蝉鸣之时(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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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3月31日字数:8127福建武夷山云雾峰上空。几道剑光在上空交错划过,过了一会儿,几道剑光落在峰上。剑光淡去,现出几个身影。为首的是一个妇人打扮的女子,虽说是妇人打扮,其实看起来只有二十五六岁左右,眉黛如画,肤色胜雪,端的是一个美人。几人站定,一人向美妇人说道:「掌门夫人,此山云雾缭绕,在空中实是看不真切,不如我等在地面搜寻一番,管叫那妖邪无处藏身。」美妇人点点了点头,「如此,我们分作三路,我与蝉儿一路,你与石生一路,轻云与人英等一路,要仔细搜索,发现妖人行踪及时通知,务必不能叫那妖人逃走,如果找不到,黄昏时就在此地会合。」众人答应了一声,便各自分头搜寻去了。看到众人已散开,美妇人对面前的一个少年说道,「蝉儿,我们也走吧。」那蝉儿答应了一声,「是,娘亲。」原来这美妇人是峨眉掌门夫人荀兰茵,道号妙一夫人,那蝉儿名叫齐金蝉,乃是荀兰茵前世之子,今世转生李家,因有仙缘,三岁时被荀兰茵带上蜀山,潜心修道。此时距峨眉开府已有数年,峨眉派众人潜心修行之余行侠仗义,铲除了几个大魔头,一时间峨嵋的声望如日中天,已俨然成为正道门派中的中流砥柱。特别是三英二云,峨眉七矮等小一辈中的杰出弟子各有机缘,修行亦日渐精深。今日之事却是日前齐金蝉与三世爱侣朱文路过武夷山云雾峰,发现一妖邪残害当地百姓,两人前去除妖,不料那妖人到有些手段,利用阵势偷袭打伤了朱文。此次妙一夫人带领笑和尚、周轻云等人前来诛妖除魔,朱文养伤不能前来,齐金蝉便随母亲一起来报仇雪恨。转眼已是未时,正在两人搜寻之际。突然一阵急风掠过,豆大的雨点噼噼啪啪的掉了下来,两人急忙寻找避雨之地,齐金蝉眼快,发现前方有一个山洞,两人急忙躲了进去。刚进去几息的时间,雨势倏然转大,天地之间就如一道水幕一般。荀兰茵选了一块干净些的地方坐下调息。齐金蝉望着洞外的雨势,有些发急,无事可做的他开始拍起旁边的石壁。他此番回来报仇心切,那里愿多耽搁一会儿,真是越想越气,不由得手上加上了真力。「砰」的一声,洞壁上竟然被齐金蝉拍出一个大洞。齐金蝉一愣,急忙通知妙一夫人。两人仔细看了一下破洞,发现破洞处石壁仅厚七寸,里面黑黝黝的看不清楚。妙一夫人从袖中取出一颗夜明珠,放到破洞处。就着亮光,两人发现里面是一个宽阔的平地,不似天然生成,倒像是人为加工的。「莫不成蝉儿在无意间发现了妖人的巢穴?」妙一夫人提醒齐金蝉注意,从袖中取出飞剑,扩大洞口。走过二十余丈的平地,发现地面上积了厚厚的一层灰尘,看来此洞已经好些时间没人来过了。二人来到了两扇紧闭的大门前。齐金蝉上前叫门,半晌无人应答,。妙一夫人运起法力,推开两扇大门,二人走了进去。没想到刚进去,大门便自动关上,再无法推开。「这里透着古怪,蝉儿,你跟紧我些。」妙一夫人道。「没事,娘,儿子什么也不怕,要是碰见妖怪,管叫他来一个死一个,来两个灭一双。」齐金蝉豪气干云地答道。二人仔细打量一下洞内,顿时被眼前的镜像震惊了。洞内和洞外截然不同,洞上方每个数丈便有一颗夜明珠,发出柔和的白光,将厅里照的如白昼一般。家具富丽堂皇,上面一尘不染。两人仔细搜寻一番,未发现丝毫人迹。当进入一户房间,发现一张凋工精美的大床,上面被褥齐全。妙一夫人伸手摸了一下被褥,却惊讶的发现竟然全是天蚕丝制成。天蚕丝乃是至宝,所制之物冬暖夏凉,更可以顺经通脉,加快修行速度,乃是修道人所梦寐以求的宝物,只是天蚕丝出产极为稀少,以妙一夫人之尊,也不过有两方绣帕而已。看到如此宝物,两人倒是对接下来能发现什么充满期待。妙一夫人拉开床头的抽屉,发现有有一本册子,随手打开,只看了两页,便脸色通红的扔下。齐金蝉顺手捡起一翻,发现里面竟然都是春宫图,少年哪里见过这些,登时就呆了。妙一夫人定了定心神,发现蝉儿正在看那春宫图,心下有些恼,便叫齐金蝉毁了那图册。齐金蝉虽仍有好奇,但还是依言两手用力一撕,却不料图册安然无恙,心中好奇,又用力撕了两下,图册还是无事。心下大怒,两手灌注真力一拉,不料真力如泥牛入海,反从图册上传来一股力量冲进了自己的体内,齐金蝉登时大叫一声,晕死过去。妙一夫人听见叫声,急忙扶住快要摔倒的齐金蝉,不料触手之处一片火热,当下来不及多想,一股真力传了过去,不料齐金蝉体内一股霸道之极的力量将真力弹了回来,索性妙一夫人及时运功化解,终于免遭真力反噬。连试几次都是这样,妙一夫人只好停手待齐金蝉醒来。索性只过了一盏茶的时间,齐金蝉便悠悠醒了过来,只是他浑身颤抖,根本说不出话来,只用手指着那本被扔掉的图册。妙一夫人玉手一招,图册便飞了过来。只见图册的封皮上比原来多了一些字,「爱欲心经,天下至宝。如若毁之,反噬己身。欲要解脱,书内自寻」。原来此书能反噬毁书者,妙一夫人压下心头的讶异,翻开图册查看,只见满眼都是不堪入目的春宫画,快速翻了一遍却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放下书低头看着不住呻吟的齐金蝉,准备继续使用真力帮他疗伤。不料甫一接触,更加惊讶,原来这次齐金蝉不是浑身发烫,而是触手之处竟感觉到彻骨之寒。妙一夫人压下心中惊异,连输几次真气,不料和上次一样。「看来,只有试试大还丹了。」可是如此贵重的丹药不可能带在身上,只好待蝉儿回蜀山了。想到这里,妙一夫人抱起齐金蝉,准备出洞。不料进来时的大门紧闭着,任凭妙一夫人使劲法宝、手段都无法打开。发··新··地··址「这可怎么办?」感觉已经过了六七个时辰,看着身边的爱子被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样子,一向冷静的妙一夫人不禁乱了方寸。「欲要解脱,书内自寻。」突然妙一夫人想起书上的字,眼睛一亮,可是又迅速黯淡了下去,刚才已经看过一遍,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且那书实在不堪入目,实在是不想再看第二遍了。「可是,刚才自己看得太快,是不是漏了什么有用的东西呢?大不了再看一遍就是了,如果能找到法门,蝉儿,蝉儿就不用这么受苦了。」妙一夫人看了一眼齐金蝉的痛苦样子,暗暗下了决心。「咦,这本书里的内容好像和刚才不太一样,是不是拿错了,不过这附近只有这一本书啊。」抱着疑问妙一夫人仔细看了看前言,才发觉此书实在是奇怪,原来前言记载,此书每次所看,都可以变得和先前不一样,可以随看书人所想选择内容,只要能记住看过的内容,就随时可以重看。只是有一件事让妙一夫人气苦,书中所记,要想解决反噬,只能等书随机显现。接下来的几个时辰里,妙一夫人可算是大开眼界,看到了许多以前从没见过、听过甚至想过的内容,有各种体位的xg交姿势、肛交、口交、乳交、足交、性虐、还有母子、父女、兄妹、爷孙等。真是令妙一夫人瞠目结舌,受到巨大冲击的她一时觉得整个世界都不真实了。事情的转机来的真是突然,就在妙一夫人机械地又一次翻开图册时,竟然发现目录页竟然写着「解脱法门」四个字,妙一夫人精神一振,摇摇头把脑海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压了下去,仔细看了起来。当看完书上的内容,妙一夫人已是满脸通红,这哪里是什么解脱法门,分明是xg交指南吗。她本想不予理睬,可是听着蝉儿的痛苦呻吟,又怎么能忍心呢。「唉,罢了。」一番天人交战之后,妙一夫人终于下定了决心。她颤抖地伸出玉手,解开了齐金蝉的裤带,露出了内裤,看着已经高耸的小帐篷,她的手都得更厉害了,脸也更加红了。犹豫了一下,她还是咬紧了银牙,拉下了篷布。「啊。」妙一夫人轻叫了出来。眼前的巨物哪里是一个少年能够拥有的,足有九寸长,婴儿手腕般粗细,通体火红,其上遍布青筋,头部一个硕大的gui头,如同鹅卵版大小。「好大的巨物啊,自己一只手应该握不过来吧?你在干什么啊?你和蝉儿可是母子啊!……」妙一夫人轻声责备着自己,自己是为了帮蝉儿疗伤,怎么能胡思乱想呢。可是自己已经有数十年未见到男人的玉茎了吧,上一世是自夫君入山修道开始,这一世为修仙缘,夫妻二人更是童身入道,至今还是在室之身。看着眼前的巨物,妙一夫人深吸了几口气,毕竟是太大了,虽然与夫君前世有合体之缘,可是夫君之物却是远远及不上面前之物,能有三分之二就不错了。想着马上就要将眼前的巨物含进嘴里,一会儿还要纳入下阴,甚至谷道,妙一夫人不由得深吸一口凉气,心下有了一丝犹豫。「啊……」这时齐金蝉又痛苦的喊了出来,听着爱子的痛苦声音。妙一夫人按下心神,张开檀口凑近了火红的巨物,一股久违的气味立即冲向她的脑海,一瞬间冲击的她微微有些失神,她摇了摇头,清醒一下,毅然决然的的含住了爱子的gui头。「唔。」好像服了特效药一样,齐金蝉的痛苦好像立即减轻了许多的样子,人也不再颤抖的那么厉害了。看到方法有效,本来还在羞耻中挣扎的妙一夫人也顾不上自怨自艾了,立即按照书上的方法动了起来,无奈巨物实在是太大,即使妙一夫人的小嘴已经被撑得满满了,也不能含住一半,特别是如鹅卵般大的gui头,已经把妙一夫人脸颊撑的有些变形了。不过为了减轻爱子的痛苦,她还是努力的吞吐起来。有几次因为没有掌握好力道,gui头竟然触到了喉咙根部,噎的妙一夫人喘不过气来,急忙将gui头吐出来调整呼吸。慢慢的妙一夫人渐渐掌握了窍门,吞吐也越来越顺利了,可是齐金蝉的痛苦没有继续减轻的迹象,这时妙一夫人想起书中提到要用舌头舔砥gui头和龟眼。于是她伸出舌头试着舔了龟眼一下。「唔。」齐金蝉哼了一声,好像又减轻了几分痛苦。看到有效,妙一夫人继续用舌头舔着gui头和龟眼,并按书上教的用舌头舔、卷、吸起来。过了一会儿,妙一夫人感觉到有些累了,便吐出口中的gui头休息了一下,这时,从她的朱唇和龟眼之间连接连着一根银亮的丝线,微微的喘息,绯红的脸颊,配合着火红的巨物,情况真是要多y靡有多y靡。调息了一会儿,妙一夫人又开始新一轮口交。随着她不断的吞吐,齐金蝉的呻吟声越来越轻,可是胯下的巨物好像又大了几分。「嗯。」随着齐金蝉的一声闷哼,妙一夫人突然觉得口中的巨物好像暴涨起来,紧接着一股灼热的洪流打在自已的口腔壁上,那量是如此之多,很快就充满了口腔,可是还从巨物中源源不断的喷涌出来,没有办法之下只好努力将口中的液体咽下去。终于口中的巨物不再喷发了,妙一夫人吐出了口中的巨物,正要说些什么,突然一股灼热的白灼液体又从巨物中喷发出来,正好喷在了她的玉面之上,连她的眼睛也给迷上了。「这个小冤家。」妙一夫人清理了一下面上和口里的液体,看着已经平静下来但还昏迷不醒的齐金蝉,想起接下来要做的,一时间真是百感交集。
歇息了一会儿,看着已经暂时压下痛苦的爱子又有反复的迹象。妙一夫人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伸出玉手解开了自已的下衣,当脱到最后一件亵裤时,她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拉了下来,露出芳草菲菲的秘部。放平齐金蝉后,妙一夫人起身跨坐在齐金蝉的身上,将秘部对准滚烫的巨物,缓缓地蹲下。当秘部乍和巨物接触,她浑身一颤,身体不由得微微抖了起来。可是巨物实在是太大了,即使gui头也全塞不进去。这可怎么办?妙一夫人想起书上提到可以先润滑自已的秘部,好方便男子的巨物进入。没有办法的她只好将手伸向下阴,剥开表皮,露出粉红色的小豆,伸出食指轻轻按了上去。这一下的刺激太强烈了,妙一夫人感觉如同遭受电击一般,浑身激灵的哆嗦了一下,这种感觉是以前从没有手y经验的她从未体会过的。真的是很舒服的感觉,她一边想着,一边轻轻的揉了起来。「很舒服,真舒服啊!」发··新··地··址妙一夫人体验者从下阴传来的真真快感,那简直让她有升天一般的感觉,她感觉自已已经好像喜欢上这种感觉了。「能不能在舒服一点呢?对了……」她一只手继续揉着y蒂,一只手伸进自已的怀里,按照书上教的揉搓起自已的乳房来。「嗯,原来揉弄乳头也这么舒服啊。以前真是不知道呢。」正在妙一夫人想着的时候,齐金蝉身体开始颤动起来,妙一夫人见此,急忙俯下身子,用檀口含住巨物开始吞吐,一边继续用手揉弄着y蒂和乳头。如此过了一会儿,妙一夫人感觉到下阴有流水的感觉,她将揉弄y蒂的玉手向下摸了一下,触手滑熘熘的,拿到眼前一看,手上满是亮晶晶的ai液。既然秘部已经湿润了,妙一夫人再次跨坐到齐金蝉身上,又一次将秘部对准巨物蹲了下去。「啵」的一声,这次由于ai液和唾液的双重润滑,gui头很顺利的插进了秘部。「好满,好涨啊。」已经数十年没有过xg交体会的妙一夫人一时有点适应不了这种感觉,y道里传来那种满满的感觉真的是让自已充实啊,即使自已修道大成,打通经脉时的那种快感也有些比不上先在。妙一夫人享受了一小会儿,便缓缓的压下身体,好让巨物更加深入。「呀。」巨物再向里进了了一小段距离后,竟然碰到了阻碍,这一下接触让妙一夫人轻喊了出来。原来这一世妙一夫人是童身修道,既然是童身修道,当然还保留着处女膜。就是这片薄薄的膜片阻挡了巨物进一步深入。「怎么办?」妙一夫人额头上出了一层冷汗,前世新婚之夜夫君开苞,自己都疼痛难忍,今世秘部里的巨物比前世夫君的打出太多,自己还不得疼死啊。可是如今箭在弦上,怎能不发?「算了,为了蝉儿,怎么样都得忍了吧。」想到这里,妙一夫人一咬银牙,身体使劲向下一探。「啊~」一声凄厉的喊声回荡在同内,在处女膜被突破的瞬间,妙一夫人感觉到整个人好像都被贯穿了,一股剧痛从秘部直冲脑海,疼的她银牙紧咬,眼角含泪,脸色变得如雪一样白,一瞬间竟然有死过去的感觉。静静的缓了一段时间,等到痛苦逐渐减轻,代之而起的是巨物填满了秘部的充实感,在这种充实感中妙一夫人竟然感觉到了一阵阵轻微的快感。「你真是个不知羞耻的荡妇啊。」妙一夫人一边暗暗责备自己,一边上下耸动身体,套弄起巨物来。开始几下套弄,秘部里还有点疼痛感,只一会的功夫,疼痛感就彻底消失了,剩下的都是火热的巨物和腔壁摩擦出的让人飘飘欲仙的快感。「啊……好舒服……好舒服……嗯……真舒服……啊……啊……」秘部传来的快感刺激的妙一夫人低声哼了出来,开始还不好意思的低哼几声,可是越来越强烈的刺激让她终于矜持不住了,起初只是低叫,到后来则是满同里都回荡着兴奋的喊叫声。现在的妙一夫人彷佛已经忘记了一切,忘记了和身下的男子有母子的名分,她好像已经变成了一只只知道追逐快感的雌兽。香汗复盖在绯红的脸上,显现出妖艳的光泽,两眼迷离的望着前方,硕大的乳房被两只玉手托起用力搓弄着,变换出各种形状。身体快速的的上下耸动,套弄着身下的火热巨物,恨不得将全部吞进去才甘心。「唔……不行了……不行了……」连续套弄了数千下以后,妙一夫人感觉浑身酸软,已经没有力气了,她放下玩弄乳房的双手,撑在身下男子的熊上,继续套弄,脑后秀发随着飘起落下,又飘起又落下……「啊~~」就在妙一夫人努力套动时,突然感觉到被柔软的肉壁紧裹的巨物突然涨起来,紧接着一股灼热的洪流从巨物中喷涌而出,打在肉同伸出。被这热流一浇,本来就已接近高潮的妙一夫人再也把持不住,阴精也喷了出来,嘴里发出高亢的喊叫声,整个人无力的软到在男子的身上,一时间同里只剩下妙一夫人口中发出的娇喘声。休息了一会儿,妙一夫人撑起身体,准备完成肛交这最后一步,好为爱子清除全部反噬。就在她抬头的瞬间,突然发现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正在注视着她。「蝉儿醒了!那现在……天啊!」顿时,妙一夫人如遭受雷亟一般,整个人都僵住了,身体也因为羞耻颤抖了起来。平时短短的几息时间放到现在却好像如同一年那样漫长,终于妙一夫人调整了一下呼吸,小心翼翼的开口说道:「蝉儿,你……」「不用说了,我什么都清楚。」意外的,齐金蝉竟然给妙一夫人解释了起来。原来齐金蝉受反噬之后,虽然从肉体到三魂七魄都饱受煎熬,但是他的意识却是异常清醒的,只是无法控制而已,也因此对痛苦的感觉更敏感,看来是这魔书特意想让毁书人多受折磨才故意而为的。听了齐金蝉的解释,妙一夫人释然的松了一口气,如果不是这样她还真不好向爱子解释,既然这样就免去了很多尴尬。正想说些什么的她突然想到,刚才自己的y荡表现爱子也了解的一清二楚,「天啊我该怎么办啊?」一时间两人之间的气氛又沉默下来。「娘,娘,我想……」齐金蝉嚅嚅地说道。「你想做什么?」齐金蝉的呼声打断了妙一夫人的沉思。「那书上说还有最后一步的……」「是啊,还有最后一步的,可是……」原来妙一夫人以为齐金蝉是无意识的,自己怎样做都没什么。可是知道爱子一直是清醒的,本来就已经羞愤欲死了,又怎么能当着已经彻底醒过来的爱子做那种事呢?「娘,其实……其实我一直都喜欢你。不光是母子之间的爱,还有男人对女人的爱。」齐金蝉鼓起勇气对妙一夫人说道。「你,你说什么!?」妙一夫人如同听见一个晴天霹雳。「是的,我一直都很喜欢你,有时见你和父亲在一起,就觉得很不是滋味,我一直不知道这是为什么,现在才从那书中知道,这叫恋母。」「天啊。」妙一夫人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现在我们有了合体之缘,我会一直爱着你的,一生一世都会爱着你,娘亲,你就答应我嘛,答应我嘛。」看着妙一夫人对自己的表白没有反应,齐金蝉拿出了自己的独门绝技——撒娇,而且连自己的小弟弟也用上,轻轻的挺了挺还留在娘亲秘部里的坚挺巨物。「那,好吧。」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看来真是天意如此。妙一夫人只得答应了。「太好了!嗯,刚才是娘亲服侍我,这一次该轮到我服侍娘亲了。」齐金蝉高兴的欢呼起来。「那你可要轻点,娘亲的那里……那里……可从来没用过。」嚅嚅了几句,妙一夫人终于鼓起勇气告诉齐金蝉。「好的。」高兴的齐金蝉抽出还被柔软的腔壁包围的巨物,将娘亲的身子翻过来,像在书中看到的一样将娘亲的身体摆成了母狗一般的姿势,双手分开丰满的臀部,俯下身子仔细观察起娘亲的谷道来。真是好可爱的地方,齐金蝉看到的是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粉红色菊花蕾,由于暴露在空气中,粉红颜色的花瓣还在微微抽搐着,一看就让人充满冲动。齐金蝉不禁伸出了舌头,轻轻的舔了一下,嗯,还带着一股清香呢。「唔,」没想到爱子竟然会亲吻那里,妙一夫人感觉有些羞耻,「蝉儿,不要舔那里,那里脏……」「不会的,娘亲身上没有脏地方。」说着,齐金蝉为了表示他说的都是实话,又伸出舌头细细的舔了起来。「唔~唔~」被爱子这样舔着,妙一夫人一边感觉到很舒服,一边感觉很甜蜜。渐渐的秘部又开始湿润,身子也有些发痒,开始扭了起来。看到娘亲已然情动,齐金蝉也不想娘亲继续等待,于是按照书中所教的从娘亲的秘部掏出一把ai液,抹在gui头上,对准菊花眼插了下去。「啊~疼~」gui头刚进去一点,妙一夫人就感觉疼痛难忍,身子紧绷起来,菊花同不自觉的用力向外排拒gui头。见状齐金蝉一边用力抵住菊花同,一边俯下身来舔弄起娘亲的耳垂来,并不时地向娘亲表达着爱意。在齐金蝉的抚弄下,妙一夫人的身子渐渐放松下来。看到有了效果,齐金蝉吸足一口气,身体用力向前一挺,只听「扑」的一声,不只gui头,就连整根巨物都被送入妙一夫人的谷道之中。「啊~」后庭陡然被异物贯入,那种疼痛感甚至比之前的处女膜破裂都要强,妙一夫人不由得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悲鸣。看到娘亲痛苦的样子,齐金蝉再次俯下身安慰着娘亲,直到妙一夫人疼痛感大减才再次开始插弄。温热的谷道内壁包裹着齐金蝉的巨物,弄得他十分舒服。「娘,娘亲,我爱死你了,我要一辈子都和你这样。你知道我什么时候发觉爱上你的吗,就是那次……」齐金蝉一边抽cha,一边向妙一夫人倾吐着心中的爱意。「嗯……嗯……啊……啊啊……啊啊啊……」随着齐金蝉的插弄,妙一夫人也感觉到谷道内渐渐产生了美妙的感觉,开始还能听爱子倾诉爱意,后来就什么也听不进去了,嘴里不由得呻吟起来,声音也越来越高。一只手也不自觉的深入胯下,开始揉弄起y蒂来。看着娘亲y荡的样子,齐金蝉眼里就像冒了火一样,什么也不顾的大力抽查起来,每一次拔出时只留下gui头,每一次插入时都恨不能将阴囊都插进去。「啊啊……死了……死了……我要死了……」被爱子连续数千下大力抽查,每次都毫不留情的全根贯入,不只谷道,就连y道也感受到强烈的刺激,终于在齐金蝉的一次连根贯入后,妙一夫人浑身激灵一下,阴精从y道深处喷涌而出,整个人也如一滩软泥一样趴了下去。受到娘亲的刺激,齐金蝉再也把持不自己,gui头一涨,一股阳精猛然喷射而出,打在温暖的谷道内壁上。齐金蝉在娘亲身上怕了一小会儿,抽出已然变软的巨物,抱着娘亲沉沉的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几个时辰,齐金蝉悠悠醒转,看着身边还在1睡的娘亲,他微笑起来,正准备起身,却发现不知何时巨物已然勃起,就连gui头都有一大半挺进了娘亲的秘部。齐金蝉不禁哑然失笑,就在他拔出gui头起身准备下床时,一只晶莹的藕臂搂住了他的腰,耳边传来了一丝几乎细不可闻的声音,「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