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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震惊开场落到客户祖坟/前上司的老公竟是我自己(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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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攻]轻轻草醒沉睡的心灵1震惊开场落到客户祖坟/前上司的老公竟是我自己:准备有声小说在线收听

今天是江翊入职第一天。

“小江,你来看看,这个客户好像跟你之前一个公司哦?”

听到组长叫自己,江翊放下手中拿着的公司内部员工出版读物《梦境解救员工作技巧:如何尽快找到客户薄弱点》,摆放整齐,从工位站起来。

组长是个戴银边眼镜的温柔姐姐,眉眼舒展,正拿着一小叠资料对江翊招手。

江翊跟着组长进了办公室。

坐在办公桌对面,江翊刚掀开资料的第一页,一张照片就映入眼帘,他的手指不由得顿住:利落黑色短发,冷淡眉眼,冷白肌肤。

确实是他上家公司的人,更加准确一点说,是他曾经的直系领导。

“认识他吗?”

组长见他愣住,温声询问。

“认识。”江翊扫视着照片下面“长期昏迷原因:飞行事故”如实回答。

“嗯,小江啊,是这样。你刚入职,可能没什么经验,但入职培训你也做过了,应该很清楚,咱们梦境解救员的主要工作内容就是到客户的梦境里,不管在里面怎么操作,总之得让客户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早点醒过来。”组长态度很温和,说话也亲切。

“你运气很好呀,一般要是能提前对客户了解多点,任务成功的几率也大。你跟这位客户熟吗?”组长又问。

“……熟的,我们在同一个部门。”江翊说这话的时候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没几分钟,这个任务就敲定由“对客户有较多了解”的江翊来做,组长又耐心叮嘱过一些注意事项,就放江翊回家了。

梦境解救员做任务时不需要在公司坐班,员工一般都在自己家中完成,而每完成一个任务,都有约一个月的自由假期。

解救员只要躺进公司申请了专利的休眠舱里,就会被投放进客户的梦境。一般来说,在向公司提出诉求之后,公司就会给客户那边配送一套休眠舱,而员工这边,在前期确定入职之后就会有专职人员在其家中装配完整设施。

准备好充足的休眠舱专用营养剂,往里一躺,意识就如同被沉沉黑水浸没,陷入一片混沌。

“……我想你了,最近咪咪很挑食,总是不肯睡窝里……”

像是被人扶住头把脑浆晃匀,江翊头脑昏沉地听着一个男人在自己耳边轻声絮语。

片刻之后,大脑重获思考能力,再仔细去听,他才分辨出来这声音好像是他目标客户的——景思泽,他之前的上司。据资料显示,景思泽在飞行事故造成的伤势得到解决之后沉浸在梦境中,抗拒醒来。

跟以前在公司听到的冷厉果断的声线有些不同,景思泽现在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温柔又疲惫,在江翊听来,已经不适应到接近怪异了。

“……它肯定也想你了……”

眼前景象逐渐清晰起来,江翊察觉到自己大概是飘在半空中的——这是正常现象,入职培训中提到解救员刚进入梦境时尚未被主人意识捕捉到,还不能在其中拥有实体——他往下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联想到火苗燃烧时周边扭曲的透明空气。

再抬头,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男人半跪的背影。这个他还算熟悉,这位前上司在梦里也这么喜欢穿黑西装,很好认。

况且从这里看去,对方后颈处露出的一小块冷白肌肤也格外引人注意,在江翊认识的人中,很少有人是这样,唔……这样苍白的。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梦境中的景总裁比他前一阵离职之前要消瘦许多。

“……你给咪咪买的沐浴露现在断货了,我买不到……”

景思泽好像一直在对谁说话,但江翊视线往周围一转,并没有见到其他任何人,不由得感到奇怪。

探索梦境、找到客户的薄弱点是他的工作重点之一,于是江翊往前一飘,云雾似的飘到男人身侧,大约跟景思泽并肩,试图观察客户目前的详细情况。

等看到景思泽身前是什么,到刚刚都对自己的工作内容接受程度一流、算得上淡定的江翊顿时失语:“……”

景思泽根本不是在跟人说话,而是在祭奠亡人,他身前只有一块灰白墓碑。

也不全是,墓碑前还摆着一束沾着露水的玫瑰,红色的,挺漂亮。

但这比起墓碑上刻着的字来说,都还算得上让人比较容易理解现状:“爱人江翊之墓”。

爱人,江翊,墓。

每一个字都很熟悉,但放在一起,就更像是在字典里随机抽词造句,有点荒谬。

不过,假如暂且强行忽略这个跟自己重合的人名,景思泽现在的情况也能得到合理解释:假如爱人身亡,人是很有可能陷入悲痛之中的,现实之中也并不缺少伴侣先后离世的事情。

但这样却又有另外一个疑点:根据公司的数据统计,客户沉浸的梦境一般来说都是美梦,也就是说,客户是因为梦境比现实美好太多,才不愿意主动醒来。

可爱人逝去的梦境,又怎么称得上是美梦呢?

怀抱着这样的疑惑,江翊飘在景思泽身旁,听他大约断断续续倾诉了一个小时之久。

在此期间,景思泽的话题大多时候都围绕着他们一起养的小猫“咪咪”,很少说到他自己或者是爱人江某江翊很努力让自己忽略这个名字的情况,也鲜少回忆到过去。

“……我过几天再来看你。”等景思泽嗓音已经有些嘶哑,他才站起身,身形因为双腿跪得发麻而有一瞬间踉跄,但马上就稳住了。

随后,江翊跟随着景思泽的步伐,完全了解了自己是被投放在什么地方了:一路上,他途径了“太祖xx之墓”、“祖母xx之墓”……

……他竟然被前上司在梦里埋进了对方的祖坟。不过,墓碑上又没有贴自己的照片,万一是重名呢?

跟景思泽一起上车,由司机载着离开此地的路上,江翊不由得转头去望景思泽的侧脸。

他从来没有这样仔细地观察过自己这位曾经的上司——面无表情,睫毛很长,眼下带着之前没有见过的青黑,薄唇紧抿。

坐在车上的景思泽已经失去了刚刚在墓碑前的柔和,一言不发,在江翊目不转睛的视线里,他微微蹙眉,转头看向车窗外飞速后退的草木。

他看的正好是江翊这边,于是江翊又发现他瞳色偏淡,是剔透却又冷感的琥珀色。

景思泽大概休假了,不然凭江翊对他浅薄的了解,景思泽一定会在公司待上一整天,而现在,轿车在一栋建筑前停下,江翊目睹景思泽开门,在玄关换鞋,走到客厅。

“……”

江翊情绪不能算丰富的内心在进入梦境的短短两个小时之内受到了第二次巨大冲击。

在客厅挨着沙发的那面墙上、客厅中间的茶几上、电视背景墙上,都或挂或摆着几幅双人照。

照片上的两个人,一个他之前每天都会在公司见到,刚刚还跟着他走了一路,很面熟;一个他每天都会在家中的镜子里见到,更熟。

江翊心底的最后一点侥幸终于消失不见。

所以,在前总裁的梦境里,自己真的跟他……结婚了啊。

既然在梦中愿意缔结婚姻关系,甚至刚刚在墓碑前也在真心惦念,那么,根本没有理由让自己身死啊?

在他百思不得其解之时,一团橘黄色的凶兽越过景思泽,无视男人张开的怀抱与“咪咪!”的呼唤,以违背它滚圆体型的灵巧姿态往上跃起,“唰”得穿过江翊并不存在的形体,“墩”一声摔在地上。

一人一猫同时愣住,只有江翊突然想起来,自己以前经常在公司楼下投喂一只小橘猫,只是有一天,小猫忽然消失了。

接下来,江翊就不得不全程目睹景思泽“在摆着江翊单人照的灶台做饭——坐在餐桌上吃一口饭就抬头看一眼二人的结婚照——吃完饭再把所有照片都擦拭一遍”的离谱行为。

他看看景思泽一张面无表情、宛如在公司训斥下属的脸,再看看他坐在沙发上把橘猫“咪咪”抱进怀中梳理毛发的温柔动作,忽然觉得有没有一种可能……

做梦的不是景思泽,而是他自己呢?

江翊没用几秒就打消了这个更加离谱的猜测。他怎么也不可能无缘无故梦到跟前顶头上司结婚的。

休息一会之后,景思泽洗澡去了,江翊就飘荡着观察这栋房子。遗憾的是,他并不能到诸如“卧室”等等景思泽暂未带领他踏足的地方去。

等浴室内吹风机的声音响起,江翊已经了解到一些不知道对任务有用没用的基本信息:景思泽真的很喜欢黑色、连家里的装饰品都不例外;他好像还跟自己一样喜欢喝橙味汽水,冰箱里摆了一层;咪咪虽然胖,但动作仍然非常灵活……

“咔哒”

浴室门被打开了,江翊此时的透明“身躯”也因为逐渐适应梦境而初具人形,他飘飘摇摇转过身,顿时直面今天的第三次震撼。

景思泽穿着一件黑色的丝绸睡裙。

款式简单,没什么多余装饰,也就是一条不太特别的黑色吊带裙。

但是它又不能说很保守:胸前一片敞开的大v领,暴露大片冷白肌肤,丝绸的柔软布料在走动间把所有线条都勾勒出来,江翊甚至能看到总裁尺寸可观的性器在下面晃动的幅度。

而穿着这样服装的景思泽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面瘫脸变都没变,还自然地蹲下身给咪咪的喂食器添了猫粮。

在他蹲下的时候,偏向于丰满的臀肉将裙子后面撑出让人难免觉得情色的挺翘弧度。得益于轻薄的丝绸质地,江翊又不得不发现总裁似乎没有穿内裤。

他底下是真空的。

“……”

江翊是个平时情绪还算稳定的人,现在也实在不知道眼睛该往哪里放。

可接下来景思泽站起身回卧室,江翊还得跟。

他低着头只看脚下,黑色的裙摆在视线中晃动,卧室门关上,咪咪被留在客厅,房间中就只剩下景思泽和江翊。

江翊听到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余光也大概看到景思泽把自己盖紧被子里,终于轻轻呼出一口气,抬起头来。

“!”

这下他彻底石化了。

在前直系领导的床头柜上,依然摆着两人的结婚照——先略过这个不谈,在照片旁边,矗立着打眼看过去有十来根的、阴茎形状的硅胶制品。

其中一些外形狰狞,也有几个颜色梦幻粉嫩,这都不影响江翊进行推断:总裁好像、也许、大概……需求挺旺盛的。

从他冰霜似的一张脸上,实在看不出来。

不管江翊在想什么,梦中的景思泽看不到他,于是就按着平时的习惯,先从桌上握着方形小酒瓶抿了几口,面色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瞬间漫上醉酒一般的红潮,随后后背就顺着蓬软的枕头滑下去了。

他仰着脸,墨黑双眸已经变得迷蒙,怔怔然没有焦点。在江翊复杂又混乱的思绪中,景思泽本来放在被子上的双手顺着缝隙缓缓探到被子底下。

几秒之后,被子底下有了动静,往上鼓起来一点点,江翊如麻的脑海闪过一个念头:……啊,景思泽好像要自慰。

事实也果然如此。

被子底下的手一动,景思泽就微蹙着眉,眼睫半阖起来,线条利落的下颌往上一抬,喉结滚动着发出了第一声压抑的喘息。

“唔嗯……”

耳边响着轻微的水声。

江翊一开始只允许自己观察卧室的摆设,但看完柜子把手、窗帘,乃至于把总裁收藏的情趣用品也一个个数完之后,目光终于忍不住落到了景思泽的脸上。

平时基本没有表情的一张脸现在看起来有些可怜,双眼含着水亮雾气,不再那么慑人,脸颊到耳根都是一片通红,鼻翼急促翕动着,喘息声从一开始的缓重变得短促焦急。

双唇已经在不知不觉之间张开了,露出洁白的齿贝与一点点鲜红舌尖,嘴唇原先颜色浅淡,现在也透着靡艳的血色。

“啊、啊……”

不知道是不是江翊的错觉,景思泽的呻吟尾音似乎发尖,像是被快感逼得无助,又颤颤带着勾子,让他也控制不住去听。

“啊、江……唔——”

浓密的眼睫颤动,床上人的眼角也渐渐浮起红潮。被子被带动的幅度变小,但速度显然加快了,景思泽的声音里掺杂不明显的哭腔,

“江翊……!嗯……”

被喊了名字,江翊条件反射低声回应:“嗯?”

答应之后,他立刻就意识到现在景思泽是看不到自己的。

但出乎他的意料,景思泽的动作忽然停下了,朦胧双眼倏地往这边睨过来,随后似哭似笑地叫了一声:“……老公。”

江翊被这称呼点得浑身一抖,一双形状偏狭长的眼眸微微睁大了。

景思泽好像能看到自己,那应该是有实体了。

这么想着,江翊心跳猛然乱套:他该怎么向梦中的前上司解释怎么突然想出现在对方房间里,还一言不发看着对方自慰了半天?

可预想中的惊叫和提问都没有出现,景思泽只是停了几秒,接着就带着哭腔继续手上的动作:“呃嗯、啊……”

“哈啊——江翊、嗯……”

刚刚只是隐隐约约的水声清晰起来,带着煽情的黏腻。

“唔、我、啊——我想你了……”

江翊站在卧室中央,被这一声声指名道姓的淫叫弄得脸色发红,再到耳朵、脖颈,一点点全染透了。

景思泽还在叫,随着黏腻水声的节奏越来越快,他声线中的战栗与哭腔就愈发明显,“咿咿啊啊”胡乱叫着,简直可怜得不成样子。

如果说一开始江翊只是觉得荒诞,现在就是震惊加无措了。

“啊、啊啊、呜!——”

总裁双手在被子底下快速晃动,一声声地喊着,喘叫一句比一句破碎,又一声比一声高昂。

在最开始时还算是普通的……呻吟,后面带着哭腔的惊叫就无限接近于哭泣了。

江翊曾经绝对不会把这个形容跟永远淡漠又不讲情面的景思泽联系在一起。

“啊啊啊——老公、江翊、唔……!!”

景思泽脸上尽是被情欲浸透的红晕,身体突然弹动了几下,腰胯在遮掩下不受控制地耸动,脖颈高昂着,脆弱的喉结展露在江翊眼前。

“啊、哈啊……”

大约足足十几秒之后,他拱成一座桥的身体才猛地塌陷下去,沉闷地砸在床上,带动整张床轻轻摇晃。

他似乎仍然没有质问江翊的意思,反而把手臂从被子里颤巍巍伸了出来,用在高潮余韵中还哆嗦着的手去掀被子,遮掩一点点被去除,底下的情形也彻底被江翊尽收眼底,一览无余。

——景思泽穿着的黑色睡裙被堆在腰间,精韧紧实的大腿向两边分开,腿心大敞,刚刚被江翊以为承受抚弄淫玩的阴茎现在直愣愣趴在小腹上,看起来已经是射过一次了,布料上洇着泛白的水迹。

在微微瘪下的阴囊下面,是一片湿淋淋的靡红软肉,被黏哒哒的汁水糊了一片,还在淋漓往下溢出透明汁水。

江翊喉头滚动,眼睁睁看到景思泽双手摸了过去,对着他掰开肥润腿根,接着又分开本不应该出现在男人这个部位的两瓣饱满蚌肉,露出中间红肿挺立着的硬籽和两片又薄又皱、还扯着银丝的小阴唇。

在蜜核更下面的位置,是一汪正在小幅度抽搐痉挛着的、还在淌水的水滴形肉洞,柔软地嵌在那里,内部的软肉随着翕张而轻微吐出一点点,是极其鲜嫩的肉红色。

“……”

江翊一时间完全失语了。

景思泽脸上还是那种哭了似的神情,抖着声音喊他:“老公,我想你……”

等了几秒,发现江翊不答应他,又含着醉意格外难过又熟悉地分出一只手去够床头柜上的按摩棒。

然后,他把按摩棒往江翊这边递,声音又潮又哑地请求他:“你要是不喜欢……就还用这个吧。”

江翊几乎是下意识接过来了,那按摩棒上沾到景思泽手上的淫汁,有些滑。

他听到景思泽声音低下去,又哽咽着问他:“……就一次,好不好?”

“江翊,我想你了。”

说完这句,景思泽看着江翊的脸,眼眶就失控一般落下一串透明水液,流经脸颊,浸入软枕。

景思泽竟然长了女屄。

这个事实让江翊宕机了好一会儿,站在床边一动不动,景思泽不知为何不敢催他,张了张带着欲色的唇,又闭上了。

等江翊努力说服自己“要尊重别人的身体构造,不应该戴有色眼镜”,又马上陷入另一个窘境。

他有点为难。

手里是一根前尖后粗、形状狰狞的紫红色触手状按摩棒,眼前是浑身潮红的景思泽毫无矜持对自己敞开的女屄,中间汁水丰沛的穴眼颤巍巍翕张着,随着其主人话音落下急促地又吐了一小口透亮淫水,隐没在幽暗股缝之间。

在说完刚刚那句话后,景思泽的手就又伸回去,按着鼓胀滑软的两瓣阴唇,往两边一扯,等他握着按摩棒插进去,好好填满这张空虚酸软的淫洞。

“……”

要是江翊知道自己的新工作包含这样的内容,他未必会这么利落地入职。但他一来箭在弦上,又想起任务做完就能消除掉景思泽的记忆,竟然也屏气凝神,挪动步子,慢慢靠近那张大床。

离得近了,他就能看到景思泽似乎在紧张,骨节分明的一双手上都暴起青筋,还细细发着抖。

那口看上去已然熟透的殷红蜜穴被他往两边扯得变形,饱满的外阴在指腹的按压之下微微凹陷,又骚又可怜。

拿着按摩棒在空中迟疑地比了比动作,江翊觉得站在床下并不能很好地发力,于是轻手轻脚上床,半坐到景思泽一侧,又犹豫地扳着他一边膝盖,往下压了压。

床被多出来的重量压得晃了晃,刚刚还放浪到主动求肏的总裁却逃避似的闭上眼睛。

鸦黑的睫羽被泪水打湿成一簇簇,在腿被掰开往下按时,脚趾慌乱地蜷缩起来,配合他并不柔软的筋骨,有种额外的受难意味。

……即使是他主动恳求的。

江翊让人常常觉得不太亲切的一张疏淡脸孔上也挂着红晕,但他既然做出决定,就很难再退却,仔细观察着总裁熟妇般糜艳的女阴,又并拢两指不太熟练地往里一勾。

“啊——”

景思泽立刻就难耐地抖动着双腿要合拢,又马上强行控制住本能的动作,任由自己保持着这样能够让江翊随意奸淫的姿势。

江翊能够感受到里面缠绵滑软的穴肉遍布褶皱,手指轻轻一勾,就能逼得总裁腰腹紧绷,口中泄出克制的哀鸣。

再轻轻搅弄几下,乖顺又松软的穴肉就剧烈蠕动着分泌汁液,讨好地往里吸吮。

这样是能直接把按摩棒插进去了吗?

江翊不太确定地想着。

他也没什么经验,但景思泽的肉穴实在软,他一连搅了好几下,把景思泽搅得腰腹抽搐着向上挺,都觉得穴肉还是绵软又温柔,没有过分紧致。

多半是能吧。

两指抽离的时候,一条银丝藕断丝连挂在指腹与皱巴巴却深红成熟的小阴唇之间,闪着淫亮反光。

紧接着,触手形状的按摩棒顶端就取而代之,楔进两片肉唇之间,往里稍微使力一按,景思泽就呜咽着绷紧了腰腹。

“嗯!……”

紧实白皙的大腿打着颤,总裁咬着唇,逃避似的往旁边侧过脸。

江翊也不知道他疼不疼,但多少知道这样的女性器官能够从哪里感受乐趣,另一只手就试探地去找镶在蚌肉之间的肉珠。

刚刚景思泽自慰的时候大概一直在揉阴蒂,这粒肉豆几乎肿成了一颗小提子,都不用把它从小阴唇里揉得碰触来,就能轻易夹在两指之间。

“呜嗯嗯嗯!!——”

不太熟练地一搓,景思泽顿时又控制不住地往上挺腰,江翊没敢一下插进去的触手按摩棒被他那熟逼一下吞进去半根,屄口撑紧了,微微发白。

江翊一时间没动,好几个呼吸之后,景思泽又自己软软落下去,软绵绵发着抖,双唇大张着,舌面都难耐地拱起,下贱又无助地露着半截艳红舌尖。

噢,明白了。

江翊心里有了底,两指来回搓揉着那颗肉豆,在景思泽“啊啊”的急切哀叫与失控地扭臀时把按摩棒往里推。

“啊、啊啊、呜——”

濡湿黑发贴在颊侧,景思泽被江翊这毫不客气的推进逼得胡乱尖叫。

但过头的撑涨与对阴蒂的残酷刺激总好过“记忆”中江翊不喜欢触碰他的冷淡,更好过拿着东西插到一半就失去耐心、丢下自己去书房休息,于是反而不顾肉腔受不受得了直接吃进去一整根,伸着沾染淫汁的手就去握江翊手腕,在江翊错愕的目光中狠心带着他往里一插。

“呃啊啊————”

景思泽整个身体都往上弹动着,被按摩棒一下插到底,喉中“嗬嗬”喘息,双眼翻白,但并非出于痛感,因为总裁那根无人顾及的鸡巴猛地扬起,马眼甩出的腺液甚至甩到了江翊的胳膊上。

按摩棒的触手尖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推进直接抵住了景思泽并不算很深的宫口,虽然被紧紧阻拦着没能插进去,那一瞬间的恐怖酸麻也让他失控地并紧腿跟,半晌说不出话。

江翊简直要为景思泽这样大的反应而咋舌,手还被总裁夹到腿根,抽不出来,干脆就着这个姿势艰难地搓碾阴蒂,把肿胀的淫核捏在指腹之间稍稍用力一搓,立刻又能让景思泽甩着头发呜咽。

“啊啊、江、啊啊啊”

“呜、呃嗯”

景思泽怎么受得了江翊这么“难得”的刺激,手虚虚环着江翊的手腕,也忘了一开始想用乖顺来引诱江翊肏他的穴,腰身扭得像条被钉住七寸的蛇,要躲掉手指如影随形的淫玩。

但又忘了汁水淋漓的肉屄里还吃着一整根按摩棒,他这么一扭,由硅胶制成、颇有弹性的按摩棒于是就片刻不离钻着骚心,有时他扭的幅度太大,甚至把宫口顶得往里凹。

“咿、啊啊啊啊——”

那宫口眼睁睁快被这没有生命的死物顶开了,他就尖叫着腿根一松,按摩棒被疯狂蠕动着排斥异物的逼肉往外推,但又叫江翊捕捉到,准确按住底部重重推回去。

假模假样的嶙峋吸盘骤然蹭过层层叠叠的软肉,电流霎时间窜过尾椎,顶端又歪歪扭扭装上宫口,把那小口顶得张开一点。

“呃嗯!——不、啊……”

江翊还没怎么样,景思泽就已经受不了了,眼泪流了满脸,半睁着乌眸可怜地望他,但又实在舍不得江翊的亲近,在江翊真的拽着按摩棒往外抽的时候下贱地挽留:“还、老公、还要——”

哭腔浓重,仅仅几分钟过去,就叫得好像被肏透了。

江翊当然配合,虽然疑惑地抿着唇,但视线上下一打量景思泽此刻腰身塌软、满脸欲色,甚至还爽到小幅度抽搐的样子,还是又生疏却格外准确地狠狠揉捻蒂尖,把总裁又是弄得只知道哀哀呜咽。

“哈啊、啊啊、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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