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s的猫头鹰(1/2)
浪荡玫瑰园金s的猫头鹰:准备有声小说在线收听
“那你想怎样?”雨果紧张的问。
史蒂文森深x1一口气,做思考状,他沉默了好几分钟。
雨果的腿坐麻了,他换了个姿势,后背靠在沙发扶手上,竖起膝盖。
“三十块钱外加一只来自苏格兰的纯金se猫头鹰,那我就饶过你和你父亲,乔凡尼先生,祝你圣诞节快乐。”
史蒂文森冷眼看了看雨果,他嘴角的笑意已经消失了。
雨果被他这个虎视眈眈的表情吓得毛骨悚然。
一个小时后,雨果和妈妈小心翼翼的送史蒂文森上车。
史蒂文森告别时瞪着雨果的小脸蛋,直把他瞪得心都要跳出来了。
他上哪儿去找一只苏格兰的猫头鹰?他连猫头鹰是否真的有纯金se这个品种都不知道。
过了几个星期,在下过一场雪后,雨果拎着一只从宠物店买来的hse猫头鹰坐公车来到森氏大厦,站在人来人往的大厅里,每个人都盯着他的鸟笼看。
猫头鹰发出打瞌睡的咕噜声。
雨果的父亲ch0u空从大楼里下来,对着他和他的猫头鹰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
“爸,帮我把这鸟笼子转交给史蒂文森。”
“我的傻儿子,我是不会拿这个东西去给他的,他不会要的。”
“他要的!这就是他指名要的东西!你不知这件事的严重x,爸爸!如果我不把猫头鹰交给他,你就会失去工作,我也会被告上法庭!”雨果说的非常认真。
爸爸苦笑,“雨果,乖孩子,他亲自和我说过,那件事过去了,他不追究了。”
“不是这样的,是因为我拯救了你,你还没有想明白吗,爸爸,我用一个约定拯救了你,不然他才不会不追究。”
爸爸无奈了,“原来是这样,谢谢你的大恩大德,不过猫头鹰我真的给不了他,他并没有在这里工作,基本上不会来公司。”
“那你有他电话吗?”
爸爸大声笑的咳嗽起来,他清了清痰,“即使我有,我也不能打给他。回去吧,雨果,妈妈在家等你。”
爸爸宠ai的0了0他的脑袋,他这儿子,聪明的时候特别聪明,傻起来的时候,也特别的傻。
晚上,趁爸爸洗澡的时候,雨果偷拿他的手机躲进自己房间,把门反锁上。
他果然翻到了史蒂文森的电话号码,他抱着激动的心情打了过去。
对方以一种略带冷淡的口吻接听:“谁?”
“我是雨果乔凡尼。”
对方安静的停顿,“噢,我想起来了。”
“猫头鹰我弄到手了。”
“什么?”
“苏格兰的猫头鹰。”
史蒂文森忽然在电话另一头笑了起来,“好吧,你要怎么交给我?”
“我能去你家吗?”雨果心脏砰砰直跳。
“有点远。”
“没关系,为了我爸爸,再远我也会去找你的,请告诉我地址。”
“不如我派司机来接你。”
两个小时后,一部林肯车子停在了家门口,爸爸从沙发里激动的跳起来,他还以为森家又派谁过来了。
雨果说是来接他的,爸爸不相信。
直到司机给雨果开门,让他和他的鸟笼一起坐进后座,爸爸总算接受了命运的安排。
“儿子,我不知道你耍什么花样,别把我拖下水。”爸爸紧张的趴在车窗前。
“我说过我是为了拯救你。”雨果万分诚恳。
“我只是有点担心你玩得太过火,我觉得史蒂文森也许是不好意思拒绝你,你懂吗,你别蹭鼻子上脸的。”
“我知道,我知道。”
爸爸叹气,他这傻儿子根本没明白他的劝告,爸爸只好说:“十一点钟之前回来。”
坐游艇到岛上时,雨果总算意识到父亲的担忧出自何处了。
他开始怀疑拥有一座岛的男人真的需要他的三十块钱和猫头鹰吗?
雨果这时候已经开始觉得自己被愚弄了。
那个少爷跟他要猫头鹰只是一句玩笑话而已!可他这一刻才明白。太晚了!他居然还像个傻瓜一样打电话给他!
一座巨大的白se岩石构成的房子伫立在海岸后面,岛像墨绿se的鲸鱼背。
房子后面耸着悬崖峭壁和森林,码头由石块铺就,佣人等在那里,领着他朝房子的大门走进去。
那门让他想起教堂的门,屋内的天花板高得只有躺在地上时才能看到。
过道,岔路,一扇接一扇的门,佣人把他带到一个会客室,雨果拎着猫头鹰站在如篮球场宽敞的房间里,史蒂文森穿着毛衣和长k,不知从哪个房门里钻了出来,他手里还拿着雪茄,他把雪茄放进一个玻璃烟灰缸,任其燃烧。
“嘿,雨果。”他撑着膝盖弯腰看他手里的鸟笼。
雨果热情不大,“我不相信你真的要一只苏格兰的纯金se猫头鹰。”
“这不是纯金se的。”史蒂文森用手指伸进鸟笼,碰了一下沉睡的鸟,猫头鹰懒洋洋的转了个方向,继续打盹。
“在大太yan底下飞起来时它就会变成纯金se,我在宠物店买的。”
史蒂文森说:“买了两个月才交给我?”
“我找了两个月……你自己说一定要苏格兰的……”雨果没jg打采的望向别处,白痴,他根本不是真的要一只猫头鹰,你那三十几家宠物店白光顾了。
“我要回家了。”雨果拎着猫头鹰往门外走。
“那是洗手间。”史蒂文森提醒他。
雨果往另一个门走。
“猫头鹰不打算给我了?”史蒂文森在他身后跟过来。
雨果自顾自的穿过一道门,走进一条长廊,“我不想把它交给根本就不想养它的人。”
雨果又穿过一道门,经过一间摆钢琴的房间,他走出去,仍然是一条走廊,墙上挂着鹿头和马头标本。
“我不知道我说错什么了。”史蒂文森追着他解释。
“你当时是开玩笑的,是吧,你以为我是小孩子,所以根本用不着认真的对待。”
“我确实是开玩笑的……没想到你这么认真。”史蒂文森坦白着。
雨果站在一间卧室里,这里再也没有别的门和别的出口了。
史蒂文森说:“这是保姆的房间。”
雨果气鼓鼓的转过身,绕过史蒂文森,史蒂文森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够了,我用不着被你这个迷路的小男孩带着逛我自己的家,你想回去那就回去吧,但是猫头鹰你必须留下,你在电话里说要给我的。”
史蒂文森抢过他的鸟笼,扯着他的手臂来到一处过道,他把鸟笼交过路过的佣人,接着,他又扯着雨果经过许多走廊,终于走出屋外,走下一排石阶,在路灯下朝码头走去。
史蒂文森说:“你要觉得浪费了你的时间,那我也没有办法,我不擅长和小孩子相处。”
雨果气得想哭,“我不是小孩子!!”
“你说不是就不是,反正我认为我没有做错,如果你在等一个道歉的话,我没有,回家吧,当作你今晚没来过。”
雨果手臂上的疼痛消失了,史蒂文森把他扔到登陆游艇的木甲板下。
雨果回去后就没再跟父亲说起过这件事,他开始变得有点沉默寡言。
“青春期,男孩子都会莫名其妙忧郁起来的。”爸爸在看报纸时对妈妈说。
雨果用那三十块钱买了自行车,每天踩着去郊外。
他渐渐的不明白自己了,他忽然有了些许渴望,希望自己能够变得特别而且与众不同,但他知道自己并没有那么特别。
所有人都说,雨果是一个漂亮的孩子,但从来没有人表示过他很特别。
他的学习成绩在学校属于中等偏上,不如他的外貌引人注目。
他的童年美满,父母都是宽容的人,他的长辈宠ai他,他很少有缺东西却又得不到的时候,除了有一次他和父亲要一艘能把他装进去的航空母舰,他最终得到的是棋盘大小的模型,这算是他遭遇挫折的巅峰了。
他从不捣蛋,也不主动得罪别人,最叛逆的事情顶多是不交课堂作业。
雨果在下坡路上放开双臂,风在鼓动他,他想象他是一只纯金se猫头鹰,一只值的让人寻找三十家商店的稀罕物。
雨果牵着自行车走在日落中,他看到离家不远的转角处停着一辆林肯。
雨果经过时,车窗降了下来。
“我以为l敦的中学生都在同一个时间放学,看来我没考虑留堂的可能。”车窗里坐着的正是史蒂文森。
雨果不理他,慢慢的往前走,车子蜗牛般跟在他旁边。
司机戴着帽子,看不清脸。
“我不是留堂,我去郊外了。”雨果说。
“看来我是收不到那三十块了。”史蒂文森看着他的自行车。
“你又不需要!”雨果对着后车窗咆哮。
“你根本就不知道我需要什么,我不需要什么。”
“你最不需要的就是钱,尤其是我那三十块。”
史蒂文森笑了,“你想错了,钱我当然需要,那只猫头鹰的伙食费b我吃的还多。”
雨果做了个“去你的”鬼脸,“你老跟着我g什么?”
“我也不清楚,我只是想找你说说话,你愿意上车坐一下吗?我的司机看起来很想掐si我,这种速度对他来说是种惩罚。”
雨果犹豫了几秒,然后把自行车锁在路边的铁栅栏上。
他坐进车子,司机马上就加速了。
车子并非停在雨果家,而是转进了市中心。
“等一下!我家过了!”雨果从座位上爬起来望着车后。
“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雨果,我劝你永远不要随便坐上陌生人的车,虽然我不是陌生人,不过我和你也不熟。我叫你上来你就上来了,你简直是天真到犯傻的程度。”
史蒂文森用车载打火器点燃香烟,接着说:“我本来还在肚子里使劲的想要瞎掰些破理由,给你颗糖苹果什么的来诱骗你上车,结果还省了。”
雨果差点扑过去打他,一时间想起了老爸的职位,雨果就安静了。
“想去玩吗?”史蒂文森问。
“我爸会骂我的。”
“试着被他骂一次看看,别总是假装做乖小孩。”
“我没假装,我就是一个货真价实的乖小孩,我可不像你这么坏。”
史蒂文森没说什么,他们先去了一家餐厅,他请雨果吃他从来没有吃过的食物。
雨果吃的满嘴都是油,贪婪的吮x1着手指,史蒂文森慈父般看着他。
然后,史蒂文森带他去看一部科幻电影,电影院的厢房里只有他两人,雨果带着3d眼镜,喝掉一大杯可乐,吃掉一桶爆米花。
接下来去了赌场。
史蒂文森让他坐在自己身边,把筹码交给他。
史蒂文森叫牌,雨果负责下注。
雨果往下注框里放多少筹码就下多少筹码,史蒂文森完全让他做主。
“给我点好运气。”他在雨果耳边小声的说,雨果的耳垂被柔软的嘴唇触碰。
雨果放筹码的手因此颤抖了一下。
车子开在河边,他们把头伸出去看着发光的摩天轮,交通警察追上来对他们发出警告,史蒂文森对他们竖起中指。
史蒂文森又带他来到一个豪华寓所里举办的私人派对。
“我的小男孩。”他对门口的守卫如此说,雨果就这么被放了进去。
史蒂文森牵着他来到一个吧台,和几个人聊天,他喝大量的威士忌兑冰块。
他向雨果推荐一种叫做螺丝起子的饮料,但雨果只想喝果汁。
史蒂文森嘲笑了他几句,接着就跑去和nv人跳贴面舞了。
雨果被抛弃在一张高脚凳上喝果汁,他是这个派对里唯一的小孩。
他看见一个英俊的男人从玻璃楼梯上走下来,推开史蒂文森周围的人cha0,突然扯住史蒂文森的衣领将他强吻。
雨果在这个刹那几乎忘记了周围的噪音。
史蒂文森揍了那人一拳,然后丢下他,往吧台走来,跟酒保要了一杯龙舌兰,史蒂文森在舌面上放了一块沾了盐的柠檬片,似乎想急着除去那个男人留下的气味。
他在雨果眼前打了两记响指,示意他回过神来。
“我们走。”史蒂文森不快的说。
“我们不是刚来吗?”
史蒂文森看了一下那个男人:“他在纠缠我,我不喜欢他,我想走。”
他带着雨果坐车来到一处俱乐部的门口停下。
“下车。”史蒂文森命令道。
门口的保镖拦住他们两个。
“森少爷,放你进去没关系,但这孩子不行。”
“为什么。”
壮如狗熊的保镖瞪着雨果,说:“你多大?”
“他十六岁。”史蒂文森把手放在他肩膀上,可雨果的身高明明只到他x口下。
“十八岁才能进入。”
“好吧,他十八岁,我有点喝醉了。”
“他十八岁发育成这样我真替他悲哀,你进去,他不行。”保镖很坚持。
史蒂文森垂头丧气把雨果塞回车里,对司机说:“送他回家。”
史蒂文森一个人走进了俱乐部。
在回家路上,雨果问那是什么地方。
“脱衣舞娘俱乐部。”
雨果t1an了一下发g的嘴唇,在凌晨三点时,司机把雨果送到了家门口。
妈妈哭着跑出来把他抱进了屋里,她和爸爸都以为他被人绑架了,而警察坚持要四十八小时后才立案。
“下次和森家少爷出去玩,记得给家里打个电话。”爸爸没有责备他半句。
妈妈很不满意,“就这样了?你这个做父亲的就这么教育他?”
“别打架,别喝酒,别x1毒,还有……算了,没有了,森家少爷不是那种会带坏小孩的人,而且,他没那么变态。”爸爸说着想要上楼。
“变态?”雨果问完,心里瞬间有了答案。
“就像你那位叔叔一样,恋童癖,同x恋,变态,史蒂文森是个t面的贵公子,他肯定不是这类人。”爸爸说完,打着呵欠回房间去了。
妈妈r0u了一下雨果的头发说:“我漂亮的小男孩,今晚你们去了哪些地方玩?”
“我们吃饭后看了场电影,接着去他朋友家坐了一下。”雨果隐瞒了许多细节。
“森少爷为人怎么样?”
雨果说不出来。
史蒂文森会是个坏人吗?雨果分辨不出来。
雨果睡在床上,突然想起他的自行车,还锁在邻居家的铁栅栏边。
史蒂文森的夜晚过的非常繁忙,一刻不停的,不容半分安宁,这位贵少爷老喜欢往最热闹喧嚣的地方躲藏。
雨果有点怀疑:史蒂文森肯定是个害怕独处的人。
史蒂文森有时候每天都会出现,有时候几个星期都见不到他。
雨果就这么变成了他的朋友,凡是十三岁男孩允许进入的地方,史蒂文森一定会把他拖进去。
有一天,史蒂文森躺在某间俱乐部的躺椅上,把大麻烟从嘴里挪下来,翻个身,捏住雨果的嘴唇,将烟雾吐进他的嘴里。
雨果措不及防,他深x1了一口,同时还闻到史蒂文森身上的各种香味:甜甜的须后水,他汗腺的气味,还有大麻、香水,史蒂文森的橙味薄荷糖。
雨果逐渐感到视线溃散了。
雨果生气的推开他,“我不能碰毒品!我答应我爸的!”
史蒂文森笑了,“你还答应你爸什么了?”
“不能打架,不能喝酒……”
史蒂文森坐起来,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我没听清楚,再说一遍。”
“不能打架,不能喝酒……”
史蒂文森把酒杯推到他鼻子前。“喝掉。”
“我不能。”雨果有点目眩神迷,大麻起了一点作用,他感到头晕,雨果仰起头靠在椅垫上。
史蒂文森紧贴着他的身t坐下,“雨果,我不是要让你上瘾,我只是让你试一下我的生活,试一次,如果你不喜欢,我不会b你。”
雨果禁不住他温柔的诱惑,就着杯子喝了一口酒,随即涩得皱起了鼻子,“我不喜欢。”他推开杯子,喘气,如坠梦中。
这就是史蒂文森的生活,仿佛一直活在梦中,夜夜笙歌。
雨果被他迷住了,每天都像一个游魂。
他陪着史蒂文森,心里想的是自己何时能够变成十八岁。
也许十八岁那一天,史蒂文森会以另外一种方式待他。
雨果还处于大麻造成的兴奋中,脑袋不停的回旋史蒂文森被别人亲吻的画面。
等到烟的作用消减下去,雨果和史蒂文森将阵地转移到练枪场,在空地里用散弹枪s击飞盘。
一开始雨果玩的很烂,消耗了四盒子弹之后他总算上手了。
周六和其他日子没有什么不同,在这样寻常的午后,雨果在餐桌上看漫画,门外响起熟悉的汽车鸣笛声。
雨果迅速从桌上跳起来,拿起外套便冲出去。
出门前他听见父亲在电视机前抱怨:“我都不知道你是谁家的孩子了,是森家的还是乔凡尼家的。连周六也不和我这个爸爸分享,晚上十一点前回家。”
雨果笑着跑进车子,史蒂文森戴着墨镜。
“带了吗?”史蒂文森在墨镜下格外神秘。
男孩从外套口袋里拿出护照对他晃了晃。
几个小时候,在法国的一家咖啡店,雨果和史蒂文森用勺子从同一个杯中吃冰淇淋。
史蒂文森的秘书帮他订了一个两房相连的套间。
史蒂文森在法国的车库取了他的车子,载着雨果满大街跑。
雨果趴在车窗上望着五月的yan光和街上的行人,头发被风吹乱,感受着命运的善意。
晚上,史蒂文森在一家地下酒吧兼并赌场的地方被庄家出老千。
史蒂文森发现自己被耍,当场掀翻了赌桌,五六个打手将他困住。
雨果被挤到吧台后面,一个nv招待员sisi的抓住他的肩膀不让他冲过去掺和。
“警察很快就来,很快,你一个小孩子,快躲起来。”nv招待员安慰他。
雨果看见了吧台墙壁上挂着的猎枪,和散弹枪很像,他爬上吧台,抓起猎枪,然后冲着所有人大叫着别动。
吵闹中那群人没有听见他的声音。
nv招待员拉着他的k腿说:“没有子弹!装饰品!没有子弹!”
“给我子弹!”
nv招待员不肯。
雨果跳下吧台,翻箱倒柜,在收银ch0u屉下方找到了子弹,“装饰品?嗯哼?”雨果喃喃的说着,把子弹上膛,对着天花板开了一枪。
吊灯被打中掉落,砸到了一个人的腿。
那人剧烈的惨叫引得所有人的姿势都固定住了。
雨果用猎枪对着他们,走到史蒂文森面前,他慢慢后退,史蒂文森按着他的肩头。
两人一直退到街上为止。
那伙人追了出来,但警笛在几条街外鸣响,这帮人停下了追逐。
雨果和他坐进车里,史蒂文森一边开车,顺势点燃了一根香烟。
“好孩子!我一拳打在那个法国佬牙齿上了,手受伤了,我真傻!我们得找个地方把枪丢掉。”史蒂文森的双手颤抖着,指关节在流血,脖子上有被手掌掐出来的淤青。
“和你在一起度假,我像是加入了黑帮。”雨果膝盖上的k子也被碎玻璃划破了,所幸没有受伤。
史蒂文森说:“我也不想的。”
“你可以不去赌场的。”
“接受我的x格吧,你别想指挥我,不准g这个不准g那个,你以为你是谁?我妻子还是我nv朋友?”
雨果心中一紧,耳根一热。
到了警察局门口,雨果把枪擦g净指纹,用撕烂的购物纸袋捆着,下车,低着头避开监控摄像,把枪放到警察局门口就跑。
在酒店套间,雨果和史蒂文森穿着浴袍坐在同一张床上,电视开着,正在播一出法语电视剧。
雨果说:“如果没有那把枪,你今晚就残废了。”
“也许吧。”史蒂文森满不在乎。
“你做事不计后果。”
“我受够了,你又要说教了!”史蒂文森说:“雨果乔凡尼,你是个怪人。”
“在你面前我怎么可能是个怪人?你才是个怪胎。”
“你是怪人!我从来没有遇见过你这样的。为什么这么信任我?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我让你去哪里,你就去哪里,你都没有自己主见的吗?就如你说的,今晚没有那把枪怎么办?我一定会被揍残废的,你以为我废了之后,那些人会放过你?你会被卖去接客的。”
“我才十三岁,他们不会那么残忍的。”
“供人泄yu的话十三岁足够了,告诉我你项链,他长久的低着头,一动不动,像si人一样。
雨果正要走过去,麦克斯却突然站起来,离开了花园,回去了他的小屋。
又是一个雨后。
暴雨下个不停。
这一个星期以来,库珀只在房间里吃饭,而麦克斯根本不出现。
花园里的花变得垂头丧气,没人打理,都快凋谢了。
雨果穿着汤普森给他买的新雨靴,走到花园里,尝试用铁锹掘开排水渠,免得花被涝si。
这么优秀的花园,雨果舍不得看着它变得破败。
库珀和麦克斯收留了他这个过客将近十几天,雨果决定做些事回报一下他们两个。
史蒂文森则是一个活着的幽灵,无人理他,他在库珀家喝酒,吃饭,在游戏室玩,找不到人说话。
雨果拿着铁铲,走进篱笆深处,在一个角落,他再度看见了麦克斯。
这个男人坐在废弃的铁长椅上,长椅生锈了。
麦克斯抬起头,发现了雨果。
雨果惊讶的看到,麦克斯的眼神里没有生气,就像一朵腐烂的花。
“你还好吧?”雨果自觉这是个傻问题。
麦克斯靠在椅背上,很久都不说话。
雨果放下铁铲,在他身边坐下,说:“麦克斯,你要振作起来,我相信你是个好人。”
“是吗?我被判谋杀罪,我坐过三年牢,你还相信我是一个好人?”
雨果盯着篱笆叶子上的水滴,说:“不如这样吧,我们两个都豁出去吧,你对尼克少爷坦白一切,而我,则跟史蒂文森做个了断,人生还有那么长,我们应该为自己找条活路才行,一直逃避是没有用的。”
麦克斯看着这位少年的侧脸,雨果真是个勇敢的孩子,连麦克斯都没有他这么勇敢。
麦克斯说:“好,豁出去了。如果你愿意,请帮我把尼克少爷和森先生叫到这里来,真相有很多个版本,伊万李奥纳多的父亲有一个版本,警察方面有一个版本,报纸上有一个版本,但我也有一个版本,我敢说我这个版本的jg彩和残忍之处不会输给其他的版本。”
雨果几乎在泥地里跌跤,他快速跑进屋子,把许多泥脚印带到二楼,他一把推开主卧室的门。
库珀在床上坐起来,被他给吓到了,“你应该敲门……”
“到花园里来!”雨果着急的催促他。
库珀在床上不想动。
雨果亲自过去把他拖起来,牵着他的手跑到楼下。
库珀抱怨:“我还穿着睡衣!”
但雨果没有松手的意思。
史蒂文森正在游戏室里看一本写鸟类标本的书,雨果走过去,把他的书本合上,丢到身后,然后抓起他的手,以及库珀的手,拖着他们走到花园的泥泞之处。
麦克斯坐在雾中等候着。
雨果觉得自己是身负农枷的牛,费劲全身力气,才将两个人都带来了。
麦克斯满怀感激的看了雨果一眼。
史蒂文森不耐烦的说:“你究竟要g什么?”
麦克斯露出一个绝望而且苦涩的表情,说:“森先生稍安勿躁,我要给你们讲个非常有意思的故事。”
库珀在旁握紧了拳头,一语不发。
麦克斯呼x1着花园里的玫瑰香气和雨水的甜味,他努力在这雾气中寻找伊万李奥纳多的影子。
他倾尽心血的重新回到过去,这回忆简直要他的命。
他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靴子,皱巴巴的鞋带破旧如他的躯t。
伊万李奥纳多是一名神父的养子,他是个孤儿,八岁时从孤儿院出来。伊万很少提及他在孤儿院的遭遇,但麦克斯知道他经历了不少的nve待。
那家孤儿院恶名昭彰,后来经过媒t的揭发关闭了经营。
伊万的背上留着纵横交错的伤痕,他站在窗前时,麦克斯会安静的望着那些伤痕,它们告诉麦克斯,伊万曾经很不幸,但从伊万的脸上很难找回那些不幸。
每当伊万睡在麦克斯身边时,那睡脸像天使一样甜美无暇。
伊万的养父一直努力把伊万培养成一名神父,可伊万却梦想成为一名话剧演员,这梦想一直深埋于心,伊万无法狠下心来忤逆自己的养父,因为伊万是个知恩图报的孩子。
但即使他是这么的孝顺,可他骨子里,却有着不可告人的y暗一面。
伊万就读的是神学专业,选修哲学,由麦克斯担任讲师。
麦克斯忘记两人是怎么触电的,到底是伊万引诱的他,还是他引诱的伊万,麦克斯记不清了。
麦克斯只知道,上课时,他老是会控制不住的注意伊万,目光总是情不自禁的跟随着这个静谧貌美的小伙子。
而伊万也时不时会用一个温柔的笑意回应他。
麦克斯想,原来世上真的有一见钟情这种事,两个人之间明明没有任何交谈,仅仅是隔空对看了一眼,就这么被互相x1引住了。
大学里有一座废弃的塔楼,大约八层楼高,麦克斯常常去那里。
麦克斯喜欢宁静,他会坐在塔楼上的破旧窗口前看书,同时享受着万物寂静般的气氛。
伊万有天跟踪了他,上了塔楼。
麦克斯听见脚步声,抬眼一看,只见一名天使般的男子,在一片白se的光线下朝他走来。
那一瞬间,麦克斯的yuwang撞击着他。
麦克斯那会才三十五岁,有过好几个nv人,但都不遂意,和麦克斯相处过的nv人们都不太喜欢他木讷般的x格。
麦克斯自知话少,也很清楚自己有时看上去笨拙沉默,有时他对外人说他是一名牛津教授,外人都会哈哈大笑,以为他是在开玩笑。
他一点也不像个教授,他更像个g粗活的。
可是伊万却发现了他皮囊之下的闪光处,伊万被他眼神里的沉静和气质里的优雅迷住了,麦克斯长相粗犷,但他从不做粗鲁之事。
伊万就这么默默的走近了他,麦克斯坐在窗台边一动不动,他不知道伊万想g什么。
伊万到他身边时,一句话都没说,只是一手撑在墙壁上,一手托起麦克斯的脸,就这么吻上了麦克斯的嘴唇。
在这个吻之前,这两人从未正式说过话,甚至连招呼都没怎么打过。
可伊万根本不在乎他的言语,伊万要的是他的人,而不是他的情话。
麦克斯瞬间抱紧了他,把他托进怀中,两人疯狂且炙热的在窗前亲吻。
牛津的寒冬如鬼爪一般凄凉,麦克斯一下堕入了恋ai。
他深ai着伊万的r0ut,对麦克斯而言,那是绝美的醇酒。
麦克斯享受t1an遍他全身的感觉,他的气味,他的x器,沾着尿ye的sao味,他yet的甜味,耻毛上的汗味,麦克斯都记得一清二楚,而且为之沉沦着。
伊万也非常享受麦克斯的k0uj,他任由这名教授吮x1他的y囊,伊万兴致上来时,还会用guit0uch0u打麦克斯的脸,嚣张的挑衅着他。
麦克斯跪在他脚下像奴隶一样颤抖。
伊万外表像是天使,但他x子里却是施nve狂,他喜欢折磨麦克斯,而麦克斯也享受着这种si去活来的感觉。
伊万在x1ngsh1上会有这些暴nve表现,恐怕跟他早年在孤儿院的经历有关。
麦克斯并不为这些细节感到羞耻,相反的,他与伊万之前玩过的所有施nve游戏是麦克斯生命里最美好的痕迹。
麦克斯对警察也是这么描述的,伊万是个迷人、甜蜜的男人,他令人x1nyu膨胀。
伊万nve待人很有技巧,他不是纯粹让人r0ut受伤,他会用他的眼神去凌迟一个男人的内心,他会用他语气中那gu不可忤逆的魄力,去让一个男人心甘情愿为他下跪。
麦克斯想,伊万会这么喜欢施nve,肯定是因为他小时候受过不少的nve待,当他将自己承受过的痛苦施加在别人身上时,就会发自内心的产生快感。
麦克斯在他眼皮子底下越受苦,伊万的ga0cha0就越强烈。
麦克斯也极其配合,他不排斥伊万的本x。
和伊万在一起的那段时间,他和伊万尝试过各种施nve和受nve的游戏。
伊万会让麦克斯带上某种带刺的特制锁jg环上课,让麦克斯一边感受着yjg根部被紧勒的痛楚,一边努力平稳呼x1给学生们讲希腊哲学史。
伊万则在座位上望着他微笑,用视线观赏着他的每一个小动作。
麦克斯每一声急促的轻喘,每一句发抖的尾音,伊万都知道他正在经历什么。
麦克斯在众人面前疼的汗流浃背,可他心底却十分的愉悦,因为这份痛楚是献给伊万的礼物。
伊万外表像天使一样,x子也很沉静,没人能相信出,他私下里会是一个施nve的高手。
他会把麦克斯绑在椅子上,将这位教授身上的每一处都绑紧,然后,他会坐在麦克斯身上,让麦克斯进入他,他会勒住麦克斯的脖子,在麦克斯快要窒息的时候,让麦克斯ga0cha0,让麦克斯s在他身t深处。
这些危险的游戏令麦克斯yu罢不得。
麦克斯感觉自己已经脱离不了伊万的魔掌了,他和伊万之间不需要交谈,不需要约会,他们一见面就是为了za,然后想法设法的发明出各种nve待游戏来创造快感。
麦克斯沉沦在r0uyu之中,他ai伊万的身t胜过其他所有的快乐。
伊万的魅力,一旦有人试过,就绝不会遗忘。
诉说到此处,麦克斯的手背砸落一滴伤痕累累的泪珠,泪水散开,流入了拇指虎口。
他接着讲下去。
麦克斯把塔楼的其中一个小房间清理了出来,在里面上放了一张折叠床,供他和伊万玩乐。
他和伊万很少聊天,见面都是为了纵yu。
伊万喜欢在麦克斯的yjg上用水笔画些充满童趣的图案。
有一回,他在麦克斯的y囊上画了一副眼镜,在他肚脐眼下画了一张嘴,然后取名“倒立的匹诺曹”,逗得麦克斯发笑。
两人都被这个恶意又下流的笑话快乐了一整个上午。
麦克斯可不是在夸大,伊万技巧很好,为他k0uj时bnv人还要熟练。
当年伊万仅仅二十三岁,长得很英俊,正值光彩年华。
麦克斯以为这种美事会永远持续下去。
麦克斯准备在校园外买一套公寓和他长住,他还建议伊万学会反抗他的养父,转行去学习他所ai的戏剧。
但麦克斯没料到,他的这个建议会是开启噩梦的钥匙。
伊万照做了,跟养父提出要放弃神学的道路,于是,伊万和养父之间的和平瞬间破碎了,变成了无止境的争执。
伊万在麦克斯的鼓励下,自顾自的停止了学习神学。
有一天,麦克斯在上课,伊万的养父找到了他。
这位身穿神父袍的养父把麦克斯堵在学校后墙上,对他说了很多极具威胁的话,如果麦克斯再和伊万纠缠不清,这位养父会立即报警。
麦克斯不明白他报警能起到什么作用,因为他和伊万是两厢情愿的,没有谁强迫过谁,而且伊万早已成年,无论是身t还是意志,都是自由的。
麦克斯把这位养父的警告视若罔闻,仍旧和伊万在一起。
最后,麦克斯终于买下了新的公寓,和伊万一起搬了进去。
那是一个平静的周末晚上,麦克斯和伊万正在屋内的床上瞎闹。
他t1an着伊万的腋毛,舌头一圈一圈的在伊万的rt0u上打转,伊万的表情和sheny1n都令麦克斯终身难忘。
伊万的手指头在麦克斯的头发里颤抖,那颤动的余热令麦克斯至今不能释怀。
突然,公寓的房门被人暴力的踹开,养父竟然带着牛津校长一起出现。
两人同时闯进去,站在麦克斯的床边。
当时,麦克斯正在进入伊万,将伊万往床头上推。
对突如其来的访客,麦克斯吓了一跳,用床单盖住他和伊万b0起的yjg,但一切太晚了,养父和校长什么都看见了。
一个教授和自己的学生shang,而且还是男学生,这对学校的声誉来说将是致命的打击,这件事要是发生在别的地方,可能还不会那么严重,可麦克斯是牛津的教授,他就是牛津的形象之一。
不管舆论有多支持同x恋,校长始终无法原谅麦克斯做出这种下作之事。
再加上有那位养父的煽风点火,那养父是个神职人员,他有的是能耐ga0臭牛津的名声,所以校长只能配合着养父的步子去走。
校长直接发出警告,让麦克斯不能再和伊万联系,否则麦克斯的饭碗将会不保,而且还会以猥亵学生的理由被辞退,然后列入教育界的黑名单,到那时候,全世界的名校都不会再招聘麦克斯。
听到自己将会前途不保,麦克斯选择冷处理,他表面上答应校长,暂时不跟伊万来往,他决定和伊万从此在私下里秘密约会,只要不公开,校长也拿他没办法。
可伊万不同意,伊万年轻气盛,不愿意偷偷00的,伊万不想把两人的约会弄得像一桩犯罪。
伊万非常激动的跑去校长室抗议,引起了许多学生的围观,伊万不在乎把事情闹大。
养父为了压下这件事,准备把伊万送往国外。
伊万没有答应。
“伊万……是个非常非常ai恨强烈的人。”
麦克斯说到此处,仿佛在花园一角看见了伊万。
他眨了眨眼睛,那只是花园深处的树影,他看错了而已。
麦克斯至今还记得那些充满了争执和吵闹的日子,伊万对他责骂过的所有话,在他脑海中十分深刻。
最后,养父采取了极端的手段,把伊万关进了jg神病院,麦克斯得知这个消息后人都快要急疯了。
麦克斯声音发抖:“他被关进jg神病院后,我去探望他,我想法设法要救他出去,但没有用,因为他不能证明自己没疯,真是好笑。一个正常的人在jg神病院里竟然不能证明他不是疯子,就因为他的养父——那个杀千刀的神父,以他的名誉和权威坚持说伊万疯了。一个神父说的话,怎么可能是谎话,jg神病院当然选择相信神父。而且,说句实话,伊万x格容易冲动,他动不动就会打人、摔东西,这些失控的举动都加深了院方对他疯狂的印象。仿佛全世界只有我知道他没有疯。
“伊万在jg神病院里被折磨得不轻,我无法想象那些可怕的治疗手段,我想象不出来。那些药片,那些制服他的器械,还有在他身上n用的催眠疗法,他每天被迫穿着丑陋的病号服。我每一次见他,他都b上一次要消瘦。他后来真的得了厌食症,是被jg神病院的气氛传染的。终于有一天,我被禁止见他。”
麦克斯ch0u搐着,弯下腰,用膝盖抵住自己的x口才能止住身t里的疼痛。他此刻失控的哭着,强忍着想捶打自己的意念。
“我在他的养父面前答应和伊万断绝关系,只要他把伊万从jg神病院里放出来就行。我无b诚恳的哀求,终于求得养父同意。为了让伊万相信我真心要和他绝交,我参加了这位养父在教堂公开主持的忏悔仪式,养父邀请了一百多名宾客,其中有我学校的学生和老师,也有教会里的信徒,还有陌生人,甚至有地方小报的记者,伊万也在其中。
“他出院了,整个人很憔悴,带着黑眼圈,坐在最后一排。在这些人的见证下,我当众忏悔我是个罪人,我宣称我是个坚定的异x恋,我之所以喜欢伊万,是因为我把他当成nv人泄yu,那是一次错误的迷恋,是的,我在众人面前说出伊万的名字,说我并非ai他,说我认识他是个误会而已。我还说,他只是我在没钱找妓nv的情况下的代替品。他不过就是一个yjgcha入器。我说我非常反感和男人za,男人的肌肤触感让我恶心,因为我是个异x恋。”
麦克斯讲到此处,快要窒息了。
在那个仪式上的话并非这么简洁,麦克斯还当着众人的面嘲讽伊万的丑陋,他说伊万李奥纳多身上有许多的疤痕,他把这件事当作笑话在说,“伊万简直就是法老王的宠童,我怀疑他在孤儿院时就被人cha过p眼,被cha上瘾了,所以长大后才会到处找男人挨c。”
教堂里的那一百多人发出了嘈杂的议论声,麦克斯不敢看任何一对眼睛,麦克斯只是麻木的笑着,感觉正在发言的并不是自己,他的魂魄仿佛被ch0u离了那个身t,漂浮在教堂上方。
“我不知道伊万坐在那些人之中是怎么想的,他究竟是何时离场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也许他从头到尾都听下去了,也许他只是听到一半就走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因为我不敢看他。我在教堂里忏悔了将近半个多小时,我用尽所有恶毒的语言伤害伊万,因为我希望他恨我,然后跟我一刀两断,这样,他就不会再被他养父送进jg神病院了。我不断恳求上帝的原谅,恳求在场所有人的原谅,我没完没了的忏悔,诅咒自己不应该认识伊万,宣称如果有机会再来一次,我不会再c他p眼。
“忏悔结束后的当晚,伊万来找我了,我很惊讶。他站在我的公寓门口,我邀请他进来,但他不愿意。他面无表情,很平静的跟我借塔楼的钥匙,那里一直装有铁门,锁头是我另外加的,是为了我和伊万私会时不受打搅才装上的锁头,但自从搬进公寓后,我们就不再去塔楼了,我以为我再也用不上那把塔楼钥匙了。
“我不肯把钥匙借给他,我说我不会再和他上那个塔楼。伊万说他明白,他只是想一个人上去,看最后一眼。我还是不肯给他钥匙。伊万跟我解释,说他明天就要出国,所以他要去看塔楼的最后一眼,然后他就可以对我、以及我们的过去si心了。”
麦克斯听到这样的解释后,毫无疑心的把钥匙给了他,伊万拿过钥匙,漠然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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