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自卫决议法案（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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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ldeort得到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si亡的消息，是在国际巫师联合会的例行会议上。

尽管幕僚建议过多次，但voldeort仍不认为这是个竞选国际巫师联合会主席的好时机。毫无疑问，在大不列颠境内，他是所有巫师心目中的神（零星的几十个凤凰社残党并不在计数范围内）。男巫们嫉妒他又害怕他，nv巫们渴望嫁给他，年少的小巫师们个个都期盼着成为他。是他带领巫师界抵挡住了邪恶的麻瓜，是他阻止了以康奈利?福吉和邓布利多为首的一群人帮助麻瓜吞并巫师世界、消灭巫师的邪恶计划……

巫师攻击麻瓜不再是非法的。相反，勇于保护自己、维护了巫师的尊严，是一件值得褒奖的事。霍格沃茨不再接受麻瓜出身的巫师入学，他们注定带着超乎寻常的能力，在父母或恐惧、或惊讶的眼神中，在自我怀疑之中过完平凡麻瓜的一生。麻瓜世界的每一场战争、每一个爆炸、每一次事故、每一场车祸，都被包装成针对巫师的别有用心的攻击。

巫师世界陷入了又一轮恐惧之中——但这种恐惧是针对麻瓜的。在亲眼见识过麻瓜的导弹、大pa0以及各类枪械的威力之后，所有巫师心中烙上一个磨灭不去的念头：如果有一天麻瓜联合起来，重演当年焚烧nv巫的悲剧，或许整个巫师世界都难以幸免。

他们热烈地渴望着voldeort的庇护，而voldeort也如天神一般，总是给予他们信心和力量。他无私地传授高深的魔法（尽管只是他所掌握的冰山一角），积极团结各大巫师家族，还鼓励纯血统巫师夫妇们多多繁衍后代。巫师世界迎来了新一轮的婴儿cha0，许多年轻巫师们一毕业就迅速结婚生育，培养小巫师的幼儿园轰轰烈烈地开办着，便于年轻的巫师父母把孩子寄养在这里。每位新生儿都会接受一项魔法能力测试（有时甚至是几项）。对于那些没有显露出一点魔法天赋的哑pa0孩子，不用法律规定，父母和家族会立刻把这个孩子处si——因为在当权者的刻意宣传下，哑pa0与麻瓜是一样的邪恶。

voldeort用了十二年的时间，成功变成了“救世主”。食si徒成了年轻人最理想的职业，他的信徒团队前所未有的庞大。在这种情况下，国际巫师联合会主席不过是一个虚名，由谁来担任又有多大差别呢？

这一次的会议在伊斯坦布尔进行。黑魔王大人坐在主席台上那枚特意为他准备的奢华座椅之中。不知为何，那把椅子倒b现任主席的席位看起来还要华贵舒适几分，就连黑魔王这样身材高大的男人坐在上面都有一丝将要陷进去的错觉。黑魔王大人并没有在意，只靠在靠背上，漫不经心地摆弄着手上那枚镶有黑se宝石的戒指。

“那么，接下来进入《自卫决议法案》正式通过的投票环节——”

主席畏惧地看了看身侧的、同样位于主席台上的lordvoldeort，擦了擦额头的汗。

《自卫决议法案》当然又是在voldeort授意之下起草并公示的法案之一。这是近年来黑魔王及其势力取得的最大的进展之一，明确规定巫师在受到麻瓜威胁时可以无视《保密法》的规定，用“一切必要手段维护自身安全”。

目前，草案已经通过了公示并且征集了各国威森加摩的修改，进入了最后的投票阶段。

说是投票，实际上也不过是走个过场。大部分国际巫师联合会成员都是黑魔王大人的信徒，即便有少数持不同政见者，也迫于他的威慑力不敢明目张胆地唱反调。不过在投票开始之前，主席照例要询问一番：“在座各位，对该法案是否还有异议？如无异议，我们……”

“请等一等。”

一个清亮的nv声从主席台的另一侧响了起来。voldeort循声望去，看到法国魔法部代表团的方向站起来一个身材曼妙的影子。

“法国威森加摩理事，法国魔法部未成年巫师教育司司长请求发言。”书记员也有些错愕，但仍是尽职尽责地为那个影子报幕。

隔得很远，但voldeort还是能感觉出来那个影子的声音里带着礼貌的笑意。她声音甜美温软，可是说出的话却是字正腔圆、铿锵有力。

“据我了解，《自卫决议法案》此前在英国魔法部部长卢修斯·马尔福先生的授意下，已经在大不列颠境内几个小乡村试行过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朝英国魔法部代表团的方向欠了欠身。

老马尔福瞥了一眼voldeort的脸se，随后点了点头回答：“没错。”

“影子”声音依旧是甜软笑着的。她接着说：“这几个村庄，据我了解，是食si徒——也就是黑魔王大人的信徒们——聚居较多的区域。以美丽的科茨沃尔德为例，这里就居住着辛克尼斯、卡罗兄妹以及罗尔家族，至于其他资历浅地位低的食si徒和魔法部官员就更多了，加起来林林总总有十三户之多。”

会场中响起了嗡嗡嗡的议论声，大部分是黑魔王的信徒以及英国魔法部的成员。

就连voldeort也有些惊讶。越是核心的食si徒越是拥有不止一处住所，要明确他们的住址显然是费了一番功夫的。当然了，“影子”提到的许多食si徒都在英国魔法部担任着公职，要查到他们登记的住址并不是特别困难的事情；让voldeort真正感到惊讶的是她对食si徒成员的熟悉程度。要知道，卡罗兄妹与多尔芬·罗尔在魔法部的官职只是最底层，十分不起眼，却是最核心的食si徒之一。这抹“影子”很清楚他们的底细，可是从食si徒到voldeort都对这个“影子”一无所知。

她很危险。

voldeort迅速下了定论，眯起了眼。

“肃静！”书记员敲了敲用来维持秩序的铜铃，示意“影子”继续下去。

“仍是以科茨沃尔德为例。在法案试行的三个月时间里，科茨沃尔德有五名麻瓜丧生于巫师之手，重伤十八人，轻伤三十五人。施暴者——抱歉我找不到更好的词——大多安然无恙，甚至没有被法律执行司问责，只因为他们声称这些麻瓜‘威胁到他们的人身安全’。而实际上，二十八岁的杰夫·加拉赫仅仅是因为开着新买的兰博基尼经过卡罗兄妹家门口就被索命咒击毙，跑车也失去掌控掉下了悬崖。当然了，事后麻瓜交警判定这是一起交通意外，而卡罗兄妹声称‘跑车油门的轰鸣声让他们感到不安’，根据法案被判定无罪，甚至还收到了魔法部发放的抚慰金。”

“我看不出这有什么问题。”

voldeort法。

“如果我是呢？”

过了良久，她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极轻极缓地开口。

她坐直了身t，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冲voldeort眨了眨眼。

她不害怕。她甚至觉得这是一件很好玩的事。

黑魔王大人面对她的笑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那种久违的、熟悉的、拿她没办法的感觉涌上心头，而他居然一点也不排斥这种感觉。在过去的十多年里，他接触过很多人，听了很多人说的不同的话。但那些人和那些语句，都好像只是掠过他的眼前，或者在他的耳朵边上拂了一下，不能给他造成任何深刻印象。但这一天，在面对这个陌生nv人时，voldeort大人重温了那种久违的感觉——心尖上像是被什么小动物，用爪子轻轻挠了一下。

他深深地看着她，长长地呼了一口气，没有告诉她自己究竟打算怎么办。

他们沉默地对视着，让夏虫的和鸣成为唯一的背景音。他们久久地对视，一直到露台的门再次被人推开，门发出的声响与脚步声终于打破了此刻的沉默。

“黑魔王大人，感谢你今晚对rhea的陪伴和照顾。不过，和别人的未婚妻独处，恐怕不是绅士该有的行为。”

看清来人是谁的一瞬间，voldeort迅速做出反应，ch0u出了魔杖。cio也如法pa0制，同样举起了魔杖。但voldeort远b他快得多。他的魔杖尖在空中以一个诡异的姿态扭了一个弧度，随后向ciovasanguis施放了一条恶咒。

那是一条让人身t所有水分汽化的诅咒。人t60都是水，水无处不在——不止是血ye，更是皮肤与器官内脏的重要组成部分。cio僵了一下，瞪着自己的皮肤上冒出细小的水蒸气，一脸不可思议。

“你太过莽撞了，小ort弹了弹手指，狞笑着说，“你不该想当然地以为，这里是慈善晚宴，是公众场合，我为了维护形象就不会对你动手。”

汽化的作用是显而易见的。cio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气，掐着自己的喉管——汽化最先从肺部开始。

voldeort后退一步，双臂抱在x前，自豪地欣赏了一番自己的作品。让他感到玩味的是，那个被称作rhea的漂亮nv人也饶有兴趣地看着正在受苦的cio，似乎是在欣赏这种法术所带来的效果。

他们是同一种人。

voldeort内心更加确信了。

很快，rhea把那一缕不慎流露的欣赏转变为了“应该”对未婚夫产生的关心与担忧。她带着稍显夸张的担忧神se，掏出魔杖，在cio的肩部和腰际各敲了四下。随后她不情不愿地从扶手椅上站了起来，空着的左手伸向夜空。一秒钟之内，她的手掌心里出现了一瓶voldeort从来没见过的药剂。她弯下腰，把那瓶魔药给cio灌了进去。

汽化的症状很快停止。从cio中咒到rhea治愈他，整个过程至多只花了十五秒，其中还包含了rhea那定睛欣赏的两三秒。就是这两三秒的时间差，让voldeort捕捉到了一些信号。

这nv人并不如她所表现的那样忠于ciovasanguis

“不错的治疗术。”他赞赏道。

“只是因为您手下留情而已。”rhea客气地说。

全身汽化，这并不是一个新型的恶咒。霍格沃茨七年级的课程里，课外补充就能学到。它的反咒在众多恶咒解除术里，也算不上复杂。难得的是，这条咒语是voldeort在阿尔巴尼亚流浪时自己发明出来的，也因此获得了大肆鼓吹，认为这条咒语“x价b奇高，是恶咒入门必备”。

用这种学生水平的恶咒来对付cio，除了碍于公共场合不好光明正大杀人以外，大约黑魔王先生还存了几分探究的意思，想要0清楚rheation的魔力究竟在怎样的水准。

现在他确定了：这是个还不赖的nv巫。

voldeort收起了魔杖，嫌恶地看了地上仍在恢复中的cio随后他看向站在一旁的nv人说：“我不会收回我的邀请，rheation小姐。”

漂亮nv人有些懊恼：“我不喜欢rhea这个名字——叫我cybele”

很好，又是一个共通之处。他们都有一个被强行赐予无法拒绝的、讨人厌的名字。

“好。cybele”

他很快改了称呼。

他的声音一点也不像毒蛇，也不像一个灵魂残破、恶贯满盈的黑巫师。他呼唤她名字的时候那么轻柔，几乎带着点郑重的小心。cybele一瞬间产生了轻微的动摇，她心底里的渴望几乎快要脱口而出。

再用那副声音叫一次我真正的名字吧，就像从前那样——catcat

我的cat

他可以毫不留情地对cio用汽化咒。如果她是个蹩脚的巫师，那么cio的下场只有一种，即立刻si在他们面前。可是他面对自己的时候，在她冒犯了他之后，只有脖子上浅淡的红痕印证着他是多么生气。

他只是为了他那可耻的、不可见人的目的。

cybeley下心肠对自己说。

从前他是为了cat的血脉，为了青春药水。此刻，他是为了你背后藏着的秘密。他是个恶魔，是条毒蛇。

“我想我们还没有亲密到能互称教名的地步，黑魔王阁下。”

她有些疲惫地收起笑容，像是终于结束了表演、卸下妆容的演员，朝着voldeort冷淡地颔首致意。随后她用魔杖指着cio的身t，拖着他穿过露台的大门，准备回到晚宴上的贵宾休息室里，等待ciot力恢复到可以幻影移形之后再离开。

黑魔王嘴角浮起一丝轻蔑的微笑，看着他们这一对璧人转身离去。

cybele松开手掌，掌心已经被指甲掐出了深深浅浅的血痕。

她披上外套，头也不回地走了。

cybele低着头，沉默不语地穿过森严肃穆的甬道。甬道很长也很黑，她不得不小心地扶着石壁避免摔倒。

甬道的尽头，是一扇地中海风情的拱门。穿过拱门，进入这间b仄局促的会客厅，一个灰se头发的老年男人正背着手站在钢琴前，像是已经等待了很久的样子。

“父亲。”cybele恭恭敬敬地问候道。

她明显很怕眼前的男人。

uran并不是他本来的名字。但继任tion家族的族长，意味着收获了权利和荣耀，也意味着放弃了自己原本的名字。

uran，古希腊神话中的天空之神，象征着希望与未来，是全宇宙的统治者。没有哪一任uran是慈父——包括眼前这位。

他甚至不屑于抬眼看眼前的nv人一眼，自顾自地在钢琴凳上坐下。

“cio呢？”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不怒自威。

“他被‘那个名字也不能提的人’击伤了。”cybele恭敬地汇报。

“什么？”uran大惊失se，“在宴会上？！”

“是。他动作太快，我来不及阻止，只来得及用反咒阻断了恶咒。cio已经被送到治疗师那里了。”

“活着？”

“活着。”

cybele简短地点点头。

uran松了一口气，走到钢琴前坐下。

“那个人——那个魔头。是为什么要击伤cio?”他又问。

“他一直痛恨叛徒。您知道的。”cybele语气里染上几分苦涩，“对我的母亲——他也……”

“没错。”urang脆地表示了赞同，因为这件事没有任何别的答案。不过他仍是狐疑地询问：“不会是争风吃醋？”

就连cybele在紧张之中听了这个问题也笑出了声：“父亲，您未免有些异想天开了。‘神秘人’，为了我跟cio争——风——吃——醋——？这简直b哈迪斯诱拐珀耳塞福涅的神话更不可思议。”

“那就是切切实实存在了。”

uran哼了一声，没再说话。

cybele从来不相信希腊神话，更不认为那些神话中的人都是真实存在的。不过，uran可是深信不疑。她不再与自己这位名义上的“父亲”争辩，低下头恭恭敬敬地说：“‘神秘人’并不是这样。”

“不要低估自己对他的重要x。”uran警告道，“这么多年，你坏了他这么多事，还破坏了最重要的《自卫条例》通过，他却容忍到现在。他对你依旧有yuwang，甚至会开出诸多优厚的条件。我希望你不会动摇。”

“不会的，父亲，他是杀si我母亲的仇人。”cybele不假思索地回答，“我永远不会原谅他。”

对于她坚决的态度，uran深感满意。他摆了摆手又问：“那么，今天有什么进展？”

“今天我们单独相处并谈话了大约——十五分钟。”cybele艰难地说，“这是个不错的进展。我用catheraboleyn的身份试探他，尽管他极力掩饰，但我依旧察觉到了他情绪的波动。”

“魂器的线索呢？”

“今天的对话没有涉及到魂器。我也无法对他使用摄魂取念——您知道，对‘神秘人’摄魂取念，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cybele走上前，用魔杖抵住自己的太yanx，ch0u出一缕记忆丝。随后她左手悬在空中，从空气中召唤出一只小巧的玻璃瓶，将记忆丝放了进去，恭恭敬敬地递给uran。

“父亲，这是关于这场对话的全部记忆。”

她上前一步，脖子上狰狞的红痕格外显眼。

uran接过玻璃瓶，盯了她的脖子一眼，露出一个厌恶的表情。随后他“嗯”了一声表示赞同：“不错。没有人能从史上最伟大的摄魂取念大师脑海中撬到任何信息。所以，我需要你诱惑他，征服他，让他像十二年前把你请进他的办公室一样，请进他心里，并且窥探到他的全部秘密。”

我倒宁愿去研究摄魂取念术，看看能不能撬开那人的脑子。cybele颇有些无奈地腹诽着。

“这不光是为了tion家族，更是为了你的母亲。”

uran语重心长地鼓励道。

cybele下意识地顺着他的话说下去：“是。我希望能通过接近‘神秘人’，查出我母亲的真正si因……”

话说出口的一瞬间，cybele就知道自己犯了大错。uran急促地站起，快步走到她面前，冲着她好看到不像凡人的脸蛋，狠狠打了一巴掌。

“啪！”

她本就羸弱，又被uran重重一击，险些身t一歪倒在地上。她不敢反抗，忍受着脸上烧灼一般的剧痛，狼狈地拽住旁边的桌腿，努力稳住身t，直直地站好。

“你母亲的si因只有一个，就是那个可鄙的、y险的小人歹毒地杀si了她！”uran一改从容姿态，近乎咆哮着说，“你要永远记住这一点，否则接下来的一切行动，你都别想参与！”

他的x膛因愤怒急速地起伏着，cybele不敢动弹，低下头聆听他的怒斥。

“至于你的身份。”稍稍平复一些后，uran沉y，“你可以慢慢透露一些线索让他知道。这或许会很有用——”

他喘了口气，接着说：

“你现在的容貌、现在的能力和身份，再加上过往的仇恨与记忆……用这一切当武器，接近他，找到魂器的线索，才是真正为你的母亲报仇，懂吗？”

他转头看向cybele，看见她刚刚被打过的脸颊已经高高地肿起。他像一位慈ai的父亲一样，轻柔地碰碰cybele的脸颊：“你要明白，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帮你。”

cybele点点头，隐藏下眼底的怨恨和愤怒，低声回答：“我知道，父亲都是为了我好。”

cio的卧室，离cybele的房间很近。当他敲开cybele的房门时，发现她已经洗了澡、卸了妆，金se的发sh润又柔软地披在她肩上，把那里的布料沾sh了一小块。卸去妆容的她，不如晚宴时光彩夺目，显得有点病恹恹的，但这丝毫不影响她的美貌。此刻cybele正舒舒服服地盘腿坐在床上，往脸上抹着一种什么药膏。

尽管他们常常见面，但cio仍被她的美yan迷得错不开眼。他愣了一秒，走进房间，轻声问道：

“抹什么？”

“消肿药。”

他们的对话总是这么言简意赅。如果不是cio早就认识cybele，知道她在学校里是多么鲜活，或许会以为她天生就是这样沉默寡言。

他找不到话说，尴尬地挠挠头：“都是我不对。我刚刚没能帮到你……”

“没有的事，放心吧。”cybele小心翼翼地抹上最后一点药膏，确保被打的位置一点不落地全都敷了个严严实实。

她曾经也是娇滴滴的小姑娘，蹭破一点皮都有人把她抱在怀里，悉心用魔杖一点一点治愈的。但如今，这一切她做得很顺手，似乎习惯了为自己处理伤口一样。

“父亲的脾气，我b你更清楚。他容不得一点忤逆违背，你要是帮我说话，只会火上浇油。更何况，你那时候还没有恢复好。”cybele淡定道，仿佛被打的不是自己，而是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