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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被哥哥和侍卫一起玩(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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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初七,一辆镀金镶龙的御用马车悄无声息的驶出了行宫,雕花的窗户虚掩着,薄透的纱帘内不时泄出几声暧昧的喘息。

车厢内,顾慈趴在顾琛腿上,身下铺着厚厚的软垫,修长的双腿因为情欲不自觉的颤抖。他身上的袍子被褪至了手腕处,顾琛手里拿着本兵书,一边漫不经心的翻看,一边有意无意的抚摸他的后腰,惹得他身型颤栗,性器难堪的翘了起来,在裤子上顶起了一个鼓包。

露出了一大片裸露的肌肤,上面还布满了深深浅浅的吻痕。顾慈的身型并不纤细,反倒因为自小习武练就了一身漂亮的肌肉。他的手腕处有几处明显的青紫,是被绳索长时间捆绑留下的痕迹,那些景仰追随他的朝臣们或许永远无法想到,他们捧在手心的天子竟会甘于屈服在人下,小穴比女人还会喷水。

傅子墨安静的跪在角落里,脸上带着无法掩饰的潮红。他悄悄的偷看了一眼顾慈的身体,呼吸不禁变的有些急促,然而顾慈和顾琛都没有发话,他只能强压下心底的渴望,老实的垂着眼,盯着眼前的地毯。

顾琛似乎打定了主意想要延长前戏的时间,他的动作很慢,温热的大掌顺着凸起的脊骨一路向下,指尖一路抚过隆起的臀丘,青紫的腿根,感受着顾慈难耐的不住发抖,他这才不疾不徐的摸向了腿间。他没有褪下顾慈的裤子,而是从腰间抽出了一枚匕首,在指间翻了个漂亮的刀花后缓缓划开了裆部的布料,将湿软的肉穴暴露在了空气中。

感受到刀锋冰冷的触感,顾慈本能的瑟缩了一下,身下的隐秘处却不争气的兴奋起来。他的后穴前一晚刚被开拓使用过,此时仍张着一个合不拢的小洞,顾琛的两根手指没费什么力气就尽数没入,浅浅抽动了几下后更是操出了淫靡的水声。

“哈啊啊啊”

马车颠簸的行驶着,车窗外不时传来熙攘的人声和车夫挥舞鞭子的破空声,顾琛故意没将窗口关拢,原本微弱的杂音在顾慈耳畔不断放大,他不受控制的想要呻吟,却因为担心被发现只能艰难的捂着嘴,将嘴边的喘息生生咽了回去。

然而,顾琛又怎么会如此轻易放过他,傅子墨得了指令,膝行着上了前,又一双手抚上了他的肌肤,挺俏的乳尖,敏感的腰窝被不住揉捏,爽的他失神的微微张开唇,俊美的五官因为过量的情欲变得扭曲,浓黑飞扬的眉微微蹙着,乌黑如墨的长发凌乱的披散在脑后。

“呃呜轻轻点要坏”

被操弄的有些外翻的小穴不争气的出了水,透明的肠液糊满了会阴,有一些还沾染在了腿根。埋在穴里的手指渐渐加到了四根,原本松软的穴口变得紧绷,红艳艳的肠肉因为过度的扩张变得有些发白。饱胀的疼痛和穴心里微妙的酸涩令顾慈难耐的连连抽气,他不知道顾琛想要干什么,跪在榻上的双膝隐隐发疼,性器却硬的更加厉害,在未被触碰的情况下就已经吐露出了晶莹的腺液。

此时他衣衫半解,裤子却仍好好的穿着,只在裆部开了一个空荡荡的大洞,透明的骚水染湿了布料的边缘,就连绣着金纹的坐垫上也留下了深色的水渍。顾琛见他膝盖被磨蹭的发红,最终还是不忍的将他抱了起来,换成了正面朝上的姿势。身下的傅子墨分开了他的双腿,喉结不自觉的吞咽了下,然后隔着湿透的裤裆含住了他勃起的性器。

“啊啊啊啊啊”

下身被包裹的温热感和布料的摩擦让顾慈猛地弓起了腰,他死死捂着嘴,拼命摇着头,身体却被顾琛死死禁锢着,一点逃跑的余地也没有。顾琛的怀抱温暖结实,他今天依旧没有穿王袍,而是一身普通的武官打扮,带着暗金花纹的黑袍上还带了些苦涩的药香。

被强行圈在怀里的顾慈原本有些不爽,然而他刚升腾起来的怨气却在看见他肩头若隐若现的绷带时瞬间偃旗息鼓了,他不敢再发狠挣扎,但为了维持面子又不好表现的太顺从,只能寒着脸一声不吭,粗重的喘着气。不过他的硬气并没有持续多久,顾琛的动作愈发过分,几乎要将半个手掌都塞进来。穴腔被撑开到了极致,前列腺被粗粝的指节残忍碾压,酸涩的快感如同潮水般袭来,惹得他小腹发麻。配合着前端性器的快感,他很快射的一塌糊涂,浊白的精液射了满满一裤裆。

“呃哈啊”

高潮的快感让顾慈神情恍惚,就连顾琛是什么时候肏进来的都不知道。他将唇瓣咬的几乎滴血,这才忍耐着没有叫出声。此时马车大概已经出了城,喧闹声小了下去,窗外的只偶尔传来几声鸟叫和踢踏的马蹄声。感受着环绕在耳廓微弱细碎的杂音,顾慈只觉得又恐惧又兴奋,有一种在大庭广众下被扒光了衣服像娼妓一样被肏弄的羞耻感。

“啪,啪,啪——”

囊袋拍击臀肉的声响不绝于耳,顾慈的视线一片模糊,被顾慈从身后抱在怀里,整个人悬空着,被操弄的身型不稳,腰身一阵发软。

不知何时,又一团火热的硬物抵在了他的大腿上,傅子墨挤进了他的腿缝间,强迫他合拢双腿,狰狞的性器前后抽送起来,柱身上的青筋不时刮过脆弱的会阴,惹得他不住的痉挛,再也克制不住的哀叫出了声。

顾慈的身体泛起了一层薄薄的粉色,腿间的软肉被肏弄的红肿破皮。象征着男性气概的性器沦为了摆设,虽然尺寸可观,形状漂亮,却只能可怜兮兮的在身前甩动着,因为过于频繁的高潮已经什么也射不出来,鲜红的马眼翕张着,在又一记恐怖的深顶后,竟滴滴答答的吐出了一股腥臊的热液。

“陛下哦不对主人怎么又尿床了”

傅子墨凑上来亲吻他被自己咬到破皮唇瓣,轻轻替他舔舐掉了溢出的血丝,顾琛也温柔的将他搂的更紧了些,在他的发顶留下了一个吻。顾慈被射了一肚子精液,气得头大如斗,也顾不上会不会被发现,一脚将两人踹下了榻,发出了“咚”的一声巨响。

傍晚,马车抵达了行宫附近的森林猎场,顾慈睡得迷迷糊糊,被宫侍搀扶着下了马车。

赶了一天车的马夫正捧着一把稻草喂着马,见到顾慈下来,恭敬的对他行了礼,然后便一言不发的转过头去,给他的马儿刷起了毛。

顾慈感觉到了一丝古怪,心中‘咯噔’了一下。

难道车里的事还是被发现了吗

“老叔,您今日赶车时没没听见什么异样吧?”

他踌躇了一会儿,眼见着顾琛和傅子墨也下了车,正往这边过来了,只得加快了语速,硬着头皮小声问道。

谁知那马夫依旧一声不吭,仍埋着头处理着手里的事。顾慈有些疑惑,放高音量又喊了几声,对方却依旧像是没听见他的话一样,连一个眼神也没分给他。

待到马儿吃完了草,马夫这才抬起了头,见到顾慈仍站在那里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似乎有些意外。他不知道顾慈这是怎么了,一时间急的满头汗,手舞足蹈的比划起来,嘴里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啊啊”声。

顾慈这才发现,这马夫居然是个聋子。

梁朝的围猎活动一般是在七月,今年提前了些,定在了六月中。

六月十三,秋弥大典正式举行。顾慈端坐在首位,顾琛和傅子墨站在下首,肖辞璟和许君瑞一左一右坐在他身侧。许君瑞仍像往常般挂了满头珠钗,就连肖辞璟也难得用心打扮了些,选了一身色泽明艳的行头。

阅兵大典有条不紊的进行着,顾慈捧着茶盏小口喝着,看上去心情不错,一旁的肖辞璟和许君瑞的脸色却有些不太自然,脸上浮现出了不自然的红晕。此时若有人仔细观察,会发现他们就连身型都在不受控制的发抖。

顾慈将老婆们的异样看在眼里,嘴角不自觉的噙了一抹笑意,他状似无意的将手搭上了肖辞璟的大腿,温热的掌心轻轻摩挲着他的腿根。一想到此时身体的情和今早的荒唐,肖辞璟羞耻的眼眶都红了,葱白的指节攥紧了一旁的浮雕扶手。

“陛陛下”肖辞璟压低了声音道,“别这样,还在外面”

锣鼓和礼乐震天的响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没有人注意到看台上的异常。顾慈借着桌子的遮挡,无视了肖辞璟的哀求,手上的动作愈发肆无忌惮起来起来。

“怕什么平民百姓不得直视天子,放心好了,没人敢看。”

说罢,他一手抚弄着肖辞璟痉挛的下身,一手揽过一旁的许君瑞,惹得两人同时闷哼出了声,几乎要抑制不住嘴边的呻吟。

昨晚肖辞璟和许君瑞睡在了一处,今日一早,二人醒来时,以外的发现发现顾慈不知什么时候钻进了他们的被窝,此时正一手搂着一个安详的睡着呢。之后的事情可想而知,三人大早上就狠狠颠鸾倒凤了一番,直到外面的宫人催了几次,才意犹未尽的结束。

然而坏心眼的顾慈并不想轻易放过老婆们,他不知从哪翻出来一个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放满了各式各样让人脸红耳热的淫具。肖辞璟只瞥了一眼脸上就瞬间爆红,就连一向大胆的许君瑞见了也羞耻的眼神闪躲,别过了脸去。

肖辞璟性子保守,身体却在长时间的浇灌下变得熟媚敏感,稍微碰一碰就能颤巍巍的出水。一枚雕刻着繁复花纹的粗长玉势被塞进了他的穴腔,刚被使用后的屄穴仍然柔软湿润,层叠的嫩肉不自觉的吮吸着柱身,仿佛贪婪的邀请。

除此之外,临出门前他还在顾慈的要求下换上了一对宝石乳环和配套的阴蒂环,两侧的乳环被一条金链连接着,尾端则挂在了下方的阴蒂环上。顾慈选的链子稍微有些短,他只要进行稍大活动都会拉扯到乳肉和蒂珠,就随时有可能在人前达到高潮。

至于许君瑞,他对于这些折磨人的道具其实不算陌生,但是以这般淫荡的样子参加如此隆重的典礼却是头一回。他的前后两穴都被射的满满当当,然后被分别塞入了一长串带有磁性的串珠。大小不一的金属球不断挤压碰撞,最深处的几枚几乎抵到脆弱的宫颈口,将娇嫩的小口刺激的翕动微张,不住吐露着晶莹的爱液。被调教过的女穴尿口被塞了一枚大约半指宽的棉棒,棒身插进去没多久就吸水膨胀起来,将尿口撑的肿胀鲜红。

光是走到会场坐下,他就在暗中高潮了好几次,行走时大腿肌肉带动着棉棒微微移动,略微粗糙的棉絮残忍的不住碾磨尿道黏膜,惹得小腹发麻,膀胱更是酸涩的不行。

喧闹的场景,嘈杂的人声让肖辞璟二人有一种赤身裸体暴露在大庭广众下的难堪感,站在下面的王公大臣们无人知道,端坐在台前的皇后和贵妃下身早已被淫水浸湿,亵裤也被精液糊的一塌糊涂。

顾慈表面认真观赏着台下的仪式,却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他的手悄悄钻进许君瑞的衣摆,轻车熟路的摸向了湿润的腿间,许君瑞已经被体内的东西弄的射了,此时他的下身一片湿黏,堵着尿口的棉条也饱和到了极致,有温热的水流顺着缝隙汩汩溢出,顾慈知道,他这是爽的失禁了。

“陛下我”

许君瑞狼狈的低着头,似乎有些不知所措,体内的磁珠仍不住碰撞着,他眼眸失神,双手因为持续的高潮不自觉的颤抖。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外袍一点点变得湿润,热液顺着大腿蜿蜒留下,打湿了鞋袜和一小片地面,身下的软垫也变得湿漉漉的,不知是淫水还是尿水。

“没事,别怕。一会儿等他们走了,朕亲自给你打扫了,再抱你回去。”

顾慈安慰性的捏了捏他的手背,将人揽的更紧了些,示意他可以放松点。

一旁的肖辞璟情况也没有好上多少,他欲盖弥彰的捂着裆部,嘴唇咬的几乎发白,顾慈看着他这副样子,忽然升腾起了想要欺负一下他的念头。他先是不轻不重的揉了揉肖辞璟的下身,随后趁他没有防备,找准了玉势的位置用力的一顶。

下一刻,肖辞璟脸上果然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他红唇微张,眼眶里还蓄着泪水,就这样在公共场合再次高潮了。

典礼结束后,顾慈信守承诺的亲自替老婆们收拾了残局,还贴心的亲自将两人抱上了步辇,叮嘱宫人好生伺候着。

打扫完犯罪现场后,顾慈稍微有些乏了,正准备回宫休息一会儿时,忽然有人匆匆忙忙的来报,称是京中送来了封重要的信件,须得他尽快亲自过目。没有办法,他只能改道去了书房,悲催的加班去了。

来信的是肖辞璟的父亲,老丞相办事利落,顺着他先前给的线索一路查了下去,竟然真的查到了朝中有人欺君谋反的证据。

顾慈即位后作风清廉,对于贪污一事管控的十分严格。朝中不少官员被削减了利益,对他生出了不满,于是便产生了故意挑起战争的意图。此时虽然距离事发还有数年时间,但是已经有人听到了风声,要么开始接受敌国贿赂,要么则私囤大量粮草,就是为了能在战争来临时发上一笔横财。

“那些官员不了解梁朝的真是情况,他们以为咱们军事实力虽弱,但打输了也最多就是割让几座城池赔一点钱,很难有被灭国的风险。所以对他们来说,借由一场不痛不痒的战争谋取私利,完全就是一件稳赚不赔的差事。”

忽然,沉寂了许久的系统忽然在顾慈耳边出声道。

“好无脑啊,这什么弱智剧情,这些人都没有一点家国情怀的吗?”

顾慈敲了敲脑壳,无语的吐槽道。

“很多时候,人的善恶都只在一念之间。对于道德感低的人来说,旁人的苦难和他们一点关系也没有,只要火不烧到自己身上,他们就可以永远保持事不关己的态度。哎呀,别eo啦咱们就是个狗血爽文游戏,别太较真啦这个游戏的卖点主要是可以搞很多的漂亮老婆,主线剧情什么的——都是为了凑数乱编的。”

“哦,这样啊。”

这么说好像就不奇怪了,顾慈的心里好受了一些。

“我们游戏的感情线还是很能打得对吧,你玩了这么久难道不爽吗?”

“肯定是爽的对吧,你已经爱上你的老婆们了吧,完咯你坠入爱河啦!”

系统一打开了话匣子,就开始喋喋不休起来,顾慈还得提笔给肖父回信,被它被烦得脑仁生疼,却一点办法也没有。他恨不得在脑子里把系统强制关机,却又怕以后有急事找它对方又不愿意出来了,只能硬着头皮听它逼叨了半个多时辰,这才不耐烦的让它闭嘴。

顾慈在书房忙到了深夜。

这个世界的剧情虽然垃圾,但他并不能轻易松懈,梁朝几百万条人命掌握在他手里,他不希望自己的计划有哪怕万分之一失败的可能。

再放下笔时已经是深夜,顾慈甩了甩酸痛的手腕,打发走了值守的太监,鞋都没脱就四仰八叉的躺上了身后的软榻。古代没有钢笔,写字只能用软头毛笔或是炭,这段时间下来,他只感觉自己的手腕都要肌肉劳损了,偏偏他又有苦难言,毕竟他身为皇帝,总不能拿着黑乎乎的碳条批奏折。

顾慈今天有些累,本来只想小歇一会儿,谁知竟这样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他隐隐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香气,身旁的软垫忽的微微下陷,一具温热的身体贴了上来,从身后搂住了他。

“许贵妃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顾慈眼都没睁,握住来人搂着自己腰的手揉了揉。

“陛下工作劳苦,臣妾只是想替您分忧罢了。”

许君瑞低低笑了声,一条细瘦的长腿攀上了他的腰侧,带着暗示性的磨了磨。他进门时便脱掉了身上披风,此时只穿了件水红色的肚兜,肥软的阜户恰好蹭过顾慈的腿根,惹得他几乎是瞬间就有了反应,仅存的睡意更是一点也不剩。

“嘶,真拿你没办法。”

顾慈任由他蹭了一会儿,终于忍受不住翻身将人压在了身下,许君瑞惊呼了一声,肚兜的系绳被扯开,露出了大片带着吻痕的肌肤。青紫的痕迹在白皙的皮肉上显得有些刺眼,显现出一股脆弱的色情。

许君瑞的下身什么也没穿,他的性欲旺盛,只被顾慈揉了揉臀肉就哆嗦着腿湿了,软腻的逼肉仿佛稍微用力就能掐出水来,圆鼓的蒂珠耷拉在阴唇间缩不回去,上面覆了一层晶莹的水光。他动情的厉害,前端的肉茎高高翘着,腰身也有些发软,修长的指尖主动扒开了层叠的逼肉,恳求顾慈快些疼疼他。

“啊啊啊陛下”

饥渴的小洞被巨物开凿贯穿,许君瑞趴在床上,爽的连舌尖都吐了出来。细窄的腰肢绷紧的几乎折断,漂亮的蝴蝶骨不自觉的颤动,穴口被撑开到了极致,飞溅的骚水喷的到处都是。

“许贵妃可真是难满足啊,早上才刚做过,这会儿便又忍不住了。”

顾慈的手隔着肚兜抚摸着翘起的乳尖,肚兜上金线绣的花纹将乳肉磨的痛痒难耐。许君瑞呜咽着呻吟着,却因为顾慈的话绞着腿达到了一个小高潮。内腔的软肉不自觉的抽搐,吮吸着体内的性器。顾慈被夹的难受,狠狠扇了一下他的臀肉,低骂了一句“骚货”。

“呜”

许君瑞疼的颤了颤,身下湿的更加厉害,像发大水般喷个不停,就连床榻都被他浇湿了。

这天晚上,许君瑞的叫声持续了一整夜,守门的宫侍面面相觑,却没人敢出声,只能小心的把好了门闩。

房间里,许君瑞被自己的外袍反缚着双手,两腿被迫大张,艰难的吞吃着顾慈的性器。他仰着头,口水混合着生理泪水糊了满脸,白皙的大腿上被用墨水写满了“母狗”,“骚货”等字眼,每次顾慈在他体内射出来,还会用笔在腿根处添上一道,到了最后,他的腿上写满了好几个正字,和那些带着羞辱意味的字眼并在一处,融化的墨渍混合着浊白的精水汩汩流下,汇聚成了一片蜿蜒的溪流。

翌日一早,顾慈醒来时,许君瑞已经不见了踪影,快到午饭时,他忽然被肖辞璟叫去了寝殿,这时,他才知道自己闯祸了。

许君瑞正坐在肖辞璟床上抹着眼泪,看着顾慈的眼神中难得有了几分幽怨,知兰在一旁搀着他,脸上写满了担忧。肖辞璟告诉顾慈,昨晚他在许君瑞腿上写字用的墨水居然是防水的强力墨水,许君瑞搓洗了一早上,腿上的墨迹都没有被撼动分毫,宫里的嬷嬷来看过后,说是只能等其自然脱落,大概需要半个月。

卧槽,玩脱了。

顾慈看着许君瑞被搓红的大腿,整个人都要石化了。

这天他跪在搓衣板上被肖辞璟和许君瑞轮流痛批了一顿,然后便被踹出了殿外。沉重的宫门在他面前“砰”的一声关上,一个小宫侍颤巍巍的探出了半个脑袋,委婉的告诉他,两位娘娘让他好自为之,自己好好反省一下。

这件事最后的结果是,顾慈自掏腰包给许君瑞宫里塞了一大堆礼物,珠宝首饰衣料文玩应有尽有,这才浇灭了自家老婆的怒火。

日子就这样平静的过了半月有余,最近顾慈因为公务繁忙,有一段时间没有踏足后宫了,他日日看着顾琛和傅子墨到山上去打猎,每次都能带回来一堆肥美的猎物,眼红的不行却没有办法,只能惨兮兮的继续加班,眼睁睁看着他们每晚在院子里烤肉,还顺手把他私藏的桂花酒喝了好几坛。

这天下午,顾慈正在书房披着奏折,总管太监忽然急匆匆的闯了进来,年过半百的老头子跑的气喘吁吁,脸上却难掩喜色。

“恭喜陛下,贺喜陛下,内务府刚得了通知,许贵妃有喜了。”

老太监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头磕的咚咚作响,身后的宫侍们也紧跟其后,纷纷跪了一地。顾慈子嗣不多,朝中偶尔会有一些不满的声音,他的宫侍们对他忠心耿耿,所有人都由衷的替他感到高兴。

“什什么?”

顾慈脑中轰隆一声,手里批了一半的折子‘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太监总管回过神来时,他已经冲出了书房,跑的没影了。

顾慈匆匆忙忙赶到时,许君瑞正被一群妃嫔簇拥着躺在床上,肖辞璟握着他的手仔细叮嘱着孕期的注意事项,知兰则在一旁替他捏着肩膀。

见到顾慈进来,一屋子人连忙起身行礼,七嘴八舌的给他贺喜。太医说许君瑞这一胎脉象平稳,好好调养的话一定可以平安生产,给皇家开枝散叶。

顾慈看着那老太医一张一合的嘴,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像是在做梦一般。为人父的冲天喜悦和隐隐的担心让他的思绪一团乱麻,他跌跌撞撞的来到了床前,与恰好抬头的许君瑞对上了视线。

“许贵妃”

顾慈轻轻的开口,声音有些哽咽。虽然他已经有了几位皇嗣,但是曾经的记忆仿佛总隔着一层纱般记得的不太真切。这是他来到这个世界后迎来的第一个新生命,他的心脏雀跃不已,却因为不知道许君瑞的想法隐隐揪着。许君瑞的家庭不算幸福,他担心子嗣太多会给不了每个孩子足够的宠爱,于是生下一位公主后便不愿再生育,先前每次房事时都会定期服用避子汤。

顾慈不敢想象,这样的许君瑞,会真心欢迎这个意外到来的孩子吗?

床上的许君瑞似乎看出了他的顾虑,对他眨了眨眼,示意他可以凑近些。顾慈懵懵的将脑袋凑了过去,迎接着折磨人的审判。然而他并没有等到预料中的拒绝,许君瑞脸颊绯红,飞快的仰起脖子,在他脸侧落下了一个吻。

“陛下,这个孩子不是意外。”

他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

“陛下可以放心,这是臣妾深思熟虑后的结果。”

顾慈瞪大了眼,难以置信的看向嘴角含笑的许君瑞,此时肖辞璟和小兰已经招呼着众人退了出去,房间里瞬间安静了下来,砰砰心跳声清晰可闻。

“小瑞泽说想要个弟弟妹妹,缠着我非要我给生一个呢。”

许君瑞似乎不打算细说,只是故作无奈的摇头,一副无奈又幸福的样子。瑞泽公主是他和顾慈的女儿,小姑娘自小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性格活泼,很招人喜欢。

“这样啊”

顾慈喃喃道,脑海中浮现出女儿的笑颜,心口不禁暖洋洋的,他试探的抚上了许君瑞的小腹,那里暂时还十分平坦,但是他知道,里面已经孕育了一个小生命。十个月后它会呱呱坠地,和宫里其他孩子一样平安顺遂的长大,在所有人的爱和期待中幸福美满的度过一生。

曾经他以为这些东西离他很遥远,没想到他多年以来的执念,居然在一个虚拟的游戏世界里得到了满足。

想到这里,他本能的将许君瑞搂的更紧了些,两人肌肤相贴,就连彼此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陛下头一次做父亲,该高兴坏了吧?”

许君瑞靠在他的怀里,与他十指紧扣,脑袋枕在了他的胸肌上问道。他本只是随口说说,然而话刚出口,他就瞬间意识到了自己失言,迅速噤了声。

可是一切已经来不及了,顾慈敏锐的发现了不对,用一种震惊的眼神看着他,整个人僵在了原处。

“你你说什么?”顾慈结结巴巴的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嘛端倪其实还挺多的。”

许君瑞狡黠的眨了眨眼。

“最明显的是,陛下近几个月的口癖和说话的语气变了很多,你用的有些词,比如“卧槽”,“妈呀”这些,我们这个时代还没发明出来呢。”

“啊这样吗?”

顾慈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随机他转念一想,立刻发现了不对,既然这些词既然还未出现过,许君瑞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那什么,我的母亲是也是和你一样的穿越者,我小时候从她那学过一些。”许君瑞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她以前教过我很多东西,算术,思辨,策论都有,我还学过英文呢只是荒废了太久,现在估计已经忘的差不多了。“你好”是怎么说的来着?好像是“hi”,“hello,oetyou”哎,算了,想不起来,学习好累”

眼见着许君瑞嘴里吐出了几句有模有样的英文,顾慈难以置信的张大了嘴,下巴几乎要掉到地上。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世界上除了他以外竟然还有其他的穿越者,许君瑞的生母,那位至今生死不明,重病缠身的可怜妇人竟是和他一样的身份。

大概因为终于把话说开了的缘故,今日的许君瑞话格外多些,絮絮叨叨的和他讲起了以前的事。顾慈对许君瑞的童年了解的不详细,这是第一次在许君瑞嘴里听到了他完整的身世。

原来,许母原本是现代社会的一个大学生,因为一次意外穿到了一个年轻的农家女身上,结实了同样生在寒门的许父。早年的许父对许母很好,两人相爱后,许母倾尽自己所有的才学助他考取了功名,两人的生活自此变得越来越好。

然而好景不长,功成名就后的许父背叛了许母,许母年老色衰后,他纳了许多妾室,并任由那些年轻貌美的女人们爬到了许母的头上。许母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动了想要回到现代世界的念头,却又舍不得经营了许多年的家,于是强撑着忍了下来。可惜的是,许君瑞十岁那年,母亲游湖时被故意推下了船,自此便一病不起,每天只能靠名贵的汤药吊着一口气。

“陛下可能不知道吧许府虽然比不上皇宫气派,那院墙也高的一眼望不到尽头。”

“母亲病倒后,我身为家中嫡长子,却被软禁在了一座下人住的院子里,吃的饭菜是最差的,衣服也是其他孩子穿剩下的。那些妾室生的孩子偶尔会透过围墙的缝隙看我的笑话,他们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欣赏我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吃那些残羹剩饭,头发衣服上全是尘土,和路边的乞丐没什么区别。”

“这样的日子我从十岁过到了十七岁,后来父亲见我貌美,将我像一件物品一样打包塞进了王府,想要榨干我最后一丝价值。我还记得他把我送出去时和你府上的管事说,不管是做妾还是通房都无所谓,只要我的牺牲能给他们创造利益,那我以后是死是活全都不重要了。”

“君瑞”

顾慈的手有些发抖,鼻间一片酸涩。

“陛下啊请原谅我的神经质,我最初嫁给你时其实是一点也不相信爱情的。我花了好几年的时间才开始愿意信任你你能想象吗,刚发现你的异常时,我其实惶恐了好一阵子,我怕你的芯子完完全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会会不记得我们曾经那些我自认为很甜蜜的过往。后来我试探了你好一阵子才放下心来,谢天谢地,陛下全部都记得”

许君瑞说不下去了,他扑在顾慈怀里呜呜哭了起来,他哭的浑身发抖,像只脏兮兮的漂亮小猫,鼻涕眼泪全蹭在了顾慈的袍子上。这一刻,他终于可以放心大胆的做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在信任之人面前露出软弱的一面。

顾慈忽然没来由的想起许君瑞刚入王府时的情景。

那时他还是太子,婚房里的许君瑞身披喜炮,面如死灰跪在地上,如同一樽美丽但是没有灵魂的木偶。那时候的他大概也是想流泪的,却因为被所有人抛弃,连哭的底气也没有。顾慈永远无法忘记,那时的许君瑞脸色苍白,面颊瘦的凹了下去,和现在被爱意滋养的贵妃娘娘判若两人。

初夜后,他将成箱的金银珠宝送到了许君瑞的院里,许了他侧妃的名分。他没有错过许君瑞眼里的惊喜和接踵而至的失神,那时他还不明白许君瑞的失神是为了什么,直到多年后的今天,他才终于得到了答案。

许君瑞得宠后,生活渐渐变得肆意奢靡,顾慈记得他早年曾和自己说过,若是顾慈哪一天不再爱自己,可以直接赐他一条白绫或是一杯毒酒,希望他能看在曾经的情分上,不要过分搓磨他,让他眼睁睁的看着曾经的幸福的被一点点夺走。那时的顾慈不知道为什么许君瑞会有这样极端悲观的想法,他不知道许君瑞从始至终都觉得,自己得到的宠爱不过是暂时的,他拼命的享乐不过是一种绝望的自我麻痹,因为他坚信顾慈的爱总有一天会消散,而他的结局会和母亲一样,成为深宫宅院里被啃的尸骨无存的可怜人。

“你你现在还觉得我有一天会给你赐白绫么?”

顾慈强忍着眼泪,咬牙切齿的拧了一把许君瑞的腰侧。许君瑞吃痛的“嘶”了一声,脸上闪过尴尬,眼神有片刻的闪躲。

“早就没有了,陛下将以前的事忘了吧,别作弄臣妾了。”

他越说脸越红,不好意思的想要背过身去,却因为腰肢被顾慈搂着动弹不得。他轻轻的扑腾了几下,却发现有一团滚烫的巨物正若有若无的抵着他的腿根,他几乎是瞬间便意识到了那是什么,脸上浮现出了薄薄的红晕。

“陛下,不可臣妾已经有了身孕”

他欲拒还迎的挣扎起来,下身隐秘处却不争气的湿了。太医为了替他调理身体,在他体内安置了一块温凉的药玉,动作间,粗大的玉柄恰巧卡在了脆弱的宫颈口处,惹得他不自觉的一阵痉挛,穴缝里扑簌簌喷出了几大股骚水。

“我就摸摸,不进去。”

顾慈的大手强行挤进了腿间,不出所料的摸到了一片湿黏。他低低的笑了起来,一把将许君瑞按在了身下,凑上去吻住了他的唇。许君瑞本就不是存心推拒,没一会儿便软倒在了顾慈怀里,他难耐的夹着腿,动情地不住往顾慈身上蹭。

“陛下,人家下面好涨,好难受”

他哆嗦着扯开了自己的衣带,将水淋淋的肉逼凑到了顾慈面前。原本闭合的穴肉被一团白润的异物强行撑开,穴口处的软肉绷紧的有些发白,硕大的花蒂也被挤压的变形,上面糊满了一层淫水,蒂根处敏感的神经被刺激的突突跳动着,看上去色情极了。

许君瑞的女性器官发育的不算好,为了帮助日后的生产,需要长期佩戴开拓产道的扩张棒。这个东西他已经不算陌生,生头胎的时候也用过,尺寸庞大的扩张棒轻车熟路的就被塞进了狭窄的穴腔,强行抵在子宫口上,夜以继日的开凿着脆弱的宫腔。从这会儿开始一直到生产前,他都得只能一直保持着濒临高潮的极限状态,他还记得上次孕后期时,他每天得在裤子里额外垫上一层吸水的布料,要不然过量的淫水会很快打湿他的裤子和外袍,留下淫靡的水渍。

顾慈看着不住夹着腿的许君瑞,知道他这是想要了,但是此时就算给他八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就这么插进去,只能轻柔的捉住助孕棒的手柄,找准了角度浅浅抽插了起来。

敏感的骚点被坚硬的玉棒狠狠碾过,许君瑞惊呼一声,穴里喷出了一小股透明的骚水,他歪斜着瘫倒在顾慈腿上,嘴边正对着顾慈鼓鼓囊囊的裤裆,他被快感折磨的神情恍惚,感受到了脸侧的温度,竟痴痴地转过脸,贪恋的埋进了顾慈的腿间。

“呜呜陛下”

他几下解开了顾慈的裤扣,伸出软红的舌头,一下一下舔舐起他的物事。勃发的肉刃直直抵在了他的脸上,他感受着蒸腾的热气,脸上红的几乎要滴血。柔软的口腔一点点包裹住了肉头和柱身,他艰难的将顾慈的性器吃进了大半,用自己窄小的喉口含弄接纳着巨物的入侵。

“呼唔”

感受到下身被温热的口舌笼罩,顾慈本能的喟叹了一声,他一手抓住了许君瑞的发根,强行让他进的更深,另一手继续有意无意的揉弄他流水紧绷的下身。细长脆弱的脖颈上现出了性器的形状,漂亮的喉结无措的滚动着,显现出了一层淫靡的粉色。

喉头被填满到了极致,本就稀薄的氧气被尽数剥夺,强烈的窒息感令许君瑞本能的抽搐了起来,他两眼上翻,脸上布满了干涸的泪痕,顾慈在他喉腔里射出来时,他已经几乎失去意识,眼前的景象变得虚幻,所有的触觉仿佛都集中在了口腔和下身。

他射的一塌糊涂,浓白的浊液喷了一床,一阵剧烈的呛咳后,他总算勉强咽下了顾慈的精液,被撑开到红肿的唇角处挂满了丝缕白浊,性器抽离时还拉出了晶莹的丝线。

补充设定:

君瑞的心路历程可以分为以下三个阶段

1在家被虐待时-刚嫁给顾慈时不相信爱情,觉得自己只是利益交换的牺牲品。

2刚得到盛宠时相信顾慈当下对他有几分真心,但是觉得顾慈总有一天会变心,对他不抱什么期待,认为他之后也会像父亲抛弃母亲一样抛弃他不过这个时期的君瑞其实已经有一点喜欢顾慈了,因为不管顾慈给他的爱是短暂的还是长久的,他至少有一瞬间是真的爱过,这对于从小缺爱的君瑞来说已经很珍贵了,所以这时候顾慈日后就算真的处死他或者打他进冷宫,他也不会恨顾慈

3被宠爱了很多很多年后重新相信爱情了,因为顾慈还有肖辞璟,小兰他们所有人都给了他特别多的安全感,让他相信了自己也是值得被爱的。这个时候他已经做好了和顾慈共度一生的准备,决定生二胎也是认为自己和顾慈有能力给孩子足够的爱和庇护。

“陛下,今天就留宿在这吧。”

两人一直厮混到了傍晚,许君瑞看了眼外面的天色,一把抱住了顾慈的胳膊,有些孩子气的撒着娇不许他走。顾慈原本还想回书房去把剩下的折子看完,被他这么一闹也不坚定了起来,思忖片刻后,他干脆大手一挥,让宫侍们将他剩下的折子打包送了过来,然后一边陪许君瑞用晚膳,一边继续批阅了起来。

许君瑞住处的吃食一向是全宫上下最精致的,他独自啃完了一大盘红烧排骨,见顾慈工作的专心,饭都没吃两口,于是挑了几块时令的点心,凑过去喂到了顾慈嘴边。

顾慈正在批阅闽浙总督的折子,对于许君瑞送到嘴边的吃食,他看也没看便随口咽了下去。手里的折子洋洋洒洒写了两大页,全是晦涩难懂的文言文,顾慈看了好半天才看完,令他无语的是,无比冗长的一段文字,却只用一句话就能总结下来,那就是——“台湾的土特产芒果熟了,特此献给陛下,已经在寄来的路上了”。

类似‘芒果熟了’这样的垃圾奏折有很多,甚至还有简单如“陛下早上好”,“陛下最近吃的好吗”这种离谱东西,然而按照规矩,为了表现出亲民,顾慈需要逐条批阅回复,于是他一直折腾到了亥时才全部解决完,此时许君瑞已经四仰八叉的在一旁睡着了,不自觉嘟起的嘴角处还沾了些杏仁酥的脆皮。

顾慈既无奈又好笑的放下了笔,轻轻用指肚拭去了他嘴角的点心渣,没想到许君瑞睡得不熟,几乎是是瞬间就睁开了眼,和他四目相对。

“干嘛啊,刚睡着就给我吵醒了”

许君瑞不满的撇了撇嘴,眼睛里却含满了笑意。顾慈一把将他扛了起来,哼着歌一路回了卧房,将人放在了柔软的榻上。

“继续睡吧,外头风大,别着凉了。”

说罢,他自己也躺了上来,用被子将许君瑞裹成了一个毛巾卷。然而,贪嘴的许君瑞显然并不想睡素觉,看着旁边一脸正气,完全不对他动手动脚的顾慈,他安分了没多久就坐不住了。漂亮的眼睛滴溜溜的转了转,他主动将手伸进了顾慈的被窝,试探的去掏他的下身。顾慈被摸的有些汗流浃背,却牢记着太医的叮嘱不敢乱来,只能在脑子里一遍遍背着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试图将欲望强行压制下去。

“陛下,阿慈,我下面好痒你能不能帮我摸摸”

许君瑞见他闭着眼睛假寐,干脆骑到了他的身上翻他的眼皮,顾慈很快就装不下去了,只能无奈的任由许君瑞凑上来亲他。

两人就这样腻歪着抱着互啃了好一会儿,就在许君瑞伸手想要扒他的裤子时,顾慈才猛然回过神来,按住了许君瑞的作乱的双手。

“那什么太医说孕早期不宜行房,我,我们”

他磕磕绊绊的试图和许君瑞讲道理,许君瑞手上的动作却是不停,称如果顾慈不介意的话其实可以操他的后面,或者就在外面蹭一蹭不进去也行。

“别,还是别了。”太医没说过怀孕后能不能使用后面,顾慈心中打鼓,决定还是等明天早上去问问再说。

然而,看着许君瑞在他拒绝后瞬间黯淡下来的眼神后,他又有些于心不忍。就这样纠结了一阵,他忽然想到了另一个可行的方法。

“君瑞啊,你有兴趣在上面吗?”他犹豫着开了口,“咱俩都是男人,我在下面也可以的,正好你还没试过在上面吧,今天可以体验一下”

“啊,什么?”

许君瑞难以置信的张大了嘴。虽然顾慈是05这件事后宫众人基本都知道,但他从来没有想过,做攻这件事有朝一日居然会轮到自己。

“怎么,不愿意么?”

顾慈见他这反应,有些哭笑不得,于是故意出言激他。许君瑞闻言却瞬间急了,一把搂住顾慈的脖子大喊着自己愿意,那声音大到连门外值守的宫侍们都好奇的竖起了耳朵。

许君瑞的性器尺寸不算夸张,形状却生的十分漂亮,柱身秀气笔直,龟头和囊袋圆润饱满,兴奋时会浮现出一层薄薄的粉色。他进入的不算困难,顾慈贴心的扶着他的腰,引导他坐在自己腿上,一点点插到了底。

“唔啊呼”

感受着性器被温热的甬道包裹,许君瑞无措的呻吟出了声,脚趾因为过量的情欲不自觉的蜷起。身下的逼穴虽然夹着助孕棒却依旧空虚难忍,坚硬的死物始终无法满足最敏感的骚处,总像是隔靴搔痒。好在穴里的快感虽然微弱却也更加持久,穴腔里的软肉不受控制的痉挛收缩,许君瑞抽送了没没几下,就经受不住刺激哆嗦着吹了。

顾慈感受到了他的情动,忍着下身的酸涩,主动抬起头吻住了他的唇。舌肉亲密的交裹纠缠,许君瑞很快便有些喘不过气,眼前阵阵眩晕。顾慈的手摸向了他滴水的会阴,先是抚弄了一番被撑的绷紧的花唇,然后捉住圆鼓的蒂珠揉捏起来。前后夹击的快感让许君瑞形象全无的哭叫起来,铺天盖地的快感让他脑子发晕,只能本能的挺送着埋在顾慈体内的性器,任由啪啪的水声响彻房间。

两道粗重的喘息声混杂在一起,顾慈很快也被弄得起了反应,他一手撸动着自己的性器,一手护着许君瑞的腰侧,就这样和他一起达到了高潮。

浓稠的精液喷了许君瑞满脸,就连睫毛上也沾染了白浊。许君瑞本能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将顾慈的东西咽了下去,这时他终于有精力低头看一眼自己的下身,只见腿间处一片狼藉,透明的骚水混合着几丝温热的浊液汇集成了一小滩溪流,器官之间的连接处一片湿黏,就连身下的床铺也未能幸免。

六月十八,顾慈迷迷糊糊的从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身处马背上,身后是一个温暖的怀抱。顾琛冷着脸,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握着缰绳,顾慈原本被斗篷护的严严实实,刚探出脑袋就吃了满嘴的风沙。

“咳咳兄长,这是哪儿啊?”

顾慈的骑术不精,顾琛的马又格外高大,马背很高,他只瞥了一眼地面就吓得扯紧了顾琛的衣摆不敢再动,顾琛却淡淡的撇了他一眼,没有回话,箍着他的动作也不算温柔。

“回陛下,已经快到山里了。刚才王爷怎么叫您都不醒,只能这样抱着您出发了。”

傅子墨原本单人一骑跟在两人身后,见顾琛不愿搭理顾慈,只能夹了夹马肚子赶了上来,恭敬的答道。

顾慈这才想起来,这几天他公务不多,早早和顾琛傅子墨说好了一起去山里打猎。然而他懒觉睡惯了,大早上的起不来,于是顾琛只得将他囫囵个打包塞上了马,让他在路上再睡一会儿。

“你这生活是愈发懒散了,每天都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哪有帝王家像你这样的”

看着靠在自己身上不住打呵欠的顾慈,顾琛不悦的皱着眉,拧了一把他的屁股。顾慈原本还睡眼惺忪,被骂了一句瞬间支棱了起来,就连腰板也吓得挺直了些。顾琛虽然宠他,对他却也是不一般的严,这事如果发生在小时候,他一会儿指不定要挨揍了。

猎马跑了一个多时辰后便到了目的地,一到地方,顾琛就没好气的将顾慈踹了下了去,顾慈自觉心虚,只能连滚带爬的主动去给自家兄长牵马,卑微讨好的意味十分明显。

好在顾琛虽然生气,却也不想为难他,见他这副卑躬屈膝的样子无奈的叹了口气,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才好。一旁的傅子墨紧张的观察着两人之间的气氛,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他有点想劝架,但不知道怎么开口,只能低着头数地上的石子,假装什么也没看见。

顾慈有些无措,试探性的想要凑上去亲顾琛,顾琛的反应却只是淡淡的,没有躲也没有回应。顾慈开始有些慌了,他纠结了片刻,确认四下无人后,忍着难堪跪了下去,伸手解开了顾琛的武裤。顾琛挑了挑眉,见他动作有些犹豫,干脆强硬的将他的头按了下去。

“唔啊呼”

滚烫的巨物“啪”的弹在了脸上,顾慈微不可查的瑟缩了一下,却只能硬着头皮将其含进口中,艰难的吞吐了起来。顾琛的尺寸十分骇人,柱身还带着青筋,顾慈的口腔被撑的酸胀不已,难受的掉下了泪来。然而顾琛并没有怜惜他的意思,只用带着薄茧的指肚轻柔的擦去了眼角的湿润,示意他别停,继续舔。

傅子墨安顿好了马儿后也朝这边来了,他搂住了顾慈的后腰掐弄柔玩起圆润的臀肉,惹得凸起的脊骨不自觉的战栗,原本半硬着的性器敲的更加高,颤抖着不住淌着水。

两根手指借着前列腺液的润滑挤进了狭窄的甬道,指尖插到底后强行分开,按压开拓着柔软的内壁。扩张了一阵后,原本幽闭的后穴张开了一张水淋淋的小嘴,层叠的媚肉凄惨的翻出,翕张着渴求着外界的触碰。傅子墨一手按着顾慈的大腿,另一手迅速解开了裤子,性器噗呲一声挤了进去,深深的插到了底。

“唔呃”

顾慈本能的挣扎了起来,两眼不自觉的上翻,漆黑的眼仁阵阵失焦。他想要求饶,却因为喉管被塞得太满,只能发出“嗬嗬”的微弱气音。他很快被弄得受不了,狼狈的想要逃跑,然而顾琛眼疾手快的发现了他的意图,粗暴的扯着他的头发将他拖了回来。

性器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脆弱的喉口被一下一下的发狠肏干,强烈的窒息感混合着后穴酸涩的快感让他几乎要失去意识,他在毫无察觉间哆嗦着射了,浊白的精水扑簌簌落在了地上,看上去色情极了。

他被翻来覆去折腾了很久,不记得自己射了几次,只清晰的感受到小腹被精液灌的隆起,穴口的软肉翻卷了出来,大腿合都合不拢。正午的阳光有些刺眼,顾慈像个婊子一样赤身裸体的跪在地上,前后都被塞得满满当当,粗暴入侵着他的两人却仍好端端的穿着衣服,只解开了裤扣。

他毫无形象的浪叫着,俊美的脸上挂满了泪痕,胸乳,腰窝和腿根处青红交加,射过了太多次的性器无法完全硬起来,原本饱满的囊袋也惨兮兮的瘪了下去,浮现出一片不自然的粉色。

“啊啊啊啊啊慢慢点肚子好疼要尿了”

顾慈捂着小腹,声音都带了些哽咽,他本能的想去拉顾琛的衣摆,两腿阵阵发软,眼前一片模糊。恍惚间,他被人半抱了起来,摆出了一个幼童把尿的姿势,他泪眼涟涟的抬起头,只见顾琛小心的托着他的臀部,轻轻的替他揉起了发麻的小腹。

“乖小慈,就在这尿吧,没人能看见。”

顾琛的声音里带着蛊惑,手上的动作极富技巧性,惹得顾慈全身痉挛,不堪重负的膀胱阵阵钝痛。羞耻和难堪让他不住摇着头,然而顾琛并不打算放过他,饱受折磨的肉茎被一双大手握住。耳畔响起了轻轻的口哨声,下一刻,顾慈只感觉下腹一坠,温热的液体哗啦啦的流了满腿。

一场激烈的情事后,顾慈休息了两三个时辰才勉强缓了过来。

他是被一阵浓浓的肉香味弄醒的,坐起身时,他发现自己身上盖着傅子墨的外套,一旁的篝火上架着一只考得油香四溢的野兔,顾琛拧开了一小罐盐巴,正在往上面撒。

在一旁处理其他猎物的傅子墨见他醒了,立刻像条讨食的大狗一样眼巴巴的凑了过来,和他交换了一个黏糊糊的吻。一吻结束后,两人耳根都带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红,顾慈原本有些情动,然而他咂巴了一下嘴后,脸色却忽然变了。

“傅子墨!!”

他跳了起来,没好气将身上的外套一把扔在了傅子墨脑袋上,骑到他身上就要揍他。

“你嘴里的肉味是怎么回事说!你是不是偷吃了!!”

“没我哪敢啊只是王爷让我尝一口试试咸淡嘶别打脸啊喂!!”

顾琛烤好了兔子,瞥了一眼这边的动静,见顾慈和傅子墨像小孩一样扭打在了一起其实是顾慈单方面殴打傅子墨,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摇了摇头。不过他到底也没有管他们,只是插了一块还算肥美的肉块,对着远处的山林吹了声口哨。

没多久,一道黑影忽的从树上窜出,盘旋了一阵后落在了他的肩头,小飚歪着头看了一眼顾慈和傅子墨,鹰眼滴溜溜的转了转,似乎有些不解。不过它的疑惑并没有持续多久,喷香的野兔很快吸引了它的注意力,它转头将那块烤肉从签子上扯了下来,“咕噜”咽进了肚子里。

顾慈几人在山里待了几天,吃的肚子溜圆才意犹未尽的回了宫。他们此行没带随行的宫侍,用顾慈的话说,某种程度上说他们这可以算作是微服私访。

回宫后不久便到了端午家宴,阖宫大小事宜全部由肖辞璟一手操持,许君瑞虽然有协理六宫的权利,但他基本管不了什么事,每天只能一脸讨好的跟在肖辞璟身后陪他唠嗑,不时喂他吃几口零嘴。

六月二十三,端午当天,顾慈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眼看着就快到正午,他才迷迷糊糊的爬了起来,传了宫侍给他梳洗更衣。穿成皇帝后,或许是因为生活太过安逸,顾慈不忙的时候偶尔会睡个懒觉,前段时间他刚处理完了朝中的奸吏,最近也没什么烦心的事,作息便更加散漫了些。

家宴设在了行宫主殿,顾慈到时,一众宾客们都已经入席了。顾琛和傅子墨今日不在,都出宫去找同僚玩去了,肖辞璟坐在主位与王公贵族们寒暄着,脸上挂着雅致得体的笑容。他今天穿了一身浅青色的袍子,更衬得他面如冠玉,举手投足都气质不凡。知兰今天没有跟在他身后侍奉,而是和其他位份低些的妃嫔们坐在了一起,他的身份在宫里早已不是什么秘密,刚一落座就被一群漂亮哥哥们围成一圈叽叽喳喳的寒暄起来,弄得他羞红了脸,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

许君瑞坐在一旁的左侧下首,正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一道红烧鱼,望眼欲穿的等待着开席。不知这样呆坐了多久,他环顾了一下四周,趁着无人注意,眼疾手快的将几颗葡萄送进了自己的嘴里,细细的咀嚼了起来。

顾慈落座时,正好看见了这一幕,不过他并没有揭穿许君瑞,而是随他去了。身侧的肖辞璟见他来了,停下了社交,对他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

肖辞璟不笑时,看起来会有些严肃,但是每每面对顾慈时,他眼里永远含着浓浓的爱意,顾慈很吃他这一套,被勾的魂都飞了,他亲昵的拉过肖辞璟的手握在了掌心,还在他脸侧落下了一个轻轻的吻。

梁朝民风开放,满座客人对于帝后在大庭广众下秀恩爱这件事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甚至还有胆大的妃嫔嘻嘻哈哈的开始起哄,说亲都亲了,干嘛不直接亲嘴。

肖辞璟脸上仍维持着清冷的面具,耳根却红的几乎要滴血,顾慈见他羞得不行,肚子里的坏水直冒泡。他将人揽进了怀里,作乱的手轻车熟路的抚上了胯间,惹得肖辞璟瞬间绷紧了身子,耳根的红晕爬上了脸颊。

“陛下,不可。”

他很清楚顾慈的性子,慌乱的抓住了顾慈的手腕,压低了声音哀求道。顾慈却像是没听到般,动作愈发过分了起来,掌心隔着衣料轻轻摩挲着颤抖的敏感处,搓磨了一会儿后伸进了衣摆里,借着桌子的遮挡摸向了胸前。

肖辞璟今天穿的宽松,并没有刻意将胸部缠裹起来,顾慈的手摸上了肥腻丰腴的乳肉,不时刮过挺立的乳珠,惹得他经受不住的颤栗。肖辞璟今天戴了一对带着细链的白玉乳环,他大概料到了家宴结束后顾慈不会轻易放他走,于是稍微用心打扮了下,好让顾慈能玩的尽心些。只不过肖辞璟选择的是比较保守的设计,他还是有些拉不下脸去用一些更加大胆的样式,只不过顾慈不会告诉他,他这副既想恪守礼义廉耻又想尽力讨夫君欢心的反差样子实在色情极了,他只是想想就硬的受不了。

温热的指尖勾住乳链轻轻扯了扯,肖辞璟鼻腔里泄出了一丝压抑的呻吟,握着茶盏的手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顾慈兀自把玩了一会儿充血涨红的乳尖,大手一路向下,摸向了早已湿透的腿缝。肖辞璟不自觉的夹了夹腿,穴里像是发了大水一般,很快打湿了顾慈的手掌。

“皇后好骚,是不是刚刚一看到老公就湿了,真变态”

顾慈的温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肖辞璟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穴里毫无防备的一阵收缩,竟被摸得直接吹了。宾客们不知顾慈在和他说些什么,只以为两人是在说些寻常夫妻间的悄悄话,无不露出了暧昧的神情。肖辞璟难堪的绞紧了自己的衣摆,他刚刚没忍住射了出来,素雅的袍子上糊满了黏腻的精斑,过量的快感和高潮的眩晕让他眼前阵阵发黑,靠在顾慈的怀里才勉强稳住了身型。

“呀,皇后还好吗,怎么脸色这样差?”

忽然,一个王爷觉察出了异样,大着嗓门嚷了一句,惹得众人纷纷投来了视线。顾慈闻言脸色不变,他缓缓的抽回了手,巧妙的用外袍挡住了跨间的水痕,关切的将手搭上了肖辞璟的额头,一副担心的不行的模样。

“皇后这些时日着实辛苦,许是累了,朕带他下去休息片刻,一会儿再回。”

他顺势牵上了肖辞璟的手,用身子将他遮挡了大半,半搂半抱的离了席。感受着四面八方投来的视线,肖辞璟慌乱的近乎要哭出来,骚穴噗呲噗呲一阵狂喷,他能感受到有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汩汩流下,打湿了鞋袜和一小片地面,他无助的抱着顾慈的手臂,几乎要将头低到低下去。还好并没有人发现端倪,众人只关心了他几句,便又各自闲聊了起来。

大殿里,歌舞礼乐声震天响,一盏一人多高的屏风后,肖辞璟耻辱的撅着臀,自己掰开了臀肉,艰难的吞吃着股间的性器。

顾慈一掐着他的腰,另一手紧紧捂着他的嘴,肉刃一下一下贯穿着汁水淋漓的肉逼,飞溅的骚水喷了一地,混合着浊白的精液看上去淫靡极了。

烂熟肥软的逼肉若有若无的吮吸着肉柱,穴口的软肉被肏弄的肿胀外翻,花蒂软乎乎的耷拉在阴唇间,被顶撞的涨大了好几倍。

“唔”

肖辞璟被捂住了嘴,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哀叫,一墙之隔就是喧闹的主殿,交谈嬉笑的声音清晰可闻,让他有了一种大庭广众下被看光了的羞耻感。他的大脑一片昏沉,性器不知射过了多少次仍高高翘起,胸前的乳肉被玩弄的青紫一片,乳珠淫荡的挺立着,被雕花的围栏磨蹭的又痛又肿,白玉乳环不时和金属链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直到宴席快要结束时,顾慈才搀扶着肖辞璟回到了会场。两人都换了一身衣服,肖辞璟脸上还带着不自然的红晕,眼角微微有些发红。好在没有人多嘴,所有人都装作看不到一样,同他们寒暄了几句后便不多言了。

坐在一边的许君瑞吃的满嘴油光,不时和身侧的姐妹闲聊两句。他面前的盘子里堆满了鱼刺,手里还拿着一根棒骨啃的正香,完全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动静。见此情形,顾慈有些忍俊不禁,吩咐下人将他爱吃的那红烧鱼又上了一份。

顾慈醒来时,天还没完全亮。肖辞璟缩在他的怀里,仍沉沉的睡着。他的脸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了一小截白皙修长的脖颈,上面还布满了吻痕。乌黑浓密的长发散落了下来,有几缕耷在了顾慈的鼻尖上,感受着发丝上淡淡的檀香,顾慈的下身涨的发疼,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他试探的动了动,换了个姿势将人搂的更紧了些。肖辞璟没什么反应,呼吸依旧平稳柔和,顾慈于是试探的将手摸向他的下身,伸进了宽松的衣摆里。

感受到顾慈的触碰,肖辞璟的身体无意识的抖了抖,他晨勃的性器抵着顾慈的大腿,鼻腔里发出了微弱的抽气声。肥软的逼肉仍稍微有些肿,烂熟的大阴唇柔软湿润,被手指轻掐了几下就爽的不住痉挛,穴心扑簌簌泄出了一大股透明的骚水。顾慈抚摸了一会儿肥嫩的肉瓣,摸索着捉住了饱满的阴蒂揉捏起来,指甲不时刮过藏在肉缝间的尿口,惹得那处也湿淋淋的泛起了水光。

“唔啊”

肖辞璟难捱的皱起了眉,身型有些发颤,不过大概是昨天晚上累得很了,他并没有醒来,只是呼吸变得有些急促。顾慈兀自玩了一会儿,试探的将自己的物事掏了出来,套弄了几下后挤进了并拢的腿根,待他适应了片刻后一下一下的抽送了起来。

木质的床栏响起了“嘎吱,嘎吱”的声音,半透明的薄纱摇晃起来,不时现出内里淫靡的景象。顾慈箍着肖辞璟的腰,勃发的肉柱将唇肉和蒂珠碾磨的汁水飞溅,红肿变形,肖辞璟的脸上浮现出了不自然的潮红,性器颤巍巍的出了水,在被子上留下了湿润的水痕。

“阿璟老婆”

顾慈一边挺送着,一边凑到了肖辞璟的嘴边亲他,饱满的唇瓣被亲的水光晶莹,看上去色情极了,顾慈越看越喜欢,恨不得将人揉碎了咽进肚子里。他搂着肖辞璟换成了平躺的姿势,性器狠狠刮过花唇,抵在了穴口处,浅浅顶弄了几下后大力肏到了底。

“啊啊啊啊咳咳”

肖辞迷茫的睁开了眼,不受控制的惊呼出了声。他还没有彻底清醒过来,大脑迷迷糊糊的,身体也无力极了。他本能的抓紧了身下的床单,长腿不住乱蹬,试图逃离顾慈的禁锢。然而,他的挣扎一点作用也没有,性器如同打桩般一下一下垦凿着柔软的内壁,铺天盖地的快感让他愣在了原地,漂亮的唇茫然的微张,脸上是难以置信的难堪和羞耻。

“陛下慢慢点啊啊啊啊啊”

他无措的抱着自己的大腿,被顶弄的不住耸动。顾慈轻轻在他额角留下了一个吻,却并没有停下动作,滚烫的性器一刻不停的撞击着最要命的骚点,囊袋碰撞在被掐肿的花唇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骚水顺着二人结合处汩汩流下,肖辞璟眼里蓄满了泪水,脑子乱极了,顾慈的动作很快也很急,不知过了多久,又一记深顶后,他竟生生撞开了宫口,将性器强行挤了进去。

”陛下———啊啊啊啊“

感受着最要命的宫颈口被暴力的凿开,肖辞璟只感觉一阵要命的酥麻从尾椎一路钻进了大脑,他不受控制的阵阵痉挛,吹得一塌糊涂,一大股爱液淅淅沥沥的浇灌在了埋在宫腔里的龟头上,前端的尿口也颤抖着喷出了几滴清液。

一场情事过后,抱着累得再次沉沉睡去的肖辞璟,顾慈隐隐有种自己好像闯祸了的恐惧感。他心虚的叫了热水将自己和肖辞璟清洗干净,亲自洗了床单被罩,这才将人重新安置回了床上,自己则去书房批折子。临走前,他吩咐小厨房备上了补气血的早膳,这才一步三回头的出了门。

顾琛和傅子墨昨夜出去了后,到现在仍然不见踪影,书房里空荡荡的,顾慈办公时无聊至极,只能有一搭没一搭的逗弄着鸟架上的小飚。

小飚一开始对他还算有耐心,不过这耐心也是有限的。它耐着性子陪顾慈玩了一会儿,到后来被扒拉的实在是烦了,狠狠的啄了顾慈一口,拍打着翅膀飞到窗外的树上去了。

顾慈没办法,只得卯足了精神迅速批完了折子,早早的下班跑路了。这会儿刚到正午,他先是去了趟许君瑞的院子,发现人压根还没起床后只能灰溜溜的走了,他在林子里闲逛了一阵,最终兜兜转转又回到了皇后的门前。

他有点担心会被肖辞璟骂,犹豫着不敢进去,刚想趁还没人发现他赶快跑路,却又因为里屋飘出来的饭香味停住了脚步。

有点害怕,但是好香,实在有点太香了。

“放心吧宿主,你现在进去,皇后只有002%的可能性会骂你,但是你能能吃到桌子上菜的概率可是100%啊。今天厨房里炖了莲藕排骨汤,还有翡翠白菜,脆皮烧鸡,你就去吧,去不了吃亏吃不了上当。”

系统的声音在脑中响起。

在系统的蛊惑下,顾慈还是踏进了皇后寝宫的大门。肖辞璟似乎料到了他会来,贴心的提前给他留了碗筷。顾慈感动万分,只是他有点想不明白,为什么那副碗筷会在地上,而旁边放着的搓衣板又是用来干什么的呢

皇后寝宫。

“阿璟,这是什么啊,闻着好香。”

顾慈端正的跪在搓衣板上,一副诚信认错的样子,只是他跪是跪了,眼睛却仍直直的盯着桌上的烧鸡。

肖辞璟难得的对他没有了好脸色,他并没有回答顾慈,只自顾的将一勺汤送进了嘴里,用筷子撵了一小块鸡腿肉细细的品尝起来。他吃饭的动作十分优雅,带着一股骨子里透出的高贵端庄,哪怕是吞咽咀嚼的姿态也看得人赏心悦目。要不是自己的小命还掌握在肖辞璟手里,顾慈或许已经控制不住将人揽进怀里亲了。

最终,顾慈眼巴巴的在地上跪了小半柱香的时间,这才有人在肖辞璟的示意下将他请上了桌。下人们对于帝后二人的情趣见怪不怪了,有几个年轻的宫侍看着顾慈跪的龇牙咧嘴,还拿袖子捂着嘴偷笑呢。

肖辞璟刚嫁给他的时候会更在意礼仪尊卑,铁了心要和他相敬如宾一辈子,生怕作出僭越的事情。不过这些年下来,他和顾慈的感情更进了一步,两人私下里的相处模式变得更接近普通夫妻,甚至顾慈很多时候还是个妻管严。

这样也挺好的,顾慈想。

老婆罚他,说明老婆爱他。

“怎么一直看我,是饭菜不和胃口吗?”

从顾慈坐下开始,肖辞璟的表情就自动恢复了平日里的温柔。看着捧着碗可怜兮兮扒拉着米饭,连菜都不敢夹的顾慈,肖辞璟的表情有些不忍,最终他长长的叹了口气,将一只喷香油亮的鸡腿夹进了顾慈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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