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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士扩写(上)他被将军像男宠一样亵玩(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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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士和将军算是一丘之貉,所以在谋士没做那件事时两人还算是心心相惜,至少将军是这么认为的。

但是就在不久前,谋士毒死了将军的男宠,连带他那被将军夸过的脸庞,一并划破了。

将军当时虽然生气,但也没想狠罚谋士,一个是闲暇时的玩物,一个是事业上的助力,孰轻孰重她还是分的清的。

但谋士却不愿意了,说是愿意用自己来弥补将军没了新宠的损失。

将军掐着他的下颌质问他:“你最是了解我的,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当然知道啊,谋士笑的满足,失去权力,失去地位,像他轻而易举处置的男宠一样,完全成为将军的附属品,这是他梦寐以求的啊。

将军成全了谋士。

像对待那些男宠一样,轻蔑的,粗暴的指挥谋士跪在地上,带着薄茧的手指插入了谋士柔软的口腔,往日将人怼的说不出话的唇舌被当做器具般搅弄,而它的主人却自愿放弃了所有抵抗。

谋士的眼角浸出了晶莹的泪,一向苍白的脸染上了红霞,像是桃花成了精,又被无情的风雨吹打,鼓足勇气献上的花瓣散落一地。

将军的神色中带着怜悯,她掰过谋士满是泪痕的脸,一点点拭去他眼角的泪,带着温柔的告诫他,既然做了她的男宠,那就要学会守好本分。

谋士柔软的舌被将军捉在指尖,他不能回话,只能用那双含着情的眸子看将军,竭力用柔软的目光展示自己的顺从。

将军满意的将指尖的唾液擦在他的脸上,看着谋士的眼中闪过难堪,却又故作乖顺的去追随她的手指。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般自甘下贱。”将军有意要羞辱谋士,强迫他抬头与自己对视,往日备受礼遇的手下折了一身傲骨,助纣为虐的应和:“您说的对,属下就是自甘下贱。”

将军得到了想要的回答,稍稍的往后倚了一点,随手拿了镇纸的紫檀,命令道:“手举起来,我要罚你。”尖锐的棱角点在谋士的指尖。

谋士默默将手举过头顶,绷的笔直却带着颤。厚重的檀木击打上脆弱的手指,只是一下就痛的谋士下意识的蜷起手指,而后又小心翼翼地将那道红痕露出来。

将军的手劲很大,也没有收力,又是一下打在同样的位置。没有防备的皮肤肿起一道紫青的棱子,像是稍微一碰就会流出血来。

过于娇气了,将军看着谋士忍耐的表情,决定换个地方再罚。于是谋士被命令脱光了衣服,像狗一样跪趴在地上,雪白的臀部毫无防备的暴露在空气中。

牛皮做的散鞭均匀的打在谋士的臀上,为他的皮肉染上了一层艳红,谋士小声的哼着,像啜泣又像呻吟。

“你该说什么?”过重的一鞭破空而来,带了惩戒的意味。谋士毫无准备的惨叫出身,好一会,才喘着粗气答道:“多谢大人奴知错了”

纵使将军今日有意苛责,也不得不承认谋士的玲珑心窍,这才过了多久,就把男宠的那一套学的有模有样了。

将军卷着散鞭碾过谋士泛红的臀尖,说:“现在只是帮你松松皮子,你划烂了他的脸,我就打烂你的臀,如何?”

谋士自欺欺人的将脸埋在臂弯,说好,将军狠厉的鞭罚便落下了,肿胀的鞭痕一层叠着一层,直到整个臀肉都变得烂紫。谋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全身染着晶莹的汗。

将军在谋士最脆弱的时候进入了他,用的是大小适中的暖玉,足够的体贴。但对于刚刚受刑的谋士来说却堪称折磨。

高高肿起的臀部被交叠的躯体反复挤压,尖锐的痛楚将他逼到崩溃的边缘。未经人事的软肉发疯般的绞着暖玉,饶是将军也觉得进退艰难。

将军眉头微蹙,指腹掐着谋士的后颈:“放松一点。”

谋士真就像个被豢养的宠物一样,安分的呆在小院里,等待着将军的临幸,整整三天,将军没来看他,他也没有出去,大部分时候是趴在床上看着自己掌心的伤痕一点点变浅。

鱼,小海蛇,小乌龟,只要您喜欢我都可以给您调教好了送过来。

好吧好吧,看在钱的面子上我就不阻止您了,不过我可提醒您,这黑皮桀骜的很,一般有人点他啊我都是捆好了再给人送过去的。

反正就是肏两个洞再打几下,捆上也一样能玩,还安全些。

不过您应该不一样,我看他挺在意您的,说不定不用捆着也能肏。

哈哈哈哈,好,我不说了,那就祝您玩的愉快,另外最后问一句,要我打扮好了给您送过去吗?

好嘞,那女士您慢走,要是不满意的话我们这边支持七天无理由退货喔,我没有吓他,只是给您告知一下我们的福利。

他不懂你们年轻人的梗,看着你展颜却悄然陪了笑脸,修剪整齐的指甲抠进肉里,手心的痛却不及心上半分

他张张口想说些什么,却又怕打搅你,在商场杀伐决断的人这时变的软弱又犹豫,精明锋利的眸子软下来全都是你

在床上他比旁人都放得开,他本就没有那些小鲜肉一般的年轻皮囊,若是再欲拒还迎,怕是会惹你厌烦。

纵使他每日锻炼细细保养,可体力终究不在巅峰时期,紧实的腰肢逐渐酸软,刻意做出的浪叫也渐渐不似开头平稳。

他求着你换个姿势,又怕自己没用搅了你的兴致,言语间甚是卑微小心,那姿态不像是你的爱人,更像是个侍奉主人的下贱奴宠

被你玩了几年的穴此时又湿又软,你两指探入,毫不费力便撑开一口小口

你被他纵地张扬,故意凑到他的耳边调笑道:“小叔,你的穴好松啊。”

他慌了,撑着发软的腰跪倒你的身前,牵着你的手去摸他的屁股,他求着你打他,打红了,打疼了,这穴自然也会跟着紧上几分。

你看他这反应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可你性子傲,又向来被他毫无底线地捧着,自然不愿意低头。

你从善如流地去扇他的屁股,没几下便说手疼。

他果然心疼了,急匆匆地下床,又捧了一堆工具给你,他带着笑挑了打人最疼的递给你,还自嘲般地说他年纪大了,皮糙肉厚的,禁得住。

你分明瞧见他都要哭了,眼眶红红的又溢着泪。

于情于理你该哄他,可你偏偏恶趣味上头想看他哭。

你故意下了狠手打他,没几下他便忍不住往后躲了一点。

你心道机会来了,故意冷着脸把一床的东西拂到地上。

你让他滚。

他这下真的慌了,泪水不要钱的一样往下落,赤裸着身子跪在地上不断地哀求。

他说他愿意忍受任何惩罚。

他说你若是嫌他不听话,就将他捆了,狠狠打上一顿。

他说他可以蒙着脸,学那些会所你的玩意伺候你。

虽然他平时在你面前也没有底线,但总归还留着点正室的尊严,但被你一个滚字吓地,自尊体面全都不要了,只求你能不要抛弃他。

你自觉玩过了有些后悔,轻咳一声缓了神色。

敏感如他怎会意识不到你刚刚只是故意作弄他,可他不敢去赌那万分之一的可能,更不敢因为这个和你较气。

他飞快地调整情绪爬上床,主动吞下你的假阳,他摇着屁股伺候你,又邀请你去掐他臀上的伤。

他用低压而妩媚的声音问你,“主人,奴是不是比刚才紧了不少?”

你被他撩得脸颊发烫,故作凶恶地骂他骚

他笑吟吟地应下了,不着痕迹地扶了下腰,加快了起伏的频率。

这才被你肏地出了次精,他哪里还有多余的体力做骑乘,可是为了讨好你,这受不了了也得硬着头皮做下去

腰酸腿软,还要装着一副浪荡享受的模样讨好你,一颗心都在为他的年龄哀泣,面上宠溺又纵容地容着你故意叫他“小叔”

他以为家教十足的纵容自己,在几日的踌躇犹豫后,还是鼓足勇气表了白。

他不愿在他人面前显露脆弱,这时却逼着自己剖开一颗真心,将最柔软的部分捧出来给她。

少年的情感像火一样炙热,却被家教的一盆冷水淋灭。她不相信他的感情,年少的爱慕在她眼里只是变了质的依赖,算不得数。

这个年龄的少年正是好面子的时候,打架弄的浑身是伤也要冷着脸把对手踩在脚下,瘦削的脊背挺的笔直,像是宁折不弯的青竹。

他不愿家教发现他软弱,垂眸掩盖眼中的湿润,安静的听着家教告诉他“什么是爱情”。

耳边是温和熟悉的嗓音,他心里却不自觉的想到了与家教相处的种种。

他的家教向来是温和的。

过去帮他包扎伤口时是这样,眉眼中带着浅笑,温柔的将他按在沙发上,一边摸摸他的头安慰他,一边帮他把纱布缠好。

那时他只觉得暖,冷硬的心被她融成了一池春水,微风拂过便会不自觉的泛起涟漪。

而现在拒绝他时也是,没有贬低他,没有嫌弃他,甚至还担心他以后被其他人轻易骗了过去,循循的教导他。

他觉得家教太狡猾了,就这样温温和和的驯服了他,就算是被拒绝了,他也只能乖乖的站在这里听她的教育,那些打架时积累的气势,一点也不敢朝她表现出来。

他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却不料被她轻轻的抬起了下颌。

“让我看看,怎么哭了呀?”

他哭了吗?他顺从的被她托着脸,许些湿意在眼角晕开。

于是家教也不再教育他了,反而又揉了揉他的头发。少年半长的黑发被揉的服帖,少年自己也收了一身尖刺,像个受了欺负的小狗,只能含着泪蜷在主人的怀里。

她说一个家庭需要两个人共同的经营,他就学着做饭做家务让她看到他的诚意。

说来也好笑,能单手把蝴蝶刀耍出花来的校霸做饭时生疏的不行。

一颗削了皮的土豆,被他如临大敌的捏在手里,切出来的土豆丝也是粗细不一。

那天他一共做了两个菜,做好之后巴巴的去请正在为他批改作业的家教。

少年帮她拉开椅子后便站在一旁,没敢坐下,张了张口想为她介绍自己的成果,但看着那两盘简单的不行的菜时又没了勇气。

少年沉默的拿着公筷给她布菜,小指微微蜷缩着,挡住了指尖那个裹着胶布的伤口。

“坐下来一起尝尝呀,这应该是你第一次做饭吧。”家教抓着他的手腕让他坐好,心里却被少年的态度可爱到了,说是要给自己展示诚意,就真的乖到了卑微的地步。

“我尝过了,还行的。”不好吃的几盘已经被他丢掉了,少年的声音比平日低了几分。

家教一直没有和他确认关系,但他们应该算是在一起了吧,毕竟她都,都那样对他了。

家教亲自给他选了银色的耳钉和ru钉,说是很配他,修长的脖颈上被扣上了黑色的项圈,有种莫名的色气。

家教那天的情绪难得激动,压着他里里外外都吃了个遍,他当然知道常规的男女不该这样上g,但只要能和家教这样紧密的相融,痛一点也没关系的。

更何况在那之后她那样温柔的安慰自己,细碎的吻从眉间蔓延到了颈侧,软软的,暖暖的。

这天家教又拿了个小东西给他,看起来挺无害的,但放在身体里还是会有些难受,少年本来想提醒家教,今天自己约了架,但看见家教疲倦的神色,犹豫了。

家教昨天帮他改作业到很晚,一定是太累了,才会忘记他今天的安排吧,他彻底放弃了抵抗,任由家教将那小东西一点点的放了进去。

这是他第一次踢腿没中,反而被对手找到机会,踹到了地上,体内的东西更深了几分,少年难耐的皱眉。

他不觉得家教有什么问题,但情绪确实也到了爆发的边缘,被激怒的校霸打的很凶,吓的对手连连求饶,自己的身上也带上了大小的伤口。

我怀疑我的闺蜜和她的男朋友在玩一种很新的东西,准确的说她可能在玩她的男朋友,谁家的a脸颊发红,眼神迷离,走路的时候腿都在颤呀!

“你确定你男朋友没事吗?”

“没事呀,他只是在易感期。”

“啊?那你还带他出来。”不该好好安慰下他吗,a在这种时候都很脆弱的。

“就是这种时候才要带他出来,我给你说,他这几天真的超可爱!”她一脸兴奋的挽着我。

可爱吗?我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那个a,明明已经站不稳靠在墙上了,还是给人一种冷淡的感觉,“你确定?”

“对呀。”我闺蜜也回头了,那个诡计多端的男人神态一下就变了,微微抿嘴带起一点笑来,眼神一直黏糊糊的跟着她。

我的闺蜜显然很吃这一套,整个人显得很高兴:“你看,他真的好乖!”

“嗯嗯,很乖。”我觉得不正常的肯定不是我。

我有点担心我的闺蜜,自从她告诉我那个男人在易感期后我们已经三天没联系过了。易感期的a脆弱又暴躁,会发了疯的想占有伴侣标记伴侣的。

她不会出事了吧。

我思来想去还是开车去了她的公寓,我们早就交换过住宅的钥匙,所以我很轻松的打开了房门。

“你应该知道限制他人人身自由是犯法的吧?”我勉强控制着自己的表情。

“是他让我把他关起来的!”她还委屈上了。

那个男人被她关在一个铁笼里,手腕脚踝连脖颈上都扣着铁环,笼子的高度不允许他站立,他只能跪在里面,从铁柱间伸出一只手来,努力的想抓住她的裙摆。

我的闺蜜是b,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但作为一个a,我能明显的察觉到空气里浓郁的,带着悲伤和渴求的松木味,他的信息素太过隐忍难过,a的本能叫我与他针锋相对,但我的同情心却制止了我。

这个a易感期的症状过于强烈了,像是压抑了很久后的一次爆发。

“他那天打过抑制剂?”

“是呀,他自己要求的,说是a在易感期用了抑制剂,会更软更敏感的。”她像是回味了一下,眼中带着兴奋的光芒,“是真的哎,平时很紧的地方也可以吞下去很多东西!”

疯子!用这种事情取悦自己的女朋友。

我任由闺蜜抱着我的腰撒娇,思绪却不自觉想到了我用抑制剂的那次。

易感期的a本能大过理智,所以我的记忆很零散,自投罗网的羔羊,柔软的腰肢,一口下去血腥味混着茉莉花香,夹杂着带着泪的闷哼,完全放弃自我的包容。

我用药时忍的辛苦,副作用爆发时倒被人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哪像这个恋爱脑的蠢货,忍着药物的作用还要被bata玩弄,主动走进笼子连心上人都无法触碰。

喔,他喜欢的是我闺蜜。那没事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单方面同意了这门婚事。

我觉得这个男人不太喜欢我,倒也不是因为别的,只是我总是会被迫观看他狼狈的一面,我也不想打扰他们的,开始香香软软的闺蜜想和我贴贴哎。

虽然这个小坏蛋一边抱着我还一边按着遥控器,“我们今天去吃xxx好不好,我好早之前就想去了,一直没有时间。”

“好啊,我们走吧。”她只顾牵着我,忽视了自己男朋友哀求的眼神,还是我碰了碰她的肩,暗示她去管管那个男人。

“没事的,a的身体很好,一个小跳蛋他可以忍下来的。”她悄悄的和我说。

看看,有些人在自己女朋友面前装的又耐玩又乖顺,就会变成不被珍惜的玩具呢。

说起来好久没见过那个a了。

我不爱干涉闺蜜的感情进展,但那个a给我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我难得多嘴问了一句:“你之前那个很乖的男朋友呢?”

“啊!还想先瞒你一段时间的。”她侧身环住了我的腰,蹭了蹭,才小声的说:“他怀孕了。”

嗯a怀孕吗?感觉是他们能做出来的事呢。我揉了揉闺蜜柔顺的头发。她玩起人来没轻没重,那个男人又放纵的没有底线,我有些担心,就忍不住多问了几句。

“几个月了?他现在是在你家养胎吗?”

“四个月了,是是在养胎。”

你这表情也太心虚了吧!我把她从我身上扒拉下来,扶着她的手臂让她坐正:“a怀孕比普通人要困难不少,具体的情况我也不太了解,不过你记得这段时间别玩太过,还有可以开始慢慢帮他扩产道了。”

“扩扩什么?”

“产道啊。”怎么有人当了妈妈还怎么迷迷糊糊的,天呐,有点可爱,我假公济私的戳了戳闺蜜的脸,才继续说道:“就是用按摩棒帮他捅开,哎呀,大概就是咳”

“白水,你出来一下。”我叫了家里的o出来,又拿了一盒按摩棒给她演示。

闺蜜走后没多久我就收到了她的消息。

闺蜜:怎么办,他好像生气了,不给我碰委屈jpg

我:啊?你回去之后做什么了吗?

闺蜜:没有!他问我去哪里了,我说我去找你玩了,真的就是很普通的聊了会天,然后他就不理我了。

我:他冷暴力你!?

闺蜜:也没有,只是我想摸他的时候他躲开了。

我心里隐隐有个猜测,我怀疑那个a在闺蜜身上问到了白水信息素的味道,吃醋了。但我又怕猜错了,聊天框删删减减的组织语言,还没组织好闺蜜就打电话来了。

“我说了只是去见朋友,不信你问她!”闺蜜有些生气了。

“我相信你,别生气了好不好,我做了你爱吃的糖醋排骨。”我都能听出来他在委曲求全。

“啪!”怎么还动手了?谁被打了啊?我激动的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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