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被手指玩弄阴蒂到c喷(1/2)
兔子学长总被弄哭(双性,H)4、被手指玩弄阴蒂到c喷:准备有声小说在线收听
乔重歌的手指在他的阴唇上翻扯玩弄,汁水横流,粉嫩多汁的两瓣花唇将敏感的肉粒显露出来,挺立着渴望被抚慰,但手指偏偏就是不碰那里。文简素难受的扭动身体,连删照片的精神腾不出来。
“脱掉吧。”
乔重歌在他身后蛊惑道:“脱掉就能被玩阴蒂了,那里舒服的可以喷水,不想要吗?”
文简素双眼迷离,听话的被乔重歌扯下了内裤,将湿哒哒的花穴送到男人手上,充血红肿的花蒂惨遭蹂躏,被手指飞快的来回拨弄,水声四溢。娇嫩的穴肉与充沛的淫水互相击打的响声充斥着文简素的耳膜,可现在他什么都顾不上了,敏感的要命的花蒂被拨弄亵玩时的快感战胜了一切,文简素瘫软的靠在乔重歌身上,大腿分开,腿根不断抽搐发抖,再也忍耐不住倾诉出声。
“不要——不要——不行——啊啊……”
大滩大滩的水从紧致的穴口出喷涌而出,文简素面色潮红喘息不止,下身仿佛软成一滩泥,嫩穴翕动着高潮后的余韵,哪怕乔重歌此刻插进了一根手指戳弄也没有反抗,可渐渐又不妙了。
手指模仿抽插的动作在媚肉间横冲直撞,拇指摁住敏感的花蒂随之耸动,文简素受不了的要挣扎,屁股却像钉死在男人的腿上一样。浑身都酥麻酸软的不像话,强烈的快感仿佛要把他吞噬,文简素叫都叫不出来,失神的凝望着头顶的吊灯,一道白光在脑中闪过,随之而来的又是一阵高潮的春水,把地上的工装裤打得透湿,两腿分开的姿势和从小口流出的淫水像是尿在了椅子上,连乔重歌的衣服都被弄得出不了门。
墙上的钟表分针指到了5,还有五分钟就上课了。
文简素努力的醒过神从男人腿上下来,扶着桌子挨过腿根分的太开的痛软,跑到卫生间擦了一分钟才出来,还要扶着扶手上楼换衣服。临走前恶狠狠剜了一眼眼里很有活正在收拾残局的乔重歌,匆忙的奔向学校。
课间休息的时候,不必他自己打听,过于年轻英俊的乔校董就被同事们扒出底细,学校最大的资助商乔氏集团老董的独子,今年刚从国外研究生毕业,接管明河乔氏名下的生意。
这些都没有什么好意外的,乔重歌作为校董代表出现的时候也差不多明了背景的强大。在几个年轻的女老师感叹富二代还那么努力的时候,文简素听见一声嘲笑。
“国外的研究生不是给钱就能上吗?这也算努力?只能是他爸努力罢了。”
“这话就不对了吧李老师,人家高中是省实验,大学是h大好吧。”
“你打听那么清楚,他也不会看上你。”
“我就是看不惯有人在办公室里吐酸水呛死人。”
文简素无心听他们互相怼讥,但却惊讶乔重歌居然是他的校友,从高中到大学,和他上的都是同一个学校,只不过他从不知道这一号人。
“文老师,算起来你是不是他学长啊,能不能要个微信认识一下啊?”
文简素被点名,淡漠道:“我不认识他。”
乔重歌这等风云人物恐怕到哪里都闪着亮光,文简素却一点也没有印象,只可能是乔重歌入学的时候他已经毕业了。但这些不重要,他只要老实安稳的挨过这半年就好。
晚上八点开完会议,文简素和同事们刚回到工位没坐两分钟,办公室的门就被敲开了。
“文老师,我来接你下班啦。”
青春靓丽的小乔董换了一身休闲衣裤,早晨颁发奖学金时用发蜡固定的背头放了下来,年轻了不少,猛一看还以为是个没穿校服的学生。手指上套着一个车钥匙圈,悠哉游哉朝文简素走来,文简素想装作不认识都不行。
同事们既惊讶又没敢多看,几个女老师头凑在一起窃窃私语,嘴角裂开一抹了然于心的笑。文简素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下午才说了不认识的,白皙的脸上浮上一抹心虚的红,对走到身边的乔重歌说:“我还有工作。”
“哟,文老师,你不是不认识他吗?”
李老师不合时宜的出言把文简素架上了更尴尬的境地,乔重歌原本欢快的脸色也变得有些差,扭头看了眼坐在工位上幸灾乐祸的中年男人,问了句:“你叫什么?”
办公室里立刻鸦雀无声,纷纷收拾东西准备下班。李老师也不例外,只趁着大家走出办公室时杂音掩盖了乔重歌的发问,装作没听见。乔重歌又问了他一句:“你叫什么?”
回家路上,文简素没好脾气,乔重歌也没有。
“为什么跟别人说不认识我?”
“……”省却不必要的麻烦吧,还要把乔重歌的微信要来推给同事,中间说不定还得递话。
一直到家,文简素也没说一句话。直到看见乔重歌跟着他进入电梯,文简素才意识到不对。
“你跟我回家干什么?”
“哟,文老师跟我说话呢,你不是不认识我吗?”
文简素哑口无言,心里却对乔重歌的阴阳怪气感到烦躁,干脆不理会他。拧开钥匙放他进门。
乔重歌跟他回家,要做什么,白天没有完成的事,文简素心中清楚。
果然一关上门男人就贴了过来,文简素被抵到了门上,听见他在耳边轻声吹起,身子软了一半。中午销魂的体验涌上心头,他难以自制的有些期待,又觉得如此想法不对,可就是无法控制。
“文老师不认识我,我可认识文老师。简直骚透了,特别会流水潮喷,干过一次终身难忘。”
“闭嘴。”
“偏不。我又没像你一样说谎话,为什么要闭嘴?”
文简素无话可说。他原本也是没有底气和资格反抗的,他不想自己身体的秘密被公之于众,那会惹来太多麻烦,特别是母亲,又会如何寻死觅活逼他一想到就心悸厌烦。
乔重歌感受到了他的喘息声变粗,轻笑了一声,他这学长未免太经不起挑逗了,幸好这性子不易接近,不然早被别人得手了。
“文简素,把衣服脱了。”
“你……”
让他自己脱掉衣服,好像证实了他的渴望。
文简素面若春桃般泛出红晕,将自己的衣物脱掉丢在沙发上,只剩内裤,也毫无掩饰的被顶起一个小帐篷。他皮肤通体粉白如玉,乳尖稍微被刺激就会硬挺立起红的刺眼,此刻也遮盖不住,仿佛渴求被玩弄似的颤栗着微微上翘。
“都脱掉,文老师不记得了吗?脱掉才能舒服的喷水。”
“你不要说了。”
文简素褪下了最后一块遮羞布,淫靡的粘液粘连在内裤上拉丝垂下,与下体皮肤连接的那块布料湿滑一片。文简素面红欲滴,闭上眼不忍直视。
“躺到沙发上,自己掰开小逼。”
文简素的眼眶中浮出水光,被眼镜遮挡着也十分明显,这样太羞耻了。乔重歌此刻看上去就像一个十七八岁的学生,却说着那么粗鄙的话,还对他提那么过分的要求。
“又哭了?文老师,有人告诉过你这样更容易被欺负吗?”
乔重歌摘掉他的眼镜,露出一双兔儿般温顺通红的杏眼,双目含泪盈盈,看上去更加可怜。乔重歌看得气血翻涌,学长太会了,怎么那么会勾引人?上面会流泪下面会流水,如此尤物,乔重歌恨不得吞吃入腹。
文简素咬了咬下唇,强忍住不滴出泪珠,缓慢的挪到沙发前坐下,委屈的看了眼乔重歌胯下已经顶起的鼓包,哪怕是休闲宽松的衣物也无法掩盖那里藏着怎样的庞然大物,他无法控制的又有了反应。羞涩的分开了双腿,一只手将阴茎囊袋向上掀起,另一只手的食指与中指放在阴唇两边轻轻拉扯出一个粉嫩湿润的小口,认命般坦露给了乔重歌。
一根手指插了进去,紧致的媚肉立刻层层包裹上去,饥渴的吸食着入侵的异物。文简素还没有被抚慰,生生插进去一根手指也让他疼的咬牙,却又满足的一塌糊涂,手上开始撸动已经硬起的阴茎,缓解疼痛之余还要唤醒有些涣散的神经。
湿润滑腻的爱液让听话的小穴逐渐变得松软易入,饱满丰盈的淫水在甬道中噗呲作响,文简素的腿又开始不由自主的张开,乖巧极了。
乔重歌一面用手指抽插扩张,还牵着文简素分开阴唇的手摸到了敏感的花蒂,一同拨弄翻动,上下其手。文简素受不了的停下了对阴茎的抚慰只是握着不动,腰扭的厉害四处挣扎,怎么都躲不开致命的快感,眼里泛出泪花,哀求道:“别碰那里……啊啊啊……那里不行……嗯啊不行不要了……”
“怎么不行?哪里不要?”
流水潺潺,四处飞溅,文简素的大腿抖成了筛子,阴道被捅插,阴蒂被亵玩,两处带来的酥麻都难以承受,只有没命的哀求,再度失态的哭叫着不要。
“啊啊啊……不要……不要……呜……”
乔重歌甩了甩手上的水,抹到了文简素还在剧烈欺负的胸膛上,把兴奋的乳尖抹的油光水滑,文简素再度皱眉呻吟,快要到达顶峰时男人停了下来,没有什么比这更加难受,他穴内空虚的很,洞口一抽一吸,极度渴望被插进去好好通一通。
抽吸的穴口被火热的肉刃抵住,文简素感到一丝害怕。硕大的头部在他娇小细嫩的穴口处打转,磨蹭够了滋润的淫液,凌迟一样的可怕。文简素抓紧了抱枕,闭上眼睛煎熬的等待结合。
“呜——”
没有了初夜那晚迷药的缓冲,肉刃破开层层阻挠长驱直入,被紧致的甬道夹的几乎要断掉,而吃入如此粗长的巨物,穴口立刻撑的快要裂开,如果不是漫长的扩张让甬道适应,恐怕又要流血了。
文简素眼中充盈着泪珠,但并没有喊叫出声。在被进入的那一刻,乔重歌堵住了他的嘴唇,或许是也不忍听见他的痛呼,才用接吻分散文简素的注意。
“呜……呜……”
就着丰沛的淫液润滑,乔重歌缓慢的抽送着阳物,没有给文简素哭叫让他心软的机会,青涩笨拙的吻技对上不知其味的文简素刚刚好,让他叫不出声,哭不出来,只有默默流泪。
没了初夜的那晚迷药作祟,文简素果然还是难以承受,本就窄小的女穴被撑到变形,娇嫩的阴唇随着抽插被塞入扯出,媚肉紧紧包裹着入侵的巨物,予取予求的任其鞭挞。文简素受不了的抱住乔重歌,圆润的指甲在其后背抓出血痕,原本大开的腿也夹紧了男人的精壮的腰身,渴望他再慢一些。尽管乔重歌已经足够收敛。
不通开的话,以后每次做都会这样艰难。乔重歌狠了很心,托着文简素的后腰将他搂抱起来站着抽插。文简素慌忙的夹紧了穴,乔重歌差点被紧致的媚肉夹射,凶狠的自下而上往销魂的甬道猛顶,淫水从交合的地方滴落到脚边,文简素紧紧抱着他难以自控的由他掌控全部。
他自上了小学就再没感受过这样的视角。现在被人托着屁股抱着,下面还吃着那人的肉棒,被一下一下重重的深入顶撞,文简素又痛又怕,呻吟喘息着求道:“放我下去……不要这样……啊啊……呜……”
温柔的亲吻与残暴的冲撞同时冲击着文简素的感官,他不知道该顾哪一个,或者哪一个都顾不上。他被托起来肏干女穴,随时有可能掉下去,阴茎夹在两人的腹间摩擦出水硬挺着叫嚣着发泄,从前一直被忽略的女器现在强烈的占据着他的所有体验,湿软润滑的要被火热的顶弄给烧的融化,一起融化的还有他的理智,文简素的耳膜中充斥着肉体相交的啪啪作响,下身水声的噗呲丰盈。他的的确确是和一个男人享受着至高无上的性爱快感,好舒服,他不可否认好舒服。舒服的他什么都不愿去想,只想被乔重歌抱着肏干。
脑海中白光乍现,文简素前端和体内一起喷涌出一滩白浆,前者打在了乔重歌的腹部肌肉上,后者则喷洒在乔重歌埋在他嫩穴深处的肉冠处,文简素双眼翻白泄掉了所有的力气,兀自身往下坠,突然被坚挺的肉刃抵到一个从未被探入的小口。
“哈啊……不行……不行……那里进不去的……啊啊不要……”
他拼劲全力的前后同时高潮也没能让男人缴械投降,反而把自己置于更危险的境地,藏在身体深处的是什么,文简素心知肚明。可他没力气在推拒了,浑身都瘫软成了烂泥,像个坏掉的人偶,无助的承受粗暴的顶撞肏干。
乔重歌初夜那次就知道了文简素体内还藏着更迷人的秘密,但那时候文简素已经被迷药和酒精折磨到昏睡,不比这次是完全清醒着的销魂。
“文老师,这里是什么?”他明知故问。
“不……不要……”
乔重歌把他往上托了托,调笑道:“好歹换两句话嘛,怎么就会说不?我问你那里是什么?你老实说了,我就放过你。”
文简素怎么知道男人在床上的话是不能信的,即便现在并没有在床上,但下身依旧是交合在一起的。他高潮的余韵还没散去,体内仍夹着如此硬挺的巨物,眼镜红的像只兔子,委屈的低语道:“子宫。”
“真乖。”乔重歌亲了亲他通红的眼眸,下身突然发力一举顶入那个紧紧闭合的小口,被炙热的体温和紧致的夹吸享受的如浸温泉。鸡蛋般大的子宫被凶猛的顶入抽插,文简素平坦纤瘦的小腹都被顶的不断凸出一块肉冠的形状。刚刚高潮过浑身无力的文简素此刻也受不了的大声哭叫:
“不……啊啊啊啊……不要……你说过……嗯啊……啊啊啊……不进去的……啊……”
潮喷的爱液被肉棒堵在甬道内随着抽插发出汹涌的水声,文简素彻底没了理智,哭的泣不成声,最脆弱敏感的地方被无情捅入,肉棒抽出时带出大量的淫液,把地板都打湿一片。身体里面好撑,长时间夹着小儿手臂般粗的六七寸长的阳根,酸麻胀痛,子宫都被侵占进去沦为俘虏,文简素又可怜又委屈,下体的水却像泉眼一样流个不停,他的哭泣并不清白,里面夹杂着欢愉的呻吟,即便上气不接下气也没能掩饰住,被男人无情的拆穿。
“不要还夹的这么紧?流这么多水?骚成这样还有脸哭呢?”
“呜呜……啊……不……不是……呜……”
乔重歌感觉快要到了,奋力朝娇弱的子宫里猛插了数百下,文简素嗓子都哑了,浑身颤抖抽搐着又要高潮,阳具抽出时从下体泻出一股一股的爱潮,流不尽似的被放倒在沙发上还喷个不停。乔重歌对着那张沉浸在高潮中的脸撸了几下,白浊喷射到了红润的面容上,通红的兔子般的眼睛,粉红的鼻头,连同水红的嘴唇上都被洒上白精,文简素哭的更凶了。
“好了好了学长不哭了,我抱你去浴室洗澡。”
文简素茫然的看着乔重歌,连哭都忘了,眼泪还大滴大滴的流出来。对方拿纸巾把他脸上的污浊和泪水都擦干净,抱着他走进浴室。
文简素缓过了性爱的快感,腿软的站不住,乔重歌扶着他用花洒冲刷泥泞的下体,文简素低声问他:“你刚刚叫我什么?”
“你做爱的时候喜欢听什么?叫你文老师?或者小骚货?”
“你最好闭嘴什么都不说。”
真是无情啊。乔重歌得想个办法治治文简素这一下床就翻脸的毛病。
文简素本以为昨天就到此为止了,乔重歌总不会天天来找他。但没想到人家很干脆,把自己的行李衣服都搬到他家了,俨然不把自己当外人,甚至私自配了钥匙。文简素忍不住道:“你没有住的地方吗?”
“有啊,你想去我那住吗?就是离你学校有点远,你要是去我那住,我和你们校长商量商量以后都不给你安排早上的两节课了。主要怕你起不来床容易迟到。”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这样和校长说算什么,凭什么他可以搞特殊早上两节不排课,这不是暗示他和这姓乔的有关系吗?文简素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他想说我们没必要住在一起,可现在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乔重歌既然做得出这一步就一定想好了千万个无赖的理由,即便反驳也没用,说不定还要被羞辱一番。文简素干脆也不管了。
乔重歌感动道:“文老师好关心我啊,还担心我没有地方住。”
文简素无语,算了,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莫建军的忌日是九月十日,和教师节是同一天。
文英从不让文简素去墓园看他,让文简素欢欢喜喜的收一句教师节快乐,只当没有过莫建军这个人。
明河区公墓里莫建军的墓碑前从来都没长过荒草,文简素给他递上一束白色的郁金香,也没跪,只是抽着烟静静看了会儿墓碑上的照片,吐出的白气熏到冰冷的墓碑石头上,对死去的亲人这样不尊重的行径,招来了周围扫墓者的冷眼。
“莫建军,我恨死你了。”
莫建军的照片音容宛在,文简素将抽了一半的烟头扔到黑白照片上,燃着点点星火的残烟掉落在那束娇艳的郁金香上,被文简素踩灭后捡起来丢入垃圾桶。鞋印弄脏了纯白圣洁的花束,孤零零的摆在了墓碑前。
短短十天,小乔董就把他古板单调的单身青年公寓弄成了小女孩的梦幻城堡。就连伴随了他多年的阳痿锅也被一只可爱的粉底白色奶油花边的蛋糕形状小奶锅顶替。这位一米九的24岁校董有着和外表完全不符合的幼态审美,这些文简素都没有多说什么,直到收到了一箱避孕套快递。
“你怎么这么变态?”
印着天然硅胶的纸箱摆在客厅的正中间,文简素一回家就看的清清楚楚。而买家现在好整以暇在厨房摆弄他的十八般少女可爱风厨具,对于一个下班早且知道做饭的人,文简素连一句重话也说不了。含在嘴里的脏话都被咽了下去,文简素皱着眉头把那箱碍眼的套搬到杂物间,乔重歌买这样多,还以为他不是要住半年,而是要住半辈子。
乔重歌很快就身体力行的解释了为什么干脆买一整箱。
周一和周三,文简素在看到排的课表的时候最讨厌这两天。周一是有晚课的最后两节,课要上到九点半才下班,而周三七点半就要上,有这样美妙的配乐自然少不了主唱。
文简素被迫看着自己敞开大腿放浪承欢的模样,还要用按摩棒刺激自己娇弱的花蒂,明明就很窄小的女穴,不断吞吃着打桩般进出的肉棒,淫液在腿间四处飞溅,不断顺着大腿流到椅子上,连地上都湿乎乎形成了一小滩水渍。
乔重歌锢住他的腰,在他耳边呼气,像是塞壬海妖蛊惑着海浪中甲板上的水手,诱惑哄骗:“宝贝,还记得在酒店人家怎么叫的吗?”
“不……不要……啊……不……哈啊……”
“宝贝,小逼是不是很爽啊?是不是被老公干烂了?”
文简素哭的泪流满面,不要在这种时候羞辱他,他已经被乔重歌调教的不成体统不知廉耻了,在被干的时候,听见羞辱的话,会更有感觉的,会神志不清的,偏偏还要看着自己被肏,更完蛋了,会羞愧死的。
文简素失神的回应着,镜中的淫穴流出更多的白浆。“是……嗯啊……不行了……哈啊……小逼……被老公干烂了……老公……呜……”
“骚逼。”
“呜……”
文简素连呻吟都变成了哭泣,好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和欺负,可身下高高挺立的阴茎和性奋的雌穴却拆穿了哭泣的假象,分明已经是欢愉的快到了极点,文简素泪眼婆娑间看着镜中的自己简直是个坠入淫狱的恶魔,才这么享受被进出的快感,那么放浪形骸的模样,同只知道张开腿承欢男人胯下的痴儿淫奴都没有分别了。
周六的例行周练,文简素借着复查腿上的伤为理由,没有监考,腾出了一天时间来照顾戚诺。
戚诺同他商量想请个阿姨,只这几天的短期工,能做饭就可以。
文简素自然满口答应:“那样很好,因为我现在确实抽不出时间照顾你。”
戚诺苍白的脸上浮出一抹笑意:“你现在是要花时间和你对象在一起吧。”
“不是,我……”
“你不用瞒着我,我都看出来了,就算家里重新装修,你也不会把屋子装成这样的,是你对象的主意吧?而且卫生间的洗护都是双人份的,你们是住在一起了吧,见过父母了吗?什么时候商量结婚?我还等着喝你的喜酒呢。”
见父母,结婚。这种事情,文简素都没想过。
他只是享受和乔重歌在一起的快乐欢愉,从没想过会有未来。
戚诺见他不回答,敏锐聪慧的戚诺便也意识到了其中缘由,文简素的对象,恐怕见不得文简素那位脾气暴躁性格古怪的母亲。
“他是个很有生活情趣的人吧。”
“是的。”
“小素跟他在一起很开心吧。”
文简素想说是,可见到戚诺低垂着温柔的眼眸,苍白的唇色微抿,可怜又脆弱。戚诺那么开朗的一个人,现在到他家流产修养,像个一碰就碎满是裂痕的瓷器,文简素心疼的很,怎么舍得用自己的幸事来刺激他。
文简素握住他纤细见骨的手,“我今天都陪着你,戚诺,我知道你难受,你都讲出来告诉我,我也想为你做点什么,那个人,他这么多天不闻不问,何必还要为了他暗自伤神,以后再也不见便是了。”
戚诺淡漠道:“不能不见的。”
“怎么你还对他心存侥幸吗?或者,他是你们医院的医生?不行就换一家医院工作,你这样的儿科医生到哪里都是抢手的……”
“他是我弟弟,戚慕清,我继父的儿子。我妈妈和继父现在感情很好,不可能离婚的。”
“!”
文简素怔住了。
戚慕清,小慕。真的和他最不愿意想象的结局一样,那个恶劣的不是东西的人,与戚诺发生了乱伦的关系,还让戚诺怀了他的骨肉,不应该出世的孽胎被打掉,戚慕清连问一句也没有,就这样让戚诺住在朋友家里独自修养。
戚诺苦笑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荒唐?”
“不,是戚慕清,是戚慕清太荒唐了!他怎么可以这么过分?”
“是我引诱的他,不怪小慕。虽然,我并不知道那也算引诱,但我是他哥哥,只有我不懂事,才会引他犯错。”
“戚诺,”文简素握紧了他冰凉的手,“他戚慕清已经不是几岁的小孩子了,他都二十多了,他明明是知道的,他只是的品行恶劣的人,才把罪责推到你身上,你要明白,错的不是你。”
“你怎么知道他品行不好?你又没见过他。”
戚诺下意识的袒护让文简素皱紧了眉,“他都能让你怀孕了,还会是小孩吗?戚诺,你糊涂了,他不是好人,你还是等休息好了,无论是自己一个人也好,想正经再找个也好,别再和他掺和了,你会吃亏的,现在身子上就吃了大亏,你还护着他。”
文简素情绪激动,都没有听见楼下钥匙被拧开的声响,一味劝阻戚诺别再执迷不悟。
乔重歌踏进了他们的爱巢,没有收拾过的茶几上还摆着那盒米非司酮片,难道文简素并不是藏人?是要落胎?堕谁的孩子?堕他的孩子?!可是家里一滴血也没有见到啊?做爱的时候,文简素也没有抗拒啊。再说,就算是堕,也得有胎可堕,从他让管家把避孕药换成维生素,还不到两个星期,连医疗设备也不一定检查的出来。那文简素是在伺候谁坐小月?
他冷不丁推进了卧室的门,文简素坐在床边握着一只手,单薄脆弱,乔重歌的妒火一下冲上头顶,大步流星冲上去拽开了文简素,怒视躺在床上的病人,一看就镇定了不少,还有些错愕。
“小诺哥?你怎么在这?”
戚诺有些意外,但并没有很惊讶,这屋子的新装修审美,也的确是乔重歌喜欢的风格。
“我身体不太舒服,就来朋友家住几天,小乔你不老实,怎么不早告诉我呢?”
乔重歌有些遮掩,但马上就十万火急道:“小诺哥,你怎么能在这里呢?我哥这几天都找你找疯了,电话也不接,信息也不回,谁都联系不到你,你居然藏在这里,我哥肯定都急死了,还是快点给我哥打个电话吧。”
“不许打。”
文简素和戚诺异口同声,文简素是厌恶戚慕清的为人,戚诺却带着瑟缩和怯懦,怕的躲进厚厚的被褥里。
“小乔,别打给他,求你,别让他知道,我还没好,我不想回去。”
乔重歌放下手机,“小诺哥,就算我不打这个电话,我哥也查了不少你的行径,知道你没登机,一定会再到处找你的,找到这里也是迟早的事情,你现在不告诉他,让他自己找到,你觉得哪个结果更坏?”
“我不想管,能迟一天是一天。我不想见他,就这几天,小乔,求你就这几天而已,我好了我自然会回去的。”
文简素安抚着被褥里缩成一团的脆弱身躯,哄道:“不会让他来的,你放心,你就好好住在这里,谁都不会来打扰你。”
过了足有半个小时,戚诺渐渐呼吸平稳,文简素拉下了一角被子,里面苍白瘦弱的人已经累的睡着了。
他叫把乔重歌叫下楼,好好盘问了关于戚家这两兄弟的前因后果。
乔重歌的母亲何筱,和戚慕清的母亲何菀是亲姊妹。何菀嫁给了戚慕清的父亲戚年,只一年便生下了戚慕清,后来又在戚慕清十岁左右患了重病,缠绵病榻一两年也就去世了。只是何菀才刚去世不到一年,戚年便娶了一个丈夫出车祸死亡的女人,姓秦。是戚年的初恋。秦女士带着亡夫留下的孩子许诺嫁给了戚年,许诺自此改姓叫了戚诺。
连文简素这个外人听起来都充满了阴谋和诡异。何菀的死,戚慕清的名字,戚诺生父的车祸,一切都那么巧合。慕清,慕秦。即便何菀的死不是蓄意,可是在连名字都充满了对初恋怀念的戚慕清会怎么想?对于新加入家庭,就占据了他独子地位还要压他一头成为大少爷的戚诺,戚慕清又会怎么想?
即便没有乔重歌,戚诺这么多年被戚慕清干涉交友,朋友本来不多,经常联系的就只有文简素。戚慕清被戚诺提前订好的机票高铁误导,最终还是找到了文简素家里。
文简素反锁了家里的门,连乔重歌也不放进来。
“宝,宝你拦我哥就算了,怎么把我也锁门外了?”
文简素无奈道:“你让戚慕清走,他走了你想进来就进来,我不拦你。”
门外戚慕清已经开始不耐,隔着一层门板,与文简素唇枪舌剑,乔重歌是亲表哥也劝不住,亲老婆也不敢劝,夹在中间很是为难。
戚诺抱着暖手宝从楼上走下来,说:“让小乔进来吧,和他没关系的。”
“可是……”
“我没事,我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一天。”
打开了门,与上次在临海酒庄看到的戚慕清,意气风发,风姿卓越的模样大不相同,眼底有遮盖不住的乌青,苍白憔悴,好像也生了场大病似得。文简素就知道戚慕清会借着乔重歌的机会挤进来。也并不阻拦,只是扶住了戚诺的肩膀,搀着他上楼。
“戚诺。”
文简素憎恶的回头瞪了戚慕清一眼,戚诺则像是没有听见一眼,一步一步上着脚下的台阶,消失在楼梯拐角。
从门外到屋内,戚诺只是换了一个地方让文简素把戚慕清锁在门外,卧室门外。
“戚诺,你生了什么病?在家里会治不好你吗?为什么非要跑到他家来住?”
戚慕清在门外的吵嚷,让文简素和戚诺都颇为头疼,乔重歌拉住了表哥的手臂,摇了摇头:“哥,小诺哥现在还需要静养。”
“那他就该跟我回去,住单人病房,让最好的医生给他看病,住在别人家里算什么?”
乔重歌将那盒已经拆封用过的药给了戚慕清:“哥,你还是让小诺哥消停会儿吧。”
戚慕清握着药盒怔了许久,不置一词。
戚诺怀孕了?
戚诺为什么都不告诉他一声,就打掉了孩子?
那他和戚诺这么多年,都算什么?不,在戚诺眼里,他永远只是那个长不大的弟弟,任何人,任何人都可以,就他不可以。因为这层该死的没有血缘的伦理关系,他永远得不到戚诺的关注。戚诺可以对任何人都温柔的像个带着光环的天使,唯独他,他不行。他就只能和他做一对兄友弟恭的兄弟,他就只能看着戚诺和别人交往成家,那不行,那怎么可以?他会疯的。
戚慕清敲了敲卧室的门。
文简素不耐的回应道:“戚诺不想见你。”
“文简素,你妈应该不知道你现在和谁同居吧?”
“你想干什么?”
乔重歌拦住戚慕清:“哥。”
戚慕清连乔重歌也一起报复:“你拉着我干什么?我好心把人送到你手里,你管不住人反而让他把我拦在门外面,我只能自己动手了。”
文简素脸色刷一下白了个彻底,把人送到手里是什么意思?他之所以在酒吧被人下药和乔重歌发生了一夜情,原来不是巧合和天缘,是乔重歌串通了戚慕清演的一场戏吗?从一开始就布下了局,蓄谋已久,步步为营。所以戚诺才不知道,乔重歌也遮掩不回答。文简素感到浑身都冷的发抖。
“文简素,你还不开门是吗?好。”
戚诺从床上爬了起来,挤到文简素前面拧开了反锁的卧室门,“你不要告诉小素妈妈。”
戚慕清苦涩扯出一抹笑意:“牵扯到别人了,你才愿意见我一面。也好,起码我不是没有办法见到你。”
戚诺转身躺回了床上,保持他最熟悉的蜷缩姿势,把自己包裹在了厚厚被褥壳子里,抗拒和抵制,拒绝与冷漠,分明和柔软的被褥是沾不上边的,戚诺却有本事把松软厚实的被子变成冰冷坚硬的堡垒,牢牢地把戚慕清困在城外。
“戚诺,那是我们的孩子是吗?”
戚诺没有答话。
“你讨厌它,你讨厌我,是吗?”
戚慕清近乎凄惨的僵硬笑着,布满血丝的憔悴双眼中晶莹剔透沁着泪光,“你是儿科医生,你说你最喜欢小孩子,你却容不下我们的孩子,是吗?”
戚慕清无比绝望的看着毫无反应的戚诺,最终艰难的张了张口,“哥哥,你跟我说句话好吗?”
这么多年,除了在床笫上的逼迫,戚诺连一句喜欢他的话都没有说过,他用逼迫得来的一句安慰来迷惑麻痹自己,可怜可笑,可悲可恨。他曾想过用无数种方法换取戚诺的一点注目,也曾痛恨自己对继母带来的拖油瓶如此痴迷,他发现在和他人亲密时戚诺会有反应,便频繁想激起戚诺对他的在意,最终黔驴技穷。戚诺只是作为一个兄长对他交往的人抱有一丝考察,如果是门当户对的贵族小姐,戚诺甚至会热情的让他带回家里好好招待。
他一点都不喜欢他。
他一次次强调他是他的哥哥。
他会毫不犹豫打掉他们的孩子,能够药流掉的胚胎,估计是刚查出来就被堕掉了。
戚诺从被子里探出了一点头,“小慕。”
看,他叫戚诺哥哥才会得到一句回应。而戚诺之所以给予他的一点回应,也只是因为要维持兄弟和睦的假象,让秦阿姨和父亲可以毫无压力的相处,与他无关。
“哥哥,你跟我回家好不好?”
戚诺有些犹豫,却还是无法拒绝作为弟弟的戚慕清对他的请求。
他不知道等待他的是怎么样的一个牢笼。
送走了戚诺与戚慕清,文简素并没有留下乔重歌的意思。
他还没从戚慕清那句话中走出来,戚慕清能这样对待戚诺,那乔重歌呢?
从一开始便是联合戚慕清下药,到现在如愿以偿。从开始做足防护,到现在连药也不是每次都会吃。他会不会哪天也中招,像戚诺一样,吃下药物痛苦不堪的独自承受流产的辛酸苦楚。
在一切都没发展成戚诺那般糟糕的情况,他也不用必须和乔重歌扮演兄友弟恭以行孝悌,或许现在结束就是最好的结局,原本他也没有想过未来,只是在抗拒文英的路途中,走上一条看似平坦通畅的支线,早晚要回头。
乔重歌没有丝毫要离开的意思。
他拦在文简素面前,慌乱又坚定,“我可以解释的。”
文简素上楼收拾戚诺睡过的被褥,乔重歌抓住了他的手,逼迫文简素听他的解释。
“是那天,那天你去找小诺哥体检,我哥他……他不喜欢你,他不想你总找小诺哥,然后他就动了歪心思,我那天刚好到明河上任,我哥他就引着我去找你,我当时真的不知道,你信我,我真的不知道,药也不是我下的。”
“但一切都很符合你的心意,对吧。”
乔重歌反问道:“那你的心意呢?”
他的心意,从来都是最没用的东西。文英都是这样教他的,一切先讲求是否有用和实用,然后再对比优劣划算,最终确定选择。他的心意,他的喜好,连排在最后的资格都没有。
他从不敢奢望完美无瑕的爱情。所谓结婚,法的揉着胀痛的乳房,总是觉得差了一点,直到看见男优趴在软白的肉团上舔弄吸咬,才发觉差在哪里。他也好像要人吸奶子,从前乔重歌总爱在做的时候欺负敏感的乳头,都弄破皮过好几次,他那时总是推拒着不让他咬的太重,现在却这么渴望……
“呜……”
空荡的卧室里只有他一个人,视频里女优的呻吟和他的喘息混在一起。渐渐的男优不再执着与双乳,而是探寻更主要的地方,手指一下下划过女优穴肉中间,每一次都会激起女优的尖叫,而他划动的瞬间,也仿佛是划在文简素身上,一下一激灵。
文简素把手伸到下体,抚慰已经站立起来的阳根,耳边是女优越来越高亢的叫床声,视线中完全是男优用两根手指插进湿润的小穴不断耸动,文简素感到囊带后花穴痒的发痛,已经随着视听感官慢慢溢出了粘液,抽吸着渴望得到视频里同样的对待,那两根在甬道中搅动的手指,如果是插在他里面多棒……
女优抽搐着大腿尖叫高潮,男优抽出湿漉漉滴着水的手指,换上自己胯下的肉棒顶了进去,立刻便开始了征讨交合。那画面不算美好,但原始冲动却也能看得人血脉翻涌。女优的一对大奶子随着下体被冲击而上下晃动,不断叫床,表情尽管有些扭曲,但依然看得出十分享受。镜头给的特写照在交合的部位,润滑剂被拍打抽插成了白沫,像精液一样从女优不断被进出的小穴中滑落出来。
“哈……嗯……”
漆黑的卧室里文简素坐在床上,分开了双腿尽力讨好着自己的命根子,眼睛落在手机上的视频,已经切换了做爱的场景,被捆绑束缚住的女优面对着一个个性爱玩具,挨个尝试,粉红的穴口被各种造型的按摩棒捅插震动,奶头上粘着嗡嗡作响的跳蛋,把细嫩的乳肉震的不断掀出肉浪,两腿之间泥泞不堪,水声不断。
文简素的手从阳根落到下面饥渴湿润的小穴,从圣诞节到现在还没有用女穴做过一次呢……早就忍耐的受不了了吧。手指方一探入,文简素就喘息着几乎快要达到了高潮,柔软的肉道紧紧咬着自己的手指,显然对于久违的来客欢迎的无可附加,文简素酸软无力的侧躺到了床上,翘起自己的一条腿,手指模仿抽插的样子自慰着淫荡无比的小穴。
还没有熄灭的手机被扔在一边,视频中女优似哭似喊的叫声仍在继续,文简素眼角微红,伴随着女优的叫床想到曾经和乔重歌度过的无数销魂之夜,手掌揉着自己豆蔻少女般的乳包,手指抽插自己饥渴湿黏的小穴,低声呼唤似是和视频中的女优一起叫床:“哈啊……嗯……要到了……要高潮了……嗯啊……”
文简素失神地躺倒在床上,双腿还在微微颤抖,已经疲累不堪的身体精神却意外兴奋,想要获取更多的欢愉。手指湿黏滑腻沾满了水渍,床垫也被打湿了一片,文简素无暇顾及那些,如饥似渴地翻阅着手机上其他类型的视频,心中暗暗点起欲望的火苗,燎原千里一发不可收拾。
冬天的午后是一天中唯一称得上温和的时分,乔重歌从办公室的休息间出来,打算准备下午的会议。
“砰砰砰。”董事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进。”
乔重歌头也没抬,以为是汇报资料的下属。
金属反锁的声响从门口传来,乔重歌有些不耐烦的发火道:“锁什么门啊?!”
“……”
乔重歌烦躁地抬起头,看到来人后连忙从办公桌后走出来,把文简素拉到暖气的吹风口,一身烦躁的戾气全被暖风吹尽,“你怎么来了?这么冷的天。”
文简素全副武装,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像个肉粽,不漏一丝肌肤。直到暖和下来,才红着脸拉开了连体的羽绒服,支吾着说:“我想你了。”
他始终做不到像那些视频一样放得开,但羽绒服里藏匿的诱人酮体已经说明了一切。碍事厚重的衣物褪到地上,文简素抱着手臂低垂着天鹅般的脖颈,微红的眼睛看着自己的鞋尖,他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渴望了?竟可以跑到男人的办公室里送到他嘴边求欢,是乔重歌给他种上了蛊埋上了瘾,让他欲罢不能。
微微隆起的奶包被几根细带勾勒的一片薄布罩在下面,凸起的奶头将浅纱的乳罩顶起。文简素显然还是羞怯的很,连样式尺寸都草草挑选没看清楚,原本还只是豆蔻少女般的乳包硬生生被挤出一道浅沟,而下身还迎合着乔重歌之前对他的喜好穿了条只遮了半个屁股的短裙,一双白净如玉的腿上套着过膝的棉袜,既是保暖,也是情趣。
原本就暖和干燥的办公室变得更加火热,连一句话的时间也抽不出来说,分不清是谁先主动,暧昧情欲的吻一经触碰便将彼此点燃,多日来未曾释放的欲望在此刻达到了顶峰,舌尖交缠剥夺着对方的呼吸,相濡以沫,久久不离。
光洁干净的地板上散落一地文件,文简素被推倒在了红木的办公桌上,短的什么都遮不住的裙子下连内裤也没有穿,显然已经准备好了一切。乔重歌理智的弦彻底崩断,立刻就想不管不顾的提枪上阵,狠狠贯穿都还没触碰便已经淫荡饥渴的溢出淫液的花穴,把它捅得无力招架丢盔卸甲白浆不断,才能一舒多日来心中压抑憋屈的火气。
桌上的电脑闪烁着图标,助理询问他什么时候开会。
电脑桌面上的孕期备注事项随之映入眼帘,乔重歌突然清醒过来,眼里凶恶的光芒还残存着,就强忍欲望起身把羽绒服披到文简素身上,面对爱人失落的目光,艰难开口:“我要开会了。”
“就不能等一会儿吗?”
“……”可以等一会儿,他说了算。但是,再让文简素勾引下去,他怕真的忍不住。鬼知道这些天他躲在书房每天靠着多强大的毅力才没冲进卧室。
“我好不容易出一次门,”文简素委屈道,“我不想这么早就回去的,你能不能……让他们来你办公室开会,我就在你后面看着你。”
多难得,文简素能跟他开一次口多难得。如果连这他都要拒绝,那他还是个人吗?
参加会议的董事和经理纷至沓来,依次落座开始汇报。小乔董尽力把刚才的冲动压下去集中精神,但下身突如其来的异样还是让他不禁面色动容。
趁着他把反锁解开的空隙,文简素悄悄钻进了他办公桌下面,披着的羽绒服垂了大半截都在地上,垫在膝盖下面,充当蒲团。
解开名贵的皮带,文简素笨拙的拉开裤链,从鼓鼓囊囊的内裤里掏出他心爱的大玩具,握在手中感受上面的经络和热腾腾的气息,慢慢将它变大成最能让人欲仙欲死的尺寸,坚挺炙热,粗壮的柱身一只手都难以把握。
那些下属怎么会知道近些天一直脾气不好的小乔董现在桌下藏着这样一个尤物。乔重歌已经完全无法分出心去听汇报,他满脑子都是想把桌子底下的文简素捞出来摁在桌上好好惩罚,狠狠索取。他的学长现在太长进了,都敢在众目睽睽之下穿着几根细丝跪在地上给他手淫,如果不是介意那个手和脚都还没长出来的小家伙,他能把这个躲在桌下既会羞得从脸红到胸口又放浪到跑进公司勾引他的孕夫奸到几天都下不来床。
文简素丝毫不知道男人内心的想法,还在不知死活的做出更让人血脉偾张的举动。会议还在继续,耳边正经严肃的商讨声让他面色红得胜过白雪中绽放的梅花,手心的欲根动情的抽弹着,冒出腥膻的透明液体,却令他看直了眼睛。
那些视频里,大多都会用嘴巴去服侍肉棒的……他的潜意识告诉自己这东西肯定不会好吃的,可生理的本能驱使着他低下头靠近了硕大的肉冠,他太想要手里的宝贝塞进下体了,以至于片刻的等待都度秒如年,文简素喉结耸动,朝不断冒出前列腺液的肉冠轻轻舔了一下。
乔重歌不可置信地向桌下看去,文简素竟然正在尝试着把整颗蘑菇头装进嘴里,只是含了几次都只能吞下去半边,似乎是有些苦恼,手中握紧了粗大的肉柱泄愤般使劲撸动了几下,待流出了透明汁液后又俯下头舔舐干净,开始新一轮的试探。
这是长在他身上的性器,俨然成了文简素的性玩具。
乔重歌低沉沙哑的声音打断了会议:“今天先就到这里吧,明天继续。”
最后一个人刚把门带上,乔重歌就把桌下作乱的文简素捞了出来抱到大腿上,后者羞赧的脸上面若春桃,微红的眼中充盈着晶莹的水汽,更别提挂着可疑液体的水红嘴唇,简直骚的不像话。
文简素垂着头小声问:“你开完会了?”
“你在下面玩的那么欢,我还有心情开会吗?”乔重歌伸手进去了几根细带勾勒成的奶罩里,掂量着微微隆起的乳包,“宝从哪学的这种招数?骚的连奶子都长出来了,嗯?”
“啊……不……不要掐……哈……”
才只是揉了两下胸脯,就已经忍不住发出难耐的呻吟了,文简素没有穿内裤的湿润腿间溢出一股一股的清流,将椅子打湿透进海绵,彰显着急不可耐的饥渴。
乔重歌呼吸变粗,星子般的双眸似乎都散着危险的红光,恨不能将面前的孕夫拆吃入腹,下身的欲根硬的发痛,竭力忍耐着咬住文简素红的滴血的耳垂,愤愤道:“学长,你知道自己现在还怀着孕吗?”
“就是……就是因为这个,下面才总是好痒,”文简素搂住男人的脖子,双眼迷离勾人,像只迷人心窍的媚妖,“老公,你不想要我吗?”
这还是文简素第一次没有在逼迫下这样喊他,简直能让人醉死在这优美的声线里,哪个男人拒绝的了这样的魅惑。何况这个人还孕育着自己的骨血,翘着因为怀孕而胀起的奶子和挺着稍微显怀的孕身婉转求欢,都迫不及待地用嘴巴来吞含自己的欲望,若是今天还能忍得住,除非是太监了。
连休息室也不必去了,就在办公的椅子上,炙热硬挺的肉刃略显艰难的破开久未承欢的雌穴,缓慢地进入到最深处,湿热润滑的甬道紧紧夹吸着来者,像迷魂阵般苦苦挽留,生怕粗长到将穴口撑至变形的肉棒在度逃离久久不至。
文简素扶着乔重歌的肩膀,欢愉的眼泪倾泄而出,空虚的花穴被填满占有,连前端的玉茎都颤巍巍地诉说着性奋。才刚刚交融,就迫不及待扭动腰肢,肥圆白嫩的双丘自顾自上下摆动着,荡起短裙的花边,像翩翩起舞的黑色蝴蝶。
尺寸不符的情趣奶罩因他放荡的动作而错位,原本就堪堪能遮住乳头的一片薄布彻底失去了它的作用,尽管奶子还不大,却因为文简素动情地起伏而上下耸动,挺翘的殷红乳首甩动着勾引男人咬上去吸吮啃噬,马上便如愿以偿被含进了口腔在犬牙的磨合下又痛又爽。
文简素到底还是怀了孕,体力不强,坐着的姿势也让起伏的幅度不是很大,虽然是保护了腹中的胎儿,却难以让他感受到之前被乔重歌支配肏弄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快感,不多时便停歇下了身子,勾着男人缠绵交吻,主动探进舌头相互纠缠,最后自食恶果被吻到喘不过气,好不容易逃离出去,又软下语气求道:“这样不舒服的,到床上老公狠狠肏我好不好?”
乔重歌真的不是忍者,哪怕文简素就站在那里什么都不用做,他都会克制不住自己的欢喜,更不要说现在极尽勾引。就算是文简素现在怀着孕,也免不得狠狠挨一顿了,这都是他自己求来的。
就这交合连接的姿势,文简素被抱了起来,一下被顶到了深处,刺激得他双眼泛白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双腿紧紧夹着男人的精腰,受力点却还是最要命的地方,一步一沉,一步一深,短短从办公桌到休息室的距离,文简素感到每一秒都令他如同升天,这一刻的快感还没有离开,下一刻就接踵而至,他连回味的空隙都没有,什么时候达到了高潮都已经记不清楚了,好像是持续不停歇的要命欢愉雨点般向他打来,而且是暴雨倾盆。
娇媚诱人的呻吟充斥着整个休息室,和肉体碰撞出的饱满水声相奏合鸣。娇小的花穴被肏干出妩媚的红色,每一次吞没肉棒都会把自己撑到极致;两只乳包被顶的乱颤,随着身体颤抖而不停抖晃;白浆不断从穴口中涌流出来,将凶狠进出的肉棒也染上一道道白色痕迹。文简素满脸泪痕,浑身上下皆是或点或串的吻痕,像是被欺负惨了似得,却又将自身整个都献给征讨他的男人,渴望得到更加粗暴的对待。
花穴中的水如同泉眼般喷涌不尽,不断随着肉棒的肏弄在甬道中来回拉扯,打湿了一大片床单,几片单薄的内衣布料在这场激烈的性事中全都被彻底撕成了碎片扔在了床底,文简素哭红了双眼,嗓子都叫哑了,双腿被分开的太久合都合不拢,奶头也破了皮,还在勾着失去理智的男人,求欢做爱。
从下午直到天黑月明,乔重歌才抱着连手指都动弹不了的文简素出了公司,纵欲过度的文简素眼睛都哭得肿成了蜜桃,两瓣花唇到回家还在微微颤抖。
“宝,今天够了吗?”
“够了够了。”
文简素估计这一星期都不会再招惹乔重歌一次了。
“可是我还没够呢。”
文简素怔了怔,看着男人还能坚挺硬起的性器,下身的花穴已经被肏得红肿,实在是不能再承欢了。
乔重歌拉开他的腿,文简素忙哭道:“不行了,不能再做了,会烂的,我还怀着宝宝呢。”
“现在想起来怀宝宝了?那还来勾引人?”乔重歌拿了一管药膏往今天被欺负惨了的花穴上轻柔抹去,文简素才稍稍安心,原来是给他抹药。
“那……你这个……怎么办?”
乔重歌勾起他的下巴,拇指摩擦湿润的嘴唇,低沉道:“宝今天不是学了个新花样吗?”
放纵的代价是凌晨三点别墅上下灯火通明,乔家的私人医生连夜赶来看诊。医生回去时把乔重歌暗自叫到一旁,打了好几圈太极最终劝戒了乔小少爷几句:“您好歹也注意着点,他原本就体质特殊,您还这样折腾他,实在是有点过分了。”
“我都知道了,你别告诉我爸妈就行。”
先兆流产,虽然也不算太大的病症,可怀孕时落红到底是怪吓人的,尤其是白天还不知疲倦般地放肆了几回。文简素憋着自己在被窝里半晌不吭声,即便是私人医生,让别人知道这些事也太过羞耻了。乔重歌唤了好久他才冒出头,说:“我要不还是回自己家去住吧。”
“这也是你自己家啊,”乔重歌黏着文简素腻歪,“他只说注意点,又没说不许。”
公司放了年假,乔重歌也终于腾出时间和文简素一起置办新年。
商场里的新年歌曲不断回放,原本淡薄的年味也在热闹的购置年货中变得红火起来。清点年货的时候,文简素发现了好多不属于过年的东西。
一套翡翠首饰,款式像是服务于中年人的,还有一套高档护肤品、山参、蜂蜜、燕窝……都是礼盒的样式。
“这些是你回家的时候要给……何阿姨的吗?”
“是要准备见家长的礼物呀,”乔重歌道,“过年了你不带我去见见你妈妈吗?”
乔重歌星子般明媚灿烂的眼睛里充满了期待,文简素难以拒绝。
乔重歌见家长的提前三天,文简素提了一些年货回了趟家。
文英见他只一个人来,脸色便差极了。文简素手上成箱摆摞的年货文英一只手也不帮,就眼见着文简素自己提搬到拥挤的小储物室,自顾自坐在老旧的沙发上嗑瓜子看电视。
文简素洗了个苹果,削净了皮切好块端到茶几上,垂着眼睛听了半晌电视,斟酌着遣词,说道:“妈,今年过年我想带个对象来看您。”
文英眼睛亮了亮,“是那个程老师吗?怎么今天不带来呢?也对,家里这么乱让人家看了笑话,人家什么时候过来?明天还是后天,我得提前收拾下家里。”
文英多久没这么高兴了,文简素都有些不忍心告诉她真相了。他太久没见过他的母亲对他好好笑一次了。
“不是程老师,”文简素硬下心打碎了母亲最后的零星慈爱,“是我们学校的校董,是和我一个学校毕业的……学弟。”
“什么?!”
年岁已久的大理石茶几上磕破了几道可怖的裂痕,文英的手拍在上面砰砰作响,文简素跪在冰凉的石灰地上,低着头听文英哭诉这些年的辛酸苦楚。
那些裂痕是莫建军精神疾病发作时失去控制砸坏的,还伴随着几次把母亲和他的头撞在上面的家暴,文英细数着从她和莫建军结婚起就遭受的种种折磨,她为了文简素隐忍不发,终于在文简素考进省会城市的省实验后才和莫建军离了婚。
文简素清晰地记得,文英是怎么在他面前一遍又一遍地倾诉莫建军的恶行,怨恨、怒怼着告诉他,如果不是因为他,她早就和莫建军离婚了!所以他不敢惹文英不高兴,不敢让文英生气,虽然成效并不显着。文简素的内心早已深深埋下了一颗种子:他愧对于文英,是他让文英受尽折磨,是他让文英多和莫建军生活了十五年。
“我以为我熬出头了,我终于摆脱了你那个死爹,可是我没想到啊,你这个孽种也不放过我,你有没有良心啊!”
文英歇斯底里地将一盘盛着瓜子皮的骨瓷盘摔到文简素头上,拿起沙发上的抱枕朝他身上摔去,“你从小到大,我动过你一个指头吗?你说!我打过你没有?我都不提别人家的父母都怎么打骂孩子,连你那个死爹还不是三天两顿的教育你?为什么!为什么我连一根指头我都不舍得打你,你就长成这个混账样子!我怎么这么失败?我教育出来的儿子,会这么失败?!是莫建军当时开车没有把你一起碰死,留着你来气死我!”
文英拿了扫地的笤帚声泪俱下地控诉文简素的罪孽,木棍打在卫衣下的后背上,次次闷响。
“你就应该和莫建军死在那场车祸里,你为什么非要醒过来呢?你为什么不能像你那个死爹一样,死在医院里?非要留在这世上丢人现眼,大学毕业六七年了不结婚,现在还想找男人,看看你那个怪物样子,你以为人家是把你当成什么了?还有脸让我过年都不痛快想带他来见我?!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我可没脸让人家看动物园似得看怪物的妈长什么样!”
文英打骂够了,累得不断喘气,去储物间把文简素刚送来的东西全都扔到门口,拧着文简素的耳朵拽到刮着寒冷北风的门外,似是要把这二十多年没有打过的气全出尽了,闷雷般嘶吼着让他滚。
文简素迎着冷风站了半个小时,冻僵的耳畔不断回荡着文英的叫骂声,仿佛刀枪剑戟寒冰万丈化作锥子刺穿他的心脏,他明明可以让文英高兴下去的,只要他真的带回一个女孩,文英就可以笑的。
他很小的时候,就想让文英高兴。莫建军还没有发病的时候,就不断问他姓氏的问题。
“小素,你是想姓文还是想姓莫?”
“我要和妈妈一个姓,我爱妈妈。”
“那爸爸呢?小素难道不爱爸爸吗?”
“我也爱爸爸,但是……我更想让妈妈高兴,妈妈高兴了,爸爸也会高兴的,不是吗?”
他更爱文英,比起谁他都更爱文英。所以只要文英高兴,他就可以付出任何东西。
可是面对乔重歌,他当真可以做到如此狠心吗?
司机依着文简素的话开车去了墓园。
摆在莫建军墓碑前的花已经破败得只剩几片枯黑的茎根,文简素用脚把碑前的杂碎踢到一边,寒冬下每一口呼吸都是白色的哈气,冷得心冰凉。
莫建军,师专学历,职业是公立高中美术教师。23岁时与学校的会计文英结婚。25岁时做了父亲,与妻子文英感情很好,在那个年代孩子随的母姓。于29岁诊出患有双向情感障碍,时常无法自控进入癫狂和实施家暴,40岁时离职并与文英离婚。死于醉驾,享年43岁。死后将所有财产留给了文英母子。
当时的警察说,副驾驶的位置是最为危险的,在遇到紧急情况时,开车的人会下意识地打左方向盘来保护自己,副驾驶就会因此遭受最严重的冲击。而喝醉酒的莫建军死在了那场车祸,昏迷了数十天后死在医院里。他只是轻微的脑震荡,不过在医院躺了几天,就被文英叫起来赶回了高三的战场。
他距离莫建军被诊出双向的年龄,就剩下不到一年时间了。
文简素触及着墓碑上莫建军的照片,手指冰凉。
“如果你知道自己29岁会被诊出双向,在28岁那年你会做什么?”
莫建军的照片音容宛在,不会回答。
文简素一进了门就跌进了温暖的怀抱里,乔重歌触碰到了他后背被文英打过的地方,疼得他倒吸冷气。
“阿姨她怎么说?她愿意见我吗?”
乔重歌的忐忑不安和小心翼翼文简素看在眼里,向来都如阳光下振着白羽的天使般灿烂的乔重歌是那么期盼可以有一个得到文英,得到爱人母亲认可的名分,叫文简素怎么忍心告诉他,文英是多么激烈地反抗敌对,连自己的儿子都变成了“动物园”里的“怪物”。
但如果把这些归到乔重歌身上的话,他也太会逃避责任了。即便没有乔重歌,他一贯在母亲这里的形象,也好不到哪里去。
“可能还需要点时间。”可能永远都不愿意。
“没关系,”乔重歌面对他永远炙热如阳,“我本来也想过这种事原本就不是那么容易被接受的,我会让阿姨知道我是个可以托付的人的。”
冬日夜晚的天漆黑如墨,像块黑色的布把整个世界都笼罩在一望无际的绝望中。午夜梦醒几回都不见天亮,文简素从床上坐起来,就呆呆地坐到七点钟,什么都不干。在乔重歌醒来前躺回温暖的被窝,佯装从来没有醒过。
朝阳透过窗帘倾洒在巨大的落地窗台上,好像新的希望重生涅盘,火红一片透过白雾冲破禁锢,就像一串刺耳的电话铃声打破了温馨宁静的清晨。
“小素,你妈妈出事了!”
邻居用最委婉的语气向他说了文英的情况,所谓“出事”,说得难听些,和“去世”也差不太多了。
文简素赶到医院的时候,文英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躺倒在单人小床上,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瞪着天花板,似是“死不瞑目”,嘴里嘟囔着些什么,听不清楚,但看表情,不像是好话。
给文简素打电话的邻居跟他讲,文英是冬日用煤不当,煤气中毒。
“开了煤气我就去死,我不会如你的愿,让你气死我,莫建军都没把我气死,你更别想!”
文英曾经对他说过的话如雷贯耳击中文简素的内心,他真的要把他妈给逼死了。
文简素在医院守着文英,乔重歌几次让他休息,换护工替上也行,或者干脆把文英转到病房,都被拒绝了。
趁着文简素给文英打饭的空隙,乔重歌方把他拦住,强制拐到楼梯间里心疼地把文简素拥进怀中好声劝道:“医生才刚说过有先兆流产的迹象,你就这样辛苦,可怎么好呢?我请的护工都是专业的,又和阿姨年龄相仿,比你照顾得会更加到位,你就歇一歇好不好?”
“你担心我会因为照顾我妈流掉你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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