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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深渊(微有轻度催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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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总攻]欲之魔神离开深渊(微有轻度催眠):准备有声小说在线收听

“我们出去吗?”阿加雷斯想到就直接开口了,眼中暗含期待。

“你要走?”未落忽然就意识到了什么,阿加雷斯这个人,能躺着就绝不站着,之前恨不得永远窝在深渊,现在跟他说要出去?不用想都有古怪。

“大概?深渊只是遮掩了我的踪迹,但这并不代表天空不会找到我,算算时间,他也该反应过来了。”阿加雷斯很真诚,他觉得这些是不需要隐瞒的信息,所以,未落问起他也就没有隐瞒。

未落沉默了许久,然后拽住阿加雷斯的手就往外走,“行吧,刚好可以给你看看外面那些蠢货。”

阿加雷斯任由自己被未落拉着走,顺带给深渊进行告别——下次见面的时候希望你一切安好!

至今为止,深渊一直被人避之不谈——里面的时间杂乱无比,还有无数狂躁的魔兽,除此之外,无处不在的深渊缝隙也是人们防不胜防的原因之一。而被深渊喜爱的阿加雷斯就完全没有这些忌讳,遵循冰之女皇指令的执行官,自然也有脱身的办法,所以他们轻而易举地回到了外界。

入目是茫茫一片的雪原,不过出口不远处驻扎着几处行军帐篷,那上面的标志和未落身上的一样,阿加雷斯朝那边走去,却被人拉住了手,一回头,是未落,他有些奇怪,用眼神询问未落拉住他的原因。

“把你那蠢样子收收!”未落罕见的有些焦虑,攥紧了阿加雷斯的手。

“斯卡拉姆齐,你比约定的时间晚了不少,是有什么意外的事吗?”低沉的声音从一旁传来,“哦,你带回了什么,被深渊饲养长大的羊羔?”

阿加雷斯听话地躲在未落身后,但显然,旁人早已将他们的动作看全,只一眼,那人就察觉到了阿加雷斯身上深渊的宠溺,以及被众人娇宠长大的天真与纯粹。

“要你多事,我从女皇那接取的任务,还轮不到你来置喙吧?”未落身边尖锐性拉满,紧紧挡在阿加雷斯面前。虽然如此,阿加雷斯还是看见了对方那薄荷绿的长发以及面具掩盖下的猫猫嘴——很漂亮,想上。

“喂,走了!”一晃神,未落与那人的交锋已经结束,未落完全不掩盖自己的亲近拉走了阿加雷斯。

阿加雷斯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触手已经环绕着他们织就成了巢穴,如果未落没有拉走他,恐怕下一秒这里将上演一场活春宫。

被未落拉着走的一路上,阿加雷斯都没有说话——他实在想不明白,自己的触手怎么就突然那么饥渴了,按理说在深渊的时候就已经吃饱了,至少可以很长时间不用进食了啊?

渐渐得,阿加雷斯愈发感觉饥饿,未落似乎是想带他回执行官的落脚地,然而,短短的一段路,阿加雷斯却好像经历了许久时间,内心的饥饿感越来越重,触手都开始躁动不安,魔神的本能开始寻找自发寻找猎物——

“未落”前面的人没有回头——现在是至冬地界,执行官们的关系没有表面那么友好,他还不想将阿加雷斯过早置于危险之中。说是他杞人忧天也好,魔神,也并不是不死的,他那些同事一个比一个危险,更何况阿加雷斯那性子,绝对会被他们吃得骨头渣都不剩。

“未落,我饿了”阿加雷斯的眼睛雾蒙蒙的,浑身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声音甜腻悦耳——什,什么?未落刹那间着迷,循着声音回头。

阿加雷斯的身后已经布满了触手,触手的周边散发着阴冷的震慑感,而未落却像是看到了极其美好的存在一般,神情惬意地捧起递到嘴边的触手,“要吃吗?”说着,就裹含住一条触手,然后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未落深知自己是一道被精心烹饪的美食,最终将会给予阿加雷斯享用,而现在,就是被人享用的时候了。

纤长的触手顺着衣角的间隙深入内里,湿滑的触感逐渐漫进脑中——被,被调理了~

过多的触手塞进了衣领之中,将衣服撑得臃肿不堪,从外面就可以看出内里的盛况,不少触手尖尖顺着脖子爬上脸颊,挤进嘴角的空隙,为了配合,未落不得不努力张大嘴,然而更多的触手愈发想要进入——好多~吞不下了~

未落甚至觉得已经有触手深入到了自己胃里,全身都已经被塞满了——过度扩张的食道不断挤压呼吸道,给他带来一阵阵窒息感。

为,为什么,不自己来?未落知道,阿加雷斯就在不远处看着,明明自己都这么诱人了,未落感觉有些委屈。

原本只是生理性的泪水逐渐带上了些真情实感,看未落满脸潮红还有往自己这边看,阿加雷斯无奈地叹气——在魔神的猎食期还进行勾引,也不看看自身受不受得住。

阿加雷斯撤下部分触手,伸手掰掰未落的脑袋,观察一下他的状态——嗯,理智还在,还以为会变成只会求爱的性堕落者呢。阿加雷斯手指搅弄着人偶的口腔,湿润的触感和勾缠自己手指的软舌很是讨人喜欢,阿加雷斯满足地将触手再度塞入,转手去摸下方——

“未落好厉害,连生殖触都可以完全吃下呢。”阿加雷斯很真诚地捧读,未落后穴的软肉将生殖触吃得很紧,阿加雷斯将触手拿出来时感觉到了不小的阻力,“唔嗯,”生殖触上狰狞的凸点充足地碾过堆叠的穴肉,勾出了人偶好听的声音。

阿加雷斯坏心眼的将性器抵在未落微张的穴口,磨磨蹭蹭就是不进去,人偶难受地扭动身体,努力地翘起屁股去吞阿加雷斯的阴茎,其他触手还在挑逗着身体各处,未落几次将臀部抬高,却只能挨到龟头,几次下来,累得不行,他张了张口,想要阿加雷斯别这么逗自己了——下一刻,在完全没准备时,粗长的阴茎直直顶入,一下就将未落送上了高潮,好,好满足。

未落爽得双目迷离,手不自觉地去按带给自己快乐的东西,肚子,好撑——未落可以明显在那里摸到小小的凸起,完全,完全变成阿加雷斯的形状了~

现在,是最美味的时候,阿加雷斯俯下身子舔上人偶胸前的一点,舌头轻轻绕着乳晕打转,再换上牙齿磕住突起的乳头将其拉扯出来,在人偶肌肉开始紧绷时又松开,反复几次,可怜的乳头充血肿大,与另一边小小的一颗形成鲜明对比,成熟的果粒碰一下就敏感地开始抖动,鲜嫩欲滴,引得阿加雷斯更加照顾。

“另一边,另一也要,”未落含糊不清地央求阿加雷斯,将被冷落的乳果送到阿加雷斯嘴边,阿加雷斯顺从地含住未被开发的小果,开始舔舐拉扯,另一侧的手却按上成熟的果粒,将其按压得扁平后,又用两指夹起,未落双手软乎乎地推搡阿加雷斯,身体却叛变挺起,将乳头送得更近。

下面,下面好热——阿加雷斯没有用什么技巧,粗长的性器整根没入,又极快地抽出,每次都精准地顶在未落敏感点上,未落爽得绞紧了肠道,却只是加剧了肉刃与软肉之间的摩擦,过快的速度仿佛引起了什么变化,未落感觉肠道中越来越热,烫得他意识愈发不清晰。

就在这火热的体温中,未落逐渐攀上了高潮,两眼爽得翻白,大脑在极度的快乐中停摆,什么都没有——未落理所当然地觉得这场性事已经结束,软手软脚地翻身,打算抽出体内的性器,然而,他的动作进行到一半,便被一只手抓住了脚踝,将侧翻的身体强制地翻了回来。“哈唔~”原本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这激烈的动作又让未落的脑海中炸了一场烟花。

仰躺回去,未落清晰地看见了阿加雷斯欲望未消的眼眸,长久以来的床上经验告诉他——快跑!可惜未落没有逃跑成功,在他不顾快感的刺激快速转身想走时,阿加雷斯的触手已经封死了他所有的退路,将他送回到了这位魔神身边。没等他开口求饶,那柄利刃已经欺身而上,顶撞得未落吐不出半句话。

“未落未落,你怎么这么快就想走?”阿加雷斯委屈地控诉人偶提起裤子不认账,身下的动作却愈发凶狠,让未落辩解的话都无法出口。

太阳落下又再次升起,帐篷内的声音却一直没有停下——

还没,结束吗?未落捡起自己的意识,有些恍惚,很快,已经完全感觉不到的下半身传来酥酥麻麻的快感,将未落拼凑起来的理智再次粉碎——如果可以的话,真该给昨天委屈的自己一拳,居然敢挑战以欲为权能的阿加雷斯。

没错,时间已经过去一天了,而这一天时间未落什么什么也没有干,光与阿加雷斯在床上厮混了,甚至最开始还是野外——完全不知道自己当时脑子怎么了,居然会同意在外面就开始

最开始,未落还是兴奋的,然而,随着高潮的叠加,精神上的疲倦也愈发明显,而现在,未落松松垮垮地搂着上方还在耕耘的魔神,只希望这场高潮的折磨尽快结束。

未落已经察觉到了阿加雷斯的不对劲,可惜他对阿加雷斯的状况没有半点头绪,只能尽力保存体力用身体满足阿加雷斯,阿加雷斯的欲望确实有消退的现象,但这样看来,至少得再来三天。

他不会,最后被阿加雷斯操死在床上吧?

答案显然易见——

阿加雷斯循着气息来到了一处实验室,外面层层把守,戒备森严。不过嘛,完全无法阻挡魔神地窥探呢。

这也是现在,阿加雷斯在实验室深处遇见了独自一人的多托雷的原因。

“愚人众执行官吃谁

一段时间后,空和派蒙正式启程打算去枫丹,空前往智慧宫与纳西妲告别的时候,正好遇到阿加雷斯和纳西妲在声讨什么。

从这段时间的相处,空知道阿加雷斯在须弥就是个被宠爱的小少爷,大家平日里宠着他都不够,怎么会有人惹他生气呢?

“纳西妲你一定要给我做主啊!”阿加雷斯可怜兮兮地央求,“这是一件严重的外交事故,我们必须深究!”

“怎么了?阿米尔居然被欺负了!”派蒙只听了阿加雷斯开头的哭诉,之后就被空以“大人的事”被捂住了耳朵,还在义愤填膺,“空,阿米尔可是我们的朋友,我们必须找到这个人,把他教训一顿!”

“一定,一定,”空忙不迭地答应,生怕派蒙去问阿加雷斯事情的经过,他总不能说派蒙所言的那个坏人,其实,算得上是阿加雷斯的一夜情对象吧?

没错,在情欲场向来无往不胜的魔神阿加雷斯,昨晚被人一夜情了,这对他来说就是耻辱,所以,阿加雷斯搜索到了“犯人”所在地,方向指向了枫丹,然后,他就被枫丹的大审判官“赶”回来了——啊啊啊啊,他就是那个晚上吃完不认人的渣男,阿加雷斯抓狂,必须摇人!

于是,就有了空和派蒙看到的那一幕。

至于昨晚——

阿加雷斯白天从纳西妲那儿借来了梦的权柄,他早就打算去梦境里去看看了,毕竟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呢,梦境,有时也是人思想世界的一种体现——

派蒙的梦,果然,全是美食和大餐,不意外;

空的梦,是和妹妹在一起旅行;

艾尔海森,在,看书?阿加雷斯有些意外,因为梦中的艾尔海森,一如既往的用他那嚣张的坐姿单手拿书观看,不一样的是,他的腿上,正依偎着一个少年在安睡,那熟悉身影,是阿加雷斯自己

阿加雷斯急急忙忙从艾尔海森的梦境中出来中逃出来,想要找下一个梦境,结果突兀地被一张薄膜裹住,扑进了一个浩瀚的世界。

一般来说,一个人梦里的场景是有限的,它们要么细节精致,却仅仅有一隅角落;要么规模宏大,却模糊不清,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梦境的主人一般位于显眼的位置,就像是位于舞台的中央一样。

但是,这个梦境,阿加雷斯自进入这里,就位于海底深处,寂静幽深,没有人类的踪迹。

阿加雷斯顺着水流游了好久,每一处的场景都不一样,每一处都细节还原,不是模糊不清的物件,也不是断片式地重组,就好像真实的世界,而且,他没有在舞台的中央看见演员,阿加雷斯仿佛只是不小心误入了海底。

可是,阿加雷斯出不去,他被一个梦境关住了,这让他想起之前被提瓦特锁住的感觉,很让人讨厌。

“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然后,阿加雷斯就被道歉了,虽然他知道自己的触手能干,但是直接通过触手给自己道歉,本人却不亲自出现还是很失礼啊,而且,觉得抱歉就把自己放出去啊!阿加雷斯真的有些生气。

不过,也是这些信息让阿加雷斯找到了梦境的中心——一个人?龙?

虽然阿加雷斯的眼睛告诉他面前的生物是人形,但气息做不了假,一只龙的人形?不对,他以前看过摩拉克斯他们?不应该是这样,这是,一条,人形的龙?不是指化形的一些方法,而是这条龙,生来就是人形,本体就是这个,龙的形态反而是他的化形,好神奇!

阿加雷斯还想仔细观察观察,结果就被一股清香扑了满面——

等阿加雷斯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人压在地上舔脖子了。差评!这个地方,比起说是房间,不如说像是海底生物的巢穴,地上虽然铺了一层细沙,但对于娇贵的阿加雷斯来说,还是很硌人。

呜呜呜呜——这只龙不讲武德,怎么能下药呢?欲之魔神,阿加雷斯,毒抗点满,但对于春药,抗性为零,这就是“常在河边走,难能不湿鞋”吗?向来喜欢放春药的阿加雷斯,头一次被他人下了手。

阿加雷斯被这药烧得浑身发热,而身上这龙,还只会凑近阿加雷斯舔舔,下半身挨着他蹭蹭蹭,须弥的衣服轻薄,他都能感觉到有液体蹭到自己大腿上了——啊啊啊啊,他不干净了qaq。

现在,就是一个很糟糕的状态啊,这条不知从哪里出来的水龙王看样子正在发情期,正浑身散发着信香,诱得阿加雷斯满脑子都是涩涩,随之也被动散发甜香,然后水龙再次中招,整个一恶性循环。

没错,阿加雷斯想起了现世那些大佬的分析,这条人形态的龙一看就是当时推测出的会以人形态降生的水元素龙,还没来得及感慨缘分的妙,当务之急是摆脱现在这个境地啊!!!

这条龙,是在什么荒郊野岭生活了几百年吗?连基本的性爱知识都不会,阿加雷斯只感觉被人紧紧拥着,难受了也只是加大了挨蹭的幅度,半点没有做下去的行动。

“混蛋~”阿加雷斯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挣扎着腾出一只手往下摸——

裤子被水流紧紧贴在身上,好难脱,衣服也是,阿加雷斯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进行一次性爱这么难,这里明明是自己最喜欢的水的世界,但这条龙为了困住自己,把他触手给限制了!

“呜呜呜,你把触手还给我!把我放出去啊,要玩你自己玩!”阿加雷斯一边委屈地哭哭,一遍抚慰自己的性器,被讨厌的人才没有资格和自己做爱!

没有了触手的辅助,就好像健康的人被捆住了双手双脚,怎么都不自在。两人本身就贴在一起,阿加雷斯抚弄性器的时候难免会蹭到另一个人的东西。

潮乎乎的,讨厌死了!阿加雷斯驰名双标,也没想两个人一起,虽然那样确实很爽。

但另一条龙可不这么认为——

“你干什么!我才不要和你—起——”

被,被完全吃掉了啊!

只能说不愧是水元素的龙王,后穴都没有扩张就已经汁水淋漓,等挨上阿加雷斯的性器后——确认好位置,直接一口气给吞到底,太,太刺激了!

阿加雷斯手上动作推搡着,眼睛却偷偷往两人连接的地方瞄,真的,真的全吞下了诶!

不行不行,阿加雷斯甩了甩被黄色废料充斥的脑子,自己可是被强迫的诶,可不能表现的这么愿意,

“呜呜呜~混蛋!起开啊——”

可惜深陷发情期的水龙完全理解不了话语中的拒绝,靠气息辨认的他只知道自己刚把伴侣的东西吞下去,对方的情绪就变得激动且兴奋,于是,他便将这当做“许可”的信号。

“太,太紧了~”水龙的后穴虽然很湿润,包容性也很强,就是,就是太紧了,性器被牢牢地裹在其中,有些难受,阿加雷斯踹了踹自己身上龙的腰身,委屈地差点掉下眼泪来。

水龙似乎是感受到伴侣的情绪,慌里慌张地抬起腰将性器退出一大半,又傻愣愣地直接坐下,似乎是想要以这种方式将后穴“捅松”。

唔嗯~滑嫩的后穴将阿加雷斯的性器吐出去又吞进来,可惜松弛感却完全没有变,反而促进了紧致的肠道与青筋鼓胀的性器二者紧密碾磨,刺激得两人都大脑一空。

好,好爽!

阿加雷斯还想嘴硬拒绝,但是身体爽到了是事实,而伴侣愉悦的情绪则给了水龙动力,让他那因为忤逆生理需求而被进入的身体都开始兴奋起来——要给伴侣满意的体验,以确保伴侣不会跑掉。

“我们都上床了,我还不知道你名字是什么呢!”阿加雷斯嘟嘟嚷嚷地抱怨。

“”之前还事事依就阿加雷斯的水龙这回不说话了。

阿加雷斯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得到回答,正疑惑地顶了顶跨,将性器送得更深入些,也是想逼迫哑巴的水龙开口。

很可惜,阿加雷斯没能得到解答,当然,接下来他也没有机会将完整的话说出口,因为,情热难耐的水龙完全没有再考虑他的感受,收紧穴肉开始大开大合地动作。

抬起,落下,初尝性爱的水龙虽然选择了脐橙这个艰难的姿势,但也只会做这两个基本的动作,不够有他那紧致的后穴就已经足够了。

水龙完全不管自己是否照顾到了另一边的敏感点,阿加雷斯被刺激得喘息不知,能休息的时间,也只有动作幅度大了,水龙顶到了自己的敏感点,才会爽过一阵后头脑空白地歇一会,等缓过劲儿后依旧接着动作,不知疲倦。

又,又射了,阿加雷斯罕见地体会到了肾虚的感觉,并不是身体上的不行,而是精神上的疲倦,他虽然是为性爱而生的魔神,但无论怎样,总会有累的时候,更何况他这时候被限制了触手,做爱的另一方又是提瓦特高位格的元素龙王,显而易见得败下阵来。

“不要了不要了,我刚刚射,你停下啊~”

阿加雷斯的嗓音娇媚软糯,黏得能拉丝,平时狡黠的眸子被生理性的泪水浸得透湿,眼尾带着高潮过后的眼红,语气中带着满满的讨饶,从来只有他玩别人的时候,哪想过会被强迫啊,现在他好累,只想要休息。

任性的魔神不管不顾,开始耍无赖,可惜他不知道的是,这也只会让人更想将他欺负下去。

水龙看得呼吸一窒,视觉和听觉的双重冲击勾得人情欲更重,想要,更多,哭哭的,可爱,和美露莘一样,水龙周围的水元素骤然活跃起来,情绪的激烈连阿加雷斯都能感受到几分。

水龙已经将阿加雷斯的性器退出身体,正目光灼灼地盯着人,阿加雷斯有些害怕地往后挪动,

“嘶——别,别舔,也不要咬!”胸口传来濡湿的感觉,阿加雷斯现在敏感的厉害,乳头每每被舌尖舔过,快感就会像电流一样直入大脑。

我讨厌这样,呜呜呜呜,我不要变弱攻,不要被别人变成糟糕的样子,阿加雷斯努力推开水龙的脑袋,想要从禁锢下爬出来,梦境太可怕了,纳西妲救命啊!

然后,然后就被拽住拖回去了,说多了都是泪啊,水龙甚至觉得阿加雷斯体力太弱解开了对他触手的限制,然而,阿加雷斯还没高兴一秒,那条龙就从无数条一模一样的触手中精准地揪出了他的生殖触!

?!!!

“嘤——”阿加雷斯可以确定,自己当时一定像中的弱受一样娇弱地叫出了声,可怜兮兮地祈求对方下手轻点,阿加雷斯甚至希望他只是不小心抓到了自己弱点,还放出其他触手勾引,力求替换出自己的生殖触。

qaq被拿捏住了,阿加雷斯闭着眼睛不敢看——水龙没有选择其他触手,他直接将自己的生殖触放进了口中,别咬别咬,似乎是听到了阿加雷斯的心声,触手并没有感受到被尖牙磨蹭的感觉,相反,口腔虚虚地裹住了触手尖端,咽喉规律地收缩着,正在将触手一口一口往里吞。

“咕噜,咕咻~”吞咽的过程很慢很慢,阿加雷斯现在满脑子都是吞咽的水声,你能想象一个肤白貌美的没人,张着嘴吞咽一条明显人外的触手吗?还是白发,xp点满了啊,阿加雷斯感觉自己又可以了。

最后,不出所料,被榨精了,他早该在摩拉克斯他们身上学到教训的,提瓦特的龙没一个好东西!阿加雷斯伤心地抱着自己萎靡的生殖触,众所周知,触手是用来产卵的,大多数算情趣,昨天晚上对方逼迫这阿加雷斯用生殖触产卵,还将其一颗一颗塞进自己后面一脸满足的样子,阿加雷斯自己都受不了——太病态了!没人告诉他那条水龙是病娇啊!

而且到头来,他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更可恶的是,梦里吃完,梦一醒,就什么都没有了,他,被人白嫖了!

所以,阿加雷斯誓要找到真凶,这有关他的尊严!震声

“事情就是这样。”纳西妲向空和派蒙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阿加雷斯则是扑在纳西妲的身上哭诉,“你知道吗?那位枫丹的最高审判官,我只是想搜寻一下那个人的踪迹,他居然以他国神明不允许违反枫丹律法为由将我赶了出来!”

“阿米尔,虽然以朋友的身份我应该与你一起斥责那位不近人情的枫丹审判官。”纳西妲温声开口,“但作为一位神明的角度来看,他的做法是正确的。”

“但是但是,我的触手感觉到了,他就是那个白嫖我的人!”

!!!

这下,连和蔼可亲的纳西妲妈妈都感到惊讶了,据她所知,枫丹的最高审判官是一位端庄威严的执法者,不太像阿米尔口中所说的那个登徒浪子,不过,她选择相信自己的朋友,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

“好的,我会马上执写入境申请书,向枫丹执法机构请求越境搜寻,阿米尔不要着急。”

终于哄好了阿加雷斯,纳西妲这才有时间和空说话——

“很高兴你们能来到这里,接下来的旅行,是要前往枫丹了吧?”

“是的,我和空是来和纳西妲道别的,没想到阿加雷斯他”

“没事哦,阿米尔可不会让自己不开心的。”纳西妲轻轻笑出了声,“不过,你们之后可能会在枫丹见面呢,”

“这倒也是,阿米尔一看就是不会亏待自己的样子,”派蒙托着下巴思考,“纳西妲是想要我们帮忙照顾他吗?”

纳西妲摇了摇头,阿米尔有自己想要探究的事,不需要将空与他强行绑定。

所以,他们最后好好地道别,空与派蒙踏上了新的国度。

空作为旅行者的事故体质一如既往地发挥了作用——和琳妮特结识,被水神找茬,林尼帮助解围。

看芙宁娜女士还在思考对策,似乎打算继续为自己出题,空难得张了张嘴,想要辩解一番,结果,辩驳的话还没说出口,那位水神大人旁边有人赶过来汇报事件,她惊叫一声,“什么,那维莱特!”然后就急急忙忙地走了。

“那维莱特?”

“你们还不知道吧?那维莱特大人,他是我们枫丹的最高审判官,说他是枫丹公正的象征也不为过,刚刚芙宁娜大人走开,应该是被那位大人叫走了吧?”林尼看空和派蒙一脸疑惑的样子,给两位外地人解释,“不过奇怪,那维莱特大人从不打扰芙宁娜大人无关与审判的日常行动,今天,可能有意外情况吧?”

“最高审判官?”派蒙想起了之前在须弥分别的阿加雷斯,“空!他是不是就是——”

没错,空点了点头,而且他注意到了林尼所说的“意外情况”,大概,也许,就是阿加雷斯制造出来的。

空他们一行人赶到的时候,故事正进行到高潮时候——

“你个负心汉!当时在我无法反抗的时候强迫我,现在,我怀了你的孩子,我人都到你面前来了,你还敢翻脸不认人,还说不认识我!好,好,好!”阿加雷斯哭着喊完这句话,拨开人群就跑开了。

满脸的泪水,哭得鼻尖通红,一眼看去就是个受伤的小可怜。

“诶?!下雨了!”

“这雨怎么说下就下啊?”

“别管了,快避雨吧。”

现在怎么办?派蒙眼神示意着空,那位审判官大人正落寞地站着淋雨,旁边还有一只美露莘踮脚拍着他的大腿安慰。

空已经看不到派蒙的眼神示意了,现在的他满脑子都是‘我怀了你的孩子!’这句话,不不不,阿米尔绝对是开玩笑的,怎么可能一晚上就而且他只做上面那个,等等,他是被强迫的,万一呢?

空甩了甩脑袋,将里面纷繁的思绪都丢出去——现在,要紧的事情是弄清楚事情的真相,而其中一位当事人,不就在这儿吗?

“或许,我们应该谈谈。”

或许今天发生的事情,算得上那维莱特五百年来平淡生活中为数不多的刺激事件——

前几天是那维莱特自诞生以来经历的第一次发情期,虽然他失去了大部分传承记忆,但发情期这种生物普遍都有的时期,还是很好理解的——首先,找一个安静无人的居所,然后,需要一个伴侣,最后,两人一起快乐地度过这个甜蜜的时期。

可惜,那维莱特,没有可以共度这个时期的人,或者,龙?所以为了避免出现无法预料的事情,他向芙宁娜请了假,打算在度过发请期前都远离枫丹廷。

结果,他昏昏沉沉地睡了一觉后,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回归正常,甚至力量都回归了不少,有点像稻妻中采阴补阳的精怪,那维莱特突然就想到了这个,不过,也没有前辈告诉他这样轻易度过发情期是否正常,自己当初请假离开得很匆忙,还有一大堆事务没有交接,既然如此,就先回去吧。

刚赶到枫丹廷,那维莱特就发现须弥那边有一股魔神的气息铺满漫来,无法确定其来意,他便照相关条例将对方的探视挡了回去,安然无事地过了几天,时间便来到了现在。

据芙宁娜女士的消息,那位名声轰动各国的旅行者今天来到了枫丹,她作为水神,将为这位远道而来的旅人表示崇高的敬意,等芙宁娜离开没多久,塞德娜就进来报告,说有一位陌生人想要见他。

塞德娜平日里虽然温和,但涉及到自己的工作,都很有原则,一般没有正当理由的见面,塞德娜都不会进入办公室打扰那维莱特大人,只不过,外面的那位客人,父亲要做爸爸了?不对,我们要有母亲了!塞德娜迫不及待想要回海沫村和伙伴们分享这个好消息了!

“那维莱特大人,我看到了,他的肚子里有您的宝宝呢!”

塞德娜开心地凑到那维莱特跟前,“我们会有妹妹吗?”

!!!

孩子?!

那维莱特连忙放下手中的文件,跟随塞德娜去见那位客人——

“那维莱特!看你干得好事,说说怎么吧?”阿加雷斯见到罪魁祸首的第一时间就开始兴师问罪。

看对面那仿佛不认识自己的模样,阿加雷斯更加气愤——不明不白强迫和人睡了一觉,不爽了很久,结果还发现被对方反向标记了,这谁能忍啊?

“非常抱歉,这位——”

“阿加雷斯。”

“好的,很高兴认识你,”

“咱们也别遵守这些社交礼仪了,你就说说这个你能不能给我解决吧?”

说着,阿加雷斯毫不避讳地掀起了自己的衣摆,嫩白的皮肤上映出一道水蓝色的纹路,上面形成的图案一看就知是那维莱特的标志,纠缠环绕的纹路幽幽地泛着荧光,多余的部分向下延伸到莫名的地方。

“这”

“你自己给我印的,给我装什么纯洁?”阿加雷斯看出了那维莱特的疑惑,怒气更盛,有胆做没胆认的懦夫!

“非常抱歉,我并未,做出、对您失礼的事情。”那维莱特忍着羞耻与窘迫,终于说出了这句话。

“你!”

在塞德娜的眼中,原本安稳待在阿加雷斯腹部代表胚胎的能量源突然开始逸散,给人一种它会消散的感觉,不要!

塞德娜急急忙忙跑到阿加雷斯身边,伸手安抚他的情绪,“别生气别生气,孕妇需要很开心很开心才可以哦!”

“孕妇?!我?”阿加雷斯疑惑地指了指自己,看到美露莘担心的眼神,理更直,气也壮了——

他知道自己在这个世界不会有孩子出生,但不是说美露莘的眼睛可以看到正常人看不到的事物吗?既然她们认为这里有那维莱特的孩子,那自己就坐实这个言论——仗势欺人,这他可太在行了!

“那维莱特你混蛋!我以为,我以为你——”阿加雷斯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让不通人情世故的最高审判官更加无措。

阿加雷斯的眼泪说来就来,那自留想象空间的话语勾得周围人浮想联翩。

虽然大家都知最高审判官的正直,但这不妨碍此刻被阿加雷斯引动情绪给人施压。

然后,就如空和派蒙所看到的那样,那维莱特被打击得心情低落,而阿加雷斯这个罪魁祸首不见踪影。

“现在只有我们三个人,”空目光炯炯。

那维莱特将塞德娜劝回了工作岗位,独自面对了这位大名鼎鼎的旅行者,“是的,我需要了解这件事情的真相。”

“事情的起因在你”空给这位最高审判官说明了阿加雷斯所说的梦里的遭遇。

看眼前的这位从认真听讲到走神沉思,最后匆匆而别,空也不知道自己在心里失落什么——有那么多时间,阿加雷斯如果想招惹他,他们的关系也不会到枫丹了还不清不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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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阿加雷斯,正处在一个奇怪的境界——气死了,他没想到自己已经在那条水龙身上吃了一次亏,结果还能栽第二次。

那个破印记,之前没什么存在感,在他把那维莱特弄哭之后,居然跟个淫纹一样,自体发热开始引导人发情!

现在,阿加雷斯感觉自己脑子里全是那维莱特那张脸,还是自带满好感滤镜的那种画面,一直在勾引着他回到那维莱特的身边——龙族的独占欲总会体现在一些奇奇怪怪的地方。

“阿、阿米尔?真的是你!亲爱的,好久不见!”热情爽朗的声音从疑惑到肯定,亲近地打招呼。

愚人众第十一席,公子达达利亚。

这声音,不会错的,阿加雷斯在现世的时候,无数次隔着屏幕观看这个世界的“剧情”,自然可以辨认出大部分人。

虽然不知道他语气中的熟稔是怎么回事,但现在这样,不就是瞌睡来了送枕头吗?

阿加雷斯双眼迷离,皮肤被情欲蒸得粉粉的——

“亲爱的,你怎么了?”

“唔~”达达利亚被调教的本能在阿加雷斯第一时间贴上来后就顺从地张开了嘴,努力伸着舌头去勾缠阿加雷斯,阿加雷斯也放任对方的侵犯,将情欲的对象逐渐转移至眼前。

管你什么淫纹,他可是欲之魔神,找个人上床不就解决了?

“嗯~亲爱的,北国银行就在这附近,或者,我们,就在这?”达达利亚说着,眼中甚至闪着诡异的兴奋。

这小子,野外露出丢人的可是你这位至冬执行官,“去你那,”

怎么被达达利亚领回家的过程阿加雷斯已经完全想不起来,当接触到柔软的被褥时,阿加雷斯解放了全部触手,将房间中的另一人拖入自己的茧中。

没有前戏,没有安抚,阿加雷斯直接将性器顶进了达达利亚后穴中——似乎有细微撕裂的声音响起,接着便出现了淡淡的血腥味。

达达利亚疼得吸气,却没有反抗,双腿顺从地搭在阿加雷斯腰部两侧,甚至强忍着内里的疼痛收缩肌肉,裹紧侵犯自己的利器。

食物,好吃——

连阿加雷斯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的眼睛突兀地变成了野兽一般的竖瞳,他现在只想要享用自己的餐点。

或许,达达利亚能更加清楚地发现阿加雷斯的变化,因为,现在他就被这双眼睛紧紧盯着,就像,野兽打量自己的猎物一样。

还有其他地方——

那些触手,上面浮现出细小的纹路,远远看去,就像是鳞片一样,还有,刚刚达达利亚裹含阿加雷斯的性器时候就发现了,那个地方根部,有些细细的软鳞,不停地随着阿加雷斯进入抽出的动作刮蹭着穴口,带来别样的刺激。

“亲爱的,用力点,这里,”[欲求不满的声音]

“唔嗯~好,好厉害,”[心满意足的声音]

“咕啾~好多,好满——”[沉醉恍惚的声音]

“放,放轻松亲爱的,鳞片,鳞片,收下去,会,会坏的!”[求饶的声音]

“鳞片,和触手一起,不要,要——”[————]

夜幕将近

从进入军营开始,达达利亚才真正意识到了自己身体的与众不同,哦不,那时候他还是个叫阿贾克斯的小兵呢,这个后来由女皇大人授予的名字,他都已经习惯将其作为自己的日常称谓。

他的身体,在每次小磕小碰受伤时,总会带来更尖锐敏感的痛觉,但随之而来的,就是直击大脑皮层的爽快,遍布四肢的酸麻舒爽,让他逐渐迷恋上这种感觉——身体的“”与众不同”让他对危险有更敏锐的觉察力,也更喜欢对战时的拳拳到肉的触碰感。

众所周知,军营中多少带着些混乱与灰暗,而曾被黑暗国度注视过的阿贾克斯在那里如鱼得水,高强的战斗技巧和无畏的勇气让他的地位一路直升,这也代表着,他直面了军营的光与暗——忠贞不灭,粗言秽语,当然也少不了掺杂着放纵与堕落的性。

阿贾克斯和军营的大家打成一团,他并不讨厌那些放纵的堕落,甚至由于他身体的原因,阿贾克斯更加迷恋那种蚀骨的快感,当初连他自己都以为自己会随之沉沦。

那个地方最后当然没有将他拉下深渊,就像有一根玄之而玄的蛛丝,虽然虚无缥缈,但确实拉回了向下坠落的他,阿贾克斯在那时候突然回想起了他的父亲母亲,他的弟弟妹妹,还有当初进军队时对女皇的效忠,于是,就此游离底线上下,虽然身处于纠纷混乱之中,却从不坠落。

达达利亚回想过去的经历,他以为自己是悬崖勒马,其实,所有的,都来自于,达达利亚看着压在身上的人——我的爱人,我的欲望,我的,主人。

那时在深渊,他遇到的不仅仅是教导自己战斗的师父,还有让自己低头臣服的主人,自己此生唯一的,爱人。深渊真是一个让人又爱又恨的地方啊,在那里,他遇见了挚爱,遇见了师父,他在那里待得时间不是三个月,而是,十年,这足以让一个男孩成长,足够他将恋爱的冲动沉淀,化为深沉的爱意,但那些记忆,最终都随着他离开深渊而封存,只余下师父的教导。

那无数次将自己拉回人间的理智,对比深渊中被主人调教的记忆——哪是什么回头是岸啊,不过是被主人规训好的好孩子罢了。

如他所言,达达利亚在见到阿加雷斯就解开了尘封的记忆,那些爱意,尽数回归。

“主人,进来吧,”阿加雷斯此时已无理智可研,直挺挺地进入,撕裂的疼痛直冲达达利亚的大脑皮层。

达达利亚有些恼怒这具不知趣的身体,太久没有接受主人的疼爱居然会吞不下主人的性器,他将腰塌得更低些,放松肌肉抬高臀部去够还没进去肉棒。

“亲爱的,用力点,这里,”看主人的动作逐渐迟疑,达达利亚也顾不得惹怒主人的后果,请求主人更粗暴的对待,果然,在这句话说完,阿加雷斯的动作不在犹豫,大开大合地抽出挺近——挑衅一个男人的最佳方法,就是质疑他的能力,阿加雷斯当然也吃这套。

紧致的肉穴包裹着粗长的性器,每一下的进出都带出些许的肠液,逐渐得,将阿加雷斯的性器裹上一层晶亮的水膜。

阿加雷斯腹部的纹路随着性事的进行,中间的部分好似被新的颜色填满,温和的能量弥漫至全身,给宿主带来些许的变化——窄缩的痛苦,尖锐的指甲,以及,隐秘部位长出的细鳞。

和人亲密接触的达达利亚第一时间发现了这个变化,“主,主人?!”

“不喜欢吗?”

“不,不是”倒不如说是更喜欢了,软软的鳞片还稍微带点硬度,进去的时候就像按摩棒上小小的凸起一样,刺激更大,却不能一举进入高潮,如隔靴搔痒一般让人更加难耐;拔出来时,鳞片被逆着抚开一般,翕张得更大,一路剐蹭着软嫩的穴肉,有时鳞片还夹住几处,细微的疼痛,之后,便是密密麻麻的快感,连绵不绝。

又,又顶到了,“主人,好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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