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宴会结束车上lay被玩弄喷X(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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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有如此令人窒息的时刻。
宴会上人很多,苏叶之前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如果不是陆决行在场,苏叶几乎要转身胆怯地逃走。本市的商界政要和记者都汇集此处,奢靡香水与红酒的绵密气息不断蔓延,闻得久了,不禁让苏叶有种想呕吐的欲望。
到底什么时候能离开?这身滑稽的长裙几乎要把苏叶的腰勒束得透不过气,身下的贞操锁还在紧紧覆住苏叶的下体,羞耻的金属冰冷感使苏叶忍不住时刻紧张,可是苏叶没有选择。
长裙的领口设计成了高领,刚好遮住苏叶锁骨上的淫糜痕迹,也是他犯贱的证据。
可是陆决行就在不远处,苏叶不能不对他的客人微笑,否则会被议论陆家夫人不知礼数,丢了陆家的脸面。
苏叶并不关心陆家的脸面,可是苏叶关心母亲和家里的脸面,如果被陆家厌弃提出离婚,苏叶就会失去一张坚稳的长期饭票。
这张饭票本是姐姐不要了的,苏叶却捡起它成为替补。缘故竟是一句母亲与好友陆母年轻时的玩笑话。
“好巧,我们同时怀孕,那我们的孩子以后就一起结婚吧!”
可是母亲却多生了个怪物般的苏叶,畸形一样非人的东西。
苏叶尽力按捺住内心的恐惧与不满,强行打起精神,继续应付眼前的来者。
来者长着一张异域的脸,轮廓深邃,一头金棕色短发。他笑道:“我是史密斯,小姐,今晚是否有空?”
言语温柔却轻佻,一幅外国人独有的自信神色。
苏叶露出训练过的笑容:“很高兴您能来到此地,但我已不是小姐。”
苏叶自知这回应滑稽地如同苏叶身上的礼裙,但天底下没有比自己的存在更可笑的事情。苏叶小心地抬眼望去,瞥向不远处和别人交谈的陆决行,他身着精致的灰黑色西装,勾勒出流畅利落的线条。虽然同样对别人笑,可他面上神情却不掩疏离,狭长的眼里毫无情绪。
对方应该早觉出陆决行的敷衍之意,但是又不能不继续躬腰点头笑脸相对。
“夫人?”眼前人充满歉意地道:“原谅我的不敬,我以为东方的女子结过婚后,就不能出来抛头露面的。”
苏叶闻言回过神来,顿感惊讶,“那你们是不是以为这里的男人还留着满清的大辫子呀?”
话刚出口,苏叶想起陆决行的告诫:不要和别人说太多的话——以免暴露他的浅薄无知。后半句是苏叶替陆决行补充的,因为小时候的那种可怖遭遇,苏叶所受的教育进度赶不上资历漂亮的同龄人,而苏叶也并非天资聪颖之人。
于是苏叶悻悻闭嘴,只含蓄对来人微笑。所幸自己还有一张浅薄的皮囊。
史密斯眨了眨碧绿色的眼,笑容有些狡黠:“确实有人这样认为当然,只要来这里看一下,就会知道是不是真的留着那奇妙的辫子,不过我认为就算至今男人还在留长辫子,也没有必要歧视。”
如果真的不歧视,何必要提这一嘴?但苏叶仍然心虚,因为苏叶想起自己的头发竟然早就长得也可以编辫子,太滑稽了,如果苏叶被当做男人的话。
更多的,苏叶只是陆决行随时召唤的宠物,需要的时候就被溜出来见见客人,不需要便被关在笼子取乐。
但是没有办法,这是苏叶的代价。
苏叶朝史密斯礼貌地微笑:“您说得对。”
说完苏叶迅速看腕上的表,当意识到手腕上的表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条不伦不类的钻石手链,苏叶便有些尴尬地从手包里取出手机看时间。
还好,这个无尽的宴会也终于有结束的时候了。
史密斯面有所思地看了苏叶片刻,接着笑道:“如果我没有猜错,您应该是陆先生的夫人?”
“你怎么知道?”
宴会上到处都是衣香鬓影的美人,无论哪一个都比苏叶看起来更有仪态。如果不是陆决行介绍,连宾客都几乎不相信瘦瘠如苏叶会是陆决行的夫人。
很快,苏叶从史密斯的那双碧绿眼瞳里映出的冷峭人影得出了答案。
腰部被身后一只极有力量的手覆住,逐渐一点点地捏紧,苏叶瞬间发软,“决行”
“在谈什么?”陆决行低声问苏叶。
苏叶个子不高,和身形高挺的陆决行站在一起,简直就像鸟儿依偎在主人怀里。
这种鲜明的对比和苏叶身下禁锢的金属贞操锁一样,让苏叶更加感到无地自容。他还能被当作男人或者女人吗?只是一个寄生于他人的怪物罢了。
苏叶脸颊有些烫意,小声回应说:“没什么,只是介绍。”
“你看起来很不舒服,我们回家吧。”陆决行用的是肯定句。
他没有理会那个外国人,直截了当地将苏叶带出去。
一辆漆黑修长的轿车停至酒店门口,苏叶跟随陆决行坐了进去。
轿车内里舒适宽敞,行驶起来行云流水,甚至让人感觉不到空间的移动。
可是苏叶却不能感到一丝惬意,陆决行让苏叶坐在他的腿上,伸手将车里放着的红酒杯递给苏叶,“喝了它放松一下。”
“我……”苏叶感到自己的下体已经非常不适,难以启齿地道:“我不舒服……”
陆决行没有回应,他将红酒杯放在一边,俊美的脸对苏叶露出微笑。
苏叶心下警铃大作,陆决行对苏叶露出微笑的时候,就意味着他要教训苏叶,仅仅是因为苏叶没有按照他的要求去做。
很快,苏叶的脖子被陆决行用右手掐住,左手拽曳着苏叶的长发,头被迫仰起,苏叶痛得立即叫出声。
裙下没有穿除了贞操带以外的衣物,一番激烈动作下,裙摆早被蹂躏得遮不住下体,露出那可怕又丑陋的贞操带,紧紧裹住苏叶的阴茎和多余的器官。阴茎被贞操带紧紧绑缚住,阴穴和后穴则被贞操带上附带的假阳具堵得严严实实,一丝余地也没有。
只要不被陆决行操,苏叶就必须带着这个贞操带,保证苏叶对陆决行的忠诚,而平日他上厕所也不得不忍住羞耻去和陆决行请求。
刚开始苏叶非常抗拒戴着这个丑陋的贞操带,便被陆决行一个巴掌扇得脸偏过去,接着被掰开双腿,屁股朝着吊顶露出下体的红肿穴眼,苏叶就这样保持着淫荡下贱的姿势被绑在床上一天一夜,侍者进来送茶点对苏叶视而不见。
苏叶一向怕疼,又不能违反与陆家的婚姻协定,便只能泣不成声地屈服于陆决行的决定。时间一久,苏叶竟然可怕地适应了贞操带的存在,或许确实如陆决行所说,他这个淫贱的双性身体更需要严格的管教。
苏叶想出声讨饶,然而陆决行并未给苏叶机会,他侧脸露出锐利的弧度,眼底遍布阴冷,“昨天你去了哪里?”
脖颈上传来的压迫窒息感使苏叶没有办法言语,陆决行的手与苏叶的手对比起来,就像大人与孩子的差距那样令人绝望。
平日里如果陆决行心情欠佳,随意向苏叶扇来的巴掌也会让苏叶跌在地上。苏叶只能伸出手艰难地攀附在陆决行的手臂上,痛苦地抬头看向他。
“我说过。”陆决行轻柔地说,“你婚后无论去哪里,都要经过我的允许。这么快就忘了吗?”
“可可是”苏叶感到脖子被桎梏的力度稍微放松了些,终于可以出声,语气几乎不成调:“我昨天只是回了我的家看”
话未说完,苏叶突然感到下体传来急剧的阵痛,是陆决行迅速将贞操带连带着上面的假阴茎一体拔出,好不容易适应粗粝物事的穴口被带离得阴唇外翻,流淌出淅淅沥沥的湿黏液体。
苏叶难耐地呻吟出声,同时感到下体那多出的穴口正不断地翕动颤抖着,一时间竟难以恢复闭合的正常模样。
“家?”陆决行盯着苏叶笑了一声,“苏叶,这里不是你的家吗?狗有了主人,就不应该还想着从前的一切。”他伸出食指和中指,夹住苏叶的阴唇不断玩弄,手上并没有用力,可是苏叶却被刺激地瞬间缩紧穴口。
“怎么这么贱?不戴这个就要发骚。”陆决行见状嗤笑,“荡妇,有谁还会要你?还要我费力管教。”
苏叶见陆决行不再掐苏叶脖颈,便心存一丝侥幸,为了能减轻接下来的惩罚,急剧调整呼吸后,苏叶顺从地低下头,小心翼翼地哽咽道:“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陆决行没有回应,只是面上仍微笑着,手上动作却是未停。
眼前人的反应令苏叶有些不安。陆决行服过兵役,握枪的手上有粗粝的厚茧,两根手指很快将苏叶下体的阴唇夹绕得软烂不堪。
“啊”苏叶难耐地低喘一口气,竟感到自己下体的阴唇又无端淫贱地肿胀起来,又喷出一股湿润的液体。
“我我不应该没有经过您的允许,就擅自回去”
苏叶怯怯抬头看向陆决行,尽管他已作出自我检讨,可陆决行手中动作仍然未停,两指碾弄着苏叶下体阴唇,并且逐渐加重了力,开始一点点地捏紧,倏然狠掐——
“啊!”苏叶发出惨叫,却被陆决行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扇得偏过脸去。
“再好好想一想,苏叶。”陆决行眼里的黑色浓郁,恐怖的氛围让苏叶忍不住颤抖,然而无论如何——苏叶都想不到自己还犯了什么错误,如同答不上老师正确答案的小学生一样,满心的荒诞与凄惶堵住了苏叶张口的求饶声。
该怎样该怎样才能让陆决行放过他?下体的阴唇又红又肿,可是掌控它的主人无情地宣告它被不停玩弄的命运。
苏叶腰部以一张奇诡的姿势高高拱起,双手被陆决行命令像娼妓一样抱住自己的大腿,朝陆决行打开下体,展露出湿润淫糜的穴口。
从自己的角度看去,苏叶终于窥见自己的阴穴是如何的红肿,秀气的阴茎颤巍巍直立着,不停缩涨的阴穴甬道流出的黏湿液体缓缓流至股沟里,股沟间一阵发痒,轿车里弥漫的咸湿缠腻的气息让苏叶既难堪又羞愧。
陆决行视线逡巡苏叶下体一圈,冷笑一声:“说你是荡妇,还是抬举了。”
“快到家了,把这个重新带进去。”陆决行将沾染了淫靡气息的贞操带扔到苏叶脸上。
“谢谢谢您管教我这个下贱的身体”
苏叶万分羞耻地怯声说出这句惯例的请求,可是苏叶更不敢也不愿设想的是回到家里的情形,两腿瞬间变得僵硬起来。
苏叶想到刚来陆家的那一段时间,那时苏叶天真地以为,他和陆决行是平等的。
自由,平等,博爱。
十一岁的记忆晦涩不明,而每当苏叶追问母亲那年丢失的记忆时,母亲都会满面悔恨地抱住苏叶,“我儿,你只需当一场梦,有谁会记得一个无关紧要的梦呢?从今以后,你是自由的,做你想做的事就好。”
真的吗?然而为何做梦的片段没有半分印象?
苏叶转头看向身旁一脸情绪不明的父亲,父亲经营了一家不大不小的公司,小时候记忆里的父亲永远是模糊的背影,然而十一岁之后,父亲的面容终于清晰,疲倦而冷淡。世界经济下行,连带公司资金链出现问题,父亲出现在家里的时候也多了些。
“妈!现在是上上个世纪吗?”刚回到家里的苏瑜脸上十分不悦,朝母亲无奈道:“指腹为婚?真是太可笑了!您是让我直接嫁给一个莫名其妙的男的吗?就因为他妈跟您大学住一个寝室?”
苏瑜是苏叶姐姐,大九岁。苏瑜生下来的时候,母亲难产大出血,之后便再难孕,本来父亲已经不抱指望,只专心培养姐姐长大,岂料数年后,母亲居然中彩票一般地忽然怀上苏叶——
一个畸形的怪物!提前机器预知的那个有把儿的婴孩,父亲难得的笑容只维持到看见那个多余的器官。
“瑜儿,你毕竟快过三十了,妈也只是想给你找个依靠。”母亲哀求道:“再说,那孩子你小时候也认识的当初如果不是他在”说到这里,母亲看了苏叶一眼,忽然曳然而止。
父亲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声,只听苏瑜继续道:“当然认识!嚯,家里有个当外交官的好爸爸,叔叔又是陆鼎集团的话事人,要是嫁了他,还真是高攀人家了!”
“你答应了?”母亲面上欣喜。
“答应什么呀!”姐姐无奈地揉了揉额角,“你们精心养我,就是为了让我伺候别的男人吗?”
“这”母亲噎住,不知如何应对。
“再说,这个姓陆的还当过几年的兵吧?听说快升少校的时候又突然从部队里退出来”
苏瑜继续嘲道:“当军官多威风啊,好端端地怎么不继续当?一定有什么问题!再说下月我就要飞到加州进修,为什么要浪费时间?”
一旁听完全场的苏父抽完了烟,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忽然道:“小瑜,你必须和陆家结婚。”
父亲的直白让苏瑜愣住,还未等她发火,父亲直接道:“公司前段时间出了事,只有陆家看在你妈妈的面上肯帮忙。”
苏瑜静默片刻,终于笑道:“原来是这样,你们要用我来偿还人情。”
“不是这样”母亲急急地要说些什么,却被苏瑜截断:
“我知道了,如果是为了还人情的话,那就结吧。”苏瑜冷笑道:“人家也未必会看上我,真的看上了,到时结了再离,也是一样。”
“瑜儿,人家也是一番心意,你怎么可以这样!”母亲焦急。
苏父沉默,在这样尴尬难堪的境地里,一直缄默的苏叶忽然出声,以一种尴尬的身份提出了更尴尬的请求:
“可以换我。”
“什么?”苏瑜讶异无比地望向弟弟。
“可以让我试试。”苏叶轻轻地道。
不如姐姐优秀,而刚上的大学居然也是勉强靠家里花钱进去的,学校里的他每天像游魂一样孤离萧索,又不像别人一样合住宿舍,而同学得知苏叶入学背景,看向苏叶的目光也多了几分看社会虫豸般的鄙夷。
苏叶时常感到自己的脑子像被切割一般,把过往的什么东西以某种方式轻巧地割去了。
别人的喜怒哀乐与苏叶无关,从父亲冷淡的目光中,从母亲哀戚的叹息里,苏叶越发明确了畸形的他生于世上,或许也终只是如同浮萍一样飘荡不定。
他如此平庸,又是这样的畸形异类,注定不可能被父亲看重。
“小叶子,你不要开玩笑。”苏瑜欲言又止,她隐约知道苏叶尴尬的身体状态,但是同父母一样,都默契含蓄地不当面提起。“那个姓陆的可是大你九岁!你才刚上大学,还有很多可能,人生能有几个九年啊!”
一旁的父亲眉心一皱,而母亲则是满面忧愁地看向苏叶:“叶儿”
苏叶看着姐姐,姐姐美丽又骄傲的脸庞此时显得犹豫万分,但眼中又似乎露出了一丝希冀,苏叶笑道:“姐姐也有很多可能,还是去加州吧,至于我,就让我试试吧。”
姐姐低转道:“不行!万一那个姓陆的发现你算了,还是我来吧,现在结婚三月就离婚的事,也不稀罕!”
“那就换小叶。”苏父打断姐姐的话,转而对苏叶道:“你好好打扮下自己,尽量让陆家满意。”
说完,苏父在姐姐不可置信又惊又怒的目光里转身离开。
再后来,苏叶以女装打扮出现在陆家的宴会上。虽然苏叶那时没有先见到陆决行的模样,但是两家家长已经先行确认走流程,并开始订婚。
陆母满面喜容地牵起苏叶的手,对苏母笑道:“真想不到叶儿出落得如此漂亮端正,好像你年轻的时候,小时候跟假小子似的!我一直以为你生了个儿子!”
母亲讪讪地没有作出回应。苏叶沉默不语。
“实不相瞒,我是真的为我儿子发愁。”陆母叹息道:“之前不是没有相过亲,毕竟现在是二十一世纪,又不能真的指腹为婚非要让瑜儿和决行结婚。可是不知为何,竟没有一个好闺女看得上决行,如今幸好有我们叶儿不嫌弃。”
母亲连忙笑道:“这是哪里的话?只望别人不要说我们高攀了”
“呸,有谁敢讲?我看二人非常相配,简直再满意不过了!”陆母摇头笑,忽然感慨道:“仿佛昨天才念大学,今天我们的孩子就居然一下子成婚了,好快。”
说着,陆母拉起苏叶的手,笑道“好孩子,如果决行欺负你,你只管跟我讲!”
母亲面上情绪有些不安,宴毕母亲私下和苏叶讲:“叶儿,虽然陆妈妈是这么讲,可毕竟是欠了他们,将来凡事还是要包容”
“我明白的。”苏叶轻声应道。
“其实”母亲有些犹豫,但终于还是对苏叶道:“其实,听闻那孩子早几年并不拘性别所以,你爸爸才同意的。”
从前的事浮上心头,苏叶第一次订婚见到陆决行的面还颇为惊讶,因为和苏叶所想的黑而刚硬的形象实在大为迥异。
那时苏叶走近约好的西餐厅,跟随侍者走到指引的位置,当一眼瞥见那位几乎可称得上俊美的高挺青年时,苏叶的脑中顿时充斥着一种眩晕奇异的感觉,同时伴随着强烈的不安与自卑。
眼前这人是他未来的丈夫,他将要为此尽到妻子的责任与义务。
甫一回到家里,熟悉的感觉使苏叶忍不住颤栗起来,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如何下了车。
苏叶勉强露出微笑,挽着陆决行的臂腕走进院门。
只有苏叶知道自己的身下是怎样的一片狼狈不堪与难受,光鲜的女式礼裙下是裸露着的肮脏性器。
客厅里还有侍者在做日常的清洁工作,陆决行却视若无物,在苏叶的服侍下脱了外套,随即以平常的语气向苏叶命令道:“脱了。”
苏叶闻言心头一震,陆决行这是让苏叶在客厅里直接脱掉身上仅有的一件裙子……苏叶目光难以控制地向那个侍者看去,然而那个侍者同样与陆决行一样视若无物,依旧认真谨慎地做着自己的工作,丝毫没有因为苏叶的存在而有任何变化。
愈发显出苏叶确实只是个卑贱的宠物。
“怎么?”陆决行瞥苏叶一眼,“不想脱?”
“不是的我……”苏叶惊慌无比地道:“这里是客厅……”
平常陆父陆母以及苏叶的家人来这里作客,都会坐在这客厅的沙发上聊天,礼节性地问候苏叶这里如何,苏叶自然回应一切都很好。
有时候陆决行也有朋友兄弟来,甚至有陆决行服兵役时的战友坐在这里,等待苏叶为他们一一斟茶倒酒,然后陆决行便似乎嫌弃苏叶会丢脸露洋相,不会继续让苏叶陪伴他的朋友们交谈,而是立即命令苏叶回到其他房间里不许出来,直到他们交谈结束。
还未等苏叶说完,脸颊上便迅速传来掴掌声,等苏叶回神过来,麻掉的脸颊已是一片烫热。
“同样的话,”陆决行缓缓踱步到苏叶跟前:“我不想重复第二遍。”
苏叶下意识地伸手捂住脸颊,眼里瞬间被逼出生理性的泪水,尽管他确实应该接受丈夫的管教,然而当着人面前被扇了巴掌,巨大的耻辱感还是不可避免地蒙上苏叶的心头。
无论是体格还是地位,两者都过于悬殊的力量对比让苏叶没有资格对陆决行作出质疑和反驳。苏叶只能讷讷抬头,无助地望向陆决行清晰锐利的下颌线,张口却不敢也不知道说出些什么。
陆决行神情微微露出不耐,他捏住苏叶的下颌,右手从沙发上取来一支皮带。“不想脱,就不必脱了。”
“现在跪下,屁股抬起来。”
陆决行的语气十分平淡,苏叶闻言只能照做,目光却怯怯地望向陆决行手里的那支三指宽的皮带。
他浑身发抖不停,双腿颤抖着弯曲跪在地上。
洁白冰凉的地砖刚清理过,膝盖接触的时候甚至有些滑腻,苏叶顾不得羞耻,连忙跪着爬行到陆决行的脚边,开口哽咽“请请您饶了我”
陆决行俯视着苏叶的脸,目光让苏叶有种近乎温柔的错觉,然而他出口却是冷酷的声音:“太晚了。”
“是你自己把逼露出来,还是让我动手?”陆决行道。
“我我自己来”让陆决行等待的代价苏叶不愿去想,苏叶慌忙转过身来,乖乖地抬起臀部,礼服的下摆拢到前面,朝眼前人露出苏叶的下体。
阴部暴露在室内的空气里,阴茎又低低挨着冰冷的地砖,下贱至极的姿势使苏叶忍不住抽泣哽咽起来,苏叶不敢细想旁边是否还有人在,只默默祈祷惩罚快点结束。
可是陆决行从一开始就并不好糊弄,苏叶记起第一次同陆决行见面吃饭的时候,对方便让人将苏叶在学校里的男装生活照片甩在苏叶面前,等待一身女装示人的苏叶解释。
当时苏叶已被骇到一句话都讲不出来,生怕陆决行不高兴立即走人,到时苏叶该如何同父母交代?
思绪很快被皮带叠展的声音打断,陆决行用皮带轻轻地拨弄着苏叶的阴蒂和阴茎部位,方才在车里因为动作慌乱,苏叶只来得及把贞操带的假阳具仓促放进阴穴,现下那红肿的阴穴根本只勉强夹住那粗大的假阳具。
被陆决行这样一拨弄,苏叶下体的阴穴险些夹不稳假阳具,可是没有陆决行的命令,苏叶却不敢松懈万分,只好拼命地用力抬高屁股,脸部则已经低贱地贴紧地面。
“这是什么。”
苏叶的阴穴被皮带轻轻扫过,明明知道答案,但陆决行却每回不厌其烦地问苏叶。
苏叶几乎快哭出声来,声音断断续续地道:“是……是我的骚逼……请,请老公管教我的骚逼……”
“啪!”
一道凌厉的声音响起,插着假阴茎的阴穴被皮带迅速抽中,苏叶痛得立即叫出声,身下却传来又麻又酸的奇异感。
然后便是一阵落雨般的暴虐抽打,苏叶被抽得足弓都在颤抖,阴穴勉力夹住的假阳具也早被打落,露出外翻可怜的阴蒂。他哭着想要往前爬行逃避,却被陆决行抓住长发,像鞭马驱策一样继续将皮带无情地落在苏叶的臀部上,以及下体的阴茎和阴穴,以及屁眼。
“呜……好疼……求求您…不要打了……”苏叶哭着摇头,头发却被陆决行制掣着不得逃脱,屁股被打得连抬起的力气都没有。
“我知道错了……以后会一直听您的话……”
阴蒂被皮带打得都在抽蓄,淫液缓缓流至地面,折射出污秽淫靡的光泽,已然把洁白的石砖弄脏了!苏叶哭出声来,自己的身体已经感受不到疼痛,只觉得下体已经被抽得麻而酸胀,紧接着,一股可怕又奇异的感觉悄然从苏叶体内升起。苏叶虽然不住哀哀呻吟,可是逐渐地,苏叶呻吟中竟然掺杂着一丝叫他难以启齿的快感。
内心深处,苏叶竟然无端地,希望陆决行再狠狠地凌虐他的下体,继续用皮带鞭挞自己的后穴,他果然如此地下贱!
意识到这样惊悚的想法时,心慌的苏叶下意识地收紧穴口,却换来更为严厉的责打,
“你的贱逼是见不得人吗?”陆决行用皮鞋的尖锐沿条狠狠踢了苏叶的穴口,“给我敞开来。”
苏叶拼命摇头,跪着想要朝前爬行,意识到无路可逃时,只好照陆决行所言,伸出手掰开颤巍巍翕动着的阴蒂,谄媚一般地朝陆决行展示。
阴蒂滑腻地黏不住,苏叶几乎拼命一般,努力放松下体,狠下心来伸手捏住阴蒂两瓣朝外拉开。
“不不是的,请,请老公责罚我的逼”苏叶泣不成声,浑身哆嗦着回应。
与陆家订婚那天,苏家上下都各自松了口气,唯有苏瑜仍露出担忧神情。
苏瑜直接拉着苏叶到院子里的花园,悄声问他道:“小叶子,你真觉得这样没有问题吗?再怎么样”
苏瑜有些难以启齿地开口:“你你毕竟也是个男孩子。”
恢复一身男装的苏叶沉默片刻,清秀的脸露出微笑,“姐,我觉得陆哥很不错何况他能接受我,不是很好吗?”
“什什么?”苏瑜惊道:“那个姓陆的知道你是”
苏叶微微抬头,看向苏瑜继承了父亲的英气脸庞,大方又不失女性独有的明媚,心下忽然莫名泛出几分酸涩。
意识到自己居然下意识嫉妒姐姐的坦然,苏叶不由一惊,忙勉强笑着模棱两可地回应:“人家又不傻姐姐就放心地去加州吧。”
“不对。”苏瑜有些烦躁地来回踱步,“不行,还是有些不像话!那姓陆的我怎么看都觉得不对劲小叶子你别勉强你自己,不行我们就立即拒绝掉!难道我们还非得靠陆家过活不成?”
看到姐姐这样的反应,苏叶低垂眼睫,忽然道:“姐觉得我是个完全的男孩,可是我这样以后真能够委屈别的女孩子吗?”
“姐难道还不明白吗”苏叶轻轻地道:“爸原本就没有打算把姐嫁给陆家。”
陆决行根本对女孩子毫无兴趣。
是以陆决行年近三十,也无人能勉强陆决行娶妻成婚,快把陆母愁死,直到苏叶答应和陆决行订婚。
想及那青年俊美无俦的脸,走近池塘的苏叶忽然心中跳动微快,这样的男人居然真的能接受怪物般的自己吗?
池塘水面映出苏叶如同女子般的脸,他长相颇有几分像及自己的母亲。苏叶有些呆滞地盯着水面中的倒影,感到一阵不可思议的眩幻。
自己这样的畸形异类,居然真的要同另一位男人结婚
回忆中的池塘水面又化成了现实里打磨光洁的白色石砖地面,地面清晰地映照出苏叶此时此刻的荒诞淫态,于人前衣冠楚楚的他简直天壤之别。
下体赤裸着露出潮湿的阴穴,苏叶跪趴在地上,勉强支撑着自己如同母犬一般翘起屁股,脸上早已泛一片羞耻的红,眼泪却是不敢掉下来。
“请您责罚我的贱逼”苏叶声音带着极浓重的哭腔,又怕陆决行真的继续用皮带掌掴自己的逼,下身都在发抖,阴穴又忍不住如同蚌壳不断翕张着,呈现出红而艳糜的色泽。
岂料身后男人并未继续有进一步的动作,而是道:“起来吃饭吧。”
这样突然的话令苏叶一愣,随之又反应过来,自己不可能体面地起身进餐。
晚餐早已备好,方桌上端着数道精致菜肴,营养和热度都极其适宜。
“在外面你没吃多少,现在先补充体力。”陆决行语气平常。
苏叶却是毫无胃口,甚至一口都难以食咽,并非是餐桌上出现了他一向非常讨厌的卷心菜,他从来不敢在陆决行面前挑食。
而是因为苏叶现在的入座姿态极其地让他不适,全身光溜溜的,连最后一层裙子也被剥除掉,白净如玉的肌肤露出被责罚的凸起鞭痕,现在的他就如同起身进食的狗一般滑稽可笑。
与好整以暇的陆决行形成鲜明对比。
苏叶入座的特制椅子上有个不大不小的洞口,此刻正严丝合缝地卡着他的阴茎,囊袋被挤出洞口外,肿胀的阴茎则露在椅子下,直指地面。
阴穴和屁眼又重新被塞了粗大的按摩棒,嗡嗡不停地响动着,以高强度的频率不断刺激着脆弱的阴壁肠道。
苏叶脸上潮红,汗水缓缓滴淌过肌肤,身子难以承受这样的刺激,他终是难以忍受地低吟出声。
“怎么,没有胃口?”陆决行冷声问。
“不不是的”苏叶慌忙摇头,颤抖着伸出手拿起筷子,可还没捏紧筷头,下身被塞着的按摩棒忽然又以极其高的频率震动着,刚好嵌进肠壁最为要命的敏感处。
苏叶忍不住皱眉轻叫一声,手头一松,刚捏紧的筷子居然掉了一根,落在地上。
“对不起,我这就去捡”苏叶着急回应,同时想俯身捡筷子,可下身肿胀的阴茎早被椅子洞口紧紧地卡住,要用润滑油才能脱口,如果能泄出恢复往常的尺寸也能勉强脱离桎梏,可是陆决行并没有允许他现在发泄。
“不用捡了。”
欣赏完眼前人的窘态,陆决行唇角终于展露出一丝笑意,他盯着苏叶狼狈至极的秀美脸庞。苏叶被体内的刺激碾弄得痛苦不已,两手无措地摆放桌前,上身因为勒令被迫挺直,露出如同粉嫩的肿胀双乳,晕出糜艳的殷红。
筷子被侍者递了过来,侍者经受训练事不关己的机械冷漠还是令此刻裸着全身的苏叶难堪无比,甚至齿缝里挤不出日常的道谢回应。
他现在的姿态落到别人眼里,想必就是一只四处发骚的淫兽而已他不过只是陆决行需要管教的一只母狗。
苏叶感到自己下身被椅洞卡着的阴茎又变得酸胀无比,不受控制地上下抖动着,不断拍打着椅面,发出轻微的声响,更让他羞愧地低下头。尽管他已经尽量忍着控制,可是龟头已然流露出几滴淫液。
好痛好痒可是不能发泄,要管住自己的阴茎不能发泄
按摩棒仍然嗡嗡转动着,凸起的部分不断研磨着苏叶脆弱的神经,两穴被粗大按摩棒堵得极为严实,将穴里难以自制的淫水完全封住,不流出来弄脏屁股下的椅子。
可前面被洞口死死卡住的阴茎却是不一样了,难耐的骚痒不断萦绕着苏叶下体,一直在溃提的边缘来回游走,坐立难安的苏叶甚至希望自己不被允许发泄的下贱阴茎再度被狠狠鞭打,起码可以缓解下那如同蚁虫啃啮的骚痒。
不可以射出来他的下贱阴茎已不属于他自己,现在先专心吃饭
他重新伸手拿起新筷子,勉强再度捏紧筷头,如同初学吃饭的婴孩抖着手颤巍巍地从碟子里夹了一道菜,可才夹到一半,那口菜又不受控制地掉落碟旁。
还没等苏叶慌张回应,只听眼前人低低一叹。
随即陆决行居然温和地微笑起来,“小骚狗,怎么连菜都夹不住?”
接着,他主动伸手为苏叶轻夹起那道菜,盛放至苏叶眼前的碗碟里。
“谢谢谢老公”苏叶并未感到受宠若惊,更多的是惶恐,他看到男人眼里的戏谑玩弄之意。
陆决行继续道:“把饭吃完,回卧室继续。”
可是苏叶现在的这般模样,又如何能继续舒适地进食?苏叶只能忍受着下体的骚痛,将碗碟里的饭一点点地送入口里,他想慢慢嚼咽,然而身下穴口吞咽的按摩棒仍是高频率地振动着。
在两穴插着的按摩棒不断的刺激下,正在进食的苏叶忽然轻叫了一声,随即惊恐地发觉自己被卡住的肿胀阴茎竟然高潮喷出了一股液体
察觉到自己竟然高潮射出的时候,苏叶下意识慌忙地想要并拢双腿遮掩,却立即被男人以强劲的力道向脸狠狠掌掴过去。
“连自己的贱屌都管不住吗?”陆决行冷声问。
“不是的我”苏叶顾不得脸上的刺痛,无助地想要为自己的下贱行为作出解释。
陆决行打断了他的话,脸上再度露出微笑,他伸出手,缓缓摩挲着苏叶被掌掴的红肿脸部。
“可怜的小东西”陆决行轻声道,“忍得太久了吧?”
“我”苏叶惶恐地睁大眼睛,眼眶里早已蓄了泪,此时泪珠控制不住地泻出,如同可怖黏腻的虫子一样爬过细嫩的肌肤,疼痒至极。
“没关系。”陆决行声音低沉,蛊惑一般,摩挲苏叶脸部的手下移至修长的脖颈,逐渐收紧,“我会履行义务,继续管教我的小妻子。”
“刚刚不是掉了根筷子吗?”陆决行道,“现在,把它捡起来。”
“然后,把它插进你的骚马眼里。”
男人语气轻巧至极,仿佛所言并非污秽,而是循循善诱的教导。
苏叶闻言,顿时骇极,那筷子并非细窄短长的日式竹筷,而是十分有份量的中式乌木筷,黑沉沉的,又镶嵌了银色筷头,平日里他连伸手捏筷都要稍微使力才能勉强夹菜,又怎么能插进那处?
“不不,请请老公饶了我”苏叶连忙哀声求饶,纤长的眉头难堪地蹙成一团,“我知道错了老公狠狠打我贱屌都不要紧,不要让我这么做”
“我知道小骚狗喜欢被我打。”陆决行俯下身子,仔细端详苏叶的脸庞,柔声道:“可是小骚狗又管不住自己的贱屌,又该怎么办呢?”
“老公我错了”苏叶不敢发出哭声,只能哀哀切切地恳求:“是我管不好我的狗屌,该打该打!”
苏叶实在不愿将进食的筷子插进那脆弱的马眼里,说着说着他慌不择路,竟然躬起纤细的腰,当着陆决行的面伸出手,狠下心握住那已经泻出的鸡巴扇掴数下。
“啪!”
可怜秀气的阴茎又顿时发胀麻痛,可苏叶却顾不得许多,只希冀这卑微的自罚能换得陆决行改变想法。
“呜是我的鸡巴太贱了!请老公狠狠责打”
陆决行低叹一口气,抬起右手将苏叶的两只手腕一并拘住,“小骚狗,谁给你的权利可以自罚狗屌?”
手腕如同被钢铁禁锢一般动弹不得,苏叶顿感绝望无比,又缓缓听陆决行道:“既然小骚狗不愿意,那么我来帮你。”
随即苏叶便惊恐地看着陆决行俯身捡起地上的那根漆黑的乌木筷缓缓向自己的阴茎靠近。
“不不要”苏叶急遽挣扎着摇头,却立即被陆决行不耐喝止:“闭嘴!”
仿佛临刑的犯人眼睁睁地看着主判官逐步施令行刑,苏叶绝望地看着陆决行提拽起他的阴茎开始揉搓起来,而当发觉自己的阴茎居然又再度有反应,更是叫他羞惭难堪极了。
陆决行见状,不由面露讥诮,“原来小骚狗的鸡巴这么有精神。”
拇指摩挲阴茎的温度让苏叶不由浑身起鸡皮疙瘩,连带着阴道的外阴唇也被刺激地缩紧,屁眼处也不断传来淫贱的瘙痒,苏叶拼命克制扭动屁股挣扎的欲望,可命根被他人攥握并决定生死,浑然不由自己,这种极度的无望令苏叶又痛又感到麻木。
揉搓扩张得差不多后,陆决行终于将那乌木筷头抵进苏叶鸡巴的马眼处,随即他便撑开马眼洞,慢慢将筷子旋转着插了进去。
撒尿的地方就这样被长硬的异物堂而皇之地捅进来,苏叶立即被痛得狠狠躬起身子,却是叫不出声来,极致的痛令苏叶大脑短暂休克,一张清秀苍白的脸早已布满泪水和口水,他不住摇头,“唔痛好痛!求老公放过贱狗贱狗不会再发骚了!”
陆决行不理会可怜小妻子的请求,而是慢条斯理地用皮带将苏叶双手绑缚在身后严实固定,接着冷酷道:“爬到卧室去。”
“唔”苏叶抽噎不止,又不敢不依从陆决行命令,只得从椅子无力起身,颤颤巍巍下跪,被插入筷子的阴茎触碰到冰凉的地面,更是令苏叶屁股缩紧,被陆决行狠狠抬脚一踹,雪白的屁股顿时颠颤着发抖。
“说过多少次了,摆好标准姿势露出你的贱屁眼!”
“是是的!”苏叶勉强提直身子跪好,小腿贴紧大腿,黏腻的逼口粘着地面,屁股高高耸起露出糜红的屁眼,但双手都被紧紧绑在身后,上肢不能动弹,于是苏叶只好如同鸭子一般,滑稽可笑地以膝盖和踵部缓缓摇摆行进。
他低头呜呜无力抽泣着,觉着自己已经沦为了一头不知尊严为何物的贱畜。可怕的男人何时才能停止这样无休止的刑罚?
好不容易进到卧室里,苏叶却知道这并非结束,果然驱使苏叶的陆决行接着便继续施发命令:“上床,把你的贱屌含在嘴里,不许动。”
狼狈不堪的苏叶闻言浑身一震,转头看向男人英俊冷漠的脸庞,方知这是刚才不经过男人允许就自罚鸡巴的惩罚。
他只好跌跌撞撞地抬脚上床,继续摆出跪坐的姿势,缓缓弯腰,脑袋凑到自己被插入异物的骚贱鸡巴跟前,淫湿的气味沾染着洁净的床单,他闭上眼睛难堪地张嘴含住自己的鸡巴。
骚贱的自己早就失去了当正常人的资格苏叶绝望地想着,自己鸡巴虽然秀气,但也不是张嘴就能轻松含住,他几乎是半叼半咬着,才勉强不让自己的鸡巴掉落出来。
如此羞辱下贱的姿势让苏叶呼吸困难,却居然隐约从窒息中获得一种丑陋不堪的快感,他感到身后的屁眼更为瘙痒难耐起来,于是他下意识扭动着翘起屁股,露出潮湿骚红的穴眼。
他竟然无比渴望身后的男人能够满足他
“自己狗屌滋味如何?”陆决行嗤笑,伸手拍着苏叶白嫩的屁股,“小婊子这么喜欢勾引?那我就勉为其难地满足骚狗好了。”
说着,苏叶顿时感到身后穴眼被一阵烫热物事捅进来,随即陆决行提拉起他被反绑身后的双臂,如同驱使母马一般狠狠不住操干起来。
清晨,苏叶迷迷糊糊睁眼,却感到眼角酸涩无比。
被子轻轻盖着他赤裸的身体,似乎怕他着了凉。这种想法让苏叶顿时感到荒谬,因为身下红肿的穴眼里仍是被身后陆决行的粗硬阴茎插着,而逼口里的按摩棒则堵得严实。
苏叶脸颊烫红,浑身的情欲自是没有完全消散,他双手还是被紧紧反绑在身后,臂膀被压得早已毫无知觉,一丝麻木都感受不到。
想及昨晚,苏叶难堪地闭上眼,可是身边无不弥漫着男人强烈的气息。
被异物插了一夜的阴茎没有得到解放,耸在前面高高翘起,实在痛苦酸胀无比。
苏叶忍不住轻轻低吟一声,却感到身后男人的手伸过来,掐握住他纤细的腰部。
“醒了?”陆决行的手捻弄把玩着苏叶的腰窝,身下阳根重重戳顶了下那处骚穴。
苏叶委屈发红的眼角顿时下意识地沁出泪水,竟是罕见地没有及时回应。
如此淫贱的自己昨晚他居然如此下贱地含住自己的鸡巴,任身后人随意操干
如果早知道陆决行有如此癖好,他当初还会选择同陆决行结婚吗?苏叶绝望地闭上眼,可时日一久,他自己竟然也逐渐沉沦在这不可控制的欲望里
陆决行此时心情颇佳,并不在意眼前人微妙的反应,“怎么,小骚狗被操傻了?”
他拍了拍苏叶细嫩圆润的屁股,手感极佳,陆决行缓缓捏紧苏叶柔若柳条的腰股,只可惜今日在外有事要办,不能现在将身下人再狠狠操弄一番。
“唔”苏叶潮湿的脸又发热起来,却不是因为生病,而是体内仿佛藤蔓延伸的可怕情欲,如同溪水不断击拍着卵石,让他痛苦的低吟中又滋生出隐隐难耐的愉悦。
“老公可以解开我吗?”察觉身后人似乎心情尚佳,苏叶齿间里犹豫地挤出这句,“我为您搭配今天穿的衣服”
“不急。”陆决行的前胸紧贴苏叶的背后,身后人肌肉的精悍力量让苏叶身子微微一颤,一时间竟分不清是恐惧还是某种不可言说的情绪。
苏叶低低地垂下眼睑,睫毛如同扇翅扑飞,忽然脸上现出极为难耐不堪的臊红之色,原来身下那处被肉棒堵住的穴道突然涌进一股火烫的液体,却不是精液,而是
意识到陆决行竟又在他的体内射尿,苏叶随即再难忍住眼角委屈艰涩,眼泪止不住地淌在枕巾上,被汗液和泪水浸湿的枕巾触及柔嫩的皮肤,又酸又痒。
他现在还是什么东西呢,只是容纳陆决行欲望的毫无思想的便器罢了!苏叶自暴自弃地想着,就此沉沦吧,横左这是他选择的路,还有后悔的余地吗?
“小骚狗喜欢吗?”偏陆决行这边又拧过苏叶的下颌,看着身边人秀美清冷又难耐情欲的脸,眼角泪痕未干,一副怕极了他的模样。
“哼,当了小婊子还哭什么?”
意识到身下退出穴眼的肉棒竟又蠢蠢欲动,陆决行冷嗤一声,伸手拍打着苏叶的脸庞,“夹紧了,漏出来的话,喝下去的就不是你下面的这张嘴了。”
“是老公”苏叶闻言已经是羞赧到无复已加,却只能乖乖依言照做,努力控制夹紧自己的骚穴眼,不敢让里面的尿液漏出一滴。
“小骚狗这么乖,”陆决行忽然低叹一声,语气诡异“倒是真叫我找不出继续惩罚的理由了”
紧捆着苏叶双手的皮带被解开,被异物堵塞的可怜阴茎也终于颤颤巍巍地得到解放,重获自由却早已麻木的躯体让苏叶一时竟难以挪手活动。
“老老公,”艰难扶床下地的苏叶赤身裸体,腹部却微微凸起,自然是被尿液和精液所灌出的淫贱模样。苏叶尽力忽略身上不堪痕迹,如往常一样从衣柜里取出整洁的衬衫和领带,宽大尺码当然是属于陆决行的。
苏叶将搭配的衬衫展露身前,一双未退去情欲的眼如含秋水,他戚戚地看向眼前高大俊美的男人,细细的声气有些不稳,“老公这件可以吗?”
陆决行看着眼前人片刻,按捺住狠狠淫虐玩弄的心思,只面上展露笑意,“就这件吧。”
他起身走到苏叶面前,伸展双臂,随手接了苏叶手中的衬衫穿上。
视线触及陆决行身下布满青紫粗粝经脉的阳物时,苏叶连忙逃避似的瞥向一旁,心里倏然猛跳几下,尽力克制住后退数步的胆怯想法。
太大了自己的穴眼居然一直被这样可怕的物事插着
看到苏叶凸起的小肚子,陆决行眼中露出一丝玩笑意味,他伸手揽过苏叶细腰轻轻抚摸亵玩,“怎么肚子这样大,是怀了宝宝么?”
岂料近乎玩笑的一句,却是让苏叶闻之如惊雷,“不不可能的!”苏叶连忙惶恐摇头道:“我怎么能够怀小孩?”
那样可怕的会活的动物怎么能寄生到他的肚子里?苏叶一直以男儿身份自居,虽然认清自己的双性身份事实,可却从未敢想过半分自己能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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