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掌掴女X阴蒂狂暴扇批熟妇烂红小批被抽松垮淌水儿大敞(1/2)
主攻:透烂反派的批6:掌掴女X阴蒂狂暴扇批熟妇烂红小批被抽松垮淌水儿大敞:准备有声小说在线收听
真是的,哭什么啊。
臭婊子,不就是骂两句,至于吗?
他不是也被自己干得很爽吗。
凌宸看了看自己怀里搂着的恶毒反派,不知为何,竟生出一丝心烦意闷来。
闵宴迟这人虽然狗嘴里吐不出来一句好话,但是长得到还算是标致漂亮。
若不是闵宴迟这似邪非邪、雌雄莫辨的秾艳长相恰巧戳中了男人恶俗的审美点,勾得凌宸这颜狗心里发痒,估计,闵宴迟也不会遭遇这般非人的羞辱与对待。
魔修垂着头,一头丝绸般的乌黑墨发凌乱地披洒在白皙瘦削的肩头,在凌宸的怀里闭着眼、沉默着流泪,透明湿润的泪水无助地淌了满脸,就连睫毛也轻轻颤抖,形状姣好的红唇死死咬着,似乎很是屈辱的模样。
“……啧。”
凌宸烦躁得很,因为安静落泪的魔修莫名火大。
男人因为终年练剑而显得略微粗粝的大掌狠狠揉搓着双性人柔软鼓胀的小奶子,折磨一样,故意用坚硬的指甲抠弄着闵宴迟烂红发肿的骚奶头,张口便是粗俗的荤话。
“死婊子,刚才不是挺有精神的吗?”
“怎么不说话了?哭什么哭?你的眼泪就这么不值钱?”
“和我做爱哪里委屈你了?”
“闵宴迟,你这婊子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能让我的鸡巴操进你的烂逼里,你这烂货到底有什么不满意的。”
凌宸见闵宴迟还是紧闭着眼不说话,一副拒绝与自己沟通的模样,他的眼神愈加冰冷起来。男人眯起眼,就连语气中也透着几分危险:“妈的……真是个臭婊子。”
紧接着,他又是“啪”的几巴掌,大掌带风,猛地抽在闵宴迟早就被扇烂了的肥软白臀上。
“啊……凌宸……!唔、别打了、疼……”
果然,这几巴掌下去,抽得闵宴迟屁股肿痛,小屄也骤然夹得紧紧的,死死收缩着,咬着男人的粗长肉屌不放口。这种耻辱的痛楚令他浑身颤栗,竟是不自觉地痛呼了出声。
骚浪柔软的挺翘双臀被他抽得白里透红,青青紫紫,骚屁股肿得高高的,颜色煞是好看。
——他被凌宸打屁股了。
这件事情令闵宴迟心中耻辱羞臊,很想找个地方永远地躲起来,离凌宸这个变态疯子越远越好。
“这不是会说话吗?疼?疼就对了。”
凌宸嗤笑:“你这贱人……老子打得你越疼,你这小逼里的水就冒得越多。”
“啊……”俊美无俦的仙尊大人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竟然笑了起来,过了半晌,他才挑起闵宴迟的下巴,一脸戏谑地问道:“说实话,骚货,你是不是很喜欢被男人扇逼抽屁股?嗯?”
“唔、嗯啊啊……胡说!凌宸,你这畜生……!不是、没有,我没有喜欢被打屁股……”
在这个时候,解释无疑是火上浇油。
脸上泪水还没干透、红着脸拼命解释的闵宴迟让凌宸双眼冒光,卡着那人的腰,又是疯狂抽插凿干了起来。
酸涩的小肉屄被粗黑的巨屌插得“噗呲”作响,肉逼与鸡巴之间的连接处被干出了许多烂白的泡沫。
小屄被大鸡巴塞满填爆,撑得粉粉白白,一丝褶皱也无。
除了闵宴迟挨操时骚甜的呻吟喘息声外,只剩下一屋子淫靡的水声。
没有人知道……
这确实是凌宸不为人知的一个小怪癖。
比起安静流眼泪,死人一样闭着眼被他操的闵宴迟,他更喜欢这个总与他对着干、尖嘴薄舌的恶毒美丽废物。
他很享受这种驯狗般的快感。
闵宴迟的嘴硬得很,逼倒是很软,又湿又热,还很会夹。
双性人的肉穴很浅,稍微顶弄一下,便能轻轻松松操进子宫里,把那小穴的主人玩得眼瞳涣散,一截红舌香艳地吐出唇外,一副被干烂的婊子样。
闵宴迟对他而言,是个很好玩的、打发时间的小玩具。
男人锁着闵宴迟的腰,打桩似的干着双性人软嫩的小逼,在半个时辰后,他将自己的浓精全部注入了双性人的肉道里,暖湿的小逼包裹着他的鸡巴以及他射进去的乳白浓精,花穴微微抽搐,温泉水似的吮着他,这让他的肉屌很舒服。
凌宸眯起眼,上下打量着这婊子被干得失神的脸。
他反复看着眼前这张自己还算喜欢的脸,心中的一个想法隐隐约约成了型。
凌宸抚弄着闵宴迟红肿的奶尖,又掐了掐那人精致的下巴,表情满意极了。
他思索了片刻,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
“你……要不要当我的狗?”
没等闵宴迟开口说话,凌宸便继续自言自语起来。
“亲爱的,要不要试试?有个主人……还是很爽的。”
“当我的狗,你什么都不用想,只用把你自己的一切交给我。”
“包括……你的自由,你的身体,你的一切。”
“相信我……我对我的狗一向很好。”
凌宸在床上的癖好很怪。
在原世界时,他便是个感情淡漠的上位者。只进入身体,不进入生活。一个有着良好操守的男s。
男人喜欢羞辱、折磨、凌虐下位者的身体。
但是,由于他过于变态的要求,在床上又总是玩得很大,所以,他的身边并没有几个长期的固定床伴。
好不容易遇到了闵宴迟这样漂亮又耐操的玩伴,他怎么能不心动?
凌宸张开嘴,想要继续进一步蛊惑闵宴迟。
但闵宴迟好像完全没听懂他在说什么一样,魔修抬起眼,看向凌宸的位置,男人薄薄的嘴唇一开一合,但是他却听得朦朦胧胧,并不真切,就好像,凌宸的声音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一样。
闵宴迟的表情复杂,眼神闪烁着晦涩不明的光。
凌宸……到底想表达什么?
他听不懂。
什么狗啊,主人啊。
这个疯子……
是又在用这种话羞辱自己吗?
他明明是人,不是什么……狗。
闵宴迟垂下头,声音沙哑,喃喃道:“你杀了我吧……”
对他而言,被凌宸用这种方式羞辱对待,还不如一剑捅死他。
凌宸有些惊诧与不解,皱眉问道:“你这人怎么回事?当我的狗不好吗?怎么总想着死。我都说过了,我不会让你死的。”
“……”
倒不是闵宴迟一心寻死,实在是他再也受不了这样的折磨。
遮遮掩掩藏了数十年的小屄一朝被发现,就连他都没有看过,没有触摸过的女性器官,竟从里至外被最厌恶的人看了个透,不仅仅是肉逼,就连体内深处的子宫都被恶劣的男人灌精打满了种。
现在……凌宸还说要当他的主人。
对啊,他虽比不上天之骄子的凌宸,可是他也有自己的尊严。他是魔修,是正派眼里尽修些邪魔外道的魔道中人。但是,尽管这样,他也是人,不是凌宸的一条狗。
换作谁能承受呢?
闵宴迟一心寻死,但凌宸似乎并没有给他个痛快的想法。
于是,他便换了种说法。双性魔修抬起眸,抿着唇,满面屈辱地看向凌宸的位置,声音干涸地小声问道:“凌宸……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能放过我?”
凌宸摸了摸下巴,暗暗想道:啊,这倒是有意思。
这家伙装出的这副模样倒是挺乖。
也不知道闵宴迟是真老实了还是假老实。
天神一般俊美的仙尊微笑起来,低下头,抚摸着闵宴迟乌黑柔软的发丝,在双性人的耳边悄声说道:“放过你啊……可以。”
“真的吗?”闵宴迟的眼睛亮了起来。
但是,在下一秒,男人的话却让他身体发寒,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等我操腻的吧。”
凌宸笑了笑,这样说道。
开什么玩笑……
闵宴迟双目血红,攥着拳,指甲几乎挤入血肉。
他原以为凌宸只是好奇,是疯子变态的猎奇心理。
他以为……凌宸既然试过了一次他这个畸形的女穴,便不会再对那里感兴趣。谁想到,凌宸居然还想继续操、操自己的那里?!
闵宴迟怎么可能让自己恨之入骨的死对头继续玩弄自己身下最耻于见人的器官!
“过来,小母狗。”男人打了个响指,勾了勾手,招呼着闵宴迟来他身侧。
但闵宴迟就像没听到一样,相反,他一听到凌宸这条疯狗的声音,便不自觉地浑身打颤,小屄也像是条件反射一样,骚浪地一收一缩起来,蜜穴中的骚心里颤颤巍巍地吐出了不少淫汁儿。
自己的身体……到底是怎么了?
闵宴迟不敢细想,现在的他,整个大脑之中只有一个想法。
那就是——快逃。
他被捆仙索束缚住了手脚,如今只能撅着肥屁股,半趴在床榻上。被干得合拢不上、露出一个小肉洞的猩红骚逼也裸露在外。
他手脚并用,狼狈地向洞府门口处爬去。
凌宸是个疯子。
逃、快逃——
还未等闵宴迟逃出去几步,他便被身后的凌宸抓了个正着。
仙尊用蛮力拖拽着他的脚踝,将他禁锢在自己的怀里。
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闵宴迟都从未与凌宸靠得这么近过,他甚至可以清晰地闻到男人身上好闻的檀香味儿。
“婊子,又不乖了?”
那人似笑非笑,为闵宴迟拭去眼角的泪珠,很是亲昵。
下一秒,他就变了副面孔,冷声说道:“烂货,你这是想跑去哪啊?”
未等闵宴迟反应过来,凌宸便是毫不留余力的一巴掌,恶狠狠地抽在了闵宴迟大打开着的粉红小逼上。
“啊啊啊——!!痛、啊啊……凌宸……去死哦啊啊啊——!!”
闵宴迟的哭叫声凄厉,泣涕横流,泪水口水一道淌了出来,整张脸狼狈极了。
骚红的软肉被凌宸这一巴掌扇得外翻,再合不拢,疯狂痉挛起来。
随着噗呲一声,闵宴迟的身体像是个被干漏了操破了的肉壶,松垮垮的小肉逼再也夹不住,合不拢,里面的淫水儿和精水儿像是失禁一样尽数喷了出来。
凌宸又是几巴掌扇在闵宴迟的肉逼上,勾唇冷笑:“婊子,被抽逼也能喷。还想跑到哪去啊?外面野男人的鸡巴能满足你这逼都合不上的松货烂货吗?”
这几巴掌虎虎生风,抽得闵宴迟花穴酸痛,汁液横流。
他的阴蒂充血了,可怜的小豆子高高肿起,红糜淫烂地挂在闵宴迟的无毛软逼上,屄肿得高高的,像是个软囊囊的大馒头。
又是“啪”的一巴掌。凌宸居高临下,看着自己身旁一脸怨毒的漂亮美人,笑吟吟地问道:“还跑不跑?”
“滚……!畜生……你去死!唔啊……!”闵宴迟死死咬着牙,忍着屄里传来的疼痛,愤怒地骂着自己身后的疯子。
还真是不乖。
“啪——”又是恶狠狠的一巴掌。
凌宸打完闵宴迟肉逼后,将手掌上骚甜的淫液全部都抹在了双性魔修的脸上,声音倒是一如既往地淡然:“还跑不跑?”
“操你祖宗,废物,垃圾,去死,啊……去死…!!”闵宴迟声音尖锐,仿佛泣血一般。
他的小逼今天刚被开苞,被男人粗长的巨屌残忍地破了处。现在又被疯男人使劲地抽打,透明汁液四溅,喷了一床都是,柔嫩的女穴又酸又痛,这个器官好像要坏掉了。
“还跑不跑?”
凌宸微笑着重复着第三次询问。
“你……去死……”闵宴迟被抽得已经完全没了力气,小屄合不上,大腿也合不上,软趴趴的馒头屄裸露在外,任由男人欺凌玩弄。可是就在这种时候了,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嘴硬。
“哦,随便你吧。”凌宸耸了耸肩,继续重复问道:“还跑不跑?”这是第四次询问。
在没等到满意的回答后,他又是狠戾的一巴掌,粗暴地抽在了双性人的流水小软逼上。
紧接着,是第五次询问。第六次。第七次。第八次……
……
一炷香后。
闵宴迟的小逼已经被扇得松软熟烂,花唇大敞着,露出里面猩红柔软的穴道与骚肉。原本粉嫩干净的处女小肉屄,居然透露着一种熟妇似的紫红颜色,就好像真的是个出来卖的、千人骑万人干的骚婊子。
骚浪的骚汁儿黏液失禁一样,溪流似的哗哗流出。
双性人的女穴又肿又烫,已经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了,从里至外又酸又麻,好像已经坏掉了。
他被凌宸那个变态疯子用粗粝的大手掌掴了整整一炷香的时间。
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如果凌宸得不到想要的答案,那个疯子说不定真的会……把自己的女穴抽烂。
那里……会坏掉的。
就像凌宸说的那样,他真的会变成,一个逼都合不上的烂货。
“还跑不跑?”
恍惚间,凌宸地狱恶鬼一般的声音森森传来。
闵宴迟咬着唇,双眼干涩,声音嘶哑,他强忍着心中的厌恶与痛恨,假装乖顺地爬到了凌宸的身边,像是个小兽一样,用自己微微鼓起的小奶子贴着男人的胸膛,耻辱地小声说道:“……不跑了。”
凌宸笑起来,他早就料到闵宴迟会向他服软。毕竟……再不服软,这婊子的烂逼就别想要了。
高冷貌美的恶劣仙尊心生有趣,饶有兴味地继续逗弄着身旁的双性魔修:“宝贝,你要叫我什么?”
“……”
闵宴迟张了张嘴,脸涨了个通红,那两个字却始终说不出来。
凌宸挑了挑眉,随后抬起手,似乎又要扇他的女穴。
这个举动令闵宴迟瞳孔放大,浑身战栗,双腿打颤,用两只手连忙捂住自己的下体。
明明那一巴掌还没落下来,他的女逼就已经湿了,咕噜噜地吐淫水儿。
“……主人。”
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垂着头,小声地说出了那两个字。
听到这话,恶劣的仙尊笑容愈来愈深。男人用修长的食指微微抬起闵宴迟的下巴,强迫着闵宴迟与自己对视:“哦?我没听清楚。乖宝贝,再说一句。”
“主人。”
闵宴迟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说道。
“小母狗真乖。”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凌宸摸了摸闵宴迟的头,笑着说道:“再叫一声听听?”
不过这次,他并没有听到闵宴迟的回复。
原来……
闵宴迟已经彻底昏睡过去了。
这几天,因凌宸率先发起的诛魔令,闵宴迟被无数修士大张挞伐,发起围剿。
以修真界第一门派凌渊阁为首,修士们纷纷祭出各路仙家法器布下天罗地网,群起而攻之,势必活捉闵宴迟这背叛宗门的堕魔叛徒。
闵宴迟势力薄弱,羽翼尚未丰厚,魔界中的亲信与下属并不多。更别提,他还没夺得魔尊的宝位,那些毫无道德的魔修们见了这阵仗,理所应当树倒猢狲散,逃窜开来,纷纷弃他不顾,眼睁睁任由闵宴迟身受重伤,被凌宸活捉了去。
闵宴迟本就是凌渊阁的人,他堕魔后不仅叛出了宗门,还偷了大把宗门的天材地宝、功法秘籍以及仙家灵器带到魔界,使得九州第一门派颜面扫地,沦为其他门派之笑柄。
现在,宗主凌宸想要他的命,告诫宗门中的年轻修士们做叛徒的下场,杀鸡给猴看,以儆效尤,也是件极为正常的事情。
没人想不开,蠢到会去插手凌宸处理宗门叛徒的闲事,当然,也没人敢。
闵宴迟在魔界被围困了整整半月之久,尽管最强战力凌宸并没有亲自出手,但他最终还是输在了相差过于悬殊的人数上。
他被重创,体内元婴受损,伤到了根基,需要安静调养。
可是凌宸又在他身体极不适之时,强行占了他的身子,将他未经人事的女穴开了苞,破了处。把他从里到外吃干抹净,玩了个彻彻底底。
这令闵宴迟遭受身心双重折磨,最终不堪重负,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凌宸看着闭着眼熟睡的闵宴迟,叹了口气,有些遗憾。
他还没玩够,闵宴迟这婊子就昏过去了?
男人顺手把闵宴迟拎了起来,搂在怀里。
他伸出手,摸了摸刚才魔修那被自己扇得红肿的小逼。
那里红肿发烫,烂熟的淫汁顺着花唇的轮廓淌了自己满手,肿得也很厉害,插进去一根手指都费劲,已经完全不像是可以再继续操干的模样了。
凌宸静静地凝视着闵宴迟淫浪的下体,心里盘算着什么时候给这贱人后面也开个苞,前后两个骚洞一起玩。
免得明明自己还没玩爽,闵宴迟这婊子的逼就已经被玩坏了。
男人随意地揉着怀里美人白嫩柔软的小奶子,将双性人微微鼓起的莹白乳房拉扯搓揉成不同的形状,就好像这是一件好玩的玩具似的。
双性人的奶子并不像正常女性那样发育完整,而是更加娇小。比起男性平坦的胸口,稍微有一点点鼓起的奶包,如同尚未长成的青涩花苞,发育之中的少女。面团一般的小奶子软乎乎的,握在手里刚刚好,手感极佳。
凌宸一边玩着双性人小巧玲珑的柔软乳房,一边发散思维想着:如果闵宴迟还醒着,估计又要红着脸骂自己禽兽畜生了。
想到这,他又不怀好意的,用力使劲揉了揉魔修那一对儿浑圆的小骚奶,将白嫩柔软的奶子揉得泛起一层粉红,红艳的奶头也拉扯得酸软肿胀,骚奶头娇红欲滴,如同小樱桃一般,着实是可怜极了。
确实,他的欲望还没消散,还想把鸡巴插进双性人骚浪紧致的嫩逼里再来上几回合。
不过……
很显然,他并没有操一个“死人”的兴趣。
像是现在,闵宴迟昏睡过去,一点反应都没有,和死人又有什么区别?
凌宸摇了摇头,把闵宴迟安置在床榻上,守着那人发呆。
作为一名渡劫期修士而言,他不需要睡眠,打坐完全可以替代掉睡觉,屋内的床榻更多只是一个象征性的摆设。大多数的修士也是如此,选择在蒲团上打坐来代替睡眠。他甚至也不需要进食,男人早就已经辟谷,摒弃五谷轮回之道,半步飞升登仙。
那当下这漫漫长夜,他又该如何度过呢?
男人试着躺上床,在闵宴迟旁边并排躺下,搂着旁边的人,闭着眼尝试入睡。
可是闵宴迟这身子实在太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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