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强势深吻/暧昧而s情地R了R弄得少年带着哭腔低y着颤抖(1/2)
女A男O强强】过分撩人(又名反派自救为什么到床上去了!3 强势深吻/暧昧而s情地R了R弄得少年带着哭腔低y着颤抖:准备有声小说在线收听
已知,贺锦的人设是风流浪子。
已知,她现在怀里抱着个长在她xp上的发情oga,这个oga还在向她求欢!
如果她竟然坐怀不乱地拒绝,啊哈,这人设就崩地稀里哗啦砰冷趴啦。
那么……她需要想办法,让凤烨主动拒绝她!
想到这里,贺锦拉凤烨上了磁悬浮车,快速设定自动飞行到公主府并且让医生做好准备之后,她将凤烨拉得趴在她腿上,一只手按照记忆打开那个满是“玩具”的暗格,一手捏住凤烨的下巴让他看向那边。
见凤烨的眸光微不可查地颤了颤,贺锦仿佛看到“被拒绝”的进度条蹭地往上窜了一下满意地勾唇道:“想要?本殿可以一样一样陪你慢慢玩儿。”
说着,她也将目光移过去,正准备随便拿一个出来吓吓他,脸上的笑容忽然维持不住,两眼满是震惊与羞耻地看向那里。
不同种类的皮拍、绳子、手铐、低温蜡烛、跳蛋、乳夹、按摩棒、灌肠器、吸奶器、飞机杯……甚至还有尿道棒?!
玩得这么野的吗?!
那些巨大、按压充气的、带着凸起的东西视觉冲击力极强,令贺锦一瞬失语。
不过她为什么会认识那些啊!甚至连怎么用都一清二楚!
“殿下……别……”凤烨垂眸移开视线,隐忍的低声让刚要怂的贺锦瞬间支棱了起来!
“怎么,怕了?”贺锦贴在凤烨耳边,温热的吐息拂在他白皙的耳廓,看着那儿逐渐变得微红。
“呜……”凤烨发情期中高度敏感的身子哪儿经得起这样的撩拨,纤细的少年酥麻无力地软倒在她怀里,被欺负狠了般眼尾嫣红,低低地呜咽着。
快要成了!贺锦一鼓作气,把凤烨按在椅背上,俯身拉近与他之间的距离。
少年清澈干净中带着隐约媚意的俊朗面容在眼前放大,黑亮的双眸被情欲逼得水雾氤氲,自下而上胆怯又渴求地望向她,眸光流转,摄人心魄。
贺锦面上却漫不经心地笑道:“这点儿都受不住,还勾引本殿下……”
话没说完,她便见凤烨咬着唇垂下眼帘。
一滴晶莹的泪珠染过少年眼角的泪痣,沿着他白皙的脸颊流下,在他分明的下颌线滴落。
近乎破碎的脆弱美感,无比引人怜惜。
贺锦的话顿了顿,心里酸酸涩涩的,刚要狠下心继续维持人设,就见凤烨睁开眼睛,泪眼在柔光下仿佛盛满了银河的星星。
少年破釜沉舟般勇敢地吻上她的唇,明明是主动的一方,却生涩又单纯,薄而软的唇瓣贴着她的,在她的视线中轻颤着,不敢更进一步,却固执地不愿退开。
贺锦的心在这一吻里无法控制地怦怦加速,雪松信息素溢出,丝丝缕缕地萦绕着玫瑰香,你来我往地试探交缠。
特别在凤烨是个白切黑、这一吻是为了让她放松警惕进而为他所用、最终都会算总账的情况下……
真是分外刺激啊qaq!
要不然就破罐子破摔吧!
贺锦舌尖强势地顶开凤烨柔软的唇瓣,舔舐过他口腔上膛,左手按在他脑后制止了他后退的动作,右手搂住少年紧实的腰身,舌头勾住他的软舌激烈而掠夺地深吻他。
玫瑰香味更浓郁了。
凤烨被贺锦禁锢住吻地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声,随着时间推移胸膛起伏越来越大,逐渐几乎喘不过气来。
贺锦这才结束了这一吻,后撤时唇与唇之间拉出水丝,在暖光下闪着晶莹的光。
凤烨的薄唇被吻地嫣红微肿,唇瓣微张急促地呼吸着,眼神迷离地仰望着她。
贺锦左手抚上凤烨胯下明显的凸起,右手沿着他的后腰向下移到他的臀部,暧昧而色情地揉了揉,弄得少年带着哭腔低吟着颤抖。
她笑容风流,勾唇道:“这么喜欢本殿亲你?还是……喜欢本殿欺负你?”
贺锦自然知道这只是因为oga的发情期无法自控的反应,也本以为凤烨不会回答的。
可少年扑进她的怀里,薄肌紧实而炙热的身子紧紧贴着她的,在她耳边小声说:“……都喜欢。”
太近了。
少年充满生命力的身体与她贴地那样近,覆着薄肌的胸膛贴在她怀里,她仿佛都能听到他的心跳声。
指尖摸到的触感温热结实,带给人踏实的安全感。
但依稀能摸出骨感……像是得不到充足的营养,身上几乎没什么肉。
大抵是因为贵族们对纤细少年感的喜好,因而对凤烨的饮食上有所控制。
想到这儿,贺锦恍惚了一瞬——凤烨现在头顶只到她嘴唇那么高,也是因为营养没跟上吧。
贺锦抚上凤烨稍显单薄的背部,心中酸涩,心疼的情绪越来越明显。
凤烨在得不到满足的发情期中越发难熬,开始时一半伪装一半真实的情欲逐渐被压抑不住的身体反应取代,oga渴望被占有的本能在混沌的思绪中疯狂叫嚣。
他硬立的性器流出的前液已经沾湿了外裤,她的爱抚却不急不躁,好整以暇地欣赏他的反应,仿佛……仿佛他对她而言没有多大的吸引力。
凤烨被欲望弄得越发混乱的头脑在想到这一点时格外惶然。
如果贺锦不要他……
首都星贵族圈都知道,贺锦碰过的人,哪怕后面失了兴趣,也会令人照拂,从来不许别人强行染指。
他只有成为她的人,才能逃离被贵族们轮奸蹂躏的命运。
可如果贺锦不要他……
茫然与不安铺天盖地般涌来,凤烨抓紧贺锦的外衣,抬头望向她,眼泪连成串儿溢出眼眶,仿佛被豺狼包围的小鹿,看向唯一那根救命稻草:“殿下想怎么玩凤烨都可以,求殿下,求殿下……”
凤烨看着贺锦深邃的双眸,徒劳地无法读出她真实的情绪,心中更是惶然,连眼泪都来不及擦就扯出一个小心翼翼的笑容,双手在那些道具里快速地捧了几件出来举到贺锦面前,学着君悦调教性奴时教的那些令人羞耻的话语,颤声道:“求主人使用奴隶……”
他渴望安全感,贺锦瞬间了然。
是了,说到底,凤烨现在也不过是刚成年罢了。
那些忍辱负重、虚与委蛇、高高在上、冰冷无情,都是许多年后他才会成为的样子,而现在……
她轻叹了声。
有多少是装出来的,又有多少是流露出了真实的情感。
凤烨真的能分清吗。
贺锦将凤烨打横抱起,眼神示意管家带着其他人离开,稳步走进卧室,俯身将凤烨放在床上。
贺锦正想起身将衣服脱下,就被误会她要离开的凤烨紧紧抓住手腕。
她在他胆怯又恳求的眼神中愣了一瞬,便被他拉得压在了他身上,与他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
“主人……求主人……”凤烨声音颤的厉害,拉着她的手却没有放开。
他这样不安吗……
嗯,就让他握着吧,一只手也可以解衣服。
贺锦抬起没被他拉着的那只手,还没移到扣子的位置,便见凤烨突然紧紧闭上眼睛,害怕地微微偏头,眼角流出一滴泪。
她后知后觉地发现抬手的动作也可以是打人的前摇。
可凤烨没求她温柔些不要粗暴,甚至都不敢大幅度地躲。
君悦那帮不是人的东西对凤烨做过什么……贺锦又气又心疼,轻轻捧住凤烨的脸颊,低头轻柔吻上他的薄唇。
凤烨在被碰到的那瞬无法控制地颤了下,随之而来的却不是熟悉的疼痛与羞辱,而是满是珍惜的温柔与抚慰。
温柔到……他仿佛是被爱着的。
真切到不真实的感觉仿佛有什么脱离了控制。
可仿佛捧着宝贝一样的珍惜和温柔的吻都缱绻到让人沉迷。
发情期的欲望在温柔的吻中愈演愈烈,凤烨性器硬立着往外流前液,后穴一缩一缩地淌水儿,察言观色地大着胆子去蹭贺锦的腿,边蹭看似隐忍实则勾人地低声呻吟,由冷冽变甜腻的玫瑰主动缠上雪松碰触交融。
还不够成熟的狐狸露出了毛绒绒的尾巴,对上贺锦的眼神时还状似无辜地眨了眨水汪汪的眼睛,仿佛用信息素去勾引人的不是他一样。
呵,真是……贺锦意味深长地勾唇,揽着凤烨的腰背让他随自己起身,变成女上男下的坐姿。
贺锦居高临下地看着凤烨的眼睛,慢条斯理地解开扣子脱下上衣,按着少年的头让他的唇贴上内衣下沿。
凤烨眼睛弯了弯,乖觉地咬住贺锦的内衣向上脱去,接着舔上白嫩的乳肉。
他眼波流转地仰望着她,红艳的舌尖一点点舔舐到顶端的红樱,含进薄唇间吸吮轻咬,纤长白皙的手指覆上另一边捏住乳尖揉弄。
温热湿漉的触感与少年极具诱惑力的容貌给人莫大的刺激,贺锦按着凤烨的手越发用力:“乖,好好舔。”
凤烨顺着贺锦的意思加大力度越发卖力地舔吮出啧啧水声,下身不安分地向上轻顶。
贺锦双腿分开坐在凤烨身上的姿势使得他直接顶在她的下身,隔着薄薄的衣服,硬热的那物一下下顶弄着柔软的花穴,不时顶在最敏感的花蒂上,挤压碾磨带来触电般的快感。
酥麻的情欲令贺锦呼吸变得急促,双颊泛起红晕,她看着少年眼神中的狡黠,拿过一旁的绳子,按下按钮,床边的圆环便移动出来。
贺锦将凤烨按倒在床上,将他两手拉高过头顶,用绳子将他的手腕捆绑起来,接着将绳子固定在一个圆环上,中间只留了短短的一截。
凤烨状似无意地挣了挣,发现越挣越紧,连忙止住动作,略带忐忑地等待贺锦下一步的动作。
贺锦余光瞥见了凤烨的动作,不过没有点明他的小心思。她将他下身的衣服脱去,拉开他的双腿,看着少年浅色挺立的硬热巨物与翕张流水儿的后穴,右手两指并拢,慢慢插入他紧致湿热的穴中,探索着按揉。
碰到一处凸起时,少年突然颤抖着紧紧地夹住了她的手指,唇间溢出一声短促的呻吟。
找到了。
贺锦勾唇,左手握住凤烨的那根,拇指打着圈儿揉弄粉嫩敏感的顶端,右手自胳膊发力,精准地在少年的前列腺处又快又重地抽插勾弄,撞击搅弄湿热的穴肉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上半身的衬衣甚至还穿在身上,下面却一丝不挂,双腿大开地露出隐秘的器官,脆弱敏感的秘处被毫不留情地激烈玩弄……
快感如潮水般累积,几乎强烈到恐怖,凤烨忍不住不自觉地并了并腿,接着便被贺锦强势地拉开,捆绑住脚腕分别固定在左右的圆环上。
在凤烨越发忐忑而含着情欲的目光中,贺锦拿过带着许多可怖凸起的前列腺专用跳蛋,挤上润滑液塞了进去,精准地抵在凤烨的前列腺上,打开开关。
高速的振动碾压几乎要夺走人的神智,饱经调教的身子的高敏感度在发情期中更是鲜明。
凤烨试图放松些,可前列腺受到的刺激让他无法自控地夹紧了穴,反倒像是他贪吃地主动把敏感点往跳蛋上送一样,穴口一张一合地挤出更多蜜汁,全部暴露在贺锦的视线中。
“低档无法满足吗?那么……”贺锦把遥控器直接推到最高档,轻笑道:“最高档呢?”
跳蛋在细嫩的穴肉里疯狂地旋转搅弄,精准地撞击在前列腺点上,不时无规律地发出一道细微的电流,毫不留情地蹂躏着那处最碰不得的嫩肉。
“呜嗯……别……殿下……那里……不可以……额啊……不行……太快了……求殿下……呜……”凤烨在剧烈的快感中带着哭腔地呻吟着,腰腹的肌肉绷得紧紧的上下弹动着,整齐漂亮的腹肌白到发光,覆着一层薄薄的细汗,诱人无比。
他挺立的性器在对比下越发空虚,前液不断溢出,将那根的顶端弄得水亮亮的,硬到发痛,她却故意不紧不慢地脱去衣服,用湿软的穴口贴住性器坚硬的顶端,摇摆腰肢摩擦,挑逗地轻吟,却不往下半分。
凤烨被情欲弄得一片混乱的脑子几乎无法思考,本能地一次次向上挺腰,贺锦也向上一动,让他每次都一点儿也进不去。
“呜……”被情欲快要逼疯的凤烨终于委屈地哭了出来,水雾朦胧的双眸可怜兮兮地仰望着贺锦,语无伦次地抽泣着求她:“前面……凤烨想要……求主人……呜……主人疼疼奴隶……主人……”
贺锦微微向下,花穴吞进了坚硬的顶端,舒服地眯起了眼,勾唇道:“乖,想要就动动腰用力顶,嗯?”
“是,主人……”凤烨用力地向上挺腰,粗长硬热的性器一点点顶开她狭窄湿热的花穴,碾过她穴中的每一个敏感点,舒服到了极点。
被顶到最深处顶到宫口时,贺锦身子剧烈地颤了一下,一瞬失力地跌坐在凤烨性器上,花穴反射性地缩紧,兴奋地流出一大股蜜水儿。
“等……嗯……”贺锦刚想让凤烨等一下再动,就被少年快速的顶腰将声音撞的支离破碎,腰也软了下去,趴伏在他的身上,双乳恰好在他唇边,被他含进口中用力地舔舐吸吮。
在体重的作用下,这个姿势进得极深,凤烨粗长的那根性器每次都有力地碾过花穴里的每一寸嫩肉,结结实实地顶在宫口上,弄得她一股股地往外流水儿,性器相交处的啪啪水声越来越明显。
“哈啊……狗崽崽……”贺锦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咬牙骂道。
层层叠加的剧烈快感从花穴传遍全身,奶子微痛酥麻,心跳加速,呼吸急促,爽得几乎要失控。
呵,他不愧是日后会登上最高位置的人,前一秒还在那儿哭得像是被雨淋湿的幼犬,下一秒就化身凶猛的狼狗盯准弱点猛攻。
即使手脚都被捆绑束缚住,少年也能身体核心发力,像打桩机一样不知疲倦地又快又狠地挺腰顶弄。
贺锦被刺激地紧缩着穴,绷紧了腰双腿颤抖,呻吟声逐渐带上哭腔,引得身下的狗崽崽越发兴奋地加速顶弄。
花穴被顶弄得艳红,缠紧了那根火热的巨物,被搅弄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性器相交处一片狼藉。
快感如浪潮般汹涌地叠加,花穴绞紧了微微痉挛,两腿不受控制地剧烈颤动,就快要攀上高潮的巅峰。贺锦喘息着命令道:“再快点……用力……”
凤烨顺从地越发卖力地顶弄着,次次插入都极深极猛,撞击着最敏感的嫩肉。
“哈啊……”穴肉剧烈痉挛绞紧,宫口失禁般喷出大股水液,浇在那根顶端,刺激地凤烨射出滚烫的浓精,一股股打在高潮中格外敏感的宫口上,贺锦爽到了极点,身体不受控地剧烈颤抖,呜咽着双眼失神,好一会儿才逐渐拿回了身体的控制权。
身体还享受着高潮的酥麻余韵,她缓缓撑在床上支起身子,唇角勾起笑容,眼神却带着危险的冷意。
凤烨仍陷在高潮的失神中,双目迷离而茫然地望着她,眼尾绯红,薄唇水亮。
刚刚便是那儿吸吮舔舐着她的……贺锦的奶子微微发热,泛着隐约的渴望。
她暂且将那压下,聚集力量起身,拿过黑色的长鞭,用鞭子挑起凤烨的下巴,强迫他与她对视着,看他的眼神逐渐恢复一丝清明,性器在发情期与后穴的跳蛋双重作用下再次硬起。
“刚刚做的很好,把本殿伺候的很舒服。”贺锦似笑非笑地说道。
她将鞭子沿着他的身子下移,停在了他硬立的性器上,看着他氤氲着情欲的双眸带上了不安与慌乱,食指点在他想要求饶的唇上禁言。
“作为回报,本殿今晚赏你爽到哭都哭不出来。”
长鞭比短鞭难控制力道,稍有不慎就会破皮见血,凤烨看过无数被贵族抽得浑身血痕的oga,因为剧痛能让oga夹的更紧。
至于被鞭打着轮奸成破布娃娃的oga,钱给到位,没有人会管。
君悦毕竟是做生意的地方,哪会为了商品得罪顾客。
而现在的他,如果没有贺锦的庇护,势必会比之前见过的最惨的oga更悲惨。
凤烨怕了。
他本以为贺锦是虚张声势、心慈手软、喜救风尘、可以轻易欺瞒利用的贵族纨绔,却发现他想的大错特错。
他自作聪明的试探消磨了她的怜惜,也让他落入一个极危险的境地。
凤烨看着贺锦的双眸,试图看出其中的情绪,却什么都看不出来。
四肢被捆绑束缚在床上,后穴的跳蛋精准地撞击着前列腺,发情期的欲火在短暂的不应期后再次窜起,凤烨的思维逐渐难以集中,愈演愈烈地渴望着面前的alpha。
同时,性器上冰冷的皮鞭散发着危险的信号。
如果鞭子抽在那里,力度够足,只需要一下就能废了他。
凤烨看着贺锦含着冷意的眼神,不安地咬住下唇,扯出一个小小的笑容来:“主人,奴隶错了,求主人惩罚奴隶。”
小东西认错还挺快。
可惜,他的错是她引诱着犯的,自然不会让他轻轻过了。
贺锦对草菅人命的贵族没有半点好感,也已经决定与凤烨一同推翻腐朽的帝国重新洗牌,但她绝不会作为原主那样的“垫脚石”存在。
她要手握足够的筹码,不论在各种情况下都能保全自己,活的逍遥自在。
心善、没有攻击性的人做不了好的上位者,因为在那之前就会被其他人利用地渣子都不剩。
贺锦必须让凤烨知道,她不是他可以随意利用的人。
于是她在凤烨说完后微勾唇角,笑意却不达眼底,将鞭子从凤烨的性器上移开,在少年微不可查地松了一口气时,啪地抽在他柔嫩的大腿内侧。
“呜……”火辣辣的剧痛令凤烨瑟缩着懵了一瞬,被鞭打的地方很快就变得红肿隆起,却偏偏没有破皮,这比打出血痕要难得多。
贺锦是用鞭子的高手,凤烨立刻意识到。
“哪里错了?”贺锦漫不经心地问。
“……奴隶,”凤烨喉结上下滚动一下,“奴隶不该自作主张……”
话音未落,凤烨另一条大腿的内测也结结实实挨了一鞭子,力度比方才的还要大上几分。
凤烨咬唇想忍,却还是颤抖着痛呼出声。痛苦与惧怕令他的性器都软了下去,后穴在持续的刺激下不停地痉挛着流水儿,快感此时已经快变成了折磨。
凤烨想求饶,但不敢。再开口时,少年的声音因疼痛带了哑意:“奴隶……奴隶知错……求主人狠狠惩罚奴隶……”
“多少下好呢?”贺锦道。
凤烨眼中氤氲着痛楚的雾气,黑亮的双眸满是卑微的恳求:“只要主人能尽兴……多少下都好……”
“好啊。”贺锦道,“那么,今晚本殿不想听到求饶。”
她将鞭子缓缓上移,隔着凌乱的白衬衣拨弄凤烨胸前的两点红樱,在他逐渐变白的脸色中挥鞭抽了下去。
“呜……”凤烨呜咽身子反弓地弹了起来,接着落回床上,还未缓过来便是快速的一鞭接着一鞭。
白衬衫被抽得破碎,凤烨胸前的两点红樱肿烫地立着,胸腿上一道道对称的鞭痕隆起,冷白皮上红色的鞭痕美艳到惊人,易碎的美感最是激发人的破坏欲。
不知不觉,鞭子带来的不仅是疼痛,还有难以言喻的奇异快感,与痛楚糅杂在一起鲜明升腾,凤烨的性器竟然在鞭打中立了起来。
快感越来越明显,被疼痛压下去的发情期卷土重来,比刚刚逼人更甚,升腾的欲望侵袭着凤烨的理智,后穴的跳蛋却被无情地关掉拿了出去,连鞭子也停了,凤烨忍不住呜咽着哭了出来,眼神迷离地仰望着贺锦。
鞭子上浸的上好春药对发情期的oga而言无异于火中添柴。
看到少年无意识地主动挺起胸前红肿的两点,后穴翕张着吞着空气得不到满足,前面的性器往外溢着前列腺液,欲求不满地摇着腰求欢的样子,贺锦拿过连着毛绒狐尾的巨大按摩棒,插进了凤烨的后穴中,把遥控器塞到少年牙齿之间:“咬的力度越大,档位越大呦。”
凤烨混乱的思维还在解析着贺锦的话的意思,性器里突然被插入了冰冷的尿道棒。
狭小的洞被生生撑开,春药沾满了内壁,中空的尿道棒还在往里,直到顶上前列腺点。
“用春药灌满这里怎么样?”贺锦拿过卸掉针头的注射器,插进尿道棒中间的空隙中,推动活塞向里注射。
烈性的春药直接击打在前列腺上,凤烨彻底失去神智,咬紧了口中的遥控器,按摩棒立刻快速地旋转着顶动撞击起少年湿软的后穴,甚至持续发出微电流电击着少年已被碾磨到红肿的前列腺。
贺锦勾唇,握住尿道棒往外抽了一点,接着用力插入,从前面撞在少年的前列腺上,并逐渐加快速度,浅拔深插,次次都顶在少年最敏感的那点上。
“呜……呜嗯……嗯啊……”凤烨布满红痕的身子剧烈地上下弹动着,浑身的薄肌都绷紧了痉挛着,在过于激烈的快感中不剩半分理智,咬紧了齿间的遥控器,前面后面都被操地一片狼藉,眼神沉陷于快感中迷离地望着贺锦,眼泪一串串儿地往下掉,看上去可怜兮兮又引人欺负得不行。
凤烨的手颤抖着抓紧了床单,被束缚的身子着有力又脆弱,矛盾得更为迷人。他漂亮的腹肌绷得紧紧的,大腿不时无法控制地抽搐一下,脚趾都蜷缩起来,却被她禁锢在身下掌握住敏感的弱点,无处可逃。
后颈处的腺体越来越热,甜腻的玫瑰香渐渐浓郁,那雪松的冷香却被吝啬地收了起来,被填满的身体泛着空虚……
开始时的温柔被他贸然的试探消磨,顶尖的手段强制逼得他身体发情到如此程度,却偏偏不给他信息素,滔天的情欲夹杂了不满足,快感强烈到近乎折磨。
凤烨的视线因为泪水而模糊,他咬紧了遥控器呜咽着什么都说不出来,努力地尝试着放松牙关,可刚一开始就在贺锦忽然用力顶上的动作中丢盔弃甲,泪如断线珍珠般一串串滑落,身子失控地痉挛弹动,在连续的前后同操中濒临高潮。
“别哭啊,下面很喜欢呢……”贺锦调笑道,拿出他口中的遥控器,在他哀求的目光中直接按到底,开启带电击的最大档。
被碾磨撞击到微肿的腺体哪还经得起电击的刺激,少年尖叫着身子高高地弹起,性器抽动着射出大股白浊,射了好一会儿才落回床上,失神地望着虚空中的一点。
他满脸都是湿漉漉的泪痕,冷白的皮肤上泛着情动的粉,身子上的红痕添了几分破碎的美感,眼睛困倦地半阖着,微张着水亮红润的唇在高潮后的余韵中喘息。
体内被短暂关闭的道具却在少年猝不及防之时被打开,而且直接就开到了带电击的最大档。
不应期却被强行挑起情欲,凤烨含泪望向贺锦,想求她停下,哪怕只让他休息一会儿也好,但记起她说的不想听到求饶,又生生把话咽了回去。
贺锦虽看起来漫不经心、游刃有余,实际上一直悄悄观察凤烨的反应,自然也看到了他这番挣扎与隐忍,她垂下眼帘掩去其中情绪,掀起眼帘后又恢复了玩世不恭的样子,故意道:“这些满足不了小奴隶,还想加些别的?想要什么,乳夹,吸奶器,还是……自己玩?”
她解开绑住他手脚的绳子,拉着他的手放在他被抽得红肿的乳尖上:“自己好好玩,揉弄揪长,把奶子玩得更漂亮一点。”
他眼神颤了颤,羞耻地闭上眼睛,顺从地在她眼前玩起自己的奶子。
白皙的胸肌上布着道道红痕,微肿的乳尖颜色红艳,被少年修长的指捏住用力玩弄,美不胜收。
贺锦却不止于此,她佩戴上假阳具,抬起他的双腿放到腰侧,接着握住少年紧实的腰肢,缓慢却坚定地操了进去。
“……等!呜嗯……跳蛋……还在里面……哈啊……呜……”凤烨睁圆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贺锦。
剧烈震动不时电击的跳蛋被假阳具挤得越发紧贴着腺体,成倍的刺激与后穴的胀感叠加成恐怖的快感,少年摇着头祈求地望向她,他却不为所动,侵入他的动作不曾慢半分。
快感越发强烈,凤烨一瞬间失了理智,手颤抖着抵在贺锦的胯上试图阻止她的动作。
发情期的oga在alpha面前哪有半分抵抗力,贺锦一手轻而易举地抓着他的双手压过头顶按在床上,另一只手仍抓住他的腰按向下身,顶胯完全操了进去,接着浅浅抽出,又深深操入,用力地操干着少年湿软贪吃的后穴。
“呜嗯!额啊……”凤烨被操的向上一耸一耸地动着,张着嘴大口喘息,被玩弄地肿艳的小乳荡起微微的乳波。
贺锦俯身含住其中一边,用牙齿叼住磨。
凤烨看不到贺锦的神情,乳尖被坚硬的牙齿叼住仿佛会随时被用力咬疼的恐惧令他不由自主地战栗,似痛苦似愉悦的哭吟声也带上了害怕的颤音,之前在君悦时铁夹狠狠夹上乳尖的记忆与现实的界限模糊一瞬间模糊——不能躲,不能求饶,否则惩罚会翻倍,更狠更疼。
在君悦,受惩罚时的痛苦被放大远不是难熬的全部,后续不许用伤药,不许包扎,伤口与衣服摩擦,火辣辣的疼痛会持续许多天,熬到开始结痂又会有痒痛,最后再被刑堂用防止留疤却极疼的药抹上,从开始到结束无一刻不痛苦难熬。
他们在君悦不过是最卑贱的玩意儿,没有人会在意他们有多疼,有的调教师甚至故意陷他们犯错,惩罚他们,看他们痛苦的样子。
他逐渐习惯了受伤,却总也习惯不了那残忍的疼。
贺锦敏锐地发觉凤烨情绪的不对,松开制住他的手,停下道具与动作,轻柔地捧着他的脸,温柔地唤他名字:“凤烨,凤烨,看着我,我是谁?”
凤烨的眼神渐渐重新聚齐焦距,脆弱又无助地望着她:“是……主人……”
“乖,”贺锦轻柔地摸索着凤烨哭红的眼尾,诱哄地问:“宝贝真乖,好好看着我,主人是谁?唤我名字,嗯?”
他怎配直呼她的姓名?
可她却执着而温柔的凝视着他,眼神满是缱绻的情谊。
“凤烨的主人是……贺锦……”凤烨被蛊惑般呢喃道。
她亲了亲他的唇:“是贺锦,宝贝乖,再唤一声。”
他便又轻声道:“贺锦……”
“嗯,是我,有我在,君悦的人没有机会再伤害你了,不用怕。”
“贺锦,贺锦,贺锦……”凤烨一声声唤着,眼泪流下落在她的手上,触感微烫又微凉。
凤烨少年腿环上她的腰,主动吻上她的唇:“求您给我,让我忘记那些,主人,贺锦……”
她温柔地吻着他,下身凶猛地操干着他吸得紧紧的后穴,同时撸动他的性器,弄出的水声与啪啪声交织,混着喘息与呻吟声令人脸热。
大开大合的顶弄、性器内外的刺激、震动电击的道具与缠绵的吻将发情期的oga再次带到快要高潮的程度,凤烨隐忍的呜咽声像是催情剂般,激得她顶在他后穴深处快速地用力顶操,弄得他呜咽声越发难以承受地破碎而动情。
快要高潮的瞬间,凤烨不由自主地抓着床单想向后躲,贺锦勾唇一只手抓住他绷紧的腰把他拖回来往下身按,再次加快操干的速度,另一只手快速撸动他被摩擦到泛粉的性器。
“呜……不……啊……要射了……嗯……别……啊啊啊啊啊!!!”凤烨全身绷紧了痉挛着射出大股白浊,贺锦的动作却反而更快了,射精的高潮被强制延长,少年白皙的腹肌被浊精沾染,摇着头在她身下挣扎着哭求:“不行……不可以……要坏掉了……停……不……求主人……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清澈的水流控制不住地射了出来,少年用胳膊遮住脸羞耻地抽泣着,满身都是被狠狠疼爱之后的情欲痕迹。
贺锦忍俊不禁,拉开凤烨的胳膊,温柔地与他有情动又羞耻而越发湿漉的双眸对视着,与他十指相扣,俯身吻上他红艳微肿的薄唇。
柔和的光从窗外洒进来,轻抚着凤烨的侧脸。
食物的香气一缕缕飘了进来,面容精致的少年动了动,睁开眼睛。
刚醒时短暂的茫然之后,眼神恢复平常的深邃,凤烨撑起身子坐在床上,低头看了看他已不见一丝伤痕的身体,掀开被子起身去洗漱。
发情期过后已经过去了十天,凤烨还没有再见到过贺锦。
初次时,过度强烈的快感之后的疲倦让凤烨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只隐约感觉到贺锦动作轻柔地为他洗净身体,细致的抹上药,抱他到床上。次日醒来时,仍处于发情期的身体促使凤烨红着眼眶再次缠上贺锦,扑到她怀里抓着她的衣角求她给他,接着便是几天几乎不曾下床的纵欲时光,直到他发情期结束。
在府邸的日子被照顾地舒服极了,而回校后,也再无人敢用觊觎的眼光看凤烨,身边的好人一下子多了起来,各种宴会的请帖也一个接一个递了过来——因为凤烨是第一个被留宿在贺锦府邸的oga。
饭后,凤烨下定决心开口道:“管家先生,能不能帮我给殿下递句话,我想见殿下。”
管家的表情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恢复了那种专业中带着凤烨看不太懂的面对后辈的慈爱:“当然可以,事实上,您光脑中已获得殿下的私人号码权限,如果您想,您随时都能联系到殿下。”
于是某位坐在鱼池边,看着鱼儿再次机灵地把钩子周围的鱼食吃干净一甩尾巴游走的alpha,收到了凤烨发的第一个消息:“今晚我在您的寝殿等您,主人。”
贺锦面色平静地关上聊天框,把那个看起来钓不到鱼的直钩拉上来,上满鱼食再次甩进去喂鱼,看着鱼儿吃食的画面发了会儿呆,后知后觉地脸红了。
她,她也是见过世面的!不会轻易脸红的!
可是,可是他叫她主人哎。
想到这个称呼,她就想到那段时间他在床上有多粘人多热情,明明已经前后都连续高潮到一塌糊涂了,颤抖的腿还是缠着她的腰,呜咽着一边说不要一边说好舒服,迷离的双眼一直仰望着她,泪水润湿的泪痣反射着惑人的光。
他还特别喜欢她亲他。
有几次他刚射过,她还没到高潮于是继续快速动作时,他被她欺负地无法自控地哭着往后躲,但她低头吻上他的唇时,他就会沉迷其中,乖顺地再次完全向她敞开身体,任她予取予求。
她在那段时间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身体上的,更是心理上的。
她喜欢他,而且感觉他好像有一点点喜欢她,但在他发情期结束之后,她第一反应还是躲开了。
贺锦怕那只是她的错觉,或者只是他一时的意乱情迷,她怕他清醒之后会厌恶她、害怕她又不得不装作喜欢她的样子讨好她,所以她先一步避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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