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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这么软能G爽谁”(美梦5/攻黑化)(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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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无良师尊后(主攻)10“这么软能G爽谁”(美梦5/攻黑化):准备有声小说在线收听

简凤池耐心劝导着桓锦,他碰都不碰桓锦一下,多摸两下他怕露馅。

桓稚什么也不懂,不如他和桓锦乱七八糟了几年。他得……装纯……明明桓锦把他教得骚死了天天骂他骚,到真要大开双腿给他生小蛇了,简凤池却要装纯,装不懂,装无辜。

这可太刺激了,他选择装魔种果然是正确的决定!

——简凤池最嫩的时候还是当太子,青涩的身子从上到下被一条蛇玩弄的透熟,前面天天漏精液,奶尖藏在衣服里磨得他发疼又发痒,晚上回寝宫在蛇面前张腿发骚喘,求蛇安慰安慰他躁动不安,性欲勃发的身体。

一整个冬天,蛇冷冰冰的身体在他发烫的身子上爬来爬去,偶尔变成碧瞳的冷漠男人,携着他手指头教他如何自渎。男人对他微笑,他恶劣死了,简凤池恨死了,他晚上得跟他一起睡不着觉,夜晚寝宫来刺客还让他自渎骚喘给他听。

一整个冬天没有刺客或者别的什么神仙邪祟怪东西来烦他和蛇乱七八糟。蛇暗地里肯定做了什么,他怪好的。简凤池看着他好看的眉眼都想主动地去体验除了自渎以外的性事了。

太子时期的简凤池甚至私底下研究过怎么当下面那个,上面下面都研究,可惜蛇只待一个冬天。

皇帝么,怎么可能没有三宫六院?简凤池手上多少人命房内多少姬妾,桓锦不知道,他以为他单纯死了。太子殿下乐意做个任性单纯的乖徒被桓锦宠。他爱了和蛇搞乱七八糟,断袖也不是不行,他爽得飞起。

桓锦冬眠睡不着跑来骚扰他帮他发泄性欲,天,他真是好蛇。十几岁,青春期,性欲勃发,简凤池爽着呢。

缠他一晚上不放,他爽一晚上,一个冬天,爽一个冬天!简凤池甚至都准备好了,桓锦要是干进去,他找太医抹点药当若无其事,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反正……每次桓锦不让他睡,都会让他爽。天,仙人的花样太刺激了!

你以为太子殿下怎么想的?桓锦草别人或被草,他哭得要死要活苦情悲伤?爽文男主龙傲天怎么可能会要死要活苦情悲伤?

他撕烂别人给他写好的be剧本,来一个情敌干翻一个。他天生就要日天日地,他不信天不信命他就要逆天改命!被世界宠爱着的太子殿下,就有这种化险为夷破镜重圆,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传奇本事。

桓锦还是不愿意亲。

“我不。”他说得很坚决,“我要出去,凤池就在外面,我怎么把你当凤池?”

他又要开始说起他凤池的好。哎呀,再夸他简凤池自己都不好意思了,他一脚压住桓锦的东西,桓锦果然闭嘴了。

那玩意像不行一样半硬着,他笑着,脚压着,又说桓锦不行:“这么软,你怎么干进我的里面,又怎么干爽我?”

“师尊啊,怎么办啊,真的没双修过。”

“你干凤池,也这么软?那怎么让他爽啊,你知道的,一把凤池弄爽了,他就迷迷糊糊神志不清地随便你动啊……”

他白嫩脚心使劲地蹂躏桓锦,桓锦抿唇咬牙,他碧眸深得发黑,里头藏着择人而噬的巨蛇。

“我都知道呢……你怎么对凤池坏……”简凤池脚揉着桓锦,他身子开始发热了,桓锦搞他搞得身体记忆都出来了,一碰到桓锦他就身子软下面硬,要命。

“你想一想,凤池做太子,你要他夜夜纵着你和他玩耍,你玩他的几把奶头,缠着他的腰腿蹭来蹭去……凤池求你别玩,你怎么做——啊!”

简凤池尖叫一声,桓锦红着眼折起他的腿,他握他小腿足踝握得力道好像要把他骨头捏断,他下身用力蹭他大腿,他在操他的腿间,像发情期那样发狂。

“别看我的记忆,别说,那是我的记忆!我的凤池!”他干不了,他干不下去,他停在那里粗粗直喘,随手扯了块布把结系得死紧,勒在简凤池眼上。他低头亲亲凤池,他忽而好了,他好像变温柔了,他好像不是发情期疯狂渴求着简凤池的庞然巨蛇。

“凤池乖乖的,我怎么玩他都纵容我……我都觉得自己过分,我想亲亲他蹭蹭他,又生气得恨不得把他玩死,凤池乖乖的我就不玩死他,我让他睡觉就是了,我彻夜待在他的寝宫看着他,他多好看啊……”

如同平日一起发泄欲望般,桓锦一边念着凤池,一边包住他们两根搓弄,简凤池忍不住发出叫声,桓锦又撕了条布,粗暴的塞进他的嘴里。

简凤池看不见他的表情,只听得他痛喝他道:“你闭嘴,你他妈的不许学凤池叫!我只要凤池在我面前骚。”

他又继续做下去,好像不干进去他身边躺着的就真的是他念的那个凤池了。

简凤池忽而又后悔不该这么无情骗桓锦,可他总有一天要去找他师尊求解脱,他在他师尊面前这么要死要活,他师尊可能放过他吗?

不行,再怎么痛,再怎么窒息,桓锦也要往前走。简凤池不痛,他一点也不痛,只要他手里还拿着桓锦那颗破碎又重新补好的真心。

“呜呜……”脑子里热融融的,简凤池动着反弓腰身,他动手动脚动腿,桓锦撕了一块又一块布条缠住他的手脚,像蛇一样把他缠绕起来。

真是又甜又爽又刺激,简凤池都快忍不住了,他特别想喘出来。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受虐狂,他放了声发了骚不管不顾了,“啊……呜,桓锦……呃……!”

布条也挡不住他发骚,他就是骚死了,布条勒着他的嘴,猩红舌尖探出又被布条拦回,口水湿了布条。他还是想喘出来,他一喘桓锦就克制不住地兴奋,玩得越来越狠做得越来越刺激,一晚上把他翻来覆去。

他一被桓锦玩就受不住,连尊严都抛弃。

这邪仙人太邪门了!简凤池一边想一边不停喘,终于大脑一片空白,他虚脱般瘫软在床上射了精。

布条被扯开,桓锦温声道:“张口啊,你刚刚……不是很能说,你看我的记忆,你看我搞凤池……你也想像凤池那样被我干?”

“你要学凤池,那你吃下去啊。”他把精液送到少年红唇边,少年吐着舌喘息,他忽而又暴怒了,掐住少年下巴全数灌进去,“怎么能那么像,你怎么那么像,你到底看了我多少?”

他发狂般地咬牙,碧眸不复往日清澈,满是深黑,他全身气怒得颤抖,他几乎暴跳如雷,“你看做什么,啊?你看做什么?那是我的记忆!你看那么多,我自己都记不起来,我想不起来,凤池长什么样?我不能记啊,你会看,我分不清!”

他又怒又嫉妒,他简直嫉妒得发疯!凤池在床上的骚浪样子这只魔种看了多少又记了多少才会这么像?

凤池的那种样子只能他一个人看一个人弄出来,他把骄傲的凤亲手弄出来的,在他手底下沉沦欲望的样子。这只魔种看什么?学什么?他也想要做凤池?是谁?谁要跟他抢?杀了他挫骨扬灰!

他掐住少年的脖子,“你逼我,你非要逼我……我不行啊!你要凤池怎么看……怎么看我?我怎么敢用烂几把干他?”

“我坏死了,我不该招惹凤池,不然我现在就心安理得的跟你干得热火朝天了,我巴不得你跟我下地狱!可是我有了……我不能……你非要逼我!”

他恨得舌尖咬出血来,口腔里满是血腥味,他说着不能他接着干了下去,他流血,他竟是这么流血流泪也要干下去,他张口:“我……恨,恨……不,爱……我……凤池,我和凤池……”

“你说,你哄一下我,你装凤池哄一下我,凤池也喜欢哄我做事……你装凤池骗骗我,我们互相骗骗过日子,不然我怎么干死你?”

简凤池自然是应的,他张口,男人堵住了他的嘴,他伸了舌头渡进他的血,呼吸粗重得吓人,冰凉打在简凤池脸颊上。

简凤池慌了,他这么逼桓锦,他都流血了,他们不做,他们出去到外头,他们继续几把磨蹭师徒黏黏糊糊直到天打五雷轰。桓锦一辈子不去找师尊。

他光对个凤池的幻象都这么痛,他真去找了心里会不会痛得想死啊?

“额,不,不,哼啊……别……师尊……”简凤池想算了,他吞着唾沫和着精液咽下那些血,嘴里味道奇怪无比。他伸舌头也不许,被动万分,桓锦夹住他舌头往外拉,他喉咙里全是气声说不出来话。

“嗯,哼嗯……师尊……桓锦……蛇……啊啊啊!”桓锦一手捅少年嗓子眼,他真的分不清,他又想对凤池温柔又不想对魔种仁慈,他混乱着,只觉得眼前这少年的叫声好像一个人。

另一手,翻过少年身体,他揉他白软双臀,又觉得不对,他抬起巴掌重重击打,少年身子一颤,羞耻的红晕漫过全身。

“吸,不是想被操吗?你都这么逼我了,我看不到凤池……我在这儿不走,我操得你服气。”

蛇极尽恶劣,简凤池听话,他咽下嘴里奇怪味道含桓锦的手指,又被打得身体发颤发热。他的确想被桓锦操,为了不露馅他就闭嘴,桓锦一直在做下去,他在往前,把自己弄脏,他在努力去见他以为的真正的简凤池。

简凤池所做的,不过渡自己。他怎么知道桓锦能一直管住呢?他只争朝夕呀!桓锦迟早有一天要去找他师尊的,留他一人自怨自艾自哀自伤要死要活,那不是他简凤池,他济人济魔济苍生,他全都要!

每击一下臀部,少年的臀肉腿根小腿肚上的肉齐颤,桓锦盯着那白嫩肌肤渐渐泛红,越发确定这不是凤池,凤池骄傲,他不会允许他这么打他羞辱他。

更不允许他把手指伸进他的口腔插他的嘴,插得他流得唇边满是口水,嘴唇越发艳红。

“啊……呜咳咳!哈,哈……”简凤池难受得喘气,可一想到桓锦对除了他以外的人这么粗暴,对比他受到的伺候,这点虐待不算什么。

桓锦什么都能做到,他冬眠回来在云剑宗,隔着门他羞耻得要命也敢含他的东西讨好他,他想自己一个人出去,他哄着简凤池,帮他做含下面的事。

师尊哪里有做这么下贱的?

桓锦面无表情地插少年的嘴,他掰开少年股间,那个从未用于发泄淫欲的秘洞浮现在他眼前。

啊,这里也一样,像他的凤池。

嗯?该怎么描述他的占有欲和淫欲呢?他不对凤池讲,凤池在他身边了,他还要什么,他是天上的人,他跑来跟未脱蛇胎的仙人过活。他算什么狗屁仙呢?插上鸡毛当令箭,一根木棍削尖了绑上羽毛就可以带上战场杀人吗?

凤池说要壮大幺鸡山,他不经意脱口而出又闭上嘴再没提,好像……这是他一个人的事情。

他也就骗骗他得了,凤池迟早要……往天上跑,就是……暂时有兴趣,陪着他这条寂寞的蛇玩家家酒。

早该死。

桓锦口里的血蓄满了,他一直咬自己,又没舍得咬下去。他咬死自己了凤池怎么办?他不能每一次都咬自己。

啊?他哪里咬过自己了。

桓锦陷入了无止境的混乱中,他每拍打少年浑圆臀部一下,少年都无法遏制地发出痛苦的呻吟,他又暴躁起来了,不够痛,还不够痛!

他接连打下去,溢血的口里讲着脏话,“呵,帮你松一松,你急着被我操,你怎么不知道提前松呢?你指望我帮你松什么?我要找凤池,我没空,我累,我心累。”

他太脏了,脑子里全是这些。

不去找凤就好了,他趴在地上成狗成蛇,他变成蛇继续爬走,回归山林,为人所害,死在清凉的水池边。

旧日里血腥的记忆纷纷向他走来,他讲不出来,太痛。他听见有人教他讲话,他痛苦死了,他学得累死了,他不懂啊,他一点也不懂。

“不……啊!好痛,桓锦……我不……你不要打了……”

简凤池脑子一团乱,少年怕痛,他十七遇见桓锦把他身体玩了个透,他找了桓锦两三年就找到了,他和桓锦又总共过了六年,他一直是少年意气风发的样子。他当然怕痛怕得要死。他变了那个少年的样子,桓锦还怎么认出他是那个高傲清贵的太子殿下?

那人一遍又一遍的教啊,他从懂,到慢慢不懂,他一点也不懂了,他第一次跟着说了出来。

“我爱你。”桓锦梦呓似地,他拿硬得不行又发烫的东西抵住少年背朝着他,翘起的满是红痕的两股中间。

记忆里那人在用他异于常人的,抵住他,含着他,舒服极了。他咬他通红的耳尖一遍又一遍说他听不懂的词。他诱惑他,他说跟着他说一样的词,他就……

就怎么样呢?他瞬间懂了那个词,不能随便乱说,他还是……还是说了出来。

“我爱你。”桓锦沉浸在梦幻里,他一点点撑开了缝隙。

简凤池咬牙,桓锦尝试了多少次都说不出来的话,他全懂。

桓锦现在在把他当谁?他不听:“我不,你别说。你痛不痛,你还敢说!”

他说完,他推开了,他逃走了。

恐怖的感觉,爬上简凤池头皮,桓锦有过几次这么抵着他,他都放弃了。

现在他不软了,他又烫又硬,蹭着那脆弱的洞口要将它挤开进入。

简凤池深吸气,他试着放松,他知道桓锦不会宠别人,他大腿肌肉收紧又放松,心里直打鼓。

他深深吐气,桓锦说,“我爱你。”

不信。

呵,对谁说呢?没名没姓,谁知道他把他当什么。简凤池咬着头发,嘴里全是奇怪的味道,桓锦弄得他好涨,下面好像要撕裂了,好疼,流血了么?

他挨着草,桓锦完全挤了进去。

他干成了!简凤池简直要为他鼓掌!

蛇嘛,狠点心,对他凉薄点也没什么。

他心里在放烟花,成功了,越过了……

他首次越过了桓锦的师尊!

呵,他不会感谢桓锦师尊,给他个乱七八糟的桓锦。谁家恋人第一次见面就想凌辱他的。

桓锦碧色眼瞳,彻底沦为黑暗,他无光了。

他望见他做蛇,天上砸下来个美仙人,他看着蛇靠近,他心里叫他。

快走!

快走!转身就走!

别管他!他一点没事!死了跟你一点关系没有!

一口吞了他!

他终于还是看着蛇靠近了仙人,他闭上眼睛。

他又一次说,轻而易举,又平静,又死寂:“我爱你。”

这三个字如此简单呢。

下面的欲望,也硬涨勃发,而恰好有个洞能安慰安慰,他破碎不堪的心。

那只是个洞。

他想不起凤池来了,他一点也想不起来,他轻而易举地说了:“我爱你。”

没有凤池,就可以说了,他对天对地对花对草对任何人,他都可以随随便便的说。

他正在操干着的少年背影,他也认不出来了。反正,他都干进去了,他要和少年一起当师尊的狗了,他对少年抱歉:“对不起,我让你做狗。”

“可我好伤心啊,忍不住,忍太久了,我有点厉害……”

“我爱你,我想草死你,你反抗不了我,我就能草得你去死。”

桓锦一摸唇角,摸到一片鲜红,他深黑眼瞳一震,他不明白他为什么流血。他就是太寂寞,想拉个人搭伴做狗,一起下地狱。

简凤池被顶得前前后后耸动,幅度越发快,他跪趴着,他懒,半睁眼发呆。

桓锦找到了什么,他压抑不住地喘了声,软掉的,也硬了起来。

屁股也下意识缩紧。

哎呀,还真的有点,爽?

桓锦那么乱着,他做了,他脑子里有多乱啊,还记得他么?

“凤池……”桓锦咬着牙齿,他发抖他战栗,他想不到他随便拉的个下地狱的人,是他的什么人呢?

他想都不敢想,他说也说不出来了。过去和现在一起压迫着这个男人。

他不敢想他最后还是禽兽地干了。

“你禽兽,我大着肚子,你也肏我。”凤池这么委屈的骂他。

他怂死了,宝宝掉了怎么办,他不敢进去的。

那么大一个,想抽都抽不出来,凤池的太会吸了。

还是忍不住,拉凤池下地狱……

桓锦忍不住地,他喘:“凤池……你是凤池么?”他声音甜甜又哑,他嘴里还含着血,他又一次充满勇气,他直接寻求答案。

简凤池身子发麻,桓锦变了个人似的干他,时浅时深,每一下都擦过骚点,他压抑着不发骚,喘息声也不要。

他动不了,他也懒得开口,回什么都不对。

越过了桓锦师尊,桓锦在梦里搞了他,多亏了桓稚,简凤池还没想到这方法,他格外兴奋。

“……你生气?我……是……我错了,我……”他又笨了,他聪明的,他在简凤池面前就笨,“我把你藏了,师尊找不到,他做不了你的狗。”

男人做着保证,他语无伦次,他像不懂某些常识一样,“我不让你怀小蛇,我就插……不,我出不来,你放我出来,难过,好难过,凤池你说话!”

嘶,真能忍啊,傻。简凤池回忆起发情期桓锦的发疯状况,他全身一颤。

——“夹紧。”

少年更加全身绷紧了。他吃蒙嘴巴的衣服布带,满面潮红,头发潮湿,身体挨着桓锦的操弄,红得像是熟透了。下面小洞被完全撑开了,桓锦纯黑泛绿的眼瞳看得清清楚楚,就是这个地方,紧紧的吸着他的。

让他失智地发疯的地方。

已经没办法回头了,他和凤池都要下地狱了。

管他妈的,地狱?好玩吗?凤池身上有光,他早该死了,拉着凤池去地狱一遭,把地狱掀个天翻地覆。

谁拦着他草,嗯,他睡,他抱凤池,谁就该死,滚去地狱。

啊,他可能在抱的是魔种,那一起当师尊的狗呗,他当狗的日子想到魔种的惨下场做梦都要笑醒。

非招他,邪门,他也邪门啊,他看上的玩意儿全都那么高不可攀。

邪门,他去追,仙人留了下来又跑了,后面又巴着他不放。凤池呢,凤池想和他天天亲亲抱抱蹭蹭,刚好他也想啊,凑合过了。

太邪门了,他太邪门了,他现在抱着的不知道是谁。他第一回搞这种事,他分不清,他就是知道怎么把人干得骚喘不要不要,闭嘴也没有用。

桓锦的勇气越来越多,越来越足,他要抛掉过去向前了。他都要下地狱了,当然是要抱着不知道真的还是假的凤池好好要亲亲抱抱蹭蹭。

他草进去了,他草死他!让他不敢想再草他的后面,生小蛇?呵,小蛇也想跟他抢什么凤池,生下来,一口全吞了,把凤池也吞了,他再自杀化成烂泥。

师尊找到一团烂泥怎么搓蛇?笑死了,他救活他,多好啊,多活几百年的痛苦。他多喜欢师尊啊,他恨不得躲他躲得远远的,他和凤池蹭几把过一辈子也比当他的狗强。

凤池身上这么多破布条要干什么?他要干什么?

他忘了,他眼里就有他凤池挨草可可爱爱的样子了。桓锦想要看,他三两下扯掉布,凤池闭着眼,他忍什么,他叫啊,叫得他干得他更起劲。

“你,呵,你等着。”桓锦不知道说什么,他刚搞这种事,不太熟练。

他嘴边鲜血淋漓,他勾了个笑,迷得人昏迷欲死的那种笑,“你等着,你不看我,理都不理我,管也不管我死活,太无情了!凤池,太无情了!你是无情道?”

他越发笃定了,就像从前笃定他们几百年道侣,简凤池勾引他,要给他生小蛇。

他就笃定些好事,没发生迟早发生,他这个人邪门就邪门在他搞的人干的事,他觉得他能办到,他就办到了。

“你背着我不管我,修无情道,你找楚剑霄偷师,你背着我拜别的师尊,你背着我在云剑宗同楚剑霄习剑学无情道的道理。”

桓锦昏了头,他下半身毫不含糊地动,一下下拔出又干进去,啪啪啪啪,简凤池本来有心思从容回他,再刺激刺激他,这么被干骚点,他受不了了。

“你滚,你自己……要把我……弄去云剑宗!”简凤池喘着骂,他就是不让桓锦爽快,他都不知道自己魅力那么大,五年他等得煎熬死了,他得了相思病。

“你不管我,我没得学,我变别人徒弟你管的着?我找别人学好本事……咳,嗯……慢,慢一点……”

他好容易聚起的一口气散了,他不知不觉嘴里除了喘全是呻吟,下身异样的酸胀,又有触电般的甜美快感划过脑神经,他受不了,手指紧抓着乱七八糟的床单。

“哈,你敢这么样对我,我那么爱你,我爱你,凤池,愿意为你干任何事。”

桓锦气笑了,他流利,指名道姓,他说爱简凤池。

他分不清,他就是气,他拿下面那根东西在简凤池里面搅个天翻地覆,带得粉肉翻出又被送回去。

凤池喘得好好听,再多一些……他可以说了,他说更多,再多一些……

简凤池不太信,有本事回去幺鸡山当他面说,那他才稍微信一点。爱又不能止痛吃饭填饱空空的肚子,他险些饿死路边的时候没人施舍他爱给他一点石子馒头吃。

要他全信?那首先这条蛇对他一直好,直到比他先死。

“凤池,好喜欢你,你自己动……你好紧……我动得好累,抽出去又挤不进来,喜欢……呜……喜欢……死了也值了。”

他又撒娇,下面干得简凤池身体来回撑不住,床吱呀作响。他一下比一下用劲,嘴上说挤不进来,每次都全根抽了又狠狠顶进去。这样凤池就会一直收紧身体吸他,好舒服……从来没有过……好舒服……幸好是凤池……

“嗯……凤池……嗯……”他忽然身子一颤,他一直最害怕这个,他插得越来越快,按着简凤池不让他跑,他有意识地让凤池夹紧他,次次干过会让凤池夹紧的位置刺激他。

简凤池头皮发麻,恐怖又甜美的快感上头,又快又密集。次次擦过某点使他阴茎跟着酸胀腰也软,他高声尖叫着射精,全身紧绷,一片空白中更多别的什么快感堆积起来。

他无力地爬向前,想逃跑,再这样下去他会变得不像自己。简凤池咬着嘴唇抽气,他找着了力气往前爬动,桓锦做得太凶了,简直不要命地干他,汗珠滴滴落下染湿床单。

“呜啊!放开我!滚!啊啊啊,我不要!要死了,抽出来,滚出去!禽兽!你是禽兽!”

简凤池不想做了,他变得好奇怪,脑子软糊糊得,屁股被弄得不由自主地一次次缩紧,完全感觉到桓锦的那个东西的恐怖形状。

他后面吞下那么可怕的东西!

“嗯……嗯啊,禽兽!禽兽!嗬嗯,我受不了!慢点啊!哈,哈啊啊……做不下去了,要,要死……”简凤池忽然间就清醒理智,恢复成自私自利的太子殿下,他奋力乱抓床单往前爬动,被顶得一次又一次腰软无力,屁股缩紧夹住桓锦的热烫抽颤。

“哼嗯……凤,凤池……停,不能停……你松一点嘛,我真抽,啊!坏……抽不了,我是禽兽,我是……”

凤池在床上……他下意识夹紧他……可是这样他抽不了,桓锦一次又一次往深里干,期望简凤池能再松一点,他是听话的。

凤池往前爬一点,桓锦往深里又插进去一分,他又想着不能让凤池跟他一起下地狱,所以他狠狠地操凤池的后面,把他后面操松,他好抽出去交精。

——下地狱又怎样?

——地狱有什么不好的?

——是和凤池一起去受苦,他敢,他愿意,求之不得!

他拉着凤缠着凤不让他跑,他沙哑声音冷道:“还没完呢,走什么?”

跑什么?勾了他,这就是命,他就是要邪门的阴魂不散地缠在他身上,有光刺,不走,扯鳞片冒血,不管。他用蛇尾巴把他拖进沼泽底下拿泥巴封起来,一点金光都冒不出了,蛇盘着垂死的凤,他们至死缠在一起,蛇心满意足。

“禽兽!恨你!好奇怪!哈嗯唔……”简凤池身体阵阵发颤,他努力试图克制着迎合,不许自己沉溺于欲望,他想要继续演下去又难掩恐惧,他始终都不想被桓锦弄后面。

“我本就是禽兽。”他吻凤池湿透了的发,他恶狠狠地,咬住了简凤池的通红的脖子,又舔又咬,撕着皮肉。

他长长叹息一声,下腹抽紧着射进去,唇瓣亲亲凤池,他一直以来的痛苦从今天开始解脱。

“哈……哈嗯……”简凤池心脏直跳,桓锦好样的!没,没怂……他,他先怂了……太丢人了。

结束了,终于,这场梦也应……应该……他在心里呼叫魔种:“桓稚,桓稚你在不在?可,可以了,我要……要够……嗯哼,哈啊……好……好舒服……”

他不说话脑子里也糊糊得全是呻吟哭叫了。

“要够了……”

简凤池身子僵硬,桓锦手指自如地就着他射进去的精液插进去,他慢条斯理地转动手指,来回地玩弄简凤池的后穴,撬动着他的敏感点。

桓锦舒了口气,他什么也不怕了。不管凤池愿不愿,都已经做成这样了。凤池,不能抛下他,一个人逃跑。

此后是地狱是苦难,两个人一起生受着,互相折磨,纠缠着怨恨着过一辈子。他是阴险狡诈又邪门无比的坏仙人,他做不了兼济苍生,独自受苦,还甘之若饴的事。

“怎么要得够……你这无情道。”

方开荤的蛇,苦苦忍了几百年欲望的蛇,爱的恨死恨活的人在身边的蛇,他的淫欲比发情期要可怕千万倍。

“啊,啊啊啊!桓锦……真的……要够了!”简凤池身子颤动,桓锦又在刮擦他被来回操干后敏感不已的里面内壁。

“唉,无情道,真难搞,说不爱,身体又直得很,说爱呢,他又无情。”桓锦声音掺着沙子哑得很,他在教简凤池东西的同时手指玩弄得他发颤不停喘。

“唯有,把他睡服,身子挑弄得对你服服帖帖,只能对你一人发骚犯贱要死要活,才能破他的道心。弄坏他,拿到一片真心后又丢掉摔地上粉碎,看看他到底是真无情,还是假得分明。”

桓稚一点回应没有,这梦境什么时候能结束?他已经得到他想要的了,却还被蛇缠住不得脱身。

他不知道他的二师弟,悄悄下了云剑宗,他方得到一身的本事去闯世界,人间诸事万物,他这个魔都似懂非懂,十分有兴趣。

“跟着楚剑霄,修无情道,和跟着我,修合欢道,哪个好啊?”

桓锦眼瞳暗黑,他修的既不是无情道也不是合欢道,他求自由自在,诸事勿扰,便修自在,成大自在道。

众生皆苦不亦独,在人世间,想要自在,很难很难。桓锦便求着他的道,在众生中苦苦挣扎至今。

“唔咳,你……你……”简凤池抖着声,太可怕了,太可怕了桓锦!

“哦,忘了,你现在这么对我,这么无情……”桓锦抽掉手指,硬到不行的东西抵住简凤池在那处蹭动,微微蹭,“呼……你早跟他修了无情道,不要我这个坏师尊……凤池,你好狠的心。”

简凤池简直以为桓锦发现了他装魔种,他头皮发麻,太,太可怕了!

“破了你的道心……让你……肚子里都是我的东西,走不动,脱不了,喜欢被我做来做去,凤池……来,我们来试试看。”

桓锦梦魇着,他什么也不怕了。

桓锦两手将简凤池翻面,他胆子特别大了。

他扯着坏笑,他在幻梦里,仍是深黑发绿无光的眸瞳,简凤池看见他满口鲜血又憔悴得两眼无光的模样,然后又重新有了光。

桓锦好看,清正轩昂的眉宇,干净含情的碧眼,他看人像蛇类凉薄冷漠,他教人的时候就含了情了。淡色薄唇勾一点点笑意就诱惑简凤池忍不住凑上去,亵渎他,吻得他方寸大乱。耳尖连脖子都白里透红,红肿嘴唇微微吐息着念清心决,他总是念出来,念给简凤池听,念给不冷静的自己听。

桓锦迎面把简凤池拽过来骑在他腰上,青丝散落万千,“干我么,凤池,你自己来呀。”

“来破……你看看我,好不好看?想不想?”

他干简凤池的时候又一点也不抖了,他们两两情愿,天地都拆不了,他要弄得凤池爽,凤池就肯和他两两情愿。

“拿你后面来啊,破道心,我不要你做无情道。你吸得我不想抽,不想忍,想做师尊的狗,我们,一起做狗,一起把他的狗圈子都打翻。”

简凤池被干得软了,他气喘吁吁一句话也懒得说,屁股蹭蹭那根硬死了草得他半死的几把。他变得奇怪了,脑子暖得像要融化,他就想要那根干得他很爽的几把。

他被桓锦偶然展露出的美色迷惑了。

简凤池稍冷静,他开口提醒桓锦:“我不是凤池,我不爱你。”

桓锦笑僵硬了,他无法可想他在什么境况,他忽然又想起来了,在凤池提醒他的一瞬间,他明明都忘了的,真残忍。

他真的恶心自己了。

“哈啊,我喜欢,你的几把。”简凤池就是任性,他非要一棒子把桓锦打醒,让他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处境。

真是的,干他哪里有干魔种给桓锦的压力大。桓锦曾经,给他多大压力啊,全都报应回他身上了。

简凤池眯眼,天理昭彰,恶有恶报。

他恶劣地想,他简凤池,就是桓锦作恶的报应。

他返回身去,弹了那根满是淫液的几把一下,深红的颜色,他跟桓锦一起日日夜夜磨蹭的后果。眼睁睁看着那根从浅红,到了今天充血就红艳艳的布满青筋,一跳一跳的凶。

他当着桓锦面伸下去掰开那个粉色小洞,轻吟了一声:“嗯……干得我蛮爽,继续啊,你会……”

太子殿下研究过许多,他借着魔种的身份简直如鱼得水,他眼神干净清澈地说脏话:“用几把,把我干射吗?”

“干射,干尿,硬不起来,合不拢,趴着发骚求你多操操解痒。”

简凤池一时想不起来其他,合欢宗床上花样好像挺多,他不太正,他半个云剑宗。桓锦半吊子,双修都不会,他想办法弄双修心法先。

“会不会,凤池可不喜欢这样……”简凤池挑眉,他手指探进去,他胆子大多了。

平日里在桓锦面前,简凤池不敢搞这些骚断腿的操作,桓锦随便怎么一弄他就软了又硬,他有分寸着。他主动掰开邀请他,桓锦会忍不住吗?以前没答案,现在有了,桓锦要么忍得住跑路,要么忍不住比发情期更暴怒地搞他,弄得他爽得上天。

“哈,我会让他喜欢的,不用你管啊。”桓锦的自信没有消失,他用手臂擦了血,挑眉,他整个人像恐怖的蛇又像阴森森的男鬼。

他看起来又非常好脾气了,慢条斯理地说话。

“嗯,我好像会……我师尊呢,没教点好的,就净教我些没用的。”

“唉,手指扣进后穴里,有几个点能让你射呢?”桓锦懒洋洋的,他分外悠闲,他心里想的是草死这个傻逼魔种,打扰他想凤池。

他拉过魔种的手,“师尊呢,言传身教你啊。”

“教你点不好的,自己把自己扣射,别脏我的手。”

简凤池莫名觉得桓锦有点危险,他明明知道他的身份,他还能对他笑嘻嘻讲师尊。

“嗯……唔……”简凤池含着桓锦被迫去扣后穴松,他迫切地想让梦结束,可是桓锦好像不愿意醒了。

桓锦享受着所谓魔种的伺候,“唉,是梦吧,这里。沾你那么多晦气,我都不敢回去见凤池,光都不闪了。”

他满口凤池,却让长着凤池脸的魔种伺候他,桓锦的心麻木了,他就想快结束出去见凤池。

“扣深一点,三指啊,没三指我的塞不进去,找你最骚最有感觉的那个点。”他教着魔种自己扣,以后他想被草就先自己扣好再说。凤池不用,他有的是空弄他,弄个他半死不活,看他还敢不敢偷学无情道。

哈,要真修成了……他就真做个冷心的合欢宗日日夜夜吸他精元,哄得他道心碎掉掉下神坛。

他想追的东西,总有办成那一天。

男人内心满是绝望又充满希望,心里的那束光促使着他一步步,脱去蛇的影子,离开山林。他与白衣娇媚的蛇蝎美人擦肩而过,他游历世间,停在了皇城,他惊叹那缕金光降生,心生艳羡的情绪。

山林里单纯的蛇,才不知道高贵美丽引人入胜的事物有多难触碰。他想也不想就去了,他想尽办法去,不择手段去碰,不管变成什么也要去蹭蹭碰碰试一试,他总有办法,他再没办法也要变出办法来。

“啊……嗯……好……好可怕……”容不得简凤池多说话,桓锦按着他的头,按下去顶到喉咙,“扣深,够都够不到。”

“含啊,方才不是很爽,喘着骂我禽兽不如?”桓锦微笑着,暗黑眼瞳深邃,他一字一顿:“我就禽兽你,草死你个傻逼,你邪门我也邪门,让你在凤池面前骂他脏,草字可不是这么读的。”

“今天师尊就教教你,草字究竟该读几声。”

简凤池凤眼微眯,他抚着桓锦通红的脸,冷漠地道:“没有谁。”

有的……有……是谁?师尊……凤池背他偷偷捡了徒弟?

男人敏感脆弱的内心霎时间酸涩无比。

他刚从地狱出来,醒来第一眼,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简凤池……于是暴怒。

可没有那魔种稚嫩的身影。

桓锦第一时间下意识去试探简凤池的鼻息,试探他有没有被……他不敢想,他就不该把魔种带回来见简凤池,他和魔种一辈子烂一块儿都不应该来见简凤池!

哦,好的,有鼻息。用灵力检查,也好好的……累的睡着了么?是,是真的么?就让他来验验真假……

想……好想……桓锦心里满是柔情地凑近那睡着了的少年,噩梦里发生的事窜出来,他止了动作,忽地像被抽去了脊梁骨似的没有力气站不住脚,他眼前一片模糊。

怎么样,他要怎么样对凤池说……他……不想……桓锦无力地跌倒在地上,脑子里一片空白,他隔着一步之遥的距离望着徒弟的睡脸。

他得了病,真的得了病,他想简凤池想得发疯,对魔种妥协退让做尽了这辈子不愿意做的事,现在回来了,他一点也没胆子碰他干净的睡脸,去亲亲他,他多么脏啊……

桓锦几次尝试又不敢,他始终在一步之遥的距离。他像饿极了的人看着眼前的美食却不敢去拿,干看着食物看得眼发红头发晕手发抖不敢过去拿。他真的感到饥肠辘辘了,他变成一尾青蛇蜷缩起来,好像不看就不会饿似的。

好想……好想凤池,熬过来了……我的凤池……对不起你……好痛苦……想杀人,杀了……等杀了那个魔种,我就走,我去死,我不拉你跟我缠……

种种情绪涌上心头,直至青蛇被温柔地抱起来,桓锦睁眼,看到他的凤池脸上带着喜悦的笑容把他捡起来抱入怀中。

桓锦居然害怕得发颤,他立刻咬了简凤池一口,简凤池痛得嘶嘶抽气却没放手,抓着尾巴嘴角仍然是是带笑。

他简直高兴得要命,好像什么都不知道,就光是见到了他蛇的身体就开开心心地抓在手里,被咬了也习惯,不知道那有多脏他的手。

放手,松开!求你了!我……我……桓锦无所适从了,他拼命地挣扎着试图脱离简凤池的手,好像忘了他是个仙人可以随便变来变去。

凤池不嫌脏么?凤池不知道……凤池好可怕,他变得好可怕!

松,松,让他走,让他走!他想杀人,他想杀人!他想……成魔……

疯狂挣扎着的蛇一口咬上了少年的肩头,他给少年咬出许多血印,桓锦一出地狱碰到爱人就发了疯地想逃,他宁愿跟魔种纠缠了,看到真正的简凤池才是莫大的恐惧。

简凤池痛得发抖也没有甩开,他也终于有了接近青蛇身体的机会,他笑着抓住青蛇顾及不到的尾巴尖,任由自己倒地的同时抓起尾巴尖轻轻一吻。

“师尊……终于只有我们两个了,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桓锦全身颤抖,数不尽内心压抑的疯狂思念翻涌而上,他松口了,他也好想凤池,想到得了病发了疯失了心……有他摔不着的凤池,凤池,对不起……我……

他发现在梦境里轻而易举说出来的三字情话又变得千难万难了。

尾巴尖好痒,凤池在亲亲他。

桓锦放弃了挣扎软了身,简凤池于是一寸寸地亲吻着他的身体……桓锦头皮发麻,这不吝于某种邀请,好……好舒服……怎么会,他应该痛着,他无时无刻不活在痛苦中,早就麻木习惯了。

不要亲,他忍不住缠的,缠住了就脱不了身,他好邪门,他不要做简凤池的师尊,他跑,跑到天涯海角……不要亲……

桓锦身子忍不住扭动挣扎,太舒服了……好,好想缠在凤池手上,桓锦整个身子软了,简凤池吻遍了他的全身。

蛇尾巴慢慢地把他手臂缠住,绞紧,蛇头立起来警惕地盯着少年带笑的俊脸不放。

简凤池止不住笑,又把蛇头按下来靠近唇边。

……就不怕他发狂咬他么?真傻,仗着自己命大就随便?

桓锦决定再卑鄙一点,他一辈子瞒着简凤池又如何?反正……他对不了其他人再像简凤池这么好了……心里……只有……凤池……好……凤池……

………………

喜欢凤池。

喜欢的要疯了。

他卑鄙无耻也要阴魂不散地缠着他一辈子。两两相怨过日子也喜欢。拉凤下凡尘。

唇边冰冷的蛇头变成男人冰凉的额头,桓锦永远都这么冰冰凉凉的,除了发情期。

桓锦想微笑或者说些什么话,可看着少年含笑的凤眼又什么也说不出来,少年扯着笑,哑声道:“咬我?不就吵你睡觉,你发的什么疯?”

“痛死了!”

他扯开衣襟露出锁骨让他看伤口,桓锦呼吸一滞,他扭头想不看,少年强行掰转他的头,恨恨道:“你自己看看,都出血了。”

出血?桓锦脑子一白,少年又撸起袖子,上面尽是他留下的咬痕,伤口在白皙的皮肤上发红发肿,格外显眼。

咬……他咬了这么多口!

又忍不住对少年曲肘,不经意间鼓起的大臂肌肉看了又看。

长身体的年纪,凤池身子也壮实了不少……他错过好多年……更恨了,魔种。

“你有没有下毒啊,我脑子有点昏,好困。”简凤池手臂一摊,随着时间洗炼,少年的身体强壮有力而充满力量,桓锦整个人压倒在他身上他也不会难以承受。

不,不知道啊。

不要睡!桓锦怕了,他咬他是应激反应,凤池什么也不知道,桓锦现在也什么都不知道了。不知道他咬简凤池带毒没,不知道该不该瞒着简凤池,不知道还该不该做简凤池的师尊……

桓锦脑子白了,他愣着盯简凤池手臂上的伤口,眼角渐渐发红。

他这样很不正常,凤池都不问他点什么,他看起来什么也不知道,那么开心!有什么事让他那么开心的?他难道已经知道了?

桓锦越想越不对,他就盯着那伤口发呆。他在想些莫须有的荒谬内容,就见那带着伤口的小臂消失了,他的脑子也用不了了。简凤池的唇凑了上来,一只手压住他深深亲吻,不允许他躲开。

“你咬我从不会带毒,就纯咬着解气,嘶,真狠,脾气真大。”简凤池松开了一点,他愤愤不平道:“我都这么明显了,五年了,我的身子怎样你不知道?”

桓锦木然回了句:“知道。”

他慌忙去哄他,去亲,这次他终于能哄成功了,他的话开始多了起来,小声道:“我也想亲亲。”

简凤池翻身起来看了眼周围,“哦,忘了,正好。”

门紧闭着,没人能来打扰他们。

“来亲亲吧,我也想你。”

桓锦开始不去想魔种,他只想简凤池。想我?有多想,用什么想的?他压抑不住想做坏事的心情,放肆地亲吻他的凤池,心砰砰乱跳。

他没有脑子了,少年身上淡淡的香味惑住了他的脑子。简凤池被亲得抖了一下,推开了他,目光撇向一边,桓锦盯着他红艳的嘴唇不放,好舒服,他又吻了下去……

终于,他从地狱来到了人间。

桓稚主动去了山下,他拿着好看的石头跟人换腊梅种子,他完全放弃监管幻象发展的情况,毕竟……他比裴焕枝好不了多少。

桓锦心里只想跟简凤池草来草去,他做桓锦的狗也没办法被他草。

桓稚的新想法是,他去草桓锦,他来爱桓锦,他不想草简凤池,但是他也会爱简凤池,他尝试去用人类眼中的正常,去爱那么一两个人,当然也用自己的方式去表达他的爱。

仅仅止于在正确的时候走进他心里的那一两个人。桓锦心胸狭窄,桓稚的心胸更是窄小无比,他是天生的恶魔,恶魔跑去做蛇做人就很不错了,还指望他关心什么呢?

桓稚若不祸害苍生,就连真佛也要流着眼泪给他跪下念大慈大悲咒。

他拿着的是块非常好看的雨花石,光滑的表面一条一条蓝白相间的纹路,像蓝天白云。

他发现没有人喜欢好看的雨花石,人们更喜欢金子银子铜板,人心里的许多欲望是因为金子银子铜板。他再想要用雨花石换腊梅花,也不得不遵守他们定下的规矩,去弄点金子银子铜板来换腊梅花。

“哥哥,你手里的石头好好看啊……”

啊,是没有什么欲望的小孩,他对桓稚手里的石头有欲望。

桓稚不讨厌跟小孩说话,看着干干净净蛮舒服的。他去市集用成年体更可信。

他的成年体冷淡的眉眼柔和地看着小孩,朝那个小孩伸出手。他想了想,怕小孩沾晦气,把石头丢在地上,走远了几步:“送你了。”

其他人沾到他身上的邪祟他才不管,谁碰到他就算谁倒霉呗。桓锦连带他徒弟师尊都倒了大霉呢。

孩童眨了眨眼,他没有觉得侮辱,他心里只有那块漂亮的石头,他才不管那块石头会不会让他没命呢。

他开心地笑了起来,赶忙捡起那块雨花石,他笑得很甜,看得桓稚很爽,他拦住了小孩。

唉,非要沾上他,拿他的东西,就算是穷得只剩下单纯的小屁孩,也得给点报酬呐。

“你知道,腊梅种子,值多少铜板,还有,在哪里买吗?”

小孩摇头:“不知道。”

桓稚嗤笑一声:“哈,那你也敢要我的石头。”

“那是我的东西。”他冷冷道。

小孩迷惑了,“你说你送给我了。”

桓稚面不改色,和小孩说话有趣多了,仅次于裴焕枝,“那也是我的东西。”

小孩可没有裴焕枝那样的耐心,他想要石头,于是他说:“我去问娘亲吧,我帮你,这石头就是我的东西了吧。”

这个交换不错,桓稚也理解得了,小孩欲望少,他就穷,裴焕枝欲望多得冒泡,他就富得流油。

两三句开导让他一夜成年,吃掉了他分神他的力量就收放自如,这位师祖,真是个令人敬佩的大英雄。

他好好吃,还想再吃一次。能不能取代他成为桓锦的师尊呢?

细细一思考,他好像也当不了裴焕枝,太辛苦了。桓稚不会像裴焕枝那样要死要活地瞒着桓锦偷偷爱他。吃掉裴焕枝太没意思了,还是找腊梅种子,花开时去找裴焕枝聊天比较有意思,能学到不少人类知识,且非常的容易理解。

如果他找裴焕枝,遇到裴焕枝草人,他可不会逃跑,他仍旧平常心跟他聊天,如果是别人草裴焕枝,他就把那人草翻。

嗯,真是刺激而有意义的生活!

坏坏的美人和不坏想做蛇的魔种做了朋友。魔种从此以后变成一条坏坏的毒蛇,盘在幺鸡山种草种花。毒蛇做花匠,他爱护手底下的花,也绝对不允许别人破坏他做花匠的安宁生活,踩坏他辛苦搞出来的花海。不然就等着花匠变毒蛇,追着你砍杀。

桓稚发着呆等小孩回来,小孩拿走了雨花石,他在原地等了一天一夜。

唔,好像,被骗了。

桓稚没有生气,他当小孩忘记了和他的约定,他去找他。

“你拿了我的东西。”

小孩根本没想到这人阴魂不散地缠着他,还找到他的家。

小孩坏就是纯闲的。

“不要乱拿别人的东西,除非你有足够值钱。”桓稚面无表情地说莫名其妙的话。

裴焕枝长得那么美,他身上的东西都特别值钱,别人想拿他身上的东西,只能用自己最宝贵的东西跟他换了。

嗯,今天一直在想裴焕枝,没办法,太有意思了。怎么活得又坏又不令人讨厌,是桓稚一生要从裴焕枝身上学的东西。

小孩大哭招来了他的母亲,桓稚直接闭了能看见欲望的眼,他不想当场杀人。

看见大人就烦,管来管去的。

他想起这个女人可能知道腊梅种子在哪里买,耐着性子对着急的女人说:“他拿了我的东西,答应要带我找你。”

“我帮他啊,我自己现在来问你了。”

“喂,你知道腊梅种子值多少钱,在哪里有卖的么?”

女人好像没听见似的只顾哄孩子,恼怒地凶桓稚道:“你跟俺的娃计较个莫斯,他拿你个东西又莫斯你了?”

她打孩子屁股,骂骂咧咧地要他交出拿走的东西。

“死娃,我当初要是莫生你,现在过的莫可能这么苦!”

桓稚看女人打孩子也看得很爽,他微微勾唇一笑,女人愣了一秒,桓稚看到她心里的欲望伸到他的脸侧,他还是没忍住看人心。

裴焕枝认可他的外貌来着,那女人有一瞬间对他的外表产生了莫名其妙的情绪,就好像想草他似的。

唉,裴焕枝都说他好看,俊得心慌。总之裴焕枝心里是这个意思,那对他有欲望想草他,也是人之常情。

桓稚微微偏头一躲,幅度并不大,碧色眸中浮现笑意,这种欲望一点也不恶心。

他微笑着对女人说:“我不要那个东西,我要腊梅种子,不给……”

他含蓄地道:“后果自负。”

这是碰见了无赖,女人不听拉着孩子要走,她也无赖起来。

太含蓄了么?

“老子管你!娃,俺们走咧!”女人安慰着孩子,拉着孩子要离开自己的家,她口音奇怪,桓稚勉强能听懂。

果然太含蓄了,魔种初次做蛇,他还不懂如何与人相处,他一个闪身到了女人面前,想也不想就捏住她的下巴抬起来,比裴焕枝丑千万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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