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劫持失败暴N的雌虫(攻受打架诶别跳过嘛)(1/2)
【虫族/主攻】成为雄虫就可以为所欲为吗?2劫持失败暴N的雌虫(攻受打架诶别跳过嘛):准备有声小说在线收听
夕克普铭最终选择铤而走险,去劫持那个声名狼藉的五皇子埃尔多利?艾文——那个在皇室全员s+等级中混迹着的a级弱鸡。
他跳跃上停在半空的飞行器,一路加速,凭借这个飞行器特殊的隐身以及防追踪系统,轻而易举的向着五皇子所在的偏殿而去。
纯白的的宫殿群坐落在在这片土地上显得光华耀眼,象征着权势与高贵的血统,能够生活在这里的,无一不是皇室直系成员。
整片建筑程群星环绕式,而位于中心的虫皇宫殿毫无疑问则是是这片建筑中最大最豪华的一个。
仅仅是外墙便有五米之高,其外是林立的巨大圆柱,每隔几米便安插一个,柱体顶端装有圆形光球,这些能量柱共同构成了宫殿的防御措施。
其他皇子们则分布在主殿周围,挤挤挨挨的围绕了一圈。
当然,雄性皇子的宫殿相对于雌性来说,势必会更大更豪华,防御系统也是最顶级的。
但这其中有个例外,那就是五皇子埃尔多利·艾文的住所。
它位于整片建筑的最外围,就像是孤零零的被扔出来的那个,和那一群皇子的住所根本搭不上茬。
建筑主体是挑高的尖顶圆柱型,周围环绕着塔楼,通体纯白的外墙上雕有镂空的简单花卉。
五皇子的宫殿与其他皇子相比,实在是简陋的很,清一色的白,就连窗框都是纯白色,也就玻璃还算有点特点,在阳光变换角度时,能够反射出七彩的光芒。
宫殿的正前方,是一座巨大的石像雕刻喷泉,透明的水柱呈辐射状涌出,落入其下的大理石水池中。
绿色的草地上,一条朴素的软白晶铺就的小路通向正殿,路的周围开满各色漂亮的蔷薇花,精致美丽的同时,却也有种安静冷清的感觉。
身为雄虫,他的宫殿本该也处在中心位置,被众星捧月般的护卫在正中。
只可惜皇室三位雄性皇子中,唯独五皇子埃尔多利是a级雄虫,他的宫殿也被安排在偏远的角落,虽然也算奢华贵气,但还是显得与周围不伦不类。
虫皇拖克斯殿下对外界的的解释是:五皇子生性冷淡,喜静,不喜欢见到太多的虫族往来,故而特意将其安置在外围。
然而事实如何大家却都是心知肚明,不过是因为埃尔多利殿下是一直流落在外的皇子,被人发现后,才迫不得已的认定其皇子身份。
而雄虫本身又是个a级,在这个全员s+级的皇室,能被人正眼相待才怪。
以至于,整个宫殿内连危急时刻可以紧急张开防御的能量柱都没有,一个真正华而不实的壳子。
不过这倒正合了夕克普铭的心意,毕竟,如果真的严防死守,他又怎么好不惊动其他虫族劫走五皇子呢?
……
宽敞明亮的卧室中,一个长发瘦弱的男人躺在柔软的大床上,那人眉头紧锁,似乎十分难受。
夕克普铭开着飞行器的隐身模式一路潜入到宫殿内,居然都无人发现。
这五皇子在虫皇心中的地位可想而知。怕不是巴不得这皇室的耻辱尽早死掉。
他不屑的冷哼一声:雄虫又怎样,没有好的天赋等级还不是一样受排挤,否则自己怎会如此轻而易举的闯入而不受任何阻碍?
——整座建筑看起来都十分的空荡,连个守卫机器人也没有,以至于他直接走入了埃尔多利的卧室。
江临躺在床上,死死的皱着眉。
怎么回事?明明昨晚早早就睡下了,也没喝酒,为什么现在却是头痛欲裂,难受的想吐。
夕克普铭一路走来如入无人之境,掠过外殿直入内室。
他推开卧室的门就看到一只雄虫正陷在宽大柔软的床上睡的正香。
过于巨大的卧室,摆满了各种彩色的装饰,墙面上还有着一面墙大的镜子,反射着屋内各种装饰发出的光泽,显得整间屋子宽敞又明亮。
整个房间都铺着白色的长毛地毯,以防止雄虫不慎在房间摔倒磕伤。
从装修到布置,无一不体现虫族社会对雄虫吃穿用度的优待以及小心谨慎的态度。
呵,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这个没用的雄虫居然还能心安理得的躺在床上睡大觉!
果然废物就该有废物的样子吗?
想想自己因为躲避虫族法庭的追踪,多的是时候连夜不休,而他们之所以会这么辛苦,都是因为这些该死的雄虫。
仗着自身群体在性别比中占比稀少,就可以用信息素为所欲为,甚至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被千千万万的雌虫所跪拜。
凭什么?
就因为他们是雄虫,所以生来就该理所应当的享受,肆意玩弄折磨雌虫,而不用有任何负罪感。
而身为雌虫的自己就活该受苦受累?
真是操蛋的社会。
夕克普铭咧咧嘴,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腹部——之前因为战斗不小心留下的伤口正在隐隐作痛。
看着睡的正香的雄虫,夕克普铭越想越气,越想越气。
他一个健步猛冲上前,扯着雄虫的长发就将人从床上薅了下来,狠狠的掼到地上。
动作狠辣,丝毫没有雌虫天性中对雄虫的怜惜。
江临因为这忽如其来的剧痛彻底从梦魇中挣脱出来,他尚来不及睁开眼看清周围,就被从头顶传来的拉拽感牵走了所有神志。
因为被揪住长发,江临被迫的跟随着那股力量,艰难的在地上爬动。
夕克普铭将雄虫从床上拖拽下来犹嫌不够,神色间尽是狠厉。
他像是拽着一个死物一样,将雄虫拖着,冲着墙壁狠狠一甩,任由雄虫脆弱的身体撞到墙面上,丝毫不在乎这样暴力的行为会不会让娇嫩脆弱的雄虫就此殒命。
江临整个人因为这巨大的力道,整个人就像是沙袋般,被狠狠抛起扔出,重重的砸到在墙面上。
他的头和后背被狠狠磕到,霎时间剧烈的眩晕感与疼痛感传来,江临整个人软软的随着重力摔落在地板上。
幸而铺满了整个房间的长毛地毯,才保护他免于了二次伤害。
江临闭着眼晕头转向的趴在地上,感到非常不可思议。
好好睡个觉被迫痛醒就够糟心的了,而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是他疯了还是这世道变了?小偷已经猖狂到这般地步了吗,入室抢劫就算了,还上手打人?!
而且他家什么时候铺过长毛地毯?
江临忍着头痛,勉强抬起头观察四周。
很好,这里根本不是他家。
而面前站着的那个凶神恶煞的男人,他更是从未见过。
夕克普铭恶狠狠的盯着这只趴在地上的废物雄虫,真是一个字都不想多说:
“劝你一会老实点跟我走,不要做无畏的反抗”。
他双手环胸,眼中不含一丝温度的看着地上因为疼痛而蜷缩的雄虫,等着他自己爬起来。
然而江临根本没听清眼前的这个神经病说了什么。
他只觉的自己的头像被车轮碾压过一般,疼的他头晕眼花,而这身体里汹涌而来的记忆,险些将他冲击的昏死过去。
陌生的记忆疯狂塞进他的脑袋里,安静了好一会,才勉强觉得好些,但那个神经病居然又冲过来薅他的头发。
想他江临堂堂n国首富最小的儿子,生来就是众星捧月的存在,何曾受过这等委屈?
他简直是忍无可忍。
突然有了一脑袋长头发就够烦的了,居然还被个陌生人扯来扯去,当他是死的吗?
他使出全身力气,狠命一推,同时忍无可忍的骂道:“傻逼,放尊重点,老子也是你能随便碰的?"
先不管这究竟是何情况,但欺负他江临就是不行!
已经被这样欺负过的雄虫居然还生的出心思反抗,夕克普铭觉得十分有趣。
他准备教训教训这个不知所谓的雄虫,什么叫识时务。
雌虫宽大的手掌牢牢攥住了雄虫白皙脆弱的颈部,他饶有兴致的欣赏着因为窒息而在他手中死命挣扎的雄虫。
随着身体与灵魂的融合,那扎脑子的痛苦也有所缓解。
男人的手力气惊人,掐的他喉管生疼,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
毫无疑问,面前人这过分的做法。直接触碰到了江临的底线。
他的大脑飞速运转,搜寻那些多出来的记忆,努力寻找了解决办法。
果然,他就知道老天待他江临不薄,哪里舍得他这般任人欺凌?
银色长发的雄虫眼里带着一丝挑衅,颇为费力的抬起手,指尖艰难的插入扣在脖颈上的抑制环的缝隙,狠狠一拽。
被扯断的抑制环,当即失去了禁锢作用。属于a级雄虫的信息素瞬间爆发出来。
雄虫特有的霸道信息素瞬间充斥了整个空间,不断的刺激着夕克普铭脆弱的神经。
趁着对方分神放松手劲的时候,江临抓住时机,抬起腿狠狠一踹,直接踢到了对方腹部。
因为分神,雄虫的那一脚狠狠落在了夕克普铭的小腹,但雄虫本就身体孱弱,因此痛感并不强烈。
可一股无名的怒火却是‘蹭蹭蹭’的窜了上来,气的雌虫额角青筋直蹦。
不是说雄虫都很怕疼吗?为什么这个雄虫被他这样粗暴对待还是没有乖乖听话,反而是奋力反抗?
正常反应不该是雄虫哭唧唧的求他下手轻点,再态度高傲的说什么‘我一定会把你这种以下犯上的贱货告上星际法庭的!’之类的混账话才对吗?
空气中的信息素浓郁的如有实质,没有丝毫分寸的直往虫毛孔里扎,扰的人心烦意乱。
夕克普铭内心一阵烦躁——他就不该因为一时心软,就想着吓唬吓唬雄虫,好让对方配合自己。
他就该直接干脆的将人打晕,然后打包带走。
而现在雄虫信息素释被放了出来。
对于虫族来说,再强大的雌虫,遇上雄虫信息素也要腿软,提不起力气。尤其是未被标记过的雌虫,更为严重。
但也有列外,如果雌雄之间等级差距过大,且雄虫等级低于雌虫,那这影响就变得微乎其微了。
“不过一个a级雄虫就想着控制我?你也配!”
夕克普铭烦躁的将雄虫直接丢在地上,然后掏出束缚带,打算速战速决,捆好这个正在释放信息素的恶心雄虫。
——他果然还是最讨厌雄虫了,拿着信息素当特权,肆意妄为,不把雌虫当人看,随意玩虐还不用负任何责任,真真是恶心至极。
至于皇室的雄虫,那就必须再加个‘更’字。
江临又一次抵不过对方的大力被摔在地上,真是要被气笑了。
想他作为人类的时候,那一直是众星捧月的待遇好吗?他是富家少爷,上床的时候大家都是好聚好散,谁敢和他叫板?
更别提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将他他当个沙袋一样扔来扔去,摔摔打打,实在是欺人太甚。
“呵”江临倒在地上,冷笑一声。
他抬起头,露出了那张被长发覆盖的精致面庞,死死的盯着眼前这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看对方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不由得有些好笑。
自诩等级高所以看不起自己是吗?
没关系,他江临这就教教这个不可一世的傻逼雌虫什么叫做‘天高地厚’!
属于雌虫的一样,印到哪里哪里就是一个洞穿的窟窿。
再结合那血迹,他合理怀疑这是什么战场上的家伙们生前或者废弃的衣物,从那衣服破损的程度都可见战争之惨烈。
这就是江临根据那份表格找到的最轻松赚积分又多的活计了——洗衣房。
工作内容实在简单的很,流水线的速度,发呆式的工作状态,动动手就能把积分赚了。
唯一的缺点大概就是偶尔会有点‘惊喜’,毕竟是一整个星球的衣服了,来源众多,因此偶尔没分拣干净的话——
江临撇撇嘴,拿起手边的棍子将那个看着像腿骨的东西扒拉到下层传送带上。
偶尔没分拣干净的话就会出现这种情况,所以说,在这里工作,看见个断指残骸什么的,也没必要太过惊慌。
时间不断跳动着,在雄虫拖着腮发呆的时,墙上的电子表的数字很快就蹦至了11:27分,再有二十来分钟,他们这些人就完成了上午的工作,可以下班了。
江临坐在那里打了个哈欠,他已经在这里干了四天了,轻轻松松就挣了小三十分,比什么挖矿啊,垃圾分拣啊都要轻松了太多。
“你是新来的吧?”
江临向着循声而望,哦,他的邻座,一只长得瘦小,表情有些阴郁的雄虫。
他点点头,无所谓道:“已经七天了,如果你说的是来者,那就是四天。”
尼达姆抿抿唇低声道:“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赶紧走吧,不要占着好人的位置。”
原本正快乐的准备回宿舍躺平下午睡觉的江临,在听到这姑且算是同事的话后,立刻被激起了些火气来:“你这人怎么说话呢?我赚你分了?你凭什么在这里指指点点啊?”
面前的雄虫发丝柔顺光滑如缎面,发丝间有些微弱的蓝色细闪,是属于特殊虫种的血显,五官精致表情丰富,身材在雄虫队列里也堪称高大强壮,一看就是那种‘运气’很好的雄虫。
——是在雌虫群体里会很受欢迎的类型。
见人有些生气了,尼达姆伸手又帮人从履带上抓了件废品扔到垃圾篓中,才继续道:“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你长得这么漂亮,没必要像我们这些人似的,做这种价格低廉的工作。”
“这已经是我能找到的最轻松赚得最多的活了……”
黑发雄虫抿嘴一笑,抬起头直视着江临的眼睛轻声道:“你应该住在雌虫宿舍吧?”
一说到这个他就有些心烦,宿舍里现在的氛围是越来越奇怪了,尤其是休那家伙,黑眼睛总是水汪汪的盯着他,好像他是那个骗了人身子还把人抛弃的负心汉:“对啊,也不知道那个红头发到底怎么想的,把我安排在雌虫堆里,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别扭。”
说到这个,眼前的黑发雄虫像是想起什么不好的事,表情立刻也冷了下来,目光定定的看向一处:“因为这就是那群‘家伙’想要看到的啊,一群又当又立的小婊子罢了,我看你等级应该够高……”
见这人似乎是知道什么的样子,江临也来了些兴趣,主动开口道:“我是a级。”
尼达姆闻言笑道:“那更好了,这个监狱里一共也没几个s级,你完全可以横着走了。”
江临想起自己进来之前的‘宏图大志’也是抿唇一笑:“我确实是想搞个大的。我进来之前听说这监狱里有什么潜规则,是我想的那样吗?”
“你想的没错,他们那群家伙就是看你等级高人长得漂亮故意欺负你呢,想要打压你的气焰,这样他们就能占据主动权了”,尼达姆勾唇,表情不屑:“但这怎么可能呢?雌虫在面对雄虫时怎么可能硬气的了呢?基因在那里摆着呢,所以说这些家伙们都是欠操的贱货。”
“这样,上午十点之后或者下午两点之后,你去大厅二楼,从超市旁边的电梯上去,自然会看到你想看到的,到时候那群家伙会上赶着求你的,没必要在这里受苦受累的赚这点破积分。”
江临看着对方眼中那暧昧与不屑的奇怪眼神,又想起了诺埃尔口中的‘任务’,决定按照对方说的话去试试——虽然这可能会开启什么卖身换积分的奇怪剧本,但架不住这些虫族雌性长得帅啊,人帅身材好的,根本不吃亏好吧?
但本着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态度,江临又继续道:“那照你这么说,那些雄虫宿舍的又是什么情况呢?”
说到这个,尼达姆自嘲一笑:“雄虫宿舍虽说不用干活,但和你们这些能住在雌虫宿舍的雄虫到底还是不同的,你们是被挑选出来的,可能会在刚开始的时候受点罪,但之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们就惨啦,那么多雄虫待在一起,哪还有珍贵可言?长久下来迟早是要做违心事的……”
电子表的数字蹦至十一点五十。
江临和所有人准时起身,准备下班结束今天上午的工作。
尼达姆看着雄虫离去的背影有些嫉妒又有些羡慕,喃喃道:“我们这些c级雄虫……在哪里都是免不了要讨好雌虫的。”
十点一到,江临便准时来到一楼超市旁,摸到了电梯门前。
电梯里漆黑一片,没有半点灯光。他走进去,摸索着按下按钮,微弱的数字2亮起。
江临独自站在黑暗中,静静等待着——这电梯也不知怎么回事,不过五米的层高竟是让人等待了十多秒钟,电梯门才应声而开。
门开后,入眼的是一条修长笔直能够一眼望到头的长廊。纯白的瓷砖上铺着红色的地毯,走廊两边都是一间间的房间。
这个和监狱冷硬的金属风截然不同的空间十分安静,安静到了有些让人心慌的地步——颇有那种恐怖的闹鬼酒店的氛围。
江临站在电梯里,好半天都没能迈开脚步。
——那个看起来就长相阴郁的家伙,该不会是编瞎话骗他的吧?这鬼地方真的会是给什么雄虫住的,或者说是‘办事’的地方?
那这也未免也太寒碜了吧。
但本着来都来了的心态,他还是决定一探究竟。
等到真正走起来后才发现,这地方实在是大的离谱,门后面不一定是房间,有可能是同样的走廊或是楼梯间……
安静的空间内只有他自己的脚步声,不知又走了多久,这寂静到死寂的空间终于是出现点人声了,只是这声音有点怪、还有点不合时宜。
“嗯啊……不要、啊……”一阵纤细的、带着哭腔的娇弱声音从远处传来。
嘴里明明说着不要的话,但那含混的语调里夹杂的欢愉却又不容否认,听起来很像是某特殊场合会发出的暧昧声音。
“……”这看来是没走错了。
江临心中一时无语,但脚步却诚实的向着声源而去。
待他走近后,声源处的木门扉半遮半合的,暧昧的呻吟声和水声顺着门缝不断向外传出。
该说不说,这究竟是虫族个性开放还是这些家伙太过粗心大意,总之,一场春宫大戏就这么直接在他面前上演。
本着‘既然人家当事人都不介意,那我看看也没什么的吧’的心理,江临光明正大做起了墙上君子,
只是门内的情景和他想象的有些不太一样。
在他印象中,雌虫与雄虫的交配,就该是雌虫被雄虫按着,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然后在房间的各个地方,被雄虫按着,顶着张高潮脸再操着虫族雌性那普遍低沉悦耳的声音呻吟不休。
下身则会因为情欲湿的一塌糊度,但是否让对方爽到,则全凭雄虫心情。
但眼前的一切和他想的截然相反。
肌肉结实身材健壮肩宽腰细的是雌虫,皮肤白皙骨架纤细气质柔弱的雄虫,这他总不会认错,只是这体位……
红发雌虫蹲坐在身材纤瘦的少年身上,巨大的体型差缘故,从他的角度看来,雌虫几乎将雄虫赤裸的身体遮住了个七七八八。
雌虫健壮的大腿几乎快赶上雄虫腰粗,并且随着动作的缘故,大腿肌肉不断鼓起,肩背手臂处的肌肉也块块隆起,饱满的臀肉骚气的向后撅着,不断扭腰吞吃着雄虫那根白嫩的性器。
直把看着就十分柔弱的小雄虫夹的满身细汗的躺在床上,满脸绯红的口中不断呻吟着。
“不要了……哈啊,大人好厉害啊,慢些啊……”几乎喘的断了气的娇弱呻吟不断从雄虫红润的薄唇中溢出。
听得江临一阵头皮发麻。
红发的雌虫粗喘着哼笑,腰肢拧动的幅度越发大了起来,皮肉相接之处不断传来啪啪啪的水声。
“哈……小婊子,哥哥弄得你、爽吗?”
雌虫伸出大手抚摸上雄虫白皙的胸口处,指尖十分自觉的就向着那两颗颜色粉嫩的小乳头摸上去。
小小的肉点被捏在雌虫指尖揪的老高,连带着手掌就像揉搓面团一样,轻而易举的包裹住雄虫瘦弱的胸乳,大力揉搓着。
江临站在窗边安静的看着。
那雄虫大概是被玩的狠了,水蓝色的眼睛瞬间氤湿,顺着脸颊滑落下晶莹的泪珠,腰肢反弓着,顺从的向着雌虫手掌的方向挺起胸膛,口中不断吐出娇媚的呻吟:
“啊哈……哥哥,夹死我了……呜,胸口痛……啊啊……”
或许是那红发雌虫当真不懂何为怜香惜玉,骨节分明的大手不过揉搓几下,就将那片白皙的皮肉弄得泛起青紫的指印,两颗小乳头更是红的几乎滴血,肿胀了一倍有余。
末了,那雌虫竟然还扇了雄虫的小乳头一把,发出了清脆的皮肉相触声。
“哈,小婊子,哥哥操死你……爽不爽、爽不爽?”雌虫一连串的追问,汗水顺着密色的肌肉滑落。
红发雌虫大大咧咧的将头发往后一撛,露出一张长相略显粗犷的脸来,邪笑着俯下身来钳制住雄虫的下颚,头一歪便对着雄虫那张柔软红润的唇印了下去。
同时与肩膀相比显得禽兽有力的,腰肢也快速的摆动起来,股间的穴口对着雄虫白嫩的性器贪婪的吮吸着,两颗饱满的肉果砸在雄虫小腹上撞的通红。
雄虫呜呜咽咽的哼声与雌虫穴内不知羞耻的水声,顺着门缝大呲呲的传播开来,灌入门外偷听者的耳中。
江临作为二人春宫大戏的唯一旁观者,也是不断的咂舌嘬牙花,倍感新奇。
尤其是躺在床上的雄虫少年,那娇媚的声音,真是受不了:“哈啊……大人,伶伶要射了……忍不住了……”
雌虫粗喘着,臀部极力的向下坐着,身体颤抖,眼见着是靠后穴达到了高潮。
他皱着眉颤抖着腿,有些艰难的提起腰将雄虫的性器吐出,大股的透明水液从雌虫洞开的后穴中涌出。
雄虫白嫩嫩的性器在空气中颤抖了几下,一股白灼便从顶端喷出,稳稳的落在了雌虫的小腹上,一声有些高亢的叫声也从雄虫的喉中挤出:“啊——”
红发雌虫弯下身从手边摸过一个小瓶子,伸手倒出一颗药片后便掰开雄虫的下颚,递到人嘴边:“张嘴。”
小雄虫红着脸,脸颊上还残留着未尽的泪痕,可怜巴巴的扭头推拒着:“不……大人,我不想做了……”
只是看起来抗争无用,小小的白色药片还是被雌虫哄骗着咽下去。
江临亲眼看着那根因为高潮过而有些疲软的性器瞬间变得神采飞扬,被身材高大的雌虫腰肢一扭,再次吸入那口骚穴中。
“……”这怎么做的好像有些痛苦的样子。
时至此刻,江临才终于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埃尔多利的‘暴虐’‘淫乱’之名是从何而来。
——原因无他,实在是房间内的雌虫二人这种交配方式,这种雌虫主动骑乘的姿势,才是莫林帝国教科书上的标准姿势。
莫林帝国崇尚雄虫在床上乖乖躺平那一套,任由雌虫动作就行,还美其名曰‘享受雌虫的侍奉’。
虽然那个喂药的举动有些过分,称得上一个‘强迫雄虫’的罪名。
可想到这里是监狱,那么一切不合理的事情也变得合理起来。
而他埃尔多利之所以名声不好,实在是因为在床上和江临的喜好高度相似,在一个雄虫上床即为弱攻的时代,喜好玩什么s可能对于那群接受了贵族教育的家伙们来说,着实是冲击了些。
所以说……
他那天之所以能镇住宿舍的那几位雌虫,不是因为他江临长得帅气气势强大,而单纯的是因为,他被人家当成了神经病喽?
可恶。
“你在干什么?”冰凉平板到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像冬天里的凉水猛地灌入了脖颈中,吓得正在天马行空胡思乱想的江临身体一个激灵。?
雄虫好看的眉毛皱起,满脸不悦的扭过身来——面前这高他小半头的白发雌虫不是切礼斯特又是谁?
一想到对方在星舰上那副高傲的样子,再联想到对方那对雄虫半点也不客气的态度,江临说话的口气也是不怎么好:“怎么,狱长大人也喜欢这一口的?”
冷白皮的切礼斯特依然穿着他喜爱的那一身白衣,带着个纤尘不染的白手套,将他那洁癖、孤傲、看不起人的形象展现的淋漓尽致。
尤其是那对淡灰色的眼睛,透亮的像是两颗玻璃珠,眼中却是没有半点情绪,看的江临牙痒痒,手也痒,总想着打破这只雌虫高傲冰冷的外壳,最好能够粗暴的虐待他,虐到他痛彻心扉。
呵,到时候你切礼斯特是会保持清高坚守到底呢?还是会选择软弱的跪在雄虫脚下哀求呢?
被如此编排的切礼斯特是半点也不知情,他只是冷着脸,扭过头去淡淡的顺着雄虫一直看的方向瞥了一眼。
一雄一雌,在床上如入无人之境似的干得火热,甚至连门都不关,各种淫言秽语,呻吟求饶之声就这样明目张胆的灌入人耳中。
而站在江临眼前的切礼斯特在见识到这极具冲击性的一幕后,依然神情淡淡,语调平缓:“我喜欢什么?”
呵,这家伙还真敢问。
“当然是像床上的那只雄虫一样,呻吟浪叫啦?他的声音很好听吧,就像狱长大人的声音一样,都非常好听呢~”
江临嘴上说着,人也不老实的向着雌虫身上靠去。
在雄虫中绝对算不上矮的身高在切礼斯特面前,短暂的占据了身高优势,他长臂一伸,动作自然又快速的便揽上了雌虫的肩膀,轻而易举的拉近了彼此之间的距离。
两条长腿也不老实的屈起,将硬质的膝盖骨挤入雌虫的腿间,照着那个要命的地方碾磨起来。
陌生的快感从身下蔓延开来,遭遇雄虫突袭的切利斯特却连眉头都未动分毫,表情端庄稳固的好像个假人:“五皇子殿下,请你自重。”
呵,真能忍啊,究竟是能忍还是会装呢?让我们拭目以待。
这般想着,江临的手便不老实的更进一步,顺着雌虫衣服的下摆就摸了进去,在那纤薄的腰肢处来回上下滑动抚摸着:
“狱长大人,我一直有个疑惑,不知您能否为我解答一下呢?”
“什么?”
“为什么要把我安排在雌虫宿舍?莫非您老眼昏花,连雌雄都分不清了?”??
眼见着摸在衬衣外面的手逐渐往上越发过分,就在江临准备将手直接抓上雌虫胸口时,切礼斯特一个旋身,轻而易举的便挣开了束缚,远远的抱着双臂冷嗤道:
“因为你五皇子殿下就是讨厌,看着就让人不爽,给你安排个宿舍就已经是看得起你了。”
被这般出言不逊的雄虫半点也不生气,眼珠一转,英俊帅气的脸上便挂上了优雅端庄的笑容:“呵呵,莫非监狱长大人也有这听人墙角的爱好?”
说着,江临话锋一转,对着雌虫故意挖苦道:”听了这许久,你这骚货后面莫不是已经湿了?不如让我帮狱长大人检查一下?”
根据他这些天的观察,虫族的雌性们虽然生性浪荡,身体反应也很下贱,但一个个的却都要面子的很,听不得半点轻蔑羞辱的话,简简单单的一个‘小婊子’就能将他们气得跳脚,也是十分好笑了。
这不,面前的这家伙不就是个例子?
雄虫刻意又轻慢的话语果然是触到了雌虫的逆鳞。切利斯特那张古井无波的脸上肉眼可见的多了几分愤怒的情绪,声音也泛着冷意:
“五皇子殿下,我觉得身为狱长,我还是有必要提醒一下您的身份,免得自己在中心放纵惯了,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这里可没人会惯着你,别一个不小心触犯了什么条例,您这身娇肉贵的,到时候可别喊疼,说我不怜惜您。”
他说的这个‘疼’,江临很快就和的事。
所以对于这个另类的‘选妃神器’,他心理上没有半点不适,反倒津津有味的用手指拨弄着屏幕,翻看起来。
该说不说,星际时代的这个3d立体模型设计真的是特别之好,非常有创意。
图表式排列的图片将雌虫的一张张正脸半身照展示的一目了然,其后紧跟着的就是基础的基因等级、身世、身高体重等信息。
当然因为这里是监狱的缘故,还会多追加一项雌虫的犯罪记录,服刑记录,以便雄虫能够对该雌虫有个更为清醒的认知。
若是雄虫感兴趣,则可以直接点开该雌虫的照片,真人裸体模型就会展示在屏幕上,可谓是十分清晰明了了。
菲利普斜着眼偷瞄着雄虫的动作,见小雄虫满脸新奇,兴致盎然的点开数只雌虫的具体身份信息后,不由得抽了抽嘴角。
他怀揣着微妙的心情,干巴巴的解释道:“左划的话,有隐藏栏,你可以选择自己的……”
说到这,菲利普顿了顿,思索了下措辞,然后表情有些怪异的补充道:“你可以选择你在床上的喜好,还可以选择雌虫的长相、身材、什么的,这个光脑就会根据你的要求进行筛选。”
“当然,你指名也是可以的,但前提是对方得接受。”
江临闻言看着菲利普挑衅一笑:“没关系,我看上的人……不接受也得接受。”
这话听起来话中有话,但菲利普对于雄虫这幅这一脸自信,势在必得的样子还是有些接受无能,抿抿唇,就没再开口。
细长的指尖在光脑上不断滑动着,其照片数量之多,看得江临不由得咂舌——这里毕竟是监狱啊……
你说莫林帝国为了安抚这些偏远地方的雌虫长官们,而让雄虫做类似‘卖身’的交易,那也勉强还算说的过去。
可这十多页的雌虫怎么也得千八百人了,肯定是不止那些当官的,所以说,即使沦为罪犯也是有雄虫可以享用喽?
虫族雌性的生活原来可以这么滋润的吗?
思及此,江临看向站在一旁一直在偷看他的红发雌虫,淡声说道:“名单上没有你,还是说你的申请过期了?”
面前的雄虫问的一脸认真,菲利普也听得十分新奇。
正常情况下,像他这种外型偏粗犷、气质严肃冷漠的类型,其实并不符合绝大部分雄虫的审美,菲利普对此也深表理解。
毕竟换位思考的话,他也喜欢那种温言软语,笑起来又甜又暖像个小太阳似的雄虫,可爱、漂亮,又触手可及。
所以他这种类型的雌虫其实和同性相比并无太多优势,虽然面前雄虫十有八九是在借此羞辱他,但菲利普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
“我没有申请过。”
哦?这倒是挺新鲜的。
江临挑挑眉,对着菲利普那张稍显粗犷豪放的脸仔细看了看,然后又对着那两块明显有些鼓囊的胸口扫了扫,不咸不淡的说了句:“那区长大人还挺洁身自好的呢?”
虽然一把年纪,但其实根本就没什么和雄虫交谈经历的菲利普,此刻就有些不知该如何接话。
如果‘嗯’着吧,可能会显得他很虚伪,自己的权力在这摆着呢,这么好的机会,哪有不偷腥的猫?
可若是否认呢?虽然是面子保全了,但他在雄虫心中‘淫荡’的坏印象也就落下了。
即使与雄虫算不上熟悉更称不上有什么关系,但菲利普还是本能的像那些生活在中心的贵族虫一样,不愿再雄虫心里留下一丝一毫的坏印象:“不算是,只是没想那么多。”
江临点点头,姑且算作认可了这个说辞。
银发的雄虫坐在床上,表情玩味的看着身材高大的雌虫跟在自己身后,缓步进入了房间,然后暗戳戳的伸手在背后锁住了门。
这一举动自然是逃不过江临的视线,可他却坐在床上,什么也没说。
宽敞的室内,一雄一雌,一站一座。
菲利普本着‘正直’的心理,将雄虫领来了二楼,由着对方挑了房间后便接过那个光脑,输入了房间后,随后又递给了雄虫一个手环,作为‘房卡’。
江临翘着腿坐在上,饶有兴致的听着我们正直的区长大人传述什么‘狱中雌雄交配规则,以及积分的获取’,深蓝色的眼中满是兴味。
“由于是特殊情况,在交配过程中雌雄双方都是可以解开抑制环的,但为了保证安全,则只能放开一部分。”
“你选好雌虫后,直接下单即可。被选定的雌虫会按照约定的时间准时到这里找你的。”
“做一次是五十积分,但不能内射雌虫。口交的话……”
顶着一头火红色短发的雌虫一板一眼的讲述着种种‘上床细则’,金色的眼睛不断闪动着,目光专注而平静的飘在房间各处,就是不肯落在雄虫身上。
菲利普本人长了张绝对野性帅气的脸,身体也是如野兽那般肌肉健壮极具爆发力,雌虫给人的感觉也是那种严肃又冷漠的。
但江临莫名的就是有种直觉——这家伙肯定不似看上去的这般强势。
或者说对方平静淡然的外表下,隐藏的是一颗并不安分的心,江临愿意将其称之为‘野心’
这份野心并不特指是在床上,只是此情此景之下,让人不由得想要逗弄对方罢了。
“口交怎样?是不能深喉还是不能内射?”
“啊……”江林故作诧异的捂了下嘴,眼神却是直勾勾的盯着雌虫的嘴唇脖颈处转:
“如果射在喉咙中不知道算不是你口中的内射呢?
雌虫全都五感敏锐,因此像江临这种根本不加掩饰的目光,在菲利普的感知中就格外清晰,察觉到那道灼热的视线停留在自己脖颈处,他下意识的咽了下口水,带动着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
“如果雌性愿意的话,是可以深喉的。至于你说的射在喉咙里……不算内射。”
雄虫点点头,表示理解。在又故意的提了几个诸如‘可不可以射进生殖腔’、‘可不可以标记雌虫’的问题后,便决定开口赶人:“好了,区长大人,规矩我都明白了。”
——你可以滚了。
听懂雄虫话外音的菲利普反倒踌躇了,按理说已经尽到‘引荐’职责的他,这时就该自觉避嫌,果断撤退了,免得雄虫以为自己利用什么职务之便,大搞潜规则……
但事实就是菲利普整个人僵在了原地,移动身体的双腿只迈出了半分,便迟迟没有下文了。
江临屈起一条腿,抱着膝盖坐在床上,看的好笑,因此声音里也就不免带上了几分戏谑之情:“怎么了,区长大人~是还有什么别的事吗?”
他故意的在‘大人’两个字上咬的极重,显得怪里怪气的,听在菲利普耳中就是雄虫正在因为自己的行为而不满。
红发雌虫的身体紧绷着,双拳在两侧紧紧握起,心中一时间无限纠结。
——作为莫林帝国中心区的老牌贵族之一,菲利普本人自然是听说过埃尔多利的名讳的。
甚至比旁人知道的还更清楚一些,包括连雄虫是来自诺瓦利斯这种皇室秘辛他都有所耳闻,因此对于雄虫的态度也是颇为复杂。
按常理来说,像埃尔多利这般长相美艳,身份又高贵的雄虫,他身为一个雌性能够和这种优质雄虫交配简直可以说是赚到爆,即使没有名分也是好事一桩。
但于情感来说,菲利普和那些被称为‘老古板’的家伙们一样,在雌多雄少雄虫至上的时代还保有着奇怪的幻想,那就是:只会和喜欢的雄虫上床。
而他菲利普一直以来也是这么做的,可今时不同往日,如无意外,第七性别监狱大概就会是他余生的葬身之处了。
红色短发的雌虫抬起头,像第一次见面那般细细端详起雄虫来——亮银色的长发披散着,雄虫眉眼含笑,姿态随意的看着自己的方向,即使身穿宽大的囚服,也还是难掩对方有别于大多数雄虫的好身材。
菲利普抿抿唇,他感到自己胸腔内一直安安静静的心脏突兀的快速跳动了一下。
一向善于察言观色的江临又怎会看不懂雌虫的意思?可他却只是一脸玩味的看着雌虫的动作,不动也不再开口。
菲利普深呼吸一口,两条长腿迈动着,有些踌躇的向着雄虫的方向又凑近许多:“殿下,您之前问的名单上为什么没有我……”
“所以?”
就在此时,放在江临手边的光脑‘叮咚’一响,他打开屏幕一看,顿时就笑了——是菲利普的指定雄虫交配申请。
他点开对方的身体模型,抓着光脑故意在对方眼前晃了晃:
“所以说区长大人是对我图谋不轨喽?这算是临时起意还是早有打算呢?”
红发雌虫垂下头,耳根微红:“大概算是临时起意吧……”
——他也说不好,只知道自己此刻的心跳有些快。
尤其是在看到埃尔多利真的会认真的查看雌虫的身份信息后,他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立刻就发起了匹配申请。
菲利普第一次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迷茫。
“你就是这么伺候雄虫的?还是说,这就是你们雌虫口中的‘交配规则’?”
雌虫落在裤腰上的大手僵硬而颤抖,迟迟狠不下心来,这也是引起雄虫不满的原因。
雄虫双手十指交叠撑着下巴,双腿随意的岔开,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面上的嫌弃之情溢于言表。
雌虫与雄虫之间的气场在这一刻瞬间逆转。江临为主,菲利普为客。
此刻的菲利普正红着耳根,裸着上半身站在雄虫面前。听到雄虫的问话后,他有些局促的摇摇头:“当然不是……”
形状饱满硕大的胸肌像女性的乳房般,带着诱惑的弧度与肉感暴露在空气中,再往下,腹肌与鲨鱼肌都线条清晰、轮廓分明的排列着。
“菲利普,你在想什么?还是说对我心有不满?”
红发雌虫摇摇头,心态的转变使得称呼也有所变化:“殿下,请您看着我。”
菲利普反复深呼吸几次,大手便抓着裤腰连带着内裤一股脑的从身上脱下,抬脚一踢,便和地上散落的那件上衣堆在了一起。
至此,属于菲利普成熟男性的躯体便彻底暴露在江临眼前。
“你腰好粗啊……”其实很细。
“大腿太粗了,都是肌肉,一点也不好看。”
“站直了,别驼背,身体转过去,这也需要我教吗?”
江临胳膊肘撑在腿上,摩挲着下巴,指挥着雌虫这样转转,那样转转无死角的展示着漂亮的身体,看的津津有味。
“哎,你屁股好塌肉也很松,平常都不锻炼的吗?行了,转过来吧,还是前面看着顺眼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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