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微(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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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洲洲经常来这家餐馆吗?”两人运动完洗澡后来了公司楼下的一家早餐店。
“不经常,就是这家人少才来的。”安木洲皱着眉答道,好像自从遇到傅沝,自己的眉头就没舒过。
“那洲洲……”
“好好吃饭。”安木洲瞪了他一眼道。
“……安木洲,下次我绝对不让你选饭店了。”傅沝咬了口包子,被满嘴的肥肉腻到了。
“……”安木洲也放下了筷子。
怪不得别人家都是排起了长队,就这家门可罗雀,看来是有原因的。
“走吧,去上班吧。”一口包子下去两人都没了食欲,在桌子前干瞪眼许久后,安木洲率先起身。
“那不吃了吗?”傅沝肚子咕噜噜的叫着,有些可怜巴巴的问道。
安木洲看着他有些蔫了的模样,比之前讨喜不少,“带你买个面包拿着吃吧,不然要迟到了。”
“谢谢洲洲。”拿到安木洲买来的面包后,傅沝又恢复了一张欠揍的笑脸。
“洲洲……”傅沝紧紧跟在安木洲身后喊道。
“喊我经理。”安木洲冷着一张脸道,这种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的称呼总算可以换掉了。
“经理。”童菲敲门声响起。
“进。”
“合伙人的资料已经发到您邮箱了,今晚有个酒席。”童菲将文件夹放到桌上。“这里还有几个文件请您签一下字,一会十点半有个会议要开,是关于最新项目的汇报。”
“好,”安木洲一边快速翻阅着文件签字,一边叮嘱道,“把项目的一些最基本资料整理一下发给傅沝,同时通知他去参加这次会议,座位就添在我边上。”
“好的。”
“还有这个文件不合格,打回去,还有合伙人的信息也给傅沝发过去。”安木洲将签好的文件和不合格的交给童菲,又道,“晚上的酒席让傅沝去吧,你是女孩子,到时候喝太多酒不好,也不安全,正好他也需要见见场面。”
“好的。”童菲没有迟疑应道,“但是小傅的礼服怎么办?”
“下午给他放个假,有的话自己去取,没有的话也让他自己买就好了,这事你就不用太操心了。”
等到散会后安木洲叫住了傅沝,“童菲都通知你了吗?”
见傅沝点了点头,安木洲道:“晚上七点在停车场等我,带你去酒席。”
安木洲又担心傅沝没有经验,又叫住他补充道:“记得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不然喝酒胃会难受,而且到时候也没什么机会吃东西。”
“洲洲这是关心我吗?”会议室里人已经散去,傅沝的轻佻劲又起来了,半眯着眼笑道。
安木洲闻言翻了个白眼,从傅沝身边掠过。
公司里事物繁忙,两人再见面已经是傍晚,等到了饭店已经夜幕深沉。
“李总,王总,张总,别来无恙。”安木洲进了包间,除了中间几个熟面孔,还有几位没见过面的投资商,几人一通寒暄后落了座。
“哈哈,安经理怎么不介绍一下?这就是是腾跃的小少爷吧?”
安木洲笑着端起酒杯道,“还请几位今晚手下留情,我们小孩第一次参加酒席,有什么错还请担待,这杯就当我替他先赔罪了。”
一场酒席,安木洲在这里面本就算地位较低的,被一个劲的灌酒,又因为要照顾傅沝,替他挡了大半的酒。
等到酒席结束,安木洲原本强撑着没有倒下,等到其他人走了之后才扶着墙慢慢瘫倒在地。
“安木洲!”傅沝本来站在一旁陪着安木洲送走各个老总,一回头就发现他整个人紧紧缩在墙边。
“先……扶我进去。”安木洲拽着傅沝的手强撑着走回包间,倒在椅子上休息。
整个酒局安木洲都站的笔直,喝酒后除了面颊发红也没什么其他的反应,加上来者不拒,傅沝还以为他千杯不醉,谁知都是强撑,人走后却连站都站不起来。
整场酒席傅沝基本都没有喝几杯,全被安木洲截了下来,搞的其他人又多给他灌了些酒。
傅沝既愧疚又担心的半蹲在椅子前,轻轻帮他顺顺气问道,“难受吗?要不要喝点水。”
安木洲半瘫在椅子上,正好与半蹲着的傅沝面对面,他声音很轻的说道:“不用了,叫个代驾先回去,车钥匙在兜里。”
安木洲的声音很小,小到傅沝需要贴在他嘴边才能听到。
湿热的气体混杂着酒气喷洒在他耳廓,此时的安木洲软的就像只兔子,和平日里冷淡难以靠近的模样完全不同。
“帮我……帮我摘一下眼镜。”安木洲眼前的景物已经花了,带着眼镜更是晕的厉害,他轻轻扒拉了一下正在约代驾的傅沝道。
“好。”傅沝难得的没了平常轻佻的模样,帮着取下眼镜放在他的口袋里。
等了十多分钟,傅沝对着靠在椅子上的安木洲道,“代驾来了,咱们下去吧。”
“嗯。”安木洲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傅沝将人从椅子上拉起,让他手臂环过自己的脖子。
安木洲整个人像是脱了力的靠在傅沝身上,脚下却是踩不稳地,一个踉跄后发出声轻软的哼声。
“算了,我抱你吧。”傅沝难得见他软下来的模样,也因这这样走路怕是要摔到,直接将人打横抱起,西服外套也被他扔在了安木洲头上。
“别乱动,”察觉到安木洲难受的扭着头,“乖乖盖上,喝了酒最怕吹风。”
傅沝的怀抱很稳,哪怕是抱个一米八的男人,胳膊都没有抖。安木洲被他抱在怀里,慢慢睡着了。
等开到了家,傅沝又把人抱上了楼,站在两扇门前却是犯了难。
怀里的安木洲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钥匙在包里。”
见傅沝没手去翻找,又说道:“先放我下来吧。”
“你可以吗?”傅沝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可以。”傅沝看着人扶着墙稳稳的站好,才放心的去找钥匙开门,回过头来却发现安木洲倒在地上抱着放在门口的花盆就要吐。
“等等!”傅沝赶忙把花盆抢过来,一手捂着他的嘴另一手拦腰夹起他就往厕所奔去,“别乱吐,吐到马桶里!”
还算及时,大部分都吐到了马桶里,剩下还溅在安木洲身上一些。
傅沝只好任劳任命的帮着安木洲收拾,帮他换了上衣放在床上后就跑去收拾厕所,一出来又看到安木洲踉跄着下了床。
“你要干嘛?”傅沝扶住了快要跌倒在地的人问道。
“……要洗澡。”安木洲低着头说道。
“洗什么澡,去睡觉。”傅沝刚收拾好厕所,生怕安木洲进去又给弄脏了。
“不要……我难受,想洗澡。”安木洲抬起头,眼睛泪汪汪的盯着傅沝。
傅沝被他这么一看,一瞬间心软了。
安木洲日常带着眼镜时整个人看起来像是多高岭之花,摘掉眼镜后整张脸却看起来秀美,惹人怜爱,如今眼睫毛上还坠着泪珠,语气又是软软糯糯,傅沝可耻的硬了。
察觉到自己动了旁的心思,傅沝想要转身离开,他怕控制不住上了安木洲,自己日后会被报复死,但又怕自己一走了之后这人自己把自己淹死在浴缸里。
“艹,”傅沝忍不住报了粗口,“老子帮你洗,但是之后发生什么其他事情就是你的原因!”
傅沝放好水后才把安木洲抱了过来,想也没想就直接连着衣服一起扔到水里。
安木洲穿着衣服做在水里,整个人愣了许久。
安木洲现在整个人还是醉着,脑子基本是已经不转了,除了知道以前喝过酒之后要洗澡,剩下的就是傅沝说什么他答应什么,现在坐在水里愣了半晌都没察觉出哪里不对劲。
而傅沝因为起了欲望,便没有一开始帮他换上衣的坦荡,脑子一时短路就连着衣服一起扔了进去。
泡了许久才想起来,一会把人提出来的时候还是得脱衣服。
但衣服沾了水本就难脱,尤其是下身还穿着西装裤这种紧绷的裤子。
等闭着眼睛摸索着帮人把衣服扒干净后,傅沝上身几乎湿透了,而下身那个地方又溅上了一片水渍。
傅沝眼神瞟过跪坐在浴池里的安木洲又忍不住爆了粗口,“艹。”
哪怕眼神移开的迅速,但安木洲那勾人的模样却印在脑子里,越闭上眼睛不去想,那影像就越清晰。
安木洲黑发湿了水软塌塌的贴在脸侧,他垂着眸呆呆的坐在水里,乖巧的样子像极了人偶。上身白皙的皮肤上坠着水珠,发梢滴下的水滴顺着肩膀、脊背、腰身缓缓滑下。
修长的腿折叠着,圆润的臀部坐在他自己的脚上,被挤压的变了形状,还有因为醉酒勃起的阴茎也留在水里,顶端却破开水面。
整个样子勾人却又顺服,又想起他平日里一副禁欲的模样眼下的反差更是让傅沝欲火焚身。
偏偏这时,一只手搭在他涨的生疼的部位。
安木洲像是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单手搭在那片被水洇湿的布料上,满怀歉意的说道:“对不起,把你的衣服弄湿了。”
安木洲垂着头细细擦拭着那处的衣物,想是用手将它擦干一般,却没有注意到上方越来越炙热的眼神。
“对啊,都怪你。”傅沝伸手拉开拉链,拉开裤子后巨物一下子弹了出来,拉过安木洲的手放在上面后说道,“所以呢?不打算道歉吗?”
“对不起……”安木洲像是被烫到一般,向后缩着手指,却被傅沝强行拉回去。
“对他道歉,摸摸它,安抚一下。”傅沝将安木洲的手环在上面像是教学一般慢慢教着他帮自己撸。
安木洲也就乖巧的慢慢帮着傅沝一上一下的摸着阳物,但速度太慢,让傅沝不得不自己挺动着阴茎。
突然安木洲好像是反应过来一般停住了手上的动作,盯着傅沝的阳物许久。
傅沝一下子停下了动作,阳物也惊的半软下去。安经理要是突然清醒过来,怕是会直接把他的东西掐断吧……
谁知安木洲只是低头又看了看自己立着的那物,说道:“你的这个……我也有。”
随后又有些疑惑的说道,“但是你的好像比我的大……”
傅沝舒了一口气,但同时又有种被人故意下了一跳的恼火劲,他拉着安木洲的手将人从浴池里带来出来,裹上浴巾就将人抱到了床上,“洲洲……”
傅沝想要生气,但又发现自己对着一个醉到像个小傻子的根本没理由生气,顿时胸中一片郁结。
他随意的在卧室里走动,余光瞥到了放在角落里的架子,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玩具,扔在一旁的黑色塑料袋里露出几瓶润滑剂。
傅沝认出这就是前天安木洲手里提着的袋子,一瞬间像是抓住了他的把柄,笑的有些奸诈。
他拿了瓶润滑剂和几个玩具走到可怜巴巴看着他的安木洲身旁。
安木洲还以为自己刚才惹傅沝生气,才让他把自己扔到了床上,赶忙讨好的靠了过去。
“眼熟吗?”傅沝坏心思的将东西放到他眼前问道。
“眼熟……”
“认的这是什么吗?”傅沝指着润滑剂问道。
“……润滑剂。”安木洲像是努力辨认一般,过了许久又补充道,“我的,这些都是我的。”
“好,你的。”傅沝循循善诱的问道,“会用吗?”
见安木洲点点头又道,“现在用一下。”
安木洲坐在原地半天没有动作,脸上慢慢腾起一层粉红,他咬了咬下唇道,“那我用了,你可不可以不要生气?”
“我生气了?”傅沝不可置信的问道。
“嗯,你刚刚……好凶。”安木洲重重的点了点头。
傅沝气极反笑,顺着安木洲的话说道,“好我生气了,你要是用了我就不生气了。”
安木洲红着耳朵慢慢趴下身去,将润滑剂挤在身后,因为手不稳大部分的润滑剂都落在了腰窝和臀肉上,只有一小部分顺着臀缝流下。
傅沝看着安木洲纤细的腰肢和撅起的屁股,后穴因为触碰到冰冷的液体微微一缩,还吞进去一点润滑剂。
傅沝伸手抓上他注意许久的臀肉,细腻光滑的手感让他停不下来动作,将落在上面的润滑剂涂满整个臀肉,又将趴在床上的人抱到自己腿上,轻咬着他的耳垂问道:“记得我是谁吗?”
安木洲耳朵被舔吻的有些湿痒,偏了偏头说道:“傅……傅沝。”
傅沝留在臀肉的手已经游走的穴口,按在上面打着圈,浅浅刺戳几下,穴肉就开始不知羞耻的收缩着,安木洲有些难受的动了动屁股。
傅沝又挤了些润滑剂开始慢慢扩宽甬道,另一只手抓着前面勃起的阴茎撸动,喝了酒后敏感的身子几乎一瞬间就做出了反应,安木洲靠在傅沝颈窝轻喘着气。
肥硕的臀肉一次次的在傅沝的西装裤上扭动,滴下的液体将昂贵的面料弄得脏乱。
两个人不知何时倒在床上,后穴的手指也增加到三根,进出时带出殷红的穴肉,安木洲双眼迷离的喘着气,前段在傅沝娴熟的手法下已经泄过一次。
傅沝突然抽搐手指,连带着撸着性器的手也停了下来。
安木洲双眼重新聚焦,带着疑惑的看向傅沝,“难受……”
傅沝打开了一个跳蛋,贴在了安木洲的穴口问道,“想要吗?”
震动感带来一阵阵酥麻,外围的刺激让内里的空虚感更甚,安木洲嗓音里带来几分渴望和呻吟,“要,想要放进来,里面难受。”
傅沝又拉过他紧拽着床单的手,放到了自己滚烫的阴茎上问道,“这个呢?想要吗?”
“想……”
傅沝将半个跳蛋塞进了穴口,却又不让安木洲自己吞进去,“这两个你更想要哪个?”
安木洲纠结了许久,才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戳了戳傅沝的阴茎,“想要这个。”
“说明白点,想要什么?”傅沝将跳蛋拔出来扔到一边。
“想要傅沝的……肉棒。”
“哈啊……啊不要太刺激了!”安木洲腰背紧贴着傅沝的前腹,坐在他腿上被一次次的贯穿。
敏感的前列腺被一次次重击,凹陷的乳头也被揪出来揉搓的红肿,安木洲双手无助的在空中乱抓,仰着脖颈艰难的喘息着,呻吟声也变得支离破碎。
傅沝伸手环过安木洲胸前,薄唇又一次贴上他的耳垂,含在嘴里研磨。
生理的泪水淌满安木洲秀美的面容,白皙的面颊染成一片绯红,他的脑子一片混沌,酒精的麻痹只是让神经变得迟钝,却让身体的敏感度更上一层。
年轻气盛的少年一味地在他体内冲撞,让他除了顺从心底最原始的欲望再无他法。
“嗯……”傅沝的攻势慢了下来,片刻的喘息让安木洲舒服的轻哼出声,但随之而来的空虚又让他哭喊着索求。
“难受……嗯、痒……”安木洲饥渴难耐的上下摆动着腰肢,却被傅沝钉在棍上再不能移动片刻。
傅沝像是看着一箱被人埋藏的宝藏,贪婪的却又仔细的检查着每一个珍宝,他轻吻过每一寸肌肤,耳边听着安木洲欲求不满的抽泣。
安木洲几乎要被这蚀骨的痒意折磨疯,指甲深深嵌到傅沝的手臂上,嘴里一次次的恳求道,“傅沝……傅沝你动一下,我、我难受……”
傅沝掰过安木洲的头,蛮横掠夺的吻上了他的唇,面面相抵间凝视着他泛红的眼尾和迷蒙的双眼。
“傅沝,帮帮我……”两唇分离后,安木洲讨好似的轻吻上他的唇瓣,一路轻啄道下巴,喉结。
傅沝掐住他的细腰,猛地一旋将人从背面扭转成正面,两颗殷红的茱萸正对着他的面部。
穴肉被猛地搅动,肉棒顶着前列腺拧动猛烈的刺激让安木洲仰着头无声的到了高潮,尖叫声被堵在嗓中,下体断断续续射出稀薄的精液,溅满两人的腹部。
安木洲已经泄了三次,傅沝担心在射下去会伤身体,一手托住他圆润的臀部站起身来。
“啊!”起身时的重量让傅沝的性器插得更深,安木洲刚软下来的阴茎摇摇晃晃又抬起了头。
傅沝从一旁放着道具的架子上取了个锁精环,又将人放倒在床上帮他扣上。
“傅沝……你在干什么……”安木洲推搡着傅沝的手,本能的抗拒着。
“乖,带上之后随便你玩,想做多久就做多久。”傅沝蛊惑的话语在安木洲耳畔响起。
等到带好锁精环后,却久久不见傅沝的动作,安木洲撑起酥软的身子却见他仰面躺在床上,眼底满是戏虐的神色。
“自己动?”傅沝下流的挺了挺腰,带着支棱起来的性器来回晃动。
安木洲咬了咬唇,跨坐在傅沝的腰腹。
肥硕有弹性的臀部紧紧贴在傅沝腹部蹭来蹭去,绵软的触感让傅沝忍不住伸手捏了上去,捏着两瓣臀肉向外拉伸,穴口在这动作的牵引下撑开,里面傅沝射进去的精液淅淅沥沥的流了出来。臀肉压在腹部,将滴落下的液体擦开。
“坐上来。”傅沝捏着人的臀肉引导着安木洲坐在自己挺立的性器上,粗壮的柱体被完全吞咬进穴肉里让两人都发出满足的喘息声。
安木洲爽的身体发麻,双腿叉开跪坐在傅沝身上开始自己抬动腰肢,肉体一下下的拍击声昭示着两人经历的激烈运动。
安木洲被刺激到小腹阵阵痉挛,腰腿都软成一滩,双手撑在傅沝胸前才没有瘫软倒下,双腿难以支撑抬臀的动作。
傅沝趁着人不注意时猛地顶腰,一声呻吟从安木洲嘴里泄出。
傅沝一下一下的顶着腰,安木洲像是坐在狂奔的马背上,被颠的七荤八素,大脑一片空白,泪水不受控制的滴下,砸在傅沝的腹部。
安木洲从第一声呻吟后就紧紧咬住下唇,只发出一声声轻哼,傅沝有些不满的掐住他的腰,将人又向下压了几分,另一只手将环过脖颈,蛊惑的吻着他的唇,将死死咬住的牙关撬开说道:“叫出声来,洲洲我喜欢你的声音……”
下身猛烈的撞击,一次次直击穴心,惹得安木洲穴肉狠狠的搅在一起。
“啊啊啊,停哈、停下……太快了,傅沝,傅沝!”安木洲摇着头,被动承受着一次次的刺激,清冷的声线配上甜腻的哭喊,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傅沝硕大的龟头顶在前列腺上射出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安木洲前段被锁精环锁着,射不出半点,高潮的快感夹杂着不能释放的痛苦,似电流般的感觉从尾椎一路攀升到头颅。
他脱离的靠在傅沝撑起的大腿上,头无力的向后仰去,腰部弯出一条好看的弧线,坠着两颗红果的胸部挺了出来,津液顺着嘴角留下,小半截舌头探出唇边。
傅沝支起身子轻轻舔向乳珠,高潮过后身子敏感到只是轻舔就让他哭喊出声,垂在两侧的手已经无力抬起,无法阻止傅沝的动作,只能口中一遍遍的求饶。
“傅沝……不要了,哈啊受不了了……停下,求求了……”
“傅沝……”
“唔……不要,不要……求求你了停下……”
傅沝像是魔怔了,他看着已经被折腾的没了力气的安木洲却还是没有放过他,哪怕现在能由他任意折腾的局面也是因为替自己挡酒才带来的。
但是他就想要看着这个平日高冷的男人一次次求饶的模样,方才乖巧任人摩蹉的样子还不够,他还想要看着傅沝毫无反抗之力只能求饶的模样,那种破碎感更能挑动他的神经。
更何况在两人上床之后,傅沝已经料到第二日醒来后安木洲的反应,或许这是两人唯一一次做爱的机会,他才刚爱上这个男人的身体,以后却再也尝不到。
傅沝又变着花样刺激这傅沝,让他乱七八糟喊着一堆称呼求饶。
单方面的凌虐后,心满意足的傅沝才对着安木洲的脸射了出来。
抱着满身红痕,连眼皮都的抬不起来的安木洲进了浴室,这一次细心的帮他清洗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指尖拂过每一处他留下的红痕,最后又将残留在体内的精液清洗干净,才将人抱回了已经处理好的床榻上。
第二日安木洲睡到中午才醒过来,宿醉后剧烈的头疼,还有难以言喻的酸痛感袭上头来。
安木洲躺在床上,抬起胳膊遮住眼睛,泪水无声的从眼角流出。
他恨不得自己喝断片后没了记忆,哪怕误以为这满身红痕是旁人留下,都不愿想起那淫乱的一晚。
床单上似乎还残留着精液的味道,安木洲艰难的起身,将一床被子床单枕头扔到地上,卷起来对到了角落里。
这些和昨晚有关的东西,他不想再看到。
安木洲泡在水里,一次次清洗着身上的痕迹,后穴里不知还有没有残留的精液,但他却不愿意触碰那个地方。
傅沝今日去公司上班后知道安木洲没来,手机关机,童菲也联系不上。
安木洲没来是他预料中的事情,但同时还有一丝愧疚。傅沝再三犹豫,还是决定下午告假去照顾他。
等到饭点下班时刻,傅沝赶忙收拾好东西在楼下拦了个车回家,他身上还带着昨日从安木洲身上拿来的钥匙,手上拎了些菜进了门。
“喵~”一只布偶猫乖巧的坐在一旁沙发上看着傅沝。
“怎么还有猫?昨天来的时候没看到啊。”傅沝放好菜,有些手贱的上前想要摸一摸。
“嗷!”小猫缓缓收回爪子,优雅的舔着毛,傅沝看着手上几道抓痕欲哭无泪。
不去管这个脾气大的猫咪,傅沝蹑手蹑脚的走到卧室想看看安木洲醒了吗,却发现卧室里空无一人,家里总共就这么大,也没见到人影。
“安木洲!”傅沝在屋里转了好几圈,才在浴室里发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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