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24)取暖游戏:还一个口还一个送上门找C(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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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耀东城眼瞳湛黑,高兴时更像火光跳动明亮,横握住池景川手指,大大方方引他顺锁骨摸下去,按在自认手感上佳的左胸:
“喜欢啊,你这是在测我说没说谎?”
单纯直白,开门揖盗的不知死活。
池景川抽回手点在电脑屏幕两处:“这里跟这里,签名不符,你眼睛在看什么?”
耀东城没好气回呛:“看耍我玩的人。”
果然没有按时结束,拖到七点,久违的超市三明治打发晚饭。
硬塞进嘴里,耀东城满脸嫌弃:吃过我做的饭,再吃回这种东西,就算不挑味道,口感难道没有落差么?”
池景川咀嚼吞咽,点头:“有。”
听到的人像只花栗鼠攒起腮帮笑道:“明天提提速,按点下班,我们照常吃饭。”
多少次反复能变成寻常?不要轻易毁灭,亦不要轻易创造和改变,都是结局未知,世事难料。
床垫破损弹簧,池景川翻身时吱嘎做响。
无法避免的噪音干扰,直接忽略即可。不管叫他什么,池景川还是池影,都是现在的他,同样的人,不会改变分毫。
只是耀东城,真像团火焰,里面干柴噼啪燃烧。倾水浇灭,还是先靠近几分,驱寒取暖?
耀东城看着刻度等待时,又不觉走了神,最近几天,池景川就像裹在层云密布里的月亮,完全看不透阴晴圆缺,态度冷淡中隐有种暧昧涌动。
还是自己想多了?哎,可以了,差点过线。
端起餐盘,臂肘压开自己门把手,娴熟两步到门前抬脚轻踢:“景川,开门。”
斯巴达克斯剧终,男主挥剑割开仇敌喉咙,在血污中嘶吼着怀恋逝去的妻子。
“你要睡觉了吧?我回去了。”耀东城从沙发起来,伸腰展臂准备说晚安。
池景川突然问道:“你在等什么?”
耀东城伸直的胳膊在空中挺住两秒,然后垂下手认真道:“等——你愿意。”
池景川没说话,很轻笑了下。
耀东城叹口气:“我发现不管是你还是其他人,好像都认定我对你除了玩完就走,再没其他选项。”
池景川手搭在沙发上沿:“那你想怎么样?”
“坦白说,我不知道”,耀东城苦笑,“不过我每天晚上睡觉前,都会认真想几遍为什么喜欢你。”
“你把这种心思放在考核上更好。”
没有被池景川的不以为然打断,耀东城继续认真剖白道:“回想起的逻辑关系。
池景川沉默,纵得笑容跟躯体都得寸进尺,压上来追问:“可以脱光你衣服,跟你做爱么?”
吻飞快落在眼睑,被睫毛轻动掠了下,唇带上弧度,划过鼻梁,堵上没有给出答案的嘴。
撬启探入,搜掠纠缠,对方舌尖挑动回应的瞬间,酥麻从耀东城头顶窜到后腰。
“你跟我做的时候”,喘气间隙,贴在对方额头低声喃道,“脸上表情,还有身体反应,真不能怪我自作多情。”
池景川推他肩膀,空出转身余地,两手撑在台面,面对镜子,眼神静澈如石沉湖底:
“让我看看。”
“……”,身后男人呆愣两秒,不堪一击从嗓底呻吟,“救命啊……杀人了。”
一室公寓的卫生间,设计考虑单人使用,空间紧凑过道狭窄。
密闭性让所有暧昧又激烈的声音,都在墙壁间,来回碰撞回响,交叠起伏。
池景川神情坦然自若,目不转睛看着镜中自己沉浸情欲的透红晃动,勃发器官冲涨淫润。
“你可真厉害,铁打的心脏”,耀东城闭眼脸埋进池景川颈侧,鼻子吸嗅着蹭来蹭去,轻声笑道,“我都不敢看,就我这幅无脑沉迷你的模样。”
撒娇卖乖的羞涩,柔软真诚,很有说服力——
如果不是腰身耸动,硕大器物埋在身前人结实臀肌间隙,抽退到极限,再深挺推进,连贯不绝。
防止冲撞硬瓷台面,紧握池景川髋胯的右手,太过用力,红渍黏腻在紧窄肌肉上。
耀东城蓦然发现,池景川视线扫过后,竟主动俯身榻低腰,腿分更开迎合进出,让他不必再用力抓握,不由心下一动,坏笑抬手递到他下颚前:
“家里没有药,你说,怎么样能好快一点?”
池景川没什么表情,低头时黑发遮挡眉眼,伸出舌头掠在伤处,缓慢卷滑着舔舐。
呼吸跟随整个人滞住不动,那几秒,世界只剩他急剧心跳,和埋在紧裹甬道里的器官凶狠勃动,肿涨叫嚣。
他扣住池景川后颈,几近疯狂的反复贯穿,凿钉在深软壁腔里碾压。
“轻——”不止声音,身体都在颤抖,本能抗拒,却被血气翻涌的人,伤处微不足道的手掌紧捂住嘴,除了呻吟呜咽,只剩被快感抽打,挺直的背脊,遭受轻重不一的啃咬。
“池老师,要是知道流点血能换你这样”,耀东城在他耳边低笑,“我早给自己划上七八十道了,嗯?”
觉察到湿泞顺畅的路径,猛然紧窄,急促收缩,耀东城努力平复克制住爆发冲动,挑眉在内穴里玩弄的轻捅,同时再次试探:
“老师?”
池景川终于挣开阻碍呼吸的手,臂肘支撑着身体,撇开脸喘息着不说话,耀东城正被验证的反应包裹,舒畅升天,发出一声悠长呻吟,让池景川头垂得更低,隐隐咬牙。
“老师,我这么叫你——”,耀东城揉了把紧实臀肉,“不止里面咬得死,外面肌肉都有反应,喜欢玩师生py怎么不早说?池老师,嗯,是不是,早就期待学生用粗教鞭回报你的辛苦教导?”
“闭嘴……操你的。”
“老师,你晾了学生好几个寒暑假”,耀东城扳过他脸,轻啄温柔亲吻,连接律动却再度猛烈抨击,“我攒了好多作业,都交给你。”
“耀东城……”
“老师,不是你自己要看——”,唇舌掠过禁锢在怀里的男人脸颊细汗,手掌包握他下颚面对镜子,“被我操射,被自己教过的人操到高潮是什么淫乱样子。”
“放手!”
“别急,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欣赏,仔细看。老师,你叫的真好听,再来几声,让我多练习几回,熟能生巧。”
“让我射……”
“你不是总说欲速不达?再从头教我一次吧。”
积压满室的浓烈炽热,消磨燃烧着理智,时间像跳不出的莫比乌斯环。
镜面,白浊溅染,一次,又一次。
“老师,我错了。”
“……出去。”
“套好像又……哎,哎,别那么猛推我,拔出来太快会痛,啊——。”耀东城秉承一贯的,闯祸就卖惨的娴熟手段,成功让池景川拳头只是握紧,没直接打断他肋骨。
池景川走进淋浴间冲洗,耀东城看着模糊晃动的人影,暗恨自己没把这破毛玻璃换成透明度百分百那种。
只能隐约分辨肢体,背对花洒,分开腿,手往里探——
操,不应期是中枪身亡了吧!冷静冷静,铁杵已经钻木取火多少次?再来一次,就算他行,被他不知死活,捅了数次的炸弹,可不见得还能在倒数一秒时停下。
给湿漉漉赤裸走出来的人裹上浴巾,想替他擦头发,被抬手挡隔,池景川额前水珠滴落冷冷道:
“操够了就别再乱动。”
耀东城垂下手,轻笑:“你跟谁都这样?玩的时候投入,完事就翻篇。”
池景川冷淡道:“耀总,论经验丰富,很少有人能跟你匹敌。”
耀东城微微低头:“抱歉,我不是有意刺探你过去,还是因为之前你说,你编的那个故事太吓人,我就是希望至少在我之前,你经历的,都是快活的。”
池景川嘴唇微动,缓了半秒平淡道:“都比你好,满意了?”
“不会吧?”表面上笑着摇头表示不信,耀东城眼中深处却显安心释然,几乎冲散了零星落寞与不甘。
35
“我喜欢男的。”
本来沉闷无人问津的校园录制节目,因为无意中拍下十五岁的少年拒绝告白时,郑重其事给出的理由,而瞬间引爆屠版登顶。
互联网刚兴起的年代,对于躲在屏幕后肆意匿名评论的崭新大陆,如同殖民侵略的狂热。
“哈哈哈哈,耀家再有钱又怎么样?绝后了吧。”
“以前是生儿子没屁眼,现在是生儿子干屁眼?”
“楼上的草率了,说不定是被干屁眼。”
耀东城拎着书包回家,耀原正坐在大门槛上,手掌端在脑袋两边,愁容满面。
少年过去与他并肩坐下,同样姿势,两人一同叹气。
“怎么办啊?”
耀原最后拿出父亲的威严,挺挺脖子:“事已至此,别怕,有老爸在。”
电话,拨通,那边传出马达轰鸣在空旷无边之地的嘹响,女人爽利:“有话赶紧说。”
“老婆……儿子有事找你!”
十五岁少年震惊了:“你就这么罩我的?”
“你自己坦白,总比你妈从别人那里听来好——”
“有,话,快,说!”
“哎,妈,我就最近发现……”
苏结依听完,沉默片刻,严肃道:“把手机给你爸。”
“哎,哎,老婆我在。”
“你跟我,孙子孙女应该是没有了”,苏结依笑道,“这可省不少麻烦。就你儿子拎不清的个性,我以前梦见十几个女人抱着孩子上门要钱要名分,给我吓得后半夜睡不着只能开车兜风。”
耀原抓住机会讲重点:“这小子,被无意中拍到了,现在搞得人尽皆知。”
苏结依果然不高兴了:“所以我儿子的事,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完全是意外”,耀原转移话题,“老婆,你都一点不惊讶?”
“惊讶什么?你进校园,灰尘阴暗的房间,归位整齐,清扫干净,开窗通风,阳光透入。
摆放正中央的沉木箱,上面每一个纹路他都喜欢,但被密码锁住了。
普通密码锁四位,池景川大概是八位或十六位。
总不能砸开那个箱子,应该说,耀东城连一道划痕都舍不得弄上。
所以只能怅然若失的遗憾,总觉得好几次,只差最后一位数,就能听到锁开的清脆声响。
就差一点,就差很远。
千里之外的饭桌上,即使是凉菜,时间久了,也会失去色泽鲜丽,口感脆爽。
无论什么菜,刚做出被端到面前,有人在对面招呼你坐下,递给你筷子,是味蕾之外的味道。
“会有人愿意付出一切照顾他”,池景川平静看着耀原,“但他不见得需要,你儿子是个有底气和魄力的人。”
耀原掺杂了骄傲和负疚:“是啊,结依以前告诫过我,要相信他,可是,失去太可怕了。”
几个月匆匆而过,再一次圣诞节,新年,农历新年前夕,耀东城迎来人生中法的人生啊。
习惯性分类规整几下,耀东城停下手,连带整个人静止不动,眼睛一眨不眨,木头般盯住半插在篮球跟衣服之间的信封。
封面耀东城的耀字,勾划连笔,峰转轻灵如火上光动。他练过上百次也写不到的完美。
耀东城你好:
我是耀先生这次安排的相亲对象。有些事,想提前坦诚相告。
我十三岁因协从抢劫羁押少管所,令堂苏结依事后查清原委,证明我没有意图杀人而是设法救人,也选择相信我,调查审判了管所内猥亵性侵的职员,之后我所有教育费用,皆来自耀家,恩同再造,我未来长时间,都会以经济,工作,能力回报。
但并不打算牵涉人生其他部分,我亦有自己的规划和梦想。
这次见面,起因在法挤蹭得发疼,沈煜膝盖压上床,一把扼住锦鸣右腕。
霎时,锦鸣怒火中烧积聚的力量,还未爆发,就消散无踪。沈煜只是松垮握着他的手腕,以至于他甚至是自发的,随他动作将手搁放到头顶。
沈煜另只手下抄,托高扳开他臀肌,狠纵身顶弄得更深,还无法适应刺激的男人肌肉抽动着仰挺,压制不住嗓中低声呜咽。
“别一直缩个没完”,不断进出同时,沈煜戏谑抬眼打量着笑话般禁锢的手,“之前跟托马斯那伙对上时就发现了,是不是我一抓你手腕,你就不敢乱动?这么软绵绵的随便我操,怎么?这是你受虐的性感带?”
锦鸣闭了闭眼,被触及时颤栗着喘息,勾动下嘴角:“是。你只要抓着别放,我就想让人操,越多越好,你不是要叫人么?有种你现在就叫。”
沈煜猛将人拽起来,向前趴跪,握着手腕不放,胳膊被反折扣在扎实遒劲的后腰,轻易再次从后进入,揽缰纵马奔驰那般疯狂律动:
“脸抬起来,看镜头”,沈煜的声音阴狠,“问问看的人里,有没有现在就能过来上你的?”
锦鸣被不断前撞,同时向后拉扯,腿间湿腻,脊骨上汗水覆盖,他缓慢抬头,屏幕里自己淫乱下贱的神智涣散,他没问那个问题,直接报出公寓地址所在。
然后他被从后揽抱挺直上身,乖顺主动,凭借腰腿肌肉,起落吞吐,容纳取悦着男性挺立欲望。
“锦哥”,沈煜手抚过他胸前,下滑握住他饥渴不知廉耻的勃起,“看不出你这么敢玩,真想让别人上你么?”
“说了,听……你的”,锦鸣被前后一波盖过一波的快感逼到绝境,困兽犹斗般挣扎扭头,嘴唇极轻蹭过沈煜眼睑,“别赶我走……我知道,你堵着一口气,我可以让你随便发泄……”
沈煜声音低沉:“我气什么?”
“你没能亲手杀了他,你生气,我懂,因为我也气我自己,为什么会晚那一步。”
沈煜嗤笑一声:“你他妈懂个屁!乖乖张开腿挨操吧。”
突如其来的愤恨,湮灭之前那点柔软缓和,暴胀的阴茎像贪婪无尽的淘金狂热,深狠凿挖锦鸣早已溃不成军的狭窄甬道。
“放开,你放手……”前端淫液泛滥,被沈煜阻断着喷薄,煎熬到理智寸厘崩断离析。
“急什么”,沈煜更残忍动腰碾转,“越晚越好,以后再自作主张,我他妈操死你!”
终于被放过,体内熔岩尽出,挟带紧裹的吸吮,也让身后的人心有不甘,却控制不住的激流滚烫射进他身体里。
心脏擂动,肢体触觉仍像有电流窜动,抽出的男人放手让他侧倒进床上,起身拿起桌上手机,眼睛盯着屏幕反复翻滚的一串号码,笑出声:
“这个报电话的这么积极?一直刷个不停?”
锦鸣呼吸渐稳,身上热切迅速剥落,侧躺着不动弹,像砧板上离水多时的鱼,早没了挣扎的力气。
“对,看见了特意给你打过来,多久能到?二十分钟,这么近么?……可以,直接过来吧”,沈煜若无其事拍拍锦鸣手臂,“不止一个,三个还是四个,你行不行?”
锦鸣张嘴,却发现无论如何也发不出声。
“问你呢,行不行?”
“别再让我重复了”,最终,他还是疲惫,努力说出那句话,“都听你的。”
敲门声响时,沈煜脸上一闪而过的阴霾,手臂突然被锦鸣紧抓住,力道大到几乎要捏断骨头。
他没来得及说什么,锦鸣已经自己放开,缩回手,不带情绪问道:
“你是看着,还是不看?”
沈煜笑了笑:“你希望呢?”
锦鸣回道:“按你喜欢就行。”
“我喜欢什么,没告诉过你么?”
敲门声再度响起,沈煜不耐烦道:“我先开门再说。”
锦鸣翻身,面朝里躺,后背朝着卧室门,手臂交叠环在肩上,腿不自觉蜷缩,好像之前沈煜,枕在他腿上时,也是这样。
那时,是不是,该抱住他?
锦鸣脑子里,这种杂念如荒草丛生,其中还有多次掠过,让他不愿意直面的——
被别人动过,沈煜还会要他么?
贱不贱。
怎么想,沈煜也该跟耀东城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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