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主角攻准备捉拿四个反派(有点水)(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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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千野:“对不起,我实在太喜欢你了,情难自禁,希望你给个机会。”
郁辞雪:“你让我考虑考虑。”
过了几天,郁辞雪发现,全基地的a都默认了他是城主的o,没人敢招惹他,他气冲冲地质问云千野:“你搞得我都没a敢要了,你快跟他们解释清楚!”
云千野:“除了我,你又想找谁呢?我是城里地位最高的a,我看上你,他们不敢找你,这很正常。”
郁辞雪:“我这种人才,到哪个基地都是金疙瘩,你一追我就要投入你的怀抱,我岂不是很没面子?”说完就走了。
云千野看到郁辞雪和商霆彦说话,醋意大发,问他:“难道只有他那样的小奶狗,才能让你放下身段?”
郁辞雪:“你有病啊?我就和他正常聊天,你不要想得那么污秽!”
后来又看到郁辞雪和萧岳临说话,再次醋意大发,问他:“难道你喜欢的是他这种装逼文青?”
郁辞雪:“你脑子有包啊?我说了我就是正常聊天,我除了是一个oga,我还是个人,人和人,连聊天都不能了吗!”
郁辞雪正常散步,走到了出城处附近,云千野从天而降,一脸警惕地说:“你该不会是要逃离我了吧?”
郁辞雪:“我服了,你整天疑神疑鬼的,有完没完?有病就治,不要在这里碍我的眼。”
云千野:“我追了你这么久,在你眼里,就是碍眼吗?”
郁辞雪:“哎呀你这个人不要那么极端……”
后来,郁辞雪就被绑到了云千野的卧室。
郁辞雪:“千野哥哥,我对你还是很有好感的,你放了我,我们好好培养感情,好不好?”
云千野:“‘日’久生情,多日就有感情了。”
他撕开郁辞雪的衣服,郁辞雪瑟瑟发抖起来:“哥哥……我错了……放过我……”
他在莹白的肌肤上到处啃咬、吮吻、舔舐,郁辞雪落下泪来:“呜呜求求你了……”
他轻柔地撸动郁辞雪的肉棒,很快,肉棒硬得流水儿了,又将修长的手指探入紧闭的小屄,轻轻地抽插,不一会儿,小屄里淌出黏腻的汁液。
他将自己狰狞的龟头抵上小屄,郁辞雪尖锐地大骂:“你个强奸犯!你一定会后悔的!”
鸡巴破开穴口深入,顶到了一层柔软的瓣膜,云千野附在他耳边说:“好好感受,我给你破处。”
鸡巴狠狠顶穿处子膜,一下干进了深处,郁辞雪的身体弹动两下,腿绷直了。
云千野在生殖器里成结射精的同时,把信息素注入了郁辞雪的腺体。
可惜,第二天,郁辞雪身上的标记就消失了,就像从未被终身标记过一样。
第一次发现郁辞雪乱撩男人,云千野气得眼睛都红了,他拎着郁辞雪的衣领,恶狠狠地问:“老子没有喂饱你吗?你给老子戴绿帽子?”
郁辞雪拍了拍他的手,风轻云淡地说:“害,我就跟他聊两句,你不要那么易燃易爆。”
云千野:“聊两句?你都没那么暧昧地看过我,你那么暧昧地看他,论长相论能力,他哪一点比得上我?”
郁辞雪:“论他没有当强奸犯啊~你要拿我怎么样,再当强奸犯吗?”
云千野:“你爱我也好恨我也罢,终归是我得到了你,我活着一天,你一天是我的oga!”
云千野一把把他摔在床上,没有任何扩张,进入了他,他发出一声惊叫,两条细腿在空中颤抖着。
云千野肏得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快,郁辞雪的叫声从一开始的疼痛,变得享受。
云千野也没有囚禁他,他也出来没有试图往外跑,只是勾搭了一个又一个汉子,让云千野为他一次又一次青筋直跳,满眼血丝。
直到江颢衍来了,云千野看见郁辞雪第一次“讨好”一个a。
郁辞雪被囚禁了,一根金链,一头锁在床角,一头锁在他的脚腕。
郁辞雪冷笑:“你真是出息了,当强奸犯还不够,还要干囚禁弱势小o的事。”
云千野:“弱势?你可一点不弱,在这个基地里,你的权限和待遇全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讨好人家单身a,手段是一点不少。”
郁辞雪:“我们之间是强奸犯和受害者的关系,我爱讨好谁讨好谁,你没有资格管!”
云千野突然露出一点疲惫的神色:“我以为,我对你好,你总有一天会看到我,可是,现在突然觉得,你就像手心里的流沙,握得越紧,流走得越快。”
郁辞雪看见亲亲老公这样,心里恨不得立刻搂住他一顿狂吻,可是戏还得演下去,他说:“谁让你一开始就错了,你见我的第一面,就说要娶我,我当时就想,你这样的登徒浪子,我才不要嫁。”
云千野:“这么久了,除了你,你见我和哪个o亲近过?这么长时间还不够你看清我的心意吗?”
郁辞雪:“我宁愿你把你的这份专情送给别的o。”
云千野:“好好好,你说这种话,不就是为了刺伤我吗?我告诉你,就算是互相折磨,我也要和你不死不休。”
郁辞雪:“我不值得,你知道的,我是一个水性杨花,饥不择食的o,而且我不能被标记,你选择我,就代表一顶又一顶的绿帽子。”
云千野:“你那都是为了气我,我不信。”
郁辞雪:“但是我对江颢衍是认真的。”
云千野:“但是他不会喜欢你,你永远是我的。”
说完,把郁辞雪压在床上,锲进了他娇嫩的身体,硬热的鸡巴在柔软的穴道里肆意驰骋。
穴里挤挤挨挨的嫩肉夹缠住粗长的鸡巴,热情地吸吮含咬,鸡巴疯狂地捣弄,在穴里榨出鲜甜的骚水。
这几天里,每个黑夜和清晨,云千野都要伏在郁辞雪身上,疯狂地肏干,直到郁辞雪被肏得神志不清,只会躺在身下发出娇柔婉转的呻吟,才放过他。
被囚禁几天后,郁辞雪主动服软:“老公~我最爱你了~我永远是你的~把链子解开好不好呀~我预知到一次丧尸潮,如果你放了我,我就告诉你时间地点,好不好呀~”
云千野:“晚了,我知道你心里想的给嘴上说的完全不一样。”
郁辞雪:“宝贝~你是我的小心肝~你长得又好看,又年轻,地位又高,全基地的小o都把你当成梦中情a,我怎么会不珍惜你呢~错过你,世上哪还有alpha对我这么好~”
云千野:“我不信,你前几天还说,你对江颢衍是认真的。”
郁辞雪:“那是气话,当不得真的,宝贝~你就放了我吧~你看咱们认识那么久,我一次也没有试图出城过,我对咱们基地还是很有归属感的,我对你是真心的,要不你听我给你唱:super爱豆的笑容,都没你的甜~八月正午的阳光,都没你耀眼~”
云千野:“可信度不高。”
郁辞雪:“宝贝~你这么说我可要伤心了~你不是说‘日久生情’?咱俩已经日过几百遍了,如果每日一次算一份情,咱们的情岂不是比山高比海深?外面那些阿猫阿狗连你的万分之一都比不上,宝贝~放了我吧~”
云千野:“现在我拴着你,你这么说,等我解开链子,你立刻翻脸。”
郁辞雪:“怎么会呢宝贝~我对你的感情是真金不怕火炼,怎么会因为区区一根链子就变了呢~宝贝~一个人在屋子里真的很无聊~再不出去运动我要肌肉萎缩了~你忍心看你的小宝贝肌肉萎缩吗?”
云千野:“那好吧,我放你出去,你保证不跑哦?”
郁辞雪:“太好了宝贝~我发誓我绝对不会离开咱们基地~”
就这样,郁辞雪被放了,没过多久,就干出了用信息素诱奸江颢衍的事情。
云千野再次震怒:“上次你还对我一口一个老公和宝贝,现在你就这样报答我?”
郁辞雪:“呜呜呜你相信我我就是信息素紊乱,我控制不了,呜呜呜真的~”
云千野:“呵呵,好一个紊乱,专门跑alpha房间里紊乱,当我是弱智吗?”
郁辞雪:“呜呜呜真就这么巧合,像我这种腺体残缺的小o在哪里紊乱是说不准的……”
云千野:“你这套说辞说出去谁会信?”说完,把郁辞雪扑倒在床上,“斯拉”一声撕碎了他的衣服。
他用自己坚挺的鸡巴狠狠惩罚着不老实的小o,用大鸡巴狠干小穴,让小o变得只会躺在床上哼哼唧唧,把小o两个穴轮流灌满滚烫浓稠的精液。
练晚奕不幸与另外三人失散,而三人幸运的得到另一个基地的车队搭救。
上车后,江颢衍问道:“我的同伴因为救我陷入尸潮了,请问……”
领头人:“没见,我们也不可能为了你去找他,你就当他已经死了吧!”
江颢衍:“那我一个人……”
领头人:“呵,这种事我见多了,你要找死我不拦你,反正以我经验,他这会要么被吃了,要么变成丧尸了。”
江颢衍的心狠狠揪作了一团,他想:“我的异能比较有用,如果我去救他,说不定能救他一命,可是大哥说得对,他这会八成,呃,九成都不在人世了,我去找他反而把我搭进去。”
纠结中,离尸潮越来越远了,最后江颢衍也只能想:“我要给他立个碑,年年祭拜他。”
到了另一个基地,原属那个基地的人直接进去了,三人被拦下,交代了自己的能力后,守门人说:“鉴于你们三个都不属于能够提供饮用水的异能和预知异能,我们基地实行‘死一补一’制度,最近刚死了两个人,所以有两个可以加入的名额,你们三个自己商量,哪两个加入。”
商霆彦立刻说:“公平起见,我们抓阄,我找三张叶子,其中一张上画个叉,我最后一个拿,拿到画叉叶子的人自动放弃。”
萧岳临:“我支持!我的异能正好可以提供叶子。”
江颢衍:“我也同意。”
商霆彦和萧临岳四目相对,用眼神悄悄传递信息,商霆彦想,以我们做发小这么多年的默契,他应该t到我的意思了。
背对另外两人,他给每片叶子都画了叉。
表情自然地扭过头,道:“你们选吧。”
萧临岳表情自然地拿过一片,看了一眼,又深深地看了一眼商霆彦,默默无言。
江颢衍拿过一片,把画叉的一面朝上给他们看,说:“我拿到了。”
商霆彦:“唉,小江,我们也很舍不得你。”
萧临岳:“唉,祝你一切顺利,愿我们三个还有重逢的那天。”
两个人紧紧握住手上的叶子,和江颢衍互相拥抱、拍背,然后一步三回头地走进了城里。
一进城,两个人立刻收起脸上依依不舍的神色,露出胜利的笑容。
萧临岳拍拍商霆彦:“哈哈,哥们儿,脑子就是好啊!那个傻屌肯定想不到,他是注定被抛弃的一个。”
商霆彦把手上的叶子细细撕碎,笑着说:“多亏哥们你和默契啊!一个眼神就知道我要干什么好事,那货也是缺心眼,活该被抛弃!”
萧临岳:“但愿那货立刻被丧尸咬死,永远意识不到咱俩干的好事。”
江颢衍在城外游荡,试图寻找车辆、食物、水源。
他遇到一队幸存者,全是因为没有异能被基地拒收的人,看到他有异能,很高兴地接纳了他。
跟幸存者相处几日,他已对幸存者有了感情。
那次在一个超市搜寻,搜到地库,地库的门关着,里面安安静静,于是江颢衍选择打开地库的门。
未成想,地库里关了上百的丧尸,他一边打,一边通知幸存者撤退。
退了超市门口,他即将冲出超市,却看见幸存者关上超市的玻璃门,上了锁,把他和上百只丧尸关在了一起。
他战至力竭,被丧尸咬了。
正当他要被丧尸分食时,丧尸突然对他失去了兴趣,他知道,是因为,自己也是丧尸了。
奇怪的是,他并没有失去人类意识,在伤口腐烂了三天之后,身体居然在向健康人转变,伤口消失,皮肤红润有光泽。
被幸存者背叛之后,他对人性彻底绝望。
由此他想通了一些事情,为什么商霆彦和萧岳临握紧了叶子。
三年后。
江颢衍经过三年韬光养晦,已经是可以号令上千丧尸,掌握金木水火土五种异能的丧尸王。
这日,他躺在居民楼里睡觉,被人摇醒,不耐烦地睁开眼,却看见了意想不到的人。
练晚奕一脸担忧地对他说:“颢衍?吓死我了,还以为你出事了呢,你怎么一个人在这睡?这周围全是丧尸啊!”
江颢衍呆呆地看着他:“你……没死?”
练晚奕:“嗯,这些年我在凤雏基地,一直在寻找你,每个人都说没见过你,我非常担心你,没想到你还活得好好的,这些年你还好吗?”
刻骨铭心的思念像奔涌的潮水瞬间冲破了堤岸,三年魂牵梦萦,三年梦寐不忘,三年思之如狂,三年蚀骨的歉疚悔恨,三年间夜夜缠身的相思与眷恋,在这一刻有了形状。
江颢衍:“晚奕……我们终于重逢了,这一次,没有什么可以将我们分离。”
练晚奕:“那你跟我回基地吧!我跟高层是朋友,我可以介绍你加入的!”
江颢衍:“朋友?哪种朋友?”
“在末世到来以前,我跟他是世交的朋友,从小就认识,因为末世失散了,自我加入基地,他一直对我很照顾……”
“他是alpha吗?”
“是呀,你问这个干嘛?”
“那他有对象吗?”
“没有,你的问题好奇怪?”
“你不要回基地了,陪我好不好?我可以为你创办一个基地……”
“我怎么能不回基地?”
“可是我回不去了。”
“你好好的怎么就回不去了?”
江颢衍召唤来一个丧尸,练晚奕见状摆出攻击的架势,却见丧尸呆在原地,一点没有攻击人的趋势。
江颢衍:“这只丧尸受我控制。”
“你会控制丧尸?好高级的异能!去了基地一定很受欢迎!”
“是,但是我能控制它们,是因为我已经和他们一样了。”
“什么意思?”
“现在我不需要吃东西,不睡觉也不会觉得疲惫,如果我去了基地,肯定会被捆到实验室研究。”
“……”
“我敢在全是丧尸的地方睡觉,是因为,即便我掉进丧尸堆里,他们也不会咬我了。”
“……”
“三年前我就已没有了呼吸和心跳,三年前,我被和几百只丧尸关在一起。”
“……”
“晚奕,我回不了基地了,因为,我已经是一只丧尸了。”
“……”
江颢衍上前一步,练晚奕情不自禁后退了一步。
江颢衍的面目瞬间阴鸷起来,他一把捏住练晚奕的胳膊,问:“你是在怕我吗?”
“没……没有……”
“你的声音在颤抖,你确实在怕我。”
“你可是……丧尸啊……”
“三年前我中了计,开始误会你,直到我刚死那几天,才发现我错了,那时我才意识到,原来我早已爱上你,你怎么能害怕我呢?”
“啊?谢谢你的心意……不过你先冷静一下……”
“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爱过的oga,一想到这三年你和你的小竹马在基地里相亲相爱,我就嫉妒得咬牙切齿。”
“我和他没有什么,如果我和他的关系刺激到你,我可以和他断绝关系……”
“你留在外面陪我就好了。”
“难道你要逼我和一只丧尸生活在一起?”
“哈?在你眼里我就是一只丧尸?好,我今天让你,彻底和丧尸‘在一起’。”
他狠狠吻上了练晚奕的唇,长舌撬开齿关,在口腔里激烈地扫荡,练晚奕一开始懵住了,反应过来后,狠狠咬了下去。
铁锈味在两个人口腔里散开,这点血味更刺激到了江颢衍,他不管不顾,径自在对方口腔里搅弄,含住对方的软舌拼命吮吸。
一个充满逼迫与抵触、渴望与抗拒、恋慕与愤怒的吻,津液混着鲜血传递,两条舌头一条追一条逃,一方热情如火,一方冷淡如霜。
一吻毕,江颢衍放开对方,咽下一口混着血的津液。
练晚奕哭着说:“在刚才以前,我还当你是我的好朋友,现在不是了。”
江颢衍:“终归是我得到了你。”
他把练晚奕压在床上,练晚奕拼命挣扎:“你要当强奸犯吗!放了我!我要回基地!”
他“斯拉”一声撕碎对方的衣服,白如新荔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细细地发着颤。
练晚奕哭喊着:“你停下!别让我恨你!”
他置若罔闻,径自剥着对方身上的衣服,很快,对方已一丝不挂。
他一只手摁着对方,一只手脱下自己的衣服,很快两个人裸裎相对。
像品尝一道精致可口的小点心,他肆意品尝着oga香香软软的身体。
充满情欲的亲吻密集地落在颈脖、胸口,不时伴有色情的舔舐、吮咬。
oga细细的啜泣和颤抖的哭喊更增加了alpha的征服欲,他尽情撷取着,用oga的肉体,慰藉这些年自己的空虚。
他将手指探进了粉嫩光洁的幽径,因为恐惧,这里还很干涩,如果现在进入,恐怕oga会很疼,于是他耐心地开拓。
修长的手指模拟着性交的姿势,在未经开垦的处女地里温柔地抽插,尽管alpha已经极尽温柔,对恐惧的oga来说,依旧很残忍。
练晚奕发出柔柔的破碎的哭喊:“你滚啊!!!我恨你!!!”
江颢衍:“晚奕,你对我来说重逾生命,我绝对不会再让你离开我!”
手指抽插得越来越快,oga青涩的身体渐渐被开发,沁出黏腻的汁液。
alpha换上自己硬热的肉棒,在花径的入口处徘徊,炙热温度传到oga的身体上。
练晚奕的哭声无助又可怜:“不要……”
鸡巴还是一寸寸顶进了稚嫩的小穴,挤开层层叠叠的媚肉,向深处挺进。
进到某处,明显感到了阻碍,江颢衍眼中划过一抹惊喜之色,他再次吻上练晚奕的唇。
练晚奕被吻得泪眼朦胧,头脑晕晕乎乎的时候,江颢衍一挺腰,鸡巴顶穿了处子膜。
oga纤瘦的身体猛地弹动了一下,随后细细颤抖起来,alpha耐心地停下,等对方适应。
过了一会,alpha开始了缓慢轻柔的抽插,oga一腔嫩肉紧紧地裹缠住他的鸡巴吸咬,宛如千万张小口咬着鸡巴,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传来,alpha不禁加快了胯下抽送的速度,激烈地顶撞着身下的娇躯。
oga夹杂着哽咽的叫骂被顶得破碎而凌乱,渐渐地,他忘记抵抗奸淫,四肢柔顺地垂在床上,像化成了一滩水。
穴口处沾着几缕殷红的处子血,随着汁液的涌出,被冲淡。大股的汁液被挤出穴口,浇得结合处尽是淫靡的水声,鸡巴在满腔淫水中搅动,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alpha的体力极佳,从白天连续做到晚上,中途oga被肏晕过去,又醒来。
等性爱结束,oga一觉醒来,他发现alpha闭着眼,于是想悄悄溜走。
下了床,腰上突然揽上一条铁臂,他僵住了。
alpha示弱一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晚奕,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郁辞雪明知这是陷阱,但为了完成任务,他不得不一头扎进去。
他走在路上,被一个人刻意撞了一下,那个人塞给他一张纸条,匆匆离去。
纸条上写着:“我是江颢衍,还记得吗?5月11日你在我房间释放了大量信息素,我现在回心转意了,你3月4日九点出现在东南门,我带你私奔。”
当晚他准点出现在指定地点,毕竟他现在是恋爱脑恶毒男配。
他跟着江颢衍往外走了一段,云千野就闪现在他们面前,欲夺郁辞雪,江颢衍把一片闪着寒光的刀片抵在郁辞雪颈侧大动脉上,云千野投鼠忌器,停了下来。
郁辞雪:“你不是说要和我私奔吗?这是为什么呀?”
江颢衍:“多看你一眼我都嫌恶心,今天,我是来向你的alpha报仇的。”
郁辞雪:“呜呜呜你竟然这么说我……”
江颢衍:“云千野,想让你的oga活命的话,先给我跪下磕个头。”
云千野膝盖微微一弯,这时,江颢衍头上凭空出现一个大沙发朝他砸去。
在沙发即将落到江颢衍脑袋上之时,江颢衍闪电般举起手,牢牢托住了沙发,然后随手把庞大的沙发砸到了一边。
冷笑一声说:“不要给我耍小心思,你不是我的对手,我对这个贱人可是一点不会心慈手软。”说着手下用力,刀片嵌进颈部,血立刻涌了出来。
云千野:“你松手!江颢衍,以前你可是个真君子,怎么三年不见,喜欢上了干折磨对手这种小人才干的事?”
江颢衍:“少废话,你不跪我就杀了他!”
云千野缓缓跪了下来,徐徐地朝江颢衍磕了一个头,抬起头,满脸仇恨地看着他。
江颢衍:“哈哈哈!你也有今天!当初你害我被丧尸咬了,现在,你也要被丧尸咬一口。”
郁辞雪颤抖着哭喊:“我不要你为了我去死,要死就让我死好了,要不是因为我,他也不会向你报仇,这些年我一直辜负你,你不值得为了我这样,你是年轻俊美的城主,以后会有好多oga来爱你……”
江颢衍召唤来一只狰狞的丧尸:“嗯,就让它来咬你,咬完,咱们就两清了。”
云千野伸出手,递向丧尸。
郁辞雪喊一声:“千野,来世再见!”说完狠狠朝刀片上撞去!
尽管江颢衍抽开了刀片,但他已经撞在了刀刃上,刀刃瞬间割开肌肤,割开跳动的大动脉,一蓬如瓢泼的壮烈血花飞溅!
云千野狂吼一声:“辞雪!”扑上去接住郁辞雪滑落的身躯。
他从空间里掏出各种药,疯狂地往伤口上敷,作为城主,他的空间里放了齐全的药物,此刻不要钱似地用在郁辞雪身上。
郁辞雪脸色苍白,气息奄奄地开口:“当了半辈子坏o,对不起好多a,最对不起的就是你,你这么年轻,以后会遇到很多比我好的o,你挑一个,陪你走完下半生。”
云千野一边拼命地抢救一边说:“不会有比你好的o,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o,你死了,我就下去陪你,我们初见时我就犯了错,害我们这些年一直互相折磨,如果你活下去,我们好好弥补过去,好不好?”
郁辞雪:“不,我的错更多,人总要为自己的错误承担后果,今天替你挨一下,是我该付出的代价,好像这辈子从来没对你说过‘我爱你’,现在补上,千野,我爱你,你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
云千野:“不,你会好起来,你一定会好起来。”
郁辞雪一偏头,因失血过多晕了过去,云千野把各种药、各种抢救手段用在他身上。
郁辞雪的心跳一直微弱但坚定地持续着,云千野守着他,目光凝在他身上不敢有一秒离开。
江颢衍:“这样吧,他死了,你就继续做你的城主,但是他活下来了,你就得主动移交城主之位离开基地,否则我杀了他。现在,你带他回城治疗去吧。”
云千野带郁辞雪去城里接受治疗,经过几天的治疗,郁辞雪重新睁开了双眼。
郁辞雪看着床边的云千野,笑着说:“我们都活下来啦。”
云千野:“嗯,我答应了江颢衍,如果你活下来,我就移交城主之位离开基地。”
郁辞雪:“你去哪里,我都陪着你,下半辈子,我们永远不分离。”
云千野:“嗯。”
——
商霆彦在末世来临的第一日,遇到的郁辞雪。
他读高三,周日在家,父母都在上班,桌上摆着大摞习题,与一盆切好的冰西瓜。
把一张物理卷子刷完了,眼睛有点干涩,于是他往窗外望去。
他家住一楼,正巧看见一个丧尸把一个行人的头皮撕咬下来,大片头发随头皮被掀开,露出森白颅骨。
他呆住了,看过无数丧尸片,第一次看见真丧尸,顿时整个人透心凉。
他翻遍全家,唯一能当武器的只有一把短短的扳手。
他坐在窗前忧郁地向外望,看见一个身段容貌惊为天人的oga,手持一米长的车用撬棍,手起棍落给丧尸开了瓢。
更多丧尸向这个oga靠拢,他没有多想,开窗喊道:“来这里!”
oga朝他跑来,他伸出手,oga借他的力,从窗户翻进了他家。
oga落落大方地一笑,说:“谢谢你了,我没有被咬,你不用担心,我叫郁辞雪,是千府科技大学的大一学生,以后互相扶持~”
他说:“不用谢,我是附近五中的高三牲,只是末世一来,不知道我有没有机会上大学了。”
那天他们聊了很多,互相打气,互相祝福。
过了三天,这期间,他联系到几个同学,但是父母都杳无音信。
这夜,他坐在自己的床上,落下了眼泪,他毕竟还是个未成年的孩子,面对双亲很可能已经不幸遇难的境遇,不免有脆弱的时刻。
郁辞雪给他递上纸巾,温柔地说:“没关系,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想哭就哭出来吧,你可以跟我倾诉,我会认真地听。”
他抹着眼泪说:“我父母失联三天了……他们在公司没有吃的,恐怕……”
郁辞雪:“也许他们已经找到了更好的避难所,只是没有途径联络,说不定灾难很快就会过去,你们终有一天会团聚。罗曼罗兰说:‘世界上只有一种英雄主义,就是看清生活的真相之后依然热爱生活。’或许我们终将经历一段煎熬的日子,但我们可以选择相信光明始终在前方,在未来的日子里,你会遇到许多生死相依的伙伴,代替父母陪伴在你身边。”
他的视线透过泪水落到郁辞雪的面容上,这是一个初夏的夤夜,窗紧闭,一室烦暑,无风无月,唯有暖黄灯光微洒,他却看到目前如水的明月清辉,径直照在自己的心上。
他们结伴闯荡四方,直到加入卧龙基地,郁辞雪觉醒预知异能,成为城主的oga。
他问:“你喜欢城主吗?”
郁辞雪:“我才见他一面,怎么会喜欢?”
他问:“那我带你走,好不好?”
郁辞雪:“好不容易安定下来,不想奔波了。”
他:“是因为不想走,还是不想跟我走?”
郁辞雪逃避地说:“这两者没有什么区别。”
“那我把话说明白,城主和我,你更愿意选谁?”
“我一点都不喜欢城主,而你,我只当弟弟。”
“我们只差一岁,你把我当成一个alpha,好吗?”
“我希望我们维持纯洁的关系……”
“在我说出口的一刻起,就注定纯洁不了了,郁辞雪,我爱你……”
“好了不要说了,现在我心里很乱你让我先理一理……”
他看见如水月光那么近,又那么远,仿佛迢迢河汉的那畔,一伸手就能揽住明月清辉,却穷尽一生也够不着那皎皎孤月。
萧岳临与郁辞雪的初见,是在重重尸群中。
他的异能已经透支,眼看要被尸群吞没,一辆车冲到他面前,车门拉开,他发小商霆彦朝他伸出手。
他跳上车,车撞开密密麻麻的丧尸,绝尘而去。
刚上车,他就注意到车上坐着一个绝色oga,仅一个侧脸,就勾魂摄魄,让人神魂颠倒。
发小激动地和他叙话,他没怎么听,一边敷衍,一边悄悄用眼神勾勒绝色oga的每一片轮廓。
发小向他介绍:“这位是郁辞雪,末世第一天就和我结伴了,这位是焦瑞昌,这位是李文阑,我们这队总共有……”
他想,郁辞雪,“不辞冰雪为卿热若似月轮终皎洁”,很美的一个名字,人比名字更美。可是我的发小貌似对他也有意思,而且比我先来。
晚上到了暂驻的营地,在轮到郁辞雪守夜时,他悄悄起身,走到郁辞雪身边。
其他人都在睡觉,郁辞雪独坐在门口,月光打在他瓷白的脸上,今夜月色清浅,空明澄澈,他眸子里盛了一泓明月,宛如空天如洗,素无纤尘。
他凑过去,大胆地说:“今天的风儿甚是喧嚣。”
郁辞雪歪了歪头:“啊?风不大呀?”
他:“看见你,紧张得不知说什么话才好。”
郁辞雪:“没关系,大胆点!我又不会吃了你。”
他:“主要是,第一次见到你这样昳丽如仙的oga。”
郁辞雪:“谢谢,我记得你,你是商霆彦的发小。”
他:“三生有幸,才遇见你这样的oga。”
郁辞雪:“过奖,其实你把我当成beta就好了,在末世,性别什么的不重要。”
那天,他一直搜肠刮肚地夸赞郁辞雪,郁辞雪一直礼貌地回复,直到守夜结束,下一人守夜人走过来。
后来,他听说郁辞雪成了城主的oga。
他问:“你觉得城主怎么样?”
郁辞雪:“只见过一面,不了解,不好说。”
他问:“那你觉得我怎么样?”
郁辞雪:“对我来说,你是个优秀的,令我欣慰的弟弟。”
他:“我作为一个alpha怎么样?”
“性别不在我考虑范围内。”
“对我来说,你是全天下最好的oga。”
“哦,谢谢。”
“我对你……”
“我还有事先走了。”郁辞雪匆匆地离开了。
他像一个沙漠里的旅人,偶尔瞥见绿洲的蜃影,便风尘仆仆朝那里奔赴,一路上满天黄沙,酷暑逼人,但满心满眼,都是那飘渺的蜃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