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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潜入好兄弟家看望孕夫穿着孕夫裙光L它痒想你了自摸RN(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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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霖宝贝地抚摸唐杰隆起的肚子,这个时候的唐杰已经被他肏服了,再不愿意还不是怀上了他的孩子。

他跪在地上隔着衣服亲了亲孕肚,撩起眼皮询问唐杰:“他睡了吗?”

不用想都知道他问的是谁。

除了他的好兄弟,被他带了绿帽的还有谁?

唐杰笑着点头。

张霖离了婚,并不代表唐杰与王襄也会分开。

唐杰怀孕,王襄还以为这个孩子是他的,每天都小心的呵护父子俩。

张霖忙着工作,见此结果也乐意。有人帮他养孩子他双手赞成,更何况这还是他的好兄弟。

每天晚上,想方设法让好兄弟入睡,他就这样堂而皇之地进入他们的家里,抱着好兄弟的老婆,亲吻他,鸡巴干进他的逼里。

询问过医生,胎稳,做爱也没什么问题了,张霖尝试着安抚怀里心急的人。

孕夫和他一样,也太久没碰过彼此,心急地想来一发。

张霖撩起给他买的裙子,裙摆绑在青年的脖子处,为了让唐杰方便走路生活,一直让他穿的女裙,除了刚才所述,穿裙子同时还方便了他的鸡巴登门拜访。

他发现唐杰裙子下什么也没穿,挑眉看向他:“怎么不穿内裤?连吸奶器也不穿?”

“不想穿嘛。”

可能是因为怀孕,长相清冷的青年圆润了很多,没有以前那般硬气,现在的他软乎得像只绵羊羔,说到自己不想穿的时候,脸皮薄还红了脸。

唐杰扭捏了一会补充道:“它痒,想你了。”

“那为什么不吸奶?不是说涨奶让你不舒服吗?”张霖听到他说的话,笑了一下,手摸到和小肚一样微隆起的奶子,大拇指擦拭乳丘的边缘,似乎要等青年让他满意的回答,指腹才愿意继续往上。

男性双性人怀孕不易,奶水也少得可怜,但涨奶依旧是逃脱不了的,每次傍晚等王襄睡了,都能收到唐杰的深夜语音,哭唧唧地喊老公我好疼想让他吸奶。

张霖见唐杰踌躇,明知故问地重复刚才的问题,“告诉老公你想做什么?”

“因为……”唐杰牙齿咬着唇角,话还没说完,因为感觉到张霖指头轻按他的胸膛,哪怕没有捏着乳头,也激动地流出乳白的奶汁,羞赧地一骨碌说出来,“因为,我想让你帮我吸出来。”

“你这不早说。”

闻言,唐杰欣喜地睁开刚才因害羞闭上的眼,却没看到想象中的张霖替他揉奶,一双疑问的杏眼对上含着笑容的眸子,“老公?”

张霖解惑:“老公想看老婆自摸揉奶。”

唐杰还是犹豫了,孕夫的性欲不是说说而已的,他也只考虑了几秒,便答应了。

在装潢温馨的三室一厅的房子里,主卧上一个男人沉入梦乡,而本该睡在他一侧的人,穿着一件粉色及膝盖的裙子站立在玄关处。

从背面看,粉裙遮住他的背影,也遮住了蹲在他面前的西装男,他的公文包被扔在一旁。

再看他的正面,裙子被撩得很高,绑在前端,穿着粉裙的男人里面什么也没穿,赤裸着挺着不应该有的肚子。

他双手抚上自己的胸乳,轻轻却熟练地揉着被奶水涨大的乳晕,不知道他私底下自摸了多少回,也不至于会这么的熟练。

两指间夹着乳头挤弄,大拇指配合其余空闲的手指搓着乳肉,本就没什么乳沟的小丘,硬生生被他挤出了一条沟线。

唐杰不敢去看张霖的脸,害怕一看了,就忍不住想把奶往他脸上撞。

于是闭上眼幻想是张霖在揉他的胸。

张霖老喜欢摸他的胸了,哪怕是没涨奶还是平的时候,也喜欢摸,几次趁王襄出差一起睡觉,睡前一定要摸一把才能安睡。

像他的孩子一样,还一定要吸奶。所以当得知他一个男人也能产奶时,首先激动的就是孩子的爸爸。

唐杰胡思乱想中,也不忘揉自己奶子,时间花费的并不长,没一会,张霖终于看到渴望了好几天的奶子终于产出了奶水,正从粉红的奶头里溢出,划过冷白的乳丘,流过同样冷白的皮肤。

张霖的视线跟着乳珠往下,见它到达了高挺的孕肚后不能继续往下滑动,形成乳滴欲滴未滴,在快要坠落那刻,他迅速用舌头接住,并用嘴吮吸掉继续聚集的奶汁,顺着它们来时的路全部舔干净。

一路舔到来乳液的源头,那两个山丘似的奶子。

他站起,弓腰舔到了乳头,嘴巴包住了其中一个开始吸吮,吞掉止不住的奶水,恨不得希望自己有两个嘴,这样左右两边都可以吃了。

奶水溢出得太快,张霖吸了这个,忙吐出继续吸另一个。

唐杰被吸得魂不守舍,嗯啊呻吟,努力挺起诱人的奶子。

“嗯老公轻点……”唐杰还没生孩子,就体会到孩子般的吮吸,仿佛要把他奶头吃掉似的。

他自己有偷偷尝过奶水,就是没味带着腥臊的水,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吃的,但张霖就是喜欢,唐杰也无可奈何,同时也自豪着。

王襄嫌弃他像个女人似的有奶,但张霖不嫌弃,愿意为他吸掉难忍的奶汁。

“太多了。”张霖埋怨,他用手恶意地挤了挤,却遭到奶子的反抗,自讨苦吃地被射了一脸的奶水,头发也没放过。

黑色的西装上全是唐杰的乳汁,耀眼至极,像是他的精液般把张霖射了一身。

这样联想着,唐杰的性器格外的激动,他虽多长了个逼,但性器还是正常男人的大小,从上方垂直往下看,孕肚平时遮住了瘫软的性器,在这刻,却能见到它高昂射水的蘑菇头。

唐杰没想到自己这样也能硬,踩在地板上的脚趾头忍不住害羞蜷缩,不过他人并没有退缩,甚至更大胆地往前挺。

想让张霖帮他也吸吸鸡巴。

张霖不是傻子,他看出来了,一脸无奈地瞪了他一眼,“一点也不让我省心。”

嘴上是这样吐槽的,动作却没停。

老婆让他吸奶了,他服侍一下老婆也没什么不可的。

他埋下头,把老婆的性器往嘴里塞。

唐杰头一次愤恨孕肚太大了,光看到老公的头发,却不能欣赏他吞鸡巴好看的样子。

舌头在龟头上转动,像是在描绘它的大小,光是这样舔,敏感的孕夫哆嗦着射出淅沥沥的水,张霖一口包不住,淫水从嘴缝流出,往地面滴落。

嘴里的淫水并不难吃,张霖尽可能地把舔出来的淫水吞进肚里,等没了水,他再进行深吞男根。

还好唐杰的性器粗得并不吓人,吞到底时并没有那么难受,尽可能不让自己的牙齿碰到脆弱的肉根,但口腔也是有极限的,磨牙牙冠会在不经意间触碰到。

张霖不停歇地卷过鸡巴射出的液体,等没有了,他又重新吮吸龟头,腮帮子用力,一凹一凸,一看就用了十足的力,势要连鸡巴肉都给吸掉,被他吃进肚子里。

唐杰只能从上看到他微动的头,鸡巴像是陷入了要把他吞没的活沙,无论他是否动弹,都要把他掩埋吃掉,尤其是他秀色可餐的鸡巴,在吸力极强的窄孔里榨出香艳的汁,汁液还没沉淀下来,就被榨汁机本机吸收殆尽。

还会把残渣舔掉,真的是一点也不愿浪费。

“啊啊嗯啊……不行了,老公啊嗯……”唐杰的魂都快被他吸走了,站不稳地晃了晃,他吓得白了脸扶着孕肚大腿微颤,被张霖舔舐的地方发烧似的滚烫,偷情的快乐在他脑海旋转,带着他飞舞。

“啊老公啊……你吸得我、我好爽……呜呜呜王襄都不会这么让我……啊嗯爽……”

知道睡在主卧里的人听不见他的呻吟,他还是大声叫着,重心靠在男人的脑袋上,手摸到他的头发抓住,鸡巴把他的口腔看作了锤击目标,一下接着一下瞄准准心。

他的另一只手,疯似的揉着自己被吸肿的奶子,小山丘上吐着奶水的红珠耀眼,奶水在这一刻经历暴风雨后,再也抑制不住,火山爆发,一股股从山丘喷出,致使孕夫胯下的人身上全是奶腥味十足的奶汁。

和奶水全然迸发的,当然还有鸡巴里的淫水,最后一泡积攒了数日的淫水爆开在张霖的嘴中,这一刻仿佛变成坏掉的水龙头般突然炸开,飚滋的淫水三百六十度的入侵张霖的喉咙,霸占他的扁桃体,进入到更深的地方,沿着喉咙往下,甚至气势汹汹地冲入了气管,打开了气门。

被骚味笼罩的张霖刺激到气管,猛地咳嗽,鸡巴顺势被吐出淫水混合他自己的口水咳了出来,难受劲让他咳了好一阵,到了最后,分泌出来的新的口水似乎还有精液残留的味道。

男人咽了咽口水,昂首擦掉从头顶漫延到额发最后流在他眼边的奶水,“宝贝,你到底多久没被我操了,这么浓。”

唐杰往前倾,孕肚抵着男人的脸颊,“你说呢?怀胎前三个月不让做,现在可以做了,你又特么出差了,你就这么希望我和王襄做啊?不怕把你的种给操没了?”

张霖能做出轨的人,也不怕被戴绿帽,无所谓地耸肩,“那你去找他啊,找我干什么?”

唐杰说不过他委屈了,“你出差这么久都没给我发个消息,我都不能抱怨几句吗?”

圆润的青年眉眼红了,氤氲的雾水把他的杏眼蒙得闪亮。

张霖见不得他哭,叹口气原谅他还怀着孕不能情绪太过起伏,站起身牵着他小心翼翼地坐在沙发上。

张霖:“宝贝,我错了,我害怕发消息被老王看见,到时候对你对宝宝都不好。”

见对方没有缓和的神色,张霖忙补充:“那你想要惩罚我什么?我都听你的。”

唐杰因他这句话喜笑颜开,扶着肚子艰难地跨坐在他的腿上,红唇张合亲在张霖的嘴上,上半身往前倾的时候,奶子难免会被压着,山丘被挤成厚实的圆饼,奶水出口也被堵住。

“我想惩罚你操我。”唐杰偷了一香,仰着胜利的表情退后,圆饼奶子终于复原,奶水也淌出四溢,不过两个人都没在意它。

唐杰一坐在他的身上,张霖的手就被他的肌肤吸住,不需要大脑如何操控,就自主摸了上去,搓着细腻的皮肉,在老婆说惩罚他操逼的时候,手指勾勒股缝找到屁眼入口,等他说完,手指就一根接着一根插入,撑起两边的肛口肌肉,似菊花的褶皱抚得平坦光滑。

张霖:“行,这次我听你的。不过前面怕伤到孩子,这次我们玩后面的怎么样?”

进入的长指寻找到前列腺的位置,按了按,仅是一下就点开了唐杰的骚开关,他呀呀直叫,又不是没被搞过后面,但每一次都要被抓住命脉似的抖动,淫水一下给刺激了出来。

王襄这几个月来总感觉自己被鬼压床了,半夜有几次想醒,眼皮怎么也掀不开,眼珠子左右转移,似乎想顶开厚重的眼皮,脑子半梦半醒,脑子操控不了自己的身体。

有的时候,耳边还有隐约、不太真实的叫声,他听不清声音里在说什么,但大概知道是个好听的声音在淫叫。

还有几次,他没有做春梦,醒来鸡巴却竖得老高。

如果硬要推算的话,大概是好兄弟张霖来家里之后就开始鬼压床了。

那天醒后,双手酸麻没有力,看上去像是抬了一晚上的东西。

王襄跟唐杰吐露了自己的烦恼,换来对方让他不要在意的敷衍回答。

人的第六感直接告诉他,唐杰心里有鬼。

但他却不知道如何下手。

他试过睡前逼迫自己保持清醒,再次睁眼时却还是第二天清晨,或者是更久。

王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或许是有心理疾病,再或者是他梦游伤了身体,可当看着唐杰平静的表情。

他再次怀疑自己是不是多想了。

直到唐杰怀孕,他这种症状才好转,以为自己快好了的时候,这个毛病又出现了。

复发的那天是自唐杰怀孕三个月后,又一次见到张霖开始。

王襄不得不疑神疑鬼,开始怀疑这件事是不是跟张霖有关系,以至于经过他们俩的食物,他再也没碰,但还是逃不掉鬼压床的毛病。

那就不可能是他们下了药!

王襄趁某次唐杰外出,在所有地方安装了针孔摄像头。

他要看看到底这个鬼压床的鬼究竟是谁!

起初,摄像头并没有拍到什么,直到张霖又一次登门拜访,入住他们家。

他再次被鬼压床!

但他敢打赌,这次摄像头一定抓到那只“鬼”了!

他醒后打开摄像头后台,看到了令人目眦欲裂的一幕!

他的好兄弟和他在一起好几年的爱人搞上了!

好兄弟的鸡巴操进他玩过好几年的骚批中!

他奶奶的被戴绿帽了!

王襄血压直冲,那一刻想把这俩渣男贱男一刀捅了再去自杀。

但是他很快的清醒了,是理智唤醒了他吗?

不、不是……是唐杰的骚叫声让他顿住,声音诱惑他的眼睛继续看向视频,他一分一秒都没错过,把监控录像全看完了。

直到最后,他发现自己硬了,他咬牙切齿撸动看硬的鸡巴,痛恨懦弱的自己。

被戴绿帽,看着自己的爱人在好友的身下哀叫,而他的好兄弟又是陪伴了十多年的人。

双重矛盾结合在一起,王襄纠结了,等在录像中得知,他所谓的鬼压床是张霖搞出来的,他终于感觉自己解脱了,浑身一轻。

仿佛是身上的枷锁被老天爷打开,他灵魂瞬间飘逸。

又一次张霖登门肏他爱人,但是他对自己的操控居然没用了!

这两人还不知道,正在他与爱人结晶共同打造的房子里放肆舔胸。

王襄怀疑,应该是当事人知道自己被操控后,张霖再怎么使唤他也没用了。

于是他将计就计,装出被操控了的样子,继续陪他们玩这把戏,听到张霖对着他爱人的肚子里说爸爸来看你了。

王襄也不生气,甚至还能在心底赚自暴自弃地想,只要唐杰不愿和他分开,他们三个依旧能在一起。

张霖依旧是他的好兄弟,唐杰依旧是他的爱人,张霖的孩子也是他的孩子。

谁叫从小就约定好了要当彼此孩子干爹呢。

不过没事……

好兄弟肏了他老婆,日后他要好好“感谢”这位好兄弟的。

王襄如此想着,悄悄摸下床,打开主卧的一条缝,刚好能看见两个交媾的两人。

听到张霖说害怕伤害孩子,只能操唐杰的骚屁眼。

然后就见,张霖那根比他的鸡巴还大的肉棒,捅进他爱人的屁眼里。

男人的大肉棒,谁不爱呢,看吧,他就知道,唐杰被这根大鸡巴肏得奶子到处滋奶。

同样肏过唐杰,他猜到张霖应该狠狠擦过唐杰的前列腺的位置了,每一次到那里,唐杰都会像被风吹乱的树丫,乱颤着抖动。

过一会缓过来了,又会骚芯空虚要人捅深一点。

那根在他爱人肠道里磨得颜色越来越的棒子,进出带着四溅的骚水,黑色的沙发上是他们喷出来的白色精液。

张霖的棒子肿胀,把老婆的肠道撞成鸡巴套子了。

真特么淫荡啊!

王襄看得咬牙切齿,一时不知道是在妒忌谁。

眼睛死死盯着仍在屁股里进出的肉棒,他老婆的香香淫水都浇给好兄弟的棒子了,估计被操得爽呢,根本想不到他这个睡在卧室里的老公!

“老公……啊老公……再深点、对……就是那里……”

他心中喊的老公,和唐杰嘴里说的老公同时间撞在一起。

王襄愣住,指尖抠着墙角,似乎把墙当成了张霖。

他仇怨的目光盯着唐杰的大肚子,他想到日后“感谢”他们的礼物了!

等他们出轨操出来的孩子成年,他要把他们的杂种变成他王襄的专属性奴!

让孩子跟着他姓王,让孩子讨厌他这两个亲生父亲,而独喜欢他一人!

“啊啊……老公老公轻点呜呜呜要坏了……骚逼要坏了……”

痛苦中带着不自知的爽意,明明呻吟出来的话带着哀求,挨操的这个人倒还是越肏越起劲。

陈双龙都能想象到他张开腿在迎合鸡巴的下流动作。

一串接着一串呻吟,如炸弹轰隆隆从墙缝里炸出,喇叭似的狭小的空中盘旋。陈双龙住的这间房子,形状还算比较规整,配合着啪啪啪鸡巴捅穴的声音,越显得狭小逼仄。

声音回荡不止,无论他外放音乐还是戴上耳机,这叫床声还是目标准确地窜进他的耳朵。

他试了很多种方法,包括通过放超级正能量的歌让这两人萎的奇葩方法都试过了。

这两人似乎是鸡巴逼穴长在了脑门似的,只知道用他们的骚穴说话,只知道个嗯嗯啊啊,平时在小区门口见面也没见他们在人群开操对大家嗯嗯啊啊啊!

妈的!

陈双龙狠狠闭上眼睛,如果眼皮能做一扇门的话,一定扇得噼里啪啦作响。

他是个考研党,考试前一天因为隔壁做了一晚上的爱,他被迫听了一晚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试了各种方法,给他老子的听硬了也没睡着。

结果第二天考试因为睡眠不足,考的一塌糊涂。

不用出考研成绩,他都猜到他国家线没过。

当然也有备考期间没准备充足的原因,但懦弱的他,旧愁新恨全加在这对狗男男身上。

陈双龙本来有个同样考研甚至同居的女朋友,因为狗男男叫床,受不了另换地方去备考了,初试成绩不错,现在正全力准备复试。

只有陈双龙躲在狭小的房间里封闭自我,买了一堆啤酒宣泄自己,晚上八点楼下这对狗男男准时开始他们的爱的吟唱。

他为了考试,租的是便宜的拆迁安置房,质量一般,隔音拉胯,稍微有什么动静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真想把他们都噶了!同性的屁眼不就拉屎的有什么好草的!还踏马工作日肏到凌晨,周末太阳一出就开始活动!

他不是没做过抗争,写小纸条试过了,结果人家视而不见!登门拜访,草!两个男的比他这个细胳膊细腿还要壮!他一个满脑子读书的弱学生怎么打得过他们!

陈双龙睁开双眼,发泄地猛灌一口啤酒,在又一次浪叫声中骂道:“你们做!做死你们!最好死在床上!鸡巴硬得能把地球捅穿是吧?怎么不见你们踏马地捅死小鬼子呢??啊啊啊啊!”

他无能狂怒,声音在脆弱的墙皮旋转一圈,只换回楼下人的耻笑和楼上因他的咆哮而不满的蹦跳声。

尽管陈双龙只能乖乖噤声,也镇压不了他沉积已久的怨气。

他捏着啤酒瓶,刺啦摔在地上,宣泄他的情绪,摔了一个接着一个,希望酒瓶在地上撞击发出来的巨大响声,能得到楼下两个人的回应。

“啊嗯、啊嗯……对就是那里、好深啊、好爽……”

陈双龙摔完最后一个啤酒:“……”

许多脏话都卡在喉里化成了吐不出的痰。

陈双龙叹了口气,支撑着身体去撒尿,因为喝酒过度,四肢不听他的指唤,站都站不直,走路更像是在原地跳舞。

“哈哈、老公,你好会吸,鸡巴要被你吃掉了……”

“哪有!是你的骚鸡想在我喉咙化掉吧?”

“咱俩吃的都是一样的,为什么你的骚水这么香?香死老公我了……是不是天生来勾引我的?”

“哈哈哈——没有呢!”

陈双龙在一句句骚话中摸到厕所的门把手,厕所地上还有高出一小节的门槛,晕头转向之下,哪会记得还有这个玩意,他一步撞上去,脚趾头和门槛来了一个痛的拥抱。

“嘶——我擦!”吃痛之下,陈双龙整个人摔得个狗吃屎,胜在他年轻,这一摔没有摔出什么毛病。

就是脸差点一头扎进马桶里。

等等……他租的破房子可没这么高级的马桶!

陈双龙起身,擦掉脸上沾上的污水。

厕所的面积很小,一眼扫去就能尽收眼底。

这哪还是他家啊!超大浴缸,双人马桶!谁特么拉个屎还搞双人!愿闻其翔吗?

陈双龙怀疑自己是不是喝多了产生幻觉了,要不然也不会见到这么多不是他家的东西。

他这次看到了墙角的脏衣篓,上面还有白花花干涸的污渍,一看就是不正经的。

不过这边角上的花纹他有点眼熟,嫌弃地挑起衣服一角,展开衣服,果然是他见过的。

他脑子没摔坏记忆功能的话,他记得与这衣服有过一面之缘,应该就是狗男男其中的哪一个穿过,至于是谁他就记不清了。

谁特么要记得这狗男男的长相!

陈双龙这一摔,直接从他家厕所摔到楼下,摔出了巨大响声,卧室里的两个人动作停下,被压在身下的那个人问:“什么声音?”

上面的人急于吃着他的奶子,头都没抬:“估计又是楼上那个贱货在他厕所发脾气。宝贝别管他,我们继续。”

陈双龙还不知道这两人听见他在厕所里的动静。这会他因摔到楼下酒气都吓没了,满脑子疑惑他怎么到这俩人家里来了。

东摸西摸着在厕所里乱窜,蹑手蹑脚打开厕门,准备回家去。这要是被这两个壮汉知道他跑到他们家的话,他还没找这两人算吵闹的事,就先被当成小偷给打死了。

陈双龙一想到自己的未来就浑身疼,靠着厕所墙边想挪到门口去。

这一靠,直接靠了空气,刚才还摸着的硬实的墙体仿佛变成了虚无,没有依靠的他差点又摔到地上,双臂像只失去方向的飞鸟扑腾了几下才别捏地站住。

这一霎功夫,他竟然还有空回头,看到自己为何摔倒的原因,他奶奶的,身体竟然穿过了墙体!

双脚站定,陈双龙松了口气,脑子还在回忆刚才看到的惊人的一幕心中打鼓,下意识又想靠着什么缓气,结果一手打掉挂在墙上的什么东西。

“嘭——”的一声,在硕大的客厅尤为的刺耳。

陈双龙低头一看,好大一个鸡巴照挂在厕所门旁边。

什么鬼爱好!

未待他吐槽完,卧室里的人也听到了这个动静,不管自己还在干的事,纷纷起身,房门瞬间拧开。

陈双龙顾不上深想,转头就朝墙体冲去。

这套房子比他租的大,但是厕所的位置为了方便排水,设置的位置都是一样的。

穿过厕所就是楼下的走廊!

是老天爷在眷顾他!他闭上眼感觉到身体穿过什么东西,再次睁眼果真站在了走廊了,往右侧头一看,几米开外就是狗男男的大门。

陈双龙不敢多停留,就这么看了一眼,拔腿往楼上冲去,回到自己的房间,整个人摔在床上。

他的心脏咕咚咕咚,跳得欢快,不是害怕被狗男男发现,而是在得知自己拥有一个开挂了般的超能力,他觉得自己又能行了。

楼下还传出狗男男的疑惑声,看来是看到了掉在地上的照片,却没找到掉落的原因。

不过精虫上脑的两个人,疑惑未解,在又一次对视中柴火点燃,抱着对方互啃起来。

这一回。陈双龙做了几个小时的穿墙实验,见暂时没有发现什么弊端,伴着两人的呻吟操穴声终于睡了个好觉。

只因为他想到了一个惩罚他们的法子。

老天让他无缘无故拥有这样的超能力,就是要让他替天行道!

他们是怎样折磨他的,他就要折磨回去!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第二天醒来就去网购了一堆东西,准备寻个夜深人静的时间,实现他的惩罚计划!

陈双龙寻了个夜黑风高夜,等这两人沉浸在恩爱中不可自拔、正是脆弱的时候,他穿墙而入,打的就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有了穿墙的能力,化身成“鬼”成功把这两人用绳捆上,为了更好的羞辱他们,一个捆在床上,另一人捆在床尾的椅子上。

捆在床上的是狗男男中每天骚叫得最大声的那个。

陈双龙记得他叫邓微澜来着,取的名字还挺文艺。

邓微澜被绑的时候因为挣扎剧烈还被挨了一掌,此时脑袋正晕乎。

等陈双龙忙活完,把他准备的东西全搬到这来的时候,这人也刚刚醒。

他刚清醒,就见到楼上的邻居,站在他的床边,视线一转,他的男友被捆在床脚的椅子上,耷拉着脑袋生死不明。

“陈双龙你踏马在干什么!”邓微澜也算是小有肌肉的型男,肌肉并不发达,放在同性恋群体当中,首选的当然不会是他,但他的男友就好这口,原因无他,胡凌就喜欢他雌雄同体的身子。

没错,他多长了一个不该有的女性器官。

“干什么?”陈双龙嗤笑,抱起地上的纸箱翻转,里面的物品掉落在床上,一些用品掉在邓微澜的身上,“你们如何吵我的,我就如何报答你们。”

他拿起一根黑色鞭子,抵在邓微澜软下去的鸡巴上,嫌弃地用鞭子棒顶端戳着龟头上挂着的精液水珠,“既然这么喜欢做爱,我帮你们找找乐子不好吗?把你们都干得下不了床!让你们叫!叫死你们!”

纯黑胶状质地的黑色皮鞭在他的怒吼中啪的打下,陈双龙为了泄恨,力道没有收敛,一鞭下去打在邓微澜的大腿上,留下一条深红的鞭印,鞭子只要往上就能搞废这人的骚鸡巴,“骚狗,鞭子喂得你爽不?”

“啊!陈双龙!你他妈……”邓微澜的脏话还没骂出声,又一个鞭子打下,覆盖在那条红印上,交叠在一起,一鞭下去他的大腿痉挛了般颤个不停,除了痛呼以及沉重的呼吸,邓微澜只能用他桃花眼含着恨瞪着他。

在陈双龙来前,邓微澜正处于高潮的脆弱阶段,一不留神就着了他道,这鞭子本就是性爱工具,这几鞭下去,他差点又硬了,准确来说他已经硬了。

陈双龙鞭子甩得暴躁,喜欢在粗暴性事的邓微澜有点微爽,但面前这个侵犯的他人,还有绑在床脚昏迷的男朋友都没有发现他的状况。

邓微澜抿了抿嘴,心里复杂,百味杂陈。

“骂啊!你再骂!老子不给你他妈几鞭我跟你姓!”陈双龙又几个鞭子下去不见他回应,也失了继续的兴趣,认真打量眼前的这具胴体,野兽般侵略的视线在颤颤巍巍站立起来的性器下发现了像是要结果子的成熟花朵,小小的花被操得有如霸王花,红肿得不像样,花蕊中心流淌着乳白的液体。

这是什么?

长了个女人的逼?

陈双龙难以遏制脸上的惊讶,他以为传闻双性人都是都市传说而已。

筷子长且直,进去的时候会压过凸起的地方,陈双龙把筷子当成了性器在处男肠道里捅了几十下。

即使筷子再细小,也不能忽视掉它的存在,陈双龙也没因为眼前的屁眼是个处男屁股就放水,邓微澜体验的是哪种级别的性爱,就送给秦豪哪种级别的筷子捅进。

这可叫秦豪难受得紧,唔唔扯着绳子挣扎,脸都给捅白了,冷虚汗直直淌过下巴。

陈双龙没看见他的难受,就算看见了,也不可能会停下。从一根筷子增加到了三根,这几根哪够啊,连鸡巴的一半宽度都没达到。

不过这种宽度用来洗肠刚好合适了。用一根筷子压平所接触到的肠肉,屁眼也开了一口,恰好能倒进去一点水去。

陈双龙第一次给人灌肠,按道理应该是被捅屁股的人自己灌,反而秦豪呢则是竖着鸡巴等人把骚屁股洗好。

想到这,陈双龙不爽地到了一半冰水进去。

肠道都是只出不进的器官,这凉水一下去,在肠道里咕噜咕噜作响,就像是要拉肚子的前奏,别说秦豪了,在场的人都听到这个声响。

明明进去的是冰水,秦豪就跟被开水烫着了般,整个人动弹,肌肉都股起。陈双龙害怕绳子绑不住他,连忙又去缠了几圈,鞭子甩在他的背后,霎时红了一大片。

因男人趴着的姿势,肠道那些肮脏玩意洗不出来,只会因他的姿势倒灌。

也不知道会不会真的洗出东西来,陈双龙嫌恶心,又继续倒水,咕噜咕噜几下,他摸到秦豪的肚子,摸到肠道可能出现的地方,轻轻按着,试图挤出什么东西。

可能是秦豪并没吃什么东西,也有可能是他天赋异禀又可能是身处二次元的原因,并没有陈双龙看的科普片里说的,肠道爆炸里面的东西会喷出来。

陈双龙这就放心了,开拓屁眼从善如流,有了第一次,后面的节奏就跟按了加速键一样,他慢慢加进去一根接着一根的筷子,看着就像是秦豪屁股生出了很多筷子一样。

肠道是能蠕动的,筷子插进他的屁股里也跟着肠道以慢速蠕动。

见开拓得差不多了,鸡巴可以开始使用,陈双龙尝试一起拔出这些筷子,结果筷子纹丝不动还有些滑溜,他拔一根不成,就像是陷入了活沙里面一点一点吞着筷子。

这一看就应该是他的屁股把筷子吃得紧紧的,看来是太紧张了。

陈双龙拍了拍他的屁股,在他葱白的屁股上留下一两个掌印,“给我放轻松点。你不放轻松,我的鸡巴咋放得进你的屁眼?你看你屁眼激动地射出了水了。”

其实他所说的水是被肠道捂暖的凉水,之前的冰块也全都捂化了。

秦豪只觉得他从屁股到体内难受得要命,他在谈恋爱之前玩得花,知道陈双龙现在在干什么,只是无法原谅自己是被玩的那个。更可气的是,被玩弄屁股了,他的性器在这种强制性的环境中起了反应,硬邦邦地抵着靠着的床边。

还好没人发现他有反应了。秦豪鸵鸟式自欺欺人。

到凉水还不够,陈双龙开始往他的肠道里放正正方方的冰块。这次他专挑大的冰块,不仅能刺激肠道加速蠕动,还能把肠道撑起它们的大小。

冰块很快就被肠道暖化,形成冰水往肠道深处滴落。秦豪觉得这比强奸犯的鸡巴进入还要难受,鸡皮疙瘩泛了一层又一层,特别是还有几块冰不知道是用什么水冻成的,黏腻感实足,还有气泡在他的肠道里翻滚跳跃,别光他了,连陈双龙都在他的屁眼处闻到淡淡的香味。

他笑出声来:“雪碧味的屁眼,那我们再加点东西。”

说着他返回厨房,抱来一一瓶又一瓶冰冻过的凉可乐,抱着晃了几晃,让瓶内的二氧化碳做足冲刺的准备,再对着那插着几根筷子的屁眼打开瓶盖。

“噗——”

冲劲力量拉足的可乐喷射在男人的屁股上,但大部分都喷进了被冰块和筷子撑大的肠道里。一些还没化完的冰块被冲到了肠道最深处,狠狠擦过前列腺所在的地方,硬得竖起的鸡巴也噗嗤吐出一口兴奋的精液。

“啊啊啊——”秦豪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嘴里的牙套吐了出来,一声难受的呼叫从他的嘴里窜出。他能感觉到冰块进入的地方比筷子还要深。他的肠子要被玩坏了,可乐里的二氧化碳把他的肠道当做了肉做的气球,在肠道内跳来跳去。肚子因为不该存在的东西闯入而一阵阵难受着,所谓的尊严早因疼痛忘到了脑后,“不要!啊啊啊!求你——我会死的……真的会死的……求求你把这些东西弄出去……屁股、屁股给你操……”

三人都能闻到他肠液与可乐交杂的骚味。邓微澜被假鸡巴捅得又上了高潮,更没力为男友请求,听到男友的哀求也只能小声嗯哈,看样子是被玩坏了。

“行。”陈双龙拔出了那些筷子扔在地上,他大发慈悲愿意满足他的渴望,用冰水冲掉那怪异混杂肠液的可乐味。他可不想自己的鸡巴粘上这些可乐味。

做完这些,他跨坐在男人的屁股上,龟头杵在马眼处,渐渐塞进,即使筷子和冰块开道了,但就那么点的宽度,根本容纳不了陈双龙的大屌。

一个头都还没进,他就搞得满天大汗,身下的人疼得直哼哼,但又怕这强奸犯又干出什么事来。秦豪觉得晚痛不如早痛,哀求着快直接操进来吧。

没见过这么找操的,陈双龙也不管他疼不疼了,铆足了劲,大屌往这个屁眼小洞里钉。等进去了一半,秦豪疼得直哆嗦,屁眼仿佛是裂开了,穴口撑得发白,随时都要爆开流血的既视感。

但两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哪管这快爆开的屁眼,径直着往里冲。

与秦豪相反,陈双龙可舒服着呢,这骚屁股要比他男友好操多了,毕竟是个处屁眼,他男友即使拥有个女性器官,但不知道被多少人操了几百回了,早松了。

但秦豪的屁股不一样,除了陈双龙,谁都没碰过,第一次交给了他。

所以紧致得令陈双龙的头皮发麻噗哈噗哈像忙碌的野牛在努力开垦这片肥硕的荒地,一插到底,精液就迫不及待地撒进这亩田地。

“淦!早知道就先操你了!比你男友好操多了!”陈双龙是直性子,心里想啥,就说啥,以男人的屁股为轴心,鸡巴往里搅动,一边射精一边搅合,咕噜噗嗤都是一片水肉摩擦的声响。

秦豪趴在床上,白花花的屁股之间是紫黑的大屌凶狠地进出,像是个紫黑的粗鞭在啪啪抽着肥屁股,肉浪震了又震,前一波还没震完,就被大屌掀起了新的肉浪。

陈双龙叠在他的身上,退出又进去的大屌抽出淫水,噗嗤噗嗤响得厉害,一时间整个卧室都是两起连绵起伏的肏穴的声音,一个是邓微澜被假鸡巴玩,一个是秦豪被陈双龙的黑屌伺候,连床都晃得厉害,仿佛在大海上飘摇,三个人都晃了晃。

陈双龙不知道自己干秦豪的屁股干了多久,鸡巴上都是男人的肠液,肛门口都凿出了白泡泡。

整个晚上,陈双龙都骑在秦豪的屁股上享受骑人的感觉,肠道吸着他的鸡巴,差点就给吸化了,要不是他努力甩动胯部拔出了他的鸡巴,恐怕再操几下就舍不得离开这美味的处男屁眼了。

辛苦了大半个晚上,陈双龙找到第二根假鸡巴塞在秦豪的屁眼里保持他屁股的宽松,摁开开关就沉沉睡去。

徒留狗男男继续吃着运动中的假鸡巴,就这样在他们的屁眼批穴里操到了天亮。

一到了天亮,陈双龙还有自己的私事需要处理,冠冕堂皇地霸占狗男男的家,吃他们的用他们的,走前一人送了一个香吻,让他们维持着被干后浑身肮脏的躯体,甚至不喂一点水和吃的,便出门回家收拾好自己的重要的东西跑路。

陈双龙估摸着昨天一晚上把整栋楼的人都吵醒了,这房子不隔音,他得为狗男男们创造一个好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好环境。

于是等被吵了一晚上的邻居们报警发现没人开门闯入时,就见到那对同性情侣浑身上下没一块好的地方。

各自的脸被扇肿,下体更是肿胀得不像话,像是摔倒在精液里翻滚了几圈,就不存在没被精液射到的皮肤。

屁股还有大腿上全是鞭痕、指印,再结合昨晚的叫声,可以联想到他们所遭遇的某种非人的对待。

安置房的邻居们大多都是年过半百的大叔阿姨,没见过年轻人这架势,只觉比他们玩得还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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