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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在社团里被指J喷水(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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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学会催眠之后(骨科)第5章在社团里被指J喷水:准备有声小说在线收听

墙上的钟表滴答滴答的响,指针慢慢转动,厚重的窗帘将阳光阻挡在外,房间里昏昏暗暗的,光线透过窗帘缝隙射进房间。

孟娆缓缓睁开眼,看向天花板,楞了一会。

感觉一阵恍惚,分不清是什么时候,也不记得干过什么事,头昏的厉害,脑子里像是被一层雾霾笼罩着。

身上还穿着睡衣,她从床头柜拿起手机,竟然关机了,难道是没电了,她试着重新开机。

没想到成功了,一打开就有好几条未接电话,都是来自同一个人,周清琰。

今天是周天,她想起来了,去和周清琰看过电影了,后来的事还是不记得。

现在已经快晚上了,她是怎么回到家的,难道是记忆出现问题,太奇怪了,心里阵阵不安。

她迟疑的将电话回拨回去,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反复推敲着措辞。

“嘟”电话接通了。

“孟娆你到家了没有,你之前说有事,现在问题解决了吗?电话也打不通,关机了吗?”

周清琰声音传来,即使经过电话的压缩和失真,还是能听出关心的情绪,以及温润的声音。

孟娆泛起一丝暖意,他关心的语气让她恍惚,好像他们真的在一起了。

尽管这只是正常朋友之间的询问。

“对,我已经到家了,手机关机了,不用担心我了。”

“好,没事就好。”

又闲聊了几句,才挂掉电话。

孟娆攥紧手机,脸上发烫,不自觉的荡起笑,心头的甜让她忽视了之前的不安。

九月过后,天气越来越冷,外面刮过的风也没有暖意,冬天似乎比往常要冷,不知道今年的雪会不会提前下。

很快就要期中考试了,虽然不如期末考试重要,但是还是要认真对待,枯燥的课程让她感到无味。社团倒是能让她真正放松,一群志同道合的人,毫不顾忌的谈论着自己读书的见解,是高中所没有的。

想到这些,心里就和灌了蜜一样。步伐越发欢快起来,她来到社团门口,脸上带着笑意推开门。

笑容僵住,只有孟从南一人,立在桌旁,翻阅一本书,听到开门的声音,抬头看她。

虽然失望,面上表现的没有那么明显,只是眼中笑意全无,“其他人呢,怎么只有你一个。”她看着周围,疑惑的开口。难道是有什么活动,不对啊,一般有活动的话,都在群里说啊。

“他们去楼下搬书了,你是女生所以没叫你。”孟从南放下手中的书,清澈的眼神望向她,嘴角习惯性的上弯,一看就有亲和力。

“哦,好吧”她像是打了霜的茄子,无精打采的,“那我走了,你跟他们说一声。”在这待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了,还不如回图书馆复习。

“姐,这里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啊”他扬起手中的报告,神情认真。

孟娆看不清,走上前去,那是他们组的报告,到结束的时候要上交的,可不能出差错。三两步就走到了孟从南面前,顺着他的手指看向报告上。

“你看这里,文中在并未提及,但是读书报告上明确的写了有,而且还分析了。”孟娆拿起读书报告,查看起来,节是周清琰负责的,应该不会有差错,但万一。

“游戏开始。”孟从南的声音措不及防的钻入大脑,好像是触发了什么东西,脑子里快速进入另一个空间。

她身体僵住,手中的本子啪的一声落到地板上,就在孟从南脚边。他拉着她的手进入了,一个小房间,是堆积杂物的。

孟从南的手,顺着上衣下摆,摸到胸口。孟娆被他抵到墙上,手臂紧紧环住他的脖颈,抓着他后背上的衣服。

“啊”粗粝的指腹触碰到敏感的乳晕,身体泛起一阵绵软,内衣束缚着她,男人的手伸进去,另一边更勒了,痒意无法释放,红樱在掌心激凸。

身子无力的靠在墙边,嫣红小嘴被男人含住,孟从南像是闻到血的疯狗,疯狂的掠夺她唇间的口津,口水被舌头搅弄出声,涎水从嘴角流下。

“唔”唇间的刺痛让她害怕的后缩,口腔里蔓延着血腥味。虽然喜欢与孟从南亲近,今天的他似乎格外暴力。

舌根被吮的发麻,眼中早已迷离恍惚,白面上像是染上胭脂水粉,红成一片。胸腔像是被人压住,呼吸变得粗重。

看她呼吸不过来,孟从南才仁慈的放开了她,抵着她的额头粗喘,空气在两人之间变得火热。

膝盖分开孟娆紧闭的大腿,灵活的手指从腰际伸到裤子,隔着湿漉的内裤,按压穴口。水本来就浸湿了内裤,被男人一按,淫水透过布料,湿了手指。

脆弱敏感的小穴,被按出了快感,不停涌出水,孟娆嘤咛一声,腿软的发抖,还好靠在他身上,才不至于跌倒。

炽热的气息透过衣服,喷洒到孟从南胸口。手指将内裤挑到一边,指尖摸上挂着水的阴唇,掌腹贴着小腹下缘。

手指分开两片阴唇,微冷的空气灌进裤子里,让她感到一阵凉意,不自觉的夹紧腿,却不小心将指尖,推入穴口。

“啊哈凉”睁大的狐狸眼含满了泪水,眼尾与面腮还有鼻尖,泛着相同的嫩红,微张的红唇,溢出的微热气息都像是毒药,勾引着他。

穴里烫着他的手指,缓缓深入,将一个指节都塞了进去,手指被嫩肉紧紧包裹,淫水被挤出,整个手都被喷湿。

“啊不要”

手指在穴道内缓缓抽插,淫水的润滑下,格外顺畅,大股快感从小腹冲击而来,喘息加快,手紧紧攥着衣服。

渐渐的,深处萌发出一阵酸痒,手指缓慢的插入变得不痛不痒,身体更渴望强烈的快感,想被什么东西狠狠灌入。

她夹着小穴,踮起脚,想让手指插的深一点。孟从南看出她的意思,笑着抽回手。

“快一点”孟娆咬唇说着难以启齿的话,急切的亲着男人的下巴,身体颤颤巍巍的向上凑。

阴唇被分开,再添了一根,两指并拢,直往深处探,孟从南手指由细又长,伸长的话可以进入更深的地方,指腹狠狠摁着肉壁,压出汁水。

孟娆舒服的哼叫,腿心分的更大,为了更方便男人动作。

水声与喘息声交织,缠绕。

身在情欲中的孟娆完全没注意,外面的开门声,以及成摞的书被放在地上的闷响声。

“这么多书,非让我们搬过来”抱怨的声音越来越大。

孟娆意识到,身体猛然一抖,用手连忙捂住嘴。不安的看着男人,孟从南则是从容不迫的样子,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

穴口夹的紧,两根手指都感觉到挤。

“姐姐怎么了?”他明知故问的勾起手指,关节处的硬骨,顶着软肉,轻轻研磨。

孟娆摇头,瞳仁惊颤,眨眼间溢满了泪。

“我们还要搬到小屋去,累死了”小屋就是他们所在的小房间。

嶙峋硬骨赫然加快顶撞着两侧嫩肉,快感想潮水一样袭来,惧意和羞耻感混在快感里,随动作滋生,堆积。

小腹几次痉挛,身下犹如一股活泉,汩汩冒水。孟娆神经绷紧,手指深陷进男人后背里。

她眼神哀求的眼神如同兴奋剂,手指捣弄抽插的速度加快,穴肉像熟烂的果肉,在男人掌心颤抖。

外面愈近脚步声对她来说都像是鞭子在她身上鞭挞。她盯着门把手,身体缩着后退,泪水大颗大颗的淌下,顺着下巴滴到衣服上,形成一小块洇湿的水渍。

他手腕一转,硬骨狠狠的戳进肉壁,穴口骤然一缩。孟娆哼唧一声,哆哆嗦嗦的去了。大股淫水从穴道浇到手指上。

孟娆半眯着眼迷离着,靠到他身上,多次的高潮耗费了她太多精力。

他抽出手,指腹被淫水泡的发白,散着腥甜的气味。将淫水摸到孟娆潮红的脸颊上,又伸出舌头舔去,口腔里充斥着泪水的咸苦与淫水的腥甜。

傍晚天空下起了细雨,空气中漫着一股潮意,让人发冷,几乎不用打伞,只有半湿的土地证明了下雨。

发丝沾着极小的水珠,孟娆打了两个喷嚏,她吸了吸鼻子,衬衫在细雨中显得格外单薄。

孟从南将外套脱下来,罩到她身上,熟悉的味道包裹住了她,外套很暖,还带着他的体温。

“不用,我不冷。”她嘴硬的说,反手将外套甩在他身上。

“姐,你真不冷?”他犹豫的开口,将外套抱在怀里。

“哎呀,你烦不烦啊,我说了不冷。”她情绪变得激动,厌恶写到脸上。她并不是不冷,只是不想接受他的施舍罢了。

从小到大,爸爸就很喜欢他,是家里最小的,乖巧学习又好。他的零花钱比孟娆多好多,他总是买孟娆喜欢的,送给她,游戏机,玩具熊,精巧的铅笔盒。

这些都被孟娆丢了,有的时候是当着他的面,有的时候是背着他。

他从来不恼,还是送。

但这在孟娆眼里就是炫耀,是一把枷锁让她困在嫉妒的牢笼里,恶意迅速在心里滋生。

到家时,衣服已经半湿了。

雨滴被风吹落到窗户上,还有树叶在风中摇曳发出的哗哗声,在雨夜里被放大,混杂在一起。

孟娆睡不安稳,喉咙疼痛,身体因为感冒变得酸软,乏力的躺在床上。听着外面雨声,心里越发杂乱,睡也睡不安稳,嗓子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在滑动,让人睡不安心。

不知道是不是感冒的原因,做的梦光怪陆离,一幅幅画面在脑中疯狂闪过,有高中时候他们看她的眼神,毫不掩饰的厌恶,他们的指责与冰冷的眼神,像是浸满毒药的藤蔓,扼制住她的喉咙与身体。

妈妈在周围袖手旁观,与孟从南站在一起,同样锋利的眼神剜在她身上,疼痛包裹住她,逃不开,又不知道往哪逃。

眼前是雾蒙蒙的,她睁不开眼,返回不了现实世界。

她醒了,手心都是汗。

雨还没有减小的迹象,雨水打到窗户上,又顺着重力流了下去,形成一道透明的水痕,昏暗的房间因为雨声显得生机。

孟娆看到了桌子上的白色药丸和纸片,是孟从南写的,字迹清隽,与他端正的长相契合。

:你发烧了,我给你请假了,饭在厨房加热一下就能吃,记得吃药。

旁边还画了一个笑脸。

手指压住笑脸,显得他们关系很好似的,指甲扣了进去,笑脸被扣烂。梦中孟从南冷漠的脸,又浮现在眼前。

“咳咳”她咳嗽了两声,嗓子像是洒上粉尘一样,痒的直让人咳嗽。她连忙拿起旁边的水杯喝了两口水,水已经冷了,看来孟从南走很久了。

药丸化在嘴里发苦,喝水压都压不下去。孟从南是故意选的这么苦的药来整她,想到这,她把纸团揉了揉扔进垃圾桶。

在上课的时候,孟从南接到了父亲过两天要回来的消息。

父亲独自一人带他们两个,加班出差都是经常的,所以父亲在记忆中占据的并没有很多,大多都是他和孟娆相依为命。

他害怕打雷,所以就抱着枕头跑到孟娆房间去,孟娆会不耐烦,但最后还是会让他进去,和她一起睡的时候格外安心,做的梦都是香香甜甜的。孟从南会故意装睡抱紧她的腰,一开始她会推开,但次数多了孟娆也就让他抱了,他装睡从来没有失败过。

他从来没有质疑过对孟娆的感情,、证书。

她有些失落,她生来就是失败者,永远不会让任何人满意,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好像又输了,她买不到的手表有人会买,得不到的嘉奖对别人来说是轻而易举的。

“好,小南送的礼物我也很喜欢,”他拍了拍孟从南的肩,酝酿了几秒,“以后不许为爸爸花钱了,你们要留着自己花,都大学了手里要有点钱的”,这一句是对他们两个说的,目光像是轻轻飘落的羽毛落在他们两个身上。

父亲当即让孟从南给他带上手表,孟从南的手指按压着柔软的皮革,咔哒一声,顺利的带上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灯下的原因,低调的手表闪着高调的光。

客厅里飘着饭菜的香气,这一次孟从南主动将父亲的酒杯斟满了酒,父亲是爱喝酒的,更别说是他喜爱的儿子给倒的酒。

父亲在酒后总爱讲些道理,这是他作为长辈的权利,即使他并没有那么成功,但还是要摆出姿态来,杯中的酒像是他的战利品。

“我记得你们小时候可听话了”孟昌平抬起头,远远望着未关的窗户,“还记得你们第一次骑自行车,小娆老是学不会,还要从南在后边推。”

“我那有这么笨,而且最后也学会了呀!”孟娆兴致缺缺的用筷子拨弄着眼前的青菜,夹起顺眼的放在嘴里。

孟昌平喝醉了,意识不到孟娆不开心的语气。“我不笨,你妈也很聪明,真不知道遗传了谁。”孟昌平说速缓慢,带着笑的调侃,红润的面颊隆起,闷出了汗。

“我妈很聪明吗?”孟娆只通过一张模糊的照片,看到过,她想知道关于妈妈更多的事。

“你妈妈很温柔,人也很善良”孟昌平用手比划着,看起来更像是一个酒鬼,头发也变得乱糟糟的,“是我没有珍惜她”孟昌平眼中的光黯淡了,像是流星划过后留下的落寞。

外面的下雪了,静悄悄的,雪花从客厅的窗户落下,有几片挂在了玻璃上,化成了水滴。孟从南看着窗外,在他这个角度,只要抬头就能看到窗外。他并不了解上一辈的事,所以也并不打算插嘴。

寒冷好像透过玻璃进到了屋子里,孟娆不想听这些伤感的话,但父亲已经醉了。

孟昌平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我我书柜里还有照片呢”孟昌平嘟囔着朝书房走过去。

再回来时,他手里捏着一张照片。已经泛黄了,因为夹在书里,所以还是笔直的。照片在他手里晃动,隐约能看出是两个人影。

他走过去,扶着孟从南肩膀,将照片放在孟从南眼前,“从南,这是你妈妈”。孟从南有点懵,这确实是他母亲,照片上显然年轻多了,满怀笑容的依偎在孟昌平怀里。

他快速的看像孟娆,母亲这个词对她是非常敏感的,从出生开始就没有母亲,只能靠着单薄的话语来勾勒、幻想,填补出一个完美的母亲。

那一瞬间的耳鸣屏蔽了所有的声音,她只听的见自己越来越快的吸气声,喉咙哽咽艰涩,几乎是一瞬间,泪水涌了出来。

她抓着孟昌平的手,整个人颤抖的质问他,“这是谁?你说这是谁?”,眼眶里不自觉的溢出泪水,让她看起来没有咄咄逼人,反而有些狼狈的可怜。

“这是小南的妈妈。”

孟昌平看到她的样子酒就醒了大半,头上的细汗流过鬓角,他一时反应不过来,说了实话。

“姐,先冷静”孟从南将照片抽出,反扣在桌面上。

孟娆抹着泪跑出去了。

路上的雪,被路灯照的惨淡。是在晚上下的雪,将所有的痕迹都覆盖了,留下平整的雪层,被路灯照的闪闪发光。上面只有几列连贯的脚印,也许是晚归的路人。

孟从南顺着痕迹,在花坛边找到了孟娆,两片单薄的肩膀微微耸动着,头上落满了雪花。

地上的积雪隐匿了孟从南的脚步声,把孟娆破碎的哭声放大。她缩成一团,好像将自己埋在雪中。

孟从南在她旁边坐了下来,替她拂去肩头落的雪,动作很轻,“穿上衣服,明天会感冒的。”孟娆抬起头,惨白的脸上只有眼周是红的。

“我讨厌你,”孟娆抱住了他,埋在他胸前,“我讨厌你,都怪你,凭什么你有妈妈,我一出生就看没有”,孟娆的声音闷闷的,身上的雪融化了,潮湿一片。

衣服裹在孟娆身上,孟从南抓住了她颤抖的肩头,“都是我不好”孟从南低下头,贴近她说,声音很低,很弱,就像是一片雪花从枝头掉落才会发出的细微声。

原来一直以来,肖想的母亲是别人的。她想起了小时候那些人嘲笑她没有妈妈。自己为什么不能拥有一个完整的家。

泪水将她脸上弄的潮湿一片,她紧紧揪着孟从南的衣服,汲取着最后的热源。

那天晚上的事像是枝头的薄雪,轻轻一碰就碎的四分五裂,落入雪中又变得看不见了。

孟昌平宿醉后,什么都不记得了,甚至问孟从南照片为什么会出现在桌子上。他们两个都默契的不再提那天晚上的事。

都说过完元宵节,就算过完年了,可是从孟昌平上班后,家里就冷清了。孟娆也要开始给对面小区的小孩上课了,这次她准备了一个红包,里面是装的是几颗水果糖,是她吃过觉得好吃,才给小孩带的。

路上的雪化成了冰,很滑。

“好吃,我喜欢吃葡萄味的。”小孩嘴里含着糖,说话含糊不清,眼睛乌黑透亮的看着她。小孩就是好哄,几颗糖就收买了,孟娆心里想。

“那当然了”孟娆低着头,检查小孩的语文作业,他的字很端正,横平竖直的。“张希,你这做错了,”孟娆指着一道连线题。

“哪里做错了?”张希用舌头拨弄了一下嘴里的糖,靠近看孟娆指的题。

“你再看看,好好检查这个连线题。”孟娆看着他,语气冷了几分,但也没有很严肃。让她生气的是这个词是在课文中学过的,他不应该出错。

张希拿起笔,皱着眉想了一会,“难道是无私的亲情,热烈的爱情?”他抬起头,圆溜溜的瞳仁里都是疑惑,这道题是把前面的形容词与后面的名词相配。

“对啊,你一开始写的是无私的爱情,热烈的亲情。”孟娆陈述道,看他仍然不解,随即又补充道“无私的爱情也勉强可以,但是热烈的亲情就说不过去了。”

“爱情和亲情不一样吗?不都是感情吗?”

“不一样的,爱情是两个相爱的人产生的,就像你爸爸妈妈。亲情是有血缘关系产生的。”

“那万一相爱的人有血缘关系呢?”张希追问道。

孟娆想了半天却不知道如何开口,看着张希较真的样子,不能草草的就下结论,“这个问题,先保留,等我知道了,我再告诉你。”

两个有血缘关系的人就不能相爱吗?或者相爱的两个人就一定没有血缘关系吗?血缘和爱情难道就没有交叉的情况,只是世俗告诉他们不能相爱。

高挑修长的身姿立在楼梯口,他低着头,侧脸凌冽分明,薄唇呼出的气都成了水雾,融入了身后的雪景中。

孟娆一下楼梯就看见了,孟从南穿着长款羽绒服,领子立了起来。他怎么会来,孟娆了一眼脚下的楼梯,缓慢的走了下去。

“姐,外面雪下的大,今天你又没带伞,我给你发过信息的。”孟从南开口,声音像是从雪山上流下的纯洁融水,没有杂质。他侧过身,手缩进袖子里,只漏出被冻红的指尖,莫名让人心疼。

风骤然大了起来,将雪吹在门上,发出窸窣的声音,外面几乎看不清了,只是刺眼的白。

孟娆不适的眯起眼睛,轻声说了一句“嗯。”

伞不大,两个人挨得很近才能不被淋到,孟从南的手轻轻的放在孟娆的腰上,这才确保两个人都在伞中央。走动之间两人总能摩擦到,孟娆的肩膀碰撞到孟从南的锁骨上,手臂环过孟娆的后背,即使穿着外套,也能感受到。一抬头就是孟从南利落的下颌,后背像是在发热,慢慢的这股热蔓延到面上,连心脏也波及到开始乱跳。

一踩到雪里,能没过脚腕,柔软的雪把整个鞋子都吞了进去,孟娆低着头看路,想分散注意力,让清冷的雪安抚住她不安慌乱。

他们走的很慢,顺着路边走,雪还是很大,一簇一簇的往下落,落到伞上,堆积成阴暗面。

一阵巨大的刹车声传来,接着白茫茫的雪里冲出了一辆轿车,黑色的轿车像是头凶猛的野兽,直直的向他们冲来。

一瞬间发生的很快,孟娆来不及反应就被推了出去,连同黑色的的伞,惊慌的落到地面,心里的恐惧来不及产生,车辆就冲了过去。

时间仿佛停滞了,巨大的撞击声将静谧的空间割裂,碰撞声、碎片声、尖叫声充斥着间隙,将孟娆完全吞噬。

耳边传来滴答的仪器声,眼皮昏昏沉沉的抬不起来,孟从南隐约的闻到烦闷刺鼻的消毒水味,让他猜到这是医院。

手臂的肿胀刺痛,也在提醒着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尝试握拳,手指长时间不动都发麻了,随即被一双柔软的手握住,带着炽热香味,连令人作呕的消毒水味都淡了不少。

紧皱的眉毛放松下来,鸦青的睫毛微微颤抖,面色看上去有些苍白,淡红的嘴唇因为长时间不喝水变得干燥,像是一朵干花,没有生机但异常美丽。

孟娆紧紧握住他的手,感受他血液的流动,那一天太过黑暗,空气中仿佛还有烧焦的味道,她甚至敢回忆那一天。

泪水不自觉留了下来,滴到他温热的手背上,孟娆是被他推了出去,那辆轿车原本是对准她的,他是有机会幸免的,可是他放弃了,将仅剩的机会给了她。

他们是兄妹,不,只是继兄妹,微乎其微的关系早在这十几年就消耗了,他们不是从小就认识,感情也没有那么深厚,唯一的联系是他们共同的爸爸。

其实在此之前,如果是孟从南在事故中心,她也不确定自己能否在这几秒里做出反应,自己不会袖手旁观,但也绝不会做到他这一步。

但现在,孟娆欠他一条命。

平静的湖面被打破,里面的污泥也跟着卷了上来,把清澈的湖水搅的浑浊不清,孟从南忽然又跌落在深水里,母亲苍白的笑浮在热烈的日光里。

他猛的喘了口气,手臂隐隐作痛,还好灌入肺部的不是阴冷的湖水,眼前是柔和的光亮。心脏忽然抽动了一下,他本能的皱起眉头,又闭上了眼睛,脑海里还残存着母亲的笑,手指曲了曲抓握住母亲的衣襟。

感受到孟从南的手抽动,她抬起头来,意识清醒了大半。孟从南陷在柔软的枕头里,展现出几分柔和,冷感的五官有些憔悴,让人心里泛起柔和。

“小南,”她声音压低,不想吓孟从南。目光落在孟从南眼下的青色。

“妈妈…”孟从南紧皱着眉呢喃,头痛苦似的轻晃,手抓的越来越紧,指甲抓的孟娆有些疼。

她不想让他这么痛苦,于是开口说道“我在”。

好像是听见了她的话,孟从南安静下来,又睡了过去。

中间孟从南叫了很多次“妈妈”,声音又小又黏,跟碎了似的。

手心出汗,也没松开孟娆的手。

等到真正清醒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太阳西斜,橙色的阳光从窗户洒到白墙上。孟从南看着染了色的天花板,有些恍惚,他是在孟娆错愕的表情里倒下的。

因为长时间不进水,泛白的嘴唇起皮了,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唇,喉咙发干,咽口水都有些疼。眼神扫过少女红润的侧脸,脸上还有清晰的泪痕。

他想用手摸一摸乖软的脸颊,一只手被孟娆攥着,另一只打了石膏,只有手指能动。黑眸深邃看不出情绪,他嘴角微微勾着,喉咙生了痒意,干咳了两声,眼周因为用力泛起湿红。

孟娆惊醒了,白皙的脸颊还有衣服的压痕,她连忙递上桌子上的温水,“没事吧,我刚刚不小心睡了,还好药水没滴完,”孟娆给他顺气,眼神柔和的好像要滴出水来。

他捂住嘴摇了摇头,眉眼中还有一丝憔悴病容,喝过水后,喉咙好受多了,孟娆拿着杯子给他递上纸巾。手被孟从南一把拉住,拉这她往他身上靠,孟娆身体晃动,杯子里的水都要洒出来。

墨色的瞳仁轻微晃动,看向孟娆时是柔和的,粉润的浅色薄唇紧紧抿着,像是在示弱,他攥紧孟娆的手腕,直直的盯着她。

他这样子像极了小时候黏人的样子,清远疏淡的面庞做出这样的表情有些违和,她耐下心来说,“我只是放一下杯子,我不走。”

握紧的手松了松,孟娆觉得他有点呆,便缓和气氛说,“你手臂还疼不疼,还有别的地方难受吗?”话一说出口孟娆就后悔了,他手臂骨折了怎么不会痛。

“不痛了”

“那我给你削苹果?”

“不用”

“那你再睡会?我在旁边看着你。”孟娆把手扶上了他的手背,就这个动作让孟从南觉得安稳像是湖面落石后渐渐平稳的波澜。

孟从南垂眸,盯着她白皙的手背,将头陷进柔软的枕头里。

“小南,你先放开我,好不好”孟娆知道他喝醉了,把声音放软,身体慢慢往前靠,避免碰到身后的硬物。

孟从南的沉默让气氛开始焦灼,察觉到孟娆的动作,他恶劣的顶了顶胯,粗鲁下流的抵着孟娆的屁股。舌尖扫过后槽牙,他的朝孟娆侧颈吹了口气。

凉气让雪肌颤栗,她难耐的耸了耸肩,将头偏了过去,身后的炽热仍然顶着,让她感受到极大的压迫,像被猛兽扑在身下,流着涎水想要吃掉她。

“小南,你先把我放开还不好你抱的太紧了我没法动”

孟娆装作镇定的样子让他想笑,明明身体都发软了,耳后红的像午后的红色山茶花,细细嗅还有香气。

“怎么办啊,姐姐帮帮我。”他声音可怜低沉,像是干涸河床的石头,等待着雨水的滋润。

她怎么帮他,而且这东西不是过一会就能下去吗?为什么要她帮,就算他们关系再好也不能这样互相帮助啊。孟娆怔住,紧张的咽了口水,“我我怎么帮?”声音都发颤,汗水从鬓角流下。

眼睛扫过父亲的房门,她怕父亲突然出来,先让孟从南放开自己,然后再做打算。

“你先放开我,我帮你好不好?”

“不好,姐姐肯定想跑,对不对?姐姐帮帮我,我好难受,姐姐摸摸好不好?”

孟从南的头发扎到了孟娆的颈后,她顾不得这个,因为他顶的更加用力了,粗硬的阴茎隔着裤子插进她的腿缝里。孟娆脸色发白,敏感的身体在背德的刺激下流出了水,吸气的声音越来越大,胸腔也跟着起伏。

“孟从南,你看清楚,我是你姐姐!”孟娆声音提高,本想起到震慑的效果,她却发现孟从南贴的更紧了。

他并不忌惮父亲,也不害怕孟娆,这才是最令人恐怖的。

“我帮你你要怎样才可以。”孟娆声音有了哭腔,说的又慢又小,声音小了听起来就软软的。

“摸摸就好”

孟从南好像生怕她走,紧紧的抓着她的手臂,将她抱到自己房间,压在门板上。她腰挺的直,贴在坚硬的门板上,不能动。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透过窗外的一点月光。孟从南本就长得高,像一堵墙一样挡在孟娆前面,让她看不见光源,只让她生出恐惧,像是被黑暗吞噬的恐惧。

孟从南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头发遮住了他晦暗的眼神,薄唇泛着水光,尽显欲色。黑色修身毛衣把他的身材都给勾勒出来,手臂不细,能感受到肌肉凸起。孟娆只到他肩膀,身高的差距让她抬头只能看到他的颈部。

凸起的喉结滚动,他舔了舔唇,“姐姐摸摸它,”他坏心眼的顶胯示意,还是用可怜的样子来骗她。

颤抖莹白的手摸上了他的腰间,孟娆的手很软,指腹试探性的摸上小腹,上面暴起的血管,让她感受到畏惧,相似的血脉在里面流动、跳跃。

她一摸上,孟从南吸了一口气,软嫩的手指触碰带来的不是慰藉而是更大的渴望。他难以自持的顶了顶胯,想要更多的舒服。

顺着青筋突起往下划,像是检索又像是挑逗。抓着松紧带的绳子往下拉,一开始没拉下来,卡在了勃起的部位。

她吸了口气,一鼓作气的脱了下来,深色内裤包裹着尺寸可观的阴茎,散发着荷尔蒙的热气,她咽了口水。奇怪的是她感受到熟悉,像是曾经做过。

孟从南不满她走神,抓着她的手,就碰到他自己胀的不行的阴茎上,他舒服的喘了一声,头微微昂起,喉结滚动。

她不敢看下面的龌龊情形,只好抬着头,细长颈部上延伸的脉络像是蜿蜒的细流在肌肤上滑动,充满神秘美感,在黑夜中只是晃眼的白,看不清皮下躁动的血液。

巨物在手心跳动,上面暴起的青筋,磨得她难受,顶端分泌出粘腻的液体,孟从南抓着她的手拂过充血的前沿。

抽气声越来越大,孟娆能感受到他的急躁,情欲上头的时候,眼眶都艳红,漆黑的瞳仁里尽是渴求,唇上泛着潋滟水光,他不能自持的咬着,手里速度加快。

虎口磨的发麻酸痛,孟从南还在说不够,不够。她盯着暗黑的天花板墙角,颈上传来一股刺痛,孟从南咬了上去,尖锐的牙齿刺进嫩薄的皮肤里,她疼的抽气,手里一紧,一股白灼喷涌而出。

接着,眼前漆黑一片,孟从南压了上来,吻住了她。

车祸处理的格外顺利,都是按照流程走的,没有什么棘手的事,司机整夜没合眼,正赶上雪有下的大,这才没看见他俩,直直的冲了过去,等到发现时,轮胎打滑,导致了意外的发生。

他只有右手骨折,别的地方轻微擦伤。孟从南坐在病床上,看着窗外叽叽喳喳的麻雀,最近气温转暖,倒是有了春天的迹象。

等孟娆做完家教,已经午后了,不敢再走那条路,骇人的场景历历在目,于是绕道去的医院。公交车人很少,她刷了卡就坐在了后排,靠窗位置。公交车走走停停,晃的头晕,阳光照在杆子上,又反射进眼睛里。

手机震动了一声,上面弹出消息,预计今天下午到夜间,会有暴雨,伴有8~10级雷雨大风,请注意防范。

她皱了一下眉,将手机息屏。

蓝白的病号服松垮的套在身上,更显的他皮肤素白,孟从南眉骨轮廓优越,鼻梁高挺,窗外的光照的面颊如玉,温润通透。

他倚靠在床头上,膝上放着一本书,似玉的指尖拨弄着锋利的书页,外面起了风,吹的窗帘乱飘。

“冷不冷,也不下来关窗。”

孟娆一开门就看到窗帘被风吹到外面,把口罩摘下来,对折整齐,放进外衣口袋,接着又把外套放在沙发上。其实室内温度不算低,但怕孟从南吹坏身子,她走到窗边把窗户关上。

“我原本是想通风来着,屋里太闷了”孟从南偏过头去,眼睛通透,映出窗外的光,嘴角弯弯挂着笑。

孟娆的手一顿,“那开小一点”,把窗户又拉开了一点,风将她发丝吹起来,好像也带来一股清香,冲淡了消毒水的味道。其实他开窗是因为,房间里的消毒水味太浓了,压的他喘不过气来,总是让他分神。

“爸呢?去上班了?”孟娆开口,她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眼底的疲倦显而易见,昨天做了噩梦后就一直睡不着了。

看着她眼里的红血丝,孟从南轻皱着眉,“姐,你是不是太累了,我自己在这就行。”

“你伤了右手,做什么事肯定不方便啊,我又没有事”孟娆只是觉得,她照顾孟从南能缓解心里的愧疚,要不是他,如今躺在病床上的就是孟娆。

“你接着看书吧,我在这待一会。”孟娆用手撑着头,把手机拿了出来。

关了窗后,气温不断上升,身体的疲惫感越来越强,脑袋昏沉,身体被温暖柔软包围,意识渐渐模糊。

孟从南将书本轻轻放在书柜上,他俯下身来,用左手将她的发丝别在耳后,白嫩的小脸露了出来,因为热脸颊红润,卷翘的睫毛轻轻晃动。

她睡的不安稳,刚触到细腻的肌肤,他忍不住想用力揉搓,想感受里面血肉的涌动。但是也只是轻轻一碰,顺着触碰到柔软的粉唇,似乎只是接触,她身上的馨香气息就流过来了,顺着手指流进他的血液里,融为一体。

指腹压在粉唇上搓捻,孟娆嘤咛一声,鼻子不悦的皱着,但没有醒来。“睡着了还发骚”孟从南小声嗤笑,指尖浅浅插入唇口,唾液湿了指腹。

周围的气体腐蚀着他的身体,胸腔压着一口浊气,冰冷极了,像是母亲僵硬的身体。只有孟娆在这,他才会好一点,不用硬逼着自己去集中注意力去逃离,她是上天给他勇气的。

勃起的下体已经顶出凸起了,他捏了下饱满的唇珠,口水沾到他手指上,他伸进被子里握住充血的阴茎,快速撸动起来。

灼灼眼神落到孟娆脸上,他压低声音粗喘着,想象着自己在摇晃的病床上操她,插进柔软滚烫的小穴。

他期待孟娆突然惊醒发现,这样他就不用再忍了,直接把她拉到身下操进去。

但是又怕会吓到她,他可不希望以后的每次性爱都在她意识不清醒的时候。

背对着熟睡的孟娆,病床的空间狭小,满载了他发泄不出的欲望,衍生出的热充斥着他的身体,变得湿热、潮闷。

他撸了很长时间才射出来,用卫生纸清理过后,将纸扔进垃圾桶里。孟娆还在熟睡,乖巧的枕在她的手臂上,不知道他同父异母的弟弟,背着她意淫着她自慰。

外面渐渐变暗了,乌云一层一层的压上来,天空被整个铺满,风将空气中的枝叶吹到窗户玻璃上。孟从南看了一眼,现在还不急,要等到外面彻底黑下去,才精彩。

“轰”一道闪电划破天空,将漆黑的屋子照亮。接着房间又暗了下去,孟从南眸光闪烁,涌动着毫不掩饰的兴奋,面容隐藏在黑暗中,晦涩不清的神情,愈演愈烈的压迫感。

被雷声扰到了,孟娆轻轻皱了一下眉。她感觉到有一个热团,抖动着往她脸上凑,她用手去推搡,手又被抓住了。

一道哭腔颤抖的“姐姐”,将她带回现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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