眩光剑「佩姬」-44 定製裤裙(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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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刀功扇大叔为自己特地准备的奢华房间内,我抱着肚子在床上大口喘息。
伴随着经期的到访而降临的剧痛令自己疼的睁不开眼,这是我第一次意识到自己身体内藏了个名为子宫的器官。
它像被炙烤、被揉捏、被灼烧、被侵蚀一样从内部折磨自己的小腹与每一寸肌肤,我能感受到它为自己身体带来的每一个变化,因为那个转变的过程竟然是如此痛不欲生。
洁白的床单被我的经血弄得脏兮兮的,干涸的血液除了带来刺鼻的腥味外更凝结成了黑褐的硬块,怎么办?我觉得刀功扇大叔看到自己的生财工具被弄成这样一定会生气到不行。
不只是小腹,肩膀、下背、还有胸部都痛到想哭,尤其是下背,现在根本疼到无法走路,连爬行都成问题的自己,现在只能透过翻身来稍稍缓解痛楚。
我觉得自己开始变得忧郁,在浪潮一般的疼痛袭来时,我总会想起塔米雅。
不──不只是塔米雅,还有那些在记忆中死去,被自己永远冰封在结晶里的大家。
贺尔蒙的改变会对思考带来影响自己是知道的,所以我不能在这里被打倒,我要战胜一个月仅会到访一次的它,以充满勇气的身姿向未来发进。
不过在撒下那些豪言壮语之前,必须先找个人来救救我。泪水模糊了视线,打湿了被褥,我头昏脑胀的想着。
「佩姬──?」
刀功扇大叔的声音隔着一层朦胧在门外响起。
「佩姬,要吃饭吗?佩姬──?」
我尽可能地从干涸的喉咙里挤出声音──
「谢、谢谢你──大叔,帮我放在门外就行……」
也许是自己的声音实在是太过微弱,刀功扇又敲了一次房门进行确认:
「一样放地上是吧?」
「嗯。」这句「嗯」,已经是目前所能从身体里挤出的最后一个字了。
毕竟我连用来宣洩痛楚的呻吟都叫不出来。
「有什么需求的话可以尽量跟大叔我说一下,我会帮忙的。」
自己并没有办法回答刀功扇大叔,只能一个劲的喘息。
「呼──呼──」
在自己的记忆中经期一直以来都是可以靠卫生棉跟红豆汤就轻鬆打发的东西,职场上的生理假我通常也只当是小女生们打混摸鱼的藉口,不过看来是我错了,生理期怎么能这么痛苦啊。
这辈子如果自己有机会当老闆,女孩们的生理一旦核准一次就是一个礼拜,真的!我说真的!
在脑海里构筑着不着边际的赎罪,我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时,从小腹向上攀爬的痛楚虽然没有完全消退,但跟疼痛最为剧烈的时期相比已经减轻不少,胸部的肿胀感消失,下背的酸痛也像从来不存在一般无影无踪,从私密处溢出的经血也终于停止,身体从沉重回归轻盈这件事令自己实在开心到不行。
我一边伸着懒腰,一边望向窗户。
只见晨曦像是狮子般从窗外粗暴地闯了进来──奇怪?我记得自己失去意识前明明是正午啊?
歪着头,我将视线转向猫头鹰造型的时钟──
真不愧是为贵族准备的房间,里头竟然有这种别出心裁的东西。
时钟的刻度指向七点,哇呜──我竟然睡了一天吗?活动着娇小的身躯,我惊讶地想。
然后,我又将目光投射至床上的杰作。
嗯,很惨、非常惨、会令人大发雷霆那种惨。
伴随着难闻的腥臊味,床单上到处都是经血凝固后产生的褐黑色硬块,天哪,我有流那么多吗?
……看来只能多付点钱,解锁储值后才会出现的全新功能了,就像是在手机游戏上花钱那样。
垂头丧气地走到一楼,彷佛等候已久的刀功扇向我打了招呼:
「唷,整整三天没有从房里出来,我还以为妳死了咧,刚刚还在想说下午要不要找人来收尸呢。」
大叔你用来关心别人的台词能不能再文雅一点,什么收尸?我还入殓呢。
我在心底对刀功扇翻了个白眼,不过,原来我睡了不只一天啊。
想像着刀功扇待会看到房间的反应,我感觉自己的胃突然一阵痉挛──反正迟早要挨骂的,不如早死早超生吧!
「大叔,我有东西要给你看。」
于是我拉着刀功扇的手,催促他上楼。
只见刀功扇看到床单上那毁天灭迹的脏污后深深吸了一口气。
「对不起──」
我自责地逗弄着两手的食指,用肢体语言表达自己的忏悔──虽然有一半是装的,但没办法,女人是天生的戏精。
只见刀功扇为难地挠了挠那光滑而平整的地中海秃头,并在说了「等我一下」后匆匆地跑到对面的房间。
他从房间内拿了一些乍看之下类似女性内裤,但材质跟外观与一般内衣不大相同的棉质布料出来。
「大叔我有个女儿,前些年嫁出去了,这些是她留在这里的东西,我觉得佩姬妳应该用得到。」
刀功扇摸摸我的头,用怀念的口吻说道。
──哎,原来那些是生理用品吗?
我接过了大叔的馈赠,将那些卫生用品紧紧篡在怀里。
不知道为什么,莫名的想哭。
刀功扇的温柔令我想起了塔科特,他也是喜欢像这样一直摸着我的头。
泪水不受控制地在眼眶中打转。
「喂喂,瞧佩姬妳怎么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我摇了摇头逼迫自己从感伤中抽离,然后用手背擦干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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