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辩:祭典偏逢密室说(1)(1/2)
《三〇一室无一人》卷二 密室其下,祭典其上第一辩:祭典偏逢密室说(1):准备有声小说在线收听
嗯……
虽然可能再次让各位觉得有点突兀,不过我还是想强调一下我天生价值观中对於效率的偏好,正是这个原因,即使是国庆,虽然情理上不得不回家,在回家的这七天里,我还是感觉各种方面都不太舒服。
「呜……咕噜咕噜……」
通勤耗费的时间倒是一方面啦,把电子资料在自己的电脑上和家里电脑上颠来倒去也很麻烦,不过最糟糕的果然还是人的因素。
「呜啊啊……怎麽可以有这麽狗血的真相啊,粪作,简直就是粪作!」
伴随着一阵暴躁的抱怨,身後的木门发出一瞬惨烈的sheny1n,听上去似乎是书脊用力地砸到了门锁上。
「真是的,吹的神神叨叨的,牛皮哄哄的,到头来什麽和什麽嘛……!」
「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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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过头去,瞥了一眼我房间入口处喋喋不休的入侵者。
随意将长发收束在一侧的小辫,不讲究轮廓的大红框眼镜,还有同样不讲道理地直接将全身罩住的大睡裙,说得现代一点,这是个典型的宅nv形象,说的通俗一点,也许把站在门口的那玩意儿叫做白袍鬼更合适。
这家伙名叫司玖,是我的堂妹,明明已经进入初三面临升学,却还能一直维持着喋喋不休的余裕的天才少nv,正是因为如此,她如前面所说,也是我最不想回家面对的因素之一。
都已经是国庆的最後一天了,下一周文化祭的工作居然还有好多没完成,而且就算如此还坚持不懈地sao扰我,真是让人恼火啊。
「咋了,又是哪本书啊……」我挪动椅子用身t遮住屏幕,没好气地问道。
「捧到天上去了,到头来真是浪费时间!——这本啦,就是这本!」
呃,对不起,你挥舞书的速度太快,我根本看不清上面的标题啦。
作者被「捧到天上去了」,到底是谁啊?呃……终於看清楚了,原来是ail坡吗?
「什麽《摩格街谋杀案》,这麽唬人的名字,到底想玩谁啊……居然说最後凶手是只大猩猩什麽的,标题党,自以为是,还好意思说自己是什麽、挂画和欧派鼠标垫什麽的……」
「我感觉这里面是不是混进了什麽不能在文化祭上出现的东西——」
「——我早说过了,没有那种东西。」
我还没说完,樊新知就不屑地把我打断了。
樊新知把脸贴近他的画纸侧视着,一边小心地涂抹着y影一边从嘴边透出带着些嫌恶的声调。
「那种画点轮廓平涂一下就当成品的东西,说是图个热闹,骗点儿外行的吆喝也没坏处。不过果然还是没有的好,这届就不做了,你别想了。」
「哎,别这样,多元化,多元化。」
周坤把刚才退出来的两步往前走了回去,伸出手作势要拍樊新知,看着樊新知毫无止意的铅笔——收起手,「唰唰唰」地又退了回来。
「嗯……嘛,咳……你们美术社手下还是挺多的嘛,我没记错的话擅长这个风格的也不少,你看这离文化祭还有一个多星期,还来得及做,ga0一ga0没坏处啦,你坤弟弟骗过你吗?」
「是没坏处。」
樊新知点了点头,鼻周轻轻嗤了一声。
「我刚才也说了,我也不是不能将就一下,迁就一下的人,还是很能包容很能忍的。」
「所以说嘛……」
「不过现在没人会去做的。你想多了,别想了。」
「呃。」
周坤的嘴巴哑火片刻,表情也跟着停顿半秒。
「哈咳……哈啊啊嗨……?」
只见周坤的表情像是油没上够的老式钟表一样,一顿一扭曲,变成了一副像是传说中的荒诞主义的神妙画风,这应该是因为樊新知的哪句话才奇怪成这样的吧,只可惜樊新知还是没有回头看周坤,不然且不说能不能理解周坤这副表情想表达什麽,至少他一定可以在美术上t会到新的jg髓。
嗯……
在我脑海里想这些奇怪的东西的两三秒里,樊新知还是在专注地打磨他的y影,周坤也还是没有缓过劲来,为了以防这个周坤憋到爆炸,我还是亲口问问好了。
「喂,周坤?」我悄悄地凑过去,「你到底怎麽了?有什麽奇怪的?」
「我感觉自己是不是有哪几天活到梦里去了?」
我一问,周坤那副充满超现实se彩的表情马上就消失了,恢复得倒是快,不过脸上奇怪的情绪还是在。
周坤蹑手蹑脚,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地向後滑了几步,嘴里的声音压的很低,应该是在回答我的问题,不过听起来又有点儿像是自言自语。
「樊新知这家伙的话说的真是神秘,是对我生气了吧,总之应该是生气了……这种不吃香香j的老哥哥真是难打理。」
「别擅自把你的饮食ai好和人品挂鈎。」
什麽乱七八糟的真是。
我跟着周坤一起往後退,佯装着参观部室的其他角落,把距离拉到樊新知应该听不清我们对话的距离,来到了教室的後门。
後门的东西很多,被奇怪的工作台,还有各种各样的桌椅板凳堆得严严实实。东西一直向上,小山似的摞到了通风窗的高度,不管是从外面进来还是从里面出去,考虑到这是一扇内开门,这扇门都想必是已经废弃了吧。
「你到底在奇怪什麽?」我冲周坤问道,「啥活在梦里的有的没的?」
「我啊,我记得美术社这一届有两三个特别擅长纸片人儿的妹子来着。」
「纸片人儿?」
「就是画在纸片上的,二次元的,各种各样的美少nv嘛。」
周坤扳起手指。
「挺拔的,巨型的,聚拢的,水滴形的,圆锥形的,半球形的,高挑的,袖珍的,眼镜的,人妻的,长发的,短发的,马尾辫的麻花辫的……」
「停停停停停……好了我知道了!」
这个破si宅哪儿来那麽多术语!
「不就是日系美少nv吗!你的意思就是说,擅长画那种很萌很可ai的动漫的人吧,这和樊新知有什麽关系?」
「这儿不是美术社吗……」周坤露出一副无语状。
「呃。」
美术、艺术,艺术、美术。
说起来似乎没毛病,我是稍微有点儿被樊新知带跑偏了来着。
「你这样说好像是没问题啊,不过看樊新知这个部长的作风,这种艺术做派,我觉得还是不太对口吧。」
「是有的,我记得是有的。」
周坤敲了敲脑门。
「我看看,应该是有的……樊新知,我在你这儿转转,翻一翻没关系吧?」
「小心点别碰颜料,还有我的油画没乾!」
「行、行,和你待这麽久了,这点儿常识还是有的,你坤弟弟啥时候害过你嘛。」
周坤远远儿地和樊新知吆喝了一番其实距离也就五六米吧,戏份真是多,然後冲我摆了摆手,示意我跟着他往教室前半边走。
「仔细看看这个。」
周坤指示我看的,是那个我之前就留意到的挂牌。
学校似乎是有这方面的管理规定,除了特定几个位置,以及文化祭这种特殊时期以外,不允许任何班级和组织随便往室外挂东西,所以各个社团的名牌都放在了室内,美术社看来也不例外。
不过放在室内的名牌,还特地jg心设计,这可就不多见了。
木牌主t的汉字,虽然咋看上去像印刷t一样规整,不过想立刻把木牌误认成是印刷制品还不太容易。字t本身有很多拉长、变形的俏皮设计,周围还有很多很多别的设计元素,有绚丽的花鸟风月和灯笼飘带,还有气氛与此完全不搭调的奇怪的「keepout」的封条……从设计感上来说显得颇为杂乱,不过也正因为如此,所以更说明这个社团名牌是手作的了吧。
想必是某届社团成员「群策群力」的结果。
「那麽……所以呢?」仔细观察的结果和我的最初印象差不多,没有什麽关键x的区别,我确认自己没有遗漏什麽特别的要素之後,微微偏头,冲周坤投去疑惑的眼神。
「所以说,周坤你想说明什麽来着……?你指的就是这个挂牌吗?」
「是啊,也就是说……你,哎,咳……」
周坤耸了耸肩,话说到一半,忽然断了。
看向室中心的樊新知,顿了两秒之後,周坤把刚耸到一半的动作耸完,放弃似的甩了甩手。
「那就应该是生病了……也难怪他这麽忙心情也不太好的,错怪他了。就这麽着吧。」
「你到底本来想说啥……」
虽然没有直接被周坤用眼神攻击,不过他话说一半突然来这麽一出,还是让我有了一种我和樊新知之间,绝对有一个人的智商被他鄙视了的感觉。
「哎,哎,我们还是谈画,谈画,在樊哥哥的场子里嘛,当然是谈他的东西,喂樊新知!——」周坤远远地晃了晃胳膊,不过樊新知根本没回头看他,「——说起来啊,在我看来你这套素描,有一个很要紧的缺憾,你说要不要让司思仪猜猜是什麽?」
「你让他猜就猜吧,管我什麽事。」樊新知一针见血,而且继续头也没回。
「啊,对对,所以司思仪……?」
「呃。」
这家伙真是有够没事找事。
我有点想早点回去了。
虽说樊新知的美工确实非常专业……不,应该说正因为很专业,所以根本没有我cha嘴的空间,继续呆在这里,也根本聊不出什麽东西吧。
我带着应付应付的心态往前凑了两步,姑且在一个外行的角度,认真地打量了两下樊新知的作画。
「啊这个、」
我忽然产生了一点印象。
初中上美术课的时候,老师提到过某个非常有名的画作,构图和眼前这副很像,真难得我还记得。
「樊学长,这个是《下楼梯的0nv》的戏仿吗?」
「算是猜对了一半吧,」
樊新知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不过语气中似乎透出了些许肯定,这让成功猜中的我心里划过半瞬的窃喜。
「不过另一半,算了,像你们这种水平,能猜中一半已经很了不起了。」
「呃。」
「我没有那麽超前的思想,所以不打算走未来主义和立t主义的路线,只算借用它的形式,只算猜对了一半。你应该仔细看看主要角se,随着角度变化身上服饰和细节的变化。」
「呃……」
「我不敢自b大师,如果非要说我主要想表达什麽的话,应该是往後现代主义和结构主义靠吧。」
樊新知停下来,用铅笔的尾端在自己的画上b划了一个圈,轻轻耸了耸肩。
「这个服装和特徵,我故意在时序的基础上稍微打乱了一点,你能看出来的。我并不是对某些人喜ai的美术风格嗤之以鼻,我只是单纯觉得他们本人太肤浅而已。」
「诶?」
樊新知似乎有意无意地,暗地里影s起了什麽人……是周坤吗?
我赶紧偷偷回头看了一眼周坤,周坤的表情倒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樊新知应该不是在指他的这位初中同学。不过周坤这种无论遇到什麽都扯不坏打不烂的si脸皮,也说不准吧。
「有道理有道理,看得出来,前面有洛可可和哥特,後面有摩登和洛丽塔——」
周坤直接接着樊新知的话讲下去了,看来樊新知觉得「肤浅」的人应该和周坤无关,或者至少周坤自己不这麽认为。
「能想出这种表现方法,而且能把这麽多要素融合在这麽小的连续动作里,还真是不得了啊。不过啊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我得说一句做得越全面缺陷就越明显,司思仪看来是说不出来了,但我得说一句,你这里面偏偏缺了一个非常重要的元素。」
「什麽?」
「naizi。」
「……」
周坤的说法并不是没有实际依据,在樊新知的画作里,中心角se别说「贫r」了,只是粗略表现了身t结构,连x别都并不突出。
话虽如此,真的,这句话实在很煞风景。
「……」
房间内一片寂静。
大约五秒之後,伴随着樊新知冷漠的一声「滚」,微风都彷佛一起停止,房间里再次陷入si寂。
「我、……」
又过了大概十几秒,也许是想挽回气氛,当然也更可能是想把樊新知惹得更恼火,周坤si缠烂打地发声道。
「我觉着吧,说正题,我之前就注意到你在画这幅画了,今天晚上特地来找你聊天,就是特别喜欢你这幅画,我特别喜欢你这幅画的一个很重要的一点就是——」
「就是?」
「我觉得它的原形很像我这边在玩的新章里,一个五星人形的卡面。」
「哦?」
「就是这种旋转的复杂角度,多元素融合的服装表现,你知道——你们知道的嘛,所谓的玄学就是,以强烈关联着的圣遗物作为引子,下一次召唤肯定成功。」
「然後呢?」
「……都一模一样,就差naii了。」
「……」
果然又回到那个了。
之前点开签名看到周坤在玩ch0u卡手游,没想到对应的伏笔竟然在这儿吗。
这家伙国庆节期间到底经历了什麽……
「其实本来没有这个要素也不是不行,不过你也知道嘛……」挠了挠脑袋,「我们学生会b较缺n元素。」
「……」
樊新知顿了顿。
樊新知用铅笔在画纸上b划了两下之後,看向周坤,眯起了眼睛。
「虽然不知道你在玩什麽乱七八糟的ch0u卡游戏,不过ch0u卡游戏我都不喜欢。如果我不打算帮忙……你打算怎麽做?」
「那就很神秘。」
进入玄学八奇领域的周坤陷入了更深的深思。
我无法揣测周坤的思考回路,不过樊新知的意思倒是不太难懂。
他不喜欢这麽做,所以即使是朋友周坤,不提点什麽条件,他也不会考虑在这种莫名其妙的玩意儿上帮忙,那麽接下来就看周坤打算请樊新知几盒香香j了吧。
我选择不发言,静候这段突然神经病起来的相声会如何发展,不过不料八秒钟之後,周坤的回应b我能想到的还神经病。
「那样的话,我可能就只能使出撒手鐧了。」
「啥。」
「我见有人为了ch0u卡献祭生命,有人为了ch0u卡献祭成绩,还有献祭黑〇〇2〇的……我想想,要不献祭我的内k吧?」
「……」
原来连「献祭」也是伏笔,话说刚才周坤那段对话里是不是有什麽奇怪的词被消音了?那种不存在的东西到底是啥??
话又说回来了,内k这玩意儿!
哪门子的神秘了啦!
「……」
作为可以说是毫无意外x的结果,樊新知看样子终於彻底放弃了和周坤将对话继续下去。
一秒沈默,两秒起身,取义行吗……」
「那麽,果然还是得想办法x1取n元素吧。」
「……」
「去找刘诗芸妹妹x1取怎麽样?」
「…………」
果然对付周坤,不能采取放置。
我沈y三秒,将全身的力气聚集起来,化作今晚最大的一击爆拳。「滚!!!!」
以一年级教训二年级,以下克上的殴打看起来成效并不显着。
和文具早已和一大沓过审的文件一同井井有条地堆在了桌角,x格和能力这两者根本没互相影响。
虽说这样的外表看起来真的很恼人就是了。
「姆总而言之,确实是案件吧?」
夏千夏抬起双腿,换了一个可能让自己更舒服的角度。
由於夏千夏的身子实在太小,站在我的位置,除了一双过膝黑丝和白花花的大腿之外,就几乎只能看到一颗埋在椅子边缘的小小脑袋,此时此刻正半分优雅一分狐疑地,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感觉像是动机很恶劣的恶作剧,可是室内又没有暴力入侵的痕迹,是怎麽做到的呢……不过也不能排除内部人员作案,b方说周坤这种0鱼仔ga0事,441你有头绪吗?」
「这个应该是,呃嗯……」
我觉得我应该没猜错事情的真相,但唯独不知道这种神经病的动机再配上神经病的狗头夏威夷短k到底该怎麽和夏千夏说清楚,在回忆里0索了好久,终於斟酌出一个词。
「……献祭吧?」
「献祭?」
「嗯……」
我以奇怪的玄学和周坤正在玩的《lnovelfantasia》为切入点,把我昨晚暴揍周坤的前因後果简明扼要地同夏千夏复述了一遍。
从周坤的签名档中提到他想要ch0u文鸢小姐,到最後居然妄图以此为藉口袭击我的青梅竹马的x部,当然也涉及樊新知一个人在303室工作的事情,不过那不算重点,没必要详细提及就是了。
「嗯姆……原来如此,真像是周坤那个家伙会做的事情呢,主次颠倒,到处0鱼,各种各样的恶趣味什麽的……」
夏千夏食指在红红的鬓角旁绕着圈,搭起双腿,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
「但是既然如此,他为什麽不如实按自己发下的毒誓,献祭自己穿的内k呢?」
「呃。」
这似乎是个相当严肃的问题,果然是只有夏千夏才问得出来的漏洞。
我也被夏千夏认真研究狗头夏威夷短k的态度带动,低头若有所思了起来。
「应该……唔,应该是怕自己一直ch0u不到就再也拿不回去,克服不了那个羞耻度。而且,真这样做了肯定会被千夏你们这些nv孩子杀掉吧。」
「嗯……有道理。」
「啊当然,」我赶忙注解道,「‘杀掉’是过分啦,也就是夸张而已,不过周坤肯定不会真为了自己的恶趣味做那麽过分的事就是了。」
「不。」
夏千夏摇了摇头。
「我觉得应该不能排除这方面的假设。要是我今天中午进门看到的不是夏威夷短k而是散发着味道的男士内k,那它的主人应该将以两天四十八小时为计时期限,毫无保留地在社会学意义上消失吧。」
「呃呃……!?」
「大概就是那种——」夏千夏认真绕着鬓角,纯金se的眼珠咕噜咕噜转着,「生命指徵全部终止於至少八小时之前,身t瘫倒在用铁棍反锁着的教室中,四肢扭曲成‘奔跑的北京’模样,房间窗棂紧闭,在本该是心脏和男x外生殖海绵t的位置空无一物,倒cha着一只大青花鱼和一袋香香j,都是六成熟,而且根本找不到凶器和指纹、脚印的那种,世纪猎奇悬案吧。」
「喂、喂、喂……是不是越说越恐怖了……」
「除了身高和力气不够之外,我可是真的有实施方案的哟。」
「我也没说你做不做得到啦!」
话又说回来,以夏千夏的智商,我还真没怀疑过她导出类似结果的可能x!
但是夏千夏描述得实在太b真,ga0得我现在不止是不怀疑,还连带着脑海里都具t浮现出了她描述的那种场景,恐慌得有点歇斯底里。
「关、关键问题是……没必要这麽狠啦!说到底只是男士内k而已吧?」
「诶?」
夏千夏愣了愣,奇怪地眨了眨眼睛。
「不是有说在中国,一旦看见男人脱下来的内k,就再也嫁不出去了吗?」
「……你对於中国一定有什麽很要命的误会!」
「喔……原来如此。社会慢慢改革开放,已经开始淘汰这种认识了吗。」
「你一定对旧中国有什麽……算了,你就当是这样吧。」
夏千夏的言论算是很好的提醒了我她是个混血美少nv的事实,话虽如此,这种认识也已经歪曲到脱离常识的程度了吧。
「顺带一提,听说在荷兰的大城市,有经验反而更受欢迎一点的来着。」
「我对那种知识也没兴趣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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