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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婚哑嫁02:爱不爱吻一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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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妈端了碗什么要往上走去,我拦住她,问她这两天变着花样做汤食,溥晓彤嘴这么刁?

她摇摇头,说溥少爷体寒,这是太太要求的。

我若有所思,小心地接过餐盘,说我正好上去看看他。

溥晓彤门掩着,倒是不设防。我轻轻推开,看见是我,他眼里闪了一闪,但很快又恢复冷脸,好有脾气。

我其实是喜欢这股性的,长期的家教约束让他变成温不热的一块冰,我偏要打破。

他陷在椅子里,怀疑地捧起碗,受不了我一直盯着他看。

“快喝罢,我没下毒。”

“真稀奇,今儿换你来服侍我。”他话里带刺,疑虑不减。

我笑而不语,手指敲了敲桌面,催促他快喝。溥晓彤见状不再多说什么,吹一吹表面,小口啜饮。

喝完汤后,我拢住他的手,掌心贴掌心。能感受到他手心因为捧着汤碗而变得温热,可指根又透着冷。我问:你这身子,可有去看过?

溥晓彤低言:无非是因为我这特殊体质。

我不再多说,招了招手,示意他把脚伸过来。溥晓彤一愣,还以为想错,但耐不住我接连暗示。他面上一赧,想起这不是在外面,动了动唇,又不言语,末了还是乖乖脱了鞋。

我抱着他一对肉脚,细细摩挲。溥晓彤怕痒,没一会儿就要缩回去。我看他指甲有点长,拇指扣着脚心捏住他的脚、找了剪子给他剪。

溥晓彤古怪道:你今日怎么变性了?

我一抬眼,发现他正盯着我瞧,想了想说:王妈是父母请来的,你觉得为什么要由他们经手请下人?

溥晓彤“哦”了一声,肩膀垮了下来。

我知道王妈每天都会和父母通风报信,想必前些天这屋子里的风吹草动都被一一汇报,但是一定要费心思互动吗?我做不到。

他脚趾头生得浑圆,一个一个珍珠似的镶在脚面上,我捏着剪完,好不认真。最后放下剪子,挠了挠他脚心。

这没大没小的,一脚踢我脸上,踢完了又暗叫糟糕,忙收回脚,紧张地看着我。不长记性的小东西。我倒是没生气,解开衣扣贴过去,溥晓彤吓得缩成一团。我说:把脚伸过来。

他瑟缩着抬脚,被我抓在怀里、肉贴肉地给他温脚。我被冰得皱眉,他却慢慢脸红,脚趾悄悄往下划。

感受到他有意顺着我肌肉线条踩,我在他踩向裆部前叫停,揉着踝骨说今天不做那档子事。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感觉溥晓彤有那么些许的失落。但是怎么会呢,我俩最初的性事和强暴无差,他溥晓彤又不是个贱的,除非……除非他真的爱上了我。

我被这没头没尾的想法吓了一跳,但面上不显,只揣着两只肉脚往上抬了一抬。

溥晓彤是笼里骄傲的鸟,我又不是。

我们俩的家我很少回,刚从国外回来,昔日老友邀约不断,于是每日在歌厅流连。久未同房,而传言愈演愈烈,我无所谓别人怎么讲我,溥晓彤却坐不住了。

那日一曲唱毕,我正和好友在楼梯上说说笑笑,一声“东哥”叫我站定。我缓缓转身,看见他神色阴郁立于阶下。

好友冲我挤眉弄眼,小声说你家那位抓你来了?

我用胳膊肘顶开他,颌首,等溥晓彤的下句。

溥晓彤憋了许久,脸埋在厚绒衣领中,一跺脚,问:……你爱我吗?

我差点笑出声,妹妹的事我还没忘,如今人物对换,倒显得戏剧性。我应:可还记得你的回答?

溥晓彤脸色瞬间变煞白,不吭声了。我耐心有限,没有理他,揽过好友转头就走,不去管他后来在那儿站了有多久。

没几日他突然跌跌撞撞摔进我书房,我还捧着书呢,被他吓了一跳。他倒坐在地,攀上我的腿就来蹭我。我看他面色绯红,手一贴上又被高温惊到,问他怎么回事。

溥晓彤脸都要埋进我裤裆,支支吾吾地说在日本人那里误喝了药。

喝的什么药?

……看不出来?

我大怒,掐着他脖子把他提起来,溥晓彤讨好地看我,我却愈发烦躁。

“我怎么跟你说的?少跟日本人来往你为什么不听!”我跟他鼻尖贴鼻尖,唾沫星子都要飞他脸上。

溥晓彤吐着舌头,说东哥救救我罢。

我冷着脸,伸出手,他便狗一样扭着屁股、主动脱了裤子骑上来。湿软的肉包裹我的手指,那团肉蠕动着,倒像是不餍足的怪兽。湿淋淋的一口穴,格外畅通无阻,于是我甘心当工具。他贴在我脖颈,自顾自地扭腰,用我的手指满足他的欲望。

但是被药泡软的内腔实在敏感,溥晓彤想必是舒服透了,口水竟也滴成长长一丝。我看他那副媚样就来气,狠狠抠挖几下,溥晓彤便挺着腰喷了。

溥晓彤缠我缠得紧,紧闭着眼,穴肉绞着收缩。腰塌着,脸一个劲地往我这里拱,跟发了情的雌兽有什么区别?

掌根摩擦膨出来的阴蒂,或许我不用主动,溥晓彤自己就摆着腰来蹭。他觉得痒,硬得像小石子的蒂珠压着我掌心。我施了点力气摁他肥嘟嘟的阴户,溥晓彤倒吸一口凉气,连带着上面那根胡乱地射了。

淫水都流到我手腕了,我好笑地弹了弹阴蒂,溥晓彤翻着白眼又喷出一小股。他扯着我领子,野兽一样嗅我的味道,我轻拍他臀部,他就红着眼看我、问我怎么还不脱裤子。

真是没法讲道理。

我放出硬挺的鸡巴,比着屄口就塞了进去。溥晓彤满足地贴上来,眼镜磕在我颧骨,冰凉,我这才意识到我也灼烫。我托着他的臀,意图唤醒他、哄他到卧室继续。溥晓彤扭着腰不管我,小屁股坐得我腿都发麻。

我腾的站起身,没走几步溥晓彤就开始尖叫,说太深了、想尿尿。

“这样肏你特别爽吗?”

他指尖还是微凉,搭在我后颈上,激起一阵鸡皮疙瘩。我走得慢,但进得深,每走一步都在他的敏感点狠狠擦过。溥晓彤不知是爽着晕了还是晕着爽了,口水滴答滴全流在我身上,我都感觉领口湿了。

凑到他耳边悄悄说王妈还在呢,溥晓彤惊得又是一夹,我差点缴械,闷哼一声抱他更紧。他咬着手指“嗬嗬”吸气,抓着我的头发催我快些进屋。

我知他是有意服药、是将计就计,借机亲近我,也借机放开自己、不被封建礼教锁住。于是我肏得凶狠,恨不得把卵蛋都塞进去。溥晓彤爽到直翻白眼,手还要往我们交合处伸,摸了一手粘腻。

“哥哥,好深……要进到子宫了啊啊啊……”

我拍拍他高热的脸,笑骂被肏傻了啊,子宫怎么进得去。

“能进、能进……”溥晓彤掰开肉唇,抬起上身,痴痴地看肉刃刺进阴道。

我受不了他这副傻样,平时的矜持尊贵都丢哪儿去了?真是淫荡的身子,高潮的表情在眼镜下、挡也挡不住。

他抱着我的脑袋,挺着胸要喂我,我配合地含住,叼在嘴里研磨。被媚药浸透的身子很快又到达高潮,溥晓彤咿咿呀呀地叫着,尿孔张开,喷出的不知是淫液还是尿液、足足喷了近一分钟。

我的身上难免被溅到,温热的,带着他尿道的温度。

我射了两回在他身子里,见他仍作痴态,只道不行,哄他喝下快一壶茶,好代谢出去。

抱着他又亲又摸,没一会儿溥晓彤摸摸圆滚滚的小腹,说哥哥我要尿了呀。

他尚未清醒,皱着眉就要落泪,我说哥哥给你把尿好不好?

溥晓彤哼唧两声,又不说话,我知他意思是想让我肏喷他,索性将夜壶挪到床边,让他背对着我坐在阴茎上。

甫一进入他就靠在我胸口,吐气全在我侧边脖颈。他揪紧了我衣领,说就要尿了……

抓着他的肚子顶弄还不够,我手指下滑,捻起他翘起来的蒂珠,又顽劣地在他耳边吹气。

“嘘——嘘——”

几乎是立刻,溥晓彤抬起下身,哗啦啦全喷了,我托着他后腰,试图让他对准壶口,可事与愿违。

看来还是得叫人来拖地。我看溥晓彤紧闭双眼,撅着个嘴不知道在等什么,可他尿得又爽又久,光是尿液冲刷尿孔就又让他高潮。

最后摔进我怀里。

摘了眼镜,他倒没原来那样冷得不近人情了,雾蒙蒙的一双眼看着我:你疼疼我好不好?

我一惊,探究地去猜他是醒是痴,他低下头不让我看。我抱他于膝上,揉他软乎臀肉,吐字在他耳膜:我还不够疼你?

我扶着鸡巴重回沃土,溥晓彤仰着头,被吊灯晃得眼神迷离。

“我想你爱我……”

我动得更卖力,托住他后颈,吻细细密密落在他脖颈。“床上说爱最不可信,你是知道的。”

“连骗骗我都不愿?”一滴泪在空中甩落,我心念一动。

他这副模样讨人爱怜,我也不是什么铁石心肠的人,笼着他脸颊吻他。我尝到咸涩,心情复杂。他一吻仿佛更动情,摆着腰吃我更深。

“晓彤,晓彤——”我舔上他脖子,那儿出得薄汗也被我卷去。

他被我肏得叫声破碎,失力地随着我的耸动起起伏伏。他全身汗涔涔,我抱他不住,只能用更大的力气,像是要把他钉在我身体里。

“清醒时我定说爱你,说到你手软脚软,那时你才完蛋。”溥晓彤听言哆嗦着又高潮,哭笑着抱着我又亲又啃,被我抓住大腿狠狠撞入穴心。

到最后他阴肉都红肿,阴蒂更是垂在外面,一时半会儿是缩不回去。我欲起身为自己斟杯茶,被溥晓彤扯住衣角。他一身情欲的痕迹,眼睛却干净,我亲了亲他脸颊,说你让我喝点水。

他愣是不松手,我终于俯身亲他,吮着他舌尖来了个法式舌吻。撤出去时,我说乖乖,还是很渴呀。

他这才舍得放手。

“颂文老师,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是小曦啊,张颂文眉眼一弯,刚想说什么,就被他半抱半推地赶进房间。

“门没关——”他头转到一半就被曾舜曦挡住,紧接着眼前一黑——是眼罩。

讶异的话被吞进肚子里,他无奈地笑,安抚地拍了拍年轻人的小臂,被带着走了几步,却听见不属于他们俩的脚步声。

“还有人吗?”

大门关上的声音格外清晰,彻底证实了房间里不只有他们两个。

曾舜曦在他耳边说放心,他倒真敢放下心来,只是坐在床上、两条腿被另一双手打开时,还是不自在地偏头缩进小曦怀里,羞于在未知的处境里展现自己。

“颂文老师不相信我吗?”曾舜曦的话从他头顶飘来,胸腔的震动倒是丝毫不差的传递到他耳膜,当视觉被阻断时,其他感官就无限放大,“大家都很喜欢您呢。”

大……家……?

脸被另一只手捧起,对方的舌头不容抗拒地钻进他的口腔。

唔,淡淡的口香糖的味道,谁经常吃口香糖来着?……也不一定经常吃,刚刚在现场,有谁吃过口香糖吗?

张颂文一时间专注于思考,反应也变得慢半拍,眼看着口水从嘴角滑下,被曾舜曦用拇指抹去。

“嗯——”张颂文舌根被吸得发麻,下意识依靠熟悉的存在,他抱紧小曦的手,捏了一捏,意图让小曦解救他。

至于怎么解救嘛……

曾舜曦应该是使了个眼色,张颂文推测,因为所有的吻和抚摸都恋恋不舍地从他身上离开,他想了想,还是没有并起腿,纵容喜欢他的“大家”用眼神侵犯他。

但他很快就起了鸡皮疙瘩。这很怪的,当很多人的视线都落在同一个人身上时,那个被看的人是会有所察觉的。张颂文从做导游时就被很多人注视着,做演员更是,只不过此时此刻,说不清是期待还是紧张,让他有些燥热、肌肉也在微微颤抖。

“颂文老师,都说您观察能力很强,那能不能光靠下面……就认出我们都是谁?”

小曦说这句话的时候绝对还笑着,张颂文脑子有点占线,顺着他的话点点头,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曾舜曦已经放开了他、悄无声息地下了床。

有人压了上来,钻进他的两腿之间,为他脱下裤子。

内裤中间有道很明显的水痕,那人笑了一下。耳熟的气声,有个猜想一闪而过,张颂文试图不让它溜走。他听见急促的吸气声,等等,他不会在闻我的……

粗糙的舌苔卷上最娇嫩的地方,张颂文惊得蜷缩起脚趾,接着脚腕又被人抓住。

“唔!”鼓起来的一大包贴在脚心,有活力的器官跳动几下,抵着脚掌蓄势待发。

耳朵被细细啄吻,水声越来越大,湿答答的勾起几丝痒意;右手也不停歇地被包着给人撸管;舔屄的人手很大,托着他的小屁股往上抬,方便吮吸硬成石子的肉芽;还有脚,一下又一下的撞击,从脚底的神经一直攀升到他的屄里,内里涌出几滴粘液。

又是对阴蒂重重的碾压,张颂文哭喊出声,左手不受控地攀上男人的脸。侧边剃得很干净,粗硬的发茬划过手心,待摸到男人眼角的不平时,一个身影出现在张颂文脑海。

……不会吧?来不及细细思考,张颂文就被舌头送上高潮。他张大了嘴,粗重地喘气,肥软的腿肉瞬间夹紧了男人的头。

摩丝喷过的头发很硬,摩擦过大腿又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感受到耳朵也被人用舌头戳刺,张颂文过电般地缩起脖子,仰着脖子说不要了、不要了——

那人意犹未尽地舔舔他的耳垂,倒也听话地退出去,只不过在他耳后留下个深深的印子。

一双手从后面覆上来,不怀好意地揉捏乳肉。乳头敏感地挺起,在与布料的摩擦中滋生出难耐的痒意。那人似乎起了劲,手指张开又聚拢,感受乳肉随手掌变形溢出。

身下作乱的舌头没停,张颂文在过载的快感里挣扎抬头,断断续续地说衣服脱了好不好,好贵的、不要弄皱。

张颂文双手握拳从袖子里退出来,避免手心挂着的前液蹭到布料。

应该是有两个人在帮他脱衣服吧……?刚刚高潮过的穴收缩着还要被人追着舔,他的小屁股抖得坐不住,得亏脚腕被固定住,不然他肯定要瘫软下去。

一直被冷落的鸡巴被温热的口腔包裹,张颂文弹腰,抱住了不知道是谁的脖子。

哈哈,真是要疯了。快感从各个部位传来,黑暗里他更加兴奋,淫水流个不停。很失态了吧……前后夹击,张颂文索性放任自己溺于性欲。

他不知道的是,潮红在他脸上起了斑块,颇似性器官的唇微张,下流得不像样。

龟头被人含住,坏心眼地嘬了两下。哪能经得起这么弄呢?张颂文腰眼一麻,几乎是瞬间就要投降。他痉挛着下滑——也就是这一动,让蒂头直直磕上虎牙,淫水随着尖叫、从尿孔里喷出。

可能潮吹了好几秒,阴蒂被短暂放过。男人应该被他溅了一脸,此刻惩罚似的一拍肥嘟嘟的阴户,那里的肉软弹,在空气里回颤。

张颂文大脑一片空白,眼罩湿了一片,此时带着凉意紧贴着皮肤,但是也没能将他从热潮中剥离出来。

一根手指探进甬道,没有什么阻碍,层层叠叠的软肉自觉吸附上来。张颂文挺了挺胸,本意想放松下肌肉,不曾想紧接着两个奶尖又被叼住吮吸。

吸得好用力……!!!

张颂文难耐地呻吟,在别人听来却似猫叫。下巴不知道被哪个小子大着胆子挠了一挠,张颂文怕痒地偏头,嘟着嘴要说什么,被人趁势吻住。

两根手指了。张颂文圈住两颗脑袋,圆粗的手指没什么力度地在侧脸上抚摩。

含着乳头的两位各自使劲,或吸或啃,体会成人躁动的口欲。好像真有奶香?两个人各抓住半边奶,恨不得把肿大的乳头吞下去。

“嗯——啊哼——”

可怜的颂文老师,在酒店的大床上、在明亮的灯光下,赤裸着任人宰割;而他身上趴伏着的男人们衣衫整齐,只有鸡巴翘在外边。

感受到两根指头在阴道里分剪,张颂文深吸一口气,努力放松肌肉。其实这时候他已经有点缺氧了,因为很明显跟他接吻的人吻技很好,不同于以往他见识过的招数,更潮湿、更游刃有余。

——好吧还是露出了点小马脚,比如吻到深处时、自然地托住他的后脑勺……小曦?

扩张的人好像很满意于他阴道的韧度和湿度,手指抽出去,张颂文还没来得及感觉出来空虚,龟头就已经卡进屄口了。

小小的惊呼被吞下,一直淌着泪的鸡巴被人握在手心里重重捋了两下,终于射得一干二净。

……但是还没完,那人仍不满足,过分地凑上嘴唇,顺着冠状沟舔了一圈还不够、轻戳马眼里殷红的肉,把精液全部卷走。

小腹绷紧连带着屄里也发紧,正在肏他的人没什么耐心和耐力,摁着他柔软的腹部就全部闯入。

在众人看不见的眼罩底下,张颂文爽得直翻白眼,含着不知道是谁的舌头也忘了发力,被人偷袭、舔到嘴巴发酸。

龟头上翘,茎体上青筋的分布有些熟悉……肌肉记忆动摇了他之前的猜想。

“小、小曦?”他试探地问,换来的是更凶狠的撞击。糟糕了,他苦哈哈地想,一下得罪了两个人。

应该是新人,或者太久没肏过他的人……?其实张颂文的敏感点很浅,但是这个人却一直往宫口顶。

好痛哇,张颂文吐舌,眼泪失禁一般打湿了眼罩。

肚子上的肉也被抓着玩弄,张颂文可怜巴巴地叫痛,双手还不忘照顾一左一右两个人的囊袋。

好娇,每个人都这么想。

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是衣服布料在摩擦,他们在打手势?

男人拍了拍他的屁股,在一次次绞紧中狠下心拔出水淋淋的一根,翻身到一旁去了。

将到未到是最为吊人,穴里没插着鸡巴,一下子竟泛着痒。忍着躁意,张颂文一个偏头、终止了这个吻,犹豫着问没猜出来怎么办?

曾舜曦亲在他脸颊,笑意藏不住:张老师,我们可以慢慢来……现在要你换个姿势。

手,很多双手,很多是多少?三双?四双?张颂文困扰地皱了皱眉,但还是乖顺地塌下腰,撅起屁股。

然后是整根的没入、又整根拔出。张颂文抖了一下,一个不稳就要往旁边倒,几个人眼疾手快扶住他——于是就变成了现在这样,张颂文嘴里吞吐着一根鸡巴,两只手也没落下、有节奏地撸动着形状大小不同的两根,然后就是穴里夹着的。

身后的男人扣紧了他的腰,看着深陷进臀肉的指尖和不停翻出的媚肉,极为大声地吞咽。

张颂文忍不住扯动嘴角,放松喉头吃得更深。

没有人说话,只有兽一样的喘息和大腿相撞的声音,当然,少不了颂文老师的水声。

咽下一口白精后,男人仍深深地撞进他的喉管,延长高潮的刺激。待阴茎拔出,张颂文如释重负地泄出一声低吟,然后随着身后人的撞击短促地呻吟。

“颂文老师,不继续猜了吗?”

曾舜曦忍不住开口,主动为他降低难度、排除掉自己。

他抓着张颂文的手,旋转着套弄头部,没过多久就射在手心里,然后蘸着精液、蹭到他唇边。

张颂文伸出舌尖,允许了学生的逾矩。

好了,还剩三个人,或者说,还剩两个。

“摸摸我,摸摸我——”

听着张颂文几乎是撒娇的要求,男人身下不停,俯身锁着他的胸口、抱住了他。

熟悉的姿势,熟悉的肩宽。张颂文肯定了自己的猜想,整个人放松下来,反手抓住那人的大手慵懒地叫:嗯哈……我今天……嗯,都没认出来你……

男人轻笑,两根手指夹住肉芽,掌心轻拍阴阜。耐心地看他从得意变失神,最后惊叫着想挣脱怀抱——但还是迟了,潮液随着抽插一股一股地涌出。

男人没想放过他,咬着牙,快速在紧实的肉袋里冲刺几个来回,挺腰射进甬道深处。

“抱歉哈,井宝。”

张颂文哈着气,胯夹着井柏然的大腿下不来。

一双手从井柏然怀里接过了他,从腋下绕过去、把他抱在怀里。张颂文腿大张着,和一开始不同,腿根酸得打颤、俨然一副合不拢的模样。

井柏然抽了几张纸巾,细心地擦去他腿间的精液、淫液……可能还有尿液。

他的小腿肚刚才就有点抽筋,等心跳平复下来的这段时间里酸痛感更不容忽视,有人注意到了,抱过他的右腿在怀里轻捏。

张颂文气喘吁吁地靠在谁的怀里,那人深深地吸气又吐气,明显是在带着他呼吸、帮他平稳心率。

眼罩被轻轻摘下,有人手心虚拢在他额前、为他挡去头顶的灯光。他眯了眯眼,适应了强光之后,认出抱着他的是小曦,给他遮光的是井宝,为他揉着小腿的是胡歌……

还有一个人——

“啊!你——!”待看清人影之后,张颂文险些咬到舌尖。

之前住的房子被房东收回去自用了,阿姐说干脆搬过来好了,她认识一个炒房的,可以帮忙搞定房源。

我随手一翻挂历,日期回到今天,发现正好是一齐看房的日子。

跟在阿姐后面,我观察起房子的全貌来。这套房自带简装,风格倒是与我上套房相像,主打一个冷色调。我踱步到厨房,刚打开窗想看外边,就听见玄关一阵吵闹。我伸头去看,发现一个紫色西装外套的男的在跟阿姐说什么。

我慢吞吞地走过去,那男的闻声转头,我吓一跳,这不是跟我419的男的嘛。他好像没认出我,看我过来,脸上的笑还没消下去。

展翔看到我扎的马尾先是一愣,又对我一米九的身高不住咋舌,他热络地拍我的背:“是清俞的表弟吧?来来来,房子还满意吗?”

那日淫靡的味道还回旋我的鼻腔里,我扯出一个笑,说展老板,你多介绍一下,我就满意了。

顾清俞给的任务,展翔必然尽心尽力。他叭叭叭一顿说,讲得口干舌燥才停下来,巴巴地看着我,眼里写满了“满意了吗”。我巧妙地错开他的视线,有意捉弄他。

“表弟在哪高就啊?是搞艺术的吗,让我猜猜……美术还是钢琴?”他不住瞟我的头发,因为顾清俞的裙带关系,他自动把我划为艺术家。

顾清俞在阳台拍照片,头也不回:酒吧,我弟唱歌可好听了。

展翔的笑突然僵在脸上,酒吧,长头发,驻唱……他不自觉后退半步,声音颤抖:上个月你是不是——

我笑盈盈地攥住他伸过来的手指头,低声说现在才认出我?

熟悉的声音让展翔脚下一软,几乎要摔我怀里,我借势环上他的腰,说老板上次的服务难道您不满意?

他面上一红,刚要辩驳什么,顾清俞收了手机要回头,他忙闪到一旁去。顾清俞看我俩气氛微妙,说你们聊什么呢?

“没!没聊什么,清俞,我们先去吃饭吧。”展翔反应大得惊人,我抿嘴偷笑,果然阿姐下一句就是“正好我们三个人一起去吃,小雨你要吃什么,火锅可以吗?”

展翔脸都要绿了,他现在巴不得离我越远越好,但是那可是顾清俞,他从来没办法拒绝的顾清俞。

我打开副驾的门,示意展翔过来,他正要推托,就看见顾清俞抱着电脑直接钻后座去了。他没办法,在我似笑非笑的表情里缩着脖子坐上车,待他落了座,我才收回垫在他头顶的手,“邦”一下关上门。

一路上倒是安静,除了阿姐开口“刚才那房子你喜欢吗?要是换别的房子的话,我们离你就很远了”,我知道她想让我和顾家住得近些,亲戚间多来往、有个照应。

展翔本来还盯着窗外装透明,也是听懂了顾清俞的潜台词,他心说糟糕,这房子不仅离顾家近,离他家是更近啊!

“这套房子还蛮合我心意的,就是不知道展老板怎么说了。”

小狗眼忧郁地扫过来,它的主人说都好,都好……

其实那次看房后我醒悟:展翔并不是我的粉丝,419那晚他喊的也不是我的名字,而是顾清俞。

从小我和表姐就老是被亲戚拉出来比较,因为我俩名字读音很像,潜雨,清俞,读得快了,经常不知道说的是哪一个。后来我辍学玩乐队,都说是玩物丧志、离经叛道,自然被一起拎出来提的次数越来越少。

我从来不觉得名字相像会给我带来困扰,即使是被父亲揪着耳朵骂能不能向你表姐学点好也没有像此刻这般失落过。但很奇怪,有些东西注定是错误的,我也从未得到过,却总以为和自己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大老远就看到一个人扭来扭去,听个戏也听得这么浮躁。我轻手轻脚地从桌子间穿过,一屁股坐他身边。

展翔被我吓了一跳,我问他这位置有人吗?

他瘪瘪嘴,说你坐吧,这个点有人也不会来了。

“在等我阿姐?”

展翔一副见鬼的表情,但到嘴里却是否认。

我不拆穿他。演员正好唱到高潮部分,我轻声哼哼,展翔看我这样,凑过来问你还懂戏?

真是受不了他,我回:为了你学的,知道你今天来看戏。

展翔沉默,眉毛也耷下来一点,他看起来有些难过,我看他一眼,又继续听戏,但怎么也听不进去。

“晚上来我家好不好?”

我猛地转头看他。

展翔盯着窗外出神。我走过去抱他,他在我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把重量一点点挪到我身上。我顺着他视线,看见顾清俞和施源抱在一块。

“我说你在等她你还不承认。”

“承认什么?承认她永远不会选择我吗?”展翔突然暴起,红着眼瞪我。

我亲他颧骨,说我永远选择你。

展翔眨眨眼,有滴泪划过。他吸着鼻子又觉得丢人,抬起手背要擦,被我掰着脸吻去。

“你坏死了你——”他转身抱住我,脸埋在我胸口。

没有什么比这一刻更真实。我扯扯嘴角,顾清俞,这次你不比我,你从来看不见一颗真心。

我抱着展翔晃呀晃,他瓮声瓮气地说你把我当孩子哄吗?

“如果你想的话,你在我这里可以一直做小孩。”

刚哭过,他的脸颊发烫,我的心也被熨得发烫,扑通、扑通,敲进展翔的胸膛。

“想和你做爱……”

展翔嘴里嘟囔着,说完小脑袋埋得更深,尾音被布料吞没。

我仰头看天花板,心思百转千回,手上轻拍展翔后背,说今天就让你舒服好不好。

跌跌撞撞地一并摔进柔软的床榻,展翔拽着我的领子,一双眼却亮晶晶:你刚踩了我好几脚!

我一把揽过他的腰、逼得两个人下身紧贴,说展老板要我怎么赔不是?

展翔在心里尖叫,绷紧了脸说还没想好、算你欠我一次——

我捋平他的手,亲了亲圆钝的指尖,搭在腰上的手稍施了点力就把他提溜起来。

等坐起身才发现展翔床上的枕头可真不少,我圈着他往后挪、直到我后背顶到床头才开口:你拿枕头在床上筑巢吗?

“才没有……”展翔动动屁股,舒坦地靠着我,“刚来上海的时候住的地方可差了,你都不知道,半夜老有声音,我害怕嘛,只有抱着枕头才睡得着。”

我若有所思。拍了拍展翔侧腰,他不明所以地转头看我,迎合着蹭我下体,我喉头一紧,哑着叫他把裤子脱了。

展翔胯生得宽,被我夹在两腿之间又难以动作,废了老劲才把西装裤褪下。

我一巴掌呼上小屁股,小指勾起内裤边边又松手,弹出很响一声,说麻溜点都脱了。

展翔胡乱蹬着腿、还在和缠在脚腕上的裤子作斗争,嘴上说“知道了知道了”,跟我嬉笑着一起把内裤扒了。

我往下滑了一点,用膝盖把他两条腿顶开,展翔有点兴奋,鸡巴半勃,在我的注视下跳动着。

毫不客气地从根部往上撸了一把,展翔舒爽地叹了一口气,后脑勺抵着我肩窝,不忘调笑道:服务到位了有赏哈。

给他揉他又开始喘,我问他自己撸的时候也这么大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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