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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碧玉破瓜血洗银枪(小怜榨精温实初)(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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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名器美人nph9:碧玉破瓜血洗银枪(小怜榨精温实初):准备有声小说在线收听

墨兰不敢回答,泪花憋在眼眶,生怕康王又想出什么折辱人的点子。赵永却搂紧她细腰,“好墨儿,别怕。本王给你寻了个礼物呢。”

康王吩咐丫鬟呈上来。一件雕刻精美如艺术品的红木软盒,盒子被名贵香料熏得芬芳扑鼻,更镶嵌了两颗葡萄大的东珠、绿宝石,在烛火下闪闪发光,美丽极了!盒子都这样漂亮,里头装的该是什么样的宝物?

康王看墨兰热切的眼神,自顾自打开盒子:精光闪闪的银色锁链,一对圈口比手腕略大,发着寒光,腕圈上还雕了鸟雀的花纹。

“好墨儿,本王用这个将你锁起来罢。多好的礼物!”

自从恢复了记忆,康王冷冰冰的俊脸便收敛了一切表情,像个完美的雕塑假人。

便是床笫之间,他也是肃穆着面孔、从不现出失态。

现下康王咔哒一声打开熏香嵌珠的木箱,墨兰瞥到他清逸的眉眼带了点笑意。等他低下头,再打量那点儿笑意已消失了,似乎方才只是盛墨兰的幻觉。

康王执起墨兰的脚踝,将一对结实的锁链给套上了。他抱起墨兰下床走了几步,金属脚链随走动发出好听的碰撞声,哗啦啦银子流泄在雪水下的音色。康王低头看墨兰的裙角遮住铁锁链,也看不出,凑近了她的耳朵,“明日赴宴,本王便用这东西牵着墨儿去,以防偷跑了。”

盛墨兰用一排洁白的牙齿咬住唇瓣,没说话。康王却很高兴,捏了捏她的脸,道:“还有这些搜集来的好东西。”

康王将宝箱里剩余的物件一字排开:硫黄圈,银托子,相思套,铜缅铃,角先生,白续带,悬玉环,封脐膏。共八件。

墨兰脸色一变:她前世作冯小怜时和后主萧宝卷昼夜淫乐,这些淫具多半都见识过,皆是一等一的物件。譬如那硫黄圈,玉环样式,内里填充了叫“硫磺”的淫药,套在男子阴茎根上勒住血管,可以延时、低敏,更多的摩擦,给妇人多些舒爽。

还有银托子,也是用于男子阳根的,用银托子贴在硬了的阴茎下,绑起来,阳根更坚挺、便不容易泄了。妇人嫩穴也会被银托连着阳根一同进入,怎一个“销魂”了得!

一件件淫具看下去,墨兰不免触目惊心,粉面羞红了。赵永便又逗弄她:“盛家家风好,墨兰怎地识得这些下作物件的?啧啧,怕是青楼里的妓子,也不是件件都认识的。”

康王说罢执起一只金闪闪的铃铛状物件,问墨兰这是甚么。墨兰含羞不愿开口,赵永不耐烦:“答对了就罢了,若是墨儿装乖不晓得,本王不介意把它用在墨儿身上,好生领略下用法。”

盛墨兰脸色煞白,“这是……缅铃。”

康王已将一只手伸进了她裙下,两指熟练探入穴内抠挖了。“墨儿真是骚浪,说说怎么用地?”

盛墨兰被康王的长指插的屄内滋滋冒水,微微闭上双眼呻吟。

怎么用地?“满户乱滚”,“嗤嗤的响,钻的满身颤抖”。缅铃是圆圆的一颗铃铛样,缅甸国出产,一层金子包一层水银,烧汗一遍,又包了金子一遍。金子和水银互相包裹悬浮,一旦放在湿热的阴屄内,水银流更快,就震动愈快,在妇人体内按摩——水银流出震的,金子乱滚。

墨兰恍惚间看到康王将缅铃塞入她穴内了。缅铃在温热的肉屄振动,她两股战战、双腿抖如筛糠,喷出一大股骚水来,湿了康王的手指。

康王赵永将缅铃拍出,湿漉漉沾了淫水的修长手指含入口吮吸。他脱了裤子,提枪上阵,盛墨兰呜呜哭叫着,刚空虚的穴儿又被塞满了。

这次性事是一种别样的体验。墨兰总觉得肚子在随着康王的顶撞微动,似乎方才缅铃振动的余韵未消。“我的肚子,啊啊……”她呻吟出。

“这么想怀本王的种,嗯?”康王插的爽了,抽出阴茎,把浊白精水浇射在她雪乳上。“夹紧骚屄。”拍了拍她肉臀。

2:

墨兰被操的昏睡了过去,第二日起来已是正午。两个宫女端了洗漱的玫瑰水来,墨兰在木桶里泡了会儿,把小穴里、奶子上凝固的精斑烫热了抠挖出来。

之后迷迷糊糊地换上了华服,绾华丽的缕鹿髻。戴了一整副红宝石的头面,耳坠是金线吊的偌大东珠,将她秀美的脸蛋衬的多了些娇贵气。

侍女说都是康王吩咐的,墨兰心里稍微舒服了点:在永昌伯府,这样品级的首饰,是她婆婆吴大娘子都没有的。宫里果然都是好东西。

康王赵永正走进来,见墨兰在镜前笑,自个儿嘴角也勾起了。嘴上却还是刺人,“墨儿不是自诩清高、忠贞夫君么?怎地跟个妓子一样,见了点珠宝便不要脸皮了。”

墨兰心中被刺痛,收敛笑容起身了。脚下铁锁链随走动发出“哐当哐当”声音,赵永似乎没听见,一拂袖走了。侍女连忙端来两样点心:松瓤鹅油卷,并一碟酥皮牛乳糕。

晚间要赴宴,吃两口点心垫吧垫吧肚子。墨兰却没胃口,“给我换一壶酸的茶来,再上些辣的。前天的辣味牛舌饼嚼起来很香。”

不知怎地,她近些日子来胃口不好,总是呕吐,还爱吃酸的、辣的。

侍女转身吩咐了酸梅汤来,墨兰喝了,又休息了一会儿,胃口却更不好,又吐了一回,整个人恹恹地,脸色煞白。无奈晚上还要赴宴,她扑了些桃花胭脂到面颊,显得气色好些。

宫宴上了十几道油腻腻的荤菜,配的高度的白酒。墨兰更没胃口了。梁晗也来了,眼珠子盯在墨兰脸上,面容英俊却难掩憔悴。

康王赵永伸手到桌下,隔着裙摸她大腿。墨兰心一涩,知晓赵永是在警告她,也不敢回看夫君梁晗。

皇帝陛下和刘贵妃也赏脸来了,墨兰观皇帝样子,很赏识康王这个唯一的儿子。据说皇后构陷皇子被关起来了,虽还没废后,但大宋明宫已是康王母子横行了。

如此这样,自己还有什么指望?得罪了康王,怕不是一辈子为人禁脔?墨兰哀从心来,康王又夹起一块儿胭脂鹅脯到她盘里,“怎不动筷子,吃两口。”原来康王也一直在看她。

“康王殿下这是知恩图报,这就关心起救命恩人的膳食了。”大太监忙不迭奉承起来。

皇帝也笑呵呵地看向墨兰并康王。众目睽睽之下,墨兰只得忍着腹内不适,夹起油腻腻的胭脂鹅脯入口:肥腻的鸭皮,半冷的红油,甜的过头的糖衣。

“咳咳……yue”墨兰终于没忍住,抱着碗干呕了两声,皇帝先急眼,“太医来,看看这位盛夫人怎么了。”

康王有些关切地递给墨兰一方帕子,他方才还以为墨兰是装的呢。刘贵妃呢,脸色不虞,不知在想什么:她是怀过孕的妇人,看墨兰这样子,是有了。

有了谁的孩子?据打探的消息,这位盛夫人已和夫君许久没同房了……她身边,可只有永儿。

获封太子的康王赵永真是意气风发、春风得意!他在宴席上简直无所顾忌,竟然安排还是永昌伯府六夫人的“禁脔”盛墨兰,其座位在自个儿旁边——

席间也不停手。表面上云淡风轻、君子如玉,一双手却伸到了身旁盛墨兰的裙下,手心握着一把冰冷钥匙,清脆地“咔嚓”一声,探入她金属贞操锁锁着的一口香嫩鲍洞,长指入穴抠挖抓弄,搅的小穴滋滋冒水、一吐一吐的。

大宋天子和皇后高坐首位,身旁是万人之上的太子殿下。此种场合,凡有一点儿失态,都怕丢了性命。盛墨兰咬住唇瓣——

翦水秋瞳却放大,睫毛轻轻颤抖着,红晕从脸颊蔓延到脖颈。

太子赵永似笑非笑地看着墨兰窘态,忽然提高了声:“脸这样红,梁六夫人是太热了么?来人,撤去些炭火。”

入冬皇室宴席,为了保持殿内温暖,炭盆是三步一设的。赵永话落了,立刻既有小太监上前,撤去盛墨兰身后的两个炭盆。恰时,太子殿下一只手敏捷地伸到桌下,竟一把掀起墨兰裙摆!

镣铐着冷色铁锁的肉穴暴露在没有热息的冷空气里,即便桌子遮挡住风,还是从细嫩的大腿根开始起鸡皮疙瘩。

更方便太子殿下玩穴了,三根手指都插进去抠弄呢。

轻拢慢捻抹复挑,弹琵琶的手法。美妇人被玩弄到了高潮,肉穴喷出骚水来,顺着花梨木椅子腿儿流下,洒扫的小宫女还以为是梁夫人溅出的酒呢。

“柔顺的、仪态端方的贵妇盛墨兰,嗯?”皇帝赵宗全在夸赞墨兰了,太子殿下把父皇的话再重复一遍,逗弄她。

太子手指湿漉漉的,伸到贵妇面前,是她穴内抠出来的骚水,一大滩。

“太子殿下,臣妇……我饿了。”盛墨兰心内又怒又羞,却还得软了声音讨好赵永。赵永不喜欢她自称臣妇,除了在床上。平日里她尽量避开这个称谓。

这位尊贵的未来帝王,脾气差是公认的。哪句话惹了他生气,他会把墨兰拘在床上操弄伤几个时辰不停许,直把小穴都操的红肿、阴唇外翻乳肉肿痛,方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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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墨兰终是忍受不住穴内空虚,唇贴到男人耳边,带了撒娇的语气,小声哀求太子殿下住手。

赵永面上表情不改,只点头表示允了,嘴角却翘起。

这一幕看在上首的刘贵妃眼里——简直不能再刺眼。嘴巴贴着耳,还说悄悄话,还偷笑!再看女的娇媚,男的宠溺,已为人妇数十年的刘贵妃,何曾看不出儿子和梁六夫人的关系?

哪里只是简单的“救命之恩”!隔座送钩春酒暖,分明是救命之情了。

“都来用膳吧,这一道白玉蹄花很好吃。”刘贵妃及时打岔,盛墨兰忙不迭起身谢恩。早有小宫女舀好一小碗奶白蹄花汤,墨兰接过来。

不愧是御膳。皮肉酥烂入味,热腾腾的,香喷喷的。银筷一戳轻松扎进蹄膀肉,入口香、滑、弹、嫩、鲜,蹄花汤也是味美鲜浓,一点都不觉腻。

附身墨兰的冯小怜所生活的北齐,北齐朝代的猪肉是贱民吃的,一股腥骚味儿,贵族只吃牛羊肉。

她虽随着墨兰的身体到了宋朝,猪肉成了上至王公、下至平民的大众美食,可心里总还有抵触,不愿意吃。现如今尝过了,才知道这样咸香美味。

“宫里的猪都是阉过的,去了骚味儿。小乳猪没长成就做的肉,肉质才嫩呢。”

原是如此。墨兰点头应是,又舀起一勺蹄花汤入口,腹内却突然翻江倒海。“呕——”调羹翻落在席桌,没接稳。喉头生起恶心来,她想吐。

“臣妇忽感不适,且去起身更衣。”墨兰行礼后出席。她去偏殿吐了一会儿,也吐不出来,只是恶心,肚子似乎隐约有被踹打的隐约痛痒感,又恍惚是幻觉。

起身把凌乱的鬓发梳理好了,对镜自揽,发觉衣领有些散开。正要收紧了,太子赵永推门而入,径直走到她身边。眼神很紧张,还有些心疼呢。

盛墨兰并不在乎把自己视为禁脔玩具的赵永,皇帝不在,她索性也不装模作样了。看都不看赵永一眼,绕开他就往外走,赵永拦住她,她再绕开,赵永又跟上去。最后太子把她逼到墙角了。

盛墨兰只得停下来。语气冷冷地:“太子殿下有何贵干?”

“墨儿不舒服么?是那个锁的缘故。”太子瞥到她苍白脸色,语气难得柔软。说罢也不顾她动作,一把扛起墨兰,侧抱着走到侧殿床上,放下她到床下,掀起她衣裙,“咔哒”一声用钥匙开了下身的锁,解下来,让小太监拿着丢掉。

墨兰被紧锁的下身暂时“自由”了。娇嫩的小穴终于不再被束着,只留下几道金属的红痕。“还恶心么?”太子殿下挑眉,带着她回席了。

太子重新舀了一碗老鸭汤递给她,很殷勤地。老鸭汤味厚润美,墨兰本来是很喜欢的,可是喝了还是恶心。她不敢拂了太子好意,忍着油腻喝下去,只是眉头微微皱着。

谁也不晓得,跟着太子和梁六夫人离席的还有一小宫女。那小宫女悄然回来,招呼刘贵妃贴身侍女离席,对她说悄悄话。

贴身侍女诧异地张大嘴,又很快恢复镇定,转身再进殿,附到刘贵妃耳边复命。

刘贵妃听罢手一抖,竟是打翻了白玉碗!“官家恕罪,妾一时失神了。”她紧盯着下首盛墨兰的动作,嘴里跟皇帝敷衍。

皇帝很宠爱贵妃,自然不见怪她。调笑道,“难道你那丫鬟说了甚么天大的事?”

说了甚么天大的事!梁六夫人竟真的和永儿有私!看样子,似乎连关系都发生过多次了。太子淫人妻,还是救命恩人……

刘贵妃捏紧拳头,目光幽深。她眼看着太子给那盛墨兰夹菜,胭脂鹅脯、水晶蹄膀,盛墨兰敷衍入口,似乎很嫌油腻,倒酸梅汤喝,吃肉还蘸辛辣的汁子和酸醋。

酸儿辣女……怀孕了么?

“梁六夫人似乎身子不适?脸色好白。”

“臣妇多谢娘娘关心,只是午餐用的多,有些胃胀而已。”

“御医正巧来了,快给夫人把把脉。你是永儿的救命恩人,不必客气。”刘贵妃不容拒绝,叫来候着的太医入殿,悬了丝帕给墨兰把脉。

墨兰翻手腕递给御医,还不以为然地倒了一杯酸梅汤来喝。

刘贵妃的瞳孔渐渐放大——她看见御医手指颤抖、老态龙钟的皱巴面孔因诧异和恐惧而扭曲……

“回回回禀娘娘,梁刘夫人她,她……”御医不敢说下去。

不用说下去了。不会错的——盛墨兰是真的怀了孕,刘贵妃的确没猜错。

入皇宫和王府多日,盛墨兰和丈夫未曾见面,只有永儿。

盛墨兰她怀了永儿的孩子。

盛六夫人她……她竟然怀了太子殿下的孩子!

回想梁夫人“救助康王”而获封诰命至今,听京中传闻她夫君——那梁家六郎总是郁郁寡欢,饮酒买醉。

想不通。夫人救了皇子,自己家蒙了天恩,他怎还一副痛苦万分的样子?

现下却明白了。御医再转眼珠,正看到席间那风流梁六郎,恨恨地瞪着上首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侧过头和梁六夫人说笑,眉眼带笑。

原是如此!

御医浑浊的眼珠放出精光,花白胡子一颤一颤。在皇帝赵宗全疑问的视线下,他几乎要将真相说出口来。

“想起来了。”刘贵妃娇声看向帝王,止住御医话头。“墨儿这孩子早前向我请安呢,说是思念夫君了。她救了太子有功,如今入宫也久,该放她回去和梁家六郎团圆才好。”

“是……难怪梁夫人脉象郁结。才会,止不住呕吐。”太医只是诧了一瞬,便行云流水地接过贵妃娘娘的话,继续编下去。他的身家性命都捏在这位“准皇后”手里,有时,竟也不得不违背医者仁心,说些瞎话。

皇帝自然相信爱妃,挥了挥手让御医告退。刘贵妃便再把珠光宝气的脑袋凑过来,和皇帝说悄悄话。

太子看墨兰脸色苍白,难得心疼,亲自倒了一杯清甜的荔枝汁给墨兰,让她别喝酒、润润肺。墨兰喝了荔枝汁,腹中甜腻感仍不散去,勉强朝太子殿下一笑。

她回想起前世孕吐,猜测自己大约是有了身孕。应当是赵永的孩儿……墨兰忧心忡忡的。

对此一无所知的太子呢,还想要再安慰两句身子不适的墨兰呢。刘贵妃这时放出一番墨兰“思念夫君”的言论,赵永却吃醋生了气,压低声音道:“你还想你那小白脸夫君呢!本殿下对你如此。”

再看席上那徒有一张好脸蛋、文不成武不就的纨绔子弟太子臆断梁六比不上自己梁家六郎,更是心有火气儿。伸手到墨兰裙下,毫不客气地。

“殿下……墨儿还难受着呢。”墨兰咬唇嘤咛出声。她今日的亵裤是开了裆的,太子逼着她穿的。

这种开裤亵裤,一掀开裙就能将手探入下身穴洞,供男子肆意抠挖玩弄。秦楼楚馆中,客人将妓女骚妇穿了这开档亵裤,抱在腿上,一面吃酒、一面玩穴,抠的乳白亵裤上沾了深色水迹,水光淋漓。

太子殿下仰头,很豪迈地吞完一满杯梨花酒。另一只手灵活地钻入梁六夫人盛墨兰亵裤裤内——亵裤在阴户口开裆,两片肥嫩的肉唇被长指破开,劲入蜜穴,扣弄戳玩。

小穴很快喷出水渍来。盛墨兰想着皇帝恩准、不日就能回永昌伯府了,咬牙忍住羞痛。

在她丢了一穴淫水之时,太子将唇贴在她耳边,破了她所有妄想。

“还想着回去么?你都被本殿下玩透了。”

2:

盛墨兰不晓得那日赵永的话是何用意,可她还是承蒙帝恩、再回到永昌伯府了。因着她救助东宫,还额外得了三品诰命夫人的恩典,封“淑人”。

嫡母王大娘子只是五品的宜人,见了她还要行礼,墨兰心中便很熨帖。

只是太子那句“玩透了她的身子”依旧萦绕耳畔,即便在伯府安生度日,心里却总是惶恐。

另说小别胜新婚,梁晗如今也长进了,不再吃酒玩乐、眠花宿柳,配着娘子一同处理白玉阁的生意,闲时读书为考科举,婆婆很是满意。

这便是墨兰前世求之不得的生活了,更勿论一日请府医平安脉,还诊出了她有孕。梁晗抚摸娘子雪白肚皮,满脸是兴奋:“墨儿,我们有孩子了!”他甚至抱起墨兰,得意地原地转了一圈儿。

墨兰面上敷衍,晚间扶着隆起的肚皮流眼泪:她每和梁晗行房都务必喝下避子汤,这个孩子,只能是太子赵永的,不疑有他。

只是满心期盼着孩子有一线可能是梁晗的。为人母亲,不忍心堕掉孩儿性命,但愿赵永入主东宫、身边美人无数,莫要打搅她如今平静安康的日子。

怕甚么、什么便来。墨兰的心愿依旧落空了。

这一日早起,宫中小黄门便来永昌伯府宣旨,东宫已修缮齐全、太子正式入住,在东宫宴请,邀请永昌伯府梁六夫人前去赴“乔迁宴”。

梁晗很不情愿,却也拒绝不了皇室,只得放墨兰去了。墨兰摸一把微凸的小腹,心砰砰跳起来,“容我去换个衣裳。”好声好气地跟太监应付道。

那小黄门抬眼看墨兰,梁六夫人穿一件贴身的月白色绸裙子,勾勒玲珑身姿。外罩浅蓝色绣银线的比甲、白毛围脖的,显得清雅华贵,又因着身段太好有些骚妇的风韵,的确不适合正式场合。

“太子殿下很喜欢盛淑人这样的穿戴呢。马车已备好,在伯府外了。”那小黄门语气诡异,墨兰心中一紧,只得穿着这身不合时宜的衣裳跟着出门了。

梁晗留在伯府,正原地踌躇,琢磨太子意思呢。

又有人登门了,推门一看,却是宁远侯顾廷烨。顾廷烨跟着赵永打过仗,很有些交情。如今赵永得封太子,他这个“太子心腹”一时间也炙手可热。

“宁远侯有何贵干?”梁晗心中陡然生出一股不祥预感,只得假笑问道。

顾廷烨是个直爽人儿,冷冷地看他一眼,拍出一封早写好的书信来,自顾自从堂屋找了根毛笔蘸满墨,塞到梁晗手里:“本侯奉太子殿下命令——梁六郎,写吧。”

梁晗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愤怒和恐惧迸发,倒是让他鼓起勇气摔了笔。那张已写满字的书信也落到地上,梁六捡起来,“……夫妻感情不睦,有妻盛氏墨兰,情愿立此休书,任其改嫁,永无争执。”

确是一封放妻书。

读到此处,梁晗还有什么不明白?

“太子!还有无天理!”他哭出两行血泪来。“我梁六郎,再没有本事,也不愿将我的爱妻卖与他人玩弄!宁远侯……”

他哆嗦着唇,看向眼前的太子心腹:“你杀了我罢!”

宁远侯挑眉,并不反驳,只是笑。

“杀了你?”他略一挥手,招呼伺候梁晗的丫鬟秋江进来。秋江看到主人梁晗面色苍白,正要上前关切,宁远侯已将一根梁晗扔下的毛笔断开,在袖口将粗糙的断面磨的更锐,内力催动、径直扑向秋江。

断面直直插入胸口,秋江鲜红的血喷出浅色衣领。眼睛还大张着,慢慢倒下在梁晗眼前。

“你不签,便是永昌伯全家都跟着秋江死,盛墨兰照样是丧了夫再嫁的寡妇。你签了,还可保全家的性命。”

宁远侯逼近梁晗,但见那“满楼红袖招”的风流梁六郎,眼中带泪、恍若失智的狼狈模样。

“签还是不签?”宁远侯笑了一声。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梁晗被逼着写下一纸休书,将自己的爱妻割舍给皇室为奴……此等人间悲事,七尺男儿也泪如泉涌、哭的几欲昏厥过去了。

太子党羽宁远侯瞥着梁晗涕泪横流的模样,唇角牵起个不易察觉的弧度。

宁远侯顾廷烨在战场上拼血汗换来荣耀,自然最看不起草包废物。譬如眼前这梁六郎,除了一张好脸蛋,一无是处了。

这草包竟还娶到了大宋最美貌聪慧的妻子。

顾廷烨冷眼看着梁晗自虐,一拂袖出了门。他踏步出伯爵府,扭头看到梁家一行人以一种怨恨夹杂恐惧的目光……在身后咒视着他。

顾廷烨径直走近那辆明黄外饰、朱漆华盖的马车。他掀开马车帘打量,帘内美少妇哀戚戚地回看向他:灵秀漂亮极了的脸儿,雪白毛领下一截玉白的脖颈,贴身的月白色绸裙被丰乳勾勒的紧绷绷的,显得有些涩情,便外罩了绣银线的比甲遮掩。

马车里的盛墨兰,被那看猎物的的目光从上到下扫视一圈,好似被脱光了的感觉,很不自然地低下头,又抬脸回瞪顾廷烨一眼。

顾廷烨越被敌视越兴奋。顾侯上了马车,和墨兰面对面坐着,待到马车行稳,却忽然一把抓紧她双手。

墨兰惊呼一声,挣脱不得,顾廷烨愈加大力,掐的那双细白手涨出嫩红。

顾廷烨笑道:“墨兰以为本侯要送你去到何处,嗯?”

顾廷烨是太子赵永心腹,自己又和赵永有过那样不堪的事……还未等墨兰思忖出,顾廷烨已很兴奋地扑倒她身上,扯开那件绣银线的比甲儿,大手伸进贴身绸裙里揉弄了!

顾廷烨手厚实粗糙,墨兰柔嫩的奶乳被揉得酸痛,眼里憋出泪花来!“还请,还请侯爷自重!臣妇已有家室,你这般,便是告到太子、官家那里,也是要治罪的……唔。”

顾廷烨用得闲的那只手掏出方才强逼梁六签下的休书,拍到盛墨兰眼前。美人儿顷刻红了眼圈。

顾廷烨便趁机堵住美人儿那张叽叽喳喳的小嘴,啧啧有声地吃起来。

盛墨兰哀从心来……衣领被扯开,奶子半裸着被玩弄,芳唇被肆意侵略,她心中的眼泪也扑朔流下。

墨兰看了一眼便晓得,那休书是顾侯以太子名义强逼梁六签下的。现下,她确实和弃妇无疑了……顾廷烨要带她去哪?是太子嫉恨那段“永奴”的过往,要抢占了她玩弄报复么?

顾廷烨将美人儿一对白玉弹胸乳玩的青紫斑斓,小嘴儿也吸的红肿。他最后要射了,解开腰带,掏出热气腾腾的巨根,把墨兰按倒在地,巨根塞进那张嫩红小嘴儿,把一腔白精恶意地射满弃妇的嘴穴。

墨兰被那咸腥呛的喉管痛,被玩弄的耻辱油然而生……待到她整理好衣装,马车正停下来。她掀开帘幕看,却是一座巍峨的东宫。

心中再多恐怖不愿,墨兰还是提裙角下了马车。早有个精干的老嬷嬷等在马车前,叫墨兰唤她“孙妈妈”。孙嬷嬷领着墨兰入了一间院子,墨兰抬眼院内景象,顷刻脸红如酒,心中羞辱难当。

只是还不见太子赵永的身影。

盛墨兰方才踏入东宫,便被守在门口唤作“孙嬷嬷”的引着,七拐八拐入了一间密室。密室中几位面貌沉稳的宫女,围着墨兰走过去。

“太子殿下吩咐的,莫要嫌弃嬷嬷我粗手粗脚。”

盛夫人……不,盛四姑娘,唐突了。”孙嬷嬷又平空冷笑了一声。

墨兰竟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她很快便明白了。

两个宫女在孙嬷嬷的指使下逼近她。墨兰忽嗅到一股令人通体酥软的香气,软绵绵地倒下——任凭两个宫女强扶住她,褪下她绣银线的宽松比甲,显出绸裙包裹的玲珑身子。

又扯下贴身的月白色绸裙,交领被两团软绵绵的奶子崩开。“啧啧,姑娘的奶儿生的真大、真嫩啊。难怪太子爷喜欢。”两个宫女交头接耳起来,墨兰已然羞红了脸。

墨兰毕竟是官家闺秀的壳子,羞涩起来便以手遮住脸。然而几个宫女却不依不饶地:高高在上的伯爵夫人沦落泥潭,任她们低贱奴婢折辱,她们很兴奋呢。恶意扯下墨兰最里一件儿肚兜,抬起她双腿,劈开两腿的动作去拉亵裤,把盛四姑娘一身雪肤花貌,并红艳艳小穴裸露出来。

墨兰大腿根儿被拉扯着劈开,柔嫩的阴唇暴露在没烧炭火的冷屋子里。“呀!流水了,真骚……”距离她最近的小宫女是个三角眼、瓜子脸的娇小美人儿,小美人作势被吓到,啧嘴嘲笑,“盛四姑娘这样不守女德。平白就流了水,难怪都被夫君厌弃休了呢。”

“南辰!不许胡言乱语!”孙嬷嬷瞪了这小宫女一眼,自拿了一把精巧的毛刷子走过来。墨兰侧眼看到毛刷上密密麻麻的鬃毛,下身莫名地发冷。

孙嬷嬷指使两个宫女扯开墨兰腿心,毛刷对准她红嫩的软穴儿戳了进去!

女儿家最私密的那处被除了丈夫梁晗、小公爷齐衡、长柏哥哥、太子赵永……外的异物侵入,墨兰一阵羞耻。

粗硬的猪鬃毛剐过穴璧,穴内的肉粒一阵阵颤栗起来。孙嬷嬷一把毛刷进出肉穴,洗刷的嫩穴内干燥微痒。墨兰嘤嘤哭出声来。

“姑娘别动。”孙嬷嬷皱眉头,不怒自威。她找来一把白玉剃刀,侧开盛墨兰丰润的大腿,刮刀对着阴户茂密的那处刮过去,极细致地。

白玉刀背滑过温热的阴户,凉凉地触感。刮完一遍还不止,孙嬷嬷掰开盛墨兰阴唇内壁检查,细心地剃掉多余的毛根儿,势必要让墨兰做个光溜溜的“白虎”,太子爷用着才舒服。

私处的毛刮净了,孙嬷嬷又指使屋内力气最大的宫女——用茉莉胰子狠狠擦洗了遍墨兰身子,雪肤都透红,散发出淡淡的茉莉花香。从芙蓉玉的小盒里找来一种淡粉色膏沙状的颗粒,摩擦在墨兰的身子上,轻轻打圈儿揉搓着。

这是用玫瑰盐、蜂蜜、牛乳合制成的玫瑰磨砂膏,可使肌肤更细滑。

“啧啧,姑娘的肌肤这样嫩滑,都不须磨砂膏了。”孙嬷嬷在墨兰滑不溜秋的手背摸了一把,忍不住赞叹道。

肌肤滑嫩如婴儿,这还多亏了「名器系统」用「阳气值」兑换的「息肌丸」呢。息肌丸可使女子体态轻盈、形如飞燕,兼之肤白赛雪、滑嫩光洁。昔年赵飞燕便是食用息肌丸得宠于汉成帝,丸内的一味“麝香”却使得她终身不孕、含恨而终。

「名器系统」出品的息肌丸,自然是去掉麝香了,服用后不但不会不孕,还有助于养护苞宫,方便受孕。

墨兰任孙嬷嬷摆弄,直穿上那件下流不堪的僧衣——咖色襦裙低低地露出一截深邃的乳沟儿,外罩的宽袍上襦竟是半透明的香云纱!雪白的膀子隐隐约约地流出来,要多色情有多色情。

一浓妆艳抹的红唇女子从屏风后走出,墨兰抬眉,瞥到女人额前垂下的两捋碎发,是扭扭捏捏的“勾栏样式”。青楼女子么?她心凉了半截。

好歹是爹和小娘从小宠爱大的,虽不是豪门贵女,也是妥妥的官家闺秀。如今竟被休为弃妇、沦入东宫为人玩物,被一个妓女教导么?

其他人退下,那妓女跟墨兰说了几个床上的销魂招式,又看了墨兰的穴儿,赞叹是「四季玉涡填白虎」的名器。孙嬷嬷后上前,封墨兰为“墨兰居士”,便是玉清观带发修行的比丘尼,特来入东宫为太子殿下祈福。

“居士这边请。”墨兰便穿着那身淫贱的僧服,穿过一条垂满紫藤花枯萎藤蔓的抄手游廊,跟着孙嬷嬷到了东宫的佛堂。她脚步很软,进了佛堂便跪倒在蒲团上。

檀香袅袅,供奉鲜果清新,上首佛陀宝相庄严。“佛啊,若你真的有灵,便保佑信女逃离苦海吧。”墨兰居士双手合十,呢喃道。

轻薄的僧衣抵御不了汴京阴冷的冬日,墨兰冻得瑟瑟发抖,可还是虔诚地跪倒在佛堂下。

“居士所求可是错了,本太子难道是苦海之主人?”一道声音自外飘来。

是太子赵永熟悉的声音。墨兰眼圈儿一红,念及此人身份,忍着心中仇恨不回头。继续向佛祖三磕头。

这举动可惹怒了骄纵的太子殿下。“盛墨兰,你如今不过是东宫的一个玩物了。呵,可还傲着甚么?”

“没听见本太子的话么!”他踏着皂靴走上前,一把掐住墨兰下巴,强逼着她抬起头!

墨兰被他掐的生痛,泪花没憋住,从眼眶里滴落。

赵永见了便又心软了,环抱住女儿家的柳腰,声音低低地落在她肩头:“盛墨兰。你不能给本太子个好脸色么……你都是,我的人了。”

这个女子把失忆的他虏来为奴,这个女子那样自私恶劣,又装的文雅脱俗。这个女子强迫堂堂大宋太子在柴房干苦力,这个女子下春药引诱他交媾……

真是恶劣。

可是他就是疯了一样地想着这个女子。

或许从她一身彩衣走进肮脏的草市起。

沦为奴隶的大宋皇子吃不饱、穿不暖,日日受废后所指示的老太监人贩的打骂。直到看到那个仙女一样的女人走过来,她使银子把自己买回铺子,穿上柔软的绸布、吃精细的食物。她身上的香味很好闻,她的腰很软很纤细,她的那里也很紧很销魂。

赵永甚至想聘已为人妇的盛墨兰为太子妃。

赵永回想起母妃说过的话。盛墨兰如今有孕了,梁晗的种呢。他真的要娶一个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的女子么?

这女子还对他如此不假辞色!

赵永看着墨兰抿成一条线的唇、冷冰冰眼神。赵永终究是忍不住,扯下柔弱居士的僧衣,解了裤带就行起事来。热腾腾的那处直捣黄龙,对准滋滋流水的桃源洞插进去。

墨兰跪倒在蒲团上,绝对屈辱的姿势被插入,佛前。只听见太子低低的喘息声,下穴好像融化了,那根尺寸可怖的阳根似乎插进苞宫、触到怀胎的子宫了。

“我的肚子……啊!”墨兰哭叫出声。这样没轻重的操弄,若是孩子有个闪失该如何是好?未出世的孩子,无论太子对她有多少仇怨,可他是这孩子的亲父亲啊。

太子恨极了她,闻言下身频率更急,恨不得把她插烂了,也丝毫不顾腹中孩儿性命。

盛墨兰被太子按倒在蒲团上。雪肤花貌的美人满眼含泪,身上那件暴露的僧袍被一把扯下,露出香艳雪白的肩。

太子解了裤带,掏出热气腾腾的物什,一只手伸进墨兰僧袍里,将半透明肚兜轻飘飘地撕下。扒开她颤巍巍的一口骚屄,孕期格外敏感,被冷空气一激,阴唇微微颤抖开,潺潺渗出些水。

金针挑破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

柳腰款摆,花心轻拆,露滴牡丹开。

还是一场粗暴的、酣畅淋漓的性爱。龟冠破开嫩肉,长剑直刺入内。阳根太粗壮了,一寸寸撑开穴壁,半跪在地上的女施主内穴尚且干涩,被猛地冲插入,痛的皱紧眉头。

“居士为何皱着眉,嗯?”太子殿下强行掰正墨兰的头,见她眼中哀哀含泪——只觉得身子快被巨根操的劈开了,动作那样猛、插得那般深,腹中的胎儿似乎都有动静了呢。

太子扼着墨兰的喉咙,下身疯狂打桩。“轻些,殿下……啊啊!”墨兰被骤然向前顶到了高潮,子宫口都涨涨痛痛的,捂着肚腹恳求,眼睛里水汪汪的。

太子拔出肉茎,抱着身下佳人翻了一面,面对面的姿势。红乳粒,雪乳堆酥,纤腰丰臀,风流穴刮成白虎,光溜溜的,果然操起来更畅快。

只是本该光洁平坦的小腹凸起,方才看她穿宽松僧袍都遮不住的……

太子握紧拳头,突兀地抱起墨兰到膝上,扒开略微红肿的嫩穴,长根骤入,猛地操干起来!

比上次更猛烈地,膝上佳人啜泣呻吟,被拧着奶头大力插入进出,阴茎带着白沫进出间,两片阴唇愈发肥厚肿大。

一尊肉做的白玉玩具。在佛堂地板、菩萨跟前,被掐着脖颈、摆成母狗姿势,翻来覆去,从向晚操到暮色深沉。

最后太子殿下抵着子宫口射满了浓精,墨兰已几经昏厥了。身上的肚兜、僧袍早被撕成碎片,乌发上白玉冠掉了,乱蓬蓬地堆在布满牙印吻痕的胸前。

太子看她两腿大张、射的太满的白精自穴口流出模样,淫欲又起了。把那颗皮相俊美的脑袋伏到墨兰肚腹,似有微动,胎动么?他虽然不喜、甚至妒恨心上人有了别人的种,可终究顾及她身子,不愿直接糟蹋了她,强制打胎。

“伺候好盛姑……盛居士。她日后,同本殿下一样,是你们的主子。”太子吩咐罢众心腹,竟差人把墨兰搬到东宫自己的卧室了。

墨兰长得文静清丽,却是个天性乐观的美人儿,庶女之身嫁入豪门,没整日里吃喝马球享清福,自己要强着抛头露面开铺子、结诗社。

她即便疲累了,也不埋怨别人,唇角微微向上启着,好看的兰花指招来失忆后沦为“永奴”的太子赵永:“你给我过来捶捶腿。”

于是掀开轻薄的绸裙,因做活而变得粗糙的大手探入亵裤,酥麻麻的感觉。温滑如玉,白嫩嫩的两条细腿,渐渐攀上他肩头,衣衫也褪下:“肏我……嗯啊。”

赵永自回忆里醒转,凝视锦被里女子清丽的脸。容貌依旧美丽,只是眉尖若蹙,睡梦中也微微皱着。她是有了甚么忧愁么?

是了……被强掳东宫,沦为禁脔,便是再有节气的女子也无法快乐了。

“殿下,皇贵妃娘娘找你。”

太子起身,深深凝望了墨兰一眼,“找冷实初太医来,给本殿下的墨儿好好看看身子。让他等着回禀。”

太子乘轿撵出了东宫,直奔母妃居所。如今为皇贵妃的刘氏还住着昔年为贵妃时的宫殿,距东宫很远的,太子还在路上时,冷太医已悄然来了墨兰身边。

隔着帘子,看不清脸,伸出一只带了红宝石手串嫩白的手。冷太医知是太子知心人,东宫受宠的妃妾么?细心把脉:走如滑珠,且跳的有一段时间……将近七个月的身孕?即将临盆了?

有皇太孙了。冷太医一颗心砰砰直跳,脸笑开花,很殷勤在一旁,开了个安胎的方子,等太子回来禀告领赏。

那边太子也已到了皇贵妃寝宫,皇贵妃看着他,不说话,眼神威逼。

“永儿,你是母妃和父皇娇纵大的孩子,你任性,又天资聪明,母妃知道。只是——”

“我将为帝了。母妃,容我任性一回。”赵永打断了皇贵妃的苦口婆心,语气倒是很恳切的。

“自古明君,哪有沉迷红颜祸水的?母妃看到你席上盯着盛墨兰的眼神,母妃就知道了。”刘贵妃扶一扶鬓边的金钗,幽幽叹了口气,“你若是当做一般妃子宠幸,强夺人妻又如何?可你强逼梁晗休妻、将她掳入东宫为道姑,这和唐时明皇强娶杨玉环有何区别?你这样为了一个女人昏了头!”

“北人南侵,边疆本就不保的。大宋的江山,绝不能被一个女人毁掉啊!”

皇贵妃闭紧双眼,喃喃出声。赵永几步上前,望进母亲的眼睛里。

“是儿臣想要她的,即便是亡了大宋,也是儿臣的错,怎能说一个女人毁了江山?况且,儿子有能力匡扶这大宋,也会保护好墨儿和母妃。既有决心身为明君,也会护得住心爱的女人。譬如父皇对母妃一样,儿臣对她也一样。”

皇贵妃叹了口气。平心而论,赵宗全是个好皇帝,可对她也极其爱重。当今圣上,在潜邸为王时对出身不高的自己一见钟情,百般爱宠,如今更是立了他们的儿子赵永为太子。

即便是皇贵妃容貌倾城,见色起意,如今二十年过去,佳人也年老色衰,更多年轻鲜嫩的女子涌入宫里,可皇帝依旧对她情有独钟。绝不只是喜爱那张美丽的皮囊,

大宋朝都出情种么?呵。

“母妃,儿臣会娶盛墨兰为太子妃。”赵永望着自己的母亲。

皇贵妃被惊到了。许久,她妥协似地叹了口气:“只是,那盛墨兰肚子那样大。腹中有身孕,母妃找太医看过。按月份八个月了,她是七个半月前才和你一起、不和那梁晗近身的。你总要打掉她夫君的孩子,才能让她收心。”

言下之意,让墨兰堕掉腹中孩儿,便许了太子和墨兰的事。骄傲的太子自然也是不想心上人诞下别人的种,皇贵妃懂自己的儿子。

皇贵妃更懂如何让一对情人离心。七个月,八个月,究竟是太子的孩子、还是梁晗的孩子?一碗堕胎药下去,都说不清了。

皇贵妃派小太监往东宫送去一碗熬好的红花汤,太子终究是没反对。

东宫内,冷太医也正忐忑地等着,等太子殿下回来咐命领赏呢。

诊出墨兰有孕的太医冷实初守在东宫忐忑不安。已传了消息给殿下,怎许久不见人回来?

西宫那头,刘贵妃撺掇着太子赵永灌堕胎药给墨兰,将7个月大的太上皇孙慌作八个月的梁家子打下来,云:“你若真心要聘那小庶女为太子妃,还容得下她肚里前夫的‘野种’?”言语之露骨,却切实有效。

激得赵永嫉妒心起,终于,太子允了太监送堕胎药入东宫。

“罢了,还是本太子亲自去一趟。”赵永拧起两道剑眉。

冷实初太医等了足足一个时辰,躺在软床上的盛墨兰也渐渐睡着了。腹中胎儿月份大了后,她总是恹恹地,白天也昏昏欲睡。这时太子赵永的銮驾正进了东宫,浩浩荡荡一堆随从跟侍着。

冷实初见了太子很惊喜,忙不迭站起来准备行礼禀告。他是个温润而喜怒不形于色的太医,跪拜后起身,语气却激动地不成段。他道:“太子,盛姑娘怀了……”

“不必多言,本殿下已知道了。”赵永阴恻恻地皱着眉,打断太医的话。

本太子难道不晓得自己的女人怀着前夫的野种么?赵永想:这太医真是多嘴……为防事后传出去,须得把他找个由头杀了。

此时却还需用他,便留下一条狗命。赵永招呼狗一样把诚惶诚恐的冷实初唤过来,随侍宫女递过来白玉托盘上一碗黑乎乎的汤水。

金尊玉贵的太子骄矜地扬了扬下巴,摆摆手:“都下去吧。本殿下和冷太医有要事商议。”

宫女太监们鱼贯而出,太子指着汤药问:“冷太医,你看这‘安胎药’有何问题么?”

原本还担忧太子殿下为何生气的冷太医松了口气儿。原是已觉察盛姑娘怀孕了么?冷太医用一方帕子蘸皂角净了手,小指蜻蜓点水蘸了药汤到舌尖点验。

酸涩甘甜,微苦,回味涩舌……红花汤?

冷实初不敢置信地瞪大眼,正对上太子意味深长的凤眸。“既如此,太医退下罢。”冷实初几乎是嘴唇哆嗦、双腿一步一灌铅地走出了卧房。

夜色渐浓,琉璃窗把黯淡暖黄的光晕披在芙蓉帐里。太子赵永看向芙蓉帐里的美人儿——睡梦中她红唇微微嘟着,睫毛轻颤如蝶翅,齐齐的黑发披在两肩。她锦被盖的不严实,娇嫩嫩的奶子露出半个浑圆来,白的晃眼。

太子慢慢将手覆盖在盛墨兰的雪乳上,探进锦被里揉弄。

一方嫩滑、弹嫩的奶子,牛乳凝结的手感,生怕稍一用力就揉化了。太子两根长指灵巧地挑开锦被,把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胸前春光尽数裸露出来。

两只娇嫩的大白兔安静地躺在美人儿的锁骨下,因着孕中缘故,乳首颜色略黑,太子上下其手狠狠揉弄起来了。捻着一粒甜美的乳头搓弄,便有奶白的汁水喷出来——溢奶了?

狠下心喝药罢。

太子将头埋在墨兰胸前,吮吸了那滴乳白的奶水。墨兰感到胸口热热的、麻麻的,人的舌头湿软温热的触感,麻痒痒地、一寸寸碾压过她的奶肉。她睁开眼,太子已吸饱了奶抬头,看着她。很难言说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眼神。

太子难得柔声,把她扶起来靠着纱帐,扯了一方轻软的戏绸巾盖到她裸露的双肩上,以防止着了凉。太子捋了一把她额前的碎发:“墨儿,乖,把这药喝了。”

一碗黑乎乎浑浊的汤药。

墨兰心中警铃大作,脑中默念,召唤出许久未使用的【名器系统】。她花费【100点阳气值】兑换了一道【辨物符】,隐形了。

接着把这道隐形符咒贴在汤药碗上,赵永却还以为她要接住堕胎药喝呢,侧过头不忍再看。

【辨物符】识别为:红花汤药,大宋南疆云红花种,药性极强。破血化瘀,妇人食用可堕胎,或至不孕。

墨兰柳眉横挑,果然是帝王家无情。赵永这家伙,操干了她无数次、摸奶插穴揉弄无所不用其及,如今搞大了她的肚子还不想负责?啧啧,虎毒尚且不食子呢……

“喝了吧,我喂你。”赵永再把红花汤端到她唇边。

墨兰本就只是馋他身子、不曾想过给他生孩子,打掉了倒也好。只是,自己主动避孕、和被对方诓骗着打胎,终归是不同的。况且孩子月份这样大,即将临盆了,此时引产会毁了身子。

墨兰装出一副矫揉造作的样子,直言汤药太热了,等会儿再喝。赵永许是心虚,起身去给她拿一盏冰窖里夏日就镇着的冻葡萄。

墨兰意念再次进入【名器系统】,在商城里找到【早产丹】,功效顾名思义,服用了便会立刻生产。还有【顺产丹】,一颗500点阳气值。

糟了!墨兰想起自己十多万的阳气值存到【名器银号】里了,三十分之一的利息,却要百天后才能取出来,如今零碎的阳气值不够买。

难道真要被哄骗着堕了这孩子?她作妖妃冯小怜的时候也未曾受过这等委屈啊!墨兰正想着,【名器系统】提示:大宋太子赵永与你交媾111次,榨精内射50次。赵永对你爱而不得、情深难寿。获得阳气值11100点待领取。

什么?赵永对自己……一往情深?那他还给自己灌堕胎药么?除了在床笫间,平日里也总是一张冰冷冷的俊脸,冰块脸,呸!

来不及多想,墨兰立即兑换了早产丹、顺产丹,咕噜一声吞下去。顷刻间肚子一阵刺痛,脸色惨白如纸,太子扭过身看见,一把将她抱起,指使守在门外浑身冒冷汗的冷实初:“太医!你进来!本殿下未来的太子妃这是怎地了?”

冷实初提着药箱小跑入内,把脉后知墨兰是要生了。太子错愕着退到帘后,几个接生嬷嬷进去。因着服了顺产丹的缘故,生的很畅快,没多久帘内就传来一阵婴儿啼哭。

冷实初挽着袖子出来,看一眼太子不明的神色,斟酌着词汇禀告。

“恭喜殿下,贺喜殿下。娘娘诞下男胎,早产七个月,婴孩身体只是略微虚弱。微臣开几服滋补身子药给乳母喝了,奶水就有了滋补的功效。”

七个月?恭喜殿下?

是母妃骗了我么?

太子看向小小襁褓中的婴孩,双眼斜飞入鬓、鼻子嘴儿尚不成型,眼神却冷冷的,已像个大人一样了。和自己一模一样。

我的孩儿?我的孩儿?

太子朗声笑了,走到太子妃的帐前,蜻蜓点水地吻了吻她额头:“墨儿,你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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