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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手背着小师弟(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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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水寒总攻]大宋第一淫魔铁手背着小师弟:准备有声小说在线收听

你抚摸楚相玉染上风霜的脸,摸到他的眼角,竟有湿意。

?!

“前辈,你哭了?是是我弄痛了你吗?”

楚相玉淡笑一下,偏过头拭去眼角泪花:“想起一些旧事罢了,不碍事。”

你坐起来,随之又将楚相玉揽起,让他与你相对而坐,你将他双手搭上你的肩头在你背上交叉,你喜欢这个姿势,有种你二人亲密拥抱的感觉。

也许是动作略大牵动旧伤,楚相玉伏在你肩上咳嗽,越咳越剧烈,直到血丝沁出来,将你肩头染出一小片红。

你轻拍他的后背,微弓起身子环住他的腰,让他在你怀里趴得更舒服些。

楚相玉不绝咳声听得你心惊胆战,怀抱着他你又忍不住想,你此刻深爱的,是饱经风霜的楚相玉还是你构想出的那个虚幻的年长无情?楚相玉此刻迁就纵容的,是平日里趴在他膝头撒娇的年轻晚辈还是那个在记忆里宛转了千百遍的故人?

你们都不知道。

发泄的那一瞬间你思绪飘飘乎乎,他身体衰弱,而你却又能活到几时?难言的悲伤漫上心头,你环住楚相玉,伏在一个相识不过半旬的长辈身上默默流泪。

楚相玉伸手回揽住你,你听见他长叹一声,最终却什么都没说。

一场情事带来的狂热很快散去,楚相玉的身体又变成仿佛覆了薄雪一样的寒凉,他身上的温度让你心惊,你摆弄着他的头发,在心里默默谨慎许愿,从今往后,不求长久,只争朝夕。

孰料你欲争在朝夕,而变数起于顷刻。

仅仅两日之后,楚相玉在雁门关受宋官逼迫,为不拖累义军兄弟,他将一身内力尽数封进你丹田,而后自断筋脉,自绝于众人面前。

你只来得及在楚相玉倒下那一瞬间飞扑过去将他接在怀里。

楚相玉用已近涣散的眼神看着你,你却分明自他眼中看到另一个人。

“惜霜”

楚相玉微微抬手似乎想摸摸你的脸,然手抬至一半便颓然垂下,再无声息。

惜霜到底是谁,楚相玉同她同你又是什么关系,这其中迷雾重重,而你却什么都不知道,他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同你说,你怀抱着楚相玉,只觉心被生生剜去了一块,疼得厉害。

周围人似乎在叫嚷,还有人过来想将你扶起,但你已经什么都听不清看不清了,周遭所有人和物仿佛在一瞬间远去,你的世界只剩下怀里楚相玉轻薄的重量。你茫然抬头,只见天边悬了一轮孤日,正向这片血漠黄城上投着惨淡的余晖。

后面发生了什么,你都不记得了。

再有意识已是两天之后,你躺猛地睁眼,却发现自己躺在连云寨帐篷里的藤床上,铁手师兄来看你,你坐起身,张张嘴却不知道自己要说些什么,铁手师兄往你手里塞了杯热茶,言说那天你悲恨交加昏厥过去,是戚大哥把你背回营中,这两天里连云寨的弟兄们已经将楚相玉安葬,就葬在连云寨义军营旁。

你红着眼眶沉默良久,才缓缓开口:“师兄陪我去祭拜楚前辈吧。”

“好。”

到了楚相玉碑前,你跪抚墓碑,默然无言,思及几日前与楚相玉相知相交相欢,又禁不住泪落如雨。

铁手沉默着将手搭在你肩上,安慰之意不言而喻。

铁手对楚相玉并不熟悉,自楚相玉被劫出大牢,他便领命缉拿。临行前世叔嘱咐他以人为要,不可妄动,他沉稳守正,又仰慕楚相玉武功为人,本就不欲多加逼迫,可谁知雁门关短短一面,楚相玉便于他面前自戕,他虽不知楚相玉与你之前有什么前缘,却见你悲不自胜,便知你痛定钻心。

“小师弟。”铁手师兄上前一步,将你从碑前扶起,他担忧地看着你,你勉力扯开嘴角,露出一个惨然的凄笑。

“师兄口拙,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铁手踌躇几瞬,复又郑重道,“只有一句,若是在外待得乏了、倦了,记得回神侯府去,世叔和师兄们都在等你回家。”

你远远望向汴京方向,雁门关之行虽有收获,然身世疑团未解,未竟的事情还有很多。锥心之痛岂可一日消弭,与楚相玉结识亦如迷梦一场,你却不能就此消沉,前路漫漫,不应继续蹉跎。

自你向方承意讨教武艺,已过去几日,去龙吟一派拜访之事也提上日程。你向方承意讨要了一把剑,星夜兼程来到谪仙岛。恰逢此时龙吟镇派之宝三绝剑生变,引无数江湖中人觊觎抢夺,为护剑镇邪,龙吟掌门赵思青出关,“剑魔”顾听雷也携徒回岛。出于江湖道义,你欲三日后随众龙吟弟子共同镇剑。孰料你独行至葬剑池附近时,竟受三绝剑气迷惑失了神智,一路迷蒙走到三绝剑前,剑身煞气外放兀自震动不休,你好奇之下伸手触碰,一时不慎竟遭剑气反噬,你只觉浑身剧痛伴随丹田一阵热意,眼前一黑便失了意识。

再度醒来时,已经躺在赵思青的卧房内,赵思青背对着你凭窗而立,一派潇然。

你甫一睁眼,赵思青似有所感,回过头来。

“前辈,我”

赵思青伸手将你扶起,道:“你昏迷期间,我已给你把过脉,也叫宁长老来诊过,”他略顿一顿,复道,“你身体有异。”

你一愣,低头黯然道:“是晚辈幼时家逢大变,被贼人在丹田内种下奇蛊,如今蛊毒将发,晚辈怕是时日无多。”

赵思青敛眉一叹:“此事是我思量不周,你既身怀有恙,我如何还能叫你镇剑?”

你急急道:“赵掌门,我虽身囿顽毒,自知时命难久,也想砺于江湖,有一番作为,方不负师门谆训并七尺男儿躯。江湖儿女本应互扶互助,更何况龙吟镇剑是江湖义举,若有幸投身,晚辈深以为荣。”你郑重道,“我虽不知自己寿数几何,却知若安于师门,一世懵懂苟活,岂非太过可悲!晚辈宁作飞星,循一线光华;不作枯株,徒百年腐朽。”

赵思青脸上隐隐露出笑意:“你有此心,很是难得。你既与三绝剑有和应,说明镇剑一事也不全然是坏事,若利用得当,或可成机缘。”

“机缘?”

赵思青避而不答,只问:“你师承三清山自在门,令师可是‘懒残大师’叶哀禅叶门主?”

“是,只是我学艺不佳,实在愧于师门。”

“你所研习的,可是自在门心法?力求百川归海,通各家之所长?”

“对,我自在门心法确实以精百家功法为佳,明昭、咳、一个武功很厉害的人也嘱咐说要我勤学多精,只是晚辈懒怠,并未放在心上。”

赵思青细细道:“你说你是血河弟子,来谪仙岛时也确实身负长枪。然我观你武功路数和手上茧子,你粗通几招几式刀剑,枪法修习却尚未圆满。”

你听他提起手上茧子,想起你在方承意面前以手上茧子太多逃避练武,忙将手往身后藏了藏,惭愧道:“晚辈愚钝,游历江湖这段时间以来,虽也向各家各派粗粗学了些招式,但所修过杂又不精,真正对敌时总觉有些左支右绌。各派功法杂糅,使晚辈独自修行时,不仅难有进益,真气还时常走岔。”

赵思青执起你一只手腕,右手中食二指搭在你腕子上,另一只手在你肩上轻轻一拍,你顿觉一股和煦暖流顺周身经脉游走,在丹田回转了一瞬,就悄然散去了。

赵思青了然,道:“我探你气海,其间至纯内力,自成一体,观你年纪身手,应是有人定日定时为你传功?”

“是,”你黯然道,“师父他老人家为我压制蛊毒,每至新春元日必为我传输内力,这些年来我丹田内不知封了他多少精纯内力,可惜晚辈着实悟性不佳,竟全然不知如何发挥。”

“但为你传功者,应不止叶门主。”

?!这想必说的是

你忍下心中澎湃情感,声音发颤:“晚辈日前在连云寨有幸遇一前辈,将一身功法尽数传我,前辈功法奇绝,擅用双掌,一掌寒冰摧骨,一掌烈火灼心,号‘冰火绝灭’。”

“冰火相替,一寒一阳,属性相克,运转已属不易,”赵思青沉吟片刻,“再兼你修炼自在门心法,几股内力相互冲撞,相克相生,若日后你修行得当,自然大有裨益,只是从眼下来看,你经脉薄弱,气海不足,难以压制这几股外来内力,久之或成隐患,伤及肺腑心脉。三绝剑气狠绝凌锐,本就可以惑人心智,容天下之所不容,与你所中蛊毒倒有些相似之处,如今你受剑气影响,倒可以设法将这三绝剑气引入丹田,结合你体内原有内力,循自在门心法,疏通气海,扩拓经脉,是为以机夺机,以毒攻毒。”

“以毒攻毒掌门的意思是”你犹豫着问,“让我不加抵抗引三绝剑气入体,勾出体内蛊毒,借两毒冲撞抵消之力将二者吸纳,巩固自身?”

赵思青微笑颔首:“不错。”

你闻言更怯:“蛊毒发作,痛苦不堪,再加上三绝剑气,晚辈担心自己”

“不必担忧,两毒既相互抵消,毒发之状也会相应减轻,龙吟一派世代镇守三绝剑,类似情况宁长老也见过不少,他说毒发之症,或血沸情热,或筋脉胀痛,或失心丧智,或兼而有之,虽情况种种不一而足,要人性命的却是没有。”赵思青顿了顿,又道,“以你目前情况来看,你若强运功法催动蛊毒,约摸一炷香的功夫便要毒发,还是早做准备为上。”

“那我选血沸情热那种。”

“”赵思青罕见默然一刻,才道,“蛊毒发作之症,因人而异,远非人力之所及。”

“晚辈想必是真法的在内壁上乱戳,引得顾听雷喘息更重,已经快憋不住口中欲出的呻吟。

赵思青口中淫声断断续续,被肏得狠了就咬住顾听雷脖颈肩膀,缓过一口气来就在咬痕上慢慢地舔。顾听雷太熟悉师兄的身体了,他知道师兄此刻恣情纵欲已快到极境,他清楚师兄在极乐时的每一点反应,正如师兄也同样熟悉他的,他们是东极海空并肩悬着的两颗明星,是谪仙岛上一剑挥出而同生的两道剑光,是吟风崖上蹁跹相随的两只白鹤。

赵思青体内快意越积越多,已不知该如何排解,真正高潮时他一口咬住顾听雷下唇,力道之大让顾听雷怀疑自己下唇已被师兄磕破;待赵思青慢慢平息,又将舌尖探进去同顾听雷亲亲密密地吻。

你忍住赵思青高潮时肠肉收缩未在他体内泄精,拔出阳具后见他两人亲密无间心中又酸,你含酸拈醋道:“二位前辈凑在一起好生快活,也不管我一直在旁边卖力。”

得了便宜还卖乖!顾听雷闻言又瞪你,却被赵思青捂住双眼,赵思青吻了吻顾听雷唇角,翻身爬起踞坐在榻上,又将顾听雷扯到自己怀里面向你,摆弄他的双腿作出个双腿大张的姿势,带着点笑意看向你。

这姿势意思再明显不过!

你心中狂跳,从善如流的凑上去。

你将顾听雷夹于你和赵思青二人中间肏干,低头便能看见你硕大阳具在他被磨得通红的穴口中进出。顾听雷被肏得满脸潮红却始终偏着头抿着唇不肯看你,你也不强求,只一边肏弄一边细密啃咬他颈子。

等顾听雷被你干得完全瘫软在赵思青怀里,赵思青低下头,又细细亲吻起自己的师弟。

事已毕,你浑身汗津津的从二位前辈身上起来,看赵思青将顾听雷揽住,二人额头相抵,顾听雷看起来虽还有些不情愿,但看起来好歹也是一派亲昵。

你看着眼前这两具汗涔涔、湿漉漉的美好肉体,只觉胸中满腔柔情不知该如何抒发,你一手揽住一个,深情道:“待此间事了,我想带二位前辈去三清山小住几天,不知二位前辈意下如何?”

赵思青含笑道:“早听闻三清山山明水秀,我十分向往,若能有幸前往,刚好与叶门主一叙。”

顾听雷伸手推开你,哼了一声:“谪仙岛的事儿还没解决,便想着去什么三清山?不去!”

赵思青无奈唤了声听雷,顾听雷瞥他一眼,又狠狠剜你一眼,草草套上衣物理好衣上褶皱,一扭身出去了。

还没清理呢!

你目瞪口呆。

“听雷他,就是这样,”赵思青垂眉一笑,“你也不必担心,他能自己照顾好自己。”

你点点头,心中还在回味这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也不知下次与顾赵二位前辈同乐是什么时候。

当日,“四大天魔”夜袭北舞阳城,舞阳百年长业一朝攻破,城中门人几尽丧于魔手。武林动荡,诸葛神侯派无情并金银铜铁四剑童北上驰援,路遇黄天星、戚红菊、姚一江一干侠士,共赴舞阳。

孰料一行人行至半路便受药人伏击一时分散,无情独行至留侯庙前二十里,惊见四大天魔背盟败约,自相屠灭,魔姑姬瑶花手刃魔头薛狐悲,更欲屠尽东南西北四城寨,自立为尊。无情自小体弱疏于内功,先前已被姬瑶花蒙骗,又兼连日奔波劳累,力战不敌,为姬瑶花败俘。

无情欲坠不坠靠坐在残破的轮椅上,他伤势过重,暗器也已经发尽,全靠一口元气,撑着自己摇摇欲堕的身体。

“已经到了这种时候,你还要再负隅下去吗?”姬瑶花问,“原来名捕无情竟是一个这样愚钝、这样不知变通的人吗?”

姬瑶花当胸向无情踢去一脚,无情只来得及避过胸口要害,他提气往上纵了几寸就无力坠落,硬受了这一脚,口里都溢出血来,疼得捂着小腹在地上缩成一团,几乎要背过气去。

他的燕窝翻倒在一边,残损难发的暗器零零落落散了一地。

“好孩子,拖着你残废的双腿,朝我爬过来,乞求我的垂怜。”姬瑶花施施然坐在一处石台,信手一扬,手中一段软绸卷云般荡了出去,托住无情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你知道我一向喜爱你,你如果向我求饶,我兴许能放过你呢。”她人尚在十丈之外,仅凭一截软绸,便能轻轻托着无情。

“我倒要感激你这份厚爱了,”无情额上冒出涔涔冷汗,两指紧紧按住小腹伤处强自笑道,“可惜你又老又丑,我见到你都觉得恶心,又怎么能向你求饶呢?”

“你——”姬瑶花柳眉一竖,闪过几步一掌将向无情拍去,却在触到无情衣襟时停了下来。

“我知道你想死,我偏不如你的愿,”姬瑶花如少女同情人撒娇般甜笑了起来,但这声音只甜了一瞬又浸满毒液,“像你这样的人,总有比生命更看重的东西。”

“好,我不杀你,我要让你尝尝别的滋味儿。”

姬瑶花踩住无情大腿,将他残破无用的双腿踢到一边,俯下身用短匕首割破了无情的衣裤,露出他细瘦莹白的双腿,和羞怯藏在腿间的绵软阳具。

无情一惊,用手肘后撑艰难支起半个身体,他身体前倾,想遮掩一二。

“我原先说想要你做我夫君、助我成事的,可是你实在太小了,我说的不是你的年纪,而是你的阳物,”姬瑶花伸出手,用一根涂着鲜红蔻丹的玉指点着无情的胯下。她的手十指纤纤,嫩如娇笋,无情也曾为这双手着迷过,这双手曾在深夜温柔抚过无情的鬓发,抚平他因谈及幼年往事而蹙起的眉。无情闭上眼,他不想再看眼前的这双手,也不想再看拥有这双手的美人,北舞阳城毁于这双手中,与他一道的同伴也尽死在这双手下,只剩下他一个人,在这双玉手中挣扎。

“你这可怜的小东西,长得和我的手指一样,简直像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姬瑶花放肆地大笑起来,她的红唇像玫瑰娇嫩鲜妍的花瓣,发散出滑腻的浓香,她亲密地贴上无情侧脸,贴着他耳廓下移,移至他软玉般的的耳垂。无情死死咬着牙,像被毒蛇的信子舔过,留下湿黏的污迹,他的胃一抽一抽的,喉口也在发紧,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喷涌而出。

无情突然微微一侧头一启口,好像要亲吻姬瑶花,牙间却闪过一道寒光。

一枝独锈!

这是无情身上仅剩的一件暗器,也是无情最后的谋算。

姬瑶花武功奇绝,他若想用暗器穿透姬瑶花的喉管,就必须选在姬瑶花最没有防备的时候。

他只有这一次机会。

姬瑶花的头猛地后仰。

“叮——”

无情的心已凉了半截。

这一声,不是穿透皮肉的撕帛声,而是暗器同什么坚硬之物打在一起的金击声。

姬瑶花慢慢抬头,口中正叼着“一枝独锈”。

“你还要将同样的把戏玩几次?”姬瑶花偏过头,暗器“叮当”一声砸在青石上,她随手掴了无情一记。

“你如果对准的是我的眼睛,我没准还是会被你伤到的,我的牙齿可以衔住你的暗器,我的眼皮却是柔软的。”

“你永远都学不乖,我刚见到你时,你明明是个乖孩子,像温驯的小鹿一样靠在我的膀上,而现在,你齿爪凌厉得像只喂不熟的猫崽子。”姬瑶花轻抚自己身上被无情暗器伤到的创口,她伤得自然也不轻,只是比起无情来好得多了。她胸口被无情打进去一枚如意珠,透过衣料氤出血淋淋的一片。如意珠虽早已被她逼出,却终究是给她美好雪白的胴体上造成了不可逆的伤痕。

“我很期待与你发生点什么,当时我还不知道你的身体和你的腿一样没用。现在我也很期待,但是我觉得可以换一种方式了。”姬瑶花像一条冰冷滑腻的蛇一样缠上来,贴住无情的身体,“你为什么一直闭着眼不肯看我,你不想夸赞我吗?我不美丽吗?不聪慧吗?”

“你夸夸我,我就放过你,好不好?”

“你身上的味道”无情喘息着缓慢开口。

姬瑶花绽出一个新蕊一样的甜蜜笑靥,她微微偏过头,好像正准备仔细聆听无情口中即将吐露的爱语。

“简直又呛人又恶心,比我三师弟久藏在小厨房里忘了、又爬进了臭虫的酒坛还要难闻!”

姬瑶花此时的表情,就像生吞了一只臭虫,即便是这样美的女人,露出这般刻毒愤怒的表情时,也是狰狞可怖的。

见姬瑶花一脸错愕怒气,无情一手按着小腹,艰难地喘笑起来。

“哈、哈哈咳咳咳、哈”他伤得重了,稍微一动便能感受到小腹连着胸口的烈痛,无情勉力抬起手在唇边揩了揩,不出意外看到一点鲜血。

“你永远学不会审时度势是吗?”姬瑶花掐住无情的下巴,“好,看来我果真不应该对你有一丁点的心慈手软。”

无情痛苦地合上眼。

虽然他不愿意承认,但在与姬瑶花相识的简短时日里,他确实被这个佛口蛇心的女人哄骗了。

无情怎么能不喜欢她呢,即便他已经有了披心相付的爱人,但没有男人能拒绝这样一个女人,这样伶俐,这样美艳,这样有成熟的风韵,像是摇曳在微风中一朵红到发乌的蔷薇。

那晚。

月映如水,青石如碧,云卷如澜。

无情靠在她的肩头,靠在这样一位大姐姐或小母亲的肩头,向她吐露自己的痛楚,诉说自己这二十二年来时时刻刻经受的摧心钻骨之痛,而与他同仇同袍、同心偕行的人,却将他们共同经历的尽数忘记了,他当然希望他过得快乐,但也隐秘希望有人与他同担这份沉重的仇恨。无情急张拘诸,语无伦次,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又说了多少。

无情看着姬瑶花娇艳的脸孔,看她眼波中流淌的水一样的脉脉温情,如月下飞仙,瑶池阿母,在那一晚上,确实让他孤寞的心得到了几缕慰籍。

姬瑶花静静听着,伸出手,带着火一样撩人的情意,轻轻握住无情温凉的手。

无情的手上已经沁出了汗。

但是他依然没有松手。

“那一晚你告诉我你已有爱人,是你一同长起来的师弟,”姬瑶花“咯咯”地娇笑起来,“你这样残废的身子,居然有人看得上,他和你一样是个残疾吗?”

无情的嘴角居然还能勾起一抹笑,似是在濒死的境地想到什么很开心的事情:“他很好,他是、是”

姬瑶花迅疾出手,扼住了无情的脖颈,将他一点点从地上提起。

无情双手攥住姬瑶花腕子挣扎,他的手几乎崩出青筋,只觉眼前阵阵发黑,心也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他身体早废没有内力,如今莫说是从姬瑶花手中挣命,便是连自断筋脉都做不到,只能无力忍受姬瑶花的侮辱。

在无情以为自己会颈断命陨的当口,姬瑶花突然松开手,看无情跌在地上大口喘气,又提着无情一只手腕,将他半身提起,细细打量他伤后的眉眼:“你的师弟也拿你当个女人了吗?你的脸,比女人更精致;你的手腕,也和女人一样纤细。”姬瑶花俯下身,舔吻无情粘血的指尖和突出伶仃的腕骨。

突然,她衔住无情手腕,牙关用力,一股阴邪内劲儿登时透过皮肉直穿骨内——

“嚓。”

“呃啊——”

清脆骨断声响起,无情忍不住发出一声痛极了的哀叫,他摔在地上,右手抖抖索索地捧起左腕。

他的左腕骨已经被姬瑶花咬断了。

姬瑶花仿佛世上最贴心的情人和爱侣,她敞开衣领,从自己裹胸的白绸上撕下一段,绸上还带着她被无情击出的血迹,她将这截带着干涸血迹和馥郁体香的软绸缠在无情手腕上。

姬瑶花轻轻抚摸无情沾了血迹的头发:“告诉我,你尝过女人的味道吗?”

无情垂着头,一语不发。

“你没有。”姬瑶花笃定又叹息,“太可惜了,一个男人,长到你这个年纪,居然还不知道女人的味道。”

姬瑶花将无情双腿掰开,意味不明地笑起来:“我倒是想看看你的小情人是怎么同你行房的。”

无情双腿无知无觉,如今伤势过重也无力反抗,只能被迫将自己最私隐处,展示给一个女人看。

还是个同他有过几滴露水暧昧的女人。

在无情近乎绝望的目光中,姬瑶花慢条斯理用指肚勾弄他的穴口,伸进他的后窍,在他肠内进出。

“还不够,”姬瑶花抽出手指,看着自己被无情淫水浅浅濡湿的指尖,“你的穴是软的,但你的身体却崩的像一块石头,你的小情人平日里是怎么办的,难道他不想一亲女人的芳泽吗?”

她掐住无情的脖颈,掏出一瓶什么东西洒在自己指尖抹在无情乳尖和后穴,又将剩余尽数灌入无情口中。

“给你添点助兴的东西。”

无情白皙的身体很快泛上一层粉红,他的身体给了姬瑶花回应,淫水一股一股漫出穴口,打湿姬瑶花的指缝,又顺着她指缝流淌下去。

无情痛苦地喘息,他此时伤重的身体根本捱不住过急过烈的情欲,情药带来的猛烈情欲仿佛将他置于烈火上炙烤,心肺俱都被烧得干渴枯焦。

姬瑶花轻声哼着什么不知名的小曲儿,看起来还颇为愉悦,她复将手指慢慢伸进去,一点一点挑平她触到的每一个无情肠里的皱起,也不放过他肠壁上任何一处淫粒儿,她本就风情万种,在做这种事时甚至都带着一股摄人心魄的风韵。

无情只觉自己后穴空寞难耐,情药勾起的熊熊欲火让他酸痒,淫水滚落出窍口的那一点轻微感觉都叫他浑身战栗。姬瑶花纤细的手指给他带不来什么实质的安慰,他肠内穴肉紧紧地绞在一起,几乎是在不自觉摆腰吞吐姬瑶花的手指,无情竭力调用自己全身的意志不要对姬瑶花发出哀求,他心里却无比渴望有什么粗长的物事能直插进来,好好搅一搅他发浪的淫肠。

在姬瑶花触到他阳心的那一瞬,无情心口一滞,血气逆转,竟喷出一口血来。

同时他阳根挺动,吐了一口精元。

“你的精元,稀得像水。”姬瑶花嘲弄地看着无情腿间的稀白液体,第二次将手指伸进无情窍口,食指中指二指伸直,肆意挑逗拧弄无情肠肉。

后穴里的疼痛让无情腰背绷直,但在淫药作用下疼痛很快又转成了情欲,他的身体根本受不住这样密集又剧烈的淫弄,只能发出些急促又绝望的喘息。无情第二次几乎全程没有硬起,半软阳具只流了些似清似浊的稀薄体液。

姬瑶花榨干他最后一点精水,用抹着鲜妍蔻丹的指尖去掐无情半软的阳具顶端,几乎要将指甲尖塞进无情尿眼。

“呃、呃啊——”一股强烈又尖锐的刺痛从下身传来无情眼眶湿红,腰在哆嗦,尿眼也传来一种干涩的疼痛,整个小腹都在抽搐,后穴却漫着淫液甚至自发开始张合期望吞吐什么。无情小腹肌肉不正常地结成一块,他的腰酸得直不起来,只能弓着腰去揉自己小腹,企图把抽筋结块的肌肉揉开,稍一动手又触动腹上伤处,疼得他两眼发黑,心里自嘲若是一开始就死在姬瑶花手上也好,便不必承受这许多痛楚了。

姬瑶花将无情折辱一通后,见他药性未解,假意笑道:“我这药确实烈了些,单凭我自己定不能叫你如意,何况你也一直惦念留侯庙里的北城余孽,不如我将你送回去同他们作乐,你看可好?”

“?!”

无情正忍耐浑身升腾起的情欲和痛苦,听闻这话也是一惊,心中痛恨这魔头寡廉鲜耻,狗彘不若,却囿于重伤残躯却无力反抗,生生被姬瑶花拖了过去。

姬瑶花甫一踏入柴关岭,不待进庙,庙里残兵伤卒便如惊弓之鸟般骚动起来。

“魔头!你还敢来!”为首的一人握紧手中破刀,壮着胆子喝道,“你若踏庙一步,我们便即刻自尽,便是死,也绝不落在你这魔头手里当个无知无觉的药人!”

“这个人,你们都认识吗?”姬瑶花全然不理会庙中人如何叫嚷,只隔着几十丈,将无情托在手里遥遥对着人群笑道,“我现在把他赏给你们,两个时辰后我再来,我给他喂了情药,他又是我的仇人,你们应该知道该怎样对待他。”顿了顿,姬瑶花像想起什么一样补充,“若你们做的让我满意,我没准会放你们一条生路。”

姬瑶花言罢便离去了,徒留一众药人守卫在留侯庙周围。

见姬瑶花离去,终于有人敢走出来探查无情情况。

“无情?那是名捕无情?”

“无情大人!”

人群里响起高高低低的惊呼声。

无情像一块破布一样被扔到地上,他衣衫褴褛成道道布条,丝毫遮不住光洁的躯体。

而他白腻的腿内,被姬瑶花玩弄奸淫过的穴口和阳根,则赤裸裸地展示在每个人面前。

人群出现一片骚动,一部分人不忍再看背过身去,一部分人还在犹豫,片刻后,几个胆大的慢慢围了上来。

无情痛苦地闭上眼,心里却不多意外。

世间千人万面,向来皆是善恶同行,正邪并举,有好人就有坏人。

譬如朝廷,本该善治利民,厚生利用,可如今却决疣溃痈,政以贿成,朝堂治下,民不聊生。

而放眼整个武林,有舍生取义的仁者侠士,也有罄竹难书的恶人匪徒。即便是武林四大家之北城,城主周白宇和未来城主夫人白欣如固然行侠仗义,剑胆琴心,然其所领导的北城,城内也定不尽然是侠义之士。

围住无情的那几个男人看年纪约摸卅上下,恰是血气方刚时,也会些武艺,正是些有力无处使的蛮人,又兼被姬瑶花逼得惶然丧胆,心中积郁积怨。他们无力对姬瑶花,却可以把这一腔激愤发泄到他们自以为更加弱小之人身上。

比如此刻浑身受制、衣不蔽体的无情。

一人试探着将手放到无情裸露的肩上,顺着他膀子一点点下摸。还有一人则捏起无情下巴,将他的头转过来。

无情睁开眼,睨了这人一眼。

无情此刻虽狼狈落拓,然经年累月自剑影刀光中手刃凶徒的气度依旧摄人,这人吓得手一缩,颤声道:“无情、无情大人!”

“去去去,”另一个身板壮实的男人将这人往后一拽,嘲道,“就你这点胆子,还是回家找自己婆娘吧!”他上下打量无情一番道:“想不到大名鼎鼎的名捕无情,眉眼却精致得像个小娘们。”

另外几人嘻嘻哈哈起来:“我们真拿他当娘们玩玩吧?”

这几人既上前,打的便是这个主意,彼此心知肚明,当下也不再废话,便七手八脚扯了无情褴褛衣物。

无情双乳如两盏突起的玉碟,倒扣在一身玉雕雪砌的细腻皮肉上,两粒莹莹嫩尖缀在乳上,又似两枚玉扣。无情双乳上也被姬瑶花涂了情药,如今只觉乳尖麻痒难耐,而他左手腕骨已断,如今连撑身坐起都难,只能侧蜷在地上,乳尖却刚好挨着地上粗砺小石。

无情身子只要稍微一动,便有坚硬小石从他乳尖上碾过,激起的爽利让他不自觉将一对嫩乳在满是尘灰泥石的地面上蹭动,虽然疼些,但能止痒。

有人取笑:“他骚得止不住劲儿,如今正在磨他那对骚奶子呢!”

另一个朝地上啐了一口:“男人的奶子,有什么看头?”

先前说话的男人凑过来摸着无情双乳,嘿嘿淫笑:“和女人也没什么区别,你看,嫩着呢,小是小了些,也软啊。”

说话间他朝无情乳尖上扇去一巴掌,无情浑身一缩,挺起的乳尖也颤巍巍地抖作一团。

“瞧瞧,嫩豆腐一样,他这身子,滑得像大户人家娇生惯养的公子哥。”

男人朝无情又扇了几巴掌,专挑乳尖这种细嫩之处责打,将他乳首打得红红肿肿,乳尖挺得像缀在粉白胸脯上的两枚珠果。

“挺起来了,挺起来了!”这人揪起无情乳尖,“这就算是起了淫性儿了,这会儿嘬嘬他的奶子,他没准下头就能喷一波呢!”

说话间他拂去无情乳上尘土,将他一对乳尖叼在嘴里嘬咬。无情双乳被淫药和石子折腾得热辣辣的痛,被这男人舌面划过红肿的乳尖和乳孔时,顿觉自己乳首发酸发胀,又禁不住浑身颤抖。

男人将无情乳尖吮了个遍,嫌道:“确实是又嫩又软,可惜没有奶,缺了一丝乳香。”

几人见无情乳上已布满了杂乱红印,心中暴虐之心渐起,却不料无情突然挣扎着开口。

“北城尽毁于魔姑,你们在魔姑手下颠沛奔波,累若丧家之犬、晚日寒鸦,”他伏趴在地上,艰难喘息道,“为何不但不、咳咳、不思养精蓄时以报仇,反倒为虎傅翼助纣为虐?”

几人面面相觑,在彼此眼中都见到了几分失措和惊惶,他们害怕听到这样的话,因为这话像一面镜子,映照出他们每个人的懦弱和卑劣。有人从无情身上撕下一缕布料,勒过他唇舌在脑后打结,将他无力的喝问与不自觉发出的呻吟呜咽尽数堵回口里。

一人顺着无情身子下摸,摸到他阳根,却像被刺了一下一般急缩回手。

“老子还没贱到去干男人的屁眼!”这人骂咧道,“呸,晦气!这小子长得再好看也不是个女人!”

“一看你就是个大老粗,什么都不懂,去去去!”另一男人将先前的人推去一边,挤进无情腿间,笑道,“左不过是个穴罢了,你管它长在什么地方呢?这男子后穴一向紧致,肏起来的趣味儿不比女子少啊!”

他似乎精于此道,说话间将头埋进无情腿间,用鼻尖去拱他湿热的穴口。

无情被灌了淫药,又被姬瑶花用手指淫弄,如今浑身滚烫发着情热,穴口更是一片濡湿。

“他身上带梅香!”这男人含糊叫嚷了一声,又将舌头钻进穴口,吸吮得“啧啧”有声,将无情穴里泌出的骚水都吃进嘴里。

在男人舌尖触到无情肠壁上一处凸起时,无情突然剧烈挣动了一下,因被封了唇舌叫不出来,只能发出几声类似哑子的咿呀呜咽。

“这婊子的骚点浅得很,舌头都能碰到。”

“浅才方便人肏嘛!”

男人双手托起无情双臀上举,让无情无用的双腿一左一右搭在男人颈边,整只雪臀几乎都坐到男人脸上。

无情断续呜咽着,肠肉紧紧挤压住男人的舌头,男人苦抽不出,便用舌尖连续轻点阳心,顿觉肠肉在绷紧一瞬后突然就松懈了。

一股带着梅香的甜腻汁水,也泄到了男人口里。

“好紧的一肠淫肉!”男人将口中淫水尽数咽下。

无情高潮后只觉腰眼发酸,穴也发麻,潮喷一瞬带来的莫大快意似乎能抵消身上这一切痛楚,穴内在潮喷后却又升起更大的空虚,他穴肉紧紧绞在一起,渴望有什么东西能破开谷道,直贯阳心。

无情浑身激抖,身前软垂的阳根早已射不出什么,穴内淫水却是一波接着一波往外涌。

先前的男人推搡着身边的另一个:“你去尝尝他的味道,带劲的很!”

另一个男人不情不愿地走上前,甫一将头埋进无情腿根就啐了一口:“呸,带劲儿个屁!全是你的口水味儿,真他妈恶心!”话虽这么说,他还是悄悄在无情腿滑腻皮肉上舔了几口。

这男人用手指穿过无情盈润湿透的穴口,在臀缝间拉出几道黏腻的细丝。

又试探性地将手指塞进后窍魄门,二指分开将穴口撑大,将涌动在里面的层层媚肉暴露在每个人面前。

无情委顿在地上,根本无力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摁住他腰身,将腥臭硕大的性器直插进去。

“唔呜、唔——”

无情流着泪剧烈摆头,封口的布条已被自己涎水浸的湿透,他腹内酸胀,男人的肏弄加重了小腹伤处,然在入骨的情药作用下,这点痛也被灼灼升起的情欲覆盖了,在腹上涌起一股奇异的感觉,在痛不欲生的同时,又忍不住渴求更多。

有人摩挲着无情下巴:“把布条摘了吧,他叫不出来,也没什么意思。”

“摘了吧摘了吧,我看他也没力气说话了。”

布条从口中取出的那一刻无情的嘴还茫然半张着,随着布巾的解下滑出半截湿软艳红的小舌吐在唇边,舌上还沾着些湿黏涎水,正顺着唇角缓缓滴落,兜不住的呻吟和悲泣,也在无情无意识的情况下自唇间缓缓流淌。

“唔啊别”无情轻轻告饶,发出些属于男子略低沉的叫床声,却含了无限春情,往日孤高清隽的名捕,如今和青楼里妓子小馆没什么区别,辗转在几个男人身下争欢。

他一叫,还有些细碎的血沫子从嘴角溢出来。

北城人群中有个头戴青巾的小郎中,看年纪不过双十,模样还有几分白净俊俏,从无情被淫辱的伊始,他往这边张望的眼中便透出几分不忍与哀楚。

无情挣扎在几人手中胯下,只觉心肺间仿佛堵了块浸满了水的棉絮,咳不出也咽不下,他头晕目眩,竭力张口也无法畅快呼吸,只有胸膛里发出些骇人的哮鸣声。

“无情大人犯了喘鸣症!”那个小郎中突然叫起来,他壮着胆子上前几步,“别再折磨他了,他会死的!”

几人丝毫不睬他,有一人甚至将无情半身架起,对着小郎中拧弄无情通红乳珠,丝毫不顾及他胸中似喘似呕的哮声。

“他真的会死的!”小郎中又哀声叫起来,恳求道,“求你们行行好,放了他吧!”

“世上几人能有此殊荣一尝名捕无情之味道?”这人淫笑道,“我们既敢玩他,便不惧他怎么死!”

另一人拽住无情一只脚腕,将他细弱双腿拉得大开:“这么够劲的婊子,老子这辈子都碰不到几回,放了他?”他向小郎中耸动自己胯下孽物,“你来替他?”

小郎中咬住下唇,换了说法:“好歹让我救救他,若放任他就这么死了,也太难看了,只怕会扰了诸位大爷的兴致。”

无情的手指徒劳又无助地紧紧抠在地上,泥沙钻进他指尖的创口,本应疼痛,但他已经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几人对视一眼,一些碍于无情身份,确实怕他死去自己这一干人不好交代;另一些则是淫欲入心,不意在死人身上泄欲,便也想着留无情一条性命,一时间竟都四散让开,留小郎中上前救治。

小郎中托起无情半身,双手穿过他的双腋,助他身体前倾坐在地上,无情无力地垂着头,连张口挣扎着喘息的力气都没有了,胸膛里却依旧震声隆隆。

小郎中按向他颈上天突穴和掌上鱼际穴,又紧捂住无情口鼻,只留二指缝隙。

“无情大人,我知道您能听见,”他悄声说,“您倾身坐稳了,顺着我捂住您口鼻的劲儿一点点平气,鼻吸口呼,通宣肺气,会好起来的。”

小郎中的手时松时紧,让无情透过他指间缝隙呼吸,待无情胸中骇人的咳喘鸣声减轻时,小郎中手心处已是一片潮湿,却不知是他手心的冷汗还是无情呼出的鼻息。

无情身体的剧烈痉挛渐渐变成密密的颤抖,最后终于慢慢平静下来。

地上已积了两小块他咳出来的血污。

小郎中背过人群,往无情嘴里悄悄塞了颗补血益气的药丸。

“多谢”无情翕动嘴唇,发出一声极喑极哑的低谢,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

小郎中鼻子一酸:“您别大人、我、唉,我没本事,救不了您,看您这样被欺辱我心中也难过,我——”

小郎中话还没说完,便被几个男人推搡回去,一个不慎还被拽得跌了一跤,他只得把未竟的话咽回去,默默走回人群背过身,似乎看不见这一场暴行无情就没那么痛苦。

在一个男人发泄罢让给另一个男人的短暂几息,无情倒在地上,穴口被干得大开,肉瓣外翻,肠里殷红如血。初春柳风还有几分料峭,钻进穴口割着肠肉,给他带去新一波的痛苦。

无情此时却不觉疼痛,只觉满足。

无情挣扎在几个男人身下,眼尾飞红,隐有水光,在男人们玩弄的间隙他抬眼上望,脸上竟透出一点楚楚的哀怜,但随即被更大的媚色所携裹,他双目含春,随着男人们在身上耸动的发出些凄媚又宛转的散乱悲吟。

他身上的每一寸莹白皮肉被当作淫具玩弄,肩颈、腋下、双肋他腰间已出了些青紫指印,甚至有人用龟头顶过他凸起的喉结,让他因窒息将下身夹得更紧,于是被肏得更狠,男人在捣弄间甚至能听见肠肉含着淫液吮吸的噗呲淫声。

无情双腿大敞着被抱在男人怀里。前胸后背俱被火热汗臭的躯体夹着,因着他是个男子,后窍狭小吞不得第二个阳根,便有一人插弄他后穴,另一人顶弄他会阴,将他会阴处顶得红了一片,模糊间他觉得自己仿佛含着两具男根,酥麻胀感从会阴漫到后穴、腰身再到四肢百骸,尖锐快意逼得他眸子不断上翻。

无情下身一抖,又吹出一片春潮。

“啊、啊啊——”无情又迎来一次潮喷,他被男人架住双腿,腰臀悬空抖了几瞬,便软软地倒下,身子后仰几乎要翻过去,却被一人接在怀里,无情头倒垂在男人臂弯,眼帘也松垮垮地掀着露出一小块儿眼白。

若在平时他决不肯放任自己露出这般痴态,可如今情药作用下四肢百骸都仿佛不属于自己,他似乎变成了一具供男人们泄欲享用的器物,只能随着一刻不间断地肏弄呜呜哀叫,吐出舌尖倒翻眼白,露出一副被干痴了的淫态。

无情的大脑一片混沌,浑身被双乳、会阴、阳具、后窍处传来的不知是痛是爽的尖锐怪感包围,会阴那一小块的皮肉已经肿起,疼得厉害,稍一碰他就会发出更媚、更淫又包含着更大痛楚的长吟。

无情忍不住把手探到身下揉弄,本意是抚慰自己备受折磨的会阴,却被几人男人当做自淫一通取笑。

“他嫌弃哥几个不够卖力气呢。”

一人挡开无情的手去点他会阴:“到底不是个女人,这少了一口穴,不能让人爽的再干脆些。”

“看他现在的样子,和女人也没什么分别,骚得都止不住水了。”

“他被肏开了。”

无情闭上眼。

他身体酥软,情潮一波接着一波,穴口早已在不间断地肏干下变得软烂湿媚,鲜红肠肉外翻,指尖轻轻一抹便止不住地哆嗦。

左腕已经疼得有些麻木了,无情尚完好的右掌攥了一粒石子,透过皮肉嵌进掌心深处纹路,将掌心磨得血肉模糊,他用掌心的刺痛提醒自己,不要耽溺在快感中。

石子在猛烈地肏弄中脱了手,又不知被谁的脚踢开。

无情右手虚虚抓握两下才意识到石子不在了,他只能凭自己竭力维持最后一丝神智清明,恍惚间有人执起他右手舔舐掌心伤口,无情被亵玩折辱已久,在淫药作用下也习惯了这帮人粗暴行事,如今乍得一丝温情,竟身心巨震,彻底沦陷在这一场淫乐中。

等男人们各自在无情身上泄欲罢,无情已不知昏过去又被肏醒了多少回,早已射空的阳具肉条一样软塌塌的搭在腿间,囊袋都显得干瘪可怜。

扒开无情腿缝,后穴已被肏成一熟红肉缝,稍一凑近便能闻见浓郁的骚媚熟香。淫药虽解,却被白浆灌了满腹,不住开合涌动,半清淫水夹杂着白精外涌,媚肉却翻在外面收不回去,一派红白淫色。

小腹已经被灌得凸起,无情连翻身的力气都无,他张口欲呕,呕出的尽是些发污的血块。

有人踩住无情小腹用力,粘稠的脏精顺着他发红的穴口缓缓淌出,在腿间积了一小片,无情发出些凄婉哀鸣,用尚完好的右腕抖着去抓那人的脚,却被一蹬开,于是瘫在地上,再无力挣动。

“杀了他吧?”有人说。

“何必呢,”有人接话,“他只是个残疾罢了,现在又已经被玩废了,一个废了的残疾,能掀起什么浪?”

“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这么多人可都与他做了露水夫妻一场,这恩情,可大过天哪,”又有人笑起来,“我看这小婊子是还不清了!”

最先说话那人用脚尖踢了踢无情的侧腰:“无情最厉人的,从来不是他的身体或武艺——一个残废,便是天纵奇才,武功又能高到哪里去?而无情的智谋最是诡绝难测,只要他活着一天,我们就有一天的危险。”

众人面面相觑,想起名捕无情轻功卓绝,千里缉凶,一手明器更是出神入化,一时都有些胆怯。他们虽恶虽贪,到底不是杀人如麻、跋扈恣睢的凶徒,自觉为淫辱无情一事搭上性命忒不值当,然而若要他们动手杀人,几人又都没有那个胆量。

为首那一个蹲下身,慢慢扼住无情的脖子。

“无情大爷,您别怨我,我们也是情非得已,我们污了您,合该去死的,但我们都不想死,就只能请您先一步走黄泉路了”似乎是对将死者的一点同情心作祟,这人又悄声说,“是魔姑把您害成这样的,您做鬼也好,报仇也罢,别来找我们,我们也只是听命行事罢了”

无情的脸已经逐渐呈现出呼吸不畅的暗红,情欲的酡红还没完全从他脸上消褪,又即将为一种更深刻、更可怖的颜色替代。

他竭力睁大眼睛看清眼前的施暴者却无法做到,他的眼前是明明暗暗的光斑,好像无数星碎落进了眼睛。

就在无情闭目待死的时候,他颈上的力道却突然松宽了。空气一瞬间涌入,无情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眼前的光点没有消散,他还是什么都看不清,他也没有翻身爬起的力气,只能低垂着头萎在地上,听见四面八方传来的尖叫——

“有人、有人来了!”

“是北城的人吗?太好了!我们有救了!”

“杀了他们!快杀了他们!”

“阻止他们——”

间或有人似乎在喊他的名字,声音一起就转瞬被淹没在一片嘈杂中,无情什么都听不清。

声音慢慢地消下去,只剩几声嚎哭,庆幸着战后余生的同时哀恸自己逝去的亲人和家园。

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奔过来,好像有人停在了他面前。

无情闭着眼,他衣不蔽体歪在地上,从双腿之间依稀还能看见他被肏红的穴口边缘不时有脏精涌出,滴滴答答在地上汇成一小片。

突然有人叫他:“月牙儿?”

无情用最后一点力气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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