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噶or结婚(微)(1/2)
社畜和杀手【ABO】被噶or结婚(微):准备有声小说在线收听
标记结束的时候盛繁修已经昏昏欲睡了,秦暨就着插在体内的姿势把他抱去了浴室。
盛繁修无力趴在墙上,顺着墙滑下跪坐在地上,满地的狼藉被水冲掉,还掺杂着一些毛发。
盛繁修看着自己光溜溜的下体欲哭无泪,但是他实在是太累了,头抵着墙都快睡着了,已经没力气去骂人了。
秦暨把他抱回了房间,预定好的来打扫的机器人已经来了一趟了,房间重新恢复了整洁,桌子上面还贴心地放着晚餐,盛繁修看着饭两眼放光,他已经快饿死了,午饭没吃又被操了这么久。
“……我可以自己坐着。”
盛繁修拿着筷子抗议,秦暨却是单手环抱着他的腰,喂他吃饭,“也可以我抱着。”
盛繁修自己闻不到,但是秦暨知道——满身自己信息素味道的盛繁修坐在面前,露出来的后颈也全是自己标记留下的痕迹,易感期最严重的时候已经过了,秦暨取下了盛繁修的光脑,用他的光脑替自己买抑制剂,而名义就是——未婚夫。
盛繁修敢怒不敢言,出个差什么第一次都没了,偏偏那把银色的手枪就放在自己面前,很好看但是他很不喜欢!
盛繁修闷闷地吃下秦暨喂给自己的饭,企图和人商量,“抑制剂你也买了,欲望你也发泄了……你什么时候走啊。”
话落在秦暨耳朵里面就是,他的beta在催促他的alpha离开,秦暨眯了眯眼睛,环抱着他的手伸进了他的衣服握住了细腰,盛繁修条件反射地按住了他的手,惊恐地和他对视,“你、你还没做够吗……我又不舒服不会、不会伺候你,我又抱着不舒服不听话,你为什么非得跟我做……oga不好吗……”
盛繁修带着哭腔又吃下一口喂来的饭,秦暨把下巴放在他的肩上选择性地回答问题,“确实没做够。”
乳头被按压,盛繁修挺了挺腰,他郁闷至极,但是看到秦暨递过来的光脑的时候,他觉得自己要被气死了——
“您是否愿意签订结婚预合同,在三十五日之后与秦暨结为合法夫夫。”
“我不愿意!”
“你疯了吧,强奸我就算了还想和我结婚!你、你图什么啊……”
盛繁修挣扎着要坐起来,但是被抓着成了面对面的姿势,他够不到地板的脚颤抖,腰和腿都早已瘫软,被拉住的手也满是被手铐铐住后的伤痕,盛繁修真的欲哭无泪觉得面前的人已经被鸡巴控制了大脑,“我就是个普普通通的beta,包养都不找的人你要和我结婚,你疯了还是傻了?”
“没疯没傻,一见钟情可不可以?”
一见钟情到床上?!
盛繁修咬着唇破罐子破摔地拿起来桌上的手枪对着秦暨的太阳穴,红着眼睛说“不愿意”
“死了我就考虑考虑。”
预合同不算是正式合同,在日期到来之前他们有足够的时间反悔,但是盛繁修不觉得自己有那个机会。
秦暨头发被简单系在右肩自然垂下,他抬手将手枪对着自己颈侧的大动脉,然后握住他的手和他对视拉近了距离,“老婆,想要杀死alpha的话得打这里。”
盛繁修手不可控地颤抖着,秦暨只是轻笑着,知道他下不去手所以轻啄着他的唇,滚烫的泪也被他席卷着吃了,盛繁修放下枪在合同上签名,下一秒自己的手指轻颤,接收到了另一份合同。
气虽气,但是饭不可以不吃,盛繁修摆烂地躺在他的怀抱里,指点着他给自己喂饭然后看他拟的合同。
“……秦暨愿意将名下所有资产在盛繁修与之领取结婚证后赠与三分之二,但婚后三年内离婚将收回全部资产,用作共同支出的除外……”
盛繁修看了秦暨一眼,然后拿起来他的手,“给我看看存款。”
凶巴巴的语气,可爱死了。
秦暨拿起来他的手输入了他的生物识别特征,然后把手放在了他的手里。
输入了完整的生物识别也就意味着他也成了光脑主人之一,只要他想,这就是他的光脑。
盛繁修顿了顿,但是想着自己光脑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入侵被强行输入另一个人的生物识别就平衡了——谁也不欠谁。
“1234……”
盛繁修沉默了,小数点前面有十一位数字,而这是动产估额,“老婆,我养着你好不好。”
秦暨抱着喂饱了的盛繁修到了床上,盛繁修正在计算自己能拿多少钱,然后捂住了秦暨想亲自己的嘴,“不动产有多少?”
秦暨笑着吻他的手心,舔得盛繁修有些痒,对于脑子里面只有做爱的alpha表示鄙夷并且毫不怜惜地拍了他的嘴一巴掌,“快说。”
凶巴巴的,秦暨把他按进自己怀里,“亲我就跟你说。”
盛繁修红着脸去亲他,被掐住后颈接了一个绵长的湿吻。
“没有房,有三辆suzhoe,现在也是八九位数一辆吧。”
盛繁修戳了戳他的肩膀,“为什么我没有?”
理所当然的语气真是让秦暨欲罢不能,更想把他早早娶了,而现在更想按在身下狠狠地肏哭。
“后面写了老婆——随便选一辆,另外两个终身使用权。”
合同翻到了下一页,大致意思都是秦暨能给他什么为他做什么以及对他的要求——就几条,不允许婚内出轨不允许堕胎,要尽夫妻义务要陪度过易感期。
堕胎……
盛繁修猛地打开床头柜但是除了润滑液和避孕套之外他并没有看到紧急避孕药。
3salpha的受精能力不是随便说说,秦暨一眼看出了他想干什么也没阻止他,只是笑容深不可测,盛繁修有些害怕但还是看向秦暨,“堕胎、是结婚以后吧,现在……现在你精液有效吗?”
“当然,为什么不要老婆怀孕?”
盛繁修一巴掌拍到了他的脸上,手虽然在抖但还是红着眼,不过看着他看着自己的时候又怂了,“这段、这段时间先别,等怀孕了不对,结婚了再说这件事好不好?我、我还得工作呢……”
秦暨拿起来他扇自己的手亲吻,然后拿出来一个透明袋子,里面有一颗药,“结婚了就可以了?”
盛繁修忙着吃药胡乱地点点头,紧急避孕药是4时的,不知道对这个变态有没有用,尽管他知道自己怀孕率不到10%但还是害怕。
“老婆好乖,自己主动吃媚药。”
盛繁修瞪大眼睛,“啪”地一巴掌打在了秦暨脸上,一点力度没收,好看的脸带着手指的红痕偏向一侧。
“你个变态……混蛋……”
秦暨只是抓着想要跑的人的脚一拉,然后从后面抱着不断哭泣的盛繁修,“乖,易感期马上结束了,老婆再帮帮我。”
“你明明就买了抑制剂了……”
盛繁修挂着眼泪看着自己的脚被抓着踩在了秦暨的裆部,“买了,但是想要老婆帮我。”
他都要结婚了,还用抑制剂?老婆是现成的。
盛繁修看着天花板,一时间对钱不是那么坚定了。
“你低头。”
秦暨眨眨眼睛,乖巧地低头露出后颈,盛繁修看着他不犹豫不设防的样子掐了掐他的腰,“你一个alpha让你低头你就低头?”
“老婆又不是其他人。想标记我?”
beta自然不能标记alpha,但是秦暨确实读懂了盛繁修的想法——没有哪一个alpha会愿意将腺体暴露在任何人面前,就连医生也要做好防护避免alpha暴走,秦暨抱着他蹭了蹭,然后修长的手指解开了衬衫往后一提,后颈比较靠下的、如今有些红肿的腺体就露了出来。
腺体平时是看不出来的,但是发情或易感期会显露出来。
盛繁修害怕又觉得刺激,“你、你不准打我……不然你就没老婆了。”
盛繁修的呼吸喷洒在了腺体上,秦暨抱着他的腰收紧,青筋毕露,但是他垂眸将所有凶狠掩在了黑瞳之中,“老婆真可爱……”
胸口一凉,盛繁修的睡袍被扯开,粉色的乳头在平坦的胸脯慢慢挺立,秦暨用舌尖拨弄着,冷落着另外一边,盛繁修腿在抖,但是看着那个腺体,还是忍不住亲了亲。
“呜……”
胸口一疼,盛繁修先发制人一拳打在了秦暨的背上,“你说了不打我的。”
“没有打,抱歉,腺体第一次被人碰。”
盛繁修低头看着淡粉色乳晕上的齿痕,“不准咬了,都要出血了……”
“好好好,不咬——老婆,再亲一下。”
盛繁修被按在了腺体边,他缓慢又轻柔地亲着滚烫的腺体,满屋的信息素像是龙卷风,而中心的罪魁祸首盛繁修毫不知情。
“嗯……”
说是咬不如说是吮吸,盛繁修含着红肿的腺体磨,没几秒种就被秦暨掀翻躺在了床上,盛繁修看着秦暨红着的眼觉得身体异常兴奋,他抬脚,浴袍滑落,足尖在已经硬起来的性器上滑动,秦暨闷哼一声,盛繁修就笑着说他是变态。
秦暨抓着他的脚踝搓揉着性器,勃起的性器探出了睡裤,盛繁修用脚趾按压着顶端,液体逐渐打湿他的脚心。
媚药开始发作了,盛繁修感受着脚上的奇怪触感,身下的性器将浴袍顶起了一个弧度,秦暨看着他逐渐变红的脸,直接扯开了他的双腿露出来浴袍掩盖住的春光。
秦暨抱住他的两条腿放在了左肩,然后按着鸡巴就插入了他的腿间,两根性器被他包裹着,盛繁修忍不住眯了眯眼睛,张嘴还未呻吟的瞬间被含住了唇。
几乎被折叠的盛繁修手指抓住秦暨的双臂,顺从地张嘴,但是很快又胆大包天地去碰他的腺体。
秦暨抓住了他不安分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唇上,他伸出舌头不断在两指之间刺戳,红舌滑过素圈,alpha跪在盛繁修面前头发散开,绝美的容颜却带着危险的笑——
”老婆,你想被肏死吗?“
盛繁修因为这句话刺激到头皮发麻,腿间的性器更加胀大,顶端不断地戳着左右两边腿上软肉,还时不时色情地插入腿缝抽插,盛繁修闷哼着直接咬住了他的腺体,肿胀的腺体释放出大量的信息素瞬间充满了房间,秦暨挺动着腰,把他的腿缝当成穴来肏干,睾丸将会阴撞得通红,后穴泥泞一片,淫水很快打湿了交合处发出淫糜的声音。
“哈、哈……痛!”
秦暨直接单手扛起他然后猛地分开双腿,想要射精的性器一举插入了湿润紧致的甬道,盛繁修无力地仰起的头被按在被子里,喉口发出轻微的喘气,肚皮直接被肏起一个弧度,上半身被压在床上的盛繁修被掐着胯高高抬起屁股,破碎的呼吸声很快带了哭腔,过度开垦的后穴还没恢复原状又被鸡巴肏开了,熟红的穴肉紧紧地咬住秦暨的性器,没插多少下秦暨就拔出鸡巴,把精撸了出来,尽数射到了盛繁修弓起的腰和被撞红的翘臀上,还滴进了没有合拢的肉洞里。
秦暨随手把碍事的头发扎起来,然后伸手把还在高潮的盛繁修翻了过来,盛繁修的性器早就在被按着肏的时候被操射了,可怜巴巴地垂着,秦暨看着盛繁修被操得失神张嘴吐舌喘气,然后让盛繁修躺着,抬起来双腿然后对着分开,不断收缩的穴口进去了一些白精,红与白让秦暨又硬了,但是他只是低头,含住了那根性器。
舔弄很快让性器又挺了起来,盛繁修无力地用手去推脑袋但是根本不管用,比起alpha小太多的性器被吞吐深喉,盛繁修哭着痉挛着射了精,眼前一阵阵白光,秦暨吃下了然后取下来他的光脑给他扣上了。
“老婆用后面高潮好不好?”
盛繁修噙着泪摇头,偏偏媚药效果还在,秦暨明显发现已经被操得骚红的穴口张张合合,所以他抱起来浑身都已经软乎乎的盛繁修,将性器插入了进去。
毫不费力,盛繁修闷哼一声抓住了腿上的手臂,只是小儿把尿的姿势太难为情了,他忍不住红了脸,求秦暨换个姿势。
“好好好,听老婆的。”
秦暨突然站了起来,穴里的肉棒直接擦过生殖腔,肉环紧闭,疼痛让盛繁修夹紧了屁股,秦暨感受着层层包裹的性器,抬脚下床。
失重让盛繁修有些害怕,但是当被抱住走向落地窗的时候他脸色瞬间一白。
“不要……不要呜呜,会被看到的,秦暨!”
冰冷的玻璃刺激着未开发的乳尖,秦暨听着他喊自己的名字笑着含住了他的腺体。
“老婆,求我不喊老公?”
“呜呜,老公、老公——”
整根抽出的性器对着瞬间收缩成一指的小穴插了进去,盛繁修呼吸都停止了,翻着眼慢慢带了细细的哭腔,后颈的肉都快被咬烂了死男人还在咬。
“嘶……老婆好凶。”
看着带着眼泪的人低头张嘴,手臂一痛,秦暨直接抱着盛繁修开始了肏干,盛繁修没有力气咬人了,嘴里从脏话变成了呻吟,夜虽深但这里是首都,是日不落,繁华的都市在落地窗好似海市蜃楼,而窗户上盛繁修甚至能看到自己的倒影——
白皙的身体被另一具更加强壮的人抱住,双腿对着窗户大张露出来被操硬了的、乱甩的鸡巴,已经火辣辣的后穴时不时吐出一截肉棒然后全部含进去,生殖腔每次都被擦过,逐渐开了一个小口想要鸡巴进入,窗户上的人被肏得带上了媚态,浑身性爱的痕迹,旧的还没消失又添了新的。
淫水混着稀少的精液打成了白沫,盛繁修逐渐得了趣,眼中带着薄雾,要去亲秦暨。
肯定是被传染了。
被吻得难舍难分的盛繁修无力地想,舌尖被刻意挑逗,面前的人乖乖张嘴露出舌头,秦暨含住然后进入口腔舔过舌根,肉壁和敏感的上颚,盛繁修全部体重都压在了那根变态的鸡巴上,媚肉带入带出,淫水滴了一地。
“要射、要射……秦暨,我想射,解开好不好?”
盛繁修红着脸失神地用手去摸身后的脸,白光下浑身粉红的人一举一动都像是狐狸精,秦暨含住他的手指喘着气,“乖,老婆用后面高潮,很舒服是不是?上一次不是很爽吗?”
盛繁修哭着摇头,被顶着上下翻飞的人绞紧了后穴,但是鸡巴被掐住无法射精,盛繁修崩溃地想要取下来,但是无力的手反而加重了自己的欲望。
“难受,难受……想要射——”
盛繁修瞪大眼睛,被突然放下来的人一瞬间生殖腔被插满了,肉环瞬间包裹住硕大的龟头。
盛繁修单腿被抬起来,露出来紧紧咬着鸡巴的穴,盛繁修只能撑着窗户任由他肏干,舌尖的津液滴在了蜷起的脚趾边,直到秦暨开始标记。
盛繁修滑跪在地上,变形的生殖腔被精液灌满,胀大的龟头卡在肉环不肯出来,几乎要被撑坏的错觉让盛繁修害怕地摸着肚子的突起,然后哭出了声。
“老婆怎么到处流水?”
盛繁修听得恼羞成怒但是没有力气打人,他看着自己疲软的鸡巴说要坏了。
“秦暨!老子、老子没射精……也没高潮……”
“想要射精……老公……”
不上不下的欲望折磨着盛繁修,秦暨亲了亲他脖颈后面的咬痕,“一会儿把老婆肏到喷水好不好?”
甬道更紧了,秦暨在他身后低低地笑着,等肉棒标记结束,秦暨也没拉出来,就着这个姿势躺在了白色的地毯上,然后让盛繁修转身。
“我不……”
肯定是换个姿势被干,他宁愿难受着。
秦暨拉着他的手含他的手指,“老婆一点不乖,不过老公还是可以把你肏喷水的,还要肏怀孕。”
盛繁修惊恐地抬手撑住了窗户想要起来,可是肉棒刚滑出去不到一半就被秦暨按了进去。
“呃啊……”
盛繁修手被反拉在身后,秦暨心疼地亲了亲手腕上的痕迹,然后用自己的膝盖分开了老婆的长腿,烂红的血肉瞬间挤出来了些白精,两对长腿对着窗户大张,盛繁修脖颈抬起仰起优美的弧度,肩膀和都耸着,眼泪顺着脸颊留下,喉咙里只剩下破碎的喘息,眼前一阵阵发黑,没有看见窗户上自己小腹上恐怖的性器。
骑乘的姿势将肉棒含得极深,不断涌来吃紧的穴肉让秦暨眯了眯眼睛,然后一只手撑着地一只手握住盛繁修的手腕,每一次起落巨大的龟头都会进入生殖腔,盛繁修发不出声音,无声地哭着,鸡巴颤颤巍巍立了起来,顶端吐着腺液。
他弯腰,被撞红了的腰胯下面是一直吞吃性器的菊洞,长腿完全无力地分开,秦暨每一下都极其用力地挺胯将盛繁修肏起来,然后拉着他的手腕再吃下去。
盛繁修被肏得神志不清,他弯着腰肉洞不知疲倦又贪婪地吃着小臂一样粗壮的鸡巴,青筋环绕的柱身让每一处骚肉得了趣,紧紧地咬着。
“老婆,咬我咬的好紧,好爽。”
“把你肏喷水好不好?”
秦暨一用力,盛繁修就倒在了他的上身,他含住收不进去的舌头舔邸吮吸,将盛繁修舌根亲得酸涩麻木,嘴里的空气和津液全被秦暨吃了,他被肏得脑袋一片浆糊,眼前水气弥漫,身上也是汗水淫液泡着。
秦暨张嘴含住了挺立的嫩乳头,全包住吸舔,然后咬着乳交磨,盛繁修的性器贴在肚皮上乱晃,顶端只能流着水,坚硬的性器被握住,盛繁修弓了一下腰就被重新按了回去。
“乖,老婆高潮给我看,用后面高潮,我肏进生殖腔把精液都给你堵住不出来好不好?”
“把奶子吸大好不好?”
盛繁修呜咽着摇头,但是秦暨只是碰左边的乳头让盛繁修右边的乳头更加难耐。
“宝宝,自己掐奶子,揉大以后好出奶。”
“宝宝,我把戒指拿出来,前后一起高潮好不好?”
被情欲折磨疯了的盛繁修痴傻地点头,秦暨笑了,然后松开了手掐住了他的胯疯狂摆动,噗嗤噗嗤的水声让盛繁修大脑着了魔,细软颤抖的手指摸上了自己的奶子然后搓揉拉扯,香艳的画面让秦暨脖子上青筋暴起,甚至能听到动脉跳动的声音。
“啊、啊、不要不要……不能标记——”
“不行不行!”
戒指被拿开扔掉,但是瞬间被堵住了精孔,盛繁修崩溃的大哭却被含住了嘴接吻,体内的性器像是火棍一样捅进来抽出来,穴肉早就记住了形状讨好地拥附吃着。
盛繁修眼白翻着,几进窒息,被按住的铃口被粗粝的手指磨着,他腰不受控制地挺动,后穴不断缩紧,然后秦暨突然将龟头塞进了生殖腔,不拔出不插入只是研磨绕圈,变形的生殖腔被生生撑大了,体内内脏仿佛都被肏了上去,但是他的性器也被快速撸动,大手上下照顾着龟头柱身睾丸,盛繁修如同溺水的鱼不断抽搐。
鸡巴钉在他的体内,盛繁修终于被放开了唇,但是他依旧麻木机械地掐着自己奶子等待着马上打过来的情浪。
“啊啊啊——”
盛繁修尖叫着、蜷缩着脚趾射精,精液射在了窗户上,菊洞缩紧死死地吃着鸡巴,但是秦暨没有射精,他忍着射精的欲望再次摸上了鸡巴。
“痛!不要不要秦暨!”
盛繁修哭着要下来,秦暨干脆起来让他跪下抬起屁股,交叠的两个人跪在满是污秽的地毯上,盛繁修塌着腰,放在窗户上的手指节都泛了白,身后的人又开始了大开大合的操干,每一次媚肉翻出,下一秒就被全部顶了进去。
盛繁修流着口水摇头,逼仄又潮湿燥热的环境让他神经疯狂跳动,尿口被抠挖,当腰腹升气一股热的时候,盛繁修用手去拍打秦暨。
“不要,不要!疯子呜呜……要尿了要尿了——”
鸡蛋大的龟头卡进了肉环成结,后穴疯狂蠕动喷水昭示着高潮,淡色的尿液不受控制地射了出来。
盛繁修被秦暨紧紧压着,双手向后交叠,盛繁修全身高潮痉挛,秦暨就舔着他的眼泪,舔着他的口水然后含住了舌头去拨弄他的舌根,成结中的性器被嫩肉包裹着,一股股的精液很快撑满了狭小的生殖腔将肚子射大,但是这只是第一轮射精。
抱着失神的盛繁修,秦暨预约了一个小时后的清理机器人,然后离开了混乱的落地窗,他的老婆已经被肏到分不出心看有没有轻轨路过,而他反而每次因为有人路过而肏得极重。
埋在体内的性器终于停止了射精,秦暨嗅着盛繁修身上满满自己的味道变得满意,然后去舔他的后颈,细细颤抖的双腿被秦暨抚摸着,盛繁修跨坐在秦暨身上,秦暨靠着床头柜,一下一下地摸着他的腰,两个人面对着面裸露地抱着。
“爽吗老婆?”
看着逐渐清明的眼睛,秦暨恋恋不舍地把鸡巴泡在满是精液淫水的甬道中。
盛繁修闭着眼睛,喉咙已经叫哑了,何止是爽,每一次他都觉得自己快被干死了,快感要把他玩死。
昏昏欲睡的盛繁修在鸡巴还没拔出来的时候就睡了过去,秦暨直接抱着人去洗澡,肉帮进进出出就是不拔出来,等清理的家政机器人来的时候,他们正下体相交盖着被子相拥而眠。
机器人收拾好了一切,放了一个新的地毯,并将抑制剂和注意事项放到了床边,贴心地加了几个避孕套润滑液后,机器人也离开了。
盛繁修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醒的,先是觉得全身酸痛尤其是后穴有被撑开的感觉,后来又觉得肚子也涨涨的——按理说他应该感觉到饿才对。
等身体感知慢慢恢复,盛繁修立马就知道了为什么——某个人的屌他妈的没拿出来!而且射的还在里面!
“……”
“秦暨!我操你大爷!”
酸软的手抬起来给了身下人一巴掌,秦暨迷茫地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大早上挥舞爪子的小猫,盛繁修酸痛的手被放在了手心贴着脸蹭,盛繁修反手又是一巴掌。
“……”
“老婆好凶啊。”
秦暨委委屈屈地用头去蹭他,趁机把滑出来的鸡巴塞了回去。
“我他妈……求求你了老公!能不能别干我了,老子真的要死了。”
秦暨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媳妇,然后去啄他的嘴角,抱着他蹭,晃着腰身把鸡巴往里面顶,“可是我不想拔出来,我还是易感期……”
秦暨就看着满身都是自己杰作的盛繁修伸长手去拿床边的抑制剂,伸长手绷起的腰身修长匀称,然后盛繁修抖着手给他注射了两只抑制剂。
秦暨眨眨眼睛,亲了亲他皱着的眉,“我先抱你去浴室。”
等盛繁修看着身下的惨烈景象和那宛如失禁一般的感觉的时候,身后的盛繁修又挨了几巴掌,手臂都被打红了,带着血丝。
但是他的老婆答应给他洗头发。
尽管是自己一声一声求来的。
乐呵呵的秦暨躺在浴缸里,抬起手去抚摸盛繁修的脸,越看越好看,于是张口就是“老婆亲亲”,盛繁修给了他一个中指并把帕子扔到了他的脸上,秦暨自己胡乱地擦着头发然后去贴盛繁修。
本来就全身不遂,一直大狗还来舔,盛繁修脸色不悦地用手去推他的脸,就被含住了手舔。
狗。
盛繁修摸了摸餐盘上的鸡蛋,还是温热的,秦暨抱起他的腰放到了自己腿上,然后去嗅他的后颈,最后又啃又咬将上面的信息素变得更浓,尽管再浓也只会留不到三天消失殆尽,秦暨依旧啃着,像只狗圈着领地。
“老婆……”
……
“老婆……”
……
“老婆——”
“有话说有屁放,喊魂呢?!”
盛繁修还红着的眼尾露着肩膀回头恶狠狠地睨他,秦暨被看得春心荡漾,收紧了腰上的手,“我不喜欢吃鸡蛋……”
“那你别吃,吃它妈妈。”
“老婆帮我吃好不好?”
盛繁修还没张口吐槽他“爱吃不吃不吃滚老子也不爱吃”,身上松松垮垮的浴袍就被撩开了,双腿被扯开放到了臂弯,露出来躺在一边萎掉的鸡巴和嫣红的后穴。
盛繁修瞬间羞耻全身粉红,扬起手就要推开发情的狗。
“你他妈、你他妈打了抑制剂了!”
秦暨看着他因羞耻而不断翕张的小穴只想舔,他舔了舔尖牙去吻他的下巴、唇,“老婆,我是3salpha,还在易感期,抑制剂对我用处不大。”
盛繁修真想把他的腺体扣下来喂狗,但是缩着肩膀躺在他的怀里眼里露出来害怕,“你等我吃完饭再……干好不好?”
“好好好,但是你先把这个吃了。”
盛繁修傻傻地去接他手里拿的鸡蛋,但是当秦暨按住他的手要往身下塞的时候,盛繁修咻地头皮发麻挣扎着就要起来。
“你个死变态!”
骂人的人带着哭腔,秦暨抓住他的手按着他的腰和他面对面,盛繁修红着眼睛跪在他的腿上,身子细细地颤抖,可怜却又极大地勾起了秦暨的欲望。
“不要……”
盛繁修哭着埋进他的肩窝,秦暨眨眨眼睛,顺着脊背安慰他,嘴里却是半点没有退让,“肏失禁和吃下,选一个。”
盛繁修露出来一小截下巴,带着哭腔,“全部吃吗?”
桌子上四个鸡蛋,秦暨摇摇头,“两个好不好宝宝?吃进去然后……生下来。”
“变态。”
盛繁修直起来腰背,秦暨笑着分开双腿把盛繁修的浴袍拉开,他舔着乳尖看着盛繁修眼角的泪觉得碍眼,于是按下他的后颈去舔他的眼角将眼泪吃下,“宝宝,自己扩张。”
盛繁修按在他肩膀上的手痉挛了一下然后又哭着说不要。
秦暨赶紧嘴上哄着人,一下把三根手指塞了进去。
“老婆,放松放松,你咬得我好紧。”
盛繁修白着脸放松着腰胯,嫣红的穴肉排斥着手指,含着手指的肉洞对着落地窗,窗外繁华光景不如面前的盛繁修吸引人。
细密的汗布满了鼻尖,盛繁修破碎的喘息从喉口泄露,一滴汗水顺着下巴滴落到了秦暨的锁骨上,刚好盛住,红着眼尾的人因为手指的抽插轻哼,不自觉蹙着的眉更紧了,他看着那根不断耸动的手臂出神,穴里迟钝地分泌出来了淫水,将干涩拥堵的穴道变得湿润滑腻。
盛繁修被秦暨拥着前后晃动,手指进出的声音开始变大,盛繁修哼着抓着秦暨的手也放松了些,抬头对视的两人低垂着眼接吻。
秦暨主动张开口腔唇齿,引着盛繁修将小舌伸进他的口腔,舌尖试探地接触上颚,秦暨微微眯了眼睛,将三指增加到了四指,盛繁修腰身僵硬,连吻都被按了暂停。
秦暨主动晃动身体让手指进的更深,汩汩的水从菊洞流到了地上,盛繁修退开舌急急地呼吸了一口空气,又低头舌尖相触开始接吻。
甜腻的吻结束后盛繁修魇足地趴在他的肩上,被伺候舒服的身体连肉棒也被人握着。
可是手指拿了出去看到桌上少了的鸡蛋盛繁修还是害怕,秦暨背上多了些抓痕,但是还没秦暨鸡巴大的鸡蛋很快就进去了两个。
“宝宝,站起来好不好?”
盛繁修软着身子被抱着站立,脚触及地毯的时候腰臀抖了抖,鸡蛋更深了,擦过了前列腺,不断收缩的肉穴让盛繁修抓住秦暨的手臂。
“撑、好撑……更里面了呜呜……拿不出来了一会儿……”
“不会的老婆。”
秦暨牵着他走向床铺,盛繁修夹着腿慢慢挪过去,淫液顺着大腿流下,松垮的浴衣被秦暨脱下。
“乖,老婆跪下。”
盛繁修看着他,咬着唇跪下了,露出来的后颈满是无效的标记和落着星星点点吻痕的后背。
手被放在性器上,盛繁修挺着腰背跪着,蜜桃一般的臀下肉洞紧缩,鸡蛋被蠕动的穴肉带着刺戳敏感点,盛繁修哭着看着挺立的肉棒,问他可不可以把鸡蛋拿出来。
“宝宝,乖乖含着。”
“上面也吃。”
盛繁修真的想一口给他甩了,可是秦暨笑得实在危险,盛繁修也打不过他,只能动着无力的手。
“会疼……”
“疼的话拿出来。”
当鸡巴被全部塞进喉咙的时候,盛繁修真的这辈子再也不相信秦暨在床上说的一句话!
口水兜不住地往下滴,喉咙被顶出鸡巴模样,盛繁修觉得自己要死了,当秦暨拔出来的瞬间便咳得昏天黑地,秦暨兴奋地鸡巴直跳,紧致的喉口含着他的鸡巴,软舌不自觉地顶着滑着,他压着嗓音,哄着盛繁修再张嘴。
“会死的……”
“不会的老婆,不会的。”
鸡巴在他的嘴边滑动企图破开软肉,盛繁修换了个姿势,微微分开双腿扯开了些肉洞,他抬头将喉口和口腔绷成一条直线,呕吐感和窒息感再次将他淹没,他无助的手和秦暨十指交叉,秦暨红着眼喘着气肏他的嘴。
肉棒就抵着喉口进进出出,来不及吞咽的腺液和口水滴落在了盛繁修的胸前,将他粉嫩的乳头变得水亮,汗水打湿了头发顺着后颈滑到了脊背,一路的痒意让他颤抖。
喉咙很快适应了alpha的性器,秦暨开始按着他的后颈开始冲刺,鼻尖和额头撞在小腹上,卵蛋啪啪地撞着他的下巴,当一大股精液灌进来的时候,盛繁修全身颤抖,挺立的鸡巴竟然自己射了精,他张着嘴失神地听着秦暨的话把精吃了下去。
秦暨抹着他的嘴角,眼里是淤积的黑,“宝宝,鸡蛋怎么全部生出来了?”
射精的瞬间,盛繁修后穴不断张合,鸡蛋被直接排了出来,后穴也达到了高潮。
盛繁修摇头无力地哭着,后穴已经嫣红软烂,秦暨摸着摸着就把手指放了进去。
“乖,坐上来。”
秦暨躺在床上,性器高高挺立,盛繁修艰难地抬臀,鸡巴没进去反而擦着臀缝出去了。
“好累,我好累……秦暨,不要了……”
“老婆,我教了你床上求人该喊什么。”
“……”
盛繁修咬着唇,双手被秦暨抬起牵住,“老公……”
带着鼻音哭腔的喊声像是撒娇,秦暨直起上半身,和他贴在一起,汗津津的,“老公……”
秦暨脾气都软了,去亲他的眼和唇,“最后一次好不好?老婆吃下去就好,老公来动。”
“乖,用手扶着。”
秦暨脖子上青筋暴起,忍受着一杆入洞掐着人的腰让他自己放。
盛繁修屏着呼吸慢慢地将鸡巴吃下去,刚进去一个龟头眼里就含了雾气,呜咽着不肯再进去。
汗水顺着小腹滑落到深处,秦暨摸着他的背,和他接吻,分开他的臀缝让性器更进去。
秦暨往自己身下塞了一个枕头,好让性器变得更深,龟头冲开了软肉抵达了紧闭的生殖腔,盛繁修闷哼一声,内脏都被肏得往上,他急急地喘了几口气,然后伸出双手挂在了秦暨脖子上。
秦暨双腿卡在了盛繁修腿间抽肏,开始的时候慢慢的,盛繁修被密密麻麻的吻亲的舒服,沙哑地哼着,窄而热的甬道被轻柔地开垦着,秦暨看着他舒服的样子,用牙齿磨着他的耳垂,然后慢慢加快了动作。
湿红的胯一下一下地往盛繁修身上撞,盛繁修的呻吟慢慢变了调,带着哭腔后仰着头。
骚水被插得带了出来打在穴口变成白沫,剩下的被重新肏进去咕叽咕叽地刺激着两个人的耳膜,快速挺动的腰把盛繁修肏得不断收紧双腿往上耸,但是肩膀却被强硬地按着,像是雨中浮萍,密密匝匝的雨点全部落在了他的身上,打得他眼前一阵阵发黑。
口被肏得窒息,穴也被肏得窒息。
阴茎全部埋进了温暖的甬道,每一次的带入带出都夹着盛繁修夹不住的淫水,交合处不堪入目,两个紧紧相拥的人像是要把彼此揉进血肉,盛繁修被肏得说不出话,连呼吸都是断断续续的,翻着的眼失神又迷茫,张着的唇伸出的舌已经被采撷红肿,密切潮湿的吻让盛繁修头昏脑胀,明明想要逃出淫靡的境地,却被拉着下沉,直到周遭的空气变得燥热潮湿粘人。
两眼衔着泪,很快就被秦暨舔走留下水亮的红色眼尾,盛繁修全身都被肏红了,体内的凶器兴致正在头上。
不断顶撞开一个小口的生殖腔像是被唤醒的淫兽,开始啜吸着巨大滚烫的龟头,细碎的哭泣泄了出来,秦暨抬头发现他又被自己肏射了,白色的精液在两个人的小腹上挂着,很快顺着汗液滑落,身下刚换不久的床单很快湿褥一片,秦暨还在快速挺动着腰。
盛繁修瞪大眼睛,迷雾的森林被破开,一行清泪留下,秦暨喘着气去吻他,滚烫的舌头去勾他的唇,去啜他的脖颈,小腹隆起了他的形状,盛繁修痛苦地呼吸,生殖腔再次被撞开,他除了承受别无他法。
面前的alpha真的很喜欢撞进畸形的生殖腔射精。
秦暨带着他晃腰,性器浅浅地出来进去,盛繁修渐渐收了哭声秦暨就继续用力。
从下而上的操弄让盛繁修忍住呕吐感却不断流着酸水,秦暨要接吻,要亲吻,要扣着盛繁修的后颈主动亲他,盛繁修两条腿无力地敞开,后穴早就被肏成了圆洞,触手一样的鸡巴若隐若现,只是自顾自地撑开他的生殖腔在里面搅动。
沉默的性爱疯狂又霸道,性器开始胀大然后卡在生殖腔射精。
盛繁修失神地被抱着哄,持续潮喷的身体敏感又脆弱,秦暨就拉起来他的手吻着手心吻着手指,轻咬着指尖,鼻尖、眼尾、脸颊、耳垂、锁骨、肩膀……温柔眷恋的吻落在了失神的盛繁修身上,云朵一样轻柔温暖,但是他又被箍着拥抱。
“秦暨……”
“嗯?”
“……不做了。”
秦暨连忙低头哄人,卷走眼泪,说着不做了不做了,然后开始第二轮射精。
标记持续了半个多小时,盛繁修真的已经没有力气了,化身死人被秦暨抱着去浴室。
交叠的两个人泡在水里,花瓣衬得盛繁修更白了,身上的红痕也像玫瑰花,盛繁修无力地趴在秦暨身上,清晰一番让他仅剩的力气也见鬼去了。
秦暨抵着盛繁修的头顶,手把玩着盛繁修的手,盛繁修的手指比他小一圈,指甲有些长,难怪每次挠他多疼,一会儿给他剪指甲。
秦暨啃着他的脖子,手环保着他的腰,哼着要盛繁修亲他。
盛繁修推开毛绒绒的脑袋,推一次人过来一次,盛繁修没有力气和他闹,敷衍地啃他的嘴,秦暨眯着眼睛丝毫不觉得疼痛,只觉得生气的老婆可爱。
浴袍把人卷叭卷叭,秦暨抱着昏昏欲睡的盛繁修上了床,生涩地拍着他哄他入睡。
湿润的吻落在了额头,秦暨轻声说着晚安。
秦暨醒来的时候是被戒指震醒的,他睁开早已清明的眼,身体却是把熟睡的盛繁修抱得更紧了。
“哈喽,还活着吗?”
“……嗯。”
一个字,但是景清和偏偏从里面察觉到了一丝餍足和……炫耀?
“你,”景清和看了旁边的人一眼,然后低声放低了声音,“我怎么感觉你旁边有人呢?”
“太累了,在打呼。”
景清和捂着嘴低声说“握草”,然后他就听到了三秒钟的绵长而安稳的呼吸——看得出来睡的很香。
“你你你你……这是第几个?”
“第一个。”
“还活着?”
“当然。”
景清和为这位男子点了一个赞,然后又轻声问他易感期结束了吗。
“你五天没联系我们,我们就猜到那勾巴把你的易感期勾出来了……你第一次没了?”
明显的幸灾乐祸和好奇,秦暨抱着香香的老婆“嗯”了一声,然后睁眼抬起手张开五指,看着手上的光脑想象老婆给他戴上戒指的画面。
“清和,我要结婚了。”
…………
景清和面色复杂,“哥,你该不会被骗了吧,最近诈骗还是挺猖狂的……”
景清和还没有说完,就收到了一份合同。
盛繁修……
他们对视一眼,花见裴立刻就去查资料了,结果被上了锁。
“你速度还真是快。”
“请不要用这种句子来嫉妒我——记得当我伴郎。”
“……不是,你刚成年就结婚?”
“嗯,不能让他被拐跑。”
“你都标记了怎么跑?”
“他是个beta。”
秦暨有点委屈,手伸进被子去玩弄盛繁修的手指。
“……他看起来很喜欢我的存款,我才借此留住了他。”
景清和扶额,确实看出来了,合同全是财产分割,秦暨在感情上永远这么单纯,他没有再提这件事情,而是告诉他尽量去其他星球,老大每天发疯,就因为这么久了没找到秦暨。
“行,那你们什么时候出来?”
“不知道耶,裴裴?”
花见裴没有管他的称呼,“等过十天的会议上,我们会提出离职。”
他们的离职要比秦暨简单许多,但是作为朋友,他们离职太奇怪了,难免会有人多想,短时间内他们并没有自由,因此还不能见面,连联系都只能通过好不容易寻来的机会。
“好,那我去见他父母。”
景清和彻底无语了,“随你……现在最好别跟他们说真的职业,太危险了。”
“我知道的。”
“那……挂了?”
“见裴在你身边吗?”
景清和疑惑地“嗯”着,然后想把耳环取下来,花见裴却是直接伸手把景清和抱到了自己腿上,两个人的脚纠缠在一起,景清和红了红耳朵,花见裴说话热气都吐在他耳边,银色的耳钉下,耳垂鲜艳欲滴。
“……知道了,交给我吧。”
身边的人动了动,事情也交代完了,秦暨挂了电话然后在盛繁修肩颈蹭了蹭。
“啪”
还带着起床气的盛繁修眼睛都没睁开就是一巴掌,全身仿佛重组错误一样,扇人还让他手疼。
“我要上厕所……”
盛繁修烦躁地看着天花板,连坐起来他都觉得是个壮举。
秦暨立马起床把他抱起来一手托着屁股一手抱着腰,无力的腿就吊着轻晃。
“……秦暨,我草你大爷……”
盛繁修带着哭腔看着自己的小修修,“你他妈……”
“宝宝我帮你把着…”
厕所里面磨蹭了半个多小时,盛繁修才尿了出来,秦暨怎么哄都没用,被子盖住自己不理人了。
秦暨也没想到会到这个程度,他早上还想温存温存呢。
“老婆,吃早饭了。”
秦暨一边扎小辫子一边坐到了床边,他一坐下,面团就滑到了另一个床边,他就趴在床上,手精准地摸到了人,“老婆,吃饭。”
“吃了饭你就要吃我。”
“不吃饭也可以吃,但是怕把你肏晕。”
被子被盛繁修蹬开,凶巴巴地扑了过来,秦暨顺势躺下然后护着他的腰,心脏的颤抖碰撞到一起,“宝宝,你什么时候带我去看你父母啊?”
盛繁修立刻安静了,张牙舞爪都收了起来,他往旁边一滚,看着天花板,“那你什么时候带我去看你的父母?”
“我没有父母。”
盛繁修微楞,但是秦暨早已经习惯了,“我两岁的时候就被拐走了,记不得了。”
“你……可以去匹配啊。”
走失儿童已经变少很多了,更多的是人口买卖,毕竟数据共享的今天,只要呆在这个世界,就会留下生物痕迹,轻而易举可以查到祖宗八代。
“查了,他们前几年过世了。”
盛繁修张张嘴,只是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后背,“我、我爸妈还在旅行呢,他们上个星期跟我说去黑洞周围打卡去了,等打完卡后会去另一个星球,下个星期我问一下吧。”
盛繁修看着自己的消息界面,除去广告骚扰就是父母发来的链接和分享的旅程。
两个人侧身相拥一会儿,秦暨就拿着餐盘过来了,上面是些面食和切开的鸡蛋,桌上还有新鲜的水果。
休眠的机器人醒来,然后变成桌子,上面浮现出今日的天气——不用预报因为全是人类调控,新闻不感兴趣,盛繁修看花边新闻和八卦津津有味,然后回头看到了打扮得非常人模狗样的秦暨。
裸体看多了,穿着衣服还没几次,黑色的大衣完美衬托出男人的宽肩窄腰和大长腿,头发就垂在胸前,冲淡了一些冷冽。
“老婆,老公好看吗?”
盛繁修想说难看,但是却是很帅,还是个alpha,他只是愤愤地吃饭,秦暨笑着把洗好的水果放到了桌上,然后也没有遮掩,开始处理光脑疯了的信息。
足足卡了三秒,几千条的信息全部加载出来了。
房间很安静,吃了饭的盛繁修打开了消息,发现多是同组人和实习生的消息,老板的消息只有一条——
“请享受自己的假期”。
除去国家层面重要公司和机构,其他所有老板都是ai,精密的算法和学习了足够多人类样本的他们完美地胜任了这份工作,无论是“病假”还是“我不想上班”都能成为请假的理由,法定节假日、生日、结婚、葬礼、易感期发情期、怀孕……
只要你认为是大事,就可以直接通过光脑直接请假,除去这个,beta每个月额外拥有三天假期,每年的年假要长一个月,这就导致了步入社会的人基本没什么工作压力,努努力的话还能再找一个工作,但是联盟和ai研究机构并不赞成这么做,因为压力太大了,分配给主业的精力并不够,不利于发展和精进。
补助和救助很多,公益机构也无处不在,如果有买房和买车的压力国家也允许进行十年内的工资预支和补贴。
他们星球的幸福指数一向很高,尤其是三年前ai全部掌控市场后。
盛繁修就是打两份工的人,也有他自己的原因,他总是闲不下来,所以目前还有一份兼职。
兼职时间很自由,他想干就干。
回了同事的问题,实习生也回复了,盛繁修看了一眼旁边的秦暨,“不出门吗?”
“等一下再出,老婆不要背着我偷偷跑哦,”秦暨笑着,笑意却不达深处,“我会把你抓回来然后关起来天天干,别说不能尿——”
“啪!”
秦暨的话被一巴掌完完全全地打没了,机器人按照盛繁修的指令拿来了新的水果,打完就侧躺的人,像极了始乱终弃,秦暨扁着嘴,委屈地要盛繁修亲。
又相拥在一起,秦暨看着他的后颈又觉得牙痒痒,然后咬了上去。
盛繁修手一软,光脑掉落,直到身上的信息素味道重新浓了起来,秦暨才满意的笑了笑。
“……狗。”
“老婆的狗。”
愉快的语气让盛繁修无语,他转身和秦暨面对着面,也不说话,只是看着视频,声音不大,两个人都能听见,秦暨听不懂但是觉得莫名的很奇怪的温暖。
“老婆,我走了。”
秦暨看着又眯了眯眼睛的盛繁修,轻声耳语,盛繁修终于闭上了眼睛,“嗯……等你回来。”
心脏的存在因为充满甜蜜而显现,秦暨恨不得把人打包带走,可是又不能把他牵扯进来,因此只是克制地亲了亲他的额头,然后是手指。
他偷偷测量了数据,等打完架他就要去定制戒指。
浓烈的血液带着属于alpha的信息素,体液是含有最纯粹alpha信息素的载体,长发随风猎猎吹在身后,秦暨眼尾压着,黑曜石一般的瞳孔看着面前的肥头大耳。
时代在进步,人们变得懒惰不想运动,但是又出现了健身房,面前的人呼吸一次脸上的肥肉就颤抖一次,满脸油光,秦暨根本不想碰他,嫌会脏了自己煅的匕首。
他垂眸,月光洒在他的身上,在黑衣之上披上了一层白纱,眼睫落下浓密的阴影,他转着手里的录音笔,耳骨缠绕着银蛇模样的的饰品,其上的摄像头正在拍摄这个画面,实时传给以前的“老大”。
“做我们这行的,最忌讳言而无信,刀尖上舔血,刀刃上独行,老大,这是你教我的,”秦暨抬起头,月光沐浴在他的脸上,垂下的手血珠串流成线成洼。
“求求……求求……嗬啊、放、放过……呃……”
椅子终于承受不住肥猪的重量分崩离析,肥肉颤了三下才终于停止,他伸出手却被秦暨抬脚狠狠踩在脚下碾磨。
男人眼睛都快要瞪出来了,秦暨却是抬起手,把经过数次改良变得趁手轻巧的蝴蝶刀在空中挽了一下,黑色的长发被固定在后脑,刀面反射出银色的光,比月色冷,仿佛会嗜血。
地面的血液突然开始沸腾波动,空气中的信息素更浓了,男人话都说不出,惊恐地看着地上的血开始朝自己汇聚而来。
不、不要!!!!
不要……不要……
鲜红色的血珠被alpha驱使爬上了支撑肉球的脖颈,然后瞬间勒紧。
白色的脑浆瞬间爆出,仅仅是一些血,秦暨就轻而易举地杀死了人不留下任何痕迹。
秦暨放松地靠在窗边,然后低头伸出红舌,将血液全部吃下,不过一会儿功夫,伤口就愈合了。
这是属于3salpha的恐怖。
摄像头那边的人自然看到了这副画面,没有一个人不头皮发麻,就连岳阗就忍不住握紧了手,木屑味的信息素瞬间让在场所有人跪下。
他喘着粗气,看到画面变黑便知道摄像头已经被毁了,他先前还庆幸有这个东西存在,结果现在就给了他下马威。
“给我查……这个男人名下所有酒店给我查,住了五天以上的oga的消息资料全部给我!”
秦暨抬脚走到了玄关,然后稍稍垫脚让前脚掌在名贵的地毯上摩擦。
【监控都改了】
消息是景清和发来的,秦暨简单回了个表情,那边就发来了语音。
他们的约定,发表情意味着周围很安全。
电话拨打了过来,秦暨把光脑戴在耳骨上,手里在查询附近有金店的酒店。
黄金永远不会贬值,盛繁修肯定很喜欢。
“……等一会儿弟妹出来的时候我会再次侵入系统修改监控。”
“谢谢。”
“没事儿,不过你订房的时候多买几只抑制剂,裴裴他易感期快来了。”
“啊,”秦暨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他不是跟你表白了吗?你不帮他?”
“……是表白了……”景清和面前是一面墙的监控,他侧身看到了戴着光脑的花见裴,他不明白为什么花见裴不肯去做手术换两颗眼球,明明就一个小时的手术,还很安全。
“那你们还住在一起?”
“……嗯,唉,很难说啊,他突然跟我表白又不跟我说什么,再说了我们都是a,我的信息素还比他强,陪他是过易感期还是想把人弄死?我……好歹也这么多年了。就、就过呗。”
“没名没分啊?这么可怜。”
“你踏马——”景清和压低声音,“我能说什么?不喜欢?然后呢?我们都脱离组织,又因为这点事儿分开?我才不要。”
“……清和,我没想到渣男竟然是你,你以后不要和我家修修玩儿。”
“……谁要和他玩儿?不是,什么跟什么——”
“在和秦暨打电话?受伤了吗?”
他的受伤是指无法自身愈合的伤口。
“没、没有,”蹲在桌子下面的景清和瞬间起来,不太自在地将光脑放到了花见裴耳边。
“今晚我们也离开吧,明天就能到黑樱星,到时候我们汇合。”
都不是组织的人了,他们刚开始居然想辞职?干脆直接跑。
花见裴点点头,将脸微微移开,景清和就把光脑收了回来,挂断了电话。
自从表白后他就觉得他们之间的氛围很微妙,尽管他们依旧会有以前的举动,但是掺杂了爱的眼神动作都带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黑樱星的樱花很好看,到时候你陪我去看好不好?我们很久没有一起旅行了。”
景清和尽可能地收束着情绪,花见裴神态自若地点点头,看不出来任何情绪。
组织的待遇一直很好,宿舍是大床房,三个人躺下都不挤,他和花见裴躺了二十五年。
景清和是被父母卖出来的孩子,花见裴也是。
景清和是因为私生子,花见裴是因为有眼疾没有钱。
他们在孤儿院相遇,五岁的景清和已经待了一年了,看着院长牵着这个小孩儿来的第一天,他就拍着胸脯说自己以后罩着他。
第二年,孤儿院被血洗,人类和机器人的残骸消失在火海之中,所有的三到五岁孩童活着。
景清和是个意外,因为手起刀落的瞬间,花见裴眼盲却准确地挡住了刀子救下了景清和。
组织很看重他们,破格让两个人一起训练。
那个时候的老大还不是岳阗,他坐在高台看着分化的两个alpha眯了眯眼睛。
花见裴血泪染红了白布,景清和担忧又心疼,尽力地收着自己的气息,可是他晚分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
周遭杂乱的信息素让花见裴几进崩溃,但是他死死地忍着,半个身子埋在景清和身上汲取他冷冽的花香味信息素。
所有信息素都让他无比痛苦,除了景清和的,因为喜欢,所以破开血肉也要融合。
花见裴至今还记得,老大眼里复杂的神情,像是意料之中,又像是觉得无趣。
“花见裴,你真真是一条听话的狗。”
分化后的他们依旧在一起行动,花见裴有眼疾,他就成了他们的眼睛,因为百分之百的信任,所以他们从未失败。
可是就在秦暨想要退出组织寻找十几年前的某个人的时候,花见裴向他表白了。
那个时候是春季,景清和在和花见裴在共同买的家里面种花。
景清和喜欢花,告诉花见裴他的信息素是月姻花的味道,冷冷的,却是夏季开放。
后来花见裴就向他表白了,在玻璃花房内,在草长莺飞的春天。
春和景明,满心欢喜。
景清和以为他是在开玩笑,笑着,逗他,当然喜欢他了,那么省心听话。
可是意识到是真的时候,景清和近乎惊恐地推开了花见裴,他清楚地看到了仰起的嘴角僵硬。
后来他们分开了一个多月,直到接到一个任务,花见裴差点死,因为景清和的疏忽。
花见裴整整一百三十天没有找他说话,景清和怎么也受不了,最重要的是……每一次双人的任务花见裴都会受伤惨烈一声不吭。
他主动低头,把人带回家然后请假,就碰上了秦暨想要离开。
他问花见裴想不想离开,想不想和他一起离开,花见裴说他想。
景清和没有再问,而是和他选好了星球甚至选好了买房的地址。
是清和喜欢的星球,也是喜欢的地段,房型也是他喜欢的。
饭桌上,景清和和花见裴自若地聊天,虽然眼盲,但是花见裴其他感官很敏感,所以日常完全没有影响。
景清和裸着擦着头发出来,然后穿上了浴袍,抬眼看到了收了光脑的花见裴,“去洗吧,我水放好了,注意安全。”
花见裴点点头,把戒指放在了桌面上。
以前不是戒指的,现在却因为秦暨一个恋爱脑教唆变成了戒指。
花见裴还是耳环。
他盘腿坐在床上收拾行李,秦暨已经到了黑樱星了,发来的照片也都是小情侣打卡照,他也看到了他,一个beta,笑起来挺好看的,秦暨是看不到的,没有一张照片拍到了正脸。
“抑制剂我拖秦暨买好了,你现在怎么样?”
景清和拉过来花见裴,直接扯开了浴袍看到了腿间的性器,粉嫩粗大,景清和挑挑眉,让他转身,手搭上了他的后腰——每个人的腺体位置都有区别,他的在耳后,花见裴的在后腰,腰窝的位置。
红肿得仿佛被蚊子咬了,景清和按了按就看到了花见裴咬牙隐忍的样子。
同样是alpha,这个动作可以说是胆大包天了。
“……还好,可以控制。”
景清和点点头,从床上拿起来止咬器给他戴上,冷白和黑对比鲜明。
“咔哒”一声,止咬器上了锁,而花见裴始终乖顺。
“我先给你注射一支,明天你也得带着止咬器和抑制剂,如果觉得难受无法控制就要和我说知道吗?”
花见裴点点头,拉好了浴袍然后露出来手臂。
嫣红的胎记在洁白的受伤仿若花瓣,景清和手一顿,在那里注射了。
“谢谢。”
“……没事儿,睡觉吧。”
景清和躺在床上,两个人之间隔着一个人的距离,被子也是分开的,花见裴低着头用精神力控制着光脑预约好了医院和酒店,然后买了一个东西,本来打算睡了,他还是忍不住搜了一下黑樱星最近有些什么,然后睡着了。
戴着止咬器的alpha过分美丽,机器人检测了他的信息素浓度,然后给他打了抑制剂贴上了阻断贴,随后带着景清和和他上了隔离的房间。
“这里是电话,我就在外面,随时联系我。”
花见裴点头,乖巧地被锁住,医生机器人说话甜美,因为花见裴的配合还给了他好多糖,景清和拿走了几颗含在了嘴里出了房间。
“……你当然不无聊了,天天度蜜月似的,知道了,我们已经到了,人挺多。”
正值放假,不少学生混杂其中,花见裴的模样吸引了不少人,起码景清和面前的学生就大胆地拍照。
啧。
舌尖划过臼齿和上颚,花见裴压着眉眼,满脸不耐烦,手上力度却没有增加,直到离开人群他才送开手。
秦暨安排的车接他们到了酒店,景清和伸了个懒腰打开了窗帘看到了波光粼粼浮光跃金的海面,放松了一些。
“今晚就去外面好不好?今晚似乎有花火大会,听说是求婚用的,还挺会。”
“……我不太舒服,你和他们去吧。”
“嗷,”景清和反应过来,微凉的手指搭上了他的额头,“是有些烫,我已经跟前台申请了,只要按铃他们会带医生过来,你就先待着吧。”
花见裴点头,把白纱取了下来,然后用被子包裹住自己。
景清和看着他睡着才离开了房间,而他刚出了酒店,床上的人就醒过来了。
“……你踏马……神经病……”
盛繁修和景清和见面,本来以为是可爱型的,没想到长得这么怪——一双桃花眼多含情,让每句话都带着轻佻。
“你求婚,求婚……你求婚直接跪我面前不就好了吗?你踏马花了多少钱?”
秦暨如实说,然后盛繁修就不理他了。
景清和觉得好笑,秦暨跟他们在一起已经算是很放松了,没想到和他在一起会这样。
恋爱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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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裴现在怎么样?”
执意抱着腰的秦暨分出了注意力给电灯泡一些。
“啊……我发了消息,但是没回我……”景清和不自觉地皱眉,按压着跳动的右眼皮,“我打个电话吧,顺便让医生进去。”
“对不起花先生,我们来的时候人已经走了。”
景清和登记的名字叫花开。
后来赶来的秦暨只看到了冷着脸浑身低气压去监控室的景清和。
花见裴在景清和离开的后脚就出了房门。
针对谁的,做给谁看的不言而喻。
“打个电话……”
“光脑没带走。”
秦暨皱眉,盛繁修识相地没有说话。
“那……”
“为什么要离开?”
秦暨张开的的口闭合,景清和红着眼尾,“明明都说了的,陪我来这里定居……我、我会查所有监控的,你们先回去吧,不是要忙吗?”
瞬间的失态被收回,景清和笑着回了房间,戒指就放在桌子上,花见裴什么都没有带走,连自己送他的手链都刻意取下来了。
为什么……
景清和麻木地调查着所有的监控,心脏一点一点沉入水底。
昨晚他们还在讨论以后的房子到底是安静一点还是繁华一点,要买大一点的房子带花房,也要养动物,还要大一些,可以放下花见裴喜欢的钢琴……
他在规划未来,他在规划离开。
理由似乎知道,景清和只是红着眼睛不愿意相信。
花见裴最后的目的地是医院,而黑樱星最出名的不是近十年的花季,而是从来有名的腺体手术。
景清和一个人杀了过去,手上还戴着花见裴的光脑。
或许是他的面部表情太过于凶狠,护士拦住了他,还没开口提醒反而被景清和抓住,问如果做腺体手术的话,等待区在哪里。
机器人伸出手指将地址和平面图传到了他的光脑,花见裴立刻转头坐上了电梯去四楼,越慌越乱景清和就越冷静,眉眼压得极低的人握着拳控制着情绪和信息素,电梯打开的一瞬间他就闪身出了电梯。
等待区装满了一个个隔离舱,因为发情期或者易感期是最适合做手术的时候,因此每一个隔离舱前面都有一个悬浮机器人在进行实时扫描,当信息素浓度达到一定浓度,就可以将隔离舱进行封闭从而手术,期间任何时候alpha和oga可以反悔,包括手术前一秒,但是手术完成便终身无腺体。
景清和压抑着粗气看到了花见裴,他停留在隔离舱前抬头注视着近乎安详地悬浮在隔离舱里面的男人,然后颤抖着抬手提交了交流申请,机器人通过传输器将信息传输给了花见裴,隔离舱中的人动了动,然后抿嘴。
景清和再清楚这个表情不过了,纠结、犹豫……
还有转机
【出来。】
花见裴只是通过机器人传达了两个字,后面紧接而来的盛繁修猛吸一口气然后发誓——他这辈子都没看过这么多隔离舱,密密麻麻里三层外三层几乎像层层迷宫,还全都长得一样。
“不、不是……怎么找啊?”
盛繁修张嘴找回了自己声音,皱着眉心急如焚,秦暨拉住他的手,“……只能一个个找,信息素全部被隔离了闻不到——跟我来。”
等盛繁修找到两个人的时候,花见裴松松垮垮地带着白纱头发凌乱地被景清和拉走了,四个人擦肩而过。
盛繁修掐着腰喘气,“白来一趟?”
秦暨摸摸鼻子,“应该……?不过他们的事情就交给他们吧,我们继续我们的。”
盛繁修嫌弃地推开了他,耳朵不可避免地红了,“还在外面呢,腻腻歪歪恶不恶心?”
“哪里恶心了,你是我未婚妻。”
秦暨把体重都压在盛繁修身上,盛繁修只能斜着走,路上的视线简直就是在凌迟他,“站好——烟花什么的就退了吧,你还有心情求婚?”
“有啊。”
盛繁修极其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机器人按了所有的电梯,并在离开的时候每人获得了一个类似传单的小广告。
“他们回去了?”
“对,已经到了——我们继续吧,说不定宝宝可以再喝一个喜酒。”
盛繁修一愣,“你怎么确定……”,盛繁修说完嗷了一下,“因为他把他带回去吗?”
“嗯哼。”
秦暨要是有尾巴的话,此时肯定晃成螺旋桨,盛繁修没有理他,而是被秦暨带着去黑洞打卡了——他的父母知道他要结婚的时候,已经眼疾手快地续订了酒店并且多订了一间大床房。
“解释,为什么要去做腺体手术,为什么要把光脑留下,为什么什么都不说,就把房子买了无偿赠与我?”
“我他妈还以为你进医院治眼睛呢,结果呢?去取腺体!”
景清和压抑着怒气,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好看的眉眼始终压着怒火,就连信息素也是压抑着的——毕竟在易感期的花见裴一点就炸。
花见裴抿着嘴弓着腰手掌撑着膝盖细细颤抖着,清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他注射了加强针,易感期的信息素紊乱和激素分泌异常都被暂时压抑住了,但是同时如果时间到了的话,失控会翻倍。
“不关……你的事……”
“哈,”景清和脸完全冷下来了,就盯着床上低着头的人阴恻恻地笑着,“你再说一遍,花见裴你什么意思?!”
“不关你的事,我要、摘除腺体跟你……没关系、光脑……也是我的,我、我想怎么办就怎么办……跟你没关系——”
尖锐的椅子刺啦地面的声音几乎穿透耳膜,目的性明确的信息素瞬间压制住花见裴迫使他抬起头,浓郁的花香包裹着花见裴。
景清和单膝跪在他的双腿间,从下至上地看着他,手按着他的肩膀强迫他面向自己。
“跟我没关系?那你为什么给我买套房?为什么他妈给老子发的遗产分配合同有老子的名字!为什么昨天晚上我想种的花种的树今天他妈的就已经种下了!没关系,花见裴,你对没关系的人这么好心呢?怎么不见你给秦暨留什么?”
花见裴侧过头,信息素只带有压迫性不带有攻击性,他不说话,唇被咬得泛白。
景清和哼笑一声,两根手指压着下唇伸了进去夹住了翘起的舌头,花见裴下意识地想要咬人,等意识到是景清和的时候硬生生忍住了咬合的牙齿,头抬得更高,张开的嘴能看到被玩弄的红舌,津液和眼泪汇聚顺着脖颈锁骨流下。
“说话啊,花见裴,老子没教你要张嘴回答别人问题吗?”
景清和是个话痨,是被院长认定的,花见裴来的时候,景清和在缠着院长讲故事,一双眼睛又大又亮,几乎从未被拒绝过,喝了三杯水后,七十多岁的院长牵着景清和来看花见裴。
破破烂烂的小人儿带着干干净净的白纱,景清和对着他说“会罩着你一辈子”之类的话,他对所有孩子说过。
“你有点……吵……”
换上了干净衣服的花见裴抱着膝盖发表了自己第一个看法,也是来这里进一个星期说的第一句话——在连续五天听了一本书的花见裴觉得脑袋疼,声音嘶哑难听,但是景清和欣喜若狂,告诉了所有人他不是小哑巴只是一个小瞎子,常常教他不要点头要说“嗯”,要说“谢谢”“对不起”“再见”和“我爱你”,还跟他说,等他以后被领养了或者长大了,就带他做手术。
还跟他说只要一起睡觉就会给他一个晚安吻。
可是他的诺言是一次性的,顺着那天的夕阳消失在了地平线和黑暗中。
“……教过……”
“我不想回答。”
景清和稍微用力,花见裴就躺在了床上,他把膝盖顶着他的下体,抽出来花见裴皮带里面的软鞭缠住了他的手按在了头顶,“不想回答,还是害怕回答出来让自己动摇?不过我用脚想也知道原因,因为你喜欢我……喜欢我的话为什么要摘除腺体,既不想看到我也不想闻到我信息素?还买了票离开黑樱星这辈子就跟我老死不相往来了是吗?你想这样吗?你舍得我吗?”
花见裴彻底不说话了,只是啜泣着哭。
景清和弯腰,几乎和他脸贴着脸,“……因为我一直没有回应你,所以你打算离开了吗?”
哭声放大,抓住了景清和的心脏,信息素浓度减少,但是花见裴没有推开他。
“……我们,当朋友不是挺好的吗?不也是同居,不也是一直在一起?”
“二十五年了,花见裴……你舍得吗?”
他摇头。
“说话!”
“……舍不得。”
“那为什么要离开。”
信息素变得淡薄轻柔,花见裴注视着他——景清和是这样觉得的,“你不喜欢我……”
“你不是我一个人的……你会谈恋爱……我们注定要分开……我不想……”
“不是,我这么多年不也没谈恋爱吗……”
“你易感期都是找oga度过的……”
景清和分开双腿坐在花见裴大腿上,他叹口气,“花见裴……不是表了白就在一起的,至少、至少你得给我缓冲时间不是吗?我好歹是个直……”
景清和话还没说完,花见裴突然抬脚一踹,景清和瞪大眼睛往侧面一翻,花见裴就起身冲向了门口。
“嘭——”
“啊!”
景清和抓到跑到门口的花见裴,一用力就把他重新扔回了床上,花见裴刚起身就被更浓烈的信息素覆盖。
“你发什么疯呢!你踏马想干嘛!还想回去吗?给老子呆在这儿!”
“她妈的……腺体摘了你踏马就是占比不到万分之一的普通人!你这辈子就等着坐吃山空吗?你要是有其他喜欢的人不会后悔吗!”
花见裴脸白着,血色的泪顺着哭红的脸颊流到了白色的床单上,景清和刚起来的火气瞬间浇灭不剩一点。
“快、快别哭了……”
他没看到纸,想也没想的要用自己的白衬衫给他擦,可是双手被绑着的花见裴伸脚踩住了他的小腹,景清和愣在原地。
“花见裴……”
“你不喜欢我……”
“我们、我们先不说这个好不好、”
“不好——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要管我,夫妻、情侣都可以分开,为什么我不可以和你、和你分开……我为什么不可以坐吃山空,你为什么要管我……”
“你说你要考虑考虑,可以我一百零三天前跟你表了白,我跟你说了我没有开玩笑,可是你还是没有回复我……我问你就搪塞我……你不理我,我生病、我不吃饭,我受伤你都不管我……从春天到夏天,月姻花开了你还是不理我……”
“我不会喜欢上除了你之外的任何人……我不会,我只喜欢你,很久以前,很久以前……我说了喜欢,是你不要我的真心……我不想给你了……”
景清和猛地握住了他的脚踝然后一拉,花见裴看不见他的神情,只是哭着推不开,自己的信息素也因为药剂失效开始释放。
燥郁的青梅味信息素和花香碰撞在一起,景清和看着他脸上的冷汗和跳动的太阳穴无动于衷,他比他高一个等级,更何况他还在易感期,根本打不过自己。
他把他翻了个身,然后撩起来他的衬衫——不过这件衬衫是他的,他们体型相似,衣服混在一起也只有景清和能分清,他懒,从来不分,叠衣服的花见裴自然全部弄到了一起。
“你、你干什么?!”
花见裴双手无法用力,阻隔贴被他撕了下来,露出来后腰上的腺体,阻隔贴留下了反正的淡粉色痕迹,信息素几乎把房间塞满,景清和没有回答他,而是用手指碰了碰他的腺体。
alpha的信息素强势霸道地进入另一个alpha体内几乎是灾难,花见裴本能地想到离开却被抓住了肩膀和腰。
“裴裴……我要是和你是情侣,你是不是就离开了……”
花见裴愣住了,大脑一片空白,他还没来得及张口,突然腰上一痛——景清和咬破了他的腺体!
月姻花的信息素一丝一缕地钻进了腺体,“……不、不可以……景清和,景清和!”
易感期的信息素极具有排他性,痛苦顺着血液流遍全身——可是他在被景清和标记,身体的痛苦和精神上的欢愉瞬间把花见裴拉入了名为景清和的深海,永远窒息沉溺。
临时标记只是咬破腺体注入信息素,a对a也是一样,但是效果远远不如a对o,起码依赖关系完全建立不起来,相反,两个人都因为信息素而互相痛苦。
“……裴裴,我陪你过易感期,不走好不好?”
花见裴看不到景清和的神情,只是他的声音轻柔,青梅味的信息素从始至终都是温和的,和变得温和的花香纠缠在一起,他全身都出了汗大口喘息着,标记流下的血看起来比哭流下的血顺眼多了。
“不、不要……”
“不和你度过……”
“是吗?可是抑制剂对你没用了,你想找个oga?”景清和眯着眼睛,手指在背肌和脊背滑走,花见裴绷紧身体摇头,“我、我一个人……”
“一个人?怕是又想去摘腺体吧?”
景清和眼眸幽深黢黑,嘴里的血液满是青梅味,和心脏一样酸涩,他垂眸看着面前被自己压着的花见裴。
“……不摘好不好,花见裴,和我在一起,教我怎么喜欢你,教我怎么爱你,房子写上我们两个人的名字,陪我去买宠物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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