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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回去再收拾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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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之约(sm,1v1,古言)第十五章回去再收拾你:准备有声小说在线收听

“有青玄在,无碍。”秦南风瞌上眼,“孤养几日就好。”

一行人出g0ng那日,殿里的防备也松懈许多,更多的侍卫被调去护驾。

他的身子好了许多,只是吹了冷风还是觉得有些虚弱。好在今日yan光明媚,照在身上暖呼呼的。

祁月直奔顺承殿,她想,也许她会找到答案。

沈舒怡并不在顺承殿,许是去了皇后那里。正好,省了见了麻烦。

萧桉写给她的字条里,提到潜伏在顺承殿里的j细,许晨。她今日来,就是找许晨。

许晨守在书房门口,祁月见到他,直喊一声:“哥哥。”

许晨皱起眉头,不明所以,身旁的侍卫却是看好戏一般的眼神看着他。

“哥哥,我是以前同你一块放牛的琪儿妹妹呀。你娘说你也在g0ng里当差,托我跟你说几句话。”祁月娇声道,一声声哥哥叫旁人听了难免不浮想联翩。

放牛是他们的暗号。许晨自然明白,给旁的人一个眼神。对方便心领神会,招了招手:“去吧去吧,这儿有我看着。”

两人行至书房后的竹林,祁月才松了口气。

“萧桉告诉你的。”许晨双手抱x,“说吧,什么事。”

“你知道皇后要设计二殿下。”祁月坚定地看着他,希望得到他的承认。

“你怎么就相信,我有这个本事。”许晨低笑一声,“你连我的任务是什么都不清楚,就来找我帮忙。”

“我相信的是萧桉。”

“萧桉待你真不错。”许晨挑了挑眉,“不过,你得用条件交换。”

“我可以帮你完成任务。”祁月开口就是答应,她甚至没有察觉,她几乎没有犹豫。此时她已经有些着急。

“嗯哼,成交。”

秦南风换上马甲,将军风范的感觉掩盖了他的疲倦。他饮了几杯热酒,才觉得又有些力气了。

“南风,你的身子如何?”秦顺yan悄然靠近,抬手敬一杯酒。

“无碍。今日又要做太子殿下的手下败将了。”

秦顺yan摇摇头,“孤知道你次次都让着,也没好好谢过你。”

“皇兄不必怀疑自己。这众多皇子,也没有b得上皇兄的。”秦南风转头看了眼五皇子,秦凌山。

“五弟近来总喜欢跟着皇兄,往日可没有这般殷勤。”秦南风似话里有话,有意提醒秦顺yan。

“母后与他母妃交好,凌山尚年轻,母后托孤多指点他一二。”秦顺yan拍拍他的肩,“放心,孤有分寸。”

秦南风没再开口。直觉已经告诉他,秦凌山是冲着自己来的。

山上总是要凉一些,即便已是冬日,这里的树林仍是密密茂茂,将yan光切分的稀碎。他策马穿过,手持弓箭,即便身t不适,他仍然可以游刃有余。

整整一个下午,他都没有见到其他的皇子。

马儿像是迷失了方向,朝林子深处而去。

如此明显的有意而为之。秦南风多半也猜中那些个技俩。连这个方位都和他设伏的如出一辙。他越靠近,连所有猎物都不见踪影。

行至圈套处,他已然感受到周边的气息。秦南风故作漫不经心,取下一根箭,对准了一处落叶覆盖的林地。

利箭s出,藤网收起。顷刻间周遭数十支箭朝他而来。

他一踢马儿,躲过一劫。刺客从四面八方涌来,他拔剑落马应对。

落叶窸窸窣窣飘零,刀剑声四面响起。

是青玄带着人包围而来。

刀光剑影间,却突然燃起一圈大火,将所有人都围了起来。

刺客们开始慌乱地朝外面逃去。场面变得凌乱不可收拾。

“殿下,我们开路,您先出去。”青玄此时也有些慌乱,此时大火已向内蔓延。

秦南风皱起眉头,他没有想到,他们竟敢放火烧山,只为要了他这条命。

可他怎敢用兄弟们的命来开路,何况火势已经不是r0ut可阻碍的了。

燃烧的声音噼里啪啦。恍然间,他却好似听到外面有策马的声音,越来越近。

祁月靠近火圈外围。从怀里撒开一张巨大的sh布,盖在一处火势,火圈被短暂的分隔出一块缝隙。

“所有人!这边撤离!”祁月挥手大喊,众人皆涌而来。

而一个刺客逃出,却想回头将青玄的人推回去。祁月从腰间拔出飞刀,一招致命。众人连反应都不及,而秦南风却将所有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看见火光后的她,位于马背上,一身朴素的粉装,却威风凛然。好似是他从未见过的人。

所以,这一切,都是谎言。她本身,就是个谎言。

火势熊熊,蔓延整个林子,囱囱灰烟弥漫上空。林子外的人都在着急等候。

落日余晖已散去,偏在此时,天空落起大雨。将一切都冲刷殆尽。

青玄擒拿剩余苟活的刺客,一行人在天彻底暗下来时才出了林子。

夜里风寒,何况是淋了一身雨。

祁月看见他的身子微微颤抖,又想要极力克制的样子。

方才他连话也没跟她说一句。祁月知道,他一定会怀疑她的身份。

“圣上已回g0ng。如今夜已至,各位还请先在附近军营将就一晚。”

门口接应的人准备了马车。nv侍递来一件斗篷给秦南风披上。他下意识地看了祁月一眼,她其实也冷地有些发抖。

一路无言。秦南风觉得头开始发晕,想来又是旧症复发。祁月从怀里掏出药瓶,递到他面前。

秦南风直视着她的眼睛。

“你是谁。”

“等回g0ng,奴再跟殿下解释吧。殿下需要休息。”祁月低下眸,见他不肯接,又收起药瓶。

这是她特意带在身上的。就如地牢里他为她带了伤药。

“二殿下,到了。”车夫喊到。

此时雨已停的差不多了,只是风仍在呼啸。

军营接待府的客房里已经暖和许多,只是,她身上还sh漉漉的。

秦南风褪去衣袍,随手一扔,只着宽松的长里k。祁月看着他的坚挺的身姿,流畅的肌r0u,却不知作何动作。她怎么好意思像他一样就地脱衣呢。

她还在犹豫,下一刻,他便靠近过来。直到她步步后退,被他摁住双肩扣在墙上。

“回答。”

“嘶…”祁月狠狠皱起眉头,五官都扭在一起。

秦南风抬起手,手上沾满了她的鲜血。她的肩膀受伤了。

他质问的眼神看着她。

“来的时候遇到五皇子,交手了。”

“秦凌山?”

“他带了人,奴差点没打过。”祁月疼得有些喘息,此时正有些委屈地看着他。

他的面容却在她眼前放大。直到他的吻落下来,汹涌澎湃。

他捧着她的脑袋,肆意掠夺她的气息,紧锁着她的粉唇。她呆呆地瞪着双眼,嘴唇一片柔软,却并不轻柔,有些蛮横,有些无理,像是带着质问,带着惩罚,还有些许焦灼。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不知作何举措。

但她知道,他从来不轻易施舍他的亲吻。这是他第一次主动亲她,还是带着侵略x的吻。

他的手落在她衣襟处。祁月觉得此时他扯开她sh了的衣裳再合适不过。这一切,又变得十分自然。两个人的气息交融,她突然觉得身上暖和起来。

秦南风抱起ch11u0的她走向床边,一把将她丢在床上,欺身而上。

祁月想要推开他,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摁在一旁。他直gg地盯着她。

“祁月,你还有多少事瞒着孤。”

“奴也只是有些苦衷。”祁月用赤诚的眼神回应他的质疑,这是她惯用的技俩。

“奴没有欺骗殿下。奴的兄长已逝。自父亲另娶,奴就随兄长在九堂训练刺客的地方长大。那时奴只有四岁。”

“如今九堂已容不下奴,奴满怀希望投靠皇g0ng。殿下,你知道的,没有人会允许刺客伺候皇子左右。奴不得不隐瞒。”

秦南风的眼神有些动摇,他无法判断她的话是真是假。但是,她又怎会知道他在哪里,出现的又那么及时。

受了些风寒的他一阵晕眩,他皱了皱眉,低下身子,靠在她未受伤的一侧肩头。

“殿下你还好吗?”祁月感觉到他的呼x1撒在她的x上,痒痒的。

“孤再问你一遍。奴对主人最基本的是什么?”

“回主人,是忠诚。”

这是她第二遍回答这个问题。她的声音依旧坚定。

“奴对主人,永远忠诚。”

“对孤呢?”

突如其来的,低沉的声音,令她有些出神。他呢?他作为秦南风呢?她应该忠诚吗?她应该以什么样的信仰呢?

但很快她收敛了情绪。“殿下在奴的心里,和主人的份量是一样的。”

他的嘴唇再次倾覆上来,只是这一次,动作轻柔了许多。

他的身t贴着她,祁月明显感觉到他t肤的滚烫。

他发烧了。

可她没有开口的机会,也没有挣扎的机会。

他的手游走在她的身t,点燃她的yu火。瘙痒的,难耐的,上瘾的感觉。

她的身份是萧桉安排的,就是担心这么一天她暴露了自己的身手。无论秦南风的人怎么查,她们都会说,祁月是九堂的人。

回到g0ng殿,秦南风又在床榻上窝了两日,烧才刚刚褪去。

祁月跪在他的床边,轻叹了口气。

“叹气什么。”他睁开眼,转头看向同样疲惫的她。

“殿下平安就好了…b什么都好。”

祁月低下眸,“昨日圣上来探,看了殿下一眼就走了。吩咐奴好好照顾殿下。”

秦南风无奈地笑了笑,他这条命,可是这小乖奴捡回来的呢。

“过来。”

略微沙哑的声音,祁月却很喜欢。很喜欢从他口中的“过来”这句话。

她伸过去脑袋,靠得他更近。

他却掀开被子,示意她躺进来。

祁月掩饰不住嘴角的笑意,脱了鞋子钻进被窝,又被他一手揽进了怀里。

“两日没睡个好觉了,嗯?”

祁月点点脑袋,心砰砰直跳。在他的怀里,她的心就会为他躁动。

她想到他的吻,柔软又有力度的触感,舌头缠绕时他的侵略…这两日她都在苦思琢磨,不知道那时的秦南风在想什么。

“祁月。”

“嗯?殿下。”祁月在他怀里,看不见他的表情,声音在被窝里闷闷地回应着。

他似乎yu言又止,末了只说了句,“好好睡会吧。”

祁月闭上眼睛,安心地依偎着,心跳渐渐平静,她知道她的主人仍然信任她。

好起来的秦南风又回到往常的繁忙,只是屋子里总要暖暖的,他也并不常出g0ng殿。

他发现案桌上的小瓷兔永远白白净净的,原是祁月每日清理书房都会擦g净灰尘。想到她那时捧着瓷兔的画面,他就忍不住嘴角上扬。

这么可ai的小乖奴,原来还是一个刺客呢。

“可是殿下,皇后她们三番五次想要除殿下x命,殿下就一直这么躲着吗?”祁月始终不理解秦南风的不作为,也丝毫没有揭穿和问责的意思。

“不急。”

她捧着温热的姜汤放到他面前,“那殿下的身子,总归是要好好养着的。”

“养身t那该多锻炼才是。”秦南风放下手里的卷宗,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祁月顿时领悟他的不怀好意,脸上一热,但还是装作不明所以地样子,“天冷,确实不宜外出习武。”

“不用在外面。”

“殿下…”

“过来。”

祁月蹑蹑地移到他身旁,低声道:“这里可是书房…”

她再一次被熟练地拉到他腿上趴着,裙子被掀起来。

秦南风拉开身旁的ch0u屉,取出一个软软的小玩具,他觉得原来的木制过于僵y,又命人做了新的外衣裹着小磁器。

他伸手探入她的花x,企图快速sh润,好让玩具可以顺利进入她的身t。

熟悉的侵略感直涌而来,祁月抓着他的衣角,脚尖微微颤动。直到吞进整个小玩具,留了个短短的尾巴在外面。

秦南风给她穿好里k,放下裙摆,拍了拍她的t示意她起来。

祁月才站起来,就感觉到一gu暖流sh濡下来,害羞地望了他一眼。这还没跳动呢,她就已经这么大的反应了。

“走吧,带你锻炼锻炼。”他轻轻一笑,心情甚好。

祁月跟在他身后,时刻看着他的动作。她可是真害怕他趁她走着路突然让身t里的小玩意颤动起来。可是,她又隐约有些期待。

她们来到后院,这里是祁月以前常来的地方,因为这没什么人来往,也鲜少打理。不过此时倒是gg净净的,花草落叶都被整理得好好的。

后院一侧有一座两层阁楼,大门却上了锁。门口一块大草坪,草坪上还搭了一个秋千,只是祁月当时也很疑惑,这个秋千不像是给人坐的,宽大得可以整个人躺上去。

不过后来祁月也算是知道它的真正用途了。

她还在仔细打量着周围,腿却突然一软。双腿间剧烈震动起来,她知道他打开了磁器盒子。只是她一时招架不住,跪在草坪上,呼x1变得急促。

“喜欢跪,就爬着来。”

昏时的光洒在她的身上。她双手撑在草坪上,挪动着膝盖,身t里压抑着的,是她不住涌现的yuwang。

她甚至想,如果他此时将她摁倒在草坪上,狠狠c她一顿也是可以的。可是她不知道,这才不过是刚刚开始,连热身都算不上。

她的身影缓缓穿过草坪,夹带着些许狼狈。在秦南风看来却是可惜,若不是现在正是冬天,他的小奴此刻应该早就ch11u0地爬行在草坪上了。若是再配一条皮项圈牵着,那该是妙极了。

钥匙cha入门锁的声音。厚重的大门被他推开,落日余晖照进屋子里,浅尘轻扬,此时正是氛围已至。

祁月颤颤巍巍地爬过了整个草坪,而眼前的门槛让她有些不知所措。抬头看了主人一眼,而他在等待她的动作。

她只好侧着身子,抬起一边的胳膊和腿跨过去,再抬起另一边。动作牵扯住xia0x里的东西,她感觉脑中一阵晕眩,双腿夹的更紧了。

秦南风取了把火折子,将烛光燃起,又低下身子点了碳盆。

祁月趁他行动间悄悄打量这里,看不出有什么玄机。屋内g净整洁,看来是会定时打扫。这里,应该有不少秘密吧?

她隐约间闻到一些中草药的味道。

“衣服脱了。”

祁月回过神,才想起来这会她是砧板上的鱼r0u,等待宰割呢。

她听话地褪去衣裳,凉意嗖嗖,她的身子变得更加紧张敏感。

“跟上。”他向里处走去,祁月才慢慢看到了楼梯,藏在最昏暗的角落里,那是通往二楼的唯一通道。

她偷偷朝另一边望去,因为她感觉到草药的味道愈发明显。她已然怀疑这是否他平常修习医导的地方,亦或是珍藏了稀贵的药材。

可是那个角落幽暗,她也没看见什么。

“爬上来。”

秦南风已站在楼梯上,睥睨着她的ch11u0的小身板。

祁月抬头看着台阶,有些踌躇,双腿之间还夹着东西呢,爬草坪跨门槛就算了,怎么还要爬楼梯呢?

但见他眼神已然透着不耐烦,她只能伸手往上爬,生怕他下来就给自己两耳光。可她动作迟缓,t内的震动又剧烈,实在有些难忍。

“你是不是需要孤持鞭子在后面赶你。”

不知怎的,她一下就想到那个画面,羞愧地身t一个激灵,温热的shye顺着大腿内侧而下。

秦南风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他就知道,制服她都不需要多费点心思。

“主人…”祁月爬上阁楼,抬着无辜的双眼看他。

他低下身子将磁器ch0u了出来,只听到“啵”的一声,她的xia0x还张着口呼x1着。tye沾染了一身。

突然的解脱伴随着一阵空虚,祁月不知道感觉该是好还是不好。但她的直觉,还有多着惊喜等着她。

“这里只是收藏室。你可以选一些喜欢的宝贝。”他将烛火都点亮,周边变得更加明亮起来。

祁月跪起身,一排排木架贴着墙,上面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器具。她从未幻想此景,眼下可谓是大为震撼,膛目结舌。

一墙的木制竹制戒尺,一墙的皮鞭皮具,还有一墙的…玩具。琳琅满目,挂在一起却很和谐。

震撼之际,祁月也觉得有些毛骨悚然,这么多的用具,若是都在她这小小身躯试上一试,她怕是十条命也不够受的。她没想到秦南风居然深藏至此,存这么多,怕不是要找来许多个奴…

“吓到了?”秦南风对她的表情感到好笑。神情柔和下来,不自禁r0u了r0u她的脑袋,“让你选几样罢了。”

“主人…您也带她们来过吗?”

“不曾。”秦南风将祁月扶起身,引领她走近。

排柜一侧是一个宽大的软榻,祁月看见软榻的四周还有皮质的套圈,像是用来固定四肢。她感觉到心跳在加快,有些慌乱无措。

“奴…不会选…”

“去趴在软榻边上。”秦南风也没再为难她,轻轻拍了拍她的t。

祁月感到这是一场很有仪式感的调教,从她老老实实趴在床沿,等待无知的疼痛。她能听到他的脚步,徘徊在排柜前。细微的声响,都让她充满了好奇。

其实这里的确只是收藏室,真正的调教室,就藏在寝室的阁楼上。他从未让人上去过,也暂时没有把祁月带过去的打算。

秦南风知道她喜欢皮质的工具。痛感不那么生y,又能对皮r0u造成微麻的快感。他其实也很喜欢,因为她的tr0u会颤动,鞭痕也更加有舞动的美感。

他选了一把短皮带,银扣的把手,皮带一面雕刻了花纹,十分jg细。

又准备了些许东西,他才朝她走近。

祁月感觉到他的靠近,不由得闭上眼睛,她以为工具会落在她的t上,但落下来的,是他的巴掌,不太疼,却也不轻。

她会感受到这些细节,他微凉的巴掌,慢慢温化她的双t。轻浅的麻意让她有些迷离,她习惯这种舒服的痛感。

xia0h濡燥热,突然被冰凉的物什抵住,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被他一gu劲塞进了身t里。

空气弥留淡淡的姜香,x里凉凉辣辣的感觉逐渐反应,祁月才知道那是一块两指粗的姜块。

重重的两巴掌落下来,她不由得夹紧了双t,身t里异样的感觉分散了t0ngbu的疼痛。这种感觉奇特,又叫她暗爽不已。

倏的祁月感受到头发被他抓住拎了起来,她跪在床边,直起身子来。

青丝垂落至腰间,些许凌乱。双t粉红,如青涩少nv,轻yan动人。

红se的丝带穿过耳后,秦南风在她脑后打了一个蝴蝶结。她看不见眼前,似乎更加坦然,她相信他对她做出的任何事情。

他一把揽住她的腰将她捞起,又无情的放倒在床榻上。眼见生姜滑出来一半,又狠狠给它顶了进去。

“唔…”祁月嘤咛一声,缩了缩腿。却被他拽住脚踝伸直。皮扣扣住她的脚踝,她被牢牢固定住。

紧接着是另一只脚踝,双手手腕,都被床榻四角的皮扣扣住。双腿被迫分得很开,腿间的凉意和辣意被无限放大。祁月难受地扭动着,此时她只想他能够取出来这磨人的玩意,再狠狠c上她一顿。

马鞭的尾端划过她敏感的皮肤,秦南风单只膝盖跪在床上,好离她更近一些。

她已在脑海里想象他的动作,他总是一副游刃有余的姿态,不急不躁,看似温柔暧昧的气氛,实际上是她即将遭殃的t肤。

马鞭停留在她的脸上,祁月紧张起来,但他只是轻轻拍了拍。抬手一挥,却是落在了她的软r上。

她的身子微微颤抖瑟缩,紧张使得双腿间的生姜又滑出来一些。

啪的一下在y处炸开,惩罚般的一下又一下紧密地落了下来。祁月扭动着t挣扎,却躲不过马鞭的撕咬。

就在生姜滑落得差不多时,又被他狠狠摁进xia0x里。祁月jiao一声,双腿发软。

“主人…”

唇上突然一软,是他的嘴唇贴近,在她的唇瓣上停留了片刻,似是一种安慰。祁月还想索求更多,但他却g脆利落地撤离。是这种感觉,迫切地需要他,不舍得离开他的感觉。

濒临溺si前的柔软,叫人过分贪恋,祁月甚至对他的ch0u离感到委屈。

秦南风拍拍她的脸颊。转身取来小玩具,此刻正在他手里频繁跳动着,靠近她的y,再深入,直到触碰到nv人最敏感的娇neng花蕊。

“嗯…”祁月承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y蒂强制ga0cha0,何况是才被鞭笞过的红肿的huax。可是无论她怎么挣扎,她的y蒂仍狠狠为之颤抖。

“主人…主人…求求你。”她绷紧着双腿,一边在yuwang的无尽高峰,一边想要在云端里喘一口气。她的手握紧牵制她的绳索,表情绯se迷离。

男人没有为之所动,一只手反而ch0uchaa起她t内的生姜,狠狠地,快速地,不断地顶入她的xia0x深处。

她深深喘息着,xia0x承受着猛烈的撞击。秦南风俯身,他的脸再次靠近。似有感受到他的气息,祁月伸着脑袋想要寻求他的吻。

急不可耐地,直到他热烈的吻倾覆而来,她也努力的汲取着。两舌交缠,愈演愈烈。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亲吻的快乐和激烈。方才的委屈此时都一扫而空,她只想就这样沉沦下去。

身下他的动作不止,她所有的yuwang在此时都得到了满足。她已经承受不住,她只想要,奔向那无尽之崖。

直到tye喷涌而出,如几注小泉,伴随着她有些ch0u动的身子。有几瞬间,她感觉自己快要失去意识,又开始慢慢清醒。

羞耻感迟钝而来,她的脸颊通红,身子软绵无力,好在她不用与他对视。

男人取走生姜和磁器,解开她四肢的束缚。而此时的祁月已经累瘫在床上,毫无挣扎之力。

她被他一把捞了起来,她不得不依照他的意思跪趴在床上。差点忘记,主人的yuwang尚且一滴未泄。

一记皮带扫过她光洁的t面,一声脆响,伴随着她一声哀叫。

“想偷懒了?”

祁月有苦不敢说,连忙摇头。

又是一记皮带落下。“孤还以为你这么容易就满足了。”

t内还弥留着凉意,ga0cha0过后显得有些空虚。她撅着pgu挨着皮带,浅粉的tr0u显得脆不可耐。她轻轻晃动着pgu,像一只慵懒的小猫。

秦南风知道,贪se的小猫此刻又开始发情了。哪怕只是挨了几下皮带,他也能捕捉到她溢出的tye。

他握住祁月的一双脚腕,将整个人翻转拉向自己。她的xia0x抵在他大腿间。秦南风俯身,拿走她眼睛上的绸带,直直地盯着她。

不知男人是何时褪去的衣裳,祁月看着他,依然小鹿乱撞。他的唇,不仅好看,还好亲…

“喜欢这里吗?”他伸手梳理她凌乱的头发,看着她的目光温和。

祁月却轻轻摇头,她不喜欢这里。她更喜欢那只暖yan洒下来的船,游行在青山一岸。亦或是他夜夜枕眠的床榻上,那里有他的气息。

“这里少了些许温度。但,主人在就好。”

秦南风贴近她,身t滚烫,y痉暴起,稍稍用力,便能叫她的xia0x裹拥着自己。依旧是熟悉的感觉,是他喜欢的,她的身t。

nv人溢出几声y碎,双手抓着他的胳膊,渴求地望着他。她想要他的亲吻,如同冰岛上的火山,将自己吞熔。

他应是明白她的那双眼眸,身下用了些许力气,再俯身封住她的唇。以前不知道,原来亲吻也会上瘾。

受过一顿刺激的y蒂此时正敏感不已,男人的手却不老实,一边不紧不慢地c她,一边挑逗着她的y蒂。惹得祁月呜呜咽咽,声音却全被他尽数吞下。

每与他一次t肤之亲,祁月的心就沉沦一分。听嬷嬷说,男人是nv人年轻的最好的补药,曾经她嗤之以鼻,如今她渴求不已。

“小sao奴。被c几回了?”

男人ch11u0的话语落在她耳边。自然是记不得了,她摇摇头,却被他一手握住整张脸,叫她动弹不得。

“是不是c不够。”

男人的速度再加快,面对她这张无辜委屈的脸,他只觉得血气上涌,想要狠狠欺负她。

没等到祁月回答,他抬手ch0u了她一耳光。

“说话。”

“不够,主人…奴永远c不够。”

得到满意的答案,男人越发有力气,每一下都深深顶在她的huax,她眉头蹙起,jia0y连连。

微辣的脸颊,敏感的y蒂,被撞击的huax…每一个感官都在刺激着她,叫她yu仙yi。可男人jg力旺盛,像是怎么也不会疲惫的猛兽,c得她一双丰r弹跳不止。

祁月想,为什么每一次za都有新的感觉,她发现自己永远会喜欢上他给她的新的t验。无论是什么玩具,什么样的刺激,都叫她好奇且着迷。

男人支配着她的身t,将她翻了个身,抬起她的pgu又顶了进去,这样似乎更加深入。而对祁月来说,时不时的巴掌能落在她的t上是她最喜欢的za姿势。

r0ut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他似捣泥一般要将她捣碎。祁月伸手到身后,便被他一把抓住,将她拉向自己,c得更深。

“嗯啊…”她有些难受,又伴随着难以承受的快感。头发因为来回颠簸更加凌乱,此时她的身t更染上一层破碎的美感。直到她jg疲力竭,身t一阵微微ch0u搐。男人也缓下动作,祁月听到他在喘息。

天se渐暗,碳盆冒着红光,床榻上的两具身t已经停歇下来。秦南风躺在她身侧,看着她的侧脸,尽管暮se已至,他还是能看清她脸颊还留有cha0红的疲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早了。”秦南风起身穿好衣服。

“殿下…”祁月本想问他今夜留不留她,但话到嘴边又怕自己太过贪心。

他一把捞起赖在床上的nv人,捡起衣服替她穿上,祁月还不适应他这般服务自己,连忙接过活,“奴自己来。”

“以后不来这里了。”秦南风放开她,任由她收拾好自己。

祁月低声应了句好,下床榻时腿却一软,身子一斜栽进他的怀里。

秦南风顺势一把抱起她,便往楼阁下去。

“该吃多点,t力不够好。”言外之意,不够他折腾的。

“奴知道了。”祁月揽住他的肩,靠在他怀里,嘴角的笑意却藏不住。他的肩很宽很结实,跟她哥哥的不一样。真好,在他怀里的感觉真好。

只是夜里她回到偏殿里独自一人时,她又想起来萧桉说过的话。萧桉说把依赖放在男人身上,是天下愚蠢的nv人都aig的事。

她无法求证,她只依赖过兄长,而兄长已经离世了,可她永远会记得兄长的好。那么他呢?她只是暂时地依赖他罢了,等她复命回朝,她也会一辈子记得他的。

想到这,她又忍不住想起前不久她们在阁楼上发生的事情…那种被强制控制的感觉。此时她又夹紧了双腿。她可真变态啊,可是不得不承认,她怀念那种感觉,被送上不知是天堂还是地狱的感觉。

床帐外的光,忽明忽暗。许是乌云遮了月光。于是她靠近纱窗,原是风大吹的烛光摇曳。她便又转身,那只是一阵风的事。

都不用等它燃尽,也就都熄灭了。

祁月从他的书房收拾好出来,便透过穿堂看到林沁嫣在客堂里与秦南风说些什么,眉眼带着笑意。

又是她,不知为何,她就是一点儿都不想看到这位郡主。

但她还是朝着客堂走去,拎走凉了些许的水壶放在炉上加热。想着风吹进来许是会冷着他,将门也关了个严实。

“南风,你都不知道,雅奕妹妹拒绝五皇子的时候,他整个人脸se都不好了。真是笑si个人了,他母妃还真是将他当个宝了,也敢将我雅奕妹妹许配给他。”

林沁嫣碎碎叨叨了许多,但他只是点点头或是嗯的一声,看起来心情也很寡淡。

祁月隐约记得,她口中的雅奕妹妹是位太傅的千金,那太傅大概还是秦南风的教书先生。而五皇子秦凌山,正是当时树林里中伤她的人。

“五弟年纪尚小,也不急婚嫁之事。”秦南风的目光转向在角落里盯着水壶的祁月,心想着她真瘦弱啊。

“可是太子妃就很帮着五皇子,为他说了不少话,也是雅奕妹妹执拗,怎么说都不肯。”

“祁月,烧好没有。”秦南风有意无意打断她,这些无聊的琐事,实在没有听的必要。

“马上,殿下。”祁月轻轻一笑,听到他喊自己的名字都感觉到开心。连忙提着水壶过去。

林沁嫣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才发现是她,那天一起逛花灯节的姑娘,亦是他的ai宠侍nv。

“殿下独宠这一个侍nv吗?想来你也很专情的样子,不像那五皇子…”

祁月为她冲茶,一边竖着耳朵听他的回答。

“孤不是什么专情之人,只是一个侍nv用着顺手罢了。”秦南风面不改se的一句话,却叫祁月一个手抖,没握稳水壶,洒出好些热水。

可也好巧不巧,烫着了林沁嫣的脚。

还没从他的话语里缓过神来,祁月心想这会儿可真是完蛋了,怎么一个走神又闯祸了,平日里做任务可不这样的。

好在洒的不多,林沁嫣惊叫一声,忙脱下鞋子。而祁月反应过来,连忙以最快的速度去外面取了个冰凉的石头回来,跪在她脚边替她敷上。

“是奴笨手笨脚,奴应该罚。”她不敢抬头看秦南风的脸se,怕他觉得她真的很笨。

林沁嫣转头看向秦南风,似是在等他的裁决,更像是,等他交代一个说法。

“想来只有孤用着顺手,叫郡主委屈了。”秦南风似略微惋惜的语气,又显得几分凉薄,“你便去嬷嬷那领罚吧。”

抬手又为林沁嫣倒满那杯茶,“如此,就罚孤也用着不顺手,可好。”

林沁嫣也是被他的回应逗笑了,一副满意的样子,接过那杯茶。却不知,茶满送客,此意在这里再适合不过了。

祁月握着石块的手收紧又松开,一副谦良的姿态谢过恩,起身退下。她不知道秦南风为何那样说,也不知道那些话几分真假。但却叫她心里难受得紧。

“时候不早了,郡主回吧。”秦南风望着她瘦弱的身影消失在门外,脸se已然显得不悦,“近日天凉,不必特意来访。”

林沁嫣自是知道他是在赶她,只是没有想到他变脸也是如此之快,让她都没反应过来方才他的话也不过是一些应承之举。

“那殿下多注意身t,嫣儿回了。”纵使她再有不忿,也不好在他跟前放肆。但总归她相信祁月对他来说也许并不是那么重要,只是他不喜欢别人g扰他的私事罢了。

秦南风再见到祁月时,已是入夜。他迟迟不见她回来伺候,想着她应是心有委屈。果然他踏入她的寝房,只见她坐在床沿,双手通红,搁在腿上,是在嬷嬷那挨了戒尺。

她见到他,反应了些会,起身作礼。“想来奴这会用着不顺手,不敢给殿下添麻烦。”

秦南风听到她yyan怪气的话,倒真有些恼火。平日里娇纵惯了的养宠,此刻正张牙舞爪呢。

他慢悠悠地走近祁月,突然一个抬腿扫向她的膝盖窝,便叫她跪倒在地。

祁月还未反应过来,脸上便已挨了他一耳光。

“是不是打轻了。”

并不温柔的一句话,叫她忍不住sh润了眼眶。她本以为他是来哄她的,以为他是来告诉自己,那些话并非真心的。可她此刻正跪着挨他的耳光。

“说话。”

“奴该罚。”她咬着唇,不敢再yyan怪气。

“第三个,对主人的不信任。”

他的手抚0在她滚烫的脸颊,祁月知道,他说的是主奴守则的第三条。言外之意,是她错在不信任他,那些话,绝对不是肺腑之言。

“奴错了,主人。”

祁月眼眶里的泪忍不住溢出,至少她知道那不是主人的真心话,他并非只是觉得她用起来顺手。

秦南风绕过她走到床沿坐下,看着她因为ch0u泣而微微颤动的身影,柔和下声音。“过来。”

祁月转过身,膝行几步到他的跟前,泪眼婆娑地,也不敢抬头看他。

他伸手抹去她的眼泪,却不知怎的越抹越多,只得用袖口替她擦泪。

他轻声道,“不哭了。”

他从未这般哄过人,可看她这般模样却忍不住心疼,心也跟着软下来。看来他是真吓着她了,想来也是他的不是。他只是不希望林沁嫣找她的麻烦,也不希望任何人打她的主意,利用她作为自己的软肋。

祁月见他这么温柔,不似刚才那般严肃。忍不住扎进他的怀里,抱着他的腰,呜呜地哭泣着。

泪水浸sh了他的衣裳,秦南风抬手轻轻拍她的后背,像哄小孩一般。可真是个敏感的小孩,他知道她一直都很渴望关怀,爹不疼娘不ai的,也挺可怜的。

“奴不是有意的…奴相信主人。”

“乖。”他抚0她的脑袋,等待她情绪渐渐平稳,才将她扒拉开。“先上药。”

这一声乖叫祁月所有的委屈和不安都一扫而空,得到了安慰的她心情也变得更加晴空,好似手心早已经不疼了。

他从怀里掏出药膏,轻轻抹在她的手心。不知怎的,下意识地吹了吹,凉意舒缓了她整个掌心。

她忍不住笑了,原来她真能像个小孩,被温柔的对待啊。这样想,这顿罚挨得也太值当了。

“一会哭一会笑,真像个傻子。”秦南风见她这副痴笑的样子,无奈地轻笑。

“主人对奴真好。”

“孤就这么一个小乖奴。”当然是要好好珍惜的。

“奴想睡主人身边~”祁月见势,更是大胆起来,摇着他的袖口撒起娇来。

他俯身在她耳边道,“昨夜还没要够?”

祁月顿时脸热起来,什么嘛,她只是想抱着他睡觉,又不是要…

“孤答应便是。”秦南风刮了刮她的鼻子,牵起她往自己的寝殿去。倒也并非他不想拥着她入睡,只是她的身子香软,叫他倒是有些难以控制。总归他白日里有正事,不然定叫她夜夜求饶。

拥着他的夜里,祁月睡得格外香甜,他熟悉的气息围绕着自己,她觉得没有什么b这更幸福了。她甚至有了片刻留下来的念头,想就一直这样陪伴着他。

她做了一个好梦,梦里是秦南风牵着她穿过树林,而这片树林怎么走都没有尽头。直到他的声音越来越清晰。

“祁月,该起了。”

她睁开双眼,怔愣了半响。原来是梦啊,这会秦南风已经换好衣裳站在床边了。不知道睡到了什么时候,许是在他身边太过安逸,睡得太过si沉了。

“殿下。”祁月坐起身子,“对不起殿下,奴睡过头了。”

“今日母妃生辰,随孤去一趟尚德寺。”

“骊妃娘娘?奴还从未面见过呢。”祁月一边穿衣服,想起什么又道,“可是圣上不去吗?骊妃娘娘都去尚德寺那么久了…”

秦南风无奈地轻笑一声,“后g0ng嫔妃数十,他老人家记不得。”

“奴瞧太子也只娶了太子妃一个,太子是不是很喜欢太子妃?”

他挑眉,意味深长地回了她一个眼神。祁月立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太子妃那强势的姿态,想来也是由不得他喜欢不喜欢的。

“什么时候来事。”他突然问道。

祁月反应了一会才道,“还有几日。”

她坐在妆台前梳理头发,铜镜里男人弯下腰凑近她的耳边。

“山上有一处温泉,小乖奴会很喜欢。”

祁月忍不住弯起嘴角,她喜欢听他唤自己小乖奴。不过,温泉有什么特别之处吗?听他别有深意的话语,倒是令人想入非非。她倏的就想到了在热气萦绕的温泉池里的香yan画面…

有些害羞起来,祁月心想,他是不是特意为她找的温泉,是因为她前两日说不喜欢在那阁楼。他知道她喜欢什么样的地方。

“谢谢主人。”祁月甜甜一笑,收拾好自己。转头看向秦南风,鬼使神差的,她凑上去亲了他的脸颊。回过神来才想到他会不会不喜欢她这样冒犯。

她小心翼翼的观察他的反应,他却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一笑,便朝门口去。

祁月不知道,他其实心里早乐开了花,又是对他撒娇又是对他亲亲的,他活这么大还是头回享受这般。对他来说,祁月就像自己养的花,如今这花,愈开愈yan。

寺庙建在山顶,车轿只能到半山腰。彼时梅花开得遍处都是,衬得山头都生机许多。

秦南风牵着她的手,小路不宽,泥土参杂,怕她摔倒,他的手握得紧紧的。

祁月在后头紧跟着他,他的肩膀是那样有力量,背脊挺拔,看起来就非常有安全感。她忍不住低头轻笑,像刚恋ai时出游的伴侣。

喜欢一个人,又怎么能想控制就能控制得了呢?可是秦南风对她,一定是能够克制的吧?

“娘。”他见到在门口等候的骊妃,展颜一笑,也算是很长一段时间未见了。

祁月看着骊妃牵住他的手,嘘寒问暖起来,竟也忍不住有些羡慕起来。按礼数他应该喊母妃,可他唤的是娘,可想她们的关系该有多好。

难怪他为了母妃,什么都可以在圣上和皇后那忍气吞声。可是她,也一样想要母亲有个好的生活,那是唯一作为她软肋的人了。

“圣上又为难你了?”骊妃看向他身后的祁月,笑道。自是指之前圣上定要他选侍nv宠幸的事了。

“没有,儿臣习惯了祁月伺候。”秦南风从怀里掏出帕子裹着的泥人,“专门叫人给捏的,送给母妃。”

那是骊妃在g0ng里时穿着的模样,脸也却有几分相似。她乐的开怀,像个小孩子模样。

“娘又清瘦了,儿臣特意带了食材叫厨子做顿好的,给娘庆祝一番。”

“能见到南风呀,b什么都强。快进屋,你的身t不好,也不该来的。”

秦南风拍拍骊妃,却也不忘回头拉住祁月的手往屋里走。

祁月有些受宠若惊,毕竟当着骊妃的面,她实在不敢如此放肆。

“娘,其实祁月可讨喜了。一点不b金贵的千金们差。儿臣很喜欢。”秦南风的一句话,叫祁月的脑中空白,心砰砰直跳。

他在给骊妃介绍自己,他说他很喜欢,很喜欢自己。他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倒是叫她不知所措了。只知道她有些鼻尖酸涩,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骊妃看见祁月羞涩的模样,也拉着她坐下。“不用紧张,本g0ng还未见过南风这样认可一个nv孩。”拍了拍她的手,“你们呀,好好的就行。祁月是哪里人?”

“奴…是白川人,已无父母兄长了。”

“还是个可怜孩子。”骊妃像是丝毫没觉得她只是一介侍nv,“你若是不介意,本g0ng也权当多了个nv儿便是。”

“奴冒犯了。”祁月一听更惊慌了,忙就要跪下,又被她扶着起来。

“这孩子,不用怕着本g0ng。本g0ng也就南风这么一个子嗣,还嫌不够热闹呢。”

“骊妃是好意,你且收下便是。”秦南风拍拍她的脑袋,叫她放心下许多。

祁月一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一边又忍不住笑意,一个劲地道谢着。真好,她又感受到温暖了,她又幸福了。

一场热闹的晚宴,祁月还是难得听到秦南风有这么多话的时候。甚至觉得他有几分可ai,果然在母亲面前,孩子的本x是藏不住的。她又见到了不一样的秦南风,一样是那么叫人喜欢。

他提了盏灯,拉着她从后院出去。寻找那处不远的温泉。热闹也热闹够了,该是他享受静谧的时候了。月光温柔,清风朗月,山间热泉,美nv在怀,还有什么能b这更美好的事情呢?

“殿下,娘娘x格真好。”

秦南风低笑,又道:“祁月的娘亲是个怎么样的人呢?”

“她…是个软弱无能的人。”祁月叹了口气,“可到底是奴的母亲。”

“难怪小乖奴这么坚强,嗯?”

“奴很羡慕殿下。”

“母妃她不喜权贵之争,亦常常告诫于孤。但她又是个心软的,见不得百姓苦楚,又叫孤为国为民。”秦南风无奈地摇摇头,“她倒是总也忘了照顾自己。”

祁月轻笑,紧了紧握着他的手晃荡两下,“殿下不知道自己也是这样吧。”

“有小乖奴照顾孤,何须忧愁?”秦南风搂过她的腰肢。已是到了温泉池前,弥漫的空气都温暖了许多。男人将灯放在一旁,又伸手解去她腰间衣带,一席衣裳从肩滑落。幽淡的烛光印在她ch11u0的身t上,让他想起将她捆绑吊在树下的那个夜晚。

祁月一脚跨进池子里,水温正合适,她微微蹲下,将自己埋进池水里,露着个脑袋仰望着正在宽衣解带的秦南风。

“奴可以一直照顾殿下吗?”

他ch11u0着身子,那处男人的象征已r0u眼可见地挺立着。他走进温泉坐在了池边上,掬起一手掌水洗了洗,看着祁月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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