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哥哥你现在是女孩子了(1/2)
[路凹]路明非的修仙路1哥哥你现在是女孩子了:准备有声小说在线收听
“你醒啦?哥哥,你现在是女孩子了。”
哈哈,怎么可能,路明非爬起来,顺着路鸣泽的思路——往下摸了摸。
嗯,还在啊……等等……这是什么?
路鸣泽摇了摇头,而周围风雪飘摇,很明显不是他们原来在的地方。
路明非不可置信地揭开自己的裤子,而黄色瞳孔的少年握住他的手腕:暂时等一下。
天上出现一排排剑阵,好似大雁,而为首的那个人也是一双黄金瞳。
只不过更加凌厉。
楚子航。
长发版的师兄,路明非不得不承认人帅就是什么造型都帅。
他不自觉招手:“师兄!”
早在看到路明非的时候,那行剑阵就在向下。
当路明非喊出那个称呼时,楚子航消失在空中,一瞬间来到他的面前。
“哇,师兄你的言灵现在可以撕裂空间了?”
面前这个楚子航好像听不懂他的话,可旁边的人刀剑已经架在路明非脖子上。
楚子航说:“师兄?”
旁边大概是普通弟子的人回他:“这人只是我们宗门的一个杂役……怎么配叫您师兄。”
而青年说:“你愿意到我的寝宫来吗?”
楚子航身为宗门最年轻的天才,最得掌门和长老厚爱的年轻一辈,自然有自己的寝宫。
而路明非好像才刚刚发现。这里不是什么s聚会,也不是古装片拍摄现场。
他,路明非,穿越了。
而且比起原世界更惨的是,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废材,连血脉都没有依仗的。
当然,人在倒霉的时候常常会发现一件更倒霉的事。
路明非肯定是选择跟楚子航走啊,别的不说,他家师兄的人品他还是认的,像他这种一点灵根都没有的废材,万一被人抓去炼丹了怎么办。
路鸣泽坐在他的床边,小腿纤细,小西装看着和古色古香的建筑格格不入。
少年说:没人会抓废物炼丹的。
路明非两手一摊靠在床上:万一呢。
他突然想起来一件很重要的事,以至于他完全忘记了自己的房门还没上锁。
男孩哀嚎一声蹦起来,裤子垮了下来。
而门恰好被推开,楚子航端着一碗大概是药的东西进来。
路明非新长的那个东西……不,应该称之为器官,就颜色浅浅地呈现在青年眼前。
难为楚子航够淡定,他只是把药放下来,好像压根没看到似的:“下次记得关门。”
路明非倒也压根没有一点自己被看光的不适感,注意力转移到碗里的东西上:“师兄,这是什么?”
“伐经洗髓的药,虽然你没有灵根,但喝下去有好处。”
“好勒!”路明非把裤子提上去就端起药咕嘟嘟喝了,压根不怕有人毒死他。
楚子航刚刚都没变脸色,现在却眼神变了一下,他对路明非说:“对别人还是要有一点警惕心。”
路明非满不在乎,笑得有点傻,傻傻的衰样:“没事啦,反正我烂命一条。”
青年递了一把剑给他,那上面刻着字,君焰。
这个世界里,君焰是楚子航的号,也是他的寝宫的名字。
青年说:“你是君焰殿的人。”
路明非不是傻逼,他只是有的时候有点故作轻松的弱智,他知道楚子航的意思。
你是君焰殿的人,所以你的命不烂。
“谢啦师兄,话说今天你们去干嘛啊?”
楚子航把碗拿在碗里,转了一下手腕,碗不见了,黑袍下他的皮肤好像白得出奇,像一段月光被剪裁下来。
青年说:屠龙。
路明非:。。。。。
谁能告诉他,为什么修仙世界里也要屠龙啊!!!
这个答案大概是没人告诉路明非了,就像他在原来那个世界里,也从来没有得到过答案。
为什么要屠龙这件事,虽然没有得到回答,但根据路明非跟其他杂役套话,貌似这个修真世界里不像原来那个世界那么危机四伏。
据说,天下只剩下一条龙。
而上一条龙,死在楚子航的手上。
那是一个叫夏弥的姑娘。
路明非蹲在房门前想,如果夏弥在,那诺诺会不会在呢?
红发的姑娘,男孩不由自主想起他的老大,金发,冰蓝色的眼眸。不知道能不能再见。
他站起来,端着热水去楚子航的房间,其实修仙的人压根不需要这些,随手一挥就完事了。不过楚子航一向家教很好,他需要这样的礼节,当然,路明非也可以觉得,是他的师兄在给自己创造价值,不然他这个伺候天才的外门弟子不就没用了?
杂役是干苦劳力的,而但凡能进入山门的,都是弟子,像路明非这种废材,即使进了楚子航的寝宫,也只能勉强当外门弟子。
楚子航已经穿好衣服了,修仙之人少有让人近身的习惯,所以君焰殿的仆从少之又少。
青年站在那里,而路明非拿起帕子,拧干水后递上。
楚子航说:“今日去探查情况,你要一起去吗?”
“我?”
青年的黑发被水汽沾染了一点,湿润落下,很快干爽了。
“他们带了那么多拖后腿的。”
不差我一个是吧。
路明非有点哭笑不得,不过师兄是怕他无聊带他出去玩吗?也挺好,反正他自己也准备找个时间出去好好看看的。
就当旅游一把体验风土人情了。
因为路明非没有灵力,他只能让别人带,其实也有“拖后腿”专列,不过路明非还是选择了和师兄一起。
比较有安全感。
……个鬼啊!
话说这个世界没有对御剑飞行限速吗!
青年好像感觉到了路明非的不适应,他没有慢下来,但施了一层灵力,覆盖住了他们。
路明非突然脑抽地说:“是不是我把你抱紧一点能省灵力?”
那能省下多少,对于楚子航这种级别的人来说,这点灵力的流失和呼吸差不多,一秒钟不要就恢复过来了。
但男孩的确是对他蛮关心,虽然楚子航不知道这种关心从何而来,于是他说:“现在也可以抱紧。”
路明非想打喷嚏,总觉得怪怪的。
大概是楚子航被古人同化得有点奇怪。
他们并没有直接去那个据说是最后一条龙所在的雪山。
那是一个巨大的山崖,无数人聚集在一起,而在正中间有一个台子。
御剑之下的高速,让路明非的眼前只是草率地闪过一抹红色。
男孩大声说:“那是谁?”
楚子航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你喜欢人家?”
路明非说男的女的都不知道呢。
青年拉住路明非,让他不至于狼狈地摔成肉泥。
“我看你男的女的都可以。”
谁说的?
路明非寻思:师兄变古人以后思想还开放了不少。
不过楚子航原来就是那个性格,别说路明非出柜了,只要不是路明非对他有非分之想,估计楚子航都会说祝福你。
人压根不在乎。
他在乎什么?
路明非觉得他挺在乎夏弥,家人,然后是天下苍生。所以说这种人就天生应该当拯救世界的勇者。路明非觉得自己当师兄身边端茶倒水的人也不错,更何况这里连游戏都没得打,这对于一个宅男来说是灭顶之灾。
但那个红发姑娘还是在这里见到了。
的确是,诺诺,陈墨瞳。
路明非在剑稳稳落下以后就跑了出去,一边跑一边跟师兄嘱咐:今天晚饭我先不回来了,带了竹米年糕,要吃热一下!
楚子航:我们修仙的人可以不吃饭。
但是人已经跑出去了,楚子航对于路明非的感觉很奇怪,但是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这个人对自己算得上是真切关心,而且他还真是废材一个,一点灵力都没有,很容易被捏死。
不过路明非身上还带着君焰剑,至少不会有生命危险。
让他去玩。
“诺诺!”
红发的姑娘一身长衫也明艳飒爽,身上有一层软甲,看起来其实更有一点异域风采:“小友你是?”
路明非想还好她不认识自己,这样他就可以重新做一次自我介绍,他们重新认识。
在男孩酝酿了好久的自我介绍之前,一个人握住他腰上的剑:“君焰殿的人?”
然后是那种熟悉的霸道天成的姿态,男人搂住路明非的肩膀:“兄弟,你想来我们秦国吗?”
金发天然地晃动人的眼睛,而路明非并没有唐突生出那种勾引大嫂的卑微心虚感,毕竟这种感觉他早有了。
“老大,话说你不是外国人吗?”
看了一眼恺撒身后打着“秦”的字号大旗的人,也的确都是异域脸孔,看来是和秦始皇的那个秦重名的国家。
恺撒对于这男孩的自来熟有点意外,毕竟在他的位子上,想巴结的人多了去了,但的确是还没有人这样对他,好像真是只当做一个好兄弟一样。
尊贵的君主产生了一点兴趣,他问路明非:“你怎么认识诺诺的?”
路明非说还没有认识。
其实某衰仔已经努力控制自己了,但耳尖还是红了一点,这也是宅男的通病,在喜欢的人面前上不了台面。
于是恺撒哈哈大笑,他说:“这是我的未婚妻,有眼光。”
而陈墨瞳只是对他们笑了一下,去干自己的事了,好像压根不在乎这些。
路明非听到这个熟悉的字眼,压根一点更多的波澜都没有,还好没结婚,不是吗?
不然在这里,难道要楚子航御剑飞行带着他去人家婚礼上捣乱吗,打爆别人的囍字什么的,也太搞笑了。
路明非也只是想了一下,就像那个世界里一样,所以他对楚子航,至少有一个人真的在乎他,真的愿意为了他说出那样一句话,哪怕那一点都不道德。
爱情是不讲道德的这种话,路明非还说不出口,所以他只能在心里想一想,就这样想一想,路明非的精神胜利法算是强大的,哪怕他在行动上什么也没做,至少也能哄得自己开心了。
为了能更接近诺诺一点,路明非答应了恺撒的邀约,留在了秦国这边的营地。不得不说屠龙行动还真是声势浩大,连聚合都要等个五天,昨天楚子航发现他,就是,路明非又开始有点……心虚加愧疚,要不是他废材,师兄才不会这么处心积虑干这件事吧。
看到那衰仔的表情,楚子航说:“不为了你我也会做的。”
“天下等级之分,待龙死尽,就只剩下灵力了。”
如果真的可以研制出激发常人灵力的药物,也许就能改变这一现状。
路明非又开心了:当小白鼠欧耶!这种事我擅长!
青年摇了摇头,而路明非就握着蒲扇蹲在旁边,等他师兄的丹药大成。
剩下的整整三天,路明非一直等他的师兄出关。
不一定要带着那种一听就高大上的药,反正这种事总有人去做的。
对于路明非来说,好像永远都是师兄比较重要。
楚子航出来的时候,路明非靠在门边睡得正香,偌大的天地之间,这样恢宏浩瀚的洞天福地之间,只有小小一粒人影。
让男孩看起来蛮可爱。
楚子航没有叫醒他,想必是等久了,睡得很香。
那丹药还没有成功,楚子航在这几天里只练出无数废品。
可废品也是有价值的,楚子航隐约觉得自己摸到了什么脉门,只是现在有要事,等到下次有时间了再试不迟。
男孩被青年背起来,路明非毫无知觉,他真是很累了。
而楚子航这个真真正正劳累了三天的人却背着他,也莫名有一点喜感。
有一点温馨。
青年为他擦了擦脸和手,然后轻轻吹灭蜡烛。
他离开路明非的房间,却一步步走到迷雾里。
那是无边无际的水,无边无际的幽暗,如冰封般的冷。
女孩在那里,紧紧伫立,心口一把刀,仍然插着。
夏弥笑着看他:还不休息?
楚子航说有点睡不着。
那件事虽然困难,但他勉强算是摸到门槛,自然兴奋。
那个女孩有小虎牙,笑着恭喜他:真不错啊,楚大侠终于要拯救世界了。
楚子航从见到她的那一刻起,就一动不动,没有前进,没有后退,只是停留。
而女孩说:回去睡觉吧,很晚了。
“你的那个师弟看着还蛮可爱的嘛。”
楚子航下意识想点头,是挺可爱的,下一秒就回到了现实。
什么都没有,只有他自己,只有一方月亮,还有楚子航自己的影子。
青年唐突生出那种莫名的情绪,他折返回去,想去看看那个有点傻傻天真的师弟。
路明非睡得很香,四仰八叉。
而楚子航没有爬上去,他坐在男孩的床边,听到那种轻微的呼噜声。
终于有一丝安心。
脚边有什么,习惯了修仙世界随时随地发现新惊喜的路明非,还是被震惊了。
“师兄!你怎么不上来睡觉啊?”
青年还在打坐,而路明非已经直接从床上起来,把他扑倒在榻上了。
被子盖好,男孩絮絮叨叨的:别修仙了就神神秘秘的,身体重要啊师兄,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身体坏了你未来媳妇会怪我照顾不力的。
楚子航莫名想笑,他说:“修仙之人应远离七情六欲。”
男孩的亵衣乱七八糟,露出里面白皙肌肤,纤细玲珑的锁骨,也完全不在意,打个哈欠:“什么嘛,你怎么一副老道士思想,修仙的人应该更讲究道心什么的,一直禁欲道心会很容易破碎吧?”
是吗?
楚子航面无表情想了一下,他杀了夏弥以后,一样活得好好的。
青年认为路明非的说法不成立:“那还是那个人的道心太不稳了。”
路明非摇摇头:“得了,师兄你好好休息,我去煮饭,煮好了喊你吃。”
唉,想当年天天吃泡面的死宅也终于学会了做饭,路明非不得不说环境的确是能改造人的。
有男孩的体温环绕,楚子航想自己不是会贪恋这点温度的人,但依旧闭上眼睛,沉沉睡去了。
白米粥和一只烧鸡,还有一碟小青菜。
路明非吃得很香,毕竟他自己亲手做出来的,一边做一边还不敢偷吃,更饿了。
当然不是他不敢偷吃,楚子航也不是在乎这点东西的人,主要是师兄为了他和黎民苍生忙活那么久,他要是做点饭还偷吃,那路明非觉得自己还不如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回到仕兰中学他会被那些爱慕楚子航的学姐学妹们撕碎的——如果还能回去参加什么校庆典礼的话。
“很好吃。”
路明非点点头说出那句经典台词:“好吃你就多吃点。”
莫名有一种诡异的……家庭温馨氛围。
某衰仔强烈抗议自己在自己心中突然出现的三好家庭妇女形象。
但是师兄是真的像一个家庭贤夫……
“想什么呢?”
路明非说:“想以后谁能嫁给你,真是三生有幸啊。”
楚子航说指不定是不幸。
男孩捧着脸颊,话到嘴边没有说出来。
他想吐出来的那个词不是能拿来开胡咧咧跑火车的玩笑的。
夏弥。
你是因为夏弥死在你手里,所以觉得不幸的吗?
这句话无论如何不适合出现在这里。
路明非也没有资格去想到底幸还是不幸。
他只能闭上嘴,给他的师兄多夹点菜。
天南地北双飞客,路明非想,不知道这个世界的夏弥是以一种怎样的姿态来到的,也许是一个活泼的可爱的小师妹,夏弥总是活力满满的样子。
虽然有的时候爱和他一样说点烂笑话,但从夏弥那张有小虎牙的嘴巴里说出来就比他这种衰仔说的要动听多了。
总是悲剧,关于楚子航,实在是太多哀伤。
但他的师兄的确是天性坚硬,甚至连顽固也不足以形容,只剩下坚硬。
一块顽石尚且要经历沧海桑田,最终总会变了样子,但楚子航不会,好像从开天辟地,神说要有光的那一刻,楚子航就已经成形,无畏无惧,活着,就是一把无形的刀。
正是因为无形,所以不会变形。
永远坚硬,永远锋利。
砍向他所不认同的所有罪恶。
本次浩浩荡荡的集合完毕后,众人向雪山靠拢。
楚子航还是一副面瘫表情,好像早就意识到了这次出行的徒劳无功。
“回禀众位大人,那雪山之中空空如也。”
路明非在楚子航后边想,那条龙还挺清流的,居然没整点宝石啥的。
聚集了这么久,路明非原来以为没找到龙大家就算了,直接一哄而散。结果事实告诉了他,人类就是可以把任何活动都拿来取悦自己。
他们还在一起开上趴体了,路明非无所谓,他和师兄说了一声以后就出去逛了,反正身上有君焰剑在。
也不知道天寒地冻的,哪里来的一片地,还有特么的地瓜。
路明非身上没有灵力,楚子航找了最好的衣服给他穿,他也起码穿了三件,还是有点冷,现在看到地瓜这个东西了,就想着要是能烧一个,抱在怀里一边啃一边暖手该多爽。
男孩看了看,四下无人。
又看了看,没人。
路明非走了两步,然后回头。的确是没人。
但是路明非就是这个德行,连偷个地瓜都要犹豫半天。
算了,晚上再来。
而且他还不放弃,一边提心吊胆,一边想着怎么怂怂安全地把东西拿到手。
夜深人静,楚子航白天被那些修仙世家的人拉着应酬了好久,他是修炼狂,一天不修炼心里就不舒服,现在正在打坐。
某死宅偷偷跑出来,在冰冷月色之下潜入地里。
地瓜马上就要到手……
路明非的手上一冰,皎皎月色之下,一双灰色眼眸和他相对。
对面那男人好像有点不好意思:你也是来……
“芬格尔!”
那男人好像反应了一阵:“这名字还挺好听,有一种异域风情。”
路明非已经兴奋地拉着他的手起来,也不知道为什么,刚刚芬格尔的手还挺冰,现在又暖和起来了。
“你现在干啥呢?你也饿了?来我们一起吃。”
出了那片地路明非才发现芬格尔的头发很长,几乎要到脚踝,灰色发丝在月下有一样的冷意。
“你要烤了吃?”
路明非点点头:“你没吃过烤红薯啊?”
想一想这里的人好像身份都和原世界的对应,芬格尔本身家境也不差,想必这个修仙世界里他也是哪个大家族出来的弟子,没吃过烤红薯也是正常。
于是某死宅心生恻隐:“这个烤好了先给你,我吃下一个。”
火光下,芬格尔和他一起坐在树下,男人明明是一副成熟英俊的脸孔,但眼神好像就写被驱逐的高手,掌门对主角说,宗门已经决定,让二师弟接手你的工作。”
男孩思考片刻:“还可以写九州是一滴水,我们希望它变成海洋什么的,然后创始人之间翻脸,其中一个人带着公章和账本逃跑,被子还留在了另一个人的家里,可以马上拍成电影中国合伙人上映美国了。”
“没有风格青春伤痛一点的吗,这些不是我的口味。”
路明非长叹一口气:“那就一个傻子宅男在网上认识了一个网友,在她的鼓励下决定和一直暗恋的女孩告白。”
芬格尔说:“蜘蛛网上吗?我记得这里没这么大的蜘蛛精。”
男孩在他身边哈哈大笑,差点笑得滚下床:“这是一个很好的冷笑话,虽然有点过时了。”
“好了芬格尔不胡咧咧了,明天我们去吃冰淇淋吧。”
“你要吃现在就可以。”
路明非坐起来:“真的?”
男人没有坐起来,只是摊开手,很快聚集起一层雪。
芬格尔挥了一下手,那些雪比太阳下融化还快,极其迅速地消失不见了。
“我要吃草莓口味的。”
“草莓是什么?”
“我要吃西瓜口味的。”
“这个季节还没出来。”
“好吧我要吃苹果口味的。”
芬格尔把被子掖紧,让两个人之间的缝隙被填满,他说:“好,明天就做。”
“苹果冰淇淋嘿嘿……”
虽然男孩好像也有很多心事,但有的人就是天生心大,能活到今天就活到今天,能活一天是一天。
路明非睡得很快,而芬格尔在他身边,眼睛也慢慢闭上了。
有一阵古怪的灵力波动,不过对于芬格尔来说,也是因为他实在是太过强大,所以才能察觉到,想必这个世界上能够察觉到的人也是屈指可数。
不是因为强大,而是一种被阻隔的弱小,十分微弱。
少年的金色眼眸淡淡的,而芬格尔无动于衷。
很快消失了。
他们有钱又有闲,于是就到处乱逛,反正虽然他路明非是废材,芬格尔的武力是很高强的,一切打让芬格尔挨,一切头让路明非出。
终于在拯救了第十二个良家失足妇女以后,芬格尔忍不住踢了一脚路明非的屁股:“你没发现我们被当冤大头了?”
好像是。
虽然那是师兄的银子,但路明非小时候也是被老师教导过三讲五美的中华优秀传统美少年好吗。
芬格尔:美那个字可以去掉。
总之他们开始低调做人了,毕竟打架还好,一直被骚扰可就不爽了。
芬格尔干脆抱着路明非飞了一段路,在空中他们穿过云层,俯瞰整个版图。
男人在靠近路明非的时候,身上总是温暖的,在冷飕飕的高空中,即使有灵力保护,路明非还是抱紧了他,毕竟御剑飞行脚底下还有东西呢,这个是纯靠芬格尔的人力了。
芬格尔好像终于看到一个不错的落脚点。
当他们慢慢落下时,四周的居民都跑出来看热闹了。
叽叽喳喳的听不懂的话,金发碧眼和深轮廓。
路明非一把抓住芬格尔:“你把老子带到哪里来了!!!”
而在一干外国人里终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金色长发的帝王。
恺撒对着路明非微笑了,而芬格尔有点古怪地看着他们。
还说没有一夜情呢。
“老大,有没有冰淇淋!”
无需恺撒吩咐,仆人已经优雅后退,去取路明非要的冰淇淋去了。
男人说:“来大秦玩吗?”
“差不多嘿嘿。”男孩四处张望。
恺撒把酒杯放下,摇摇头:“诺诺也出去玩了。”
路明非:旅游就是这样,你去别人玩腻了的地方,别人去你玩腻了的地方。
见到男孩肉眼可见的低落下去,芬格尔想,他还真喜欢那个红发姑娘呢。
但是恺撒对于路明非的态度的确奇怪,不是情敌,也不是单纯的朋友。
床笫情人?
芬格尔看一眼虽然单薄白皙但的确是个男孩的路明非,感觉自己被雷到了。
来了尊贵的客人,那自然是要设宴招待的,看着眼前的酒杯,路明非记得那次喝恺撒给的酒感觉还不错,也没有宿醉什么的,想必一定有点什么奇妙效果。
就是做春梦了,而且挺奇怪,这次估计不会了。
路鸣泽:蠢死了别让我给你收尸。
算了,他想收也收不了来着。
芬格尔把一杯倒的男孩架进房间,他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物,虽然随手动一动法术就可以清理干净,但芬格尔这个时候突然想换一件衣服,于是他进了屏风后面。
门被推开。
芬格尔的修为精深,如果不想让人察觉到,恐怕谁也捉不到他的行踪。
屏风上有孔洞,哪怕是兼职狗仔的男人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这个行为真的有点猥琐,但好奇之心人皆有之。
于是他看到那金发的男人靠上去,慢慢脱下男孩的衣衫。
路明非这次没有上次那样迷乱,想必那伐经洗髓的药物的确和酒水相冲撞了,所以他还有点意识,也好,恺撒不想强迫别人。
男孩睁了一下眼睛:“老大你来了……要一起睡吗?”
说着还给男人让了个位置。
芬格尔和某小恶魔几乎是同步摇头。
蠢死你得了。
恺撒说:“有人跟你睡过吗?”
男孩嘟嘟囔囔的:“可多了……师兄啊,芬格尔啊你啊……”
男人的手往下,他一只手搂起路明非,另一只手带着暧昧的温度蔓延向男孩的腿根:“是这种睡。”
路明非一激灵,但再激灵也不可能直接从恺撒怀里跑出去,他的声音听起来都清醒了:“没有。老大你……”
“我帮你破处怎么样。”
路明非脸上的红晕还没有完全消退,恺撒就带来了这种爆炸般让男孩害羞和无地自容的话。
男孩说不出来话,被恺撒捏住下巴堵在唇舌之间了。
这种暧昧的氛围几乎是半推半就,路明非想自己是太舒服了还是觉得太害怕,总之对于恺撒,这个他喜欢姑娘的未婚夫,他是真心实意佩服的。
现在却成了这个样子,就算是穿越,就算是一场梦,他也不应该接受。
但恺撒的动作在强迫他接受。
路明非不得不接受。
男人的腿压进路明非的双腿之间,让本来就喝了酒的男孩更加没有力气,没有可以支撑的地方。
只有恺撒,这个君主在路明非身上体现他的王者之姿。
路明非只能倚靠着他。
很快衣衫落尽,说来也奇怪,路明非这样大咧咧的人,居然在芬格尔身边没暴露出自己的秘密,还是直到这一刻,芬格尔才明白的。
看得清清楚楚,男孩的柔软白净的下面,那颜色浅粉的器官。
恺撒知道怎么让人快乐,他将男孩搂在怀里,另一只手揉搓着路明非的细嫩之处,那里自从上次与恺撒相离,再也没被触碰过,路明非当了一辈子直男,把他毙了也不会在清醒的时候碰自己的那里。
现在只有恺撒碰过。
路明非敏感得不行,恺撒还没揉两下呢,他的身上就开始抖,眼睛也有点睁不开的样子,开始泛湿湿的光了,男孩想推开他。
“不行,老大……你出去……”
恺撒的地主之谊在此刻荡然无存,他欺上去,没有吻男孩,只是脸颊之间的摩擦,也在这个地方足够暧昧了,男人告诉他:“这里是我的国家,我的土地,我的臣民,你只能臣服。”
臣服……可明显路明非还不服气,他想挣脱开,可别说他喝了酒,就算清醒的时候也压根挣脱不了,毕竟他一点灵力都没有,只有任由人欺负的份。
最该死的还是腰间的君焰剑,它没有反应,那只能说明两个可能性。
君焰剑觉得路明非没有受到生命威胁。
路明非自己也没有那么不乐意。
估计是两者都有吧,路明非自己反正是不承认的。
见到男孩的视线转移,恺撒笑了一声,把那把有点碍眼且碍事的剑扔在地上。
路明非想去捡,被男人直接扑在了床上,柔软的床榻这个时候却并没有让人感到那么舒适了。
男孩被压在金发男人身上,捂着自己的嘴掩饰声音。
路明非的腿被恺撒并拢起来,男人压在他的背上,性器炙热地从他的腿根间穿插,中间隐隐约约会碰到男孩的花穴。
路明非的下面很快湿了,而这种快感是清醒的路明非从来没有体验过的。
他忍不住了,只能低下头,把头埋进厚厚的被子里,手紧紧攥住被单。
“老大……难受……”
恺撒在床上一向是体贴的完美情人,就是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路明非,总是想作恶。
男人捏住他的脖子,这已经是克制的结果了,他怕把路明非吓哭了。
几乎是把男孩拎了起来,让路明非自己好好看看,他下面已经湿成什么样子了。
“随便碰一下就湿了,真的难受吗?”
男孩想蹬开他,想离开,但脚踝被男人扣住,就算不是这里,任何一个地方都会被恺撒禁锢住,因为他是那样一个高贵的君王。
“好了,不会欺负你。”
恺撒的手摩挲男孩因为莫名快感而湿润的眼角,他解开裤子,坐在男孩上面。
“让本王伺候你,这是你的荣幸。”
而路明非现在好像才想起来,恺撒是说的“帮你破处”来着。
男人的金发落下,如丝绸在日光下的丝丝缕缕般耀眼,衣衫解开,肌肤白皙无暇,身材精悍美丽,猎豹的强壮,狮子的高贵。
恺撒摸了摸路明非的脸颊:“忘记一切吧,只想着我就好。”
这句话的适用范围,也许不止今天。
路明非完全被吓傻了,但他的下面因为男人刚刚的刺激还硬得很。
其实某死宅的性器也算是可观,而且颜色和下面一样,浅浅的可爱,只是之前压根没机会给别人观赏而已。
恺撒看着那东西也觉得,他当承受的那方不算亏。
再说了,玩路明非可以,玩到哭也可以,但留下后遗症或者什么心理阴影就算了。
男孩的花穴明显发育得不如鸡巴好,花穴太小了,恺撒是知道自己的尺寸的,就算进去了估计路明非也已经痛得半死了,不如让他爽一爽。
话说他之前没想过当下面的,现在看到路明非这傻傻的小样,居然觉得也还行。
挺好玩。
恺撒也没做好准备,他牵起路明非的手,带领他往自己的下面走。
“恺撒、我、不行……”
男人就差挑起他的下巴亲一口:“乖,男人不能说不行。”
好吧,虽然现在有点诡异,但总比刚刚那副他要被强奸的样子强吧!
路明非顺着恺撒给他指引的路线,指尖动起来的时候努力回想之前那些岛国动作片,虽然路明非性取向一向很正常,但混迹网路久了什么没见过,这是属于网路宅男阅片量的光辉一刻。
这位君主的后穴紧紧吸着路明非的指尖,让男孩的脸更红了,很潮湿,很热,而且还紧紧吸着他。
恺撒对于这种事一向不加掩饰,他喘息着,偶尔低下来舔舐路明非的纤细锁骨,或者男孩的白皙脖颈。
好像摸到了一个微微的突起,坐在他身上的男人抖了一下,而路明非人生第一次在现实里有这种大获全胜的快乐。
他继续触摸那里,直到恺撒已经软下来的鸡巴又硬挺起来。
变成三指的时候,男人有些痛苦地呻吟,可看表情又明明是愉悦的。
路明非小心翼翼问他:“可以吗……”
而恺撒只是一把按住他的肩膀:“还不快点……”
好吧,看来男孩的担忧也是属于处男小心翼翼的一部分。
恺撒的后面已经完全湿滑,说实话路明非的手指到现在还是湿的,他特别想闻一下那是什么味道,又怕恺撒笑话他处男。
男孩的浅色性器顶在穴口,两个人都有点不安地躁动着。
金发男人微微咬牙,金色发丝贴在男孩的赤裸肩膀之上。
他的冰蓝色眼眸也有点湿润了。
终于慢慢进去了,恺撒忍不住地咬住男孩的肩膀,但已经克制了,其实更像是吸吮。
这个环节路明非熟悉,他需要有一点受虐,那没有关系,于是忍耐着,慢慢地进入,当他的性器没入了大半时,男孩终于开始抽动起来。
恺撒抱住他的肩膀,吻也从肩膀转移到了他能吻到的所有地方。
路明非的乳尖,因为该死宅的常年不运动,那里稍微有一点脂肪,但也因为路明非的单薄纤细,其实更多的是薄薄一层肌肉。
男人的唇齿咬上来,而路明非觉得这种感觉很奇怪,他想着那些岛国片里,好像也没有哪个女主角会咬男主角来着。
算了,现实总是和虚拟里有一点出入的。
当终于活动开了一点以后,路明非想起一开始给男人摸的那个地方,他开始寻找,简直是无师自通地用性器撑满了恺撒。
鸡巴在后穴里磨蹭着,任何一点微小的弧度都会带来感觉,何况路明非找到了恺撒的敏感点。
男孩喘了一口气,而恺撒将自己的呻吟压进了他对路明非乳尖的蹂躏里,这是一个君主的骄傲,无可厚非,路明非也不是那种虐待狂,非要别人叫出来的那种。
终于抵在了那小小的突起之上,男人和路明非同时喘息着。
恺撒是因为路明非摸索到了他的敏感点,路明非则是因为……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的乳头好像来感觉了。
刚刚男人用了一点牙齿轻轻咬,路明非的脊背过电一样发麻。
而恺撒笑着捏一下男孩另一边没有被自己宠幸的乳头,虽然没碰,但也已经硬了起来。
“把你的奶子玩爽了。”
路明非想真是够了,怎么有的男人当兄弟的时候还算是文质彬彬的,在床上野成什么样了。
恺撒却不打算放过他,男人的手向下,手指触摸到他们交合的地方。
“下面也更硬了。”
男孩满头黑线地拉住恺撒的手腕,难得强硬地顶入进去,让恺撒那种帝王式的高高在上之感削减下来。
恺撒在他的身上喘息。
英俊的男人,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水,有些双目无神,那双冰蓝色眼眸,这个时候居然绽出更加美丽的脆弱。
路明非说:“有那么爽吗?”
只是单纯地疑问句,虽然他也被恺撒吸得很爽,但毕竟是第一次看到老大这样失态的神情,以前他们做任务的时候有过很落魄的样子,但恺撒就是天生的贵公子,再刺痛他也保持着贵族风范。
男人吻了吻他的耳垂,轻声说:“留下来当我的王后如何。”
路明非想,果然很爽。
路明非没想到自己有拔吊无情的那天,毕竟那些galga或者那些动漫里,他曾经不止一次幻想如果有了一个爱人,他一定会好好对待她,把所有的一切都给她。
可现实是他落荒而逃了。
楚子航是落子无悔,恺撒是不需要悔,那路明非就是一边后悔一边下棋,永远在后悔上一步,可这是一件没有办法的事。
他们都是人中龙凤,对于一个寄养在亲戚家的衰小孩来说,敢于在人生这个棋盘上落子,就已经足够有勇气了。
就算一直在后悔,好歹也走在这里了,好歹也活下来了。
那就只能继续走,继续后悔。
芬格尔抱紧怀里的人,路明非在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不过芬格尔想也知道他的心情不好。
毕竟失身了,还是跟个男人。
路明非说:带我多玩一下吧。
于是芬格尔转向,向上穿梭,直入云层,一直翱翔,让路明非以为自己要被带到天边去。
一崖极其高昂的山头,云雾环绕,他们坐在上面,就好像第一次见一样,烤着红薯坐在一起。
芬格尔生起火来,然后路明非从储物袋里拿了两个果子出来,再取了只鸭子,已经腌制好了,只需要慢慢地把它烤熟就好。
某人的灰色眼眸一亮,路明非撑着脸说:“你爱吃啊?下次给你多带点。”
芬格尔说逃避也许不是办法。
“不过一直逃避就是办法了。”
又是一个烂烂的笑话,而路明非没有笑,他有点出神,男孩说:“我还没有考虑好,如果想好了,我一定会好好告诉恺撒。”
毕竟人家牺牲了挺多不是吗。
男人的手抚摸他的头,一直到后颈,这是一种类似于安抚小动物的动作,像给毛茸茸小仓鼠顺毛似的。
“你总是想得太多了,首先是你自己的快乐,然后再是未来的生活,如果你现在不快乐,那就不知道能撑多久,撑下去也是痛苦。”
路明非看向他:“芬格尔,谢谢你一直陪我。”
男人无所谓地摇头,灰色发丝晃悠:“我还没谢谢你呢。”
我们是相互陪伴。
芬格尔的灰色眼眸看着他,如果可以一直这样陪着你就好了。
你很寂寞,路明非。
那是一种怎样的寂寞,好像无论如何,和谁贴近,下一秒,会马上从那种交汇的幸福里抽离,被上帝的一只手拔出来,只剩下你,孤零零一个人,空荡荡挂在四下无人的天空里。
那种天色是白到透明的,太阳也许有,但是舒服适宜的,但更让你恐惧,你不会想到普罗米修斯如何被惩罚,因为这种只剩下寂寞的惩罚也许不算是惩罚。
越是舒适,好像就越是常久,最后你会习惯孤独,还是在尚未被抽离的肉身凡间里自刎。
芬格尔想大多数人都是自刎,不然不会只剩下他一个人。
这孤零零的天下,满是热闹喧哗,可哪怕真正走进去,也只剩下一个人的一双眼睛。
现在好了,有一个同样寂寞的衰小孩,不需要更多的,不需要更贴近,不需要更多话语,只需要这样陪伴着对方。
然后一起走,天涯海角,天荒地老。
也许他们会分离,但只要想到这一刻有一点快乐可言,那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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